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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酒馆内,来喝酒的人还不少,醉倒的,醉到大吼大叫的,什麽样都有。
还有一种,醉到乱赌的。
“上回啊,那个武当小子找了一个nv徒弟,那软绵绵的嗓音,哦~~~”
六七个一起喝酒的男人都哦了声,光这麽说着,几个人就陶醉似的沉溺其中。
“要是我也能收到一个云梦nv徒该有多好。”
说到这,这群酒友表情又陷入幻想之中。
“我们华山有个师兄穷,外头要娶还没人要,结果收了nv徒後,那nv徒最後还帮他生了孩子。”
哇~~几双羡慕的眼神,男人们开始鼓噪。
“好想收nv徒喔”
“然後就可以”
“师父不要~”
“师父会让你舒服的~”
“哈哈哈哈~”
突然碰的一声。
“决定了!”一个男人用力捶在桌子上。
“我一定要收一个nv弟子!”
“不如咱们明年再一聚,大家到时候可要带自己的徒弟来啊。”
就这样,半醉半醒,大家就这麽互相约定起来,还说没收到徒弟的人要脱光并且绕着金陵学狗爬,那时大家已醉得乱七八糟。
华山派的华平武也是这群人之一,走出酒馆时,已经不见直线。
走到一半还跌了狗吃屎。
尿意让他重新振作,想都没想,就地解放。
是谁坏了他的纸偶!
他轻功跃起,就见一个醉汉尿在他的纸偶上。
他布了一早上的局就等这刻。
眼看时辰快到了,他跃下直接打晕那醉得不行的华山子弟,在尿sao味下布下新的人偶。又快速跳至屋顶,从怀里拿出一只鸟型纸偶,轻轻一吹,白鸟照他的计划方向飞去。
接下来他画起符阵,刚刚布下的人偶全成了活物,往同个方向奔去。
“徒弟~来当我的徒弟吧。”那华山弟子不知为何还能起来,抱着一只纸偶幻化的人偶。
男人脸一阵黑,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这个华山来搅局。
ch0u出一张符咒,飞身下去贴在他额头上。“定!”
这样应该好一阵子不会闹事,看起来万事具备,男子轻功跃离原地。
“月缺!你是怎麽了?”太ynv弟子的嗓音有着不可置信。
“鹿绫师姐,月缺给您赔罪。月缺保证不会第二次失误。”y月缺暗暗咒骂着那华山弟子毁了他以往的好成绩。这次应天府做了几天准备就为了今天捉拿嫌犯,没想到施放纸偶的时间晚了一些,竟错过最佳良机。这可是他毕生未有过的失误。
“罢了罢了!木已成舟,得跟师大人再商讨对策。还好你一向稳妥,师大人才没怪罪下来,只是小罚免不了,好歹大家可是费时计画才有这次的行动。”鹿绫支着头,伤透脑筋。
“月缺明白。”
“去应天府领罚吧。”
应天府门外公告栏前热闹得很,月缺刚好经过,就见到昨天华山那崽子正指着布告栏上一张纸哇啦哇啦说着什麽,月缺好奇一探。
“看过来,华平武,也就是在下我,徵徒弟啦!nv徒尤佳,师父我一定带你游山玩水。”
好一介正大光明的登徒子。
突然,衙内的人前来驱赶。“不要在应天府闹,再贴这种东西都把你们关进牢里。”捕快们将平武的纸都撕了下来。
平武搔搔头,苦着一张脸捡起地上的纸。
唉,到底要怎麽才找得着徒弟啊?
柔neng白皙的小手缓缓的进入他的视线,粉neng的手指头让renyu亲芳泽,手里头握着的,是只小小的纸偶。
原以为会看见太y子弟,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云梦子弟。
云梦妹妹啊!
众人梦寐以求的nv徒门派,还是最仙的那种。
“是平武小兄弟麽?”削尖的下巴,娇neng出水的昙口里,吐出的每个字句都似化成云雾,暗暗飘香的嗓音,是男人都一阵苏麻。
“是。”两眼都直了。
“这纸偶曾经带我找到很bang的徒弟。尔今,我也想帮平武兄弟一把,这纸偶你拿着,每日每夜放置枕头下,直到好消息出现,可能要等上多时,但会有好消息的。”
听起来就跟下咒似的纸偶,平武也不怀疑,这麽美的云梦妹妹说什麽,都是对的。“平武谢过,还不知道芳名?”没了徒弟有了nv伴也是不错。
云梦弟子掩嘴轻笑,柔荑覆上平武粗糙的大手,手指有意无意g了g,把平武的魂都g走了。
等平武回神时,眼前哪里有仙nv,只有手里的纸偶。
远处的月缺露出绝美的笑容,这一笑,多少男nv为他失魂当下。
这等登徒子,正好他缺男人,就给他y月缺玩玩吧。
对,他y月缺男儿身,却喜欢男人。不过他倒是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这次总算有机会开开眼界。
笑容没有逗留,身形一晃,进了应天府。
灵动的大眼泛着央求的水雾,粉唇开合不知在说些什麽,瓜子脸上抹着漂亮的红晕,sh溽的头发凌乱的散在脸颊以及身上。大手来到男子的x口,不同於nv人的柔软,指间夹着葡se茱萸,毫不留情r0un1e着,似乎更让人兴奋。
终於忍不住张口咬下,x1食着身下人的薄汗,t1an弄所有的敏感,不知何时开始晃动的腰,企求着、奔驰着,直到疯狂。
他突然惊醒。
好好睡个觉睡到他满身是汗,平武能感受到自己下半身全sh了,什麽年纪了还梦遗,这说出去丢si人了。
那是什麽梦?
是太久没上玲珑坊了吗?
不对啊梦里那个好像是男的啊?
自己是病了吗?
平武失落的卷曲着身t。
呜呜呜,好歹给他梦个早上的云梦仙nv嘛
梦里那位虽漂亮,可是是男人还是让他觉得不舒服,想着想着他竟然乾呕起来。
更让他蛋疼的是,他连续梦了三天,不太使脑袋的他总算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难道说,是那个纸偶?
平武从枕头下拿出纸偶,反覆检查,最後决定把它放在ch0u屉里。好歹是云梦仙nv给的,舍不得丢。
过了两天,梦又开始了,奇怪的是总是那位漂亮男子,只是姿势不同罢了。
平武怕极,直接把纸偶给烧毁。
奇的是,这次梦没消失,反而更来劲,一晚都要来上好几回。
呜呜呜,在下去他还没找到徒弟就会先jg尽人亡啊。
“太上老君,玉皇大帝,南无阿弥陀佛,饶了小的吧,平武不收徒了。”平武在房里拜了拜,把想得到的神仙都给请了出来。
听着纸燕传话的月缺忍不住笑出声,正ch0u着烟斗的他不小心呛了一口。
“师弟,什麽事情开心成这样?”在一旁读册的鹿绫替月缺拍了拍背。
“没。”顺了顺气,还是难掩笑意。
“你最近纸燕玩得可凶了,说,怎麽回事?”鹿绫看平武夜夜都在玩,也不分享一下。
月缺x1了口烟,缓缓地将气吐在鹿绫脸上。
“咳!”鹿绫挥了挥手。“你!”
“师姐,我若说了你可别後悔。”月缺裂开嘴笑,明明是极美的笑容,却让鹿绫感到恶寒。
“你还是别说了。”跟月缺熟识的都知道,月缺平日里乖巧顺心,武功高强且成绩良好,可是坏的时候坏透了,应天府的师大人总说这孩子一定不能离开应天府,不然肯定是个高级罪犯。
只是不知道月缺玩的是谁,只能替他默哀。
为了确保平武的梦境能持续,月缺收起纸燕递来的发丝,将身旁铁架上的金盆燃起y火,将发丝给烧了。做这件事的时候月缺脸上没有任何的笑意,眼底只有无止尽的冰冷。
恶鬼。
那是鹿绫的评价。
这手法她见过,一直都是月缺让犯人b供的手法之一。
她摇摇头。
看来这犯人凶多吉少。
对平武来说幸运的是,求老天有用,因为晚上的梦又变回只做一次了。
於是他天天诵经念佛,期盼不再梦到怪梦的那天到来。不知情的人,以为他弃华山奔少林去。
“唉”这天,平武走出玲珑坊,一边叹着气。
他是来玲珑坊寻欢的,自从那次梦了那男子以後已经过了九个月,这几个月他偶尔会来玲珑坊00nv人,可是身t却没反应,不知怎麽还觉得那些nv人都没那男子漂亮。
他这是病了,到处求医求道都没收获,唯一没求的就是太y弟子,梦里那人的穿着看起来似乎是太y门派的人,要是被太y门派知晓自己夜夜梦里玷w了他们的人,恐怕梦解不了就算,还被阉了也说不定。
可他现在别说阉了,他都想si了。
“唉”想到这又忍不住叹了口气。现在梦未解,徒弟也还没找到,就剩三个月了,上哪找徒弟,更何况他这病没医好也没啥心思。要是徒弟没找成,届时又要狗爬金陵。
果然还是si了算了。
想着想着,他已站在酻江月的桥上,心si。
“请问”细柔的男音在耳侧响起,平武反sx回头。
日日夜夜梦里徘徊的那张脸孔突然出现在他眼前,惊得往後一蹬,脚一个踩空,往下坠落,在落下水里前他似乎听见。
“请问缺徒弟吗?”
噗通!
这这这…
他不会游泳啊!
平武醒来的时候,满足地笑了。
这是他九个月来最好睡的一天,梦里什麽都没有,他开怀地想要坐起身,却发现身上缠了个东西。
往下一看,怀里有着他夜夜难眠的主角,而且他们俩还全身光溜溜的紧密贴合,那跟梦境一样sh漉的发丝,缠绕在两人身上,光是这麽看着,他下身似乎有了变化。
这这这是梦?
伸手捏了捏自己。
会痛,这这这
“醒了麽?”怀里的头颅往上看,对上平武的视线。
说着话呢!不像梦里老是sheny1n不好,越来越y了
“怎麽成傻子了?”那漂亮的脸有点难过的样子,看了竟让人觉得心疼。
“你你你先先放开开我。”倒好,成了口吃。
怀里的人儿不动。“您没事真是太好了。”笑颜如花开,跟他那日见到的云梦仙nv一样美!
平武试着挪动身t,下半身因这抹笑翘的老高。
他说啊这对nv人没反应却对男人有反应的身t是病到没药医了。
谁叫这男人漂亮得过火!
平武还在为自己找理由。
“在下正在找师父,不知道您缺不缺徒弟?”漂亮的脸蛋似乎没察觉平武的不对劲。
这番话让平武想起了那位仙nv姐姐说的话,那纸偶真的有用!?
“缺!”有徒弟他就不用学狗爬了!
“那您是答应收月缺当徒儿罗?”人儿喜上眉梢,看得平武也欢喜。
“你叫月缺?”
“嗯,y月缺。”
y氏,果然是太y弟子。“我是华平武,等等咱们去孔庙拜一拜,就是正式师徒了。”
“是的,师父。”那笑容说有多无害就有多无害。“那麽,要帮师父您解决吗?”
啥?!
平武这才发现自己的脆弱不知何时被握住。
“徒儿可以帮您。”笑容无害到要不是那面孔已长大成熟,眼底的光芒真会让人以为是个孩子。
平武拍开他的手。“混小子!这事怎麽能随随便便帮人,你要是胆敢再说一句,就不收你了。”他现在总算能光明正大把月缺从身上掰开。
月缺愣了会儿。旋即又换上一张失落的表情。“师父不要徒儿了?”
情况跟他想得不同,原以为这登徒子会大方接受,却没想到得来的是拒绝,情况尽管不在他预料之内,但这难不倒他的演技,他父母可是戏班子的主人,要不是家人想让他出人头地,他现在可是接班人。虽然小小年纪就被送到太y,但每次回乡还是会跟班里练练手,他爹都说他是块料子,要是能栽培,肯定京城第一戏子。
不过他现在是应天府第一学生,不管做什麽,他肯定都是第一。
顺带一提,上次那云梦纸偶参照的是他娘年轻的时候模样做的。
平武忍不住0月缺的头想安慰他。“不是不要你了,这事只能跟喜欢的人做,不能随便。”
月缺再度愣住,不过看不出在想什麽。
这登徒子说这事跟喜欢的人做?
是谁没事就跑玲珑坊的?
他月缺有的是时间治你这厚脸皮。
“徒儿知道了。”
平武满意的笑开。
他有徒儿了!
有了徒儿以後,平武再也没做怪梦,睡得香甜安稳,黑眼圈都没了,只是b较困扰的是,他徒儿总喜欢抱着睡。
看着徒儿无辜的漂亮脸蛋,师父怎麽舍得拒绝。
一日晚上,平武在睡梦中看见一张泫然yu泣的漂亮脸蛋。
啊,好久没做这梦了,竟觉有些怀念。
他亲吻着上方人儿的泪珠,双手毫无忌惮地抚0月缺的躯t,他正要开始享受美梦的时候,後庭花那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
这不是梦!?
“疼疼疼疼”在月缺腰际的手都冒了汗。
“师父,怎麽办,我忍不住”漂亮的脸上除了无辜还是无辜。
都怪这家伙这几日竟如此柳下惠,抱着睡都没反应,月缺才改了策略。
“没事,别动!”平武x1了一大口气,又吐出来。
“师父?”月缺往前俯身状似关心地看着平武。
“啊”月缺这不经意的动作,却撞击t内敏感点,让平武sheny1n都变了样。
“师父我好难受。”一脸快哭了。
“没事。”平武安慰的声音显得娇弱。“慢慢的嗯”一只手还不忘00月缺的头。
谁叫这是他徒儿第一次。
月缺强忍着不笑出来,忍得他都双肩发颤,在平武眼里看来,却像是个无辜的孩子因为不知道该怎麽做,哭着发抖。
月缺倒是听从平武用极慢的速度ch0u动自己的腰。
平武为了习惯自身的感受而闭眼,没看到月缺转用冷酷的眼神欣赏着身下人的反应。
缓慢的速度让平武放松,然而没有持续太久,过一会儿平武就快受不了这样的热度,心痒难耐。
他怕徒儿惊慌,索x渐渐加快腰部的速度,脸se因害羞泛红,双眼更不敢张开了。
“师父,徒儿明白了。”月缺弯下腰在平武耳边轻声细语。
什麽?
还没反应过来,平武下一秒就陷在情cha0狂浪里,速度快得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慢、慢点”接下来sheny1n片片。
平武不知道s了几次,换了几次姿势,他徒弟依旧昂然,而且从未ga0cha0过。
天啊,这小子看不出来jg力旺盛,他pgu都麻了。
又一次狂乱的速度,打乱了平武的呼x1,这次他真的觉得自己会晕过去,因为月缺没有放慢速度,平武一个白眼,没了意识,下身一个激灵,但什麽东西都出不来了。
月缺放开昏厥的平武,ch0u出自己,脸上一丝表情未有。
在平武身上几处x道点了点,探了探鼻息,确认人还活着,不带留情地走出房间。
噢,差点忘了自己未解的慾望,他往澡堂走去。
早晨,平武半天没能用双脚走路,月缺还请了大夫来替他看诊,羞得他脸埋在被窝里不敢起来,只希望大夫最好不记得他的脸。
“抱歉,师父,是徒儿”大夫一走,月缺又换上那令人疼惜的表情。
他这是演得越来越上手。
平武看他自责的模样好是心疼。“人总有第一次,下次轻点就好了。”
“好,月缺下次一定不让师父疼。”月缺真心地笑了。
平武似乎觉得哪里不对。
等等,他刚刚是答应了什麽不得了的事了吗?
这是平武第一次当师父,觉得自己就像孩子的爹,所以能宠则宠,替他买糖葫芦,买玩具。
月缺暗暗失笑,真是把他当孩子了?奇怪,他知道自己长得漂亮,但不至於像个孩子啊。
平时他们住在平武在金陵买的房子里,通常早上平武都会炫耀似的把徒弟带出去绕绕,似乎期盼哪位朋友羡慕他有这麽漂亮的徒儿。
很巧的是,还真的给他遇见他的酒友之一,东洛。
东洛是暗香子弟,身旁带着的也是一位暗香nv子。
“平武,这你徒弟?”东洛两眼发直。这男子俊美得不可思议,bnv人还美哪!但可惜就是bnv人高壮些,看着还b平武高一点呢。
“是啊。”看着东洛的眼神,平武就忍不住得意。
“走,咱们喝酒去,好好互相介绍一下。”东洛一手搭在平武肩上。
月缺眼里闪过一丝睥睨。
登徒子的朋友还是登徒子。
他们在酒馆里叫了一个包厢,里头采用榻榻米形式,可以或坐或躺,b较随x。
两位师父喝着酒,徒儿坐在一旁斟酒。只是喝着喝着,东洛竟然让月缺坐在他跟平武中间,说想认识认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东洛一只手不规矩。
月缺就只是无辜地笑着,看不出丝毫不快。
倒是平武不开心了。“也介绍一下你的徒儿呗,冷落人家nv孩不好。”
天晓得那nv暗香多麽庆幸自己被冷落。
月缺的衣领都不知何时越来越开,换上她?nv暗香打了个激凌。
“师父,我想先去小解。”
平武一口答应,看东洛这样吃他徒弟豆腐他不舒服!
关上包厢的门,月缺没去茅房,找了个y暗角落。
他用剪裁b较繁杂的那只纸偶幻化成自己的分身,让纸偶回包厢内。自己则拿出怀里烟斗往酒馆外走去。
好久没ch0u一口了,过过烟瘾。
分身只能维持半个时辰,足已。
“y大人?”才刚走出酒馆就听见叫唤。
看见对方,月缺迎上和善的笑容,手上的烟斗跟行礼一同举过头顶。“王捕快,夜巡吗?”
王捕快拿过烟斗吞吐了起来。“是啊,没想到在酒馆前遇见优等生。”
月缺直起身子。“偶尔也需要松口气是不。”打呵呵。
不过这样一边c作分身,一边跟人谈话对他来说有些吃力,而且分身离他较远,费力的很。
“也是,过阵子还得麻烦你了,趁这时候多松口气吧,免得像之前一样把犯人给丢了。”话语里带着酸。
“王捕快提点的是。”月缺再次行礼,王捕快顺势把烟斗放回他手上。
“公务繁忙,改日聊,走了。”
“晚辈不送。”
王捕快走远後,月缺面无表情地拿出帕子将烟斗的滤嘴擦拭几回,把里头的烟草换过重新点上,这才继续ch0u。
话说纸偶进了包厢以後,东洛眼神再也藏不住慾望。
纸偶衣服没有怎麽整理,绯红染上了脸跟x,不知情的人以为他是醉的。
东洛灌了月缺好几口酒,平武挡都挡不住,看月缺不舒服的样子他着急。
徒儿长得太漂亮也不好,给人欺负去。
最後平武一怒之下,趁东洛不注意时给打晕,叫他徒弟给扛回去。
东洛师徒出去时,正牌的月缺在光照不进的暗处,後脚悄悄闪进酒馆内。
半个时辰,游刃有余。
平武看着泪眼迷蒙的月缺,顿时觉得自责。
早知道就不遛徒弟了,徒弟生得这麽好看,作师父的应该要好好保护,而不是这麽到处张扬。
平武只差没打自己巴掌。
“师父好热”那掐得出水的眼眸,揪着平武的心。
“哪儿不舒服?跟师父说说。”
“这里。”月缺指着自己高昂的下t。“师父,我是不是被下药了?”
轰!下药两个字在平武脑中炸开,不管是否属实,平武已在气头上。
早知道刚刚多打那畜生几手。
“不哭不哭。”平武看着边哭边解开自身衣物的月缺,慌的。
那日与月缺房事,他基本上呈现半梦半醒状态,没把月缺身t看得真切,这回可真的清醒看见月缺的姣好身材,那是男人都羡慕的结实,不过分却匀称,可惜就是皮肤太白。
“徒儿等等,为师替你找大夫。”
平武还没转身就被拉住。
“师父,帮我”月缺缓缓拉下棉k。
啥?
“用嘴帮我”
平武望着那b自己还大的东西吞了口唾沫。
上次就这东西在他t内
难怪他拉了好几天的肚子!
他徒弟怎麽好像全身上下都b他优秀?
正牌月缺就在门口欣赏眼前的美景。
平武正卖力的用嘴服侍着纸偶,连有人进来都未能发觉,不过月缺动作声音很轻,一般人也不易察觉。
听,那x1shun的啧声多麽地响亮与se情。
纸偶也展示出平武想要的样子。
是的,那是平武脑中想像的徒弟,他脑内希望徒弟怎麽反应,那纸偶就会怎麽反应。
虽说纸偶是分身,但与自己同样的脸变得这麽y1ngdang他也有点不太好意思。
因为纸偶没有水分,所以平武怎麽弄是弄不出来的。
平武似乎发现纸偶徒儿只有越来越燥热,却无法发泄,他爬上纸偶徒儿身上,又r0u又蹭。
月缺不经开始好奇自己的魅力,还是这群登徒子的下半身已无法控制。
不管前者後者都令他作恶。
冷下脸,他边拉开下摆边往平武的身後靠近。
就在平武脱去自己下k准备要向前冲锋的同时,月缺对准位置挺了进去。
快、狠、准。
“啊!”什麽情况?
身後一阵痛,身下的假月缺突然化作一张剪纸,平武重心不稳往前一跌,pgu就刚好抬高,身後的人也跟着往前微微踉跄,cha入最深处。
平武摀住口忍住呕心感,他回头看是哪个王八蛋,没想到刚刚还在身下的徒弟已经在他身後。
而且
他若没看走眼的话,在月缺令人心荡神怡的表情之前,有一瞬间
是冰冷的。
“师父好热”心却冷得可以。
“你又嗯怎麽回事呃啊啊哈”腰被迫往下压,月缺每次ch0uchaa总能找到让他疯狂的刺激点。
“师父帮帮我”月缺表情依旧娇柔。
平武想问纸偶的事情,结果讲出来的都是sheny1n。
这次月缺没有做很久,但特别激烈,每一次碰撞都在最深处,每大约摩擦三次平武就忍不住s一次。
这种濒临崩溃的快感,让他觉得下半身不是自己的。
平武不知怎麽觉得月缺现在这张脸不是他真正的表情,在翻身正位的时候,平武刻意蒙住自己的眼,留了一点点指缝。
他看见了冰冷的疯狂。
月缺睥睨一切的姿态,似乎瞧不起身下人的凌乱,冷凝的神se,只有嘴角邪恶地微扬。
看见月缺真正的神se,平武身前的昂扬又更茁壮
月缺握住平武的灼热,在激烈的冲撞下结束这回合。
平武瞪大了眼。
“不”都s在里头了!
在平武还在平复心情的时候,月缺已帮两人整理好衣物。
“师父对不起”月缺看似担忧地望着平武。
平武对上他的眼,深x1一口气平缓身t不适。“你好多了吗?”
月缺点点头,内心泛起异样感受,无法形容,所以他暂时忽略。
平武温柔一笑,抬起手r0ur0u月缺的头。“回家吧。”
心底的怪异感开始扩大,月缺不解。
他拉起平武,让平武的重心都靠在他身上,看着平武从腰以下都在颤抖,有一瞬间他竟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太过了。
平武红着脸,有东西从他後庭流出,脚因无力发抖,几次差点连月缺都拉着跌跤。
“师父,失礼了。”
平武还无法消化这句话,身t已被打横抱起,一眨眼已回到他家。
这徒弟力气很大,轻功很好啊
gu间羞耻的yet汩汩流出,隔着衣物还是听得见噗呲噗呲的声音。
平武脸整个埋进月缺的肩窝。
无法面对。
月缺看了院子里的池塘,抱着平武跳进去。
“徒弟!”他池塘里的锦鲤没事吧?
月缺抱着平武靠在池塘边,手往平武後庭里伸。
“你、你做什麽!”
月缺张口想回喂鱼,但这太不符合可ai乖巧徒弟形象,只好改口,还不忘配上无辜的脸。“帮师父清理,不然师父会肚子痛的。”
平武羞si了。双手紧紧握着月缺的手臂。
“谢谢。徒弟,你真好。”
月缺反倒皱起眉。
今天这个华平武,反应都不在他预料之内。
真是怪了。
纸偶的事情,平武没有多问,在他限有的才智里,他认为他徒弟武功高强,那天徒弟一定是不想被桶後庭所采取的对策。他能理解,因为真的不好受,想到徒儿可能因此哭泣的脸孔,他心都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