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1 / 2)
白姜还以为贺兰拓会说“我又不是gay”,没想到贺兰拓不假思索回答:“不,我不想让别人碰我身t。这事情只能你跟我知道。”
“不想让别人碰我身t”……贺兰拓知道他这句话听起来很苏么?
“喔。”白姜顿了顿,声音柔柔弱弱,“所以……你……想c我?”
“对。”
“可我不想让你c。”白姜简直快笑出声了。
“你必须负这个责。”
“可我的那儿还肿着,走一步疼一下,我一直疼得没法听课,你的ji8太粗了,能削细点儿么?”
“你先过来,我可以不cha进去。”
“你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贺兰拓真能把sao话说得异常冷漠:“你好好配合,我会尽力在外面蹭s。”
“可我……”白姜笑,一边下楼向a区的方向快步走,一边道,“我不相信你,学长,我害怕你。”
“害怕我什么?”
白姜说得直截了当:“害怕你因为昨晚的事情,报复我。”
“我如果要报复你你也躲不掉。我给钱,你要多少一次?”
白姜沉默两秒,旋即笑道:“有钱我当然要赚,那,两千吧,先说好,不能cha进去。”
“嗯,两万都行,你立刻来慎思楼,三楼,306。”
“好。”
白姜收起手机,抬眸见视野前方天上的云,每一朵都那么可ai。
她没有直接去a区,而是曲线拐到了学校的招待所。
招待所的内部设施堪b五星级酒店,里面有整个学校环境最好的公共厕所,里面有莫名好闻的香水味,宽阔的大理石洗手台,架子上搁的绿植盆景,墙壁上的艺术画作,无一不赏心悦目……没错,这的确是厕所,不是文艺小清新情调咖啡厅。
白姜在隔间里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形象,用sh纸巾擦拭皮肤,先给自己梳了两个麻花辫,然后换上一套黑se蕾丝情趣内衣,她也不知道贺兰拓喜欢什么风格的内衣,总之要让他新鲜感是不是。
罩杯只能遮住三分之一个ruq1u,嫣红的rt0u从黑se薄纱里明显地暴露出来,对着镜子看,她自己都害臊,她从来没穿过这样成熟风sao的x罩。
她不想在路上走光,于是贴上r贴遮住,然后给自己画0妆。
正在她生涩地用z字形刷睫毛的时候,她手机响了。
贺兰拓的声音明显不悦:“你走到哪里去了?”
白姜软糯道:“抱歉,我在上厕所,马上就——”
她话没说完,另一个电话切了进来。
白姜一看,来电显示是她弟弟江辞。
“我马上就来。”白姜当即挂断贺兰拓,接通弟弟的电话,“喂?”
“姐姐,那个,我现在在你们学校门口……”弟弟心虚的声音传来。
白姜微怔:“啊……你不是明天到么?”
弟弟是美术生,白姜给弟弟报了画室培训班,他原计划明天从小城老家抵达鹿城来找她。
“对不起姐姐是我任x,我想提前来一天给你惊喜,我跟三愿哥说好的,他这会儿应该来校门口跟我碰头,可是他失联了,手机打不通。”
“打不通?”白姜提起了心,“你上次收到他的联系是什么时候?”
“唔……大概二十多分钟之前,他说马上出来接我,然后我到了门口他电话就一直打不通了,十几分钟了。”
“你现在在哪个校门?”
“在……像一块巧克力威化饼的……”
“北校门,你在那儿等着,我现在来找你,大概十……二分钟。”
白姜一边说一边飞快把化妆品扫进书包里,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电话给陈三愿,的确关机了。
陈三愿跟江辞约好了,他怎么会突然关机失联。
白姜只考虑了一秒钟,就打电话给贺兰拓,声音b刚才严肃多了:“学长,陈三愿跟我弟弟约好了现在见面,二十多分钟前还有联系,可他现在关机了,找不到人。”
贺兰拓并没有嘲讽她大惊小怪,而是用交代正事的语气从容道:“我今天上午已经告诫过他们了,现在我再问问,你放心,我既然答应过你就不会有事,你过来。”
白姜对贺兰拓这种冷淡的温和有点意外:“我得先去接我弟弟。”
贺兰拓很果断:“你过来,我让人帮你去接弟弟。”
“他身t不好,大老远从我老家过来,我得自己去接他,对不起,我……”白姜想象了一下贺兰拓此刻的表情,压低柔和了声音,“我晚点补偿你……的弟弟,好不好?”
——
贺兰拓内心os:不好。你这个没长ji8的人不知道ji8痛的苦。fuckyou!微笑
话落,贺兰拓那边没出声。
白姜等了几秒,然后挂断了电话,心里不太安稳,可也只能先鸽了贺兰拓。
她找到了一辆校内自行车,刚骑上去,就t会到了被自行车坐垫压在肿痛的花唇上有多酸爽。
只能下了车,一阵风似的疾步到了北校门口。
江辞正在门卫室坐着跟门卫大叔聊天,他总是很容易讨长辈的喜欢,一见到白姜,他腾地就弹起来,小狗一样叫着“姐姐”欢乐地向她扑过来,蹿进她怀里。
白姜见到弟弟也很开心,弟弟b她印象中又高了几厘米,恐怕已经超过一米八,皮肤晒黑了,身t上的肌r0u变y了,身上还有种久违的山野yan光晒在谷粒上的香味。
她感觉到自己的x紧紧地压在弟弟的x膛,虽然这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拥抱什么的没什么不妥,但是……现在这个触感强烈得让她无法忽略。
可能是因为贺兰拓的电话,她本来就有点sh,身t太敏感了。
“松手,江辞,姐姐快喘不过气了……”她在弟弟怀里轻轻挣扎。
江辞其实是白姜的妈妈白如霜的某一任前男友姜某的儿子。
白如霜那个时候刚来鹿城打工,她年轻漂亮又ai玩,玩的圈子里的人大部分也都是这座城市的底层打工仔,放纵恣意,个个穷得只有青春可以挥霍。
那位前前前前前……xn男友姜某据说长得相当靓仔,头顶飞机头身骑电动车,流窜于脏兮兮的市井小巷到处把妹,在跟白如霜交往的同时,脚踏n条船,春风得意,直到不小心渣到了别人的nv朋友,一天晚上被别人在加油站的厕所里用匕首t0ng了肚皮十七刀,尸t被发现时已经凉透了。
那个时候白如霜刚发现自己怀孕了,她算了日子,她肚皮里的孩子不是姜某的,是另一个人的,这让她很沮丧,因为姜某固然是渣男,却很招nv人ai,白如霜ai他ai得刻骨铭心,这点从她为次nv白姜起的名字就可见一斑,她已经生了两个nv孩,一直想为姜某生个儿子。
姜某下葬那天,白如霜一个人去堕胎,在堕胎的十八线私人诊所,白如霜遇到了另一个来堕胎的小姐妹,她告诉白如霜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姜某的。
白如霜一时妒火焚身,她觉得小姐妹是在说谎,说怀了姜某的孩子根本就是在她这个正g0ng面前炫耀。
于是白如霜一通好说,劝服那个小姐妹放弃了堕胎,勉强生下了姜某的遗腹子,孩子刚生下来,白如霜就去做了dna验证,证实了的确是姜某的儿子。
白如霜当时拿着dna亲子鉴定报告单什么心情,她自己现在也记不清了,想来是气昏了头的,然后她就按照之前跟小姐妹说好的,带走了那个男婴领养。
说是领养,其实她简直想把那个婴儿掐si。
最后或许是白如霜心肠不够y,还是没掐si婴儿,而是把婴儿带回老家,扔给了白姜的外公外婆,自己便又跑去鹿城的花花世界浪了。
外公外婆以为这又是自家闺nv生的孩子,一个男婴,长得baeng可ai,老人家生活拮据也只能养了起来,问白如霜孩子叫什么名字,白如霜想了想,说叫姜辞。
“哪个[ci]啊?”
“告辞的辞。”白如霜吐着烟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姓姜的,今生今世,告辞了。
乌龙是,外婆只问了是哪个[ci],下意识以为姓氏是江河的江,所以原本应该叫姜辞的男婴上户口时就变成了江辞。
白姜b江辞大两岁,也是从小跟着外公外婆,外公外婆在老家涧泉城的山间旅游景点开小卖店,先后带大了白姜和白姜的姐姐,白姜的姐姐长到可以做事的年纪,就被狡猾的白如霜带去了鹿城帮她g活,外公外婆简直气得够呛,现在又要带小江辞,十分劳累,然而再劳累也没办法,谁让他们闺nv不靠谱呢,孩子总得有人养。
幸亏江辞从小是个好孩子,模样可ai,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x情乖顺,不哭不闹,在白姜心里是个完美的好弟弟。
可惜后来,弟弟检查出有遗传病,或许只能活二十几岁。
白姜在六年级时因为成绩优异,参加奥数b赛被老师相中,便从乡下去了鹿城的好学校念书,跟着妈妈生活,弟弟则一直在乡下,他们通常寒暑假才能相聚,直到而今。
“姐姐,你……”江辞松开她,睁大了眼睛打量她,“你今天,你……化妆了?”
是因为来接他所以特意化妆了?这还是他唷~珠珠越多越粗长~
贺兰拓就那么冷冷看着她。
“看够了么?”白姜也问。
“快脱。”贺兰拓很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