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璧尻/公园里(1 / 2)
这是一个地理位置十分偏僻的社区公园。它看起来有些年久失修,没有人知道,这里其实是个吸引了不少字母圈情侣们的性爱公园。
夜晚时分,公园里很安静,偶尔有三三两两前来散步遛狗的老人,昏黄的路灯根本起不到什么照明作用,道路两旁的树林里漆黑一片。
林子深处有一堵奇怪的墙,墙大约有一人多很高,看上去显得十分突兀,或许是因为它只有一面,又或许是因为,墙中间的洞里,正严丝合缝的卡着一只白花花的屁股。
此时,饱满软腻的臀肉被粗暴的掰开,湿漉漉的逼缝失去了遮挡,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一根狰狞性器正深埋在层叠的肉花间,每一下抽送都搅动的逼肉汁水飞溅。
“啊啊慢点不行”
菲恩上半身紧紧卡在墙里,屁股被迫摆成了高高撅起的姿势,他看不见身后人的动作,在公共场合裸露身体带来的羞耻感让他难堪的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唇角咬的几乎要渗血。
“安静点。”
顾衡挺送着腰身,大掌不怎么温柔的揉捏着白腻的屁股肉,在上面留下了道道狰狞的掐痕。
“都出来做壁尻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你看你都硬了,还在这里嘴硬,明明就是想男人了。”
他的声音刻意压的很低,语气冰冷无情,还带了几分嫌弃,仿佛菲恩真的只是他在路边偶然遇见的发春婊子。
“呜主人不要这样”
菲恩痛苦的哀求着,他的长腿一阵乱踢,迫切的想要挣脱出来。只是他被卡的实在太紧,挣扎了半天倒像是在主动摇晃着屁股邀请,饱满的臀肉一阵乱颤,惹得顾衡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又硬了几分。
“妈的,真是一只不要脸的骚逼。”
顾衡啪啪几下扇在了菲恩的臀肉上,菲恩痛的直往前躲,却一点用处也没有。两条胡乱蹬着的腿被拎了起来,顾衡性器稍微退出去了些,然后再次残忍的全根没入,透明的骚水扑簌簌的一阵狂喷,龟头残忍的挤开宫口,毫不留情的挺了进去。
原本紧窄的子宫被撑成了一个肉套子,艰难的包裹着滚烫的性器。菲恩两眼失神,红唇不自觉的微张,竟就这么被操的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滴滴答答的落在了草地上,看上去淫靡极了。菲恩屈辱的闭着眼,然而性器摩擦逼肉带来的啧啧水声仍不断从耳膜中钻了进来,提醒着他自己是一个骚母狗的现实。
在这会儿大概是晚上八点左右,林子外的小道上不时传来犬吠声和路人的交谈声,风将树叶吹了起来,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树干的投影在月光下看上去像是一个又一个人影,给了菲恩一种自己实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肏弄的错觉。
“哈啊主人我好害怕”
臀根被撞击的啪啪作响,凄惨的红肿了一片,两瓣大阴唇外翻着,依稀露出了湿红的穴腔。菲恩的神经紧绷到了极致,因为随时可能有路人经过的缘故,他不敢呻吟的太大声,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腕小声啜泣。
“谁是你的主人,乱认主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顾衡并没有理会他的求饶,他如同完全不认识菲恩一般,身下的动作一点也没有放缓。
“你的主人知道你大晚上撅着屁股出来挨操吗?”顾衡一边狠狠碾磨宫颈处的软肉,一边不留情面的嘲讽道,“屁股那么白,还那么会扭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生来就是为了给男人操的骚货呢。”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红肿的骚逼一阵收绞,然后陡然喷出了一小股骚水,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狐线后才落在了的地上。
菲恩颤抖着哭出了声,顾衡羞辱的话语让他感觉自己仿佛真的成了个放浪形骸的婊子,背着主人出来求肏,挺着肥屁股被操成了一滩烂肉。
肮脏下贱的幻想让他高潮的一塌糊涂,下身黏腻的不像话,被撑开了一天的尿眼也湿漉漉的淌着水,像个被玩坏了的漏壶。
顾衡粗鲁的掳了一把他糊在逼唇上的骚水,两根手指捅进了他闭合的后穴。这处鲜少被造访过,颜色是青涩的浅粉色,穴口也是柔软狭窄。
“啊”
菲恩不受控制的颤了颤,懵了半秒才意识到了主人想要干什么。柔软小巧的肉道被手指一点点拓开,借着淫液的润滑,四根手指很快进出的畅通无阻,菲恩感受到顾衡从他的逼穴里退了出来,滚烫的肉头抵在后穴入口处,缓缓地挺了进去。
初经人事的穴口被撑开的有些发白,微弱的疼痛混合着强烈的酸涩让菲恩呻吟出了声,前穴如同发大水了般湿的一塌糊涂,性器插到底时,他只感觉小腹仿佛都要被顶穿了。
顾衡让他适应了片刻,然后才大开大合的肏弄了起来,和阴道被插入截然不同的快感让菲恩大脑混乱不堪,忽然,性器不知道刮过了那一点,他只觉得尾椎骨处忽然传来了一阵强烈的颤栗,下一刻,他高翘着的鸡巴再次毫无预兆的射精了。
“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好奇怪啊啊啊啊要坏了”
陌生的快感让菲恩猛地弹了起来,就连声音都有些变调。他虽然早已不是处子,但是早年的时间里,他对于性爱的记忆永远是疼痛多于快感,还有深深的恐惧和屈辱,以至于他根本不知道后穴里居然会有这样一处要命敏感的地方。
顾衡敏锐的意识到了菲恩的动情,性器卯足了劲狠狠碾过那一块软肉,惹得菲恩连连痉挛,爽的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叫什么叫,你没有坏,只是被操到骚点了。”
顾衡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臀肉,然后便掐着他的腰狠肏起来。在后穴里抽送了数百下后,他猛地抽出了性器,趁着菲恩还没有反应过来再次贯穿了他的逼穴,发出了‘噗呲’一声轻响。
菲恩的表情空白了一瞬,空虚的穴腔被瞬间撑满,小腹上清晰现出了性器的轮廓。
“啊啊啊啊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
下一刻,他痛苦的摇晃起屁股,两口穴颤巍巍的吐着水,被顾衡变换着角度轮番操弄。逼口和肛口都肿成了淫靡的肉花,缩不回去的嫩肉翻在体外,被操弄的不住痉挛,颜色红得发紫。
泪水混合着鼻涕和口水糊了满脸,菲恩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他被顶弄的不断晃动,屁股肉被墙体摩擦的有些发红,看不见主人的面容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他颤抖着开口想求主人抱一抱他,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破碎的喘息。
顾衡一手抬着菲恩的小腿,另一手抚上了他颤抖的尾椎,那里有一小块凸起的软骨,薄薄的皮肉泛着淫靡的粉色,是菲恩藏尾巴的地方。
“我一直在想,如果在这里给你穿一枚钉子,那你的骚尾巴是不是会和阴蒂一样再也缩不回去了?”
顾衡残忍的蹂躏着那一小块软腻的肌肤,惹得菲恩全身都止不住绷紧了。恶魔们的尾巴是比性器官还要私密的存在,而尾根处更是最难以启齿,是最敏感的位置,他不知道顾衡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地方的,他又惊又怕,下身的水却流的更多了。
其实如果主人喜欢的话,他就算每天都要袒露着尾巴生活他也不会有怨言。
这样想着,菲恩难堪的咬紧了唇,紧接着,一条细长的尾巴颤抖着显露了出来,软软的垂在了顾衡的手上,尾巴尖还因为过度的羞耻不受控制的发抖。
“主人摸尾巴可不可以轻一点太太敏感了”
他的声音里带了些哭腔,感受着顾衡温热的手抚向了尾根处的软骨,他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下身,小腹一阵发麻,竟然激动的膀胱一松,惨兮兮的尿了。
大概是被肏狠了的缘故,他的括约肌又酸又麻,一点用处也没有。
他失禁的停不下来,淡黄色的尿液从阴茎和女穴尿孔同时溢了出来,混合着骚水淅淅沥沥的流的到处都是。顾衡见他这副样子,轻轻的笑了一声,捏着他的尾翼继续动作了起来。
菲恩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因为射了太多次,他的阴茎已经硬不起来,顾衡将精液灌进他的宫腔时,他再次达到了高潮,他的整个身体都在抖,垂软在腿间的性器却什么也没射出来,只颤巍巍的又漏出了几滴尿水。
被从墙上放下来时,菲恩的双腿已经有些发颤。再次看见主人英俊的面容,他只感觉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般漫长。他瘪着嘴掉着眼泪,伸出手想要顾衡抱他,然而他的眼角余光却忽然被中指上的一抹亮色吸引。
那是一枚闪闪发光的戒指。
巨大的震惊瞬间包裹住了菲恩,以至于顾衡让他跪下时,他几乎没怎么思考就照做了。
“主人这是什么意思?”
他呆呆地跪在地上,不敢置信碰了碰戒圈上镶嵌着的钻石。
“傻宝宝,这是求婚戒指。”
顾衡居高临下的摸了摸他的头,语气里带着宠溺的温柔。
“要答应我的求婚吗?”
菲恩猝不及防被巨大的喜悦包裹,他晕乎乎的不住点着头,顾衡见他答应了,眼里溢满了笑意,他像是个得到了喜欢事物的小孩,将菲恩抱了起来,在空中转了好几圈才放了下来。
看着路灯下爱人温柔的面孔,菲恩感觉自己又有点想哭了,努力的眨了眨眼才将眼泪憋了回去。
顾衡迎着路人们八卦暧昧的目光一路将他抱回了车里,车子驶向回家的路时,菲恩仍觉得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
根据他以前的见闻,恶魔们即便有幸能与主人结婚,也只不过是多了个虚无缥缈的名分,妻奴首先是奴,然后才是妻,他们的地位仍是最卑贱的奴隶,是和主人完全不对等的。
别说是求婚仪式和婚戒,对于大多数恶魔来说,拥有一场正式的婚礼也是一种奢望。菲恩虽然早就知道顾衡待他不一般,但是他没想到,顾衡居然会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
晚上躺在床上,顾衡告诉菲恩,他已经在筹划他们的婚礼,时间粗略定在了半年后。看着菲恩一脸幸福的快要撅过去的表现,顾衡没忍住一把掀开被子,将人按在身下亲了好一阵。
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了两个多月,这段时间里,菲恩隐约感觉到,顾衡亲自操他的次数变多了。两人真刀实枪做爱的次数从以前的隔几天一次,变成了一天好几次,每晚做完后,菲恩的小腹都会被精液灌的隆起,顾衡还会强迫他将精液含住不许漏出来。
这个要求虽然羞耻,但对于做过收穴训练的菲恩来说并不算太过分。大多数时候,他只要稍微努努力都是可以完成,但是有时候被玩的太惨,他的逼就会短暂的失去收缩能力,再怎么用力也无法夹紧那些精液。
这种情况下,顾衡就会用一个软塞严丝合缝的卡住他的松逼,在他身下垫上一个枕头,然后命令他高高抬起双腿。
如果菲恩做的不好,他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更多精液会被灌进他的宫腔,直到从逼口处溢出来,而他不得不像个等待交配的母畜一样捉住自己的脚踝,努力分开腿作出迎合的姿势。
一开始,菲恩不知道主人这是在做什么,只以为这又是顾衡的什么不为人知的小众性癖,直到有一天在学校里和几个女性恶魔闲聊时,其中一人提到自己正在和丈夫备孕,每天都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听着女人描述自己丈夫的行径,菲恩只觉得越听越耳熟,这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原来顾衡的那些反常行为,居然是因为想要和他怀上孩子。
即便羞耻万分,但是能和主人拥有一个孩子,菲恩自然是不会不愿意的。从那天起,他在日常的调教中开始变得更加配合,顾衡见他终于开了窍,对他下起手来也变得重了一些。
一个公休日早上,菲恩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悬吊在了调教室的墙上,他有些慌乱,艰难的扭过头环视了一圈四周,直到看见了顾衡的身影,才稍微安心了些。
“呜”
顾衡正蹲在门口的地上,面前摆着一口箱子,里面是一些菲恩没见过的奇怪道具。菲恩本能的想要开口唤主人,却只发出了含混的气音。
这时,他发现自己的嘴被牢牢塞住了,顾衡给他佩戴的口塞尺寸偏大,还带着狰狞的凸点,他无处安放的舌头被磨的有种又痛,这会儿已经颤巍巍的吐了出来,口水滴滴答答淌了满身。
顾衡很快注意到了他这边的动静,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站起了身。他今天穿了一身米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配合着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看上去温润如玉,完美的几乎像是一件艺术品。和他相比,菲恩现在的样子就显得有些狼狈不堪了,他全身一丝不挂,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遮挡住了一小块面颊。
顾衡特别喜欢在他身上留下一些很难消下去的伤痕,此时,这具漂亮的,纯男性的肉体上没有一块好肉,皮肉间布满了各种器具留下的凌虐痕迹,平坦结实的腹部篆刻着象征耻辱的淫纹图案,看上去就是一副被玩烂了的样子。
顾衡隔着口塞,在菲恩唇角落下了一个吻。他熟练的扶住了菲恩的侧腰,感受着他因为情欲产生的颤栗。菲恩被抚摸的舒服极了,并拢的双腿间泛起了晶莹的水光,他被亲的湿了。
“宝宝,今天我们要尝试一个新的东西。”顾衡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语气里带着蛊惑,“小恩会乖乖听话的,对吧?”
菲恩不知道顾衡想干什么,但他本能的预感到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想到顾衡那些层出不穷的花样,菲恩害怕之余,心中可耻的生出了些隐隐的期待。
于是,在顾衡征求意见的目光下,他顺从的点了点头,告诉顾衡自己会配合。
一件冰冷的,紧窄的胶衣被从箱子里取了出来,套在了菲恩身上。拉链合拢后,黑色的乳胶严丝合缝的缠缚住了躯体和四肢,只在裆部和胸口有两处开口。顾衡并没有选择将菲恩的头部也包裹起来,只给他罩上了一个黑色的头套。
做完这一切后,菲恩变成了一枚动弹不得的蝉蛹,他的呼吸因为过紧的束缚变得有些困难,被暴露在外的骚逼湿漉漉的,逼唇呈现出了被长期玩弄后形成的熟红色,尿眼柔软湿润,阴蒂淫荡的高高翘起。他昨晚刚被插入过,此时,烂熟的逼口张开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骚水止不住的往外冒,有一些甚至流淌到了胶衣的缝隙处。
“骚逼夹紧点,等下有得是爽的机会。”
顾衡不悦的抽了一下发大水的骚逼,疼的菲恩抽搐了一下,头罩里传出了一声沉闷的呻吟。顾衡将菲恩手上的链子顾固定的更紧了些,确认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挣开后,手掌抚上了他赤裸的胸口。
本就饱满的乳肉被勒的更加凸出,几乎要将衣料撑的爆开,小巧的乳尖被玩弄的红肿了数倍,被随意拨弄了几下便充血挺立了起来,再也缩不回乳晕里。乳孔之前就已经扩张过,此时即便没有放入东西仍旧微微张着,露出了红艳艳的乳道。
顾衡捉住一侧乳珠,夹在指尖揉弄了一番后,将一枚柔软的橡胶棒轻轻捅进了乳孔。沾满润滑剂的小棒进入的有些艰难,好半天才插到了底。
与此同时,菲恩被紧紧绑缚着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卡在胶衣外延的乳肉随着他的动作轻颤起来,又白又大的一团阵阵乱晃,被顾衡狠掐了几下后才勉强停了下来。顾衡一手禁锢着菲恩的身体,防止他再胡乱挣扎,另一手旋转着小棒,变换着角度在乳孔内部抽插起来。
“唔”
菲恩的胸腔剧烈的起伏,泪水打湿了蒙面的黑布,但是到底没胆子继续挣扎。好在渐渐的,细棒进出的越来越顺利,融化的润滑剂被插出了淫靡的水声,最初的剧痛过去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绵长难耐的酸涩,菲恩无意识的挺起了胸,呻吟声也渐渐变了味,倒有点像是食髓知味的喘息。
顾衡见他适应的差不多了了,换上一枚稍微粗些的扩张棒塞了进去,接着对另一侧乳头也如法炮制,最终,菲恩的两侧乳孔都被撑开到了极致,软胶棒被深埋在了乳道里,只在乳尖处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头部。
“你说开过乳孔以后,你会不会产奶呢?”
顾衡漫不经心的揉了揉他疼到发麻的奶子,菲恩感受到有什么冰冰凉凉的液体被涂抹到了乳肉上,他本能的瑟缩了一下,难堪的咬紧了口塞。
产奶,怎么可能虽然有着畸形的身体,但在菲恩的认知里,他一直觉得自己应该是个男人,能够怀孕就已经够让他觉得羞耻了,若是像女性一样分泌乳汁,那实在是太过于难为情了。
“没关系,就算现在没有奶,等我把你的肚子操大了也就有了。”
见菲恩恐惧的不住摇着头,顾衡心情颇好的笑了起来。他抚过菲恩细窄的腰身,手掌停留在了小腹上,腹股沟处的淫纹烙印长好之后就变成了偏深的粉红色,摸起来有些微微凸起,此时,它正透过胶衣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看上去既美丽又色情。
顾衡兀自欣赏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菲恩,重新打开了脚下的箱子。黑暗中的菲恩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因为被剥夺了说话的自由,他连开口询问都做不到,只能不安的瑟瑟发抖。一段时间后,他感受到有一个冰凉圆润的异物抵在了逼口处,顾衡的手稍稍用力,那东西就顶进去了大半。
“这个是机械道具蛋,可以提前让你体验一下怀孕的感觉。”
顾衡的大半只手几乎都塞进了他的逼肉里,他先是揉了几下闭合的宫颈口,待其豁开了一道小缝后,眼疾手快的将手中的东西塞了进去。
他的语调仍像以前一样温柔,一边耐心的跟菲恩解释着,一边又将数枚机械蛋放入了他的体内。菲恩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体内就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只是稍微动一动,蛋们便会相互碰撞,无意识的挤压敏感的子宫内壁。
“呃呜呜”
机械蛋吸水后迅速膨胀了起来,数分钟过去,菲恩原本平坦的小腹现出了明显的形状,胶衣被绷紧到极致仍然无法遮掩住隆起的弧度,他大张着腿,腰身因为快感本能的向前挺着。狭窄的子宫被强行撑大,逼唇被挤压的呈现了下坠的形状,宫口连同逼口微微翕张,俨然一副临产妇人的模样。
“刚放进去就要生了吗,怎么这么等不及。”
顾衡看着他水光淋漓的湿逼,狠心的用一个软塞堵住了穴口。机械蛋们被强行滞留在了体内,有一些原本已经挤开宫口露出了大半个头部,这会儿却被塞子重新堵了回去,将穴腔撑的满满当当,不剩下一点空间。
“宝宝,先乖乖憋一会儿,适应一下这种感觉,之后我会让你排出来的。”
顾衡隔着头套摸了摸菲恩的脸,按下了30分钟的计时器,然后便推门出去了。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菲恩的心绝望的沉了下去。
由于同时拥有男女两套生殖器,菲恩的女性器官发育的并不算好,他的逼穴和子宫的容量都不算大,此时被机械蛋撑到了极致,穴腔里的敏感点连同前端的膀胱都被残忍的挤压着,没过多久,他就感到下腹痉挛不止,酸涩的几乎要失去知觉。
迷迷糊糊间,隐约有断断续续的水响从下身传来,菲恩呆楞了好几秒才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他的膀胱被穴里的机械蛋挤压的漏尿了,尿液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发出了耻人的声响,也就在这时,闹铃尖锐的响了起来,门口传来了把手转动的声音,他难堪的想要收紧括约肌,然而努力了半天却一点用也没有,反倒打了几个尿颤,失禁的更加厉害了。
顾衡推开门时,看到的就是眼前的这一幕。
菲恩被满墙的铁链固定着四肢,大张的双腿间,整个阴阜泥泞不堪,被塞住的穴溢出了丝缕的骚水,上方的雌尿眼大敞着,正一鼓一鼓的吐露着热液。他大概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出现,他努力的想要收紧尿口,看上去又骚又可怜。
感受到主人的靠近,菲恩呜咽着挣扎了起来,将手上的链子晃的叮哐作响。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顾衡戴上了医用手套,紧接着,穴里的那枚要命的塞子终于被拔了出来。
几乎就是瞬间,机械蛋混合着骚水噗呲噗呲的喷了出来,瓷白的仿生蛋吸饱了水分,每个都有婴儿拳头大小,菲恩将他们全部娩出来后,逼口被撑的更加松软红润,完全成了一个热烘烘软乎乎的肉套子。
“宝宝真厉害,喷的好有力气”
顾衡揭开了菲恩的头套,俯下身亲吻他被汗水浸透的额发。
菲恩仍沉浸在灭顶的高潮里,他的两眼失神的上翻,下巴上湿哒哒的糊满了口水,嘴角被口塞勒出了鲜红的血印,喉腔里发出了嗬嗬的喘气声。
他的性器和骚逼同时喷了,淫水飞溅了顾衡一身,在他干净的衬衫上留下了大片湿痕。
顾衡原本还想羞辱菲恩几句,见菲恩眼眶发红,眼里蓄满了生理泪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将菲恩从胶衣中剥了出来,用柔软的毯子包裹住了他,开始替他擦拭身上的脏污。
菲恩现在的下体已经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了,浓白的精液,失禁的尿液混合着淫水和润滑剂在地上形成了一滩小水潭,逼肉高高肿起,松成了两瓣肥软的烂肉。
顾衡扯住阴蒂上的小环将其拨弄了上去,仔细的用花洒冲洗起菲恩的逼肉,不知是因为他故意使坏,还是因为这具身体实在太过敏感,清理的过程中,菲恩又小小的高潮了好几次,最终脱力的晕了过去。
在日复一日的高强度调教下,菲恩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淫荡。
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啥时候意识到这一点的,几乎是每时每刻,羞耻的欲望都如同潮水般紧紧包裹着他。他的下身太骚太敏感,即便是微小的摩擦触碰都能让他颤栗不已,改掉了自慰的习惯后,他旺盛的欲望更加无处发泄,他的裤子永远是湿漉漉的,裆部糊着一长串亮晶晶的骚水,骚阴蒂长期被内裤布料摩擦的充血,根部被阴蒂环紧紧勒着,像个勃起的小鸡巴一样高翘在逼唇间。
一个星期二的早上,菲恩从卧室里出来时,顾衡正在将脏衣篓里的衣物分门别类的塞进洗衣机,他随手拿起了一条菲恩的长裤,在看清上面干涸的湿痕时,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起来。
”宝宝,从今天开始,我要给你禁欲一段时间,然后对你进行脱敏训练。”
午饭后,顾衡摸了摸跪在他脚边的菲恩,严肃的说。
菲恩很喜欢做爱,他一点不想禁欲,却没胆子忤逆主人,只能悻悻的垂着头,尾巴也不摇了,软趴趴的耷拉在地上。
“我这么做,不是因为想欺负你呃,至少不止是因为这个。”顾衡见他不开心,语气放缓了些,“太容易高潮其实不是什么好事,很多时候我们没做多久你就高潮了,而且你经常在很短的时间里同时射精很多次,这样其实会降低每一次能享受到的快感,难以得到满足。”
“噢”
菲恩挠了挠头,似乎觉得有道理,于是,他无奈的听从了主人的安排,开始了为期一个星期的禁欲生活。
为了防止他无意识的自慰,顾衡给菲恩戴上了金属材质的分腿器,让他的双腿无法完全合拢。他没有选择给菲恩用贞操笼,那东西不适合长期佩戴,他舍不得让菲恩太受罪。
菲恩阴蒂和膀胱里被植入的电极片可以检测他的性兴奋水平,如果达到了一定的阈值,就会对他进行电击,将高潮的欲望残忍的扼杀掉。
魅魔很耐操,适应能力也好,这段时间下来,菲恩已经能不那么痛苦的承受15a的电流强度。
正常情况下来说,5-10a的电流能可以促使乳头,阴蒂,阴茎迅速勃起,以达到刺激性欲的效果。而到了15a,大多数人都会感觉疼痛男人,呼吸不规则,并且会伴随着失禁的症状。
自然而然的,性高潮也会在这一过程中被强行抑制。
除了体内的电击器外,顾衡并没有给菲恩做其他的措施。计划只开始了两天,菲恩就已经觉得难熬的受不了。
从被顾衡捡回家那一天起,他还从来没有素过这么长时间,顾衡虽然不是每天都会亲自操他,但总会用各种花样将他弄的高潮好几次,现在一连几晚只能被抱在怀里老老实实睡觉,菲恩憋的有些想哭,光是嗅着顾衡身上好闻的气息,他的骚水就扑簌簌的直往外淌,止都止不住。
他很想蹭一蹭身下的床单,却根本无法夹紧双腿,到了第三天下午,他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下课后匆匆回到家后,他趁着顾衡还没有下班,悄悄地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身。
他不敢插入进去,只能用指腹揉一揉阴蒂和逼唇。他想象着是顾衡在触碰着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黏糊糊的淫液打湿了指尖,动作间渐渐泛起了轻微的水声。菲恩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小腿不自觉的屈起,性器高高翘着,顶端吐露出了前列腺液。
“唔”
手指的动作不算温柔,很快将逼肉揉的发红,菲恩两颊酡红,宽大的卫衣被蹭的凌乱不堪,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腰侧。
魅魔都是天生的冷白皮,就算菲恩整天日晒雨淋的,从来没有刻意保养过,他的皮肉仍然白皙软腻,摸上去光滑至极。因为好几天没有被粗暴使用过,那里原本的一些狰狞的虐痕已经淡了下去,新生的软肉泛着一层薄薄的粉色,看上去既脆弱又美丽。
“哈啊主人”
菲恩喃喃的呻吟着,阴蒂神经突突跳动着,整个下身一片火热。高潮来临的前一刻,他不自觉的挺起了腰,然而预想中的灭顶快感并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微弱的滋滋声,紧接着,膀胱和阴蒂传来的钻心的剧痛。
“啊啊啊啊啊————不要”
菲恩被电的两眼上翻,身体阵阵抽搐。
像是为了惩罚他的下贱,电击足足持续了数十秒才停了下来。痛苦散去后,菲恩的整个下身都失去了知觉,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口水混合着泪水流到了下巴上。
就在这时,钥匙开锁的声音从门口响起,顾衡提着一袋蔬菜,出现在了玄关处。
看着瘫软在床上,胯下一片狼藉的菲恩,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般,并没有表现的太多的意外。他将手上的菜放进了冰箱,仔细的洗了手,然后才慢条斯理的来到了菲恩面前,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
“你自慰了。”
冷的没有一丝感情的陈述句。
菲恩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难堪的伸手想去捂自己的下身,却在顾衡警告的眼神中生生止住了动作。
系带运动裤被褪到了膝弯处,露出了一截柔软的腿根。黑色的分腿器将腿根磨的有些发红,大张着的腿间,浓白的精液混合着浅黄色的尿液浸透了整个阴户。
即便是在高强度的电击下,菲恩还是射了出来,罪证般的白浊星星点点糊在小腹上,看上去扎眼极了。
“啪!”
饱满的臀肉上狠狠的挨了一个巴掌,下一刻,菲恩被掐着脖子拖了起来,双脚几乎离地。他无力的挣扎着,喉腔里的氧气被一寸寸剥夺,剧烈的眩晕感让他身型发软,不住发出‘嘶嘶’的抽气声。窒息前一刻,顾衡终于放松了些力气,给了菲恩喘息的余地,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还没缓过来就被粗鲁的扔进了调教室,顾衡反身锁好门后,将他五花大绑了起来。
“本来想让你先适应几天,既然你不领情,那我们只能提前开始脱敏训练了。”
一枚带了好几个硅胶软头的吸盘被套在了菲恩的阴蒂上,固定好后,开关便被冷漠的打开了。
这是一个原本应该用于哺乳期女性的吸奶器,此时却作用在了更为敏感的蒂珠上。
本就硕大的阴蒂被吮吸的填满了吸盘内部的空间,几个柔软的探头轮流工作着,从各个方位按摩着阴蒂的神经。肥软的蒂肉被按压的变形,颜色涨成了熟透的紫红色。微弱的胀痛混合着铺天盖地的快感让菲恩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原本巨大的空虚感被瞬间满足,他呼吸急促,口中抑制不住的喘息连连。
高潮几乎是不间断的层层迭起,体内的电极片也一刻不停的发挥着作用,于是他只能一边高潮着,一边忍受着撕裂的痛楚,尿口抽搐着翕张,稀里哗啦尿了一地。
“不要了不要了我错了主人啊啊啊啊”
他痛苦的呻吟着,却因为手脚都被绑着,只能爬着想要去够顾衡的手。顾衡的裤子里鼓鼓囊囊一大团,却并没有理会菲恩的求饶。他将电极片的功率调低,确认电流不会伤害到菲恩的脏器,然后将一根粗黑的按摩棒塞进了他的体内,打开了震动的开关。
“既然你想高潮,那主人就让你高潮个够,希望你能永远记住这个滋味。”
顾衡的眼神里透露出残忍,他给菲恩戴上了脚镣,杜绝了他最后一丝挣扎的余地。最后,他打开了墙角处的红外线摄像头,关上门,将菲恩独自留在了黑暗中。
在墙上待了两个小时后,菲恩便被抱了下来。
此时,菲恩已经被那两枚小小的电极片折磨的神情恍惚,在吸奶器嗡嗡的震动声中,他琥珀色的眸子微不可查的失焦,骚水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汪小水潭。
那天之后,顾衡就再也没有提过要训练他的事。他小小的惶恐过一阵,以为主人这是对他失望透顶了,好长一段时间后他才明白过来,顾衡很多时候并不强求他一定要做的很好,对他的那些调教训练,目的并不真的是为了管教他,情趣的成分要更多一些。
菲恩拥有合法身份后结交到了一群和他经历差不多的恶魔朋友,从他们的谈话中菲恩发现,原来大多数人类对待妻奴不都是像顾衡这样的,家暴,性虐对他们来说都是家常便饭,长期无法达到主人要求的妻奴甚至会被强制离婚。
他很可怜那些受虐待的恶魔,却又在心底暗自庆幸,他真的是百般幸运,才会遇见顾衡这么好的主人。
晚上,顾衡下班回来时,从信箱里取出了两张烫金的邀请函。原来是一个和他研究所有合作一个俱乐部听说了他订婚的消息,于是邀请他带着新妻奴来参加几天后私人晚宴。
菲恩原本以为这会是个谈生意的社交活动,顾衡却告诉他,这其实就是个打着晚宴幌子的大型淫趴。
对于上流社会来说,这种情色娱乐活动并不罕见,菲恩第一次听说,嘴巴都张大了。他很快想到,如果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那这是不是意味着,以前的顾衡也是里面的座上宾呢。
“那那什么,那种晚宴,主人以前也会去吗?”
菲恩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刚问完他就后悔了,然而出口的话早已来不及收回。菲恩知道,虽然他和顾衡是恋爱关系,但他根本没有资格去管主人的事,在这个社会,高地位的人类身边有一些莺莺燕燕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而他的主人那么优秀,不管之前有过怎样的经历都不算奇怪。
“呵呵,我们小恩是在吃醋吗?”
顾衡看见菲恩皱成一团的脸,不由得笑出了声。他捏了捏菲恩的脸颊,随手将邀请函重新放回了信封里。
菲恩被说的羞愧的低下了头,双手僵硬的放在膝盖上,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别吃醋了,主人之前一次也没有去过。”
顾衡见他这样,换上正色的向他保证道。
“我不喜欢这种社交场合,他们发的邀请函我从来都没搭理过,我很讨厌这些人的作风,也和他们没什么太多交集。”
菲恩楞楞地听着,他没想到顾衡居然真的会像一个合格的丈夫一样小心的跟他解释情况,以防他误会,一时间只觉得心里酸酸胀胀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