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园误入自动贩卖机被入珠假D狂(1 / 2)
初原是被一步步抱下车的,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后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一路上也没有留意环境,只是靠着男生的肩膀打瞌睡。抱着她的男同学送她到房间后就出去与其他人汇合了,留初原一个人躲在酒店里先睡了个天昏地暗。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外边的天色已经微微发暗,初原眯着眼睛掏出手机看了看,老师在一个小时之前给她发过消息,让她睡醒来之后就到旋转木马这边集合,地图在酒店的房门口会有,照着找过来就行。
这下初原是有一点慌张的,明明是集体活动,她却一个人在这儿睡大觉,虽然被做得晕过去听起来是个合情合理的理由,但终究有点儿微末的歉疚感。不想让同学们再久等,初原慌慌张张地就拿着门口的宣传册出门了,然而门口的小格子里,塞着两沓不同的小册子,一沓是地图,而另一沓,是夜晚景点特供节目一览。
初原抓着手上的小册子,站在交叉路口左看右看也看不明白,这份手册上一个文字都没有,只有一个又一个的小图标,完全不能从这些简单的图形上意会到是什么意思。
初原想要找个工作人员问一问,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消失了一般,到处都找不见人,只偶尔有稀稀拉拉的游客路过。没办法,初原不太好意思开口问,看大家都往左边去了,也跟着往左边走了。
稀里糊涂跟着人流走到了尽头,是一排又排的公共电话亭,初原奇怪了,为什么现在景区里还有这么多的电话亭?这还有人用的吗?然而刚刚那些引导她走过来的人,他们都看起来非常熟练一般,打开电话亭进去,好像完全不觉得这些电话亭怪异又没有用途。
初原实在是有些困惑,她看了看电话亭外边似乎有广告语,“满足您在景区内的一切需求……”
那么也就是说,这个电话亭或许可以辅助她联系到工作人员,查到正确的游乐园路线?初原没有多想,看了一圈找了个人流量小的区域,随便拉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初原有些被惊吓到了,这个电话亭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没有看到装配的固定电话,只有一个巨大的座椅供人休息,周边什么东西也没有。初原有点犹豫,看了看还是选择了付款,看看是什么情况。
支付成功的下一秒,两个机械臂就从顶端探出,初原还在惊诧着是什么情况,钢铁就死死抓住了她的两条大腿,本是侧坐着的姿态,也被强行分开腿变成了跨坐。而那个巨大的座椅逐渐开合,缓缓升出来——一根巨大无比的炮机鸡巴!
初原这下骇住了,那仿生的鸡巴尺寸做的异常得傲人,比她在学校里吃的那些阴茎还要大上一圈,茎身处盘绕着粗壮的青筋,两个囊袋也是做得异常大,处处都显得狰狞,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粉嫩无比的颜色,像一根未经人事的处男鸡巴。
短短的时间内来不及惊讶,两只机械臂强行抬着初原,把她的穴对准了膨胀得可怕的龟头,就硬生生摁了下去——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就抖着身子去了,实在是太刺激了,穴道深处还残留着同学射进去的精液,射的太深没有处理,被肏了一个白天的逼依然湿软,虽然有些困难,还是顺从地把这刑具一样的肉屌含了进去。初原蜷缩着身子不停颤动,这个仿生的阳具,它强行插进窄小的逼,逼迫着两片阴唇绷成薄薄的一片,含着根部收缩讨好。不知道为什么,初原感觉这根仿生鸡巴就算插在屄里不动,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阴茎里顶着她的内壁缓缓抽动。
这根巨屌入了珠。
入珠的阴茎在龟头下和茎身底部都有着一个又一个的小珠子,当它插入逼穴里,顶部的珠子随着动作滚动摩擦着脆弱的子宫壁,根部的珠子则在穴道入口处摁着g点狠狠摩擦。入了珠的鸡巴就像是犬类的阴茎结,有着类似于在穴内膨胀成结的效果,再清冷的人被贯穿到这根入珠鸡巴上,也只能哭叫着摇着屁股去追,好不叫那入珠的凶悍玩意儿硬生生把自己可怜的宫苞拽出来。
然而初原并没有决定动与不动的权利,两处机械臂强行拽着她的大腿,上上下下抬动她的下体,强迫她快速骑乘套弄着那可怕的巨屌。而那根可怕的入珠鸡巴也高速震动着往上狠顶,甚至还在逼里旋转,泞淖的逼口紧紧含着这根施虐的鸡巴,宫口早就被强行肏开了,高速顶弄的阳具一下一下打在宫腔内,顶得宫腔都要位移,深得初原几欲干呕,骚逼深处狂乱喷着淫汁,为了讨好这位可怖凶悍的阳具先生,这口小逼可是没少谄媚地迎合。
过于硕大的尺寸和被强行掐着猛烈上下的快感实在是突破了初原的极限,她死死攥着机械臂试图让它停下来,然而冰冷的机器并不是人类,会因为她过分凄惨的哭叫决定停下来,只会保持着程序设定好的路径,一定要肏够了时间,肏得吃惯了男人阴茎的熟妇逼都含不住要发烂,肏得人癫狂沉没在快感的海洋里无法自拔。
淅淅沥沥从交合处流出来的水已经沾满了整个凳子,顺着边边往下流淌,初原的眼睛都翻白了,嗓子已经喊不出来,只能在无情的炮机一次又一次的肏进子宫,顶着子宫狠狠碾磨按压,入珠疯狂压动刺激着g点的时候,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手机早就跌落在了地上,屏幕上闪动着光,是老师给初原发来的短信,初原起床时回复了消息出门,却一直没有看到人来。来新消息的叮咚声在这间不大的小亭子内被炮机无情的肏逼声完全掩盖了,徒劳的亮了十几次后,手机也陷入了黑暗不再有动静。
初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不知道现在她在哪,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暴奸着她的炮机身上,抽出来,粉嫩的鸡巴上一层水淋淋的膜,肏进去,两颗囊袋狠狠抽在屁股上,完全被当成了廉价的飞机杯使用,甚至飞机杯的使用者还不是人类。粗壮的阳具仿佛要将她的逼都撑爆了,肚皮上,一根阴茎的形状凸起又消失,仿佛整个人都被串在这跟鸡巴上,不知何时才能够分离。
昏昏沉沉地流了一地的水,终于,初原感觉那根刑具一样的玩意好像停下来了,制住自己的机械臂也收回去了,她颤抖着身体试图把它从自己泞淖的逼里拔出来,然而一条腿抬到一半,一股激烈的“精液”暴射了她,强力如水枪一样的射精猛打在被摧残了一个钟头脆弱鲜红的甬道内,滚烫得让人发疯。初原被射得惨叫起来:
“啊啊啊——求求不要……好烫——好多、好多,啊……拔出去!”
再次被暴力的射精逼到高潮,初原一下子扑倒在座椅上,无力呻吟着接受连续的射精。那根壮的阴茎还深深埋在软烂的逼里,含不住的“精液”就已经开始从交合处溢出,乱糟糟地糊满了初原的下体。在持续高速射“精”了一分钟之后,这根癫狂的炮机鸡巴终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带着满身的淫水从熟烂的屄穴里退出来,这间“电话亭”恢复了她进来时的原样。
终于结束了,初原的逼唇已经不能看了,在今天被八个男同学轮奸之后又被这种炮机狠肏了一个小时,原本紧紧合着的大阴唇已经包裹不住肿大的小阴唇和肿胀的阴蒂了,而逼口已经合不上了,张着硬币大的口子,呼吸间还有那些被射到深处的“精液”缓缓流淌出来。敏感到冷空气似乎都能让这口逼抽搐着吐水。累到极致的初原直接趴着睡着了,而等她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半夜的两点。
从游乐场回来后,初原不敢再到处跑了,法,总没有男人的手指爽。
“往上摸……对,上面有个凸起的小肉块……摸到了吗?”男人死死盯着屏幕那头软艳的逼肉,自己把手指塞进浪穴里扣弄,肥厚的阴唇上全是她流出来的骚水。“自己摸一摸,那是宝宝的敏感点呢,自己扣爽不爽?”
初原回答不了,她摸到了那个微凸的软肉,轻轻一按就爽得腰肢都沓了。大张着的腿根在男人的注视下颤抖着,含不住的淫液全部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把逼凑过来点,老公要草宝宝的骚逼了,”鸡巴涨得发痛,硬挺的一大根树着,憋得紫红。撸动鸡巴粘腻啧啧的水声回荡在耳边,沉重的呼吸扑在脸上,手指塞在逼肉里,好像真的要被男人狠狠干了。
初原的神智都恍惚了。男人恶狠狠地在耳边说着些淫词艳语,什么“肏死你”,“骚货的小浪逼快把老公夹断了”,“骚逼发大水”,听得初原咬着被角呜呜咽咽地哭。
沉浸在phonesex的初原并没有听到敲门声,本就微弱的声音隔着一层被子更加不明显了,她完全沉浸在男人给她塑造的场景中,感觉自己被男人顶在胯上颠动。
没有得到回应但确实听到有声音,妹妹应该没有睡觉。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的男人一开始并没注意到初原的异样,昏暗的环境让他停留在门口伫立了一分钟才适应了黑暗的光线。
然后他就看见妹妹缩在床上,兜头盖着毛毯,还发出点细弱的呻吟。行李就丢在地下,显然是匆匆收拾了一半,脱下来的睡衣被堆到床尾,甚至一条白色的内裤就躺在上面。
意识到不对劲的哥哥立刻就想退出去,他的耳廓已经红透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床上。在即将退出房门的那一刻,他过于敏锐的耳朵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动静:
“老公射给宝宝,老公射死你——”
初原还没发现异样,她全身都在颤抖着,随着这声低吼到达了高潮,忍不住夹紧腿缓解过分的快感。虽然哥哥听不清耳机里再说什么,但他听得见那个男声——嫉愤烧得他丧失了理智,大步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毯子。
于是全身赤裸的、眉眼还泛着情潮的初原就这样对上了哥哥的眼睛。
还在快感中浮沉的大脑吓得一片空白,手指还插在软穴里,耳机还戴着,手机屏幕被掀过来。男人眼神沉沉地盯着她,掀开被子的手还死抓着毯子,右手去捞倒在床上的手机。屏幕上赫然立着根粗大的鸡巴,还有些可疑的白色溅射。
初原全身的血液都冷了,她呆愣愣地看着哥哥攥着手机的胳膊上蹦出来的青筋。她压根不敢看男人的眼睛,慌乱地敛着眼皮。
“小初真的长大了啊,”沉沉的笑意好像暗含怒气,初原禁不住瑟瑟发抖,“野男人带不回来,视频也要做爱?”
手机被随手甩在床边,铁箍般的大掌死死掐住初原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被玩儿得艳红的穴里缓缓抽出来。
“看来真的长大了呢,”男人的手指顺着被玩开的小口塞进去,带着薄茧的指尖顶进烫软的逼里。膨胀的怒气让他忍不住,手上动作根本轻不下来,粗暴地扣着水汪汪的肉。
跟初原那种轻柔瑟缩的动作不一样,男人抖着手腕用力在甬道内捣弄。刚刚还在高潮上飘着的初原根本受不住,她无力地去拽男人的手,只是被玩儿得酸软的手臂根本拉不动男人的臂膀。嫩粉的内壁被玩儿得熟红,好像被男人扣烂了。
“哥哥……!哥哥我错了、呜、我错了!”初原被迫逼出哭叫,但男人不为所动,手腕极速抖动着在逼里抽插,粘糊的水声越来越响,整个房间内都回荡着下体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脚尖突然绷紧了,没被摁住的腰胯在床垫上蹭动,扭着腰躲避海啸一样的快感。无助的手抓着床单,拉出一条条淫乱的痕迹。
哥哥抽出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初原躺在床上喘息,眼角都是泪花。胸膛微微起伏着,膨胀的怒气让他没办法理智思考。
只是去上了个学……半年前还不是这样,这样……他可以接受初原在外面和不同的男人做爱的事实,但他拒绝去想。现在赤裸裸的现实摆在面前,酸胀的心让他觉得自己没问出的那句话都显得尤其可笑。
他沉默着解开裤子,半褪到膝盖,俯下身压住初原挣动的手脚。这是他的妹妹……他最爱的妹妹……
阴茎抵着湿滑的穴口,滚烫的龟头沉甸甸戳着逼肉,一鼓作气撞了进去:呃——好爽……虽然被玩喷了两次,但尺寸非人的鸡巴只塞进去了小半根,上翘的鸡巴直直撞着浅处的敏感点,两人都是一抖。初原自从被哥哥发现和男人视频做爱后,脑子就如浆糊一团。她仰躺在床上,视线里只看得到哥哥伏在自己身上,随着动作肌肉起伏的宽大胸膛。窄小的逼口被迫卡着男人的鸡巴吞吃,紧绷着箍在恐怖的肉屌上,边缘都撑得泛白。
两条软趴趴的手臂被拉起来圈住哥哥的脖颈,强壮有力的手撑在耳边,整个人都被圈在身下奸淫。只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夹着男人的胯,整个人被撞得不停往上顶。
腰胯用力猛肏了几下,那根鸡巴才勉强塞进去,初原被撑得受不了,手指抓着男人宽阔的脊背,抓挠出一条条浅淡的痕迹,眼泪汪汪地挂在男人身上挨肏。烫得跟火棍一样的物什塞在肚子里,顶得初原跟床一起晃,四肢被迫大敞着,像床铺一样发出吱嘎酸涩的声响。
“哥哥……哥哥、呜、哥哥求你……慢、哈、慢一点……”被干得不停耸动的初原满鼻子都是男人身上柑橘的气息,这是家里沐浴露的味道,他们用的都是一样的。恍惚间初原觉得自己像被正在使用的性爱娃娃,挂在男人的身上挨肏。
“小初要乖,要当乖孩子,”哥哥掐着初原的腰,死死拽住她的腰,一下一下深深地凿进去干她。鸡巴顶着宫口顶,微翘的鸡巴挂带着深处敏感的肉拖出来,又狂暴地塞进去,干得初原穴里跟泄洪了一样疯狂吐水。抽插带出来的淫水拍在两人交合的胯间,粘糊地沾湿了男人的阴毛。饱满的囊袋拍着初原白嫩的屁股,拍击得一片通红。
初原满脸都是泪水,她断断续续地求饶,说会乖,说会听哥哥的话,试图从不停的恐怖快感浪潮中逃出来呼吸一分钟。下体被撞得烂红,哆哆嗦嗦夹着男人的鸡巴吸吮,淫水跟失禁一样夹不住疯狂外泄,快被肏烂了。
被男人耸干着顶到要撞上床头了,初原哭泣着求哥哥轻点,男人置若罔闻,一把捞起瘫软的初原,像小时候抱着她哄睡一样搂在怀里,只是坚硬的鸡巴还插在初原的逼里狂干。
体位突然改变,重力的作用下男人的鸡巴被深深坐到身体里,龟头还是残忍地顶开了宫口,子宫内酸胀抽缩着吸着男人的鸡巴,兜头浇下来的热液淋在马眼里,爽得男人轻抚着初原的脊背颤抖。龟头的棱角卡在宫口,饱胀地塞在里面,把幼小的子宫撑得紧箍在男人鸡巴上,变成了鸡巴套子。
初原伏在哥哥肩膀上,宫交的细微疼痛都是委屈无法忍受,她呜呜咽咽地哭,泪水浸透了薄薄的衣衫,烫得人心慌。
“不哭…不哭小初,”哥哥轻轻拍打着初原的脊背,安抚她的情绪。身高差距让初原只能坐在男人手上,她完全没办法着地。“哥哥心疼,不哭、不哭小初……”
感受到那根作恶的鸡巴插在穴里静止了,初原蹭掉眼泪,正要拽开哥哥环抱着她的手,那玩意突然开始作弄起来,插在子宫里的鸡巴猛然往外抽,勾着宫口往外拖动。初原吓得又抓住了哥哥的衣领,全身的依靠都在哥哥的手臂上,被干得哆哆嗦嗦地抖。
男人的体力好得离谱,他就站着那抓着初原的屁股,闷哼着往自己鸡巴上撞。初原又哭又闹的,隔着层薄睡衣都把哥哥的后背抓烂了。穴里抖索夹不住的水全部落到地板上,汪出一滩水迹。晕乎乎的她根本跟不上哥哥的精神,本来就做了一天车,自己还玩儿高潮了一次,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癫狂的性爱。
哥哥膨胀的性欲完全不是她能满足的,初原强撑着被肏了四十分钟还是晕过去了。感受到妹妹软倒在颈窝里,他还是低头看了看两人交合的地方。初原的阴唇被干肿了,敞开夹着他的地方已经红得糜烂了。用手背轻轻碰了碰,穴肉滚烫通红。愤怒发泄了一通,心疼的情绪到底是涌上来,撑得他心里酸酸的。
抽出水亮的阴茎,男人珍惜地把初原放在床上。他的鸡巴还挺立着,侧头撇了一眼被丢在床角的手机,伸手捞过还亮着的屏幕,视频通话还开着,时长已经两个多小时了。
“滚,别来找我妹妹。”
不等对方回话,直接挂断摁灭丢到床头柜里,眼不见心不烦。抽离了一瞬的心神还是回到了初原身上,他看着妹妹一身的红痕,穴肉红嘟嘟的,看起来好像被自己干肿了。
愧疚的情绪蔓延上来,他俯下身去亲亲红肿的穴口,温柔亲昵地蹭被扎得瑟瑟发抖的肉蒂。逼肉被干得比他的口腔温度还要高,颤抖的唇舌细细舔过每一寸褶皱,像在给她疗伤。
“对不起。”
“哥哥喜欢你很久了。”
低声的乞求消散在黑夜中,无人听闻。
初原浑身酸痛地从床上爬起来,昨晚的记忆简直难以回首。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人声。支着酸软的手臂坐起,床头柜上摆放着热腾腾的牛奶和三明治。
一张纸条压在玻璃杯下,上面只写着“好好吃饭”,看着估计是匆匆忙忙刚走。
诶,初原有些哭笑不得,还想着起来跟哥哥好好谈一谈,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尴尬着,没想到哥哥比她还胆小,直接临阵脱逃了。
慢吞吞吃完早餐,初原又趴回床上补觉,她还困的,肿胀的穴肉好像涂过了药,凉丝丝的舒服得很。这一补眠直接睡到了下午,初原感觉自己都有点睡懵了,迷蒙地爬起来看看手机有没有什么新消息。
屏幕上赫然有着7个朋友的未接电话,初原吓得赶紧拨回去,忐忑地以为有什么大事。
“啊,所以就是今天我去代你是吗?……没有没有,还好啦……那我准备出门了。”挂断电话长吁一口气,不是什么大事,住在隔壁小区的同学今天不方便,拜托自己帮忙去公园值一天班。
这是他们假期的任务,需要在家附近进行社会性实践,体验项目是壁尻。按照安排,初原本来是下周的值班,但对方女生很急的样子,初原想着今天也没什么事,提前完成也不错。
因为快到了换人的时间,初原急匆匆地套好衣服就出门了。哥哥一整天都没见踪影,但值班可能得很晚才回来,她怕哥哥担心,还是在早上的纸条下给哥哥也留言道:“哥哥我出去做实践啦!不要担心我哦!”,落款是可爱的笑脸。
初原刚冲出门没多久,闭合的大门再次打开。男人在外面心乱如麻地转了一天,还是认命般垂头丧气去买了一提初原爱吃的菜。拎着两个大兜打开门的哥哥却没听到妹妹的声音,他急得鞋子也没脱就冲进卧室,慌乱地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妹妹的身影。
就在他抖得快要摔倒的时候,床头柜上压着的纸条终于被注意到了。
“不要担心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