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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边埃C边给哥哥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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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八,顾慈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身处马背上,身后是一个温暖的怀抱。顾琛冷着脸,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握着缰绳,顾慈原本被斗篷护的严严实实,刚探出脑袋就吃了满嘴的风沙。

“咳咳兄长,这是哪儿啊?”

顾慈的骑术不精,顾琛的马又格外高大,马背很高,他只瞥了一眼地面就吓得扯紧了顾琛的衣摆不敢再动,顾琛却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没有回话,箍着他的动作也不算温柔。

“回陛下,已经快到山里了。刚才王爷怎么叫您都不醒,只能这样抱着您出发了。”

傅子墨原本单人一骑跟在两人身后,见顾琛不愿搭理顾慈,只能夹了夹马肚子赶了上来,恭敬的答道。

顾慈这才想起来,这几天他公务不多,早早和顾琛傅子墨说好了一起去山里打猎。然而他懒觉睡惯了,大早上的起不来,于是顾琛只得将他囫囵个打包塞上了马,让他在路上再睡一会儿。

“你这生活是愈发懒散了,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哪有帝王家像你这样的”

看着靠在自己身上不住打呵欠的顾慈,顾琛不悦的皱着眉,拧了一把他的屁股。顾慈原本还睡眼惺忪,被骂了一句瞬间支棱了起来,就连腰板也吓得挺直了些。顾琛虽然宠他,对他却也是不一般的严,这事如果发生在小时候,他一会儿指不定要挨揍了。

猎马跑了一个多时辰后便到了目的地,一到地方,顾琛就没好气的将顾慈踹了下了去,顾慈自觉心虚,只能连滚带爬的主动去给自家兄长牵马,卑微讨好的意味十分明显。

好在顾琛虽然生气,却也不想为难他,见他这副卑躬屈膝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一旁的傅子墨紧张的观察着两人之间的气氛,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他有点想劝架,但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低着头数地上的石子,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顾慈有些无措,试探性的想要凑上去亲顾琛,顾琛的反应却只是淡淡的,没有躲也没有回应。顾慈开始有些慌了,他纠结了片刻,确认四下无人后,忍着难堪跪了下去,伸手解开了顾琛的武裤。顾琛挑了挑眉,见他动作有些犹豫,干脆强硬的将他的头按了下去。

“唔啊呼”

滚烫的巨物“啪”的弹在了脸上,顾慈微不可查的瑟缩了一下,却只能硬着头皮将其含进口中,艰难的吞吐了起来。顾琛的尺寸十分骇人,柱身还带着青筋,顾慈的口腔被撑的酸胀不已,难受的掉下了泪来。然而顾琛并没有怜惜他的意思,只用带着薄茧的指肚轻柔的擦去了眼角的湿润,示意他别停,继续舔。

傅子墨安顿好了马儿后也朝这边来了,他搂住了顾慈的后腰掐弄柔玩起圆润的臀肉,惹得凸起的脊骨不自觉的战栗,原本半硬着的性器敲的更加高,颤抖着不住淌着水。

两根手指借着前列腺液的润滑挤进了狭窄的甬道,指尖插到底后强行分开,按压开拓着柔软的内壁。扩张了一阵后,原本幽闭的后穴张开了一张水淋淋的小嘴,层叠的媚肉凄惨的翻出,翕张着渴求着外界的触碰。傅子墨一手按着顾慈的大腿,另一手迅速解开了裤子,性器噗呲一声挤了进去,深深的插到了底。

“唔呃”

顾慈本能的挣扎了起来,两眼不自觉的上翻,漆黑的眼仁阵阵失焦。他想要求饶,却因为喉管被塞得太满,只能发出“嗬嗬”的微弱气音。他很快被弄得受不了,狼狈的想要逃跑,然而顾琛眼疾手快的发现了他的意图,粗暴的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拖了回来。

性器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脆弱的喉口被一下一下的发狠肏干,强烈的窒息感混合着后穴酸涩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失去意识,他在毫无察觉间哆嗦着射了,浊白的精水扑簌簌落在了地上,看上去色情极了。

他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只清晰的感受到小腹被精液灌的隆起,穴口的软肉翻卷了出来,大腿合都合不拢。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顾慈像个婊子一样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前后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粗暴入侵着他的两人却仍好端端的穿着衣服,只解开了裤扣。

他毫无形象的浪叫着,俊美的脸上挂满了泪痕,胸乳,腰窝和腿根处青红交加,射过了太多次的性器无法完全硬起来,原本饱满的囊袋也惨兮兮的瘪了下去,浮现出一片不自然的粉色。

“啊啊啊啊啊慢慢点肚子好疼要尿了”

顾慈捂着小腹,声音都带了些哽咽,他本能的想去拉顾琛的衣摆,两腿阵阵发软,眼前一片模糊。恍惚间,他被人半抱了起来,摆出了一个幼童把尿的姿势,他泪眼涟涟的抬起头,只见顾琛小心的托着他的臀部,轻轻的替他揉起了发麻的小腹。

“乖小慈,就在这尿吧,没人能看见。”

顾琛的声音里带着蛊惑,手上的动作极富技巧性,惹得顾慈全身痉挛,不堪重负的膀胱阵阵钝痛。羞耻和难堪让他不住摇着头,然而顾琛并不打算放过他,饱受折磨的肉茎被一双大手握住。耳畔响起了轻轻的口哨声,下一刻,顾慈只感觉下腹一坠,温热的液体哗啦啦的流了满腿。

一场激烈的情事后,顾慈休息了两三个时辰才勉强缓了过来。

他是被一阵浓浓的肉香味弄醒的,坐起身时,他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傅子墨的外套,一旁的篝火上架着一只考得油香四溢的野兔,顾琛拧开了一小罐盐巴,正在往上面撒。

在一旁处理其他猎物的傅子墨见他醒了,立刻像条讨食的大狗一样眼巴巴的凑了过来,和他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一吻结束后,两人耳根都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顾慈原本有些情动,然而他咂巴了一下嘴后,脸色却忽然变了。

“傅子墨!!”

他跳了起来,没好气将身上的外套一把扔在了傅子墨脑袋上,骑到他身上就要揍他。

“你嘴里的肉味是怎么回事说!你是不是偷吃了!!”

“没我哪敢啊只是王爷让我尝一口试试咸淡嘶别打脸啊喂!!”

顾琛烤好了兔子,瞥了一眼这边的动静,见顾慈和傅子墨像小孩一样扭打在了一起其实是顾慈单方面殴打傅子墨,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不过他到底也没有管他们,只是插了一块还算肥美的肉块,对着远处的山林吹了声口哨。

没多久,一道黑影忽的从树上窜出,盘旋了一阵后落在了他的肩头,小飚歪着头看了一眼顾慈和傅子墨,鹰眼滴溜溜的转了转,似乎有些不解。不过它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多久,喷香的野兔很快吸引了它的注意力,它转头将那块烤肉从签子上扯了下来,“咕噜”咽进了肚子里。

顾慈几人在山里待了几天,吃的肚子溜圆才意犹未尽的回了宫。他们此行没带随行的宫侍,用顾慈的话说,某种程度上说他们这可以算作是微服私访。

回宫后不久便到了端午家宴,阖宫大小事宜全部由肖辞璟一手操持,许君瑞虽然有协理六宫的权利,但他基本管不了什么事,每天只能一脸讨好的跟在肖辞璟身后陪他唠嗑,不时喂他吃几口零嘴。

六月二十三,端午当天,顾慈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眼看着就快到正午,他才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传了宫侍给他梳洗更衣。穿成皇帝后,或许是因为生活太过安逸,顾慈不忙的时候偶尔会睡个懒觉,前段时间他刚处理完了朝中的奸吏,最近也没什么烦心的事,作息便更加散漫了些。

家宴设在了行宫主殿,顾慈到时,一众宾客们都已经入席了。顾琛和傅子墨今日不在,都出宫去找同僚玩去了,肖辞璟坐在主位与王公贵族们寒暄着,脸上挂着雅致得体的笑容。他今天穿了一身浅青色的袍子,更衬得他面如冠玉,举手投足都气质不凡。知兰今天没有跟在他身后侍奉,而是和其他位份低些的妃嫔们坐在了一起,他的身份在宫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刚一落座就被一群漂亮哥哥们围成一圈叽叽喳喳的寒暄起来,弄得他羞红了脸,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许君瑞坐在一旁的左侧下首,正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一道红烧鱼,望眼欲穿的等待着开席。不知这样呆坐了多久,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趁着无人注意,眼疾手快的将几颗葡萄送进了自己的嘴里,细细的咀嚼了起来。

顾慈落座时,正好看见了这一幕,不过他并没有揭穿许君瑞,而是随他去了。身侧的肖辞璟见他来了,停下了社交,对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

肖辞璟不笑时,看起来会有些严肃,但是每每面对顾慈时,他眼里永远含着浓浓的爱意,顾慈很吃他这一套,被勾的魂都飞了,他亲昵的拉过肖辞璟的手握在了掌心,还在他脸侧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梁朝民风开放,满座客人对于帝后在大庭广众下秀恩爱这件事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还有胆大的妃嫔嘻嘻哈哈的开始起哄,说亲都亲了,干嘛不直接亲嘴。

肖辞璟脸上仍维持着清冷的面具,耳根却红的几乎要滴血,顾慈见他羞得不行,肚子里的坏水直冒泡。他将人揽进了怀里,作乱的手轻车熟路的抚上了胯间,惹得肖辞璟瞬间绷紧了身子,耳根的红晕爬上了脸颊。

“陛下,不可。”

他很清楚顾慈的性子,慌乱的抓住了顾慈的手腕,压低了声音哀求道。顾慈却像是没听到般,动作愈发过分了起来,掌心隔着衣料轻轻摩挲着颤抖的敏感处,搓磨了一会儿后伸进了衣摆里,借着桌子的遮挡摸向了胸前。

肖辞璟今天穿的宽松,并没有刻意将胸部缠裹起来,顾慈的手摸上了肥腻丰腴的乳肉,不时刮过挺立的乳珠,惹得他经受不住的颤栗。肖辞璟今天戴了一对带着细链的白玉乳环,他大概料到了家宴结束后顾慈不会轻易放他走,于是稍微用心打扮了下,好让顾慈能玩的尽心些。只不过肖辞璟选择的是比较保守的设计,他还是有些拉不下脸去用一些更加大胆的样式,只不过顾慈不会告诉他,他这副既想恪守礼义廉耻又想尽力讨夫君欢心的反差样子实在色情极了,他只是想想就硬的受不了。

温热的指尖勾住乳链轻轻扯了扯,肖辞璟鼻腔里泄出了一丝压抑的呻吟,握着茶盏的手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顾慈兀自把玩了一会儿充血涨红的乳尖,大手一路向下,摸向了早已湿透的腿缝。肖辞璟不自觉的夹了夹腿,穴里像是发了大水一般,很快打湿了顾慈的手掌。

“皇后好骚,是不是刚刚一看到老公就湿了,真变态”

顾慈的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肖辞璟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穴里毫无防备的一阵收缩,竟被摸得直接吹了。宾客们不知顾慈在和他说些什么,只以为两人是在说些寻常夫妻间的悄悄话,无不露出了暧昧的神情。肖辞璟难堪的绞紧了自己的衣摆,他刚刚没忍住射了出来,素雅的袍子上糊满了黏腻的精斑,过量的快感和高潮的眩晕让他眼前阵阵发黑,靠在顾慈的怀里才勉强稳住了身型。

“呀,皇后还好吗,怎么脸色这样差?”

忽然,一个王爷觉察出了异样,大着嗓门嚷了一句,惹得众人纷纷投来了视线。顾慈闻言脸色不变,他缓缓的抽回了手,巧妙的用外袍挡住了跨间的水痕,关切的将手搭上了肖辞璟的额头,一副担心的不行的模样。

“皇后这些时日着实辛苦,许是累了,朕带他下去休息片刻,一会儿再回。”

他顺势牵上了肖辞璟的手,用身子将他遮挡了大半,半搂半抱的离了席。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肖辞璟慌乱的近乎要哭出来,骚穴噗呲噗呲一阵狂喷,他能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汩汩流下,打湿了鞋袜和一小片地面,他无助的抱着顾慈的手臂,几乎要将头低到低下去。还好并没有人发现端倪,众人只关心了他几句,便又各自闲聊了起来。

大殿里,歌舞礼乐声震天响,一盏一人多高的屏风后,肖辞璟耻辱的撅着臀,自己掰开了臀肉,艰难的吞吃着股间的性器。

顾慈一掐着他的腰,另一手紧紧捂着他的嘴,肉刃一下一下贯穿着汁水淋漓的肉逼,飞溅的骚水喷了一地,混合着浊白的精液看上去淫靡极了。

烂熟肥软的逼肉若有若无的吮吸着肉柱,穴口的软肉被肏弄的肿胀外翻,花蒂软乎乎的耷拉在阴唇间,被顶撞的涨大了好几倍。

“唔”

肖辞璟被捂住了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叫,一墙之隔就是喧闹的主殿,交谈嬉笑的声音清晰可闻,让他有了一种大庭广众下被看光了的羞耻感。他的大脑一片昏沉,性器不知射过了多少次仍高高翘起,胸前的乳肉被玩弄的青紫一片,乳珠淫荡的挺立着,被雕花的围栏磨蹭的又痛又肿,白玉乳环不时和金属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直到宴席快要结束时,顾慈才搀扶着肖辞璟回到了会场。两人都换了一身衣服,肖辞璟脸上还带着不自然的红晕,眼角微微有些发红。好在没有人多嘴,所有人都装作看不到一样,同他们寒暄了几句后便不多言了。

坐在一边的许君瑞吃的满嘴油光,不时和身侧的姐妹闲聊两句。他面前的盘子里堆满了鱼刺,手里还拿着一根棒骨啃的正香,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见此情形,顾慈有些忍俊不禁,吩咐下人将他爱吃的那红烧鱼又上了一份。

顾慈醒来时,天还没完全亮。肖辞璟缩在他的怀里,仍沉沉的睡着。他的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小截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面还布满了吻痕。乌黑浓密的长发散落了下来,有几缕耷在了顾慈的鼻尖上,感受着发丝上淡淡的檀香,顾慈的下身涨的发疼,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他试探的动了动,换了个姿势将人搂的更紧了些。肖辞璟没什么反应,呼吸依旧平稳柔和,顾慈于是试探的将手摸向他的下身,伸进了宽松的衣摆里。

感受到顾慈的触碰,肖辞璟的身体无意识的抖了抖,他晨勃的性器抵着顾慈的大腿,鼻腔里发出了微弱的抽气声。肥软的逼肉仍稍微有些肿,烂熟的大阴唇柔软湿润,被手指轻掐了几下就爽的不住痉挛,穴心扑簌簌泄出了一大股透明的骚水。顾慈抚摸了一会儿肥嫩的肉瓣,摸索着捉住了饱满的阴蒂揉捏起来,指甲不时刮过藏在肉缝间的尿口,惹得那处也湿淋淋的泛起了水光。

“唔啊”

肖辞璟难捱的皱起了眉,身型有些发颤,不过大概是昨天晚上累得很了,他并没有醒来,只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顾慈兀自玩了一会儿,试探的将自己的物事掏了出来,套弄了几下后挤进了并拢的腿根,待他适应了片刻后一下一下的抽送了起来。

木质的床栏响起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半透明的薄纱摇晃起来,不时现出内里淫靡的景象。顾慈箍着肖辞璟的腰,勃发的肉柱将唇肉和蒂珠碾磨的汁水飞溅,红肿变形,肖辞璟的脸上浮现出了不自然的潮红,性器颤巍巍的出了水,在被子上留下了湿润的水痕。

“阿璟老婆”

顾慈一边挺送着,一边凑到了肖辞璟的嘴边亲他,饱满的唇瓣被亲的水光晶莹,看上去色情极了,顾慈越看越喜欢,恨不得将人揉碎了咽进肚子里。他搂着肖辞璟换成了平躺的姿势,性器狠狠刮过花唇,抵在了穴口处,浅浅顶弄了几下后大力肏到了底。

“啊啊啊啊咳咳”

肖辞迷茫的睁开了眼,不受控制的惊呼出了声。他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大脑迷迷糊糊的,身体也无力极了。他本能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长腿不住乱蹬,试图逃离顾慈的禁锢。然而,他的挣扎一点作用也没有,性器如同打桩般一下一下垦凿着柔软的内壁,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愣在了原地,漂亮的唇茫然的微张,脸上是难以置信的难堪和羞耻。

“陛下慢慢点啊啊啊啊啊”

他无措的抱着自己的大腿,被顶弄的不住耸动。顾慈轻轻在他额角留下了一个吻,却并没有停下动作,滚烫的性器一刻不停的撞击着最要命的骚点,囊袋碰撞在被掐肿的花唇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骚水顺着二人结合处汩汩流下,肖辞璟眼里蓄满了泪水,脑子乱极了,顾慈的动作很快也很急,不知过了多久,又一记深顶后,他竟生生撞开了宫口,将性器强行挤了进去。

”陛下———啊啊啊啊“

感受着最要命的宫颈口被暴力的凿开,肖辞璟只感觉一阵要命的酥麻从尾椎一路钻进了大脑,他不受控制的阵阵痉挛,吹得一塌糊涂,一大股爱液淅淅沥沥的浇灌在了埋在宫腔里的龟头上,前端的尿口也颤抖着喷出了几滴清液。

一场情事过后,抱着累得再次沉沉睡去的肖辞璟,顾慈隐隐有种自己好像闯祸了的恐惧感。他心虚的叫了热水将自己和肖辞璟清洗干净,亲自洗了床单被罩,这才将人重新安置回了床上,自己则去书房批折子。临走前,他吩咐小厨房备上了补气血的早膳,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

顾琛和傅子墨昨夜出去了后,到现在仍然不见踪影,书房里空荡荡的,顾慈办公时无聊至极,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逗弄着鸟架上的小飚。

小飚一开始对他还算有耐心,不过这耐心也是有限的。它耐着性子陪顾慈玩了一会儿,到后来被扒拉的实在是烦了,狠狠的啄了顾慈一口,拍打着翅膀飞到窗外的树上去了。

顾慈没办法,只得卯足了精神迅速批完了折子,早早的下班跑路了。这会儿刚到正午,他先是去了趟许君瑞的院子,发现人压根还没起床后只能灰溜溜的走了,他在林子里闲逛了一阵,最终兜兜转转又回到了皇后的门前。

他有点担心会被肖辞璟骂,犹豫着不敢进去,刚想趁还没人发现他赶快跑路,却又因为里屋飘出来的饭香味停住了脚步。

有点害怕,但是好香,实在有点太香了。

“放心吧宿主,你现在进去,皇后只有002%的可能性会骂你,但是你能能吃到桌子上菜的概率可是100%啊。今天厨房里炖了莲藕排骨汤,还有翡翠白菜,脆皮烧鸡,你就去吧,去不了吃亏吃不了上当。”

系统的声音在脑中响起。

在系统的蛊惑下,顾慈还是踏进了皇后寝宫的大门。肖辞璟似乎料到了他会来,贴心的提前给他留了碗筷。顾慈感动万分,只是他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那副碗筷会在地上,而旁边放着的搓衣板又是用来干什么的呢

皇后寝宫。

“阿璟,这是什么啊,闻着好香。”

顾慈端正的跪在搓衣板上,一副诚信认错的样子,只是他跪是跪了,眼睛却仍直直的盯着桌上的烧鸡。

肖辞璟难得的对他没有了好脸色,他并没有回答顾慈,只自顾的将一勺汤送进了嘴里,用筷子撵了一小块鸡腿肉细细的品尝起来。他吃饭的动作十分优雅,带着一股骨子里透出的高贵端庄,哪怕是吞咽咀嚼的姿态也看得人赏心悦目。要不是自己的小命还掌握在肖辞璟手里,顾慈或许已经控制不住将人揽进怀里亲了。

最终,顾慈眼巴巴的在地上跪了小半柱香的时间,这才有人在肖辞璟的示意下将他请上了桌。下人们对于帝后二人的情趣见怪不怪了,有几个年轻的宫侍看着顾慈跪的龇牙咧嘴,还拿袖子捂着嘴偷笑呢。

肖辞璟刚嫁给他的时候会更在意礼仪尊卑,铁了心要和他相敬如宾一辈子,生怕作出僭越的事情。不过这些年下来,他和顾慈的感情更进了一步,两人私下里的相处模式变得更接近普通夫妻,甚至顾慈很多时候还是个妻管严。

这样也挺好的,顾慈想。

老婆罚他,说明老婆爱他。

“怎么一直看我,是饭菜不和胃口吗?”

从顾慈坐下开始,肖辞璟的表情就自动恢复了平日里的温柔。看着捧着碗可怜兮兮扒拉着米饭,连菜都不敢夹的顾慈,肖辞璟的表情有些不忍,最终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将一只喷香油亮的鸡腿夹进了顾慈碗里。

顾慈感激的看着他,刚想开口,肖辞璟却示意他食不言寝不语,让他安静些,赶快吃饭。

“阿璟,你还在生气吗?”

顾慈埋头吃了两口菜,还是没忍住又道。

“以后我不会那样了,你能不能别生气,你想要我怎么样都可以那什么,你想上我吗,像上次一样,就当给你赔罪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肖辞璟又惊又羞的捂住了嘴,将后半句话咽了下去。肖辞璟尴尬的脸耳根都红透了,他不好意思的扫了一眼身后,确认宫侍们全都退出了殿外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这真是乱套了陛下慎言”

他显然是没有料到顾慈会如此大胆,他的眼神有些躲闪,发烫的脸颊暴露了真是的想法。

“来嘛,来嘛”

顾慈知道他这是来了兴趣,连忙晃了晃他的手臂继续求道。

肖辞璟知道自己的心思逃不过顾慈的眼睛,也不再推拒,只能被贼笑着的顾慈一把抱起,扔在了大床上。

门窗紧闭的卧房里,肖辞璟靠坐在软枕上,光裸的长腿有些不自然的垂着,顾慈跪在他面前,主动含住了他秀气的肉茎。

肖辞璟的东西虽然生的漂亮,长度却也不容小觑,顾慈有些艰难的滚动喉头将茎身吞进了大半,适应了片刻后小幅吞吐了起来。

“唔啊”

肖辞璟难耐的抓住了顾慈的长发,片刻后又有些担心会弄疼他,只能小心的放开,改为去抓身下的床单。顾慈见他这副隐忍的样子,恶劣的舔了舔柱身上的青筋,然后极富技巧性的做了几个深喉,眼看着肖辞璟将原本平整的床单挠出了凌乱的痕迹。

“呼慢点要去了”

肖辞璟仰着头,两眼不自觉的上翻,已然是到了高潮的边缘,对于射精的渴望让他不自觉的挺送起了腰,白皙的腿根微微发抖,顾慈见状,恶劣的用舌头卷住顶端稍稍用力的一吸,下一刻,他就颤抖着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尽数灌进了顾慈喉中,呛的他阵阵干呕,眼眶也有些发红。

顾慈在地上休息了好半天才缓过来,他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床,垂软在胯下的性器也有了反应,在裤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不过他十分遵守约定的什么也没有做,而是从抽屉里取出了润滑用的脂膏,给自己扩张了起来。

肖辞璟这次进入的比之前熟练了许多,他学着顾慈的样子搂住他的腰,以后背位的姿势抽插了起来。肖辞璟的动作很慢,抽送的浮动却不算小,脆弱的肉腔被性器撑开碾磨,顾慈不自觉的呻吟出了声,身子也软了下去。

“哈啊老婆”

他艰难的转过头向肖辞璟索吻,肖辞璟的鼻尖上浮现出了细密的汗珠,温柔的俯下了身含住了他的唇瓣。唇舌交缠间,他的动作加快了些,似是找准了角度,每一下都狠狠撞击在了穴心敏感处,剧烈的快感惹得顾慈硬的发疼,性器顶端的马眼拉出了清亮的丝线。

“噗呲,噗呲”的水响回荡在密闭的房间里,不时伴随着听不出是疼痛还是欢愉的呜咽声和囊袋撞击臀肉的啪啪声。顾慈被干的出了水,晶莹的肠液从两人交合处汩汩流下,肖辞璟也下面也湿的一塌糊涂,未被满足的骚穴的翕张着不断吐露着爱液,两个人的骚水混在了一处,淅淅沥沥的低落在了床单上。

情到浓时,肖辞璟的手摸向顾慈的下身,熟练的帮他套弄了起来。顾慈很快绞着腿射了出来,肖辞璟却并没有停下,而是将他搂的更紧,胯下的动作更加用力了些。

“小慈真厉害”

肖辞璟的声音带了些蛊惑,葱白的手指揉了揉他因为高而红透的脸颊,原本狭窄的穴口被肏干成了一张松软湿润的小嘴,顾慈靠在肖辞璟微弱的呻吟着,任由滚烫的精液浇灌在了被操的痉挛的内壁上。

“老婆,好阿璟现在可以消气了嘛”

书房里,顾慈和肖辞璟面对面坐在书桌前,肖辞璟拿着毛笔认真的替他批着折子,他则在一旁百无聊赖的敲着核桃,不时喂给肖辞璟一片。

“我本来也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只是一时脾气上来了唉”

肖辞璟似乎有些愧疚,带着歉意的揉了揉顾慈跪的有些发红的膝盖。

“但是你以后还是要注意节制要不然,要不然影响不好”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似是想到了刚才的情事,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顾慈闻言立刻表示自己明白了,以后一定严格照做,说罢便凑上去要亲他。肖辞璟任由他亲了好一会,才红着脸推开了他。

——————————

之前讲过君瑞的心路历程,皇后老婆的还没讲过

肖辞璟和顾慈的感情进程也分三个阶段

1青梅竹马时期:因为年纪小+没有太大的身份差距,两个人关系很亲密,而且平等。这个时候的肖辞璟有点小傲娇,对于他来说顾慈就是一个又可爱又蠢的邻家弟弟

2成为皇后以后:因为年纪成熟和身份的变化,肖辞璟主动疏远了顾慈,变成了一个挑不出毛病的好妻子,好皇后。这段时间两个人交心的机会少了很多,不过即便如此,顾慈还是对他很好,不管是恩宠还是权利都给了很多其实肖辞璟是在这个时候确认自己真正爱上顾慈的,但是因为身为皇后不敢奢求专宠,会丢皇家的脸面,所以才默默忍耐,做一个贤内助

3老夫老妻阶段:脱离了身份的禁锢,变成了真正意义上可以相守一生的夫妻,虽然身份不平等但是灵魂平等,说话做事不需要有顾忌,两个人都是100%信任对方

本文故事开始的时候正好是2-3的转换阶段,写到现在已经彻底转化成了3

这天晚上,顾慈理所当然的留宿在了皇后宫中。

用过晚膳后,顾慈手里捧着本闲书无聊的翻着,肖辞璟则又坐在了书桌前开始处理起了公务。皇后的事情不算少,肖辞璟又是和顾慈一样的工作狂,宫中的大小事宜他基本都亲力亲为,每天都得忙上许久。

“说起来,仪鸾司那个小朋友好像下个月就要及冠了。”

就在顾慈快要昏昏沉沉睡过去时,肖辞璟的声音蓦地响起。

“啊哦,你说子墨啊。”

顾慈瞬间清醒了过来,抹了一把脸重新坐直了。

“这孩子无父无母,又是被皇家收养的,及冠礼要不由陛下和王爷主持吧。”

肖辞璟一边翻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礼单,一边提议道。傅子墨是锦衣卫指挥使,官职正三品,又是皇帝身边人,王公大臣们送上来的礼单长长的一份,洋洋洒洒几页纸都写不完,肖辞璟仔细的过目后,又自掏腰包加进去了不少好东西,算是他和顾慈的心意。

“行啊,自然是要的。”

顾慈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之前早就和顾琛商量好了,没想到肖辞璟和他们想到一处去了。肖辞璟闻言点点头,感叹了几句傅子墨的悲惨的身世,随后将写好礼单递给了顾慈,让他看看还要不要再加什么东西。

“金条xxxx两,还有珠宝,名酒,舞姬,优妓卧槽,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顾慈原本还有些困意,看到那单子上的数字却有些坐不住了。

“这小子又单纯又糊涂,兜里揣这么多银子太容易被人坑了或者带坏了。要不把大头换成宅子地契这种他轻易花不掉的东西吧,舞姬美人全给驳回去,钱和珠宝什么的也少给点,或者让库房先替他存着,等过几年他大些了再还给他。”

最终,顾慈和肖辞璟合计了一下,将原本要送的现钱全给换成了轻易挥霍不掉的东西。看着被改头换面了的礼单,顾慈感觉自己像个没收了小孩压岁钱的恶毒家长,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出来,没想到不知不觉间,他居然也已经成长为了一个迂腐严苛的长辈。

“怎么了,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了吗?”

肖辞璟不明所以的问他。

“没什么。”

顾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搂过肖辞璟的肩,和他耳鬓厮磨。肖辞璟没有推拒,放下手中的笔回抱住了他,没过多久两人便有些擦枪走火,顾慈不敢硬来,只能暗示性的蹭了蹭他。肖辞璟犹豫了片刻,最终垂下了眼,算是默认了。

盛夏的空气有些闷热,窗户敞开了一道缝隙,窗外的虫鸣鸟语依稀可闻。

肖辞璟敞着腿靠在床上,花穴饥渴的淌出了水,穴口瑟缩翕张着,肥厚的花唇上糊了一大块透明的黏腻,手指只是轻轻碰了碰,就拉出了道道晶莹的丝线。

“老婆,你好湿啊”

顾慈揉了揉颤抖的肉蚌,惹得肖辞璟小声呻吟起来。他一向听不得直白的荤话,偏偏顾慈总是喜欢这样逗他,每次都惹得他羞愤难耐,情动的更加厉害。

“别别说了直接进来”

他哀求般的去拉顾慈的手,顾慈却一点也不急,温热的大掌打着圈抚摸着因为情欲变成了熟红色的阴阜,指尖碾住肉蒂反复搓揉掐弄。

微弱的刺痛和潮水般的快感铺天盖地的翻涌而来,肖辞璟不自觉的弓起了腰,穴口阵阵缩绞,抽动着淌下了骚水。

“不要了别揉了”

布满神经的蒂珠被掐的充血红肿,肖辞璟不受控制的哀叫出了声,下腹一片酸麻,几乎到了高潮的边缘。他的头发凌乱的散落在软枕上,红唇被亲的湿漉漉的,平日里清冷的眸子里蓄满了泪,眼角和鼻尖都有些泛红。

看着眼前的一幕,顾慈心情颇好的勾起了一个得逞的笑。他一手按揉着肿大了数倍的阴蒂,一手拆下了自己束发的红绳,绕着蒂根处绑了个结。

“唔啊”

敏感的软肉被绳结勒的微微凹陷,肖辞璟如同一尾溺水的鱼般猛地弹了起来,再次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待到性器缓缓插进来时,他整个人都在不自觉的发抖,下唇被咬出了血丝仍泄露出了难耐的呻吟。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迭起,早上才被插入过的肉道仍然松软湿润,宫颈张开了一个小口吮吸接纳着性器,狭窄的宫腔被精液灌的满满当当,仿佛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肖辞璟翌日醒来时,顾慈的物事仍深深埋在他的体内,他昨夜被翻来覆去的弄了好几次,小腹被精液灌的满满当当,仿佛怀孕了般。顾慈一边掐着他的腰发狠的操干,一边恶劣的让他将腿张得更开些,模仿那些春宫画册里骚媚妓子的动作。想到这里,他难堪的揉了揉眉心,陛下真是太乱来了,偏偏他身为中宫皇后,没有阻止不说,居然还心甘情愿的陪他这样疯玩,实在是堕落至极。

“娘娘,您起了吗?快到各宫请安的时间了。”

就在他试图从顾慈怀里挣脱出来时,宫侍的声音忽然从外间响起。他看了一眼天色,心中暗道不好,立刻摇醒了顾慈,让他也赶快起来。

“怎怎么了?”

顾慈睡的迷迷糊糊,口水流了肖辞璟一身,俊脸上难得流露出了呆呆的表情。他闻言有些痛苦的揉了揉眼睛,一屁股坐了起来,然而他的动作太大,埋在肖辞璟体内的性器猛地动了动,惹得肖辞璟不自觉的软了身子,低低的惊呼了一声。

他缓了好一会儿,这才撑着顾慈的腹肌爬了起来,艰难的下了床。然而他没走两步,就感受到下身涌出了一大股温润的热液,他愣在了原地,难以置信的看向了自己下身,只见一大股浊白的热液淅淅沥沥的流了下来,打湿了身下的地板。

那是顾慈昨晚射进去的精液。

”这这可怎么办?”

眼看着快要到请安的时间,重新沐浴已经来不及,肖辞璟慌了神,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了顾慈。顾慈见此情形一点也不慌,他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将肖辞璟重新揽回了床上。

“皇后放心,朕有办法。”

他不慌不忙的说。

正殿里,肖辞璟一身凤袍坐在首位,各宫嫔妃纷纷在左右两排落座,同他请过安后叽叽喳喳说起了闲话。当朝后宫气氛和谐,妃子们互相之间关系都很好,没什么勾心斗角的,一聊起天就停不下来。

肖辞璟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心情一点也不平静。今日许君瑞睡过头缺席了,身侧的椅子空了出来,就连知兰也轮休了,肖辞璟放眼望去全是不熟悉的面孔,他的脸色难看极了,身体的异样让他难耐的抓紧了身侧的扶手,耳根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

为了防止体内的精液漏出来,他的穴里正紧紧含着顾慈的亵裤,略有些粗糙的布料不时摩擦娇嫩的逼肉,惹得他只能一直处于濒临高潮的边缘。

没有人会知道,平日里端庄矜持,就连胸前的衣扣都要一丝不苟扣到最后一枚的皇后娘娘,穴里会塞满男人的精液,只是坐在那里就已经暗自潮吹了好几次,就连裤裆也湿的一塌糊涂。

“娘娘,您还好吗,怎么脸色这样差?”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个嫔妃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咳本宫没事,就是有些犯头疼”

他难堪的夹紧了腿,总算找到了开口的契机。

同众妃寒暄了几句后,他扶着椅背艰难的起了身,仓促的找了个理由,匆匆将他们打发回去了。

傅子墨的及冠礼进行的十分顺利。

在顾慈和肖辞璟的暗箱操作下,他收到的贺礼缩水了许多,顾慈为了不显得自己像个无良家长,还将缩减的部分全都开诚布公的告诉了他,问他有没有什么意见。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草草的扫了一眼单子,懂事的表示一点问题也没有,这种事全由陛下和皇后做主就可以,他现在的手里的钱已经十分够花了。

从小到大,傅子墨的物欲都不算强。他的生父曾是赫赫有名的贵族,母亲则是西域进贡的舞姬,和他父亲看对眼后被赎身收作了良妾。两人虽然身份差距巨大,却也琴瑟和鸣,然而父亲还没来得及求圣上恩准,将出身卑贱的母亲扶正,傅家就因为族亲在朝中直言不讳被牵连,遭到了贬黜。

昔日的名门望族一朝倾覆。

傅子墨对于傅家和生父母几乎没有印象。傅家被抄那年,父亲和母亲在流放的路上染上了风寒,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尚在襁褓里的他则被托关系送进了宫,成为了上一任锦衣卫指挥使的徒弟。

他的身份其实隐藏的并不深,只不过傅家的事情不算大,再加上当时的皇帝认为他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构不成威胁,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让这事过去了。先皇也就是顾慈的父亲即位后,对于太上皇将傅家赶尽杀绝的做法不慎赞同,傅家最终得到了平反,傅子墨罪臣之子的名号也不复存在。

傅子墨自小和顾慈顾琛兄弟俩一起长大,为了博一个宽仁的名声,先皇几乎把他当成了半个养子,他的吃穿用度可以比肩顾慈他们几个皇子,所以傅子墨这小子虽然名义上仍是奴才,却实实在在是被富养长大的。他没吃过什么苦,也没什么野心,对哥哥们百分百的信任,每天都乐呵呵的,活得知足快乐。

肖辞璟许君瑞同情心泛滥的时候总会感叹他身世悲苦,还会耳提面命的逼顾慈对人家好点,但其实傅子墨这辈子的所有苦,估计都在被人牙子送进宫的那几天路上吃完了。

七月初三,及冠礼结束后,空掉的酒坛,大红色的绸缎和礼花纸散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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