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被电子宠物弃养了(妹宝/轻度扇批/皮拍抽大腿)(2 / 2)
啪。
“二十,嗯、嗯……”
她盼着孟应星在二十六时停手,果然猜对了。数完二十六,他停下来,拍拍她的腰,又在臀尖上揉了揉。她的屁股红得很均匀,在他掌心下滚烫,小幅度地扭动,蹭着他。孟应星轻拍了两下,觉得热身该是差不多了,探手拿来藤条。
空气中“嗖”的一声,藤条破空的声响在背后很近很近的地方响起,孟怀琰吓了一跳,几乎要起鸡皮疙瘩。这一下没落在她身上,她却吓得不轻。孟应星看出来了,噗嗤一笑:“怎么,你自己想玩,又吓成这样?”
“就是……太突然了嘛。”她小声嘟囔,不忘强调,“我没有害怕,我可以的。”
“没人说你不可以。”孟应星淡淡的,没给她留余地,又定下规矩,“一百下,报数,不用承认错误,像刚才一样,道谢就好。但是,打得重,要说谢谢主人;打得轻,要说谢谢哥哥,明白吗?”
“……明白了。”
孟怀琰嘴上答应,脑子转得飞快:倘若她每一次都说“谢谢主人”,不就说明她每次都嫌重?孟应星会因此对她手下留情吗……然而孟应星没给她钻空子的机会,紧接着又补充:“如果让我觉得你故意躲罚、偷懒,那一下不算数。要是同样的情况出现了十次……你今晚就别想在我这里高潮。听懂了吗?”
好恐怖的惩罚,孟怀琰心有戚戚,猛点头:“听懂了。那……哥哥能给我打个样吗?”
“可以。”
嗖——啪。
孟怀琰嗷的一声,听见他说:“这是。不是羞辱,却好像比那些淫乱的羞辱更加色情。
她叫得更大声了,却还记得讨好他,恳请他的允许,断断续续地祈求:“哥哥、哥哥……呜啊啊……哥哥,想高潮,我想……”
“嗯,”孟应星的视线也落在她大腿上,看着自己的签名,何况又听见她到了这个时候,还记得要得到允许才可以高潮,心里就更满足,没再难为她,拇指搔刮阴蒂,“喷吧。”
“呜……呃呜!”
她的身体在孟应星怀里剧烈地弹动了一下,软下来。淫水淋漓地从他指缝间滴落。
孟应星等她喘得不那么厉害了,把孟怀琰抱去浴室。浴缸放水的时候,她在旁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大腿上的字迹,欲言又止好几次,看孟应星不说话,终究还是问了:“能不能……这个怎么洗掉啊?”
她腿上还是湿的,指甲抠来抠去,皮肤都红了,黑色的笔画一点都没变浅,这样一来,好像也不能怪她紧张。孟应星想,她甚至还知道把“能不能洗掉”改成“怎么洗”,然而他还是没忍住,反问:“怕洗不掉?”
“没有啦,”她小声否认,好像有点心虚,“我就问问嘛。”
“能洗掉。”孟应星没多说,按住她不安地抠来抠去的手指,脱了衣服,跟她一起迈进浴缸,挤了沐浴露,和着热水揉在她腿上。黑色的油墨很快混合进雪白的泡泡里,染成灰色的污迹,再被冲进下水道。
他手臂上那道数据线伞绳鞭抽出来的红印还肿着,沾了热水,有点疼,他起初没注意,几乎忘了这里有道肿印,随手抹了一下。孟怀琰注意到了,手指尖轻轻抹掉粘上去的泡沫,抿了抿唇:“哥哥还疼吗?”
她看得出孟应星有点不开心:先前看他拿着鞭子就害怕不敢靠近,是不信任他;此时担心腿上的字迹洗不掉,好像也是不信任他。孟怀琰控制不住自己担忧的本能,但是表露出来以后,自己也觉得有点离谱,且为之心虚,试图挽救。还好,孟应星不是真的在生她的气,往胳膊上扫了一眼,摇头:“没事。”
他平静下来,也就想开了,淫乱的字迹在他指肚下揉开,消失,心里那点不畅快随着灰色的泡沫一起被冲走。虽说她要是真的信任自己,就不会有那一问,然而,她要是真的不信任,笔递到她手里,她也不会写得那么爽快。所以……算了,没什么。
孟应星搓干净她的大腿,把她抱进怀里,亲亲耳垂,如同宣告和好。孟怀琰脊背抵在他怀里,只觉得他身上比水温更热。她身上冲干净了,排水口盖住,水线渐渐上涨,她忽然转过去,问:“小狗侍奉哥哥洗澡好不好?”
她眼睛亮亮的,似乎是自己对这个提议相当满意。她的雀跃盖过了提议本身的淫靡意味,孟应星挑眉,起初倒是没被她勾引到,只是不打算扫兴,问:“你能怎么侍奉?”
“我用……用奶子给哥哥按摩……”孟怀琰脸红了红,借着转身调整姿势面对他的时间定了定神,躲开了目光对视,面对面往他身上贴,有意用乳肉在他胸口蹭,又叫,“哥哥……”
她声音软软,身前的触感也软绵绵的,孟应星笑了一下,欠身拿过沐浴露瓶子,看向她。他的暗示很明显,孟怀琰挺了挺胸,好让他往自己乳肉上挤沐浴露,两团不算丰满的软肉送到他面前,他还觉得不够,下巴抬了抬,示意:“手。”她误会了,两手掌心向上,伸到他面前去接,被他含笑拍了一下:“捧你的奶子。”
孟怀琰脸更红了,顿了顿才收手,双手各托着一侧乳肉。她的胸不大,但这样捧着、刻意往中间挤一挤,也能挤出一道诱人的深沟。孟应星就把沐浴露往中间那道缝上挤,看她有些无措地将两团软肉又往中间拢了拢,不想让沐浴露滑下去,提醒:“揉一揉,揉出泡沫来。”
“嗯……”孟怀琰听话照做,起初是托着两边胸乳一下又一下地往中间挤压,发现收效甚微,渐渐就演变成自己抓着乳球画圈揉搓,乳尖硬硬地抵着她的掌心,她却只在乎眼前孟应星专注地看着她揉自己的奶子,在哼吟中听见他夸奖:“做得好。”
“哥哥……嗯……嗯啊……”
细腻的皮肤很快将沐浴露打出泡沫,她自己还没注意到,仍旧是看着孟应星,好像神魂已经被他的目光吸了过去,手里只是机械地、下意识地揉着。他又观赏了一会儿,才叫停:“可以了,过来。手可以放下了。”
手掌离开乳肉,孟怀琰首先感觉到的是凉意。热度乍然离开身体,被包裹揉搓的乳肉感到很不适应,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好在很快,她就可以往孟应星身上贴,而他的身体比自己的掌心更热,孟怀琰贴上去,就娇喘出声,身体没稳住,直接栽进他怀里。
孟应星看着好笑,捏捏她的后颈,问:“究竟是来侍奉我洗澡,还是来勾引我的?”
谁都知道她心里的答案显然是后者,孟怀琰却当然不会承认,还在嘴硬:“我……我明明是侍奉哥哥洗澡……”说着,她挣扎了一下才重新调整好重心,直起身来,身体扭出柔韧的曲线,屈伸着,挺着胸用乳肉在他胸膛上从下往上地蹭。
即便没有别的刺激,她还是喘得厉害,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里时不时小声叫哥哥,每次直起身来,便要仰着头找他索吻。孟应星的唇每每只是浅浅贴她一下,看她卖力地蹭了一轮又一轮,泡沫都要搓没了,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单纯没了力气,身体越来越软,眼看就要坚持不住了,他才问:“累不累?”
孟怀琰早就累了,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见他主动问了,当然是忙不迭地猛点头,却没想到孟应星说这话不是让她轻易过关的意思,接着说:“才擦这么一点,就累了,还说自己不是勾引我?”
“嗯……”她讨好地又往他身上贴了贴,身体靠得很近,腿上蹭过某处,知道他早就在忍耐,索性顺着台阶下来,“我是勾引哥哥,我……我还可以侍奉哥哥的鸡巴……”
说着,孟怀琰视线往下瞟,浴缸里水不深,她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但毕竟从来没试过,心里不免又有点发怵。然而话都说出来了,她又不是很想用手,一时迟疑。孟应星看出她的心思,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脸颊:“想舔?”
“我……我怕做不好……”
“试试吧,不罚你。”孟应星笑笑,在她低头之前,伸手,“手给我,不舒服就抓紧我,别逞强,小心呛到。”
然而孟怀琰很快就再一次证明了她又菜又爱玩的本质。她低下头去,脸埋进水里,还能坚持,唇贴了贴在温水里也灼热得很有存在感的性器,憋着气蹭了蹭。紧接着,她张开嘴,水灌进口中,她就有点慌了,手指无意识地抓紧,还没来得及伸舌头舔他,就被孟应星捞了上来。
“咳咳……嗯……我、我可以……”
她其实没有要放弃的意思,出水以后,还在逞能。孟应星看着,实在忍不住嘲笑:“可以什么?都没吃进嘴。”接着,他也没有太多耐心,拉过她,按着她的大腿并拢,性器挤进腿缝里。
孟怀琰始料未及,呆了呆,本以为他会操进小穴,甚至小穴都已经准备好了,在水里很有存在感地翕张,然而……灼烫的柱身却只是抽插她的腿缝,孟应星不断顶胯,在热水的辅助下进出格外顺畅。性器操着她的腿根,孟怀琰忍不住往前挺了挺,想用小穴去蹭他的性器,却被他按住:“别乱动。”
她一扭,两腿间的缝隙就变大,孟应星本来就嫌太顺畅,皱眉,又抓着她的大腿往中间并了并,夹紧了,抽送速度更快,喘息着去吻她的唇,并不深入,在唇上浅浅流连。此时的快感完全不能与操她小穴的时候相比,然而他忍得太久了,又过一会儿,还是重重地喘了一声,射出来。
乳白浊液在水里弥漫,孟怀琰抿着唇,视线闪躲,身体也避了避,很嫌弃的样子。孟应星还在低低地喘着,欠身拔掉排水口的塞子,忽然听见她质问:“你、你为什么不进去……”
他明知故问:“什么?进去哪里?”眼看孟怀琰翻着白眼不想理她,才收敛了笑意,不逗她了,好声好气地解释:“水里不好。”
孟怀琰瘪着嘴,磨了磨牙,即使心里明知道他说的有理,但还是不爽,草草冲了冲身上,猛地站起来:“那你就不管了吗?”
看起来像是控诉他拔屌无情,孟应星笑出声,拉她的手腕,居然没拉动,孟怀琰犟着劲,站在那里瞪他。他不禁又笑,脸上神情温和,声音却已经沉下来:“那你就站着。”
孟怀琰最受不了他这样,深吸气,小穴夹了几下。接着,孟应星也站起身,在她对面,逼近一步,迫使她下意识地后退,在脊背抵上冰凉的瓷砖墙面之前,背后被他的手托住了。孟应星依然沉着声音,命令:“站好。手举高。”
无措地抓着大腿的双手慢慢举起,交叉高过头顶,不安地扣在一起。孟应星嫌她犹豫又磨蹭,站得又不够直,左手箍住她的两只手腕,往上提了提。虽说他的力气毕竟不足以单手就把孟怀琰整个提起来,但毕竟不容忽视,她低哼一声,当即挺直了,甚至踮了踮脚,仿佛真的能被他提得悬空一般。
脚下毕竟是潮湿的浴缸,孟应星低眼一扫,提醒她:“站稳,小心滑。”与此同时,右手探到她身下去,却不过分动作,食指贴上穴口,停在湿漉漉滑腻腻的肉唇缝隙上,不动了。
孟怀琰还没意识到他的意图,小穴瑟缩了一下,像是怯生生地舔了一口他的手指,看向他:“哥哥?”他垂头,亲亲她的额头,又到鼻梁和脸颊,手指却还是没动,命令她:“自己蹭。骚货小狗不是很馋吗,自己用小逼蹭我的手指。”
“嗯……小狗馋死了……谢谢哥哥……”孟怀琰几乎半点都没犹豫,前后顶腰,肉缝贴着手指磨蹭。然而只是这样的程度,根本不够,她挺腰的同时,小穴也在不安分地一张一合,想把他的手指吃进去。
“哥哥……”
她又磨了一会儿,看孟应星没有别的动作,就有些急了,身体偷偷向下沉,试图让那根手指没入穴口——虽然只是这一根手指的粗细在此时也根本不能满足她,但聊胜于无。可惜即使是这样也没能得到满足,孟应星察觉到她的意图,眯了眯眼,提着她手腕的左手用力抬高了几分:“站好。你是野狗吗,只知道发情?”
“没、没有,我是哥哥的……我是哥哥养的小狗,只发情给哥哥看,给哥哥玩……”孟怀琰声辩,顺势仰起头,讨好地亲他下颌,软软的唇轻轻摩挲,“哥哥……小狗发情了,家养的小狗发情了,要哥哥帮我……求求你了……”
“发情了怎么办?给你绝育,还是配种?”他故意说得恶劣,又屈起指尖搔刮一下阴蒂。孟怀琰惊叫一声,刺激过了,大脑才有余裕理解他说了什么,水流得更多,他的手指却又不动了。她急得简直要哭出来:“不是、不要,要哥哥……哥哥再摸摸小逼……”
孟应星不理她,她又蹭了几下,更急,仰头亲他,连声软绵绵地叫哥哥。孟应星被她勾得心软,绷不住,绷直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听见她的浪叫,问:“喜欢这个?”
“喜欢!喜欢的,还要,哥哥……”
“小狗可以这么拍吗,我要不要问问兽医,发情的小狗应该……”
到了这个地步,孟怀琰已经彻底没心情和他演小狗了,不管不顾地探头贴上他的唇,堵住还没说完的话,又急急地分开,改口:“不是小狗了,我不要当小狗了,我是哥哥的小贱货、肉玩具,哥哥玩我吧,怎么玩都可以。”
啪的一声脆响,带着汁液溅开的水声,紧随其后的是她娇软的呻吟。孟应星抽完一下,又去刮阴蒂,捏着肿胀起来的肉粒揉了揉,问她:“怎么玩都可以?”
孟怀琰连连点头,虽然小穴还是空虚,但这样总比刚才只能磨他手指的好。不过她一向得寸进尺,腿有些软了,整个人都往他身上贴,进一步索求:“哥哥操我吧,小穴里面也是给哥哥玩的……”
“站好。”
孟应星没放开她的手腕,仍旧将她禁锢在这个难耐的姿势里。她虽然腿软,身体又被提了提,不得不站直了承受玩弄。指尖撩拨阴蒂,在凸出的肉核边上画圈,孟怀琰喘得厉害,可怜巴巴地勾引:“哥哥……哥哥玩得小逼好痒,受不了了……想要哥哥插进来……”
“不是说我怎么玩都可以吗?”
“可以……可以是可以……”孟怀琰抿着唇,好一会儿才接上话,“哥哥怎么玩我都可以,可是、可是……玩坏了就没得玩了……”
孟应星没憋住笑:“我只听说有操坏的,这样怎么坏……馋坏的?”
“嗯……馋坏的,哥哥……呃、呃啊!哥哥……”
两根手指总算探入小穴,在又紧又热的甬道里抽送,时不时按压柔嫩内壁上的凸起,孟怀琰叫出声,旋即手腕也被他放开了,胳膊立即攀上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浪叫。孟应星眯了眯眼,手指抽插十几次,就退了出来,她还以为是故意又要吊着自己,委屈地又叫了声哥哥,紧接着,灼烫的性器就操进穴里。
“嗯啊啊……哥哥、谢谢哥哥……小逼被操进来了……喜欢……”她馋了太久,骤然被填满,一时口不择言,什么话都肯说,“谢谢哥哥,喜欢……喜欢被哥哥的鸡巴插小逼,小逼喜欢吃哥哥的东西……哥哥,哥哥操我……”
孟应星左手扶她的腰,右手抬起她一边膝弯,操得更深,听她语无伦次爽得乱叫,太阳穴好像突突地跳了跳,深吸气,插得更深更狠。孟怀琰每每被他晾着、撩拨着,馋到了极点,就会任由他为所欲为地操干,此时也是一样,穴里的软肉热情地裹着他,被捣出大股大股的汁液,顺着交合处流出来,在肉体撞击中捣成淫靡的白浆。
“接着叫,”孟怀琰似乎是累了,光顾着喘,孟应星却还没听够,提要求,“说喜欢哥哥。”
“嗯……嗯……喜欢……喜欢的,喜欢哥哥……”她喘得厉害,不像刚才那样尖叫,但知道孟应星爱听什么,连声讨好他,“我是哥哥的,我只喜欢哥哥,只给哥哥操,喜欢哥哥操我,喜欢哥哥……哥哥,呃、呃嗯……哥……”
她的手指攥紧孟应星的后背,被连续顶着敏感点,渐渐说不出话来了,又叫了两声哥,都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气声,发不出别的声音。她爽得头皮发麻,偏偏孟应星一点都不减速,还要问她:“让你叫,不愿意?”
“不、没……喜……哥……呃嗯嗯……”孟怀琰被顶出眼泪,战栗着,眼前一片模糊,好不容易才说出话,“喜欢……哥哥……哥哥……哥……我、我在……”
她快高潮了,肉穴越夹越紧,一阵阵地痉挛,仿佛吮吸,孟应星爽得要命,其实听出她有话要说,心里也很好奇,但此时根本舍不得减缓速度甚至停下,仍旧猛烈地操干着,任由她挣扎着一个字一个字地发声,追问:“在什么?”
“我、我在……”孟怀琰心里想好了要说什么来勾引他,偏偏这句话有点长,对此刻的她来说,根本不可能一口气说完,但若是中途停下,效果便没那么好,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同时挣扎着两件事,两件都需要她竭力从过分激烈的操干中得到喘息的余裕,可她好像却只能一直沉沦下去,爽得眼前发黑,终于不得不求他,“哥、慢……求……求你慢点……一点点……让我、让我……”
其实孟应星从她身体的反应里已经猜出她想说什么了,很诱人,值得他缓一缓,停下来听。他确实放慢了,还是顶得又深又重,也不催她。孟怀琰又喘了一会儿,才能说出像样的句子:“我在……忍住不要高潮……哥哥夸我……夸我乖……”
后面还该有半句“好不好”,可她说不出了。孟应星又加快了速度,即使被他抱着,她的身体还是在激烈的顶撞下不断晃动,仿佛被浪潮席卷。就在她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孟应星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真乖……好孩子。”接着,精液射进她身体里,她尖吟一声,也跟着高潮了。
性器退出去之后,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孟怀琰无暇去管,靠在墙上喘气,背后那片瓷砖墙面已经被她的体温捂热,但此时还是让她微微战栗一下。孟应星扶她靠向自己,她没稳住,站了这么久,腿终于软得彻底支撑不住自己,滑了下去,跪坐在浴缸里,仰头,正巧看见他半软的性器。
孟怀琰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了直上身,亲了一下。孟应星正低头看见这一幕,脑海里嗡的一声,居然又射了一股,溅在她脸上,还有半张的唇上。
她舌头卷了卷,舔了进去。
孟应星看得有点发愣,一时眼神怔怔的,有点回不过神来。孟怀琰倒是先缓过来了,故意又伸着粉红舌尖,在嘴唇上舔了一圈,问:“我给哥哥清枪,好不好?”
她几乎都要凑上来,孟应星却躲开了,深吸气,自觉今天不能再继续下去,转过身,看起来有点遮遮掩掩,嘴上没好气:“洗你的澡吧。”孟怀琰没憋住,诡计得逞般,嘿嘿笑出声,得意洋洋地嘀咕着总结:“不就是谁不要脸谁赢嘛!”
孟应星简直哭笑不得:她赢什么了。然而这也不重要,洗过之后,他先出去外面散落在地的快递包装,又进她房间,把水性笔和鞭子收好——这条鞭子只怕是用不上了,看孟怀琰的反应,即使是作为威慑,似乎都有些重,让她怕得没法专心致志地爽,也并非孟应星本意,还是先收到抽屉深处,过段时间再说。
他收拾完了一片狼藉,孟怀琰也从浴室出来,好像还是腿软,走路有点不稳,扑在床上,扯着被子蒙住头,哼哼唧唧地撒娇。他问:“累了?”她又嗯嗯哼哼几声,拖着声音说:“我要睡一会儿。”
“要帮你揉揉吗?”
“不用……你过两个小时再来叫我。”
她蒙着头不动。孟应星笑笑,嗯了声,把她把拧成一卷的被子铺开盖好,枕头也塞到合适的位置,轻轻关门出去。两个小时后,孟怀琰还是睡得很沉,大概是真累着了。孟应星叫了两声不见她醒,有些后悔先前没问她的安排,不知道她起来有没有事,能不能放任她接着睡,于是犹豫片刻,还是把她推醒了。
孟怀琰抱着他的胳膊,醒了,但不想睁眼,也不想动,声音因为困倦而变得软糯:“哥……”
他指尖刮了两下她的脸颊,看一眼手表,尽职尽责地报时,看她嗯了声,躺着不动,不像是还有事情不得不起的样子,也就不催她,问:“怎么这么累——最近压力很大吗?”
“嗯……”她闷声闷气地说,“孟应星,我不想读博了……”
前几天明明还志得意满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孟应星皱了皱眉,迟疑着没有说话,低眼,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看着自己,叹了口气,又改口:“我就说说而已。”
“我不是反对,”他眉心的褶皱淡了一些,心平气和,“你自己决定,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等你清醒了,聊聊?”
“嗯……我再想想。”
孟怀琰嘴上答应,后来却也没跟他说什么。又过了几天,孟应星还是从别人那里得知,她的博士申请没什么进展,但拿了个挺不错的实习offer,却又不想去,推了。
对方是他的业内朋友,两年前海外博士毕业,孟应星拜托他和孟怀琰谈谈经验,却没想到这样的事孟怀琰也先拿去问别人。对方还没想到他不知道,是当玩笑话提起的,说小姑娘明明家里有矿,担心的还挺多。他也没解释什么,一笑带过话题,当晚则不免又要去问孟怀琰。
孟怀琰还没想好怎么跟他交代,支支吾吾语无伦次,起初解释不想读博,倒还像样,说她文书改了几轮,也经历过几次面试,总觉得自己在学术研究上兴趣不大,读博又不像硕士,对精力和学力的要求都太高,即便喜欢,都像折磨,何况她也不是很喜欢;至于工作,孟怀琰念念叨叨地算了一通薪资、通勤和房租,心虚地归结为不划算。
孟应星冷笑:“大小姐,你第一天知道市场价?本来也就是让你去积累经验,谁指望你拿实习工资养活自己?不能给我找点合情合理的借口吗?”
看这个态度,孟怀琰觉得他多半已经猜出真正的原因,瘪瘪嘴,也不瞒了,小声:“太远了,我不想离开哥哥,而且又只是几个月实习……”
“几个月的实习你不愿意,一两年就愿意?”
“一两年就可以问你愿不愿意陪我去了嘛……”
孟应星有点想笑,但还是绷住了,板着脸,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道理。只是实习,他除了偶尔去找她,倒也不会怎样;但若是她决定以后要在大城市发展,他当然会考虑把工作室也搬过去……但这些都要另说,他皱着眉:“孟怀琰,我早怎么看不出你谈个恋爱就没法独立行走了?”
“我没有!”她顿了顿,低头,“哥哥我错了。”
“真知道错了?”
“嗯……我又没有别的更好的选项,拒完就后悔了……”她心虚,眼神乱飘,最终还是说,“哥哥你罚我吧……”
不用他多说,孟怀琰请罚的时候,就自觉在他面前跪好了,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孟应星却冷着脸,没有说话。
这次的性质和她之前那些所谓的错误都不一样,不是情事里故意找借口的惩戒,要比那个重要的多。孟应星不想就这么草率地罚到床上去,皱眉,敲敲桌面:“起来。没跟你算完账呢。”
“我真的知道错了哥,”她跪着不动,“哥已经教过我很多遍了,人生是我自己的,做决定要对自己负责……我没有对自己不负责任,我又不想成为特别知名特别了不起的艺术大师,我就想在哥哥这里当咸鱼,也能养活我自己……”
“你怎么知道能养活?”
“那……你也没把我养死嘛……”她眨眨眼,振振有词,“我真的想过了,你看你名气和客户都已经有了,我的能力也没有比你七年前差,哪怕你退休了我也能接手你的工作室,不会砸你的招牌,那我就跟在你后面捡点好处不行吗……”
好有道理,孟应星默了默,几乎被她说服了——他本来也是这个想法,只不过觉得她若能多积累别的经验更好,可是……她都说了志不在此,只想当咸鱼,他还能说什么?
“你自己是这么想的?”
孟怀琰点头:“真的,绝对不是因为想一直跟哥哥在一起才……”
她说到一半,自觉有点欲盖弥彰,闭嘴。孟应星瞪了她一眼,倒是没说什么,正色:“就算你知道我也要说——你可以在很多选项里自由选择,但是,不要因为我、因为任何人,放弃你本来应该有的选项,明白吗?”
“明白!”孟怀琰态度好得不得了,“我保证,我发誓!”顿了顿,她看孟应星的脸色好了不少,往前挪挪,脸颊蹭他的膝盖,撒娇:“我就是太离不开哥哥了嘛,哥哥要对我负责……”
孟应星心情确实好了点,但不是能放过她的“好”,而是愿意满足她的“好”,冷笑:“离不开我,还是离不开鸡巴?”
想也知道不能说是后者,孟怀琰理直气壮:“当然是离不开哥哥,那个……鸡巴又不会自己操我……”
这一场惩罚终于还是不免惩罚到床上,孟怀琰从书房爬到卧室,感觉孟应星起初没跟着,后来才追上来,在她屁股上踹了一脚,似乎是皮鞋底粗糙花纹的触感。她猜出来了,腿就有点软,不自禁地并了并,才接着往前爬,腰和臀都一扭一扭的,看得孟应星嗤笑:“骚货。”
“我只对哥哥发骚。”她爬到床前的垫子上停下,忙不迭地表忠心,“只有哥哥,只喜欢哥哥,只想……舔哥哥的鸡巴。”
孟应星没急着难为她,剥掉了她的吊带裙,示意她动作。孟怀琰讨好地凑过去亲亲他的手,脸贴着腰胯,等他解开裤子,就伸出舌头舔上去。
她自己的手背在身后,不见得是因为多么乖巧,更重要的是把自己的内裤剥下来。孟怀琰如今已然熟能生巧一心二用,小幅度地脱衣服也没碍着她将眼前的性器吃得啧啧作响,于是孟应星也就权当没看见她急不可耐的小动作,拨弄她颊边的碎发,梳理到耳后,拍拍她的脸,夸赞:“真乖。”
她抬头,唇边还挂着一条银丝,另一端连在龟头上,其实不知道孟应星今天为何这么好说话,但既然他心情不错,她也就放松下来,舔舔嘴唇,又说:“谢谢哥哥,我是哥哥的乖狗。”说着,还想蹭他的鞋,恨不得磨着小逼再摇尾巴给他看。
孟应星眯了眯眼:“乖狗是你这么当的?夸你一声乖,能把吃到一半的鸡巴吐出来?”
得意忘形的小贱货,最该被狠狠惩罚,尽管这得意完全来源于他的纵容。孟怀琰肩膀缩了缩,旋即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仰着脸往他顺手的位置送,一副欠抽的样子,被他掐住下巴,没等到巴掌落下,又主动历数自己的罪行:“对不起哥哥,哥哥罚我,我是发骚的贱货,贱货没专心给哥哥舔鸡巴,只知道自己发骚,该被哥哥……”
话音未落,嘴被捂住了,她瞪大眼睛,看着孟应星扬手,落下,反手,再抽。他边捂紧她的嘴,边正反手一连抽了七八记耳光。孟怀琰起初还眼睁睁看着,后来泪水模糊视线,哭也哭不出声,都被扇得昏了,才盼到他松手,又听他说:“知道为什么捂你嘴吗?”
“我、我不……”
他本来也没想等她回答:“免得你牙齿刮破哪里——但更重要的是,小贱货就该做个安安静静的物件……”孟应星低头,声音也随之放轻,一字一顿,“别吵。”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孟怀琰哪里还敢说话,怔怔地点头,脑袋被掌心一按,不用他如何用力,就知道乖乖低下去接着给他口交。她自知做错了事,似乎要将功折罪一般,吃得更卖力,脑袋一点一点的,性器在嘴里进进出出,捣出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
而他竟然连这也不满意,仿佛先前的所有纵容都是为了在这时候加倍讨回来,把不听话的小狗罚得彻底说不出话,扯着她的头发拽起来,又甩了一巴掌,训斥:“不是说了让你别吵吗?”
“对、对不起……”
又是啪的一响。这下孟怀琰总算知道不该出声了,抿着唇泪眼盈盈地望着他。孟应星也不要她舔了,扶着硬邦邦的性器,左右来回甩在她脸上。
一时间屋里都是鸡巴抽脸的啪啪声,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为这声响挨罚——早在很久之前,她赋予孟应星找借口惩罚她的权力时,一切就已经注定,只要他想罚,惩罚必定永无止境,她会永远动辄得咎。
想到这个,孟怀琰的眼泪和淫水都流得更凶了,直到精液射在她嘴里,她伸着舌头给孟应星看,他命令:“含着,不许咽下去。”给了她一点适应的时间,就又扇上她泛红的脸颊。
“琰琰就喜欢这样,是吗?喜欢跪在我脚下摆出这副欠抽欠操的样子,变成哥哥的精盆肉便器,上下两张嘴都用来当我的鸡巴套子,是不是?”
孟怀琰被羞辱得发抖,点头,大腿不自禁地夹紧。她嘴里含着精液,压抑吞咽的冲动,本能地憋气,孟应星怕她呛到,停了停,下巴向外抬了抬示意:“去吐掉,漱了口再回来。”
“嗯嗯嗯……”孟怀琰摇头,哼出抗拒的鼻音,大脑不自禁地回想上次,不知不觉间已经接受了“吐掉是惩罚,而咽下去才是奖励”的设定,流水流得非但穴口抽搐,连小腹都隐隐有些酸,想求他,又说不出话来,满脸焦急,退开一点,低头磕了两下。
孟应星把她拽了起来,脸上是笑着的,看不出别的情绪,问:“琰琰这样,是在求我允许你咽下去吗?”
她只有点头,听他紧接着又说:“起初是磕着头求我操你,接着是求我让你在鞋尖上磨逼,现在连吃哥哥的精液也要这样求我……琰琰怎么变得这么下贱啊?”
“呜嗯……”孟怀琰几乎要软倒下去,不知道自己能否认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摇头。还好,孟应星没有继续羞辱她,拍拍她的脸,语调及时变得和缓:“没关系,哥哥很喜欢——咽吧,不是琰琰求来的,是奖励。”
她咕咚一声咽下去,张开嘴,低低喘气。孟应星低头吻她,看她满脸通红,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不禁微笑,又多亲了两下她的唇角,待她稍微平静一点,却立即直起身,抬脚踹向她的肩膀,把她踢倒在地,左脚踩着大腿,右边鞋尖碾在她的腿心。
“这才是你求来的,爽吗?”
孟怀琰已经顾不上回答了,过量的快感席卷全身。鞋底凹凸不平的花纹印在穴口,渐渐与软肉更紧密地贴合,从上到下,先是踩住阴蒂,重心慢慢转移到穴口,堪称恶意地碾磨。她的脊背靠在地面上,颤抖的余地都少之又少,遑论挣扎,然而穴里还是又沁出一汪水,热的,和肿痛的感觉同时袭来,烫了她一下。
那里已经变得很滑腻了,粗糙鞋底碾着肉的摩擦感转瞬即逝,孟应星踩了两下,水就多得能顺着臀缝流下去。再踩下去时,改成鞋尖,抵在软肉中间往上推,顶着微肿的阴蒂,剥得更暴露,再调整角度,又碾。
孟怀琰昂着头尖叫,叫哥哥,又掺杂着大量无意义的音节,她爽得头脑发昏,身体乱抖。孟应星又是狠狠一碾,踩得她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哭叫,抬脚一看,腿心已被踩得不像样子,阴蒂肿起,粉嫩的软肉翻着,身下积了一滩水。
他又问了一遍:“爽吗?”
“爽、爽的……谢谢哥哥……”
她身体还在高潮边缘,喘息着,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他笑了笑,抬脚,又是一碾,踩出剧烈的战栗和尖叫声,然后把爽到喷了水的小姑娘捞到大腿上来抱着,亲亲鬓角,在她崩溃的喘息中低语:“爽就好……哥哥能让你爽就好了,乖乖。”
孟怀琰贴在他身上,喘息,喘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扭转身体,跪坐在孟应星腿上,试探:“哥哥还生气吗——哥哥是不是不生气了?”
孟应星本来还想板脸吓唬她,没忍住笑了出来,无奈,也就不装了,捏着她微红的脸颊的软肉,问:“不生气了怎么样?不生气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没有想为所欲为……”孟怀琰嘀咕,心虚地低头,又瞟了他两眼,最终还是决定一不做二不休,“那我以后可以直接去哥哥那里上班吗,我好累我不想努力了……而且我也离不开哥哥……”
孟应星一点也不想跟她在床上讨论这种问题,本打算避而不答,事后再谈,可她居然不依不饶,一边追问,声音软软地问着“好不好嘛”,一边在他肩膀上、脖颈边吐气,似乎非要趁着他此时心软、缠他答应不可。
他咬了咬牙,捏住孟怀琰的后颈,像抓住不听话的小猫:“之前谁跟我答应得好好的,这一年多积累经验,多做尝试,这才多久?不装了?”见她心虚,回避自己的视线,孟应星更恼,又嗤笑一声,补充:“离不开我……离不开我的意思是,要永远被哥哥抱在腿上打屁股吗?”
“呃嗯!等等!我不是……”
她话音未落,已经被翻了过去,趴在孟应星腿上,眼看逃不过一顿打。孟怀琰懊恼地想,她早该猜到的,两人衣服都没穿上,孟应星根本不会在这种时候答应她……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的肩膀忽然塌下来,视死如归地改口:“哥哥说的对,我想永远被哥哥抱在腿上打屁股……哥哥打吧。”
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阴阳怪气的。孟应星啧声,正要说什么,她又有些焦躁地追加一句:“你要打就打嘛!”
到了这个地步,孟应星当然不打算跟她客气,啪的一声,响亮地拍了下去。臀肉挺翘软弹,大概是因为趴在他腿上,臀尖和腰部之间的曲线更加凹凸有致。孟怀琰吃痛地嗯哼一声,条件反射地道谢:“谢谢哥哥……”
孟应星最喜欢她这一点,嘴角颇为愉悦地上扬,但手上却半点没留情,有节奏地抽打,啪啪啪啪声不停。孟怀琰起初还试图追上他的节奏道谢,然而巴掌与巴掌之间,连让她说四个字的空隙也没有,每每“谢”字才出口,下一次痛击就紧追而来,让孟怀琰觉得自己像个卡带的收音机,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最终索性放弃了,嗯嗯啊啊地叫。
“怎么,”孟应星才不会任由她偷懒,重重地拍下去,“不谢了?”
“不、啊……哥哥……谢谢哥哥……”
臀肉上很快泛起诱人的粉色,孟怀琰痛得一缩一缩,不由自主地夹着臀瓣,自然屁股翘得更高,又扭了扭,腿心的软肉挤得像熟透的肉蚌。孟应星当然看见了,心里也很清楚她想要的是什么,便不愿意满足她,松开手,推推她:“去,把内裤穿上。就知道流水,把哥哥的手都弄湿了。”
“啊……?”孟怀琰仰头,迟疑地看他,不想动,抿了抿唇,“那……哥哥管教一下乱流水的小逼……”
孟应星低笑,拍拍她的脸,偏不让她如愿:“我在罚你,不是让你爽的。不听话?”
这样的指控太严重,孟怀琰连忙摇头:“没有没有!”说着,几乎从他身上滚下去,老老实实地将仍在一旁的内裤穿上。内裤裆部本来就有点湿,又贴上灼热的腿心,凉得她抖了一下,然后又乖乖跪回到孟应星面前,不忘声辩:“哥哥,我乖的,我没有不听话。”
“是吗?那你刚才不情不愿说什么?”
“我错了哥哥……”孟怀琰可怜兮兮地拽他裤脚,“哥哥罚我吧……”
孟应星一副冷面无情的样子:“自己说,怎么罚。”她想了想:“哥哥抽我吧,小贱货说错一个字哥哥抽一巴掌,嗯……‘哥哥管教一下乱流水的小逼’,哥哥抽我……十二下……”
她明明觉得那句话不长,一个字一个字数出这个结论,把自己吓得缩了缩肩膀。孟应星没错过一点她的反应,笑了笑:“说得很好,哥哥很满意。”接着,左右两巴掌就扇了下去。孟怀琰的脸被抽得偏过去再偏回来,险些哭出来,又听他说:“这是奖励,‘哥哥’那两个字不算你的错,剩下十巴掌,自己抽。”
“呜……”
明明说着不算错,却还不是打了,她还是一下都没少挨。孟怀琰心里委屈巴巴,又不敢说,只能抬起手,抽在自己脸上。屡屡被他教训过的面颊火热,让她不太能下得去手,然而孟怀琰还记得上回打得太轻,被迫反反复复抽下去的经历,不敢太放水,逼着自己用力,紧闭着眼睛,啪啪声干脆利落。
她下意识地憋着气,十巴掌打完,肩膀战栗。还好,孟应星这回没挑她的错,拍拍她的肩膀:“做得不错,呼吸——你要把自己憋死吗?跪到床上来。”
孟怀琰这才回过神,大口喘气,没听清楚他的命令,爬到他身上去。孟应星也没说什么,手掌顺着她的脊背,安抚地从上捋到下,像给小猫顺毛般捋了几回,捏捏后颈,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手慢慢绕到她正面,虎口扼住了脖颈。
起初他没用力,孟怀琰却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身体一僵,旋即放松,顺从地仰起脖子,像把自己献给他玩弄。他一句“别紧张”刚到嘴边,还没出口,便发觉好像没这个必要,不禁笑意更深,缓缓收紧手指。
可怜的小姑娘像是把命都交到他手里了,仰头半张着嘴,在窒息中伸出一小截粉红的舌头,身体微微发抖。孟应星心里默数一二三,才松开她,孟怀琰大口大口地喘气,看向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来。
“还好吗?”
她点头,顿了顿,又用气声说:“谢谢哥哥……”
“不用谢。”孟应星笑,毫无预兆地,手又掐了上去,这次不止窒息,他左手拧着孟怀琰大腿上的软肉掐了一把。疼痛与缺氧的晕眩同时袭来,她无声地尖叫,翻着白眼,被松开时,整个人软在他身上。
“好了好了,没事了,不玩了。”孟应星自觉有点过分,又摸脖子又揉大腿,轻轻地安抚。孟怀琰好一会儿才看向他,张了张嘴,只有口型,但他还是听懂了是叫哥哥,低头亲亲她:“哥哥在呢。”
那一瞬间眼前发黑、眩晕到极致的感受又爽又可怕,孟怀琰缓过来了,还觉得大脑有些缺氧,抱紧他,小声:“我不喜欢玩这个。”
“好,抱歉,以后不了。”这是她第一次明确地给某个项目画叉号,孟应星并无异议,答应得很干脆,接着听她软软地再说谢谢哥哥,也没顾上心满意足,只是摇摇头,“这个有什么好谢,你说不要,当然就是不要。应该的。”
“不是呀……”孟怀琰用脸颊蹭蹭他,“不是谢哥哥下次不了,是谢谢哥哥这次玩我……”
她太清楚如何讨好他,孟应星深吸气,霎时觉得下身硬得胀痛,声音又沙哑了:“这么懂礼貌?”
“哥哥教得好。”
孟怀琰贴在他身上,自然感觉到勃起的性器顶着自己,硬得不容忽视,她熟练地用腿心蹭他,才想起孟应星刚刚莫名其妙非要她穿上的内裤,烦躁地皱了皱眉,正要脱,忽然穴里涌出一股热流。
这感觉不对……她的动作忽然僵住了。
孟应星旋即也感觉到她哪里不对:“怎么了?”
那个瞬间,孟怀琰为这两天所有的烦躁不安与冲动都找到了源头,再想到近在咫尺的痛快性事就这么飞了,简直气得咬牙切齿,一时间所有的火都想往孟应星身上撒。
如果不是他磨磨蹭蹭非要跟自己谈未来,如果不是他斤斤计较非要抽那几巴掌,如果不是他突发奇想要自己穿上裤子、还要掐脖子……如果不是这些,现在都做完了!哪有这回事!孟怀琰越想越气,扭头不理他。他还不明所以,疑惑地伸手来扳她的脸,不料被她抓住手腕,猛然一口咬上去。
“……这是怎么了?”孟应星怎么也想不通刚刚无比懂礼貌的小猫咪怎么就忽然要在自己腕骨上磨牙,见她抱着手腕咬完了不算,还舍不得松开,他无奈,也没法继续动作,耐心问,“哪里不开心?”
孟怀琰沉默了一会儿,牙齿研磨,不情不愿地含含糊糊憋出几个字:“……血,有血。”
“什么,哪里?”孟应星被她吓了一跳,悚然回想,想不清刚才哪个步骤会下手重了,居然打出血来,一时自责盖过性欲,他也顾不上别的了,抽手扳过她的脸,细细看了脸颊嘴角,又看脖子,追问,“哪里有血?”
“……”孟怀琰磨了磨牙,“逼里。”
不论是这倒霉的处境,还是孟应星误会之后过分紧张的举动,忽而都让她有点想笑,然而冷冷说完这两个字,她的不爽还没消散,想笑的结果,就是突兀地爆发出一声比孟应星还像孟应星的、响亮的冷笑。
孟应星也沉默了,往下瞟了一眼,隐隐看出了内裤上洇开的暗红色印迹。
“你……你先去换裤子吧……”他有点尴尬地站起来,拉开衣柜门,找出内裤给她。可孟怀琰只是瞪他,没接,嘟囔:“吃不到就算了,咬一下都不让咬,小气。”
孟应星真是想不到除了让着她还能怎么办,更无奈了:“我哪有不让你咬?你先换了裤子再回来咬——我又不会跑了!不然,要我给你换吗?卫生巾也要我贴吗?”
这还是太超过了一点,孟怀琰要脸,偃旗息鼓,终于接过内裤,跑去卫生间。她收拾好了再回来,孟应星果然还坐在那里,没跑。
她的心情稍稍好了一点,走过去,坐在他身上,闷闷地环住他的腰。他也很配合,将刚刚被咬了一口的手腕又递回她眼前,好声好气:“你接着咬?”
咬就咬,孟怀琰不跟他客气,张嘴就来。她的牙齿磨着手腕上那块凸出来的骨头,皮肉只有薄薄的一层,她叼着磨来磨去,咬得还怪疼的。
孟应星忍了一会儿,倒也不是真的有多疼,但还是跟她商量:“琰琰,换个有肉的地方咬好不好?疼。”
“就不,”孟怀琰还是不爽,故意冲他,想了想,又改口,“啃骨头的是凤爪,有肉的是猪蹄,你确定要换吗?”
孟应星默了默:“……没事,不用了,谢谢啊。”
他大概也能猜出来孟怀琰是为了什么不爽,一边妥协,一边往上顶了顶大腿。孟怀琰坐在他腿上,轻轻哼声,瞥他一眼,察觉到意图,调整一下坐姿,让他顶得更舒服。有力的顶动隔着内裤与卫生巾刺激腿心,没那么爽,但总归聊胜于无,起码能让刚才的情事不那么戛然而止。
孟应星身材好,大腿上的肌肉很硬,她平时偶尔还会偷偷嫌弃坐得不够舒服,现在却意识到,这个硬度刚刚好。他大腿颠得很快,体力好的优势在此时显露出来,简直像个体外使用的跳蛋。他很克制,一手被她咬着,另一只手也只是虚扶在腰间,没有乱摸,避免撩拨起她更浓重的欲望,因而,就现在这样的刺激,刚刚好。
这样一来,孟怀琰虽然很难到高潮,但无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总归好受很多,叼着他的手腕,咬渐渐变成舔。孟应星又颠了一会儿,问她:“现在舒服了?”
“嗯……大概吧。”她蓦然抬眼,难得有个机会能理直气壮地让孟应星对自己予取予求,不止撒娇,还能撒泼,孟怀琰每一个机会都不像错过,又怼他,“你急什么?”
……算了。
孟应星没脾气,本来想说“我没有急”,话到嘴边,笑了笑,改口:“急着去给你洗内裤,还有,给我们大小姐安排一个钱多事少离家近、不用努力了的工作,大小姐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