他终于清晰的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1 / 2)
心中的委屈还没宣泄出来,但是他很快就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些问题了。
温热的水流扑打在赤裸的皮肤上,房间里面的温度不高不低,就算是不穿衣服也不会觉得冷,但是此刻被温度稍高的热水冲洗皮肤,他顿时打了一个寒颤,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接触到温热水流的皮肤每个毛孔似乎都在瞬间扩张了起来,沈玉白呼吸一滞,听到身边的人说了一句闭眼不要睁开,温热的水流冲向了头发。
头发全部打湿之后有一只手替他细细的按摩搓洗,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的头发间穿梭,按摩的每一个力度都恰到好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被像待宰的羔羊一样捆起来,沈玉白真的很想夸奖一下托尼师傅好手法。
洗好头发之后水流逐渐向下走,划过修长的脖颈他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脖颈上严丝合缝的项圈随着他的呼吸显得更加突兀。
因为水流刺激而开始挺翘的乳头颜色渐渐地变深,有些沉重的穿环挂在了乳头的根部,将以前藏在胸口的乳粒强迫的提了出来,此刻正随着水流的冲击而左右摇晃,激起一阵难耐的酥痒。
透明的水流一点点沿着胸膛朝下划过,跟白皙的乳肉相映衬着,仿佛流下的不是洗澡水,而是莹白的乳汁。
精致而漂亮的青年被迫双手吊缚着踮着脚尖赤裸着身体站在浴室之中,身上明显的项圈以及穿环昭示着青年宠物性奴的身份。
金色的项圈与白皙的皮肤形成巨大的反差,或许是因为体力不支,青年的身体被迫左右摇晃,脖颈抬起,头无力的向后仰起,整个人显得虚弱无力,让人很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为所欲为。
师止行欣赏的看着这个场景,确定小宠物的身体已经被全部打湿才拿起身体乳滴在浴球上,安安稳稳一点一点的给小宠物擦洗身体。
沈玉白只觉得难受得很想吐出来,身体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可是手臂上的束缚没有解开,为了释放双手的一些压力,他不得不努力的伸出脚尖够住脚下的地砖,身体被迫拉直,原本就已经肿胀的膀胱更是被压迫着,内里的液体疯狂翻涌,括约肌习惯性的放松,随后再次因为不得发泄的痛苦只能被迫重新收紧。
浴室里面因为热水激起了一阵水雾,本就因为尿意而痛苦的呼吸现在更上一层楼,他很不想要哭出来的,但是温热的水流划过下身总带来仿佛正常排泄一般的愉悦以及放松。
身体刚刚松弛一会儿又会再次因为无法自控的尿意而再次绷紧,浴室里的哽咽声渐渐清晰了一些,面前的主人似乎有些无奈,一边加快了速度一边温柔安抚,“快了快了,现在已经五十分,只差十分钟就可以排泄了。”
听着这话沈玉白更想哭了,时间用得着掐的这么准时吗,为什么就求你让我上个厕所都那么难?装什么大尾巴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身体被清洗了一遍,似乎是看他实在哭得厉害,一到时间心软的主人就很及时的通知他。
“乖乖,时间到了。”
听到这句话,沈玉白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屏住呼吸,急促的尿意让他已经顾不得形象再去找马桶,只是顶起胯部努力的放松括约肌想要将身体里面的尿液尽快释放出来,身体抖了抖收缩小腹将体内液体朝下挤压,等着解脱。
尿道依旧是堵的死死的,被兴奋释放出去的尿液再次原路返回,原本激动的身体顿时脱了力,顶起的胯部被迫收回,笔挺的性器穿着一只金属环疲软的在身下晃荡着。他的头脑有些空白,又有些迷茫,无助的转过头看着自己面前的主人,发着抖低低的抽噎了一声。
身上严苛的排泄管控让他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在一口巨大的蒸锅里面被扣的严严实实无法呼吸,腰腹间的肌肉随着身体的发力不断的收缩,挤压着肿胀的膀胱,急促的尿意和无法自控的束具让他只觉得脑海深处有无数的火花炸的他头脑发麻,一直绷紧的神经终于被无法自控的身体逼得崩裂,身体顿时松懈了下来,无助的随着双手的束带摇晃着。
眼看着奴隶的兴奋期似乎过去了,主人这才不紧不慢的摸着他的头说道:“虽然规定了排泄时间,但是作为一个有规矩的奴隶,排泄的时候也要经过主人允许。”
听到这句话之后小奴隶有些不可置信,瞬间难过得眼角都红了,抖着嘴角没说出话,恶劣的主人这才愿意大发慈悲高抬贵手一般的说道:“下次记得听主人的命令。”
“你现在可以排泄了。”
随着这句话音刚落下,原本关闭的导尿仪瞬间打开,汹涌的尿液随着导管流出,奴隶原本低垂着的性器渐渐流出黄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一路流下,温热的尿液贴着大腿滑落,被水流一点点的冲走。
膀胱的肿胀一点点消退了下去,可是因为尿液是顺着导尿管走的,身体根本就没有排尿的感觉。
那种被尿意憋胀的感觉似乎烙刻在了灵魂上,怎么挺动胯部也感受不到排尿的快感,明明小腹已经逐渐平坦了下去,他还是打了几个难以忍受的尿颤。
沈玉白有些不可置信的,又有些茫然的低着头,明知道自己根本看不到,可是还是不死心的朝着身下看过去。仿佛只要看到流出的尿液,确定那个贴在自己大腿上的暖流是从自己身体里面流出的才能放心。
一只宽大的手掌按了按他的肚子确定了一下身体里的尿液都被排出之后,沈玉白这才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跟那个插在自己性器里面的东西连在了一起,还没等反应过来,一股温热的水流逆袭而上,冲进了憋了一天才放松下来的膀胱。
温热的水流击打在了敏感的膀胱壁上,沈玉白瞪大了眼睛,本不应该被逆流充满的身体忽然接收到这样违反常识的事情,纵然在极乐岛已经经历过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一边发着抖一边踮着脚尖想要将那个连在尿道上的东西甩开。
“不要,不要这样,放过我,放过我。”
眼看着他情绪有些过度紧张,一只手从身后搂了过来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亲吻他的额角安抚着他近乎崩溃的情绪。另一只手轻轻的揉摁着他逐渐鼓涨起来的小腹,技巧性的摁压揉动。
直到怀里的人身体忽然僵住,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奇异的感受,原本惊恐的叫声也渐渐地变了味,尾音逐渐的难耐了起来。
这是什么感觉,心脏的跳动声逐渐出现在了耳膜旁,他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全身的血液不受控制的朝着大脑涌去,大脑嗡嗡作响,炸开一朵又一朵的绚烂的烟花。
身体不自觉的发抖,逐渐鼓胀的小腹被揉得酸麻,膀胱内的液体随着导尿仪的开启朝着下方排去,又被汹涌而来的水流冲散开来,在敏感的膀胱壁来回打转。
一股酥麻的感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小腹似乎都被冲溢进来的水流搅得发热,那股热意上下逃窜,一路下滑激得没有被使用过的女穴一张一合,钻到了踮起的脚尖让人无力地想要摔倒在地;又一路上移着冲到此刻发着抖的脊椎,在脊椎上激起一阵又一阵的电流之后又朝着上方走去,每一寸经过的皮肤都被迫张大了毛孔,被捆着无法挣扎的手指也蜷缩了起来。
看了一眼怀中人此刻圆滚滚的小肚子仿佛三月怀胎这才停止了阀门。怀中的奴隶已经不再惊恐的逃窜尖叫,此刻老老实实的蜷缩在他的怀里,眼睛睁大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被他放在小腹上的手摁得不停发抖哆嗦,只是原本乖巧垂落的性器似乎收到了什么刺激,渐渐地立了起来,直挺挺的贴着小腹。
贪吃的小嘴里不仅挤着一根将内部插得严严实实的白色导尿仪,在尿口更是穿着一个金属环,两个东西将尿口堵得死死的,让这处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显出一副被严格管束的样子,让人看着只觉得淫荡又可怜。
“舒服了吗?”抱着他的主人低着头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湿热的气流喷洒在了脖颈处,激起一片红晕。
他双眼无神,被从小腹处传来的快感击打得无从适应,此刻被人紧紧地抱在怀里,身体有了依靠不用再强迫自己努力踮起脚尖,他近乎从鼻音里面挤出了一个嗯字,发着抖不敢动弹。
小腹不再膨胀,可是酥麻的快感还是一点一点得蔓延开来,尿意混杂在其中让人左右为难,被混淆的排泄感和快感交织着让他无暇关注别的事情。
确定他已经安静了下来,师止行伸指扩张了一下他的后穴,确定扩张好了之后这才把准备好的水喉插了进去,有些冰凉的灌肠液随着水喉的插入慢慢挤进了肠道,随着液体的增加而将肠道挤满。
沈玉白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反应了,被充满的膀胱鼓胀着,被人时不时的轻轻按压带来快感,后穴被迫慢慢填满了液体,前后两处挤压着原本紧实的腹腔,他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被灌满了水的气球,身体里装满了来回动荡的水液。
直到听到抱着他的人轻声说了一句可以排出去了,那些激荡的水流这才一点点的从身体里面流了出去,肠道里面应该是带了东西出去,被水流冲走,可是他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个问题,灵魂似乎已经离他远去,留在这里的是他空荡荡的肉体。
直到再次被灌满,然后再次被排出,就好像是一个重复使用的水球,一个肉套子,身体不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被别人掌控着,使用着。
此时此刻,他终于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即使是根本不合法的人身买卖,在他没有重新站到阳光之下前,他的身体不再属于他自己,也不再由他自己掌控,而是属于面前的这个人!
他的主人!
沈玉白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发抖,全身酥软的不成样子。
被灌满的饱胀感,被迫排泄的失控感,身体被按摩到敏感点无法克制的快感让他几乎发疯。被擦拭干净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忍不住发出呜咽声,喉咙里带着细细的哽咽,明明只是简单的做了一次清洗,却好像是被人在浴室里面狠狠操干了一番。
给奴隶做好了基础清洁的主人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物重新回到了床边,门口佣人轻轻敲门,端上了一碗昨天被人心心念念的小馄饨,被他接过之后重新关上了房间。
被清洗过度的小奴隶还在克制不住的哭,蜷缩进了被子里面,没有嚎啕大声的哭叫,只是小声的发出了细微的哽咽声,被薄被遮挡着几乎听不出声音。
“小狗,先起来吃早餐。”心里正难过着呢,阴魂不散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只是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去跟他争斗,抽了抽鼻子没有吭声。
一只手将他连着棉被整个人抱在了怀里,盖在头上的被子被扯开,身下却依旧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师止行将他抱在了怀里,摸摸他的脸亲了亲,很温柔的抚摸。如果不是因为刚才在浴室里面经历的一切,他真的以为这是一个温柔的男人了。
他有些害怕的躲了躲,一想到以后这样的清洗是一天两次更觉得崩溃,偏过头不愿意让他亲。
“乖小狗,你一定饿了,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
他坐在男人的腿上,一只手从身后环绕着他,男人的另一只手端着一碗闻着就香喷喷的小馄饨,温声安抚道:“厨师是昨天上岗的,你尝尝喜不喜欢,不喜欢的话我们重新换一个。”
怀里的漂亮奴隶似乎是被这次清洗吓惨了,即使面前是自己喜欢想吃的东西也一点都不动摇,偏过头眨着眼睛,无声地泪珠一滴滴向下滑落,整个人显得可怜而又无助,抱着他的主人有些无奈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碗,伸手掐住他的下颌让人转过头来,带着薄茧的指腹一点点的擦拭掉他脸上的泪珠。
“只是一次简单的日常清洗而已,怎么把自己哭成这个样子?”对方似乎有些无奈,将他抱在怀里摸摸亲亲,“可能是的送到极乐岛那种地方更方便。除非,对方的目的不是性,而是羞辱。
小奴隶知道自己得罪了人吗?不过凭他的性格,怎么会与人结出这种深仇大恨出来?
想到奴隶刚才的邀约,敲击的手指变得更用力了两分。
一个小时前还扭扭捏捏不肯让人碰,忽然就愿意想要把第一次送出去,是因为被戒尺打怕了想要讨好人吗?
只是五十下戒尺,后面更是用了手段来减轻痛苦,没有破皮更没有流血,这种程度完全达不到打溃人意志以及心理防线的程度,对方更不是教养多年的私奴,不存在刚到家就学会撒娇耍滑用身体来讨好主人的手段。
如果是别人还有可能,但是这个可是被封闭五感关上半个月禁闭出来之后还敢咬人的犟种,是敢面对逼迫从三楼跳窗逃生的沈玉白。
一边不肯服软的只肯叫先生,一边因为50下戒尺就献身,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没有链接上。
闭着眼睛思索了许久没想出答案,他干脆放弃不来想,总之现在人在他的手上,在眼睛还没有好之前对方就算是插上翅膀也找不到飞的方向。
这是一只已经关到笼子里面的鸟,你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让他不会因为渴求自由而伤害自己,不用急,要有耐心!
你与他之间才刚开始,你会有很充足的时间来教导他,驯化他,保护他,让他留在你的身边。
“先生,午饭已经准备好了。”管家在门口敲门。
“好。”
感知到有人进来的时候奴隶有些慌张,随着熟悉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沈玉白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可以吃午饭了,饿了么?”
“没有饿。”一个上午都呆在床上,被人亲亲抱抱来来回回折腾,根本就没有什么做什么体力消耗,早上喝得馄饨汤以及豆浆都化作了液体储存在膀胱里,鼓鼓胀胀的膀胱让他有些坐立难安,刚被打完的屁股火辣辣一抽一抽的疼,很想上厕所,可是想到某人的言出必行又不是很敢说话。
“吃完饭再给你上药。”看到他有些变扭的坐姿,师止行了然的扬扬眉,示意小奴隶乖乖跪坐在床边让他喂饭。
沈玉白真心觉得变扭,他只是眼睛看不见又不是手不能动弹,不明白这位位高权重的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做这种照顾人的活。更何况作为一个手脚健康的成年男人被这样照顾,他总觉得有种让人难以言说的憋闷感。
下一刻尝到了嘴里的熟悉的酥式风味的清蒸狮子头以及干丝,他怔愣了一下,家乡的味道忽然出现在这个敌我难明,水深火热的环境里,让人莫名的觉得原本死寂的心被凿开了孔,冷冽的风吹得人心揪着疼,可是温热的泪水又控制不住的想要从眼眶中冒出。
难过之后又是警惕,他怎么会知道我是酥市人,怎么会这么巧做的饭菜都是他喜欢的?
“这么好吃吗,喜欢的话这个厨子就可以留下了。”看着他怔愣的神情,随后眼眶又开始一点点泛红,师止行闭了闭眼没有宽慰对方,若无其事的说道:“来了好几个华国厨子,只是你目前的身体不能吃重油重辣,这个厨子做的饭菜比较适合。”
在接受对方好意还是拒绝暴露之中沈玉白沉默了一下,想到了极乐岛给奴隶吃的难吃至极的米糊,抿了抿唇低着头感谢。乖巧的被喂完饭,七分饱的胃部再加上肿胀的膀胱把小肚子撑出一个弧度,他有些懒懒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半眯着眼睛困倦的打哈欠。
“刚吃饱不要睡,跪趴姿势给你上药。”
他半垂着眼眸乖巧的任由对方摆弄,冰凉的药膏抹上红肿的臀肉,宽大的手掌一遍又一遍的揉摁那些肿起来的淤痕,沈玉白疼得脊背一抽一抽的,小声嘟囔,“疼。”
师止行的语气不温不火,“疼才会长记性,不想疼以后就不要再犯。”
“可是总有反应不及时的地方。”
“别怕,不会打坏你的。”终于上完了药,师止行收了手温和的安慰他,“被用戒尺打屁股打成重伤的人可能只有几十万分之一,就算你真的同一个错误不停触犯不幸做了那其中一个,刚好也可以体验一下我每年花在私人医生上的钱究竟值不值得。”
沈玉白:这种不动声色又带着丝毫不容人反抗的语气,让人心中升起的期望火苗如同被一泼冷水洒了上去,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屈辱的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想了想又觉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说过了又怎么样,执法权和解释权都在对方手上,只能认命了!
他抿了抿唇忍耐了下来,听到身边传来了翻阅文件的声音,很显然某位跟奴隶厮混了一上午的主人现在开始赶工了。
忙碌之余偏过头去看着奴隶依旧跪坐的姿势,眼睛看不见只能一个人默默地呆着显得孤寂而又可怜。
“刚吃饱可以下床走走消食。”反正屋子里面铺满了地毯,东西也不多,他在旁边看着也不怕他撞伤。
沈玉白怔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似的小声说道:“我没穿衣服。”光着身体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已经很离谱了,是只有他一个人都不会做这种事情,更何况这屋子里面还有一个更强壮而又强势的男人。
“屋子里面没有别人,”对方的回答漫不经心,“你身体的每个部位我都看过了,现在害羞的话已经太晚了。你是准备接下来的几天一直呆在床上吗?”
就算在极乐岛已经有过赤裸爬行的经历,他还是接受不了光裸着身体,更别提还要在别人的面前走来走去。如果不是因为无可奈何,在正常生活中有人这样要求是会让他想要报警的程度。
他抿紧了唇,小声的反驳,“光着身体在屋子里面走很奇怪。”
“奴隶应当对主人保持坦诚,赤裸有助于主人随时查看奴隶的身体状态,”看着小奴隶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又不敢吭声的样子,师止行抬眼后又收回了目光,“我对你的要求是在只有我们两个的密闭空间都需要你保持赤裸,包括以后你在调教室里都不会有衣服以及任何遮挡身体的东西,你现在就要开始习惯。”
沈玉白的手指紧紧地握成拳,虽然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设想,可是被人这样说出来还是觉得难堪又痛苦。胸膛上下起伏着,咬着唇忍了忍才终于回复道:“我知道了。”
嘴上虽然回复了,但是身体上却没有任何行动,依旧是低着头跪坐在那里。对方似乎看了他一眼,他听到了起身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远,对方似乎出了门。
心脏开始加速跳动,哦,他又违背了某个主人提出的要求,不听话的奴隶又要被教训了。上回出门带了戒尺,这回又是什么呢?
沈玉白眼睫低垂,依旧平静的坐在原地,静默着等着下一刻可能会发生的惩罚。
这次对方离开的时间有点长,听着贴近的脚步声沈玉白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绷紧,直到被人拉着手放了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放在手心,“看了一下那些拼图和模型现在都不是很适合,只有这个魔方你可以先玩玩,过几天再给你换点新的玩具。”
手上的魔方每一个方块上面都有花纹,似乎是一个老物件了,可以摸到一些图案上有些磨损,可是还是可以清楚的摸索到每一个面的花纹都不一样,可以通过手指的触感来确定每一个面的花纹图案。
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比较适合目前双目失明的他用来打发时间,沈玉白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握着手中的玩具沉默,“您是去给我找这个东西?”
“吃完饭不要就这么坐着,不想下床就跪坐玩一会儿消食。”对方没有回答,只是扶着他的肩背给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身体被迫挺直跪坐在了床上,除了下身被用薄被盖住,整个上身都毫无掩饰的暴露在了对方的视线里面。
紧攥的拳头被强迫着松开,显露出掌心浅浅的指印。沈玉白的手抽了抽手掌也没从对方手中抽回,就听到面前的男人淡淡的说道:“握拳掐出指痕,今天的第二次。”
听到这里,沈玉白的身体抖了抖,呼吸也不受控制的收敛,刚才知道对方给自己找玩具的奇怪感受还没消化完,熟悉的被训诫的感觉让他又瞬间神经绷紧。
“我有没有教过你奴隶的身体属于主人,未经允许之下不能伤害自己,并且留下痕迹。”
他收敛住呼吸,摇着头小声说道:“没有。”
“那你现在知道了吗?”平静不带一丝情绪的问话因为先前一丝不苟的训诫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沈玉白咽了咽口水,低声说道:“知道了。”
“我有教导过你,并且你明确知晓这条规矩是么?”面前的人说话不急不缓,一点点的指引他,“重复一遍规矩。”
“奴隶的身体属于主人,未经允许不能伤害自己,并且留下痕迹。”
“做得很好,复述得很清楚。”对他一字不错的复述非常满意,温柔的夸奖了他,随后语调转变,“记住,没有第三次。”
看着他垂着头紧张的模样,对方才终于放过他,头被人揉了揉,“今天就算了,奴隶守则明天再学。规矩太差,不能等你犯一条再教一条。”
师止行重新坐回了办公椅上,看着奴隶用他刚才调整过的标准跪坐姿势坐在床上,拿着魔方呆呆的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想了想,“想听点什么,音乐,有声书,或者别的?”
“都可以,只要不打扰您工作就可以了。”
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放过,绷紧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了下来,手指无意识的开始转动手中的魔方。莫名的,沈玉白的脑中不由自主回想起被训诫前对方说的话:‘教训,字面意思就是教导和训诫的组合,先教导,后训诫。’
因为没有被教过,所以即使犯了对方的忌讳,也不会被处罚;相反,因为被教导过,所以明知故犯后就会被毫不留情的训诫。
对方让他下床消食他没有听为什么没有被处罚?
他回想了一下上午学过的几条规矩,日常问话需要5个数内及时回复、相同错误不能当天多次重犯、挨打的要求不是日常规矩,再加一条不能伤害身体以及留痕迹。
嗯,目前为止没有不听命令会有惩罚的规矩,而且严格来说那也不算命令,至少没有明确的指示要求。
换句话来说,他并没有触犯规矩。
沈玉白手指无意识的转动着手中的魔方,尽管不想承认,他还是意识到了对方不动声色之下的手段以及对他的暗示。
他必须认真的将对方说过的每一条规矩都记在心里并且执行-------规矩之内,他是安全的,会被保护,被爱惜!
而规矩之外
意识到对方正在潜移默化的调教自己,沈玉白手指收紧,紧紧地攥住手中的魔方,直到指尖传来了轻微的刺痛才反应过来立刻收了手。眼睛看不到,可是他却开始担心自己的手指是不是留下了痕迹,没有衣服蔽体的身体很容易被人看出所有的异样。
这个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缠,从最开始见面的体贴周到里不动声色的锋芒,藏在温柔和善里面的严厉与控制,就像一把带着刀鞘的利刃正在顶着他的咽喉,藏在牛皮刀鞘里刀尖的凛冽寒光让他如坐针毡,不知道什么时候锋利的刀锋会完全出鞘,用他的鲜血给宝刀增添战绩。
"不太清楚你喜欢什么,诗歌会喜欢吗,《唐诗三百首》?"他听到对方说道,下一刻房间里就传来了标准的朗诵音。
“《小池》宋·杨万里,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熟悉的中文,熟悉的诗句,听着传来的悠悠朗诵音,仿佛回到了曾经的校园生活,那个时候他衣着整齐,成绩优异,是老师家长心中的骄傲,虽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导致那段青春期并不是那样的完美,可是此刻对比起来莫名的让人怀念。
他呆愣的跪坐在床上,静默的听着曾经在校园里一遍又一遍背诵过的诗句,把此刻所有的痛苦与挣扎都放下,催眠自己仿佛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光阴。
直到听到了对方打电话的声音,似乎是视频会议,他听到旁边的人用一种低沉醇厚的语调跟人谈论一些数据,似乎是一些接下来的行程安排问题。有声书播放的声音太大似乎影响到了开会,他听到对方重复了好几遍:继续,我在听。
应该是带了耳机所以他没有听到对面说了些什么,但是可以听到他时不时的用语气词表示自己的想法。沈玉白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直到对方来来回回的出去打电话,都是很小声,再加上有地毯消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一直关注着对方,他都不知道人有没有出去。
眼看着翻阅文件的声音开始规律起来,他这才开口,“在这里您似乎不太方便,要不然把有声书关了或者您去书房工作吧。”
确实不太方便,又要给一个瞎子放有声书,自己又要顶着杂乱的声音打视频开线上会议,又要小声的不让自己的声音太太影响对方,就连沈玉白自己都觉得对方实在是有些委屈了。
“你是要跟我去书房吗?”文件翻阅以及钢笔摩擦的声音没有停,显然对方对他的话甚至可能头都没有抬。
“啊,这个就不用了吧,我也帮不上您的忙。”
听到他的回复之后他仿佛听到了对方叹了一口气,但是似乎真的有些忙了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默的继续自己的工作。过了一会儿有声书停了下来,对方语调温和的问道,“距离午饭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你应该消化得差不多了,是要继续听诗歌还是睡个午觉?”
“可以继续听诗歌吗?”
他实在是不想要睡觉,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那些不堪而又痛苦的回忆,清醒的时候是噩梦,睡着了梦中的场景还是噩梦,还不如此刻静静地跪坐在床上听着诗歌回忆那些能让人暂时忘却痛苦的学生时代。。
熟悉的唐诗被重新播放,不知怎的,他可以感觉到对方真正的要求其实是让他午睡休息一下。可是他还是给了自己选择,即使自己没有按照他的想法走,可是仍旧尊重了他的想法。
明明知道对方不是表面上的好人,可是此刻他的内心却依旧浮现出了一种类似感激的情绪。
他知道这个想法很不应该,诚然是他从那处深渊将自己救了出来,可是通过早上的相处完全可以看得出来对方也不是什么不求回报的好人。他与那些上极乐岛买奴隶玩乐的顾客并没有任何的区别,他们都参与了人口买卖,囚禁,强奸,这条产业链是因为他们而存在的。
他本来可以有想要听什么都可以的自由,就是因为有他们的存在才有了人口买卖,才有了他的噩梦,打断别人的腿再给对方一副拐杖,何其的假仁假义。
无论他做什么自己都不应该有任何的正面情绪才是。
在对方又一次的出了门接听电话回来之后他闷闷的开口,“这样太打扰您工作了,有声书您关掉吧,我睡一觉。”
师止行沉默了一下,忍了忍克制住了,“是因为不想听了想睡觉,还是因为觉得打扰了我工作所以才想关掉?”
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沈玉白低着头小声嘟囔,“有声书一直在响影响您工作了,我其实听不听也无所谓的。”
工作日手上的工作本来就多,居家办公有所不便,早上的放纵还需要下午加倍的弥补回来,旁边还有个不省心的奴隶,师止行忍耐的端起一旁的咖啡给自己提提神。
他头也不抬,保持着依旧平静的语气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给你的选择是听书或者睡觉。你现在的选择究竟是听书还是睡觉?”
他当然不想睡觉,“听书。”
“既然是想要听书,为什么要说违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