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流出用手指堵住哥哥被吓到犯病意外伤到妹妹(2 / 2)
高源没有见过林眠礼训练时的样子,她常常出差,每次回来就被送到帝国军医院里泡修复仓,林眠礼的身体弱在第一军团已经算不得秘密,身为一个身体素质为a的alpha,高源并不怎么害怕,甚至想狠狠的教训一下林眠礼。
他朝林眠礼冲了过去,拳头直逼她面门,林眠礼侧身一闪,身形成一个诡异的姿势攀上高源肩膀,双膝紧紧扣住他的脖颈,高源寒毛肃立,连忙就地一滚,滚脱林眠礼的制衡,还未等他爬起来,风声呼啸,林眠礼抬腿朝他面门跺了上去,高源伸出双臂护在脸前,嘎啦一声,他被击中的臂骨发出不堪重负的断裂声,高源惨叫出声,脖子被林眠礼的膝盖顶住,她用劲极大还在不断往下施压,高源感觉自己的脖子要被林眠礼压断了,窒息感笼罩了大脑。
高源的话惹怒了林眠礼,她没有留情招招都下了狠手,直到场上的机器人来阻止,她才将膝盖从高源脖子上挪开,高源已经晕过去了,她抬起头,激烈的运动让她血液沸腾,脆弱的鼻子又开始流血,机器人给她递了止血凝胶,她用了用还是没能止住,只好先拿纸堵一下,开车回到了研究所。
陆晓有点事不在研究所里,他发来个通讯让林眠礼直接去病房,修复仓已经配好在林鹤知旁边,她回来了进去泡就行。
林眠礼站在病房前简单将自己收拾了一下,推开了房门。
林鹤知已经醒了,他赤身裸体的坐在修复仓里眼神空洞不知道在看哪里,左手固定在板子上输着液,听到推门声他转过头来。
“主人来操操骚货吗?骚货的贱穴很软,可以将大鸡巴全部吃进去”
他一张口就是淫语林眠礼已经都免疫了,她脱掉衣服爬进修复仓,钻进林鹤知怀里抱住了他,肌肤相贴的触感让林眠礼发出一丝叹谓,一个上午没有哥哥在身边,还遇到了高源那个晦气东西,她现在急需抱着哥哥充充电。
林鹤知被林眠礼抱住了也没什么反应,他的意识里已经做不出回抱这种动作,只是像个大玩偶一样一动不动被林眠礼抱着,林眠礼遵循医嘱跟他说话。
“哥哥上午有没有乖乖的呀?”
“乖骚货乖,求求主人奖励骚货大鸡巴”
“我一直在想哥哥,明明才分开了一小会我就想你想的不得了,你失踪真的吓到我了!那哥哥呢?有没有想我?”
“哈哈啊骚逼骚逼开始痒了,嗯嗯鸡巴鸡巴塞进来肏进骚货的骚穴把骚货肏烂”
“我见到安琳教官了,她也想见见你,但是我拒绝了,等你再好一点了,我们在一起去见她吧,啊,哥哥你硬起来了,后面,后面也流水了,可我只是抱了抱啊!怎么很难受吗?不行!再做起来就没完没了了你把腿打开一点,我帮你咬一下。”
林眠礼趴在林鹤知腿间,张嘴含住了那被玩弄的伤痕累累的阴茎。
“咿啊啊啊啊——啊啊哈骚鸡巴,骚鸡巴好舒服嗯嗯哈好厉害喜欢骚货骚呃哈要去去了咿咿咿——”
林眠礼感觉到嘴里的阴茎抽动了几下,流出了一股白浊,林鹤知整个人软了下来。她爬起来,将白浊吐掉,林眠礼第一次帮人口,嘴里精液的味道怪怪的,但一想到是哥哥的,就不那么难接受了,她低头吐掉的时候堵鼻子的纸掉了下来,血流了她一嘴,林眠礼刚想再抽一张纸,就感觉一双手摸上了她的脸。
“血血流血了”林鹤知声音含糊不清,他空洞的眼神直愣愣的盯着林眠礼脸上的血迹,伸出手去擦,鼻血染红了他的指尖。
“要要擦掉,血好多血擦不干净呜呜不要不要不”林鹤知突然就落下了泪,他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舐起林眠礼脸上的血迹,林眠礼不确定他这是怎么了,便没有动。
林鹤知一点点细致的舔净,可是很快新的血液又流了出来,他茫然的歪了歪脑袋,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不要好多血不要不要死不哈骚货骚货会舔干净的不对要要捂住?要要好好捂住”
林鹤知伸手捂住了林眠礼的脸,她的下半张脸被林鹤知捂了个严严实实,从指缝中滑落的血液都被林鹤知舔去,他一边哭一边捂着,嘴里喃喃着不要死。
这是他第一次做出求欢外的自主行动,林眠礼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她抓住林鹤知的手,紧盯着他涣散的瞳孔,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在说谁不要死?”
“谁是谁啊哈啊是我不知道不知道好疼好疼求求你们我什么都可以做放了她不要动她不要动我妹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鹤知猛的捂住脑袋尖叫起来“好疼不要不要搅碎我的脑子啊哈哈哈哈哈,嘿嘿,我是我是肉便器,我是个只为了吃鸡巴而生的骚货,只要有鸡巴就可以了,对什么都不要想,只要吃到鸡巴就会幸福了嘿哈哈骚货嘻嘻”
他的尖叫声逐渐变弱,熟悉的痴笑笼罩了他俊秀的面庞,他的身子晃了晃,软倒在林眠礼的怀里。
林眠礼抱住瘫软在她怀里的林鹤知,他苍白的面色涌现出不正常的潮红,眉头紧蹙神情痛苦,嘴上那抹痴笑像是硬安在了他脸上,好似身体与灵魂割裂了一般,显得十分违和。
这不应该是林少将的表情,也不应该是哥哥的表情,林鹤知的表情很淡,早年在林家的那几年也学些了贵族的礼仪,往那一站像一尊精雕细琢的玉像,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贵气,那冷淡的眼神只是掠过便吓得人不敢靠近。
但是他也能背起被虫族扯碎的同伴,血和泥混合在一起浇在身上也面不改色,只为了送同伴的遗骨回帝国。
他也能与陆晓他们打趣玩笑,再忍俊不禁的骂上两句,抬眼看见林眠礼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总蕴着微光,像看到了春天的花盛开了一般,不由自主便会笑起来,林眠礼喜欢林鹤知对她笑,那是他毫不掩饰的爱意。
现在的林鹤知的神情是空白的,像是一个坏掉的人偶,他被人狠狠的打碎了,大脑一片混沌,再也不会露出那种温柔的笑容了。
但林眠礼还是爱他,不管哥哥变成什么样,她也永远爱他。
林眠礼抱着他,摸索着打开终端,拨通陆晓的通讯,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全部告知了陆晓,林鹤知现在只会对特定的词语或场景做出反应,看见血液是他第一次做出求欢之外的反应,这说明他曾因为血液被剧烈刺激过,刺激程度深刻到即使他疯了也会感到恐惧,不过换一种角度看,林鹤知能对血液产生反应就说明他还存在着一定的自我意识,只是藏的很深,只显露了一下便又沉寂了。
陆晓收到消息,沉吟片刻,给林眠礼回到
“你还能进入你哥的精神领域吗?”
精神领域是极为私密的领地,常规来讲是不会放任何人进去的,除非是强制侵入,但进入以后也会对大脑造成不可逆的损伤。林眠礼的精神力是s+,又和林鹤知是兄妹,他们俩的精神力有一定程度的相似,林鹤知对她又从不设防,他俩以前确实进入过彼此的精神领域,林眠礼还为哥哥疏导过。
把林鹤知找回来以后,他的脑子已经坏掉了,林眠礼怕出什么问题,便没有再进过林鹤知的精神领域。
“林鹤知现在的脑子连帝国的脑机都读不出什么,常规的治疗手段对他没有用,你曾经进入过他的精神,他对你的精神力很熟悉,不会反应过激,进去察看他还剩下多少记忆,脑机对他输入的指令在哪里,你的精神力可以对他起到安抚效果,小心一些,别刺激到他。”
陆晓在精神治疗这块也有所研究,他又叮嘱了林眠礼几句,林眠礼认真听着,挂了电话以后她将林鹤知身体放平躺在修复舱里,自己俯身压上,与林鹤知额头贴在一起,精神力凝聚成一条细细的触手,小心翼翼的探入了林鹤知的精神之中。
林鹤知的精神屏障已经被脑机搅碎了,林眠礼很轻易的就进去了,入目的是一片空寂的漆黑黑,林眠礼曾来过哥哥的精神领域,他的精神具象是一颗巨树,树下是一片盛开着的花丛,林鹤知开心的时候巨树就会垂下枝条轻轻缠住她的手腕,鲜花也会散发出好闻的香气,现在一切都消失了,只有黑色在蔓延。
林眠礼站在原地停了一会便开始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看到了枯萎巨树,树干被人粗鲁的连根拔起,根茎上连接着血肉的筋丝,地上有一个焦黑的大洞,血液从枯萎的树干中流进了窟窿里,浓烈的血腥味在空间里蔓延。
林眠礼抿了抿唇,她跪在地上抱住了枯萎的树干,她感受着枝干中枯寂的精神脉络,小心翼翼的将精神触手伸进去安抚,轻柔的精神力宛如露水一般播撒在这片焦土之上,林眠礼能感觉到林鹤知在缓慢的吸收着她的精神力,他吸取的很慢,宛如初生的婴孩一般,但是林眠礼依旧很开心,她释放出更多的精神力探入枝干,终于在焦土之中看到了零星的记忆碎片,她将手放到碎片之上,便看到了记忆中的景象。
林鹤知赤身裸体的被绑在脑机上,双手和双脚被机械束缚住,他的身上青紫色的淤痕遍布,头无力的垂着,像是已经昏过去了。
“妈的,这是第几次了?”
“第三次,这婊子的精神屏障真他妈厚,都被脑机搅碎了三次竟然还留有着人格。”
“把他拖下来操操,给他加深一遍记忆,记得给他打药,上次的人忘了给他打药耳朵被他咬下来了,不亏是帝国之鹰,牙真他妈厉害。”
“牙要不要敲掉?”
“不,上面的人只要损毁林鹤知的精神,调教他成为性奴,别做多余的事。”
一个男人拿着注射器上前,往林鹤知的脖颈处注入药剂,林鹤知的身体颤抖了几下,被人粗暴的抓住头发扔在了地上。
药见效很快,不过半分钟林鹤知苍白的躯体便泛起病态的潮红,他痛苦的嘶吼着双手抓挠自己的身体流下一道道血痕。
“好好痒好热啊”
半勃的阴茎突然被人抓住,林鹤知浑身过电般弹了一下,脸上被人重重的扇了一巴掌,他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男人捏住了他的下巴。
“你是谁!”男人在他耳边吼道。
林鹤知的眼神涣散,他的大脑剧烈的疼痛,眼前全是重影甚至看不清抓住他阴茎揉搓的男人的面容,他茫然的顺着男人的话思考,却发现自己的大脑一片堵塞,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我是谁”他喃喃的重复“我不知道我是谁?”
思考很痛苦,像是有人拿钢针刺进了林鹤知的脑子,他想放弃,又有一种莫名的感觉鞭挞着他,促使他强忍着疼痛去思考,在脑海深处,他好像看到了一个女孩,好奇怪,他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却下意识知道女孩的名字,好像找到了心灵支柱一般,林鹤知朝女孩伸出手。
“礼礼”他喃喃道。
“妈的!他怎么还记得!?”男人暴躁的骂出声,脱了裤子撸了两下就捅进了林鹤知的后穴。
“唔!!呃呃啊”
后穴撕裂般的疼痛席卷了林鹤知的大脑,刚刚还勉强能够思考的脑子彻底罢工,他伸出手竭力推搡着顶弄着他后穴的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抓住了双手,他的嘴里被人强硬的捅进一根鸡巴,鸡巴又粗又长好像操弄进了他的嗓子眼,林鹤知生理性的干呕起来。
“你是个婊子!是个只会吃鸡巴的骚货!你看看你后面流的骚水!只有最下贱淫荡的婊子才能流出那么多的水!”
男人捏着林鹤知的下巴在他耳边不断着大声吼道,林鹤知的小穴被大鸡巴不断的进出,在药物的作用下疼痛很快便化为快感,内里的肉壁被操的微微抽搐,他的嘴被鸡巴塞的满满的,口水顺着闭不上的嘴边留下,男人带着腥味的鸡巴在林鹤知嘴里进进出出,他的脑子越发混沌起来,他无力的摇头。
“不我不是婊子我是我是谁呃啊礼啊啊啊啊啊!”
操弄着林鹤知后穴的男人猛的一顶,龟头破开柔软的肠道,不断撞击着内里,林鹤知嘴边的话被鸡巴撞散,他平坦的肚子上隐约能看到鸡巴凸起的形状,他仿佛变成了一具任人操弄的飞机杯,大腿根抖的近乎痉挛。
“啊好深里面啊!别别再往里顶呃!呃嗯不行好痛苦救救我礼礼”
“妈的林少将这骚逼真是名器,这小嘴真会吸,怎么会痛苦呢小骚货,马上就把你操得魂都飞了,叫都叫不出来哈哈哈哈!”
“嗯哈啊不要不滚出去呃咕噜咕咕咕咳咳!”
林鹤知嘴里的鸡巴一阵抽搐,一股浓精直射进林鹤知肿胀的嗓子,他毫无防备的咽了下去被呛的呛咳起来,男人抽出鸡巴对着林鹤知潮红的脸撸动,鸡巴一抖浓稠的精液射了他满脸,配上他被操的合不拢的嘴,显得色情至极。
“妈的,林少将这个样子真他妈带劲,再给他来点药!我要看着我们林少将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求老子操他的骚样!”
林鹤知昏昏沉沉的被人掰开嘴喂进一颗药丸,嘴里精液的腥臭味让他的脑子更加昏沉,一股激荡的热流席卷了他的身体,他恍惚的睁开眼,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白浊。
“好热啊啊痒!好痒!呃啊——好难受”
那颗药是特效版里面掺了迷幻剂,林鹤知只觉得眼前一片五光十色的光晕,他的身体因为过量摄入药品而发着抖,后穴一片湿软,淫水流到了大腿上。
“小骚货,哪里在痒?”
“不呃嗯啊啊我不知道不知道”
“你明明知道啊!”男人将他并拢的双腿掰开,坚硬的鸡巴抵在他湿软的穴口上引诱到“是你被人操烂了的小穴在痒,因为你是一个爱吃鸡巴的婊子,小穴才会这么骚,承认吧,反正你也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只要你承认你是婊子我就给你最喜欢的大鸡巴吃!”
男人的话传进林鹤知混沌不堪的大脑,他茫然的跟着说道
“承认承认我是嗯嗯啊婊子我是婊子好痒要受不了了”
“哈哈哈哈哈!真乖!骚婊子抬好屁股了!我要肏进来了!”
“呃啊啊啊啊啊啊——进进来了肚子好酸好舒服呃哈啊嗯啊啊啊”
“林少将?林少将?小婊子!”男人在林鹤知耳边叫林少将的时候他毫无反应,叫婊子的时候他抬起脸茫然的淫叫道
“婊子婊子好舒服好爽嗯啊鸡巴好涨嗯啊!啊!别磨了骚穴好酸婊子好爽嗯”
“哈哈哈哈总算快成了,操!他妈的臭婊子费了我们好大的功夫,脑机洗了三遍竟然都没能把你洗成傻子,s级的精神力就是不一般啊哈哈哈!帝国之鹰又怎么样?还不是变成老子胯下的一条母狗!”
男人愤怒的叫骂着,鸡巴狠狠的贯穿肠道顶到了最深处,林鹤知被他顶的干呕起来,舌头从合不拢的嘴里吐出,阴茎痉挛般颤抖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浊,男人一把抓住林鹤知的阴茎狠狠一捏。
“呃呃!!啊啊啊啊!!不,不要捏,呃!”脆弱的肉柱被人无情的虐待,精液回流的感觉让林鹤知睁大了眼睛,他抖着手去碰,却被人抓住了头发,无神的双眼对上男人狞笑的面孔。
“骚货,屁眼还他妈夹紧了,被人玩鸡巴就那么爽吗!这副淫荡的样子怎么可能是林少将,只是一个爱吃鸡巴的母狗罢了!”
“说!谁是婊子!答对了我就放了你的骚鸡巴!”
“嗯哈我我是我嗯啊是婊子婊子的骚鸡巴好疼”
“答对了!那我再问你,林眠礼是谁!”
“林眠礼嗯呃啊啊啊林眠礼林眠礼林眠礼林眠礼礼礼礼礼”
这个名字就好像一束光穿透了林鹤知昏沉的大脑,只是念着这个名字他的神智似乎清醒了一瞬,他猛的侧过头狠狠的咬在了男人脖颈上,带着狼一般凶狠的劲头,咬下了一块肉,男人惨叫一声血喷涌而出,溅了林鹤知一脸。
“妈的!臭婊子!!”男人踉跄的直起身狠狠一脚踹在了林鹤知的肚子上,林鹤知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随即被恼羞成怒的男人扇了两巴掌。
“他妈的婊子敢咬老子!!老子操死你!!”
男人不顾林鹤知挣扎将他双腿扛在肩上鸡巴一肏到底,每一下都狠狠的顶入他的结肠,没人再敢将鸡巴送进他的嘴里,林鹤知的嘴巴被塞入一根假鸡巴,狠狠抽插着他狭隘的喉道,红到发紫的阴茎也被人狠狠抽打。
“爽吗!臭婊子!老子今天就操死你,把你脑子操坏,操成离不开鸡巴的骚货!让你还敢咬人,操死你!”
“呃咕咕!咕噜咳哈礼礼啊啊礼礼礼礼礼礼嗯啊咿哈啊礼礼礼”
林鹤知失神的瘫软在地上,大腿被人举起来一刻不停的操干着,软烂红肿的肉洞被操得汁水飞溅,精液混着淫水往下滴,他的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乳头被人捏的发紫,那根可怜的阴茎被人打的软垂在腹前,随着操干的频率一点点往外涌出尿液。
“礼礼礼礼嗯哈啊呃嗯礼礼”
林鹤知从刚开始就不再给男人们任何反应,不管怎么折腾他都只会喃喃的叫着礼礼,终于等男人们都操累了,像拽狗一样拉着林鹤知的胳膊将他绑到了脑机上,软烂的后穴包裹不住精液流的椅子上到处都是,林鹤知的身体软的坐不直,男人们就把他牢牢锁住椅子上,他垂着头,嘴里还在念着林眠礼的名字。
“林鹤知还存有反抗意识,需要再启动一次脑机,搅碎他的精神领域,和林眠礼有关的记忆要着重搅碎,他妹妹似乎是他的精神支柱。”
记忆碎片逐渐变为黑暗,林眠礼见到的最后一幕便是脑机启动时冰冷的机械音和林鹤知沙哑的不似人般的嘶吼惨叫。
林眠礼从林鹤知的精神领域脱离而出,看着还在自己怀里昏迷着的哥哥,她摸了摸脸,早已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