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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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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来系统围观她让龙傲天男主炼了许多种丹药,最近又像是随意翻出来几瓶似的叫他合为一丹。而关露呈十分听话地连夜赶制,终于给了她破灵丹。

谢幼归安抚他片刻回了自己的揽月峰,路上系统问她要这个干什么,谢幼归回答说:

“既然到了修真世界,谁不想成为天下第一人呢?”

系统腹诽:这应该是武侠世界的台词吧。

刚入世界时谢幼归看什么都新鲜,符阵八卦、音修剑修法修体修都想尝试一通。游山玩水后她终于回到宗门,想到自己以后被迫打工的剧情,粗浅了解了管理方式和各峰职能,然后又去执法堂亲自挑了几个宗门任务做,倒是始终都没有见到自己的便宜师父。

她师父和前宗主,也就是关露呈师父兼亲爹是师兄弟,如今已是炼虚期大能,却无心俗事只知修炼,不光修真界,连谢幼归这个亲传弟子见得都不多。

她接收记忆时十分意外,这位合明真尊简直长得像只不食人间烟火的精怪。系统还是不够了解她,和这样的尤物做了百年师徒,她怎么可能不下手?

上次和便宜师父见面还是四年前,谢幼归结婴需要他护法,等她渡完雷劫再醒过来却发现人早走了。

如今宗主卒然崩逝,合明真尊怎么也该出来一遭吧。

谢幼归往传音玉符里注入灵力,说:“师父,五日后便是凤宁的继任典礼了,您何时出府?还有,弟子近日修行有惑,师父可否教教我。”

“知道了。”玉符里传出的声音悦耳极了,再平常不过的三个字也如落珠玉,有种引人入胜的魔力。

揽月峰只有他们师徒二人,合明常年于崖顶闭关,收到传音后不过几息,谢幼归就在正殿闻到了一阵彻骨的冷香。

走进来的少年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修眉俊目,柔和如月。

可他形容实在异于常人,银发铺满脊背直蔓至小腿,眼睫皆白,像一场从不曾动容的霜雪,眉心那粒朱砂痣殷红似血,行走间香气逸散,竟有种违和至极的艳丽。

谢幼归看得有些愣神,又连忙行礼喊他:

“师父。”

季聆澜轻轻点头,开口便是修行:“是境界遇着瓶颈了么?”

谢幼归去年还用着这个借口下山玩了个痛快,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有在关注自己,心里有种微妙的满足感,回说:

“弟子自觉修为圆融,却始终困于元婴初期不得寸进,于是便想请教师父。”

季聆澜垂眼看她,说:“周身灵气盈涌,瞧不出什么。去东偏殿吧。”

东偏殿是谢幼归打坐修行之地,有季聆澜亲手布的聚灵阵,和她结丹时的贺礼千年东玄石床,有清心凝气之效。

系统感叹:“宿主真是我见过工作态度最认真的,修炼也太勤奋了。”

它眼光就是好!

谢幼归没管系统美滋滋的自我陶醉。她被绑定之后早就下定决心要及时行乐、好好体验各个世界,如今简直是一心扑在修炼,不然也不至于只把男主勾到手了。

她活着的时候作风就十分开放,交往过的男性没有一百也有五十,现在看着漂亮师父,又有些心痒了。

季聆澜同她一道盘腿坐在石床上,银红色的唇开合:“先运心法,再行周天。”

谢幼归应是,甫一盘坐便觉灵台清明,心想这床实在是降火的好东西。

季聆澜在灵力周转时双指搭上她手腕,清润的少年声线低低的:“放松。”

谢幼归内视体内经络,看到一股纯白的灵力从神门穴钻入,随她一道行经。她听话地不设防,却被季聆澜的灵力冰了一下,气息微微紊乱。

和她看过的师尊文套路差不多,季聆澜是变异冰灵根,又是剑道天才、孤僻清冷。谢幼归为自己以前说看腻了的话道歉,季聆澜真在她眼前时根本忍不了,只想看他破碎、潮热、于爱欲中痛苦。

“专心。”他清淡的声音响起。

东玄石床也压不下她的心思……谢幼归倒不觉心虚,暗道美人人恒爱之,然后就专注运转心法了。

季聆澜有几分惊讶,上次指点她还是许久以前了,那时谢幼归灵力还带着些古板的虚浮,有形无魂,如今再看,竟已经生意盎然,厚重之中不失风灵根的飘逸灵动,是心境的全然提升,又怎么会修为难有寸进?

谢幼归自己却清楚,她毕竟是接受过多年唯物主义教育的成年人,对于瓶颈松动、打破壁垒这种东西还有些不真实感。只是这话没法跟季聆澜坦白,于是只好随他的方法一点点探查。

季聆澜同她行过一个大周天后收手,说:“灵力颇有精益,你用心了。”

谢幼归看着面前这半大少年一脸老成地夸自己,忍不住有些想笑,但面上还是一副虚心受教的温和模样,注视着季聆澜说:

“有师父肯定,弟子就心满意足了。”

季聆澜被她看得有些说不上来,垂眼道:“你心境灵力皆属上乘,许是感悟不够。”

谢幼归说:“可我听说师父结婴后十二年便入了化神期。师父不也不常下山么?”

季聆澜看着她,心想他修行前二百年几乎从未遇过瓶颈这话会不会太招恨,又等来谢幼归一句:“既如此,师父陪我一道出去走走如何?”

季聆澜缓慢地眨了眨眼。谢幼归瞧着他,恍然间以为要有雪从他睫上落下,听到他开口说:

“可。”

谢幼归就笑:“一见到师父我就觉得自己境界松动,可见师父才是我求而不得的奇遇顿悟。”

系统看得目瞪口呆,说她两面三刀,跟在男主面前完全不一样。

术业都有专攻,不同人自然也不一样,谢幼归回它,从零散记忆里摸不清季聆澜的性子,她得亲自试探确认。

“断月。”结丹时道号都是师长起的,他每次喊她都像在喊自己的孩子,承统受名、师徒伦理,怎么不是自己的孩子?季聆澜那双琉璃似的眼睛晦暗难明地看着她,说话很慢,像在整理措辞:

“你……活泼不少,也比小时候更亲近我,我很高兴。”

谢幼归直勾勾地回视,轻轻笑起来,心想这师父好傻白甜,一点暧昧试探也听不出。

系统提醒她:“宿主,修真世界的师徒和父母子女没区别的,合明真尊怎么可能对孩子有那种心思,他现在是久违的父爱!父爱!您别被误导了。”

谢幼归:“……行。”

系统目睹她“惩戒”驯服男主之后心里就有点怵,但还是开口说:“宿主您确定不会影响剧情吧?”

谢幼归依旧注视着季聆澜,目光一点也不偏移,说:“宗主过世,我才反思起自己同师父太疏远,您愿意被我亲近,我也很高兴。”

系统被无视,嘤嘤嘤地去写项目计划书了。

季聆澜垂下眸,“嗯”了声说:“世事无常,我今后会多陪你修炼。”

修炼狂魔啊,谢幼归在心里吐槽。

她指尖一动,那瓶破灵丹就躺在掌心。

谢幼归说:“师父,我叫凤宁制成了新丹药,想看看借药力能不能到元婴中期。”

他们相对而坐,季聆澜伸手接过破灵丹时才发现原来离得这么近。他有些不自在,垂下眼拨开瓶塞,轻轻嗅了嗅丹香,问:

“丹力澎湃,恐怕过犹不及,今日就要用么?那我为你护法。不是说……”

不是说一道出去走走……他在心里补全。

谢幼归被他可爱到了,刚刚说的不准,原来师父是外冷内热的傻白甜,一紧张就垂眼逃避。

她笑眯眯道:“继任典礼之后师父同我下山好不好?然后我再用这破灵丹。”

“好。”季聆澜很乖地点头。

季聆澜很听话,这五日都同她在揽月峰练剑修行。

谢幼归是风灵根,谁见了都夸是个剑修的好苗子,不像当初的季聆澜,他灵根属冰,做法修应是最合适的,却执拗地要习剑。

他没有选错。

季聆澜只握着把木剑,步法如水般蔓延,谢幼归幻觉这片紫竹林里全是他,银白的发和剑光一道盈了人眼,一片雾缭雨绕中飞鸟不惊浮云不动,眨眼间她才发现季聆澜已经将这一片紫竹顶的叶子都斩落。

……太厉害了,剑术步法呼吸无一不精无一不和谐,好像他就变成了那片雾、那场晨露的雨。

谢幼归看了之后很不满地对系统说:“你投影的都什么,我上手之后感觉这身体很废物啊。”

系统委屈:“非本人托管就是这样的!您天分已经很高了,就是还不熟练而已。这种时间久的世界我们都是跳过前期的,况且也给了您一年时间适应来着。”

她一个唯物主义者,在没人指点的情况下怎么也做不到彻底圆融贯通吧!

系统说:“我保证下个世界就是胎穿,宿主你别生气。”

谢幼归看完师父使剑,又凑过去要看他布阵。她过去百年主修的除了剑就是阵法,这一年基本熟练了,但还是觉得玄乎,发挥出的水平有些看运气。

季聆澜对她很纵容,体贴地说还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语气温温柔柔还长了张妖精的脸,谢幼归要被他萌哭了,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贴在他身边,连打坐也要邀请季聆澜一起,美其名曰师父在身侧弟子更有感悟。

在季聆澜的贴身指点下,她本就出色的剑法身法一日千里,到继任典礼那天谢幼归拉着季聆澜袖子,撒娇说要带他御剑下去。

季聆澜看着同他越来越亲近的徒弟,没有吐出师尊文标配的“胡闹”,而是面上一派淡定地点头同意,等谢幼归召出佩剑的时候耳朵红红地抿嘴笑了一下。

谢幼归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她越看季聆澜越可爱,觉得今天这个继任典礼真是度日如年,她实在等不及和师父下山玩了。

季聆澜站在她身后,在谢幼归念诀起剑的时候下意识扶住了她的腰。

谢幼归笑眯眯地按住他的手不让他抽离,说:“师父莫不是第一次与人同乘一柄剑?”

“嗯。”季聆澜声音有点闷,像在不好意思。

他的手很凉,摸起来不像是练剑的,倒像个锦衣玉食的小少爷,实在软滑极了,谢幼归克制不住地又摸了摸。

她知道季聆澜迟钝,对这种程度的吃豆腐一点也感觉不到,甚至以为是亲近的体现,昨天夜里衣服被谢幼归剑气割开也没觉得不对,还乖乖拉开衣襟让她放心没有伤到自己,胸口雪白像只兔子。

他衣服都是名贵布料制成,寻常物事伤不了分毫,因此昨夜季聆澜还为此夸她有长进。

长进什么?把师父的衣服剥开么?

总之那件衣服是不能穿了,谢幼归在他一堆黑的白的里头挑了半天,发现款式大差不差,都是收窄袖口的直裰,开叉很高,想必是方便他用剑。

谢幼归心想下山一定要哄着季聆澜打扮一番,又因为今日也是悼典,两个人就都一身白地去了。

她落到台下才发现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季聆澜穿白像个妖里妖气的少侠,而一群白衣服里头关露呈格外显眼,漂亮又脆弱,一双眼睛看着她像索命的艳鬼。

要想俏一身孝,诚不我欺,她在心里想。

关露呈眼角泛红,广袖拢不住竹一样清瘦柔韧的身姿,行走时丝绦和他的长发一同垂散,那么窄的腰就藏在云似的衣裳里。

他行礼道:“凤宁见过师叔师姐。”

季聆澜颔首。

谢幼归替他理了理头发,语气有些嗔怪:“像小孩子一样,今日好歹也是继任典礼,怎么冠也不束。”

关露呈就对她撒娇:“我想你替我束嘛好不好?”

季聆澜有些怔愣地围观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师侄向自己的弟子卖痴,那神情自然又依赖,透着一种旁人插不进的亲昵。他忽然觉得眼熟,谢幼归这几天亲近他时是不是也是这样?

季聆澜有些想不明白。

可关露呈不是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合明真尊。他在看见谢幼归御剑与季聆澜同来时尖刺就竖了起来,一种直觉使他警惕地看着自己的师叔,谢幼归的师父,这个瞧起来漂亮得过分的少年。

关露呈抓着谢幼归的手,在她为自己束冠的时候眸光从季聆澜微怔的脸上划过,又自然垂下,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将他狭长的凤眼彻底充盈,看不出一点阴翳。

谢幼归装作不知情,心里却被关露呈的敏感吓了一跳,对系统说:“你的龙傲天男主好像是个白切黑。”

“啊?”系统从工作中抬起头,“我一点也没看出来啊,真的假的?他不是你的忠犬吗?”

“那说明他装得很成功。”谢幼归腹诽。

她把关露呈送回台上,带着一问三不知的师父四处同其他宗门的人寒暄周旋,看得系统佩服又羡慕,说它在酒局上要是这么灵活圆滑早就拉到金主了。

谢幼归在心里回说它还可以去卖身。

系统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很羞愤地叫她不许说了。

谢幼归一派从容温和气度,又和凌剑宗的某个长老聊上了。

对方有些遗憾地说:“论资质心性,这一辈都是你最好,可惜啊……”

瞎子才看不出来关露呈跟她亲密呢,谢幼归先入为主觉得是低级的挑拨离间,转眼又看到这位长老拉着季聆澜叭叭地说他最近阵道的心得,心想可能凌剑宗的人情商就是这么低吧。

虽说关露呈才金丹圆满,但不少小宗门的掌门还没他修为高,更何况他才一百岁出头,前途不可限量。

到场的都是名门望族,面对凌剑宗的变革各自心思百转,却在谢幼归拉着季聆澜走上去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屏住了呼吸。

修真界实力为尊却也不甚清白,利益交缠比俗世争斗还要复杂,谢幼归对此十分清楚。

她施了扩音术法,说:“诸位道友今日前来,我凌剑宗上下皆倒屣相迎。宏光帝君圆寂实乃憾事,而凤宁真人尚且年幼,过去沉心丹道,虽研制出了强固灵丹十倍百倍的丹方,于修炼一途却实在稚嫩,人际往来亦是一窍不通,故延请我师合明真尊出关,今日同诸君聚上一聚。”

系统嗷嗷叫:“宿主太帅了!霸气护住龙傲天基业!”

果不其然,下面的人重点全在丹方上了,骚动中谢幼归拍了拍关露呈的背,要他按照昨日传音说好的来,却见他脸颊微鼓似在生气。

“怎么了?”谢幼归软下声音。

关露呈没好意思说他在为合明真尊吃醋,偏过头闷声说没什么,就听她的话开始宣传丹方了。

他说今日来者皆有份,每个宗门家族一粒,而今后这破灵丹就会在凌剑宗名下的商铺售卖,因着目前只他一人能炼,每月销量拍卖。

台下众人接到玉瓶闻过丹香后心里各有打算,面上无不钦佩,一场继任典礼立刻热闹起来。

辞别宾客后关露呈立刻抱着她,声音软软的:“阿归我好累……你怎么忍心让我卖身干活的!”

谢幼归把他束好的发揉乱,说:“凌剑宗账本我已经看过了,收入太少乱七八糟的支出太多,破灵丹便是从宗门生意入手的好契机。一会我把拟好的管理条例给你,你照着上面的做,不会的问乾虎师叔,等我回来时要验收的。”

“你要去哪?!”关露呈警觉起来。

却是一直沉默的季聆澜开口:

“断月与我一同下山。”

他浅色的眼睛注视着如今的宗主,继续说:“待她元婴中期便归。”

季聆澜的飞行法器是平平无奇的灵舟,据他本人说得到后还没用过几次,得让傀儡熟悉一下。

他雪一样的睫羽垂下,细白的手指在小面团人上灵巧翻动,又钉上个什么,面团人就开始膨大,在他松手时“咚”地落到地上,已经是和谢幼归差不多高了。

谢幼归看着面团人开始掌舵,实在嫉妒季聆澜的天分了——虽说阵符傀是一家,但他怎么学什么都这么成功!

系统小声提醒:“宿主这个是凌剑宗特有的灵米化人,您的投影嫌弃黏糊没学。”

谢幼归:“……”

这种记忆她都跳过去忘记了。是,她是有些洁癖,但这个投影未免有点太懒惰了!

季聆澜到她放好的蒲团上坐下,好像不知道怎么开口,沉默着作好手势,似乎是要打坐。

谢幼归说:“师父。”

季聆澜就睁开眼,清凌的眼看过来,问她怎么了。

“我有些后悔了,回去您教我灵米化人好不好?”谢幼归下山就摘了面甲,锦带宽袍,乌发高束,配上很是随意的坐姿,颇有些落拓墨客的意味。

季聆澜纵着她没大没小的模样,也轻轻笑起来,少见地揶揄:“我还记得那时你七岁,那样小一个人,竟然瞧着面团苦大仇深,抓着我袖子就撇起嘴,好像下一刻要哭了。”

谢幼归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无视系统幽幽的“父女情深”,上身前倾,抓住他袖子,在贴近的距离里抬起头,神色羞窘与期盼并存,说:

“师父教教我呀。”

季聆澜视野总有几抹白,属于他过长的睫。此刻他看着谢幼归轻轻皱起的眉,和那双光亮涌动的眼,忽然有种微妙感幽然而起,将他视野牢牢占据在她身上,其余景色虚如薄霜。

断月实在是长大了……

季聆澜说:“待回宗便教。”

谢幼归于是唇角翘起,弯着眼抱住了他。

蒲团是她亲自放的,距离近得要命,凭他季聆澜是炼虚真尊也脱逃不开。

恰逢灵舟升起,季聆澜一惊,眼见谢幼归更深地埋进他怀中,白的发黑的发交缠,然后那双手亲昵贴上他的腰,缓慢束紧,如同蟒蛇绕上猎物的咽喉。

他不知为什么,喉头干涩,一点推开的想法也没有,听到她在他怀中闷闷地说“好呀”,看到她抬起脸,那张记忆中愈长大愈凛若冰霜的脸,鲜妍地,动人地为他改变着,弯弯的眼、软红的唇,又带着笑音说师父可不要失约。

是,他做了一百多年的师父,总被师兄说不负责,把弟子一个人成天丢在一旁。

季聆澜就这样任她拥着,迟疑地抬起手,轻轻回抱了谢幼归,冷香在动作里直往她鼻腔钻。

谢幼归本以为他被这声师父提醒得应该忽然清醒,然后羞愧反思、心防进一步降低。她在季聆澜的怀抱中愣了一下,就明白过来合明真尊真的不食人间烟火,现在是抱着她示好回馈善意了。

谢幼归挪了挪身体,在他怀中寻了个更自在的姿势,鼻尖几乎要碰到他下巴。

季聆澜终于有些不自在了,还没松开又听到他唯一的弟子说:“师父这么好,别人抱你也如此么?”

他下意识问:“如何?”

谢幼归看着他,一边被美色勾引,一边更深地环住他,说:“这样呀,回抱。”

季聆澜失笑,说:“别人抱不到我。”

“不行,万一有人抱到了呢?”

季聆澜认真地看着她说:“那师父便即刻脱身,同他说不可以,我家小徒要吃味的。”

谢幼归被他撩得心跳扑通扑通的,这种天然呆无意识的放电实在太那个了,她耳朵都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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