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不算的(隔着裤子蹭蹭?)(1 / 2)
一个月后,有两位同学从电商转去了商经,分别是班长和金贺缘。
开学那天只发书那会儿座位是按专业坐的,发完书就坐回去了。
林巧依今天布置的作业是让他们把任务三最新要背的地方抄两遍,池锐奋笔疾书,他旁边的叶凌也不闲着,嘴里小零食没停过。
薯片的声音“咔嚓咔嚓”,还是能直击味蕾的香辣味。
他目不转睛,拿脚尖踢踢叶凌的小腿肚子,“我也要。”
“哦。”叶凌低头扒拉,专门找了片最大的往池锐嘴里塞。
但这片实在是太过完美,池锐只好将它咬碎,薯片碎屑落了他一身。
池锐看了眼衣服,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叶凌揣测他的意思,片刻后捡起他衣服上月亮形状的大片碎片放到了池锐的嘴边。
“你不要?”叶凌转手放进自己嘴里,“别浪费了。”
池锐叹了口气,“要小一点的吧。”
他不想吃一片擦下手再拿笔写,太麻烦了。
“哦。”叶凌又扒拉,最后找出一片五毛硬币大小的送到池锐面前。
“”池锐咬咬牙,“你皮痒是不是?”
在池锐彻底愤怒之前他马上补救,找了个正常大小的塞进池锐嘴里。
“你都不理我”叶凌恹恹地趴在桌子上。“开学到现在五个周末,你都有事,我已经一个多月没见你了。”
池锐重新拿起笔,就差最后一点了,赶紧抄完赶紧结束,“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上学天天待一块儿就差上专业课和上厕所的时候把你一起带走了。”
新学期各种补习班兴趣班又开始招新,池锐帮他舅舅拍了街舞和中国舞的宣传视频,他舅本着自家人往随便用的心态,给他发了两万零花钱让他拍了拍了六条视频,两个舞种的单人舞、双人舞、多人舞各一条。
如果是单人和双人的倒是还好,但是多人舞的磨合需要些时间,拍这几个视频花了他三个周末,每周五就走周一早上被他舅舅送到学校,叶凌是一点面都见不着。
舅舅那边跑完,爸妈那还要去。
之前过年分隔两地就算了,现在两人的房子离得这么近还见不到,叶凌真的要破防了。
池锐写完最后一个字,合上本子,将身下的凳子朝他挪了挪,凑近他耳边,“那你今晚要来跟我一起睡吗?”
那声音很小,呼出的气体像是白绒羽毛一次一次扫过耳尖,细细痒痒。
教室后门大开着,吹进来的风送来氧气将心中的火苗燎得更加旺盛,枯草噼里啪啦在火焰中心扭曲,最后彻底成为灰烬,带着心底的悸动乘风落在这片旷野上,成为土地的一部分滋养地底新生出的嫩芽。
叶凌坐直身子,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你不能随便邀请别人去你家,不安全。”
“你是别人吗?”池锐问他。
“不是。”叶凌灿烂一笑把池锐搂进怀里。
这时,李兆一个头硬蹭进两人中间的空隙,“大哥们,玩去不?”
“去哪儿?”叶凌看着眼前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一手掐住他两边的脸向上抬把他撅走。
李兆羞涩一笑引得两人一阵恶寒,“其实我一直想去玩密室,玩重恐的,但是我不敢。”
“你不敢你玩重恐的?什么时候去?”池锐问他。
“等我做好心理准备了我喊你们。”
叶凌朝李方术那边抬了抬下巴,问道:“他们去吗?”
他一个劲点头,晃出残影,“去的去的,一起去,人多力量大。”
月中的圆月高高地挂在夜空,今晚总会有人圆满。
床边亮起暖黄的灯光,池锐穿着轻薄的长袖真丝睡衣倚靠在床头,他一手拿着平板一手捏着电容笔,神色专注,镜框和衣袖反射的光泽衬得他像中世纪油画里矜贵的王子。
叶凌打开浴室门,犹如未出阁的姑娘瞧见心上人悄悄从人群中探望,心跳不受他控制地在胸腔内一步步攀升。
池锐听见动静抬眸和他撞了个正着,他浅笑看着一直在浴室的人,“好了就出来啊。”说着掀开身侧的被子拍了拍。
那声音好似拍在他鼓动的心脏上,双脚朝着那边走去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在想着电视剧里那些娘娘侍寝的时候是不是这个心情,紧张、期待、怀上龙子之后加官进爵不对,升嫔升妃。
叶凌没有长袖的睡衣,或者说他这个一年到头离光着睡就差条小单件的人压根就没有睡衣,所以他在家翻箱倒柜也只能拿出一条刚到膝盖的短裤和黑色的短袖过来。
他拘谨地躺在床边,一点点挨到池锐身侧环住他腰的那一刻叶凌觉得他离后位不远了。
“你在做什么啊?”他小鸟依人地靠在池锐的一边手臂上,只是收着力道轻轻贴在那。
池锐向上抻了下腰,让叶凌圈住他整个腰身,“画画啊。”他将屏幕转向叶凌。
上面是某个专业的绘画软件,软件的工作区被池锐分成两个部分,左侧是一张腹肌照,右侧是已经起好草稿在铺色的腹肌图片。
叶凌看着那个画面眉毛一下就耷拉下来了,“你画这个做什么?”
“观察光影,练习光影,要常练习不然容易手生。”
“那个照片是谁的啊。”他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在意,可是眼睛盯着半张屏幕快要给它烫出个窟窿来。
池锐只当做自己没发现,语气平常道:“网上随便找的,我自己没练出这种身材只能网上找找素材了。”
“我有。”
他就差把潜台词“来找我,我给你看,随便看”写脸上了。
池锐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你好棒。”
“我说。”叶凌刻意停顿,加重语气,“我有。”
池锐刻意逗他,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是啊是啊,我夸你好棒了。”
叶凌见他还是这副样子,气鼓鼓的有了动作。
就在池锐以为他生气动作会有些粗鲁时,叶凌取了他的眼镜放在床头,按了他平板的关机键让平板息屏,然后将他往下拖,动作轻柔的半个身体趴在他的身上,高挺的鼻子埋在他的颈间,鼻尖蹭过他的喉结。
“你可以不看他们的,我的也很标准的。”说话间他敛眸,位置轻微调动,温热的唇瓣上移代替了鼻尖,张合时不偏不倚含住了凸起的喉结。
池锐总是受不了叶凌贴近他的脖颈,他嘴唇微张露出洁白的齿贝,眼尾又渗出晶莹的水光。
他吞咽两下,用那只捏着电容笔的手蹭蹭他的脑袋,声音有些不稳:“不太好吧,你现在躺我旁边都把自己捂那么严实,你不愿意我也不好强求你。”
叶凌反手取下他还放在自己后脑的那只手上握着的电容笔,连同挂在床边岌岌可危的平板一起放到了眼镜边上。
他握住池锐搭在被子外之前拿平板的那只手往被子里带,“那你先验验货吗?”
“明天是周六,脖子上有点红色应该也不影响。”他说完就咬住喉结边的一小块儿皮肉,细细碾过。
池锐的手猛地想往外抽,却被叶凌强硬地扣下,手上的力道逐渐增加,脖子上的进攻也愈加激烈。
放在叶凌脑后的手竟不知什么时候探进他的发间,用力控制的手指骨节突起,池锐不想伤到他,极力收着手指的力道忍得他有些发抖。
“芽芽在发抖吗?芽芽害怕?”叶凌停下上面的动作,粗糙的大拇指摩挲着贴着他腹部的那只手,微直起身子看着池锐泛红的双颊。
池锐胸膛起伏明显,他摇摇头,被叶凌握着的那只手上触感不容忽视,睁开的眼睛泛着盈盈的水光,揉了揉叶凌的头发,“我怕抓伤你。”
叶凌低头轻笑一声,取下他的手十指相扣,轻吻他的手背,“这样就好了。”
“还要验吗?”他问池锐。
“要。”
{池锐眼神沾染着情热时的欲念,同平常那个春日熹微般温润的人截然不同。
他动作不停,细瘦的手指拂过沟壑明显的肌肉,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剐蹭过腹肌的边缘。
叶凌看着身下的人,眼中逐渐发热,粗重的喘息声响在耳畔,他闭了闭眼,下身凶猛抬头顶在池锐腿侧。
池锐睡衣顶上一颗没扣,领口敞开。
“啊嗯。”叶凌直冲而下撕咬他肩膀上的皮肉。
池锐手中动作不停,一路向上摸到他肋骨侧边斜下的鲨鱼肌,同时他双腿微分,叶凌被紧裹在短裤内高高隆起的下身刚好卡在他的腿间和他起立的下身碰撞在一起。
他双腿敞开又紧闭,反复几次,叶凌在他耳边低骂一声:“艹。”
“嗯,芽芽不要闹。”叶凌一手按压住他的那两条腿,身体下沉往上挺过,贴着池锐的身下用力碾过,仿佛用手粗鲁地揉了一把。
“啊!”池锐就算是自己用手解决也没有这么粗鲁地动过,他的手已经反扣住了叶凌的肩膀,死死抱住身上那人宽阔的背部。
叶凌脱了短袖甩在床下,被衣服遮蔽的一身肌肉一览无余,动作迅速地解开池锐睡衣往下的两颗扣子,粗暴地将他的睡衣褪至胸口挂在臂弯处。
雪白的皮肉暴露在空气中,床头暖黄的灯光在他身上铺了层晶莹剔透的蜜水,乳尖颤栗收缩变得硬挺。
“呵呃。”叶凌精壮的腰身挺动,一次又一次碾过两人鼓胀的裆部,轻微的疼痛和舒爽来得恰到好处。
池锐被撞得两腿大开,他舔了舔唇瓣又咬住丰润的下唇,柔柔的低吟从齿缝渗出。
叶凌在他的乳晕周围吸出了一个差不多大小的吻痕,他舌尖卷过乳尖。
湿润温热的触感让池锐身体一僵,下一秒身下愈来愈快的撞击速度却让他失了神。叶凌用粗糙的指腹揉开他紧咬的下唇,喉中的呻吟飘出溢满了这间氤氲着暧昧的屋子。
“不行了,不能再顶了不要。”池锐紧搂着身上不停动作的人,带着层薄肌肉的手臂搭在叶凌的肩上将他拉下至自己颈间,“要不行了,哥哥哥哥轻一点。”
叶凌早就红了眼,人在身下他吃不了也要蹭到自己高兴,他含住池锐圆润的耳垂,像含着糖一样慢慢吮吸舔弄。
池锐情动之时敏感极了,任何触碰都是在他本就混乱的脑内点了一处电火花,只炸开一下酥麻至极。
“啊!”他上仰着脖颈,声调也激动地向上扬起。
“芽芽叫我名字,乖,芽芽叫叫我。”叶凌一只手握着他的腰侧,巨大的力道让池锐下意识瑟缩,只是底下的床铺叫他没有任何退避的地方。
“叶凌,叶凌,轻一点,我要不行了,要出来了。”他带上哭腔,泪珠顺着眼尾两边隐没在乌黑的发丝里面。
耳畔是粗重的喘息,叶凌胸腔震动,那低低的吼声颇有野狼的肃杀气息。
握着他腰侧的手向下,在每次下身碾过之后又隔着光滑的布料揉捏他光滑的囊袋。}
一瞬间,池锐只觉得他是自己笔下画的那只丹顶鹤,被风一吹就散,化成灰飘升在空气中,远处传来亘古悠长的鹿鸣。
他重重倒下,轻轻触碰过叶凌的唇瓣,一晚上的刺激让他累得睡了过去。
叶凌起身盖好他的被子去浴室给自己处理完再拿着热水浸过的毛巾给他擦身体。
昨晚两人睡着的时间并不算太晚,只是消耗了体力,池锐醒过来时是早上八点。
身侧空荡荡的,他起身并没有黏腻感,原本解了三颗扣子的睡衣整齐地穿在身上。
“起了,来吃早饭。”叶凌原本在客厅,听见动静就过来。
池锐一把抱住他的腰身低头在他肩窝处蹭蹭,像只刚睡醒迷糊的猫儿跟主人撒娇。
一个吻落在他额角,叶凌抱起他像抱江歆桐一样走到餐桌前坐下,将池锐放在自己腿上。
“芽芽昨晚好棒,乖乖的一点不闹人。”叶凌打开餐盒,舀了勺皮蛋瘦粥吹凉放在池锐嘴边。
他身上的味道好闻,池锐吃两口就要嗅两下,像是要确定抱着自己的人是叶凌。
若山这边虽说是职技校的主校区,但占地没有焦石那边大,相应的活动自然就少,再加上他们对实验班的重视,他们的高一过得并不算多丰富。
日复一日的上学,已经熟记的课表,在四十分钟的课程和玩闹的课间,时光飞速逝去。
李兆脸上遮掩不住的笑容,他语气带着遗憾,嘴角却高高扬起,“哎呀,时间怎么会这么快的,你们说,好像这学期开学只是昨天的事。”
他和李方术在教室门口就抱在一起,两人肚子贴着肚子,面对面跳起“优雅”的舞步。
李方术附和道:“是啊——”
林巧依走到教室门口时见到的就是这幅画面,有那么一瞬间她有露出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的冲动,但处于她的礼貌,她只是开口提醒一下:“别在门口挡着,先回位置我布置一下作业。”
两人像是大难临头的鸟,各自“飞”回了自己的位置。
叶凌和池锐就像是粘在了一起永远在最后两排当同桌,期中考后他们又换了一次座位,李兆坐到了他们前面。
他回座位的路上与叶凌对视上了,他犯贱朝叶凌贼兮兮一挑眉,油腻中透露着些许猥琐。
叶凌觉得自己瞎了,他立马闭上双眼转头趴在了池锐肩上,“他应该被绞杀。”
“你搞回去。”池锐怂恿他。
“不行,我没他贱搞不过。”叶凌认输,他承认自己做不到李兆那个境界。
考试周就是一点点往家里搬书的日子,跟住宿生大包小包的行李比起来,通校生简直不要太轻松。
“各位,等我通知。”李兆两指并拢放在太阳穴上向前一比划。
至于通知什么,那当然是等了他半个学期还没有动静密室闯关。
叶凌看着他潇洒地将沉重的书包往背上一甩,脚步踉跄一下又立马站稳朝楼梯走去,叶凌看得摇摇头,随后问身旁含着水果硬糖“咔嚓咔嚓”嚼的池锐:“午饭想吃什么?”
“你烧吗?不烧不吃。”
他难得想耍耍脾气,但叶凌也知道这只是句玩笑话,“烧,你都开口了哪能不烧,点菜吧。”
“点你行吗?”池锐这句话说得轻描淡写,语气寻常的像是在跟他讨论那些枯燥无聊的电影桥段。
这半个学期叶凌已经习惯了池锐时不时的撩拨,“那也得先吃饭。”
“毛血旺。”
“嗯。”
“糖醋鱼?”
“嗯。”
“蒸羊羔?”
“嗯嗯?”叶凌反问道,“熊掌要不要?”
“犯法不行,卤鸭吧。”
两人回家先放了书包才去超市买菜。
“要毛血旺?”叶凌问道。
“嗯嗯。”
“糖醋鱼呢?”
池锐摇摇头,“一顿一道大菜够了。”
自从知道池锐就是芽芽之后,两家父母对于他们“不回家天天往外跑”这种情况一点意见都没有,小时候就好得像是一个人长大了又重新好回来没有一点意外。
甚至江歆桐偶尔来外婆家都能扑个空,然后强烈要求叶凌下回一定要带她一起走。
两人做饭都是看眼流程就能学个七七八八的,只是池锐不想做饭,他更愿意饭后去洗个碗。
池锐将洗完的碗整齐摆放在沥水架上,擦了擦沾湿的手,走到客厅,轻车熟路地趴在仰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叶凌身上。
叶凌早已经习惯池锐的动作,在他走进之前就已经抬高了双手手臂方便池锐的头从中间穿过,等穿过之后他又提早抬高脖子让池锐搂着。
这一套动作之流畅已经到了不需要言语提醒的地步,可见两人平常没少这么配合。
两人经常这样在一起一呆就是一下午,无数次叶凌都在火花四溅的边缘徘徊,但在之前那一次之后他硬是一次都没搭理过池锐。
池锐取下眼镜和手机一起放在茶几上,他的手指从叶凌的耳尖顺着轮廓划过硬朗的下颌线和隆起的喉结。
叶凌适时地吞咽两下,贴在上面的指腹跟着前后晃动,像是醉酒的人坐在湖中的一叶扁舟里,晃得池锐心痒。
他轻笑两声引得叶凌侧目看过去,只一眼就醉倒在他含笑的眸子里。
原本握在掌心的手机不知什么时候顺着池锐的背部滑落在地上,他被不知名的意识牵引着,宽大的手掌覆在池锐劲瘦的腰侧。
“我能亲你吗?”
池锐没想到叶凌会这么问,但也只是愣神一瞬,嗓音轻柔地问道:“想亲哪儿?”
最后一个字被他说的轻佻又暧昧,像极了海妖吟唱时引人心神向往的歌声。
而叶凌就是那在茫茫大海中失了方向的船长,“嘴。”
话音刚落,他眼前的画面放大,柔软的触感一张一翕带来温热的气息。
他闭上眼,握着池锐侧腰的手越发用力,另一只手覆在他的脑后,牢牢掌握。
{腰侧的大掌随着亲吻的时长,逐渐加重了力道,池锐在两人唇瓣紧贴时张开了一条缝,“啊唔嗯。”
叶凌看准时机,灵巧的舌尖钻了进去将那条缝撬开更大的口子。
他用舌尖去够池锐的上颚,再卷动池锐的软舌,池锐只顾着追逐被他挑逗得晕头转向,松了唇上的最后一丝防守,张着嘴任由叶凌在他口腔内搅动着风云。
“啊嗯哼嗯——”他不知道叶凌这么用劲是想在他这找到什么,他只能大张着唇,由着绵软的舌被缠绕吮吸,像是深海游上来的章鱼有着强劲的力道。
爱人的不反抗让叶凌彻底动情,他紧裹在裤子里的根柱将裤子顶出一片隆起,下意识朝着池锐并起压在他根柱上的腿间挺动。
池锐也不例外,两人又像是回到了之前的那个晚上,挺动,摩擦,隔着布料来缓解这些冲动。
只是池锐不想止步在此,他挣开叶凌压在他后脑的大掌,撑起上半身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叶凌,他喘息着,红润的唇瓣即使背光也能看出晶亮的水珠,一时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叶凌的,“去床上。”
他被叶凌抱起,飞快朝床上去,一把掀开了平铺在床上的被子,他被轻柔地放在了那。
就在叶凌想覆上来的时候,池锐将他推开,兀自开始解起了校裤上绑着的蝴蝶结。
叶凌猛地清醒,按住他的手语气有些惊恐,“你要做什么?”
池锐挥开他的手,“年纪没到不能上床还不能撸了吗?还是说你真的只要蹭蹭就满足了?”
池锐已经解开了绳子,双手放在裤腰上,“如果你只要蹭蹭就满足了那我也不会说什么,但是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要还是不要?”
不等叶凌回答,他迅速地脱下了上衣甩在了床边地板上,随后躺在了床上单手将带有松紧的裤腰向下扯了扯,露出漂亮的人鱼线隐没在裤腰下,只要再有一寸或许就能看见他最隐秘的那个角落,又因为池锐也在勃起状态,手边就是高隆起的布料。
虽说之前叶凌帮他擦过,但那是并没有去掉他的衣服,而且那是第一次失控他连碰到后什么感觉都不敢多想只想着赶紧擦完。
刚刚亲完的脸颊还有些泛红,沾满液体的唇瓣更是水灵地不像话,池锐将另一只手反手抓着耳边的枕头,双眼有些迷离地看向跪坐在他对面有些震惊的叶凌。
如此画面放在叶凌眼里像是在邀请,而事实上池锐就是在邀请他,也只邀请他。
就看受邀着愿不愿意赴约。
青春期的少年最是火旺,对情爱之事初尝那禁果上分泌的汁液却也只能止步于此,任何进一步的举动都将引得他们疯狂。
他红唇轻启,起伏的胸膛是白皙的,单薄的,粉红的,“要试试吗?”
而池锐如今的举动,无异于在那剥皮多汁的粉红色果实上轻轻下压,捅破了那层薄如蝉翼的外皮,甜腻的汁液划过果肉,让在下面渴望触碰的人尝到更多,也让他们更加依赖这颗能让他们心绪攀登的果实。
叶凌身下并不好受,池锐那句邀请更像是一种催情剂,现在他的身下涨得发疼。
他速度极快地脱下上衣,褪下裤子踹到了床下。
池锐见他的动作满意极了,看着撑起的内裤底下清晰可见的形状,池锐松了裤腰的那只手伸出食指朝他勾了勾,“过来点。”
说着他撑起上半身靠在床头,腰后垫了个枕头,大开着腿,“再过来点。”
他的语气像是喝醉了调戏人的流氓,轻佻极了,但又像在话里掺了迷药一样听上去蛊惑人心的效果一级棒,叶凌控制不了自己地朝他靠近。
见叶凌用那健硕的身体膝行至自己腿间,他隔着内裤单薄的布料一手覆上叶凌的肉棒。
“嗯。”叶凌收紧了身侧握着的手,那双带因情欲而沾染上狠厉模样的双眸微眯起来,随着池锐轻揉的挑逗他轻轻呻吟,“啊,呵。”
池锐没有急着将包裹住的肉棒放出来,他的指腹一寸寸描摹过肉棒的边缘,时不时用食指和大拇指连带着布料一起将它圈住,让本就狭小的内裤空间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掐紧窒息的感觉。
叶凌垂下双臂撑在床上,以一种臣服的姿势低吟着:“啊呃。”
背部起伏的肌肉块和漂亮流畅的线条昭示着这个臣服者不可忽视的力量。
“哥哥,亲我,亲到我高兴了就放它出来好不好,我想见见它。”他好像摸到了叶凌肉棒顶端的铃口,用力按了一下,“哥哥的好大对不对,它真的好大,是不是快有我手掌那么长了。”
叶凌被他说得耳尖发烫,他上去堵住他的嘴,亲吻他像是刚刚在沙发上那么用力。
他手上的动作越放肆,叶凌在他口腔的掠夺就越大刀阔斧。
最后直到口腔内的气体彻底被掠夺殆尽叶凌才放了他朝他的锁骨处啃咬,任由他仰着头向上大口喘息,那双眼中沾染了无数色欲的,只一个眼神便能让人被勾魂夺魄般失了智。
叶凌舔舐过他的乳尖,像是婴儿姿态吮吸了两下,果然引得池锐一声惊呼,他又回到池锐的嘴上,只是这次再没有将舌头伸进去,只是在他唇上不停舔弄,“取出来。”
池锐也早有这个打算,毫不客气地将手顺着腰腹向下那坚实的人鱼线钻进内裤,手底下的触感是如此灼热,柔软的皮肉竟包裹着坚硬的肉棒,他没时间感慨他人肉棒入手是怎样一种奇妙的感觉。
一手扯着叶凌的内裤,一手握住肉棒的中段将它取了出来。
等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池锐才彻底看清这根肉棒的真面目。
肉棒的顶部光滑丝毫没有被包皮挡住露出粉嫩的部分,这是整个肉棒上唯一的粉色,狰狞的柱身上血管盘根隆起,因为足够的长度它在空气中上下颤动着,肉根低端藏在一小簇黑色毛发里隐约还能看到毛发下和内裤盖住的两颗硕大的囊袋。
池锐扫了一眼,虽然对它有过设想但真正看到之后还是不免心惊。
叶凌问他,“这个尺寸之后应该能要你吧?嗯?”
池锐回过神来回吻他,“感觉嗯会会受伤。”
“之后好好帮你做扩张。”他的手搭在池锐后腰将他短时间地抬起一瞬,一只手扣住他的裤腰,连带着内裤一起一把扯下,随后轻轻一掌在池锐臀部的侧面落下。
“啪——”原本这一掌也不算重,但池锐动情时对发生在他身上的事都格外敏感。
“啊。”随后感受到叶凌粗糙的掌心握住他的肉棒,粗糙的指腹在铃口不断摩挲,他又是一阵动情的喘息。
池锐的手在下面握着叶凌的肉棒,粗长的尺寸在他手中不能灵活撸动,他反手拉开床头的柜子,从里面摸索出一只他不常用的护手霜,单手拧开盖子握着那一管护手霜的中段管口朝向手心用力一挤,护手霜便留在了那儿。
他随手将没拧上的护手霜丢在了床边,带着护手霜握在了叶凌的肉棒上。
那护手霜冰凉,手感湿滑,随着池锐的撸动大量护手霜被涂满叶凌肉棒的全部地方。
叶凌靠着自己的核心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和他接吻,另一只手扯下自己内裤丢在地上,带着池锐的手朝他光滑的囊袋而去。
“嗯。”池锐的手软,动作轻柔地抚弄囊袋时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阵阵痒意,“帮帮我你摸得我好胀好疼。”
说着他撸池锐肉棒的手速加快,池锐只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河豚刺到麻痹了神经的虾米,在一次一次弯腰沉沦在爱欲里后又一次一次被轻柔的动作捋直,那撸动更像是按摩,他舒爽到了极点,白皙的脚趾都不住蜷缩起来。
就在他承受着身下的爽快还要努力让自己分出神帮叶凌纾解,借着滑润的护手霜,池锐撸动得没有丝毫阻碍,他只觉得那硬挺的肉棒在他手里愈加滚烫。
两人忘我地接吻,手中动作不停,在啧啧的唾液声和护手霜的咕啾咕啾中一同射了出来,微凉的体液混在一起喷满了双腿和池锐褪到大腿处的裤子。
叶凌蜜色的手臂满是肌肉线条,他圈住池锐略显单薄的身体躺在床上,彻底褪下他的裤子,修长的漂亮的两条长腿同他的交缠在一起,温热的唇不停地落在池锐光裸汗湿的肩颈和粉嫩发烫的耳垂上。
池锐缩在他怀里拿手指轻柔地拂过他的锁骨,刚高潮过后的嗓音还带着餍足慵懒的意味,“哥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好色啊,每次都是我勾引得你把持不住。”
叶凌停下了在他身上的动作,抓着他那只四处点火的手定定地看着他,随后同他接吻。
这次的吻与之前的都不同,带着小心翼翼和珍视。
无需过多探索,那爱意像是百丈高的海浪,将他裹进叶凌为他制造的漩涡里,永远迷失在里面。
等他被带到海底华丽壮观的宫殿,等他被放在了那高位之上,叶凌松开了他,低沉着嗓音道:“能被你带领是我的荣幸,能让我看见另一个你亦是。”
池锐的勾引或许他更愿意将他理解成一种带领,他尊重池锐在情爱方面的任何想法,如果池锐不点头他有自信在成年之前不做任何进一步的动作,但池锐给了他这个机会。
池锐带领他探索他的身体。
他并不因为池锐这些轻佻大胆又色情的举动而看轻他,在他的印象了池锐一直都是温和沉稳,说话做事不急不躁的,但他的勾引是为了让自己见到隐藏在这副皮囊之下的另一面,他觉得这是因为池锐真正地接纳了他。
叶凌对他的爱意和尊重丝毫不需要遮掩地让他感受到,池锐笑着,“谢谢。”
随后拉过他,接吻。
短短半个小时,两人不知道亲了多少次,好像要把之前池锐说不行的那些都亲回来。
最后是池锐喊停,让叶凌拿着之前留在这边的睡衣去客厅的卫生间冲澡,池锐在主卧冲澡,顺手洗一下沾上体液的衣服。}
“多余的床单在哪儿?我换一下。”叶凌问在浴室处理衣服的池锐。
“床头正对的那扇衣柜。”
叶凌闻言开了柜门,那里面放满了平常换洗的床单被褥,他随手扯下一张浅绿色的,像是枝头新生的嫩芽,看着清爽又漂亮。
叶凌动作快,换完床单就去浴室,像是一刻离不开人一样从池锐身后搂住他。
“做什么?”
“感觉很新奇,我第一次帮别人我好喜欢你。”他埋在池锐肩颈出,一边回味一边示爱,像只第一次尝到甜头开心到晕头转向的狗崽。
“我大概半个月之后又得被训,这次应该要二十多天。”他顿了一下,“舍不得你。”
“别舍不得,池屿从半月前就开始催我出国,要不是我拦着他就跟之前一样买今天的机票了。”他手里动作不停,搓洗拧干一气呵成,“正好你要走二十来天我也去玩会儿。”
“你都不想我吗?还是说这段感情只有我当真了,懂了,得到了就不珍惜了,男人都这样。”
池锐从镜子里看到他扬起头,装作不让泪水掉落的倔强模样,不由好笑道:“那怎么办,你大舅哥要是知道我被你缠住要不待见你了。”
“咱俩现在这关系,我大舅哥知道吗?”
“当然知道,上学期他来那次就知道了。”
“所以我大舅哥对我爱答不理却跟保安大叔聊得热火朝天。”叶凌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差点就破防了。
池锐将简单清理过的衣服丢进烘洗一体的洗衣机等着等会儿洗完澡后和换下来的其他衣服一起搅,他带着叶凌在床上坐下,扒着他的脑袋在额头上落下一吻,“放心他可好说话了。”
池锐不知道的是他现在不止好说话,现在看叶凌算是相当顺眼了,他弟媳呢关照一下应该的。
“哦对,小桐明天有个马术补习班,她让我去接她,你要去不?咱顺便玩一玩。”叶凌在换床单的时候顺便换上了之前留在池锐这边的衣服,抱着他钻进被子里,“你会骑马吗?不会我教你。”
叶凌说话间带着些兴奋,里那些甜腻到让人牙疼的失误桥段终于也要发生在他身上了吗?
是的,叶凌看,他什么类型的都看,要真追溯起源头那可以总结看概括为三个字——百向其。
高一开学那天百向其就说过她喜欢看,但是并没有表明她喜欢看那些类目。
而高一的学业并没有普高的那么繁重,百向其每周都会带三本新书到学校用来给她自己打发午休和漫长的晚自习,而班里的一部分男生在和她的简单交涉下成功借到了这些书。
甚至有些书因为出版年份过早的原因保留了相当一部分特殊的感情戏,在百向其善意的提醒之后那些男生表示并不介意,只要没有gay到他们头上爱谁谁。
而叶凌同学就更不用说了,本身就不是什么笔直的人,又怎么会在乎书本gay不gay这件事,他对这些书“来者不拒”啊。
整整一个学年,班里传阅了悬疑、都市豪门、青春疼痛、刑侦可以说班里没有人逃过她带来的书。
“要让你失望了。”池锐无情地戳破了叶凌的幻想,“我会骑马还骑得挺好,一等奖也是有拿过。”
“”叶凌问他,“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那多了去了,比方说我不能马上到十八岁。”
叶凌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十八岁就能谈恋爱了,虽说现在好像也大差不差,但“手续”齐全一点的还是不一样,池锐和他都不满足于现在的关系。
但他也知道,他们既希望时间能过得快点,又不想它太快,好像现在这样也挺好。
省得苦恼自己又为难了时间。
池锐抱着他的腰靠在他身前,“我先睡会儿。”
叶凌看了眼手机,“三点半,最多三个小时要起来吃晚饭。”
“好。”
叶凌得承认在池锐的撒娇之下他会是一个极其不坚定的人,有了很久之前的一次教训之后他每次都要和池锐提前说好,并且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心软。
谁让池锐刚好成了他的理想型又刚好他会撒娇呢。
当年他们俩但凡有一个生出来是女生,估计娃娃亲都定下来。
不过现在也不差就是了。
叶凌想着想着忍不住在池锐脸上吧咂一口,把离梦乡只有一步之遥的池锐扯了回来,讨了顿打。
【梦里的他们好像要比现在十七岁的他们成熟一些,两人的左手中指上带着对戒。
窗外柔柔的月光像是为这层透明的玻璃遮上缥缈清透的纱幔,偶尔飘过一小片云朵在叶凌脸上投射下小块儿的阴影。地面干净得好似能照出人影,叶凌穿着酒店的浴袍坐在那,动作换慢地曲起左腿,开叉的布料顺势滑落,露出他肌肉结实的腿部,他的手臂搭在膝头,款式简单的对戒上镶嵌的钻石在光下反射着莹莹亮光。
酒店的浴袍松松垮垮系着,敞开的胸口处是宽阔隆起的肌肉,刚洗过澡的蜜色肌肤带着水润的光泽感,仿佛包裹着蜂蜜的布料,轻戳一下就会渗出甜腻的蜜液包裹住细长的手指。
见池锐手中端着酒杯过来原本狠厉的眉眼此刻覆上柔软的神色,眼中的光亮仿佛有生命般随着池锐手中晃动的酒液在跳动,最后专注的眼神落在池锐那张浅笑的脸上,今晚他没有戴眼镜,姣好的眉眼形状叫他多了几分疏离和淡漠,叶凌笑着顺势朝池锐伸手张开怀抱。
池锐在他右侧放下手里的托盘,右手与他的相牵,转身靠着他温暖的胸膛坐下。
叶凌抱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他身前浴袍的系带,他听见池锐的声音,以及唇齿间若有似无的酒香味,“哥哥,我们订婚了?”
叶凌似是震愣了一瞬,目光缓缓看向带着戒指的左手,好像不论他看向那枚银色戒指多少次,与心爱的人订婚都是做梦一样难以置信。
他欣喜地低头与怀中的人对视,手腕翻转握住了在他指尖挑逗的那只手,“嗯,订婚了。”他低头吻过池锐耳尖,略微冰凉的触感与唇瓣相碰带着温热的气息,池锐被他逗得有些痒,朝他左侧的臂膀倒去,结结实实被他抱紧在怀里。
见他彻底落入了自己怀中,叶凌步步紧追,尖利的牙齿含住他颈侧的皮肉,湿软的舌尖轻扫而过。
“啊。”池锐低吟,任由这颗毛绒的脑袋在他脖颈间埋头努力。
等叶凌一路向上找到池锐粉润沾着酒液的唇瓣时,他抬眸与池锐对视,深邃的眼神像是不可见底的悬崖,一颗碎石投下去久久听不见回响,周围一片空寂。
池锐闭上眼睛,让自己彻底跌落这悬崖,想象着呼啸而过的风声从他耳边擦过,周身空无一物,长时间的坠落让他有了自己被风托起的错觉,他使不上劲,虚软的身体,下意识回应的亲吻
直到身后有一块坚硬的东西抵了上来,他睁开眼,含笑与眼前的人分开,“你不喂我吗?”
叶凌不舍地与他分离,看着他眼中的戏谑,一时分不清他要的是酒还是
“喂我酒吧,哥哥。”他蹭着不知何时摸索到他脸侧的那只手,那动作像是撒娇讨好的猫儿,半阖的双眸带着恰到好处的引诱。
叶凌拿完酒后动作一顿,托盘的边缘有些高,刚刚只顾着看池锐,扫了一眼却是没发现托盘上还有池锐放着的润滑油和一盒套。
“只有一盒吗?”
池锐躲过靠近唇瓣的酒杯,“那一盒可是有五个,再多?你是要弄坏我吗?”话虽是这么说,但池锐眼底狡黠的神色仿佛挑衅般一闪而过。
叶凌轻轻掰过他的脑袋,不想与他争论这个问题,粗糙的大掌覆在他的喉结上方,轻轻抬起他的下巴,来不及吞咽的琥珀色酒液顺着嘴角滑落在浴袍下。叶凌感受着他吞咽酒液时喉结滚动的轨迹,在一杯酒即将下肚时,用沙哑的嗓音道:“没关系,五个照样可以弄坏你。”
“呃嗯。”池锐靠在叶凌肩上,挺翘的鼻尖一下一下蹭着叶凌的脖子,或许是一口气被灌了一杯酒的缘故,他眼中氤氲起几分醉意,眼睫轻颤,乌黑的发丝撩过他的耳垂带来些许痒意。
池锐浴袍上的腰带早就被解得差不多了,如今被他挨蹭几下更是一副门户大开的模样。
他左手搂抱着,右手横过身前,长臂一拽将身后的窗帘拉过遮住了一半月光。
他扯下池锐肩上的浴袍,借着微弱的光亮在上面落下一吻。
雪白的浴袍被全部剥离垫在身下,即使夏日的海边并不寒冷,但池锐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依旧微微颤抖,起了兴致的肉柱更是高高竖起抖动两下。
叶凌拿起管状润滑油在肉柱上方五厘米处朝下滴落,冰凉的液体渐渐湿透。将肉柱包裹了个遍的润滑油继续朝着底下的囊袋和身后狭小的口子流淌。
池锐冰凉的液体划过带着体温的皮肤,他轻咬着下唇,直至润滑油淌过身后的口子,像是内里被灌满而溢出来后朝着臀缝流去时他才在叶凌怀中轻哼出声。
那仿佛是两人对好的暗号,他一出声叶凌便停了动作,将挤了大半的润滑油盖好放回托盘里。
即使自己下身早已顶出一个客观的形状,但他坚持帮池锐做好前戏才愿意提枪上阵。
常年的锻炼让他的指尖都生出薄茧,略微粗糙的指尖在肉柱最敏感的铃口处磋磨。铃口粉嫩的颜色像是他新调出的颜料,颜料混合着油被细细研磨得更加油润直至到达可以用的状态。
在订婚前池锐便与他做过很多次,每一次,每一次的前戏都让池锐像是跟他做了一样沉醉迷失。
铃口处细细密密的爽感像是细小的电流传遍的身体的每一处血管,身体已经不需要存在意识,自然而然的便会调动欲望配合着叶凌的动作,他的呼吸不再平稳,胸膛的起伏明显,原本绵软的乳晕即使不被触碰也能逐渐硬挺。
看出池锐的情动,他的食指抵在铃口处不再动作,其余四根手指握着肉柱上下滑动,那粗粝的手指带来快感的同时并不会带来疼痛,池锐双手握住叶凌脱下他浴袍后搭在他下腹部的手腕。
叶凌视线上移,在微弱的月光下看清池锐略微泛起粉晕的面庞,他手中动作不停,身下高涨不见,却仍旧能笑着问池锐,“怎么了?”
他当然知道池锐要什么,以前的前戏大多是从上往下蔓延,每每被照顾的乳头如今被冷落了池锐自然是想为它报不平的。
池锐将他的那只手带到左侧的乳尖上,眼中有微光闪烁,“摸摸它好吗?”
那嗓音细细小小的,像是祈求得到爱抚的猫咪。
既然他开口了,叶凌自然愿意满足他,只是没有任何润滑的干燥手指不似底下那只手带来的舒爽,浅浅的疼痛感从乳尖散开。他逃脱不开叶凌的大掌,不自在扭动两下肩膀。
“可是我一只手拧不开润滑油宝宝。”他像是苦恼着该如何才能减轻他的疼痛。
池锐挂在他手腕的两只手还没松开,听到他的话便将他的手指移到唇边,淡粉的舌尖从里面探出在他的指尖舔过。
尝到了甜头的指尖得寸进尺,陡然探进了池锐的口中,像是等不及他缓慢进展的毛头小子。
“唔嗯。”池锐对这个肆意闯入的不速之客抗拒不了,他眯上双眼将嘴巴张开一些,软嫩的舌头舔过那两根手指。
叶凌抽动两下最后将手取了出来,他像是从前池锐为他口交一般,在抽出后低头吻过池锐的唇角作为安抚。
有了水液润滑的指尖与下身那只手有了一样的效果,一点一捻挑起了池锐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