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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傅子墨及冠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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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墨的及冠礼进行的十分顺利。

在顾慈和肖辞璟的暗箱操作下,他收到的贺礼缩水了许多,顾慈为了不显得自己像个无良家长,还将缩减的部分全都开诚布公的告诉了他,问他有没有什么意见。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草草的扫了一眼单子,懂事的表示一点问题也没有,这种事全由陛下和皇后做主就可以,他现在的手里的钱已经十分够花了。

从小到大,傅子墨的物欲都不算强。他的生父曾是赫赫有名的贵族,母亲则是西域进贡的舞姬,和他父亲看对眼后被赎身收作了良妾。两人虽然身份差距巨大,却也琴瑟和鸣,然而父亲还没来得及求圣上恩准,将出身卑贱的母亲扶正,傅家就因为族亲在朝中直言不讳被牵连,遭到了贬黜。

昔日的名门望族一朝倾覆。

傅子墨对于傅家和生父母几乎没有印象。傅家被抄那年,父亲和母亲在流放的路上染上了风寒,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尚在襁褓里的他则被托关系送进了宫,成为了上一任锦衣卫指挥使的徒弟。

他的身份其实隐藏的并不深,只不过傅家的事情不算大,再加上当时的皇帝认为他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构不成威胁,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让这事过去了。先皇也就是顾慈的父亲即位后,对于太上皇将傅家赶尽杀绝的做法不慎赞同,傅家最终得到了平反,傅子墨罪臣之子的名号也不复存在。

傅子墨自小和顾慈顾琛兄弟俩一起长大,为了博一个宽仁的名声,先皇几乎把他当成了半个养子,他的吃穿用度可以比肩顾慈他们几个皇子,所以傅子墨这小子虽然名义上仍是奴才,却实实在在是被富养长大的。他没吃过什么苦,也没什么野心,对哥哥们百分百的信任,每天都乐呵呵的,活得知足快乐。

肖辞璟许君瑞同情心泛滥的时候总会感叹他身世悲苦,还会耳提面命的逼顾慈对人家好点,但其实傅子墨这辈子的所有苦,估计都在被人牙子送进宫的那几天路上吃完了。

七月初三,及冠礼结束后,空掉的酒坛,大红色的绸缎和礼花纸散落了一地。

敲门声响起时,傅子墨正哼哧哼哧的打扫着地上的狼藉。他听见了外面的声响,将扫帚扔在了一边,用袍子擦了擦手便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年轻俊美男人,男人身型高大,肩宽腰细,明艳的眉眼中含着温柔,一身暗金色的游龙袍子更趁的他气度不凡,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只是此时,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他的脸上带着一抹不自然的红晕,站立的姿势也有些僵硬,修长的手指紧握成了拳,似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陛下,您怎么来了!”

傅子墨刚看清来人的面容,瞬间感觉心脏不受控制的漏了半拍,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他紧张的扫了一眼自己的穿着,掸了掸衣摆上的灰,这才满心欢喜的迎了上去。

顾慈刚跨进门,就猝不及防的被抱了个满怀。傅子墨比他略高,却撒娇般靠在了他的肩上,毛茸茸的脑袋一阵乱拱,弄的他痒的不行。

“臭小子,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总是像个小孩似的一惊一乍的,真是的”

看着像只大狗一样眼巴巴盯着自己的傅子墨,顾慈心中既甜蜜又无奈,他捏了一把傅子墨的俊脸,将人拉进了里间。

两人来到了床上坐下,顾慈同他说着闲话,葱白的指尖却状似随意的解开了衣带。大片赤裸的胸膛暴露在了空气中,白皙的皮肉上还带了几道抓挠的痕迹,显现出几分反差的色情。

顾慈长得很帅,五官精致却一点也不娘,他的身型瘦削结实,身上覆盖着一层恰到好处的肌肉,修长的双腿随意的交叠着,胯间鼓囊囊的一大团甚是惹人遐想。

傅子墨脸上有些发烫,激动的连手脚都有些发抖,他很清楚顾慈今天过来是为了做什么,于是试探性的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顾慈没有推开,反倒低低笑了笑,主动伸出舌头与他纠缠在了一起。一吻结束后,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顾慈本就凌乱的前襟敞的更开,圆润的喉结因为情欲不自觉的滚动吞吐。

他主动分开了双腿,撩起了烫金的袍子,傅子墨这才注意到,他的外袍里什么也没穿,后穴红润外翻着,边缘翻着晶莹的水光。合不拢的穴口中含着一串核桃大小的铜铃,铜铃的数量不少,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撑的微微隆起,结实的大腿因为过量的快感不住发抖,细窄的胯根处糊满了透明的爱液,不知是前列腺液还是后面淌出来的骚水。

“呼啊”

感受到傅子墨炽热的视线,顾慈将脸埋在胳膊里,难耐的呻吟出了声。主动流着水送上门求操这种事他很少做,难堪混合着隐隐的期待让他不自觉的颤栗,大串的铜铃将他的腹部撑的膨隆,带着花纹的圆球不住碾磨挤压敏感的腺体,他在来的路上就好几次差点高潮,骚水打湿了裤子,顺着膝盖一路流至了脚踝。

“陛下,这样好像怀孕了啊真色情”

垂在腿根处的导线被不经意间拨弄了一下,惹得顾慈惊喘出了声,傅子墨的话让他脑中轰的一声,羞耻到了极点。然而他的身体不争气的有了反应,前端的性器颤抖着射了出来,精液尽数喷在了傅子墨脸上,有一些还挂在了他的嘴边,看上去淫靡极了。

——————

深夜,锦衣卫的小楼里熄了灯。指挥使的卧房里,窗户虚掩着,一盏红烛摇曳着,一片温馨朦胧。

床帐里,顾慈半蹲着,屁股微微撅起,红润的穴口艰难的的张开,一枚暗金色的铜铃在穴心的小嘴里露出了一小片头部,他咬着牙,模仿母兽产卵的姿势努力的将铜铃往外娩。

刚射过的性器仍高高翘着,上面还挂满了淫荡的白浊。傅子墨在一旁扶着他,眼神却毫不掩饰的直直落在了他的胯间。强烈的快感和甬道被撑开的酸涩让顾慈眼前一片模糊,他胡乱的呻吟着,想求傅子墨帮帮他,傅子墨却似乎很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只一边轻轻替他揉着胀痛的小腹,一边柔声鼓励他自己将体内的“卵”生产出来,并没有出手帮忙的打算。他想要破口大骂,却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只能一边哭叫一边收缩着下身,努力了好半天,总算将大半枚铜铃娩出了穴腔。

傅子墨开荤没多久,再加上年纪又小,食髓知味起来实在恐怖。除了后穴里的铜铃,顾慈原本还准备了些别的助兴用的小道具,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体力,也低估了傅子墨的性欲,到了最后,他哭的嗓子都哑了,傅子墨却一点要停下的意思也没有,仍像打桩一样在他体内耕耘。他就这样被腾了了大半个晚上,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时,才精疲力尽泡进了浴桶里。

沐浴完后,顾慈累的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刚站起来就接连着踉跄了好几步。最终,他只能恶声恶气的一边骂傅子墨,一边任由他抱回了床上。

他几乎是脑袋刚沾上枕头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他隐约感觉有人在亲他,一只温热的大手伸进了他的衣摆,轻缓的抚摸着他被掐的青紫交加的侧腰。

顾慈被从美梦中吵醒,一时间有点起床气。他眼睛都不想睁,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胡乱的晃了晃脑袋想要躲开,谁知那人挨了他两脚仍然无动于衷,反倒擒住他的手腕狠狠抽了几下他的后臀。

“嘶啊兄长,怎么是你?”

顾慈睁开眼,看清来人的面容后瞬间清醒了过来。顾琛一身简单的黑袍,看上去刚从外面回来,他的手里提着一个巴掌大的小包裹,顾慈定睛一看,那是一盒包装精美的糕点,看上去像是从宫外的点心铺里买来的。

“已经快中午了,子墨当值去了,他走前不放心你,就让我来看看。”

顾琛道。

他看上去已经知晓了昨晚的情况,所以并没有责怪顾慈晚起。他一边轻柔的替顾慈捋着凌乱的长发,一边喂他吃了几口点心,顾慈吃的腮帮子鼓鼓的,像一只嘴里塞满坚果的花栗鼠。

“今日天气不错,日头也不算大,想出宫去玩吗?”

待顾慈吃了小半盒糕点后,顾琛替他擦了擦嘴,将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东城区附近新开了个市集,卖些吃食和小玩意,临街的那家酒楼最近也出了新菜品,听说还挺受欢迎的,天天晚上都人满为患。”

顾慈今天没什么公务,听顾琛这么一说,瞬间提起了兴趣。他腰也不酸腿也不疼了,一骨碌爬了起来,晃着顾琛的手便要他带自己出去。

“带你出去可以,但得给哥哥一点好处,赔钱的买卖我可不做。”

顾琛并没有直接答应他,他将顾慈搂在怀里,手指久久停留在他身上的一处痕迹上。指尖加重了力气,恶劣的揉按着肿胀泛红的皮肉,惹得他小声抽着气,疼得不住发抖。

“唔啊好我答应你”

顾慈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温顺的凑上去要顾琛抱,顾琛也没有推拒,将他打横抱起离开了傅子墨的卧房。顾慈丝毫也没有察觉,顾琛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

人来人往的城区里,一对恩爱的情侣手牵着手沿着集市走着,走在左侧的是一名英俊的男子,右侧的则是一名穿着白裙的‘女子’。

女子很高,身型也不算纤细,她用面纱蒙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具体的长相。只不过此时,她似乎有些不太舒服,露在外面的眼睛有些红,身型也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兄长慢慢点,我好难受”

顾慈一手不熟练的提着裙摆,另一手紧紧抱着顾琛的胳膊,他的步子有些发软,却仍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顾琛,生怕他将自己扔在人来人往的闹市区。

“很难受吗,我怎么看你爽的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顾琛手里把玩着一条细细的金链,闻言稍加用力的扯了扯。金链的另一端链接着顾慈的左胸前,那里刚被穿了一枚小巧的金环,正是顾琛带他出门他付出的“代价”。尖细的金属环从乳头根部穿出,不时残忍的摩擦内部的软肉,使得乳尖被迫保持着充血的状态,被衣服蹭的红肿不已。

此时,尚未愈合的伤处被强行牵拉,原本小巧的乳珠被拉扯的发白变形,钝钝的疼痛混合着微弱的快感让顾慈难耐的呻吟出了声,面纱下的脸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

感受着顾慈的颤抖,顾琛看起来心情甚好,他一手箍着顾慈的侧腰,膝盖轻轻磨了磨他的下身,惹的顾慈失态的不住痉挛,手忙脚乱的捂住了裤裆。他的性器被禁锢在了一个狭窄的贞操锁里,皮质的带子穿过会阴,紧着柱身的根部,限制了勃起的能力,所以此时他即便被折磨的痛爽交加,性器也只是微微有些抬头,半硬着吐露着前列腺液。

昨晚的铜铃不知怎么的到了顾琛的手里,此时又回到了他的体内。顾慈每走一步,便能感受到成串的铜铃在他体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长长的导线拖在外面,不时因为行走的动作被牵拉到,惹得坚硬的球体不住碾磨敏感的内壁,变换着角度将最脆弱的软肉折磨的酸涩难耐。

“走快点,都出来两个时辰了,还有好些店铺没有逛完呢。”

感受着顾慈的步子越来越慢,顾琛故作不耐的催促道,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愉悦的弧度。顾慈紧紧咬着下唇,眼里蓄满了生理泪水,却只能踉跄的努力跟上顾琛的步伐,一旦他的步子慢下来,胸口的乳环就会被拉扯,逼着他重新加快脚步。

又走了一会儿,过量的疼痛和潮水般的快感已经让顾慈近乎崩溃,穴里的骚水多的溢了出来,顺着大腿汩汩流下,在地上留下了一长串不甚明显的水痕。熙熙攘攘的人群让他又害怕又羞耻,他的大脑一片发白,走神之际,他忽然一脚踩了空,重重的趔趄了一下。脆弱的乳尖再次被重重的一扯,穴里的铜铃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烈动作进的更深。小腹传来一股强烈的下坠感,下一刻,一股湿润迅速蔓延开来,淅淅沥沥的打湿了裙摆。

失禁带来的巨大羞耻和潮吹带来的微妙快感让顾慈怔愣了在了原地,恍惚间,顾琛已经迅速将他圈进了怀里,用自己的外衣遮挡住了腿间的狼藉。

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呆滞的抽动着肩膀,将头深深的埋进了顾琛的怀里,难堪的泪水糊满了眼眶。

“乖,没事了。”

顾琛紧紧的搂着他,不忘用身体替他挡着狼狈的下身,他让在身后远远跟随着的护卫们取来了披风,将顾慈严严实实的围了起来,送上了等在街口的马车。

入夜,闹市区依旧人声鼎沸。

梁朝的繁荣在这座京郊的小镇体现的淋漓尽致,房梁挂满了橙红色的灯笼,沿街叫卖的商贩和各式小吃摊络绎不绝,吆喝声,锅铲碰撞声混合在蒸笼屉斗升腾的烟雾中,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生活气息。

城东的一家酒楼里,一盏窗户虚掩着,窗内是楼里档次最高的上房。顾琛靠坐在榻上,手里翻看着一本策论,顾慈已经换回了男子装束,此时缩在他的怀里摆弄着一个从集市上买来的糖人。远处的屏风后坐着几个弹琵琶的清馆,咿咿呀呀的曲声萦绕在梁间,唱的是京中流行的艳曲。

顾慈很少出宫,更是从未来过这种地方,他听了没一会儿便感觉脸上有些烫,为了不让顾琛发现他的脸红,只能垂着头,不好意思的将脑袋埋进了自家兄长的胸膛里。顾琛见他这样,将书扣在了桌面上,顺手将他揽的紧了些,宽阔的大掌有意无意的揉了揉他的臀肉,惹得他腰身发颤,脊骨处传来阵阵酥麻。

兄长的怀抱宽阔结实,还带着一股皂角的清香,顾慈的屁股还疼着,却又心猿意马了起来。他在顾琛的怀里拱了拱,果不其然感受到一团滚烫的硬物抵在大腿上,他心中暗暗兴奋,将手伸进了顾琛的腿间摸了一把。

“嘶”

顾琛的身型颤了颤,顾慈能明显感受到那东西在自己的手中又硬了几分,他得逞的笑了起来,将糖人往旁边一丢,在顾琛身前跪了下来,想要隔着裤子去吃他的鸡巴,然而他还来不及含住,就被抓着头发提溜了起来。

“别用嘴,想要就用下面吃。”

顾琛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坐上来自己骑。顾慈瞥了一眼身后的屏风,一时间有些退缩,他犹豫了好半天,这才低着头扯开了衣带。

“不是你自己要发骚的吗,怎么让你主动点又开始不好意思了。”

见他羞的手脚都不利索了,顾琛眼角含着笑,嘴上却残忍的嘲讽起来。顾慈咬了咬唇,性器在裤子里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形状,他哆嗦着褪下衬裤,手指在尚且湿软的穴里开拓了几下,便爬到了顾琛的腿上,试探的坐了下去。

“哈啊”

龟头挤开层叠的嫩肉,一点点嵌进柔软的甬道,这处早上刚被使用过,此时仍微微张着一个合不拢的小洞,茎身将穴口的肉环撑的有些发红,内壁却因为充盈的酸涩感不住颤抖着,仿佛欲拒还迎的吮吸。

顾慈跪坐在地上,屁股微微撅起,艰难的将性器吞吃了大半,只留了一小截根部在体外。他适应了片刻后便不熟练的小幅吞吐了起来,穴肉很软很湿,透明的肠液顺着交合的缝隙缓缓流下,打湿了身下的软榻。

屏风后的小倌唱完了一曲,琵琶声停了下来,在等顾琛继续点曲。顾琛随口点了首十八摸,待到乐声重新响起时,他一手拦过顾慈的腰,帮他保持平衡,另一手则把玩起了他胸前的金环。

铜板大小的环扣挂在饱满的胸肌上,不时牵动着乳尖微微晃动,看上去色情极了。穿环后的乳珠比从前敏感挺翘了数倍,刚才又被衣服磨了许久,顾琛的手刚勾住那枚小环,顾慈的便不受控制的软了身子,腰身绷成了一个脆弱的弧度。

“啊啊好痛别扯”

顾慈慌乱的想要去拉顾琛的手,顾琛的力气却比他更大,他惩罚性的拧了一把替顾慈的侧腰,反手捉住他的臀瓣狠狠往下一按,顾慈只感觉下身一麻,下一刻,体内的性器猛地闯进了结肠口,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哈啊啊啊啊——————”

“不行太深了要坏了”

骑乘的姿势让性器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顾慈崩溃的不住摇着头,口中不受控制的泄露出了呻吟。

他无措的挣扎着,长腿胡乱的蹬着,好几脚都揣在了顾琛的胸口上。顾琛任由他扑腾了一会儿,等他没力气了才不慌不忙的将他掀到地上,欺身压了上去。他不耐烦的拍了拍顾慈的臀,示意他跪好,然后从茶几的抽屉里摸出了一盒带着异香的脂膏,抠挖出了一大坨抹在了顾慈的胸前和会阴处。

感受着冰凉的药膏在皮肤上融化,原本红肿的敏感处逐渐变得痛痒难耐,顾慈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脊髓,将他的理智烧的一点也不剩。他不自觉的痉挛起来,因为药物的作用本能的摇晃起了腰身,主动迎合着顾琛的动作,后穴淅淅沥沥的吹个不停,胸乳刚被冷落了一会儿便空虚难忍,只能趁着顾琛不注意轻轻蹭一蹭身下的被子。

“屁股抬高点,连伺候人都不会吗。”

顾琛发狠的顶弄着狭窄的结肠口,掐着他的脖子逼迫他直起身子,仿佛将他当成了接客的娼妓。顾慈即屈辱又难堪,他呜咽呻吟着,几乎要跪不住,性器却硬的发疼,可怜兮兮的挂在身前晃动着,马眼处拉出了晶莹的丝线。饱满的臀肉被囊袋撞击的发红,体内的敏感处被碾磨的酸肿男人,碰一碰都骚的不住沥着水。

“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

平坦的小腹被顶弄出了清晰明显的弧度,顾慈两眼上翻,舌尖都吐了出来,想要爬走却立刻被拽着脚踝拖了回来,重重的摔在了榻上。

桌上的茶盏被碰的碎了一地,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抑制不住的呻吟和艳曲娓娓道来的调子混合在一处,一直到了半夜才小了下去。到最后,偌大的房间里只余烛火轻轻摇曳着,不时传来烛芯爆开的清脆的声响。

“小慈。”

深夜,暖阁里。顾琛替浴桶里的顾慈擦拭着身子,神情有些复杂。

“怎么了”

顾慈困的不行,他靠在顾琛的肩头任由他服侍着,语调也比平时软了不少。

“哥哥过几天就得走了。”

顾琛沉默了半晌,才嗫嚅着说出了口。

“啊这就要走了吗那什么时候再回来?”

顾慈原本正百无聊赖的把玩着顾琛的发丝,闻言愣在了原地。这段日子太过开心,他几乎要忘记了顾琛要回边关这件事。沉重的现实被忽的提起,他只觉得有些太过突然,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顺利的话年前可以回来,到时候给你带好吃的好玩的。”顾琛回答的有些艰涩,眼中满是不舍。

“我们小慈最懂事了,一定能理解哥哥的对不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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