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 / 2)
“药。”
“什么药?壮阳药?”
原晞狠狠剜她一眼,道:“避子药,我自己吃的,不用你吃。”
蒋银蟾奇怪道:“你怎么会有这种药?”
原晞不想解释,又怕她多心,还是解释道:“先前怕做出事来,就配了一点,你这个年纪,还没玩够呢,被孩子绊住岂不可怜?”
蒋银蟾望着他去了,倒在床上笑起来,她当然不想生孩子,可是十五岁的少女对这种事本就懵懂,哪里能思虑周全。难得原晞一个男人,怀孕之苦,分娩之痛都不在他身上,却能替她想到。
听见脚步声,她转身面向里,原晞拴上门,走过来脱了鞋,上床搂住她,一面亲吻,一面宽衣解带,嘴上动作轻柔,手上动作飞快。赤条条的蒋银蟾不甚羞涩,眼睛瞟着他那处,心道原来他这样的美男子,麈柄也生得丑恶。
原晞薄薄的脸皮要沁出血来,将她昂起来的脑袋摁下去,灼热的气息拂在她胸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一片蔓延至头皮,蒋银蟾看着他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像在尝酪酥糕上的朱果,接着含住,她便伸手推他的肩,扭腰挣扎。
原晞按住她的手,深深一吸,她颤栗着叫出声,怕惊动杏月和桐月这两个母亲的耳目,坏了好事,忙捂住嘴。原晞抬起眼,黑漆漆的瞳孔在跃动,咧着白森森的牙一笑,像极了进食的野兽。
马滑霜浓少人行(四)
蒋银蟾喜欢做刀俎,不喜欢做鱼肉,道:“你下来,让我在上面。”
原晞乐得偷懒,二话不说躺下了。蒋银蟾跨坐在他身上,烛光从帐外透进来,茜纱帐子仿佛一团红雾,包围着她的酮体,白嫩纤细,却不是那种病态的纤细,她的手臂,腰肢,大腿有紧实流畅的曲线,充满健康的活力。
水藻一样的乌浓长发自她肩头泻下,纷纭绣床,小巧的莲房悬在头顶,她的脸是六月荷花。原晞心想:这真是观赏她的绝佳角度。
蒋银蟾俯下身吻他,两舌相嬉,酥胸轻偎,情潮排闼。原晞抚摸着她的背,手指滑过一节一节的脊骨,没入幽径。蒋银蟾尝到别样的趣味,扭动腰臀,越扭越得趣。原晞小腹上滑腻腻的,他将沾满花蜜的手指举到眼前,拉出一线银丝,闷声笑起来。
蒋银蟾道:“你笑什么?”
原晞笑容一敛,道:“没什么。”
蒋银蟾想他是笑自己不矜持,一只手伸到背后,道:“自己翘那么高,还好意思笑我。”
她的手有多软,多热,原晞霎时体会深刻,强烈的快感涌来,勾起更深的欲念。他握住蒋银蟾的腰,一点一点嵌入她,关切地问痛不痛。实属明知故问,蒋银蟾不作声,额心越蹙越紧,身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小嘴一撅,翻身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