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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温且寒抢到了洗碗的活儿,洗完以后又勤快地擦了擦茶几,周淙在边上甚是无奈:“你来我家是客人,哪有让客人擦桌子洗碗的。”
这话听得温且寒不太高兴:“来蹭饭就得有觉悟,那个,姐姐,我给你投币意思意思吧,不然感觉我像是来吃白食的。”
周淙简直无语:“我又不是卖饭的。”
温且寒已经从裤兜里摸了张十块出来,迭了两折塞进兔子后脑壳上的存钱口:“我特意去破了零钱呢。”
周淙:“……”你开心就好。
衝着这十块钱,周淙也不好意思赶温且寒回家,隻好随便找了个话题再跟温且寒聊一会儿,聊天儿么,不外乎家庭和工作。
温且寒这姑娘没心眼儿,说自己属猴,上高中才跟着老爸工作调动从南方来这边,如今她家就在隔壁东潭市,她考到原城念的大学。老爸是司法系统里的,老妈是搞教育的,两人要她考公进司法系统,她才不要呢。
她要趁着年轻在律所好好干,她要趁着一腔热血的时候伸张正义!
反正考公年龄限制到35岁,如果以后她坚持不下去了,那就考个单位去端铁饭碗。
周淙一直微笑着听,属猴,小她5岁呢,敢情这姑娘是个妥妥的小公主啊,从小家庭条件好,生活优渥,被父母捧着长大,走出社会后还能保持着天真和热忱,挺好的。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初次相遇的时候那么刁蛮,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公主病?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周淙正想这事儿呢,温且寒就自己说到这儿了。
“姐姐,咱们头回见面的时候,你是不是对我印象很不好?”
周淙还没答呢,温且寒又急急地追着说:“我平时不那样的,我八百年也不犯浑一回。就那天我……我,我抓到前任劈腿,都气傻了。”
温且寒斟酌了一下用语,没说前女友,用了前任这样指代不明的词语。说完之后又紧张地盯着周淙看,周淙轻轻笑了一声:“以后别这么衝动。控制情绪是一个人在社会上生存的必要技能,因为分手情绪不好而迁怒别人,万一对方是个暴脾气呢?”
“哦”,温且寒乖巧地应了一声,感觉周淙对她的态度有所松动,便壮着胆子得寸进尺,问人家周末有没有什么安排,她还想来蹭饭,哦不,是想来学做几个家常菜,毕竟她这么年轻,还是要注意身体健康,总外头吃也不好。
周淙很干脆地拒绝:“那太不凑巧,我整个周末都不在家。”
温且寒尴尬地擦了擦鼻尖:“……约会去吗?好羡慕啊,我怎么就遇不到个好对象。”
周淙半真半假地接一句:“工作。我那位在外地呢,见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