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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被皇后反攻老婆训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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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寝宫。

“阿璟,这是什么啊,闻着好香。”

顾慈端正的跪在搓衣板上,一副诚信认错的样子,只是他跪是跪了,眼睛却仍直直的盯着桌上的烧鸡。

肖辞璟难得的对他没有了好脸色,他并没有回答顾慈,只自顾的将一勺汤送进了嘴里,用筷子撵了一小块鸡腿肉细细的品尝起来。他吃饭的动作十分优雅,带着一股骨子里透出的高贵端庄,哪怕是吞咽咀嚼的姿态也看得人赏心悦目。要不是自己的小命还掌握在肖辞璟手里,顾慈或许已经控制不住将人揽进怀里亲了。

最终,顾慈眼巴巴的在地上跪了小半柱香的时间,这才有人在肖辞璟的示意下将他请上了桌。下人们对于帝后二人的情趣见怪不怪了,有几个年轻的宫侍看着顾慈跪的龇牙咧嘴,还拿袖子捂着嘴偷笑呢。

肖辞璟刚嫁给他的时候会更在意礼仪尊卑,铁了心要和他相敬如宾一辈子,生怕作出僭越的事情。不过这些年下来,他和顾慈的感情更进了一步,两人私下里的相处模式变得更接近普通夫妻,甚至顾慈很多时候还是个妻管严。

这样也挺好的,顾慈想。

老婆罚他,说明老婆爱他。

“怎么一直看我,是饭菜不和胃口吗?”

从顾慈坐下开始,肖辞璟的表情就自动恢复了平日里的温柔。看着捧着碗可怜兮兮扒拉着米饭,连菜都不敢夹的顾慈,肖辞璟的表情有些不忍,最终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将一只喷香油亮的鸡腿夹进了顾慈碗里。

顾慈感激的看着他,刚想开口,肖辞璟却示意他食不言寝不语,让他安静些,赶快吃饭。

“阿璟,你还在生气吗?”

顾慈埋头吃了两口菜,还是没忍住又道。

“以后我不会那样了,你能不能别生气,你想要我怎么样都可以那什么,你想上我吗,像上次一样,就当给你赔罪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肖辞璟又惊又羞的捂住了嘴,将后半句话咽了下去。肖辞璟尴尬的脸耳根都红透了,他不好意思的扫了一眼身后,确认宫侍们全都退出了殿外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这真是乱套了陛下慎言”

他显然是没有料到顾慈会如此大胆,他的眼神有些躲闪,发烫的脸颊暴露了真是的想法。

“来嘛,来嘛”

顾慈知道他这是来了兴趣,连忙晃了晃他的手臂继续求道。

肖辞璟知道自己的心思逃不过顾慈的眼睛,也不再推拒,只能被贼笑着的顾慈一把抱起,扔在了大床上。

门窗紧闭的卧房里,肖辞璟靠坐在软枕上,光裸的长腿有些不自然的垂着,顾慈跪在他面前,主动含住了他秀气的肉茎。

肖辞璟的东西虽然生的漂亮,长度却也不容小觑,顾慈有些艰难的滚动喉头将茎身吞进了大半,适应了片刻后小幅吞吐了起来。

“唔啊”

肖辞璟难耐的抓住了顾慈的长发,片刻后又有些担心会弄疼他,只能小心的放开,改为去抓身下的床单。顾慈见他这副隐忍的样子,恶劣的舔了舔柱身上的青筋,然后极富技巧性的做了几个深喉,眼看着肖辞璟将原本平整的床单挠出了凌乱的痕迹。

“呼慢点要去了”

肖辞璟仰着头,两眼不自觉的上翻,已然是到了高潮的边缘,对于射精的渴望让他不自觉的挺送起了腰,白皙的腿根微微发抖,顾慈见状,恶劣的用舌头卷住顶端稍稍用力的一吸,下一刻,他就颤抖着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尽数灌进了顾慈喉中,呛的他阵阵干呕,眼眶也有些发红。

顾慈在地上休息了好半天才缓过来,他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床,垂软在胯下的性器也有了反应,在裤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不过他十分遵守约定的什么也没有做,而是从抽屉里取出了润滑用的脂膏,给自己扩张了起来。

肖辞璟这次进入的比之前熟练了许多,他学着顾慈的样子搂住他的腰,以后背位的姿势抽插了起来。肖辞璟的动作很慢,抽送的浮动却不算小,脆弱的肉腔被性器撑开碾磨,顾慈不自觉的呻吟出了声,身子也软了下去。

“哈啊老婆”

他艰难的转过头向肖辞璟索吻,肖辞璟的鼻尖上浮现出了细密的汗珠,温柔的俯下了身含住了他的唇瓣。唇舌交缠间,他的动作加快了些,似是找准了角度,每一下都狠狠撞击在了穴心敏感处,剧烈的快感惹得顾慈硬的发疼,性器顶端的马眼拉出了清亮的丝线。

“噗呲,噗呲”的水响回荡在密闭的房间里,不时伴随着听不出是疼痛还是欢愉的呜咽声和囊袋撞击臀肉的啪啪声。顾慈被干的出了水,晶莹的肠液从两人交合处汩汩流下,肖辞璟也下面也湿的一塌糊涂,未被满足的骚穴的翕张着不断吐露着爱液,两个人的骚水混在了一处,淅淅沥沥的低落在了床单上。

情到浓时,肖辞璟的手摸向顾慈的下身,熟练的帮他套弄了起来。顾慈很快绞着腿射了出来,肖辞璟却并没有停下,而是将他搂的更紧,胯下的动作更加用力了些。

“小慈真厉害”

肖辞璟的声音带了些蛊惑,葱白的手指揉了揉他因为高而红透的脸颊,原本狭窄的穴口被肏干成了一张松软湿润的小嘴,顾慈靠在肖辞璟微弱的呻吟着,任由滚烫的精液浇灌在了被操的痉挛的内壁上。

“老婆,好阿璟现在可以消气了嘛”

书房里,顾慈和肖辞璟面对面坐在书桌前,肖辞璟拿着毛笔认真的替他批着折子,他则在一旁百无聊赖的敲着核桃,不时喂给肖辞璟一片。

“我本来也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只是一时脾气上来了唉”

肖辞璟似乎有些愧疚,带着歉意的揉了揉顾慈跪的有些发红的膝盖。

“但是你以后还是要注意节制要不然,要不然影响不好”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似是想到了刚才的情事,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顾慈闻言立刻表示自己明白了,以后一定严格照做,说罢便凑上去要亲他。肖辞璟任由他亲了好一会,才红着脸推开了他。

——————————

之前讲过君瑞的心路历程,皇后老婆的还没讲过

肖辞璟和顾慈的感情进程也分三个阶段

1青梅竹马时期:因为年纪小+没有太大的身份差距,两个人关系很亲密,而且平等。这个时候的肖辞璟有点小傲娇,对于他来说顾慈就是一个又可爱又蠢的邻家弟弟

2成为皇后以后:因为年纪成熟和身份的变化,肖辞璟主动疏远了顾慈,变成了一个挑不出毛病的好妻子,好皇后。这段时间两个人交心的机会少了很多,不过即便如此,顾慈还是对他很好,不管是恩宠还是权利都给了很多其实肖辞璟是在这个时候确认自己真正爱上顾慈的,但是因为身为皇后不敢奢求专宠,会丢皇家的脸面,所以才默默忍耐,做一个贤内助

3老夫老妻阶段:脱离了身份的禁锢,变成了真正意义上可以相守一生的夫妻,虽然身份不平等但是灵魂平等,说话做事不需要有顾忌,两个人都是100%信任对方

本文故事开始的时候正好是2-3的转换阶段,写到现在已经彻底转化成了3

这天晚上,顾慈理所当然的留宿在了皇后宫中。

用过晚膳后,顾慈手里捧着本闲书无聊的翻着,肖辞璟则又坐在了书桌前开始处理起了公务。皇后的事情不算少,肖辞璟又是和顾慈一样的工作狂,宫中的大小事宜他基本都亲力亲为,每天都得忙上许久。

“说起来,仪鸾司那个小朋友好像下个月就要及冠了。”

就在顾慈快要昏昏沉沉睡过去时,肖辞璟的声音蓦地响起。

“啊哦,你说子墨啊。”

顾慈瞬间清醒了过来,抹了一把脸重新坐直了。

“这孩子无父无母,又是被皇家收养的,及冠礼要不由陛下和王爷主持吧。”

肖辞璟一边翻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礼单,一边提议道。傅子墨是锦衣卫指挥使,官职正三品,又是皇帝身边人,王公大臣们送上来的礼单长长的一份,洋洋洒洒几页纸都写不完,肖辞璟仔细的过目后,又自掏腰包加进去了不少好东西,算是他和顾慈的心意。

“行啊,自然是要的。”

顾慈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之前早就和顾琛商量好了,没想到肖辞璟和他们想到一处去了。肖辞璟闻言点点头,感叹了几句傅子墨的悲惨的身世,随后将写好礼单递给了顾慈,让他看看还要不要再加什么东西。

“金条xxxx两,还有珠宝,名酒,舞姬,优妓卧槽,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顾慈原本还有些困意,看到那单子上的数字却有些坐不住了。

“这小子又单纯又糊涂,兜里揣这么多银子太容易被人坑了或者带坏了。要不把大头换成宅子地契这种他轻易花不掉的东西吧,舞姬美人全给驳回去,钱和珠宝什么的也少给点,或者让库房先替他存着,等过几年他大些了再还给他。”

最终,顾慈和肖辞璟合计了一下,将原本要送的现钱全给换成了轻易挥霍不掉的东西。看着被改头换面了的礼单,顾慈感觉自己像个没收了小孩压岁钱的恶毒家长,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出来,没想到不知不觉间,他居然也已经成长为了一个迂腐严苛的长辈。

“怎么了,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了吗?”

肖辞璟不明所以的问他。

“没什么。”

顾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搂过肖辞璟的肩,和他耳鬓厮磨。肖辞璟没有推拒,放下手中的笔回抱住了他,没过多久两人便有些擦枪走火,顾慈不敢硬来,只能暗示性的蹭了蹭他。肖辞璟犹豫了片刻,最终垂下了眼,算是默认了。

盛夏的空气有些闷热,窗户敞开了一道缝隙,窗外的虫鸣鸟语依稀可闻。

肖辞璟敞着腿靠在床上,花穴饥渴的淌出了水,穴口瑟缩翕张着,肥厚的花唇上糊了一大块透明的黏腻,手指只是轻轻碰了碰,就拉出了道道晶莹的丝线。

“老婆,你好湿啊”

顾慈揉了揉颤抖的肉蚌,惹得肖辞璟小声呻吟起来。他一向听不得直白的荤话,偏偏顾慈总是喜欢这样逗他,每次都惹得他羞愤难耐,情动的更加厉害。

“别别说了直接进来”

他哀求般的去拉顾慈的手,顾慈却一点也不急,温热的大掌打着圈抚摸着因为情欲变成了熟红色的阴阜,指尖碾住肉蒂反复搓揉掐弄。

微弱的刺痛和潮水般的快感铺天盖地的翻涌而来,肖辞璟不自觉的弓起了腰,穴口阵阵缩绞,抽动着淌下了骚水。

“不要了别揉了”

布满神经的蒂珠被掐的充血红肿,肖辞璟不受控制的哀叫出了声,下腹一片酸麻,几乎到了高潮的边缘。他的头发凌乱的散落在软枕上,红唇被亲的湿漉漉的,平日里清冷的眸子里蓄满了泪,眼角和鼻尖都有些泛红。

看着眼前的一幕,顾慈心情颇好的勾起了一个得逞的笑。他一手按揉着肿大了数倍的阴蒂,一手拆下了自己束发的红绳,绕着蒂根处绑了个结。

“唔啊”

敏感的软肉被绳结勒的微微凹陷,肖辞璟如同一尾溺水的鱼般猛地弹了起来,再次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待到性器缓缓插进来时,他整个人都在不自觉的发抖,下唇被咬出了血丝仍泄露出了难耐的呻吟。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迭起,早上才被插入过的肉道仍然松软湿润,宫颈张开了一个小口吮吸接纳着性器,狭窄的宫腔被精液灌的满满当当,仿佛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肖辞璟翌日醒来时,顾慈的物事仍深深埋在他的体内,他昨夜被翻来覆去的弄了好几次,小腹被精液灌的满满当当,仿佛怀孕了般。顾慈一边掐着他的腰发狠的操干,一边恶劣的让他将腿张得更开些,模仿那些春宫画册里骚媚妓子的动作。想到这里,他难堪的揉了揉眉心,陛下真是太乱来了,偏偏他身为中宫皇后,没有阻止不说,居然还心甘情愿的陪他这样疯玩,实在是堕落至极。

“娘娘,您起了吗?快到各宫请安的时间了。”

就在他试图从顾慈怀里挣脱出来时,宫侍的声音忽然从外间响起。他看了一眼天色,心中暗道不好,立刻摇醒了顾慈,让他也赶快起来。

“怎怎么了?”

顾慈睡的迷迷糊糊,口水流了肖辞璟一身,俊脸上难得流露出了呆呆的表情。他闻言有些痛苦的揉了揉眼睛,一屁股坐了起来,然而他的动作太大,埋在肖辞璟体内的性器猛地动了动,惹得肖辞璟不自觉的软了身子,低低的惊呼了一声。

他缓了好一会儿,这才撑着顾慈的腹肌爬了起来,艰难的下了床。然而他没走两步,就感受到下身涌出了一大股温润的热液,他愣在了原地,难以置信的看向了自己下身,只见一大股浊白的热液淅淅沥沥的流了下来,打湿了身下的地板。

那是顾慈昨晚射进去的精液。

”这这可怎么办?”

眼看着快要到请安的时间,重新沐浴已经来不及,肖辞璟慌了神,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了顾慈。顾慈见此情形一点也不慌,他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将肖辞璟重新揽回了床上。

“皇后放心,朕有办法。”

他不慌不忙的说。

正殿里,肖辞璟一身凤袍坐在首位,各宫嫔妃纷纷在左右两排落座,同他请过安后叽叽喳喳说起了闲话。当朝后宫气氛和谐,妃子们互相之间关系都很好,没什么勾心斗角的,一聊起天就停不下来。

肖辞璟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心情一点也不平静。今日许君瑞睡过头缺席了,身侧的椅子空了出来,就连知兰也轮休了,肖辞璟放眼望去全是不熟悉的面孔,他的脸色难看极了,身体的异样让他难耐的抓紧了身侧的扶手,耳根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

为了防止体内的精液漏出来,他的穴里正紧紧含着顾慈的亵裤,略有些粗糙的布料不时摩擦娇嫩的逼肉,惹得他只能一直处于濒临高潮的边缘。

没有人会知道,平日里端庄矜持,就连胸前的衣扣都要一丝不苟扣到最后一枚的皇后娘娘,穴里会塞满男人的精液,只是坐在那里就已经暗自潮吹了好几次,就连裤裆也湿的一塌糊涂。

“娘娘,您还好吗,怎么脸色这样差?”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个嫔妃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咳本宫没事,就是有些犯头疼”

他难堪的夹紧了腿,总算找到了开口的契机。

同众妃寒暄了几句后,他扶着椅背艰难的起了身,仓促的找了个理由,匆匆将他们打发回去了。

傅子墨的及冠礼进行的十分顺利。

在顾慈和肖辞璟的暗箱操作下,他收到的贺礼缩水了许多,顾慈为了不显得自己像个无良家长,还将缩减的部分全都开诚布公的告诉了他,问他有没有什么意见。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草草的扫了一眼单子,懂事的表示一点问题也没有,这种事全由陛下和皇后做主就可以,他现在的手里的钱已经十分够花了。

从小到大,傅子墨的物欲都不算强。他的生父曾是赫赫有名的贵族,母亲则是西域进贡的舞姬,和他父亲看对眼后被赎身收作了良妾。两人虽然身份差距巨大,却也琴瑟和鸣,然而父亲还没来得及求圣上恩准,将出身卑贱的母亲扶正,傅家就因为族亲在朝中直言不讳被牵连,遭到了贬黜。

昔日的名门望族一朝倾覆。

傅子墨对于傅家和生父母几乎没有印象。傅家被抄那年,父亲和母亲在流放的路上染上了风寒,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尚在襁褓里的他则被托关系送进了宫,成为了上一任锦衣卫指挥使的徒弟。

他的身份其实隐藏的并不深,只不过傅家的事情不算大,再加上当时的皇帝认为他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构不成威胁,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让这事过去了。先皇也就是顾慈的父亲即位后,对于太上皇将傅家赶尽杀绝的做法不慎赞同,傅家最终得到了平反,傅子墨罪臣之子的名号也不复存在。

傅子墨自小和顾慈顾琛兄弟俩一起长大,为了博一个宽仁的名声,先皇几乎把他当成了半个养子,他的吃穿用度可以比肩顾慈他们几个皇子,所以傅子墨这小子虽然名义上仍是奴才,却实实在在是被富养长大的。他没吃过什么苦,也没什么野心,对哥哥们百分百的信任,每天都乐呵呵的,活得知足快乐。

肖辞璟许君瑞同情心泛滥的时候总会感叹他身世悲苦,还会耳提面命的逼顾慈对人家好点,但其实傅子墨这辈子的所有苦,估计都在被人牙子送进宫的那几天路上吃完了。

七月初三,及冠礼结束后,空掉的酒坛,大红色的绸缎和礼花纸散落了一地。

敲门声响起时,傅子墨正哼哧哼哧的打扫着地上的狼藉。他听见了外面的声响,将扫帚扔在了一边,用袍子擦了擦手便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年轻俊美男人,男人身型高大,肩宽腰细,明艳的眉眼中含着温柔,一身暗金色的游龙袍子更趁的他气度不凡,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只是此时,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他的脸上带着一抹不自然的红晕,站立的姿势也有些僵硬,修长的手指紧握成了拳,似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陛下,您怎么来了!”

傅子墨刚看清来人的面容,瞬间感觉心脏不受控制的漏了半拍,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他紧张的扫了一眼自己的穿着,掸了掸衣摆上的灰,这才满心欢喜的迎了上去。

顾慈刚跨进门,就猝不及防的被抱了个满怀。傅子墨比他略高,却撒娇般靠在了他的肩上,毛茸茸的脑袋一阵乱拱,弄的他痒的不行。

“臭小子,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总是像个小孩似的一惊一乍的,真是的”

看着像只大狗一样眼巴巴盯着自己的傅子墨,顾慈心中既甜蜜又无奈,他捏了一把傅子墨的俊脸,将人拉进了里间。

两人来到了床上坐下,顾慈同他说着闲话,葱白的指尖却状似随意的解开了衣带。大片赤裸的胸膛暴露在了空气中,白皙的皮肉上还带了几道抓挠的痕迹,显现出几分反差的色情。

顾慈长得很帅,五官精致却一点也不娘,他的身型瘦削结实,身上覆盖着一层恰到好处的肌肉,修长的双腿随意的交叠着,胯间鼓囊囊的一大团甚是惹人遐想。

傅子墨脸上有些发烫,激动的连手脚都有些发抖,他很清楚顾慈今天过来是为了做什么,于是试探性的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顾慈没有推开,反倒低低笑了笑,主动伸出舌头与他纠缠在了一起。一吻结束后,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顾慈本就凌乱的前襟敞的更开,圆润的喉结因为情欲不自觉的滚动吞吐。

他主动分开了双腿,撩起了烫金的袍子,傅子墨这才注意到,他的外袍里什么也没穿,后穴红润外翻着,边缘翻着晶莹的水光。合不拢的穴口中含着一串核桃大小的铜铃,铜铃的数量不少,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撑的微微隆起,结实的大腿因为过量的快感不住发抖,细窄的胯根处糊满了透明的爱液,不知是前列腺液还是后面淌出来的骚水。

“呼啊”

感受到傅子墨炽热的视线,顾慈将脸埋在胳膊里,难耐的呻吟出了声。主动流着水送上门求操这种事他很少做,难堪混合着隐隐的期待让他不自觉的颤栗,大串的铜铃将他的腹部撑的膨隆,带着花纹的圆球不住碾磨挤压敏感的腺体,他在来的路上就好几次差点高潮,骚水打湿了裤子,顺着膝盖一路流至了脚踝。

“陛下,这样好像怀孕了啊真色情”

垂在腿根处的导线被不经意间拨弄了一下,惹得顾慈惊喘出了声,傅子墨的话让他脑中轰的一声,羞耻到了极点。然而他的身体不争气的有了反应,前端的性器颤抖着射了出来,精液尽数喷在了傅子墨脸上,有一些还挂在了他的嘴边,看上去淫靡极了。

——————

深夜,锦衣卫的小楼里熄了灯。指挥使的卧房里,窗户虚掩着,一盏红烛摇曳着,一片温馨朦胧。

床帐里,顾慈半蹲着,屁股微微撅起,红润的穴口艰难的的张开,一枚暗金色的铜铃在穴心的小嘴里露出了一小片头部,他咬着牙,模仿母兽产卵的姿势努力的将铜铃往外娩。

刚射过的性器仍高高翘着,上面还挂满了淫荡的白浊。傅子墨在一旁扶着他,眼神却毫不掩饰的直直落在了他的胯间。强烈的快感和甬道被撑开的酸涩让顾慈眼前一片模糊,他胡乱的呻吟着,想求傅子墨帮帮他,傅子墨却似乎很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只一边轻轻替他揉着胀痛的小腹,一边柔声鼓励他自己将体内的“卵”生产出来,并没有出手帮忙的打算。他想要破口大骂,却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只能一边哭叫一边收缩着下身,努力了好半天,总算将大半枚铜铃娩出了穴腔。

傅子墨开荤没多久,再加上年纪又小,食髓知味起来实在恐怖。除了后穴里的铜铃,顾慈原本还准备了些别的助兴用的小道具,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体力,也低估了傅子墨的性欲,到了最后,他哭的嗓子都哑了,傅子墨却一点要停下的意思也没有,仍像打桩一样在他体内耕耘。他就这样被腾了了大半个晚上,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时,才精疲力尽泡进了浴桶里。

沐浴完后,顾慈累的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刚站起来就接连着踉跄了好几步。最终,他只能恶声恶气的一边骂傅子墨,一边任由他抱回了床上。

他几乎是脑袋刚沾上枕头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他隐约感觉有人在亲他,一只温热的大手伸进了他的衣摆,轻缓的抚摸着他被掐的青紫交加的侧腰。

顾慈被从美梦中吵醒,一时间有点起床气。他眼睛都不想睁,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胡乱的晃了晃脑袋想要躲开,谁知那人挨了他两脚仍然无动于衷,反倒擒住他的手腕狠狠抽了几下他的后臀。

“嘶啊兄长,怎么是你?”

顾慈睁开眼,看清来人的面容后瞬间清醒了过来。顾琛一身简单的黑袍,看上去刚从外面回来,他的手里提着一个巴掌大的小包裹,顾慈定睛一看,那是一盒包装精美的糕点,看上去像是从宫外的点心铺里买来的。

“已经快中午了,子墨当值去了,他走前不放心你,就让我来看看。”

顾琛道。

他看上去已经知晓了昨晚的情况,所以并没有责怪顾慈晚起。他一边轻柔的替顾慈捋着凌乱的长发,一边喂他吃了几口点心,顾慈吃的腮帮子鼓鼓的,像一只嘴里塞满坚果的花栗鼠。

“今日天气不错,日头也不算大,想出宫去玩吗?”

待顾慈吃了小半盒糕点后,顾琛替他擦了擦嘴,将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东城区附近新开了个市集,卖些吃食和小玩意,临街的那家酒楼最近也出了新菜品,听说还挺受欢迎的,天天晚上都人满为患。”

顾慈今天没什么公务,听顾琛这么一说,瞬间提起了兴趣。他腰也不酸腿也不疼了,一骨碌爬了起来,晃着顾琛的手便要他带自己出去。

“带你出去可以,但得给哥哥一点好处,赔钱的买卖我可不做。”

顾琛并没有直接答应他,他将顾慈搂在怀里,手指久久停留在他身上的一处痕迹上。指尖加重了力气,恶劣的揉按着肿胀泛红的皮肉,惹得他小声抽着气,疼得不住发抖。

“唔啊好我答应你”

顾慈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温顺的凑上去要顾琛抱,顾琛也没有推拒,将他打横抱起离开了傅子墨的卧房。顾慈丝毫也没有察觉,顾琛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

人来人往的城区里,一对恩爱的情侣手牵着手沿着集市走着,走在左侧的是一名英俊的男子,右侧的则是一名穿着白裙的‘女子’。

女子很高,身型也不算纤细,她用面纱蒙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具体的长相。只不过此时,她似乎有些不太舒服,露在外面的眼睛有些红,身型也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兄长慢慢点,我好难受”

顾慈一手不熟练的提着裙摆,另一手紧紧抱着顾琛的胳膊,他的步子有些发软,却仍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顾琛,生怕他将自己扔在人来人往的闹市区。

“很难受吗,我怎么看你爽的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顾琛手里把玩着一条细细的金链,闻言稍加用力的扯了扯。金链的另一端链接着顾慈的左胸前,那里刚被穿了一枚小巧的金环,正是顾琛带他出门他付出的“代价”。尖细的金属环从乳头根部穿出,不时残忍的摩擦内部的软肉,使得乳尖被迫保持着充血的状态,被衣服蹭的红肿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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