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怪你(戒尺狠抽)(2 / 2)
可是旁人看着却是明显极了。
白祈低头盯着那块“污渍”倒是气笑了。
回想起昨天晚上和今早,安翊似有似无闪躲的目光和殷勤而笨重的手脚,怪不得呢。
白祈有严重的洁癖,衣服就算是没有脏都是一天一换的。只是安翊慌乱中没看到那套准备好的,反而给自己惹来了一顿打。
分别太久,他几乎都要忘了自己的弟弟是个骚双性。
安白祈是家中的嫡长子,母亲很早就过世了。新过门的姨娘很快给父亲生了个儿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安白祈虽然在外面负有盛名,可是在温馨的家里总是格格不入。
直到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刚过安白祈小腿的白团子一步一个小脚印地闯入他的书房。
安翊小小的一个总是跟在自己哥哥身后。
此后,安白祈在世间的温暖又多了一分。
安白祈法。
直到安翊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嗯~哥哥,帮帮我嘛~”
白祈这才伸手将剩余的帕子团了团一股脑地塞了进去。
红艳的逼口努力的吞着异物,未经人事的逼口撑得发白,可还在尽力把手帕往更里面吞入,费力地想把逼口合住。
可是帕子沾了水只会膨胀,感受着小逼里的异物越来越大,填满了穴内每一处缝隙,展开了所有的褶皱。
就连逼口也被撑得越来越大,手帕周围一圈逼肉几乎被撑得透明。
可是看安翊上下两张小嘴都在难耐的喘息,丝毫不会让人觉得这是什么酷刑。
反观安翊一脸的享受。
虽然还是不能完全解了穴内的瘙痒,可至少止了小逼里的骚水。
白祈也终于做好了擦药的前瞻动作。
这可是上好的药,可不能刚涂上就被贱逼流的骚水给洗掉了。
本来这处就娇嫩,没了药物,不知要何时才能好。
提督大人小心地拧开了药瓶,白皙的指尖轻轻挖了些膏体便往安翊下身送去。
担心这帕子吸不完骚逼里的淫水,冰凉的膏药先触及的就是紧箍着帕子周围的一圈薄薄的骚肉。
那口逼肉在感知到清凉的药物后,更加饥渴的张合着。即使内部有不断涨大的帕子也阻止不了小逼发骚。
白祈微凉的指尖甚至都都感受得到下面的蠕动,提督大人指腹微微用力想要均匀晕开那一块白色的药膏。可是与指尖密切接触的逼肉一点都不配合工作,蠕动的力度越来越大。
气得白祈伸出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扇向一侧红肿的阴唇。
一掌过后,安翊身子轻轻抖动,缓过来后竟然挺着小逼往白祈手边送,渴望着抽打。
“别发骚了。”
高挺着的小逼轻轻晃了晃,表达着不满。
白祈也只好顺从的伸出了两根手指,担心刚涂上的药膏被浪费,轻轻地拢住两侧肿胀肥厚的阴唇。然后用力提起,直到哥哥是想干什么,安翊这个时候倒是不再挺着小逼了。
他放任全身的重力由两片小小的阴唇拉起,本就肿胀厚重的阴唇被拉成细细的两片。
安翊很愉快的享受着疼痛。
带到安翊整个发红的小屁股都被提离床榻后,白祈又拧着手下的两道逼肉狠狠地转了一圈。
“嗯哼~”
安翊泛红的眼角似有泪珠闪过。
听到呻吟后,白祈就松了手。
安翊还在享受中没有反应地任由自己又摔回床榻。
虽说已经隔了一天,又有良药用着。可依旧肿胀的屁股受了这一遭也开始发痛。
倒是小逼里大概又生出了不少水,被帕子堵上的逼口扩大的幅度倒是比之前更快一些。
白祈也再次挖出了一点膏药在颤抖的小逼上涂抹着。
无视掉被撑得发白的近乎透明的逼口,转而移向糜烂的小阴唇。
凉凉的膏体刚一触碰到它,小逼就开始兴奋地颤抖,连带着两片小而肥的阴唇也跟着发抖。
搞得白祈很是无奈,又加了一根手指上阵。两根手指一起捋着不听话的红肉,企图让药膏遍布每一个地方。
许是因为增大了接触面积,小逼感受到的也更加多,更加兴奋。逼口张合的频率也不自觉的加快。
看着里面的手帕不再涨大,逼口也被撑开了一个大大的洞。白祈担心帕子已经被水给浸得湿透了,害怕它不再容纳安翊无处安放的骚水,那些多的离谱的淫液流出来坏了药性。
提督大人此刻只想快点涂好。
可抬头一看,安翊眼中已经浮现了不一样的荡。
白祈想给他一巴掌让他醒醒,被发骚了,可又怕他被抽爽了。
看着安翊的眼神一秒比一秒的迷离,提督大人只能低下头继续埋头苦干。
另一侧的小阴唇如法炮制,小逼也跟着更加用力的嗦着内部的帕子。
白祈此刻十分怀疑自己的弟弟是不是被人下了什么药,怎会如此骚浪。
如果不是被下了药,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淫水。
安翊可全然不知自己的哥哥在心里怎么想,依旧一脸春色,骚浪无边。
两瓣大阴唇被打得肿胀得过分,红艳艳的耷拉在两边。
为了快点结束,白祈挖了一大块药膏涂上去,又伸出中指。两个手指的第二个关节带着药膏摩挲着肥厚的阴唇。
很快两边都被染上了亮晶晶的色泽。
只剩最上方的阴蒂和阴阜了。
白祈打的时候怕给安翊打坏了,每一次挥动戒尺都有几分避着的意思。导致整个小逼逼口和阴唇烂的惨兮兮的。上方的阴蒂几乎看不见有什么变化,连带着阴阜也只是红了一些,看着并不严重。
可是安翊当时可是就盼着自己的骚阴蒂能多挨些罚。
挨打的时候又疼又爽,打完便只剩下疼痛了。
好在哥哥给擦药的时候很爽。
现在也终于快要轮到了那颗骚豆子。
药膏抹在阴阜凉丝丝的,这处本来就没太大痛感。安翊只期待着哥哥能马上也给自己的小豆子涂上又凉又爽的药。
可是白祈却觉得那处好好的,不需要浪费来之不易的膏药。涂完阴阜后,就长呼一口气打算起身了。
见到白祈又拿了一块帕子擦干净自己的手指,安翊才察觉哥哥压根儿就没打算理自己的骚豆子。
他有些急了,连忙伸手拉住白祈的衣角,“好心”提醒道。
“哥哥,你忘了,还又一处没涂上药呢。”
白祈故作不解地看着安翊。
“都涂完了啊。”
“还有我的小豆子!”
“那处都没怎么挨罚,不用涂药。”
白祈随意的摆了摆手,打算回西厂。
“要涂的,我我疼,哎呦,疼死啦!”
说着竟还在床上滚起来。
“是吗?我看看。”
白祈说着放下了擦手的帕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安翊。
安翊眼神闪躲,有些心虚。可嘴上确是一点都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就是很疼。”
安翊依旧保持着那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白祈也再次蹲下身子,仔细地看着那口红艳欠收拾的肿逼。
“是这里吗?”
提督大人伸出了自己金贵的食指,戳了戳缩在逼里的小阴蒂。
安翊身子一颤。
“对,就是这儿,疼死我了!”
白祈深色不明的看着安翊一副爽到了的表情,很耐心的再次打开了药瓶给那颗骚贱豆子上药。
上药的时候那颗红色的阴蒂越来越滑,不断躲着白祈的指尖。
好不容易上好了药,白祈再次直起腰。
“腿往后伸,越过头顶,双腿大张。”
“就保持这个姿势,不准再流水了。要是让我发现药被骚水稀释一点,我就打烂你的屁股。”
白祈放弃了回西厂处理公事的想法,抽出一本书慢慢的看着,两个指尖隔着纸张相碰,缓缓地翻着书页。
“安翊,说谎的孩子可是要挨罚的。”
安翊心虚似的默不作声,只是他的红屁股害怕地擞了擞。
唯余西厂的一干官员们诧异向来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提督大人今日怎么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