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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解释越乱。

纪晴雯向后退，蒋华容向前走。

行动间，纪晴雯不算宽大的裙摆被高跟鞋踩破，布料被扯坏的“刺啦”声萦绕在空旷的厅内。

身后就是墙壁，没有路可退。

与此同时，乔欲终于从无尽的社交中短暂抽身，四处搜寻着纪晴雯的身影。

有人说纪晴雯往那边去了，于是乔欲顺着走廊，去打开了通往另一个展厅的门。

哒，哒……

高跟鞋的声音一声声一步步就像踏在纪晴雯的心头。

她终究是无处可逃的小鸟，在做困兽之斗。

“蒋总……”

蒋华容抬手揽过纪晴雯的腰，纪晴雯撞在蒋华容的腰上。

阳光透过窗格撒下，心臟超负荷地跳动，要跳出这血肉之躯一样乱撞，莫名的警铃声萦绕。

“我是你的，朋友？”蒋华容唇附在纪晴雯耳畔，温热的气息描摹着她的耳廓，“一个能上床的朋友？”

哎呀，小乔就要上位了，不知道还有几章才能写到

昨天睡前完善了某人的结局，不禁哭了好久

今天应该还有一更哦

“蒋总，过去的事，再去追寻已经毫无意义了。”

“你总跟你的朋友上床吗？”蒋华容不依不饶，一定要亲口听到纪晴雯的回答。

两人僵持不下之际，听到一声轻微响动，回头去看，一扇门在晃荡着，但并没有人。

或许是无意的清风推动了那扇门。

蒋华容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去，闭上眼睛揉着晴明穴。

往常，按照她的个性，是绝不可能坐在公共场合不知名的位置上的，她的洁癖竟突然消失。

纪晴雯看着蒋华容，看着她略带疲惫的面容，看着她被阳光照过，半透明的发丝。

这是一个真实的有温度的人，一个月前，她们还曾亲密无间，曾做尽世界上有情人的快乐事。

转眼，变成了近在咫尺的陌生人。

对蒋华容的情感是复杂的，纪晴雯没办法就这样丢下蒋华容离开。

蒋华容察觉一双手抚上自己太阳穴的位置轻按，她微蹙的眉头不禁舒展开来。

“场馆里的海报看到了吗？”

纪晴雯“嗯”了一声。

“如果你早想清楚，海报上的人会是你。”蒋华容说。

纪晴雯替她按摩的手顿了顿：“蒋总，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没有改变我的想法，我继续站在这里，只是因为我要向您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