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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与方才明显情动迫着她的不是一个人。
洛婉清咬着牙扶着自己坐起,靠在树上低低喘息,整个人还沉浸在一种不可置信中,完全理不出思路。
谢恆是做什么?
他为什么要对她做这些,还以这种方式?
她身体不可控制在余韵中轻颤,筋脉仿佛是洪流衝灌而过,带着一种摧枯拉朽后空荡荡的疼。
这都是谢恆方才蛮横留下的痕迹。
他竟然直接用真气灌进她筋脉这种方式废了她所反抗的可能,没给她留半点余地。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另有所图,还是……
洛婉清一瞬想起他吻上刹那,她脑海中闪过的念头——
太像崔恆了。
虽然这件事根本分辨不出来,但她在那一刻,却直觉性就想起崔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从谢恆来到江南,她已经一而再、再而三感觉到他和崔恆相似之处。
而且,打从在江南见到谢恆,他便从来没取下过手套。
洛婉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断去注意谢恆的手套,但是她直觉感知到,手套出现的时间太过玄妙。
崔恆在琴音盛会给她喂了血,在手上留了伤,之后谢恆便带上手套。
但谢恆在监察司,偶尔还会摘下,可到江南来,谢恆却是从来没摘下手套过。
还有追思……
洛婉清闭上眼睛,越想越觉得可疑。
但现下也不是想这些时候。
当务之急不是想这些杂七杂八的,如今最重要的,是好生休息,应对明日。
反正,明日说不定都活不下来。
一想到这个,洛婉清不由得一笑。
子母蛊在李归玉手里,她就算有迷筋散牵製李归玉,也要看李归玉想做到哪一步。
走到绝路玉石俱焚,她倒也不用多想了。
洛婉清冷静下来,靠树休息了一会儿,等情绪彻底平复,便站起身来,整理了衣衫走出树林。
只是刚走几步,她就见到站在不远处的李归玉。
他不知是在那里站了多久,似笑非笑看着她,眼中是淬了毒一般的冷。
洛婉清警惕盯着他,试探着道:“三殿下?”
李归玉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