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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恋爱的那段时间,除了在床上时的新鲜感,别的时候都像结婚五十年的老夫老妻一样平淡如水。
她一直以为薄时月不喜欢这些的,或者,是薄时月变了,不过改变的不是相貌,而是言行举止。
“你说过的,我在美国open了不少,”薄时月将手搭在她的肩上,“我open给你看,不喜欢吗?”
无辜又蛊惑的语调,毛衣里作怪的手,不断下滑的浴巾——春光乍泄的瞬间,南熙抱住了她。
薄时月乖顺地倚靠在她肩上,轻轻露出一个笑。
她承认自己有赌的成分,幸好,她赌赢了。
“窗帘还没拉上,你是不是傻了!”南熙生气地朝她吼,一手将她的浴巾往上提。
“我知道你会保护我的,”薄时月的唇擦过她的耳尖去吻发烫的脸,声音很轻,“星星……”
窗外,银月流光,繁星微颤。下一秒,帘子被重重拉上,夜景再美,无人欣赏。
鼻尖蹭开卷发,沾了点潮湿的水,略显粗暴的吻落在锁骨上,蜿蜒出一道浅浅的、冰凉的水痕,潮热的呼吸喷薄着,冰火两重天。
薄时月难以承受,被迫仰起头,顷刻间便被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美好的胴体白皙纤瘦,暴露在空气中,她下意识侧了个身,更显曼妙。
绿底床单,最衬她肤色,像光洁白玉,像柔润珍珠,更像,清冷月光。南熙的视线紧紧地黏着她,喉间隐隐滚动。
其实,南熙并没有完整的看过她,那时她太害羞,总闹着要关灯,不然就不答应。南熙心急,隻得同意,借着窗帘下漏出的几分微弱月光打量,眼前总蒙着一层朦胧的纱。
十年后的今天,头顶的光亮得惊人,可以看清她背上有两颗浅浅的小痣,腰窝的大小与南熙的拇指极为契合,轻轻摁上去,身下的人如缺水的游鱼一般轻轻战栗着。
心底的渴望不断攀升,她轻轻松松地揽着她的腰覆了上去,咬着牙开口:“薄时月,是你先招惹我的。”
声音闷在长卷发里,仿若是从薄时月的胸腔中发出的共鸣。灼热的吻向下蚕食,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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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昨晚喝了一杯咖啡的缘故,薄时月醒的很早,几乎是陷入深度睡眠之后,身体机能基本恢復便因为咖啡里的兴奋成分而被迫清醒。
看眼身侧沉睡的人,她的目光变得柔和,捂着手机瞥了眼时间,四点半。
愉宁市尚且陷在浓雾里,冬日的清晨总是来得格外缓慢。
薄时月吻了吻南熙的唇角,心底的欢喜在蔓延。
坦诚相见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但是还不够,她得让今天变成完美的一天。
凝神思索一会儿,她打开手机,忽略一众未接来电与微信消息,点开跑腿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