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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把啤酒瓶打开,流年死活不肯喝,直喊苦,黄毛笑他怂货。
于是倒了三杯酒,问晴也:“唉表妹,你要不要来点?”
邢武斜了他一眼:“她看着像喝酒的?”
晴也听见这话就不服气了:“我怎么不能喝了?这啤酒上标了你们县高中生专供吗?”
说着拿了个一次性杯子递给黄毛:“满上。”
黄毛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小姑娘把武哥说得一声不吭,顿时大笑不止,接过杯子就给晴也满上了,胖虎也笑呵呵的,邢武摇了摇头随他们去了。
晴也拿起酒杯举了起来豪爽地说:“走一个。”
说罢仰头自己先干为敬,邢武皱了下眉,说了她一句:“喝这么急干吗?”
晴也一口干到底放下酒杯挑衅地看着他:“你喝啊。”
黄毛胖虎都拿起酒杯,邢武也抬起头一口掀了,他喝酒很霸气,不像晴也一点点喝完,邢武当真是完美诠释了一口闷。
李岚芳吃完出来放碗的时候看见晴也也喝起酒了,有些惊讶地说:“哎呀,你怎么也喝了?”
放完碗出来又不放心地交代了句:“我去隔壁打牌了,武子你看着点晴也,别给她喝多了。”
邢武吊儿郎当地靠在椅背上掀了下眼皮:“你去吧。”
晴也今天终于不用隻吃李岚芳烧的菜了,居然还有卤菜吃,虽然看相也没多好,和北京烤鸭脆皮肉嫩的不能比,但起码也算有滋有味。
她胃口挺好的,吃了不少,黄毛给她又倒上酒,把花生推到她面前:“表妹,你吃这个,喝酒就得配这个。”
晴也用筷子夹了一颗放进嘴里,把几个男孩看得一愣一愣的,他们这里喝酒吃花生米都是一人抓一把往嘴里丢,哪见人吃个花生米还这么细巧。
从小的生活环境不同,即使坐在破木条做的烂板凳上,晴也依然背脊挺直,姿态优雅,就连喝酒的样子都赏心悦目,4块钱一瓶的啤酒给她喝出了四千块红酒的韵味,不像他们几个大老粗,坐没坐相,站没站样的。
所以看得黄毛他们都觉得有意思,开口问晴也:“表妹,你这个姓挺少见的啊,名字也少见,你家人怎么想起来给你取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