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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被维克托翻来覆去要了几次?勇利已经记不得了,隔天睁开眼睛後他只能回想起两人的最後一次是在浴室,而那时的自己早已s不出东西,最後几滴jgye被挤出後很乾脆地昏了过去。
至於隔天早上有没有办法起床、几点起床,这些勇利完全不想去思考,只想着以後千万不能答应让维克托为所yu为……
这些原因以至於青年在看到维克托推开房门走进房间时,立刻抄起了身边的枕头往对方帅气的脸上砸去。
「做过头了!」沙哑的可怕的声音充分展现出勇利昨晚哭地多麽凄惨。
一脸委屈地闪过迎面而来的枕头,维克托将温水放到床头,伸手将对方从床上扶起。「可是勇利不也很舒服吗?」
「那、那那也不代表你可、可以做那麽多次啊!」勇利红着脸反驳,可在维克托伸手要触碰自己脸颊时又舍不得躲开,「你这样我今天一整天的安排都泡汤了!」
「嗯?你有什麽安排我怎麽都没听说过。」维克托把温水交到青年手上,「我以为你向我提出了邀请,也就做好了隔天会下不了床的准备。」
……好吧,维克托的话让勇利无从反驳,确实他在提出深夜邀请时就该做好隔天会下不了床的准备。
自知理亏的勇利别过头开始生自己的气,他怎麽可能对着维克托这张委屈巴巴的脸发脾气?更何况,青年自己也是很满足……以前还在乌托邦胜生的时候他们两人根本没有这麽多的外在压力,不用害怕会不会有人看见他们两个的亲密举动,也不用害怕下一秒会不会有人跑来敲他们的房门。
维克托看着勇利每天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都觉得难受,青年已经被男子开发过、知晓x慾的身t,和对方朝夕相处之下何尝不也觉得苦闷?
明明进到圣军院是件好事,可在另一方面却又像是维克托和勇利的禁慾大赛。
「下次不准再做得这麽过火了。」勇利用手肘轻撞对方的表示不满,只希望赶快脱离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现在几点了?」
「已经下午了。」维克托将勇利从床上扶起,知道自己做过头的家伙也明白对方此时的腰有多麽不舒服,「你如果是要吃午餐的话,我帮你从楼下拿上来?」
「我没这麽脆弱。」不服气的看了对方一眼,勇利开始寻找昨天被丢到地板上的衣服,看了半响後才发现维克托早就已经准备好乾净的衣物放在一旁。
昨天在所有情事结束後,维克托帮昏过去的勇利妥善清理乾净,让青年完全没有黏腻感,全身上下都相当清爽,可以直接套上准备好的乾净衣物。
虽然在弯腰、伸展的时候还是可以感觉到不适,每做一点大动作都可以感觉到後x微妙的异样感……现在没有东西在里头。勇利看着自己手臂、小腿上明显的吻痕,不用查看镜子,他也完全能想像自己的颈肩、耳後也全部都是这样的小印记。
青年看着维克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你和拉普拉斯讲了?」
「他不会问的。」维克托没有正面回答勇利的问题,「不过……他应该也猜的到吧。」
男子走到勇利身边,将嘴唇贴在对方耳边,讲话时吐出的气息氲烫着青年的耳尖,「而且,亲ai的,你昨天哭得很大声。」
此时的勇利恨不得一拳往维克托的腹部揍下去——可惜他舍不得。
青年看着维克托因为自己的神情而笑了出来,不是淡淡的微笑,而是眯起了眼睛,有着明显唇珠的嘴巴变成了漂亮的小桃心,相当淘气的笑容。
勇利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维克托也可以露出这样的笑容,如果可以,他还想再多看几次,不知道小时候的维克托是不是也能露出这样的笑容呢?
这样的想法出现在青年脑海中,之後就无法消散了,他开始思考,或许可以考虑去跟拉普拉斯讨讨看?看老者会不会有维克托小时的照片,不知道私底下的维克托和镜头前的维克托到底有多少的不同。
每次看到维克托在自己身边露出孩子般的笑容时,勇利都感到特别骄傲,因为这样的表情是外人看不到的,是男子在面对至亲时才会有的表现。对青年来说,一直以来维克托都是在遥远世界的人、一直都是自己所追逐的对象。
他曾经几度认为来到西方大陆、孤孤单单的度过一身是神明大人对过於贪婪的他的惩罚,可他现在不这麽认为了,这是他的人生中最美好的一份礼物,一份用再多钱、再多利益诱惑他也无法换得的至宝。
隔天早晨,本该服侍尼古拉起床更衣的仆人看到和老者一起入眠的尤里时不免有些惊慌,他惊慌的理由并不是因为看到小主人,而是在思考着该怎麽将对方每天早晨该喝下的汤药在不让尤里起疑的状况下交到对方手中。
明白对方为什麽在推开房门、放下衣物後又悄悄离去,尼古拉并没有不悦,反而觉得对方的选择是对的。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尼古拉起床的时间也越来越早,每每在天亮後没多久便睁开了眼,以至於他虽然已经清醒,可躺在一旁的男孩还没有从睡梦中恢复意识。
帮尤里掖好被角,尼古拉自己套上仆人准备好的简便衣物,随後听见了敲门声。
「进来吧。」
端着有明显药草味的药汤,老管家对老者点了点头後将东西放在一旁的矮桌上,站在一旁看着尼古拉将整碗苦涩的yet倒入腹内。
等到确定对方没有留下任何药渣後才开口,「我认为,不应该瞒着尤里小少爷。」
老管家的话尼古拉是明白的,尼古拉看着尤里长大,这位一直跟在他身边、出生入si的副将何尝不也是看着这孩子长大的?光是尼古拉都能想像到尤里在事後会露出怎麽样子表情,另一位在普利谢茨基打滚多年的老人又怎麽会不知道。
他们都知道尤里是一个倔强的孩子,同时也是个聪明的孩子……也是一个b谁都还贴心的孩子。
可没办法,谁叫他们两个都有同样的弱点呢。
尼古拉无奈地笑了下,这道理他何尝不知道呢。「没办法啊,谁叫我们两个都怕他哭?」
每次只要他们的小男孩一哭,这两个老人家就特别没辄,明明别的孩子哭了自己都有办法解决,可面对尤里,两个年龄加起来b近两百岁的老人家却是一点法子都没有,再强y的态度立刻就服软了。
两人很有默契地隐藏起这段对话,以至於尤里起床後完全没有感受到异状,原先有些浓厚的药草味也因为尼古拉开了窗户通风而消散,不留下一点痕迹。
少年看着爷爷坐在一旁的小茶几边,手上拿着书,已经换好衣服的老者明显是在等自己起床。尤里赶紧跳下床,迅速的将自己梳洗乾净,这才牵着爷爷的手来到餐厅一起享用母亲一早为他准备的早点。
虽然尤里的母亲在他起床前便出门上班了,可这一点也不影响少年享用早点的心情。对尤里来说,母亲所烹调的食物即使没有厨房内专业的烹调人员做的好吃,但也有一种特殊的风味,这是一种到处奔波、尝尽了各式各样的食物後,自行内化、调整後才会展现的味道。
享用完母亲的ai心早餐,尤里将前一晚原先要连同和父母一起分享的、胜生勇利带给他们的趣事讲给了爷爷听,当他说到名为「炸猪排三明治」的食物时,那不经意t1an唇的动作、咽下的口水让尼古拉和老管家有了危机意识。
——他们的尤拉奇卡,好像找到了心目中足以和皮罗什基b拟的食物了!
「尤拉奇卡觉得炸猪排很好吃吗?」
「很好吃的!有机会也想让爷爷吃吃看!」
尼古拉沉默了下,「……所以,皮罗什基没那麽好吃,是吗?」
「我、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尤里有些尴尬,在他心目中当还是最喜欢吃皮罗什基了,这可是他从小到大最ai吃的食物排行榜杂志都不算什麽了,对於一个维克托大迷弟来说,拉普拉斯手上的才是维克托迷的珍宝啊!
眼巴巴地看着拉普拉斯手上的照片,勇利知道这些东西对於老者来说也相当重要,不是能随便送人的东西,因此他努力地将所有眼前看到的照片一一烙印在脑海中。虽然不能私藏那些照片,至少他拥有过!
直到勇利看见了一张特殊的照片,这才主动出声让拉普拉斯停下取出照片的动作。
「这是……」
那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脸严肃的坐在椅子上,身前围着一片白布,侍者拿着剪刀站在少年身边,原先滑顺亮丽的长发,其中一边已经被剪至耳後,并且有继续变短的趋势。
「当时维克托毅然决然地把长发剪掉了。」想起当时的情况,拉普拉斯也有些难过,世界上不只勇利喜欢着少年那头漂亮的银se长发,拉普拉斯也相当喜欢。「留着长发的时候,少主像极了他的母亲呢。」
「他为什麽要剪短……?」
听见了勇利的疑问,拉普拉斯笑了下,说道:「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是勇利少爷要自己去问小少主……?」
「对我来说,维克托.尼基福洛夫是我用尽一生的jg力也要去服侍、照顾的对象,b起一个上位者,他对我来说永远是我的孩子。不管他做了甚麽决定,我永远支持他。」拉普拉斯拉起勇利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可是我老了,没办法一直看着他。」
「这些话您应该要亲自跟他说的。」勇利隐约间感受到了对方想说的话。
拉普拉斯摇了摇头,「未来的时间里他的生活中不应该再出现我这老头子啦。」
老者将那张正在剪头发的男孩的照片交到了勇利手上,「这张照片就送给勇利少爷吧!」
「咦?这样好吗?这对拉普拉斯来说应该是很珍贵的吧?」
「没事,同样的我还有好几张。」
勇利突然想问对方笔记本里全部的照片是不是也都有「好几张」。
和爷爷相处的时光过得相当快,让尤里有种自己不过睡几小时,却已经迎来连假的结尾。
少年必须得要花一天半的时间在火车交通上,短短三、四天的相处时间对於他来说完全不够,这对他来说只会越来越期待暑期长假的到来,这样他就有更多的时间可以陪在爷爷身边。
尤里其实一直都很清楚,他的爷爷年纪已经大了,这位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人家还可以陪在自己身边多久,会不会下一秒就消失到自己所碰触不到的地方,这些想法在他心里已有些底,因此这让尤里更珍惜可以和爷爷相处的时光。
然而摆在眼前的是尤里必须回到学校继续读书的事实。少年收好行李,提着自己回家时所拿的行李箱,准备跳上马车。
尼古拉本来想自己送尤里到车站的,可无奈,已经被他推迟了好几天的医生坚持要在今天下午复诊,这使得他必须在家中待机,以免对方抵达後自己却不在,这会被说没有谨遵医嘱的。
「尤拉奇卡。」在尤里跳上前马车,尼古拉从老管家手上接过一个纸袋,递给了尤里。
「这是……?」
「你打开就知道了。」
老者一脸神秘的样子激起了尤里的好奇心,0了下还有些热度的纸袋,尤里打开袋子,却发现里头是自己熟悉的皮罗什基。他不是很懂为什麽爷爷会因为普通的皮罗什基露出这麽奇特的表情……除非,这皮罗什基一点也不普通。
尤里在尼古拉期待的目光下拿起其中一个皮罗什基,咬了下去……里头特殊的口感让尤里为之惊yan。
「炸猪排皮罗什基!」尼古拉露出了孩子气的笑容,「有没有吓到!」
多了炸猪排的皮罗什基除了最单纯的麦香、n油香以及马铃薯烤过後的味道,里头又多了淡淡的r0u汁,被炸得恰到好处的炸猪排有着香甜的r0u汁,咬下的那一瞬间立刻和嘴中的马铃薯融合在一块,完全不会突兀。
看着尤里因为这特殊又新奇的味道而露出了笑容,双眼闪闪发亮,尼古拉伸手用力r0u了r0u少年的小脑袋瓜,「吃完爷爷特制的炸猪排皮罗什基,尤拉奇卡要继续努力啊!」
「嗯!」慎重的点了点头,尤里跳上了马车,看着一群人目送自己离开家里,他回想着自己这几个月在圣军院的表现,那时不时赌气、翘课的自己确实过於孩子气,但在做了这些事的同时却没有被责备的觉悟,因此不敢将这些事告诉家人。
那一味将外人推开的举动也像极了五、六岁的小娃,一点风范也没有,反而会让人不愿意靠伸出手。
……这麽一想,尤里觉得自己确实幼稚到了极点,也难怪维克托会一直将自己当作长不大的孩子。以这次长假为一个新的契机,他认为自己是时候该成熟点了。
到车站柜台领取自己预定好的回程车票,尤里正要将确认身分用的家徽放回包包内时,却发现一个鲜少离开普利谢茨基家宅、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正试图努力推开人群,往尤里的方向前进。
将车票放入口袋内,尤里疑惑地看着对方嘴里似乎是在喊着什麽,但人们的交谈声随着火车时刻b近而越来越热闹,少年完全没法听清楚对方口中的话语。
一直到年近八十的老者终於推开人群,来到尤里面前,少年还来不及提出任何的疑问,对方便抓起他的手往车站外走,直到出了车站,人群较为分散後老管家才有多余的力气和尤里解释,「好险来得及……」
「什麽?」
打开和尼古拉借的车子的车门,目前在普利谢茨基家中只有这项交通工具可以追上早早搭着马车出门的尤里。「再晚一点,可能就会错过了。」
「错过什麽。」尤里被对方的举动弄得一愣一愣的,彷佛在雾里看花。
老管家沉默了下,要说出这句话对他来说是同样的困难。「错过……送最後一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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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钟的声音b尤里想像中的要沉重多了。
一下又一下,钟声回响在小小的教堂内,回响在每个人的脑海中,更紧抓着尤里的思绪不放。
那是他草案的时候,就撤掉了身边大部分的侍卫,单纯的相信他们将平稳的走向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