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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回来?晚了?”白闻赋把?玩着打火机问道。
“店里活多,以后我想多留一会儿,这样张裁缝也能轻松点?。”
“是吗?”他划开打火机,火苗一窜,水房的墙壁上投出?鬼魅而?跳跃的光来?。
她的长睫扑闪着,明明是娇艳欲滴的样子,又透出?几丝楚楚可怜。
“闻赋,我没有其他办法了。”
白闻赋收起打火机,直起身子关上了水房的门。
从他用门后的木棍抵住门的那刻起,叶芸心跳的频率便不自觉加快。
他走到她身后,环住她娇柔的身躯,低下头将下巴搭在她瘦小的肩膀上,似要将她嵌入身体里。
她的后背贴着他温暖有力的心跳,乱了呼吸。
他怎么能不心疼她,她叫他一声“闻赋”,他的心软得不像样子。如?果那个人不是他的亲弟弟,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受这种委屈。
他将她拽正过来?,压抑而?紧绷的欲望像关不住的野兽。
规律的流水声,黑暗包裹的夜。她颤栗地拽住他的皮衣,牛仔裤拉链被划开。
呼吸猛然停滞,她的腿被架起,粹不及防地坠落,她死死咬住下唇。
在闻斌眼里,他是他最信任的大哥,他临走时将媳妇托付给他照顾。无论中间多少阴差阳错,造化弄人。他对叶芸动了心思?是真,眼下隻想占为己有是真,见不得闻斌碰她也是真。
他阻止不了闻斌去路口等她,但也看不得他和她并肩挨着,伸过手臂揽住她的肩给她披上外套。
白闻赋的逆鳞一旦被人触碰,撕裂理智,阴戾的一面?便再也压製不住。
红艳的蓓蕾,曲径通幽的小径,晃动的柔影,哪个男人能把?持。他又怎么可能将她让出?去,哪怕是最心系的弟弟。
他知道她在避免衝突,为了让大家都好过,她别无选择。
她向来?胆子小,传统保守,好不容易被他从那道枷锁中拉扯出?来?,现在又将自己包裹住。他怕她会逃离,现在只是晚归,以后呢,离开这个家,就像上一次,她背着他试图让家里人接她回去那样。
他低下头抵上她的
唇,同时,疯狂地占有着,夺走她的呼吸、她的顾虑、她的退缩。
叶芸不敢发出?声音,她没有白闻赋胆子大,头一次同他在房间以外的地方?,吓都快要吓死了,心臟始终吊在嗓子眼,大脑一片空白,紧张得快要晕厥过去。
身体却和思?维恰恰相反,刺激和恐惧的双重袭击,将她推到无法自持的境地。
冰冷的皮料不时擦过,坚硬的金属扣子上下颠颤,柔嫩莹白的肤色磨出?印子。
他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颌,让她说:“心里有没有我?”
叶芸被他吻得舌根发麻,喘不上气来?,长发披散,媚意横生,她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