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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顶弄管着尿口无法排泄白洛主动喝水讨要亲吻【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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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野的臂弯一紧,身下的阳具又大了两分。

向导感受着体内的炙热,低低的笑,抬头凑上去想要一个亲吻。

白洛的皮肤细腻,被情欲一蒸还透着粉,他的唇瓣艳红,脸上濡湿一片,有泪水,有汗液,也有为祝野口交没来得及吞咽的腺液。

祝野偏头避开,被拒绝的向导也不失望,他想了想,又撒娇般的求着。

“主人,赏我瓶水清洗一下好不好?”

他似是不在意自己身体的极限,满脑子只想着如何讨好祝野,祝野想看他憋着,那他就再喝些水,憋久一点,也好让祝野揉按的舒服。

向导的身体本就纤弱,之前被压在拳击台上亵玩了许久,而后又被逼着,含了满肚的尿水跑步,现在虽说泄了一半,可也还难受的紧。

腰腹间酸麻一片,出了水的膀胱不复之前的胀痛,绵密的尿意却更加明显,向导稍又动作,那尿意丝丝散开,将他的理智搅的一团乱麻。

“你对自己倒是狠心。”

祝野从善如流的抱他起来,胯下的东西瞬间进的更深,驯服的膀胱开始收缩,尿水争先恐后的涌向出口。

最后一刻,祝野却恶劣的关了他的尿口,做好排泄准备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白洛眼神涣散,没骨头似的软倒在祝野怀里。

“我只是我只是想讨好您啊您又欺负我。”

“我是在我帮你,免得小兔子控制不好自己,把走廊给尿脏了。”

祝野边说边往外走去,脱力的向导一次次承受着尿液逆流的痛苦。

敏感的膀胱尽职的传递尿意,颤抖着收缩将尿水挤向出口,祝野顶弄的快感也在膀胱凹陷处散开,娇小的器官承受了过多的感知,轻轻一碰就颤抖的不行。

快被尿意逼疯的白洛还觉得甜,他的哨兵,他的主人把他抱在怀里,两人温热的肉体贴在一起,主人平稳的呼吸声似将他笼罩。

“您说的对,小兔子太骚了,连排尿也不能自己控制,还好您愿意哈愿意帮小兔子管着。”

指鹿为马的向导低声道谢,他似是没什么羞耻心,只要是祝野想听的,再淫荡,再下贱,他都愿意去说给他听。

白洛被祝野抱进健身房,他这次没被放在跑步机上,而是跨坐在祝野腿上喝水。

他倒了一点水在手上,细细抹去脸上的体液,然后又含了一小口在嘴里,漱过口后咽了下去。

白洛就这样小口小口的喝水,最后喝完了一整瓶饮料。

好不容易轻松的膀胱又开始鼓胀,尿水将纤细的小腹撑的鼓起。

“主人骚兔子又想尿了,主人帮骚兔子揉一揉好不好?”

“只想要揉一揉吗?”

温热的手掌覆上白洛的肚皮,膀胱被挤爆的错觉又出现了,白洛咬着唇强迫自己不去挣扎,憋胀的尿包乖顺的呆在祝野手下。

“不,不!白洛好难受,主人疼疼白洛祝野主人疼疼我”

“你今天表现的很好。”

祝野打着转揉他的肚子,声音缓慢而平稳,却始终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做实了要吊着向导。

“主人可以给你一个奖励”

两人的脸凑的愈近,白洛的心跳飞快,微张的唇被忽然含住,哨兵不容拒绝的侵占了他的口腔。

“唔哈”

隐忍的喘息声从桌下传来,管家隐晦的瞧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继续汇报。

家主最近新带回来个奶奴,奶子大,屁股翘,走起路来两团贱肉晃的,乳波翻涌,家主赏他的棉裙都遮不住他的骚浪。

都说家主瞧上了他的双性之身,把人领回来做个泄欲的玩意,日日浓精浇灌,肏的那骚浪的东西淫叫连连,动静大的隔着几间院子都能听见。

都说家主对奶奴爱不释手,没想到如今竟还

路今安不知道管家在心中暗骂奶奴,他撑着头听管家的汇报,脚跟却左右碾动,踩进了那团软肉。

逾奴的奶子大如蜜瓜,白嫩软滑,踩上去就像是被两团云朵裹住,用力一踩,还会像水球一样,喷出一股乳白的奶液。

路今安也不担心那奶液弄脏了脚底。贴心的逾奴总会捧着他的脚踝,用自己裙摆最柔软的地方,拭去自己的液体。

长此以往,逾奴的衣服上总带着一股奶香,下人都说这奶奴淫贱,走在路上也会喷出奶来。

他们哪里知道,是家主大人亲自,将这奶奴玩的上下都在流水,又故意不准人换衣服,溢着奶香的逾奴只能穿着湿透了的棉裙在府里行走。

管家的汇报冗长无趣,路今安一踢逾奴的腿侧,他就自觉的掀开裙摆。

为了方便服侍,逾奴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棉裙。

除去了裙摆的遮挡,腿间肥嘟嘟的阴唇暴露无遗。

路今安踩了他许久,欲求不满的红艳软肉早就早就湿漉漉的吐着淫水。

毫不留情一脚踢上去,逾奴紧咬唇肉,忍住脱口而出的惨叫,一身皮肉紧绷着,脸色惨白,眼角无声的落下泪来。

他痛到了极致,却也还记得顺从。

两条腿驯服的展开,汁水横流的阴唇裹着脚掌,肏熟了的肉道讨好的吮着拇指。

力道重了

路今安有些后悔,他灵巧的拨开肥厚的阴唇,安抚那枚拇指般大的肉粒,红艳的阴蒂在脚趾间变化形状,逾奴瞬间忘记了刚在的疼痛,主动用自己湿乎乎阴唇的去蹭赐予他快乐的脚趾。

“啊呼啊主人啊啊啊啊”

逾奴试探着小声呻吟,见主人面色缓和,更是荡妇般的在他的脚下扭动身子,白软的乳球翻飞,乳波荡漾,奶水顺着熟妇色的乳头流满了胸脯。

他只想把主人伺候舒服,至于其他人怎么看他,他完全不放在心上。

路今安一脚踩住逾奴扭动的胯,低声呵斥:“安静!”

奶奴不懂规矩,他这个做主人的,自然要好好教导。

灵巧的脚趾再次挤入那口软穴,红艳的穴肉软烂外翻,两趾撑开还能看见收缩的肉道,咕叽咕叽的吐着淫水。

路今安用力一顶,半个脚掌都挤了进去。

逾奴眼白外翻,瞳孔散大,全身紧绷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像是被扼住了咽喉,无声的尖叫着,嘴角的银丝不受控制的流出。

路今安踩碾浆果似的用脚掌碾压肉道,红艳的软肉被强制挤开,真像破浆果似的,挤出了一大股汁水。

他分神观察逾奴的表情,见他面色逐渐红润,呼吸急促,颤抖的像是要高潮了。

路今安骤然抽出脚来。

逾奴的喘息更急了几分,欲求不满的贱逼一开一合,晶莹的淫水裹着肥嘟嘟的阴唇,像是摆在地上的免费餐食,谁都能去尝上一口,把这浪透的奶奴送上高潮。

可如今唯一有资格碰他的人却冷眼旁观,他看着逾奴瞪大眼睛,咬破了唇,双拳紧握,费了好大力才忍下着磨人的情欲。

路今安再次踩上了吐着水的艳穴,奶奴不着痕迹的躲了一下,就被他狠狠夹着阴蒂教训。

红艳的肉粒被扯的薄长,啪的一下弹回去,还颤抖着滴下几滴水来。

奶奴的身子浸透了骚浪,在阴蒂仿佛被反复夹扯的剧痛中,也渐渐得了趣,全身绵软,白里透红,只有那贱穴还孜孜不倦的吐着水

管家的汇报渐至尾声,心不在焉的家主挥手将他打发了出去。

奶奴撑着身子从桌子下面爬出来,媚眼如丝,一身雪白的皮肉透着粉,夹着腿也藏不住的肥大阴蒂颤巍巍的滴水。

路今安还记得要教训逾奴,反手赏了他一奶光。

硕大的乳球被打的发颤,雪白的软肉上浮出红痕,熟妇乳头中喷出一股奶水。

奶奴不知发生了什么,刻入骨髓的顺从让他跪的更直,双手捧着蜜瓜大的奶子,将那柔软的部位送到主人手边。

路今安顺手拿过镇纸,抽在了奶奴白嫩的乳肉上,奶奴被抽的喷了奶,层叠的肉道也更觉湿润空虚。

主人面容冷淡,下手却极有分寸,像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从容的主宰着他。

逾奴眼神都痴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团贱肉,卑贱的跪在主人脚下,承接着带有惩戒意味的恩泽。

路今安越是责打,他就越觉得自己渺小,他颤巍巍的捧着自己的奶子,手上腿上全是自己喷出的奶水。

最后一下路今安对准了他的乳头。

泛着寒光的镇纸高高举起,逾奴下意识的闭眼,等了许久,身上却没有更多的疼痛传来。

等他再睁眼时,路今安已经在漫不经心的擦拭镇纸了。

“主人贱奴知道错了”

奶奴的声线都软了,他捧着路今安的脚,小心的放在自己的奶子之间,热乎的肥奶夹着脚,连半支小腿都细致的伺候到了。

路今安半靠在椅子上,享受着奶奴发自内心的讨好。

软嫩的奶子蹭着脚,殷红的软舌口交似的,缓缓舔舐他的脚背。

“奴好开心,主人亲自教训贱奴”

逾奴说着狠狠一挤自己滚烫的奶肉,让那对贱奶能完全裹住主人的脚掌。

满是红痕的乳肉从手指间挤出,早已挺立的乳头又吐出一股奶来。

“下贱的东西,管家汇报的时候我有允许你出声吗?”

路今安拧上他的乳肉,本就红肿的乳肉被掐起一小块,夹在指间狠狠一拧。

逾奴脸都痛白了,他没有求饶,只是忍着痛捧着奶子,将被凌虐的巨乳亲手送出,好让主人拧的顺手。

尖锐的痛在那一小块皮肉上炸开,逾奴乖顺的勾起一个笑,红着眼眶道歉,“是贱奴下贱,妄图勾引主人,求主人狠狠责罚。”

路今安轻哼一声,松了手,居高临下的俯视他,“谅你也不敢再犯了,我就不多罚你了,母亲那边有什么罚你就好好受着。”

母亲曾是宋家嫡女,家规森严,怕是容不得逾奴这般放荡

思及此,路今安心又软了些,他轻轻拨弄奶奴挺翘的乳头,叮嘱道:

“母亲规矩严,她若是要罚你,你就乖顺点受着,自己也好过些,要是受不了,就找个下人来叫我,我护着你。”

逾奴听着心都要化了,他垂眸掩去情动,俯身亲吻主人脚下的地面,保证道:“贱奴记住了,贱奴一定不会忤逆老夫人。”

奶奴跪伏在地,硕大的奶子挤在地上,肥硕的臀肉高高翘起,臀间还泛着晶莹的水光。

路今安满意的抚摸他,手指划过蝴蝶骨间,顺着脊柱往下,逾奴像是他脚边的一只宠物,喉间发出舒服的呼声。

主从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两人都忘记了,奶奴在府中身份尴尬,哪有下人愿意为他传话。

路今安要了逾奴一晚,他清早起床,本该侍奉他的人还在脚踏上熟睡。

逾奴的身上泛着红痕,微垂的奶子上全是掐咬的痕迹,腿间液体没有清理,早已干涸的黏在腿上。

被伺候爽了家主难得心软,没有叫醒熟睡的奶奴,自己穿了衣服去视察田产。

日上三竿,两个面容严厉的嬷嬷踢开房门,她们二话不说捆了逾奴,粗糙的麻绳绕过他被狠狠疼爱过的奶子,绞过肘关节固定在手腕。

“你们干什么!”

逾奴大喊着睁眼,忽然认出那两个嬷嬷是老夫人的手下,主人的温声叮嘱还在耳旁,逾奴不再挣扎。

他像畜生一样被两个嬷嬷牵着在地上跪行,硕大的奶头落在地面上,顷刻间就蹭破了皮。

逾奴不着寸缕的被她们扯着,爬两步,摔一步,满身泥污,仔细保养的皮肉红一片,青一片,他爬了许久,才艰难地来到老夫人的院里。

嬷嬷躬身请教老夫人:“小姐,奴婢们把这贱畜绑来了,您看要怎么处置?”

老夫人在嬷嬷的搀扶下走到逾奴身前,手中滚烫的茶水倾倒而下。

嬷嬷揪着逾奴的奶头去接那壶茶水,逾奴的奶子烫的通红,滋滋的冒着热气。

“不知廉耻,议事厅里当中勾引家主,你们看着罚吧,我要在屋里听着声。”

老夫人似是怕被这贱奴脏了眼睛,转身将茶壶交给嬷嬷,离开了。

奶奴被拖到石磨旁,肥大的奶子被扣上了厚重的木板,木板的中间有两个孔,刚好卡住他的熟妇乳头,木板两头系的有麻绳,嬷嬷牵着麻绳在他的胸上绕了几圈,又狠狠的一扯,硕大的奶子被压到扁平,紫红的乳孔大开,喷出一股奶来。

“啊啊啊啊啊啊!嬷嬷轻点,贱奴受不住了!”

“贱皮子,你就是这样勾引家主的?”

嬷嬷斥骂着踩住他的后腰,又是狠狠一扯,厚重的木板嵌死在乳肉里,还有一些碎木屑插进了肥软的奶子。

嬷嬷将木板捆在磨上,又踢了一脚他挺翘的屁股。

“贱畜,你也就配在这院子里拉磨了,快动,不磨完这缸黄豆不准休息!”

“唔是,是贱畜知道了”

那石磨极重,就是正常的男子拉起来也费力,逾奴要全靠他这对柔软的奶子受力,他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石磨没动,大奶子又被挤平了不少。

“啊啊啊啊啊啊!贱畜,贱畜又要喷奶了!”

大股的乳液从木板的洞里喷出。

“骚东西,就知道偷懒!”嬷嬷拿着马鞭,狠狠的抽上他的贱臀。

肥软的臀波翻涌,顷刻间就浮出了紫青。

“骚浪玩意,还不快走!”

“这就走,这就走,贱畜这就走,嬷嬷别打了”

逾奴身体前倾,将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大奶子上,胸上的两团巨球仿佛要被挤爆,每走一步都是难以忍受的剧痛。

逾奴出了一身汗,雪白的皮肤被阳光烤的通红,赤裸的双脚没有保护,被碎石子划出血痕,血水混着泥污粘在脚上。

逾奴像是捆在磨上的一头母驴,一边哀嚎,一边用尽全力拉动石磨。

逾奴喷出的奶水顺着木板流进磨里,香甜的奶水滚着黄豆粉落入磨下的小桶,逾奴拉了半个时辰,那黄豆仅用去了一小捧。

他口干舌燥,热汗淋漓,又被守在一旁的嬷嬷抽了小腿。

“贱东西,偷懒是不是!走快点!”

“啊!贱畜不敢的,贱畜真的走不动了!”

“骚浪玩意,家主被你蛊惑我们可不会上当,快走!”

嬷嬷又从木板间用鞭子狠狠捅了一下他的乳肉。

“贱畜不敢了贱畜这就走”

逾奴就这样被催着拉了整个下午,嬷嬷看着天色渐渐暗,才利索的帮他取下木板。

“没用的东西,半天才磨出了这么一点,明天自觉点自己过来,知道该怎么给家主解释吧?”

“知道的贱畜不会像家主告状的”

“告状?老夫人罚你都是你该受的,你还敢告状?”嬷嬷狠狠拧了一把他的乳头。

“是贱畜说错了,贱畜知道错了,嬷嬷饶过贱畜这一次吧。”

嬷嬷又瞧了一眼门外,家主估计也要视察回来了,她才颇为不满的放下逾奴。

要说嬷嬷们下手毒辣呢,被折磨了一下午的逾奴身上除了几处鞭伤,还有大奶子上的一条压痕,几乎见不到什么严重的伤口。

可是他这奶子里面就像压碎了一样,轻轻一碰就是剧烈的痛。

逾奴被嬷嬷们压着用凉水冲洗干净,像畜生一样舔舐完自己磨出的“黄豆奶”,然后被送回了路今安的房里。

设定:

绿茶缺爱老板装成会所新人,和正红头牌谈恋爱,故意对头牌提为难的要求,看着头牌为了满足自己伤痕累累,他才能相信头牌对他的爱。

这个绿茶就是别扭啦,一边想把老婆搞的破烂,一边又舍不得,找准机会就跑过去英雄救美=︿=

正文:

“楚哥,能不能不去呀,我好害怕”

慕思程在男人的怀里乱拱,松垮的领口被他轻松蹭开,形状漂亮的白兔从敞开衣领间露了出来。

作为这里的头牌,楚觉的一身皮肉都是细细调养过的。

白兔软嫩,摸上去就像是弹软的棉花糖;腰肢纤细敏感,轻轻一掐就能惹人轻颤;他腿间的蚌肉更是极品,每月都用特殊的药水泡过,确保客人用起来如处子般紧致。

楚觉将撒娇的少年抱在怀里,他纵容的挺起胸膛,方便小狼般的爱人啃咬自己浑圆的奶子。

唔太重了会留下印记的

怕是一会又要被主管罚了

算了能把阿三哄开心就好

面色潮红的美人眯着眼,又把自己纤细的腰肢送上去。

慕思程神色一暗,从善如流的掐住柳腰。他掀开楚觉的衣服细细摩挲,娇媚的头牌在他的掌下轻颤。

“唔阿三阿三我只是去给老板们送些酒水啊不会有事的”

“你明明就是要去伺候他们,我不想他们碰你,我想你只属于我。”

慕思程语气黯然,泄愤一般的又咬了一口面前的雪白,碾在牙间摩擦,将那片白嫩咬的发红。

楚觉轻轻抚摸他的后颈,温声安慰:“阿三,我已经和主管说好了,以后都不会去陪睡了,以后只给阿三一个人肏好不好?”

美人的眉眼温柔,眸子润的像是要流出水来,全然不提自己是跪着求了主管整日,几乎是以命相逼才得了这样的恩赐,也不说这次的“陪酒”其实是一场以他为主角的虐待派对,是没有性交,但怕是比陪睡更加难捱。

天鹅跌入凡尘,总有人愿意花大把的钱,折断它的翅膀,将它完完全全踩入泥泞。

但这些都没必要让阿三知道了,少年就像一张干净的白纸,有着这世间最纯粹美好的情感。

楚觉牵着慕思程的手,逐渐摸到自己的腿间。

被纵容的人顺势拨开软肉,柔软的穴道已经微微湿润了,慕思程按过阴蒂,手指转着一碾,怀里人便软软的靠在他的肩头。

“阿三好舒服”温热的气息撒在发间,楚觉浅笑着抬头,轻轻吻上慕思程的脸颊。

慕思程心跳骤快,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动作,粉嫩的阴蒂被手指快速拨动,一股热流顺着阴唇从股间流出。

“楚哥好敏感,摸一摸就出水了呢。”

夹杂着戏弄的低语,听惯了淫词浪语的头牌来不及分辨,雏子般红了脸颊。

“因为是阿三啊,阿三随便摸摸我,我就受不住了啊!”

楚觉忍着羞耻低声哄人,温言软语里带着轻颤,在慕思程单指曲入穴道时,音调骤然变高。

“呵。”慕思程轻笑,不知从哪里摸出个巨大的阳具,低声求道:“楚哥含着这个去陪酒好不好?这样他们就都知道你有主了。”

楚觉被这巨大的阳具吓了一跳,纤细的手指软软搭着对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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