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亲吻(1 / 2)
然而程雪娴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不仅能,还能够更加过分
“唔,圆房……我还没有学习过这方面的知识呢,我是一直很好奇来着,但是她们都不愿意教我,说是要等我大婚……所以我一直没能知道怎么圆房,贺瑾你知道吗?你会吗?”
她不仅慢慢悠悠地说,语气里还充满了好奇,一双杏眼睁得溜圆,像是一只刚被放出窝对外面世界什么都感到好奇小爪子蠢蠢yu动的小猫咪,样子十足的可ai,但是……听听她都说了些什么?知道吗?会吗?
贺瑾冷笑一声,他会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到底知不知道、会不会!
被气到差不多失去理智的贺瑾全然没了先前那种心乱却又极力避嫌的模样,但他也不是yuwang上头的样子,反而是一种要和程雪娴同归于尽的赴si模样。
以至于程雪娴在想,圆房难道是一件特别、特别、特别困难的事情吗?
不过很快程雪娴就没有办法想别的了,因为贺瑾咬住了她的唇,咬住了她的下唇。
——是的,是咬,不是别的什么。
不过这次贺瑾好歹收了点力道,没有咬脸那么痛,但也痛,程雪娴轻蹙眉,张嘴想要制止贺瑾,然而刚张嘴属于贺瑾的舌头就蹿了进来。
程雪娴瞪大了眼,在轻微的刺痛下迷茫又迷惑。
另一边的贺瑾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同样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因为也没有人教过他这档子事儿——毕竟是吃喝p赌样样jg通的纨绔子弟嘛,所有人都默认他懂这件事的——但实际上他也就草草看过两本春g0ng图,以及“花天酒地”时见过哪些人是怎么tia0q1ng的。
在成婚前贺瑾是挺有自信的,还专门又看了一遍手头上那两本春g0ng图,也想好了该怎么做,可惜偏偏遇上了经常不按常理出牌的程雪娴,一来二去被她气晕了头,以至于亲个嘴儿都磕磕绊绊的……该si,牙齿撞在一起好疼!
两人都痛得x1气,程雪娴更是痛得眼角沁出点晶莹,这样子的她多了丝惹人怜ai的脆弱,叫贺瑾心下一软。
他想起他一个狐朋狗友的话——nv子如若娇花,要温柔以待。
这样想着,他的动作缓和了一些、温柔了一些,如此一来反而终是尝到了亲吻的甜头。
“唔……”
更亲密的接触,气息完全融合在一起,唇瓣贴在一起时感受到的温软,舌头缠在一起时的火热……无一不让人上瘾,叫两人完全沉浸在亲吻之中,直到气息不足方才分开,唇与唇之间牵出一根依依不舍被拉到极限方才断开的银丝。
贺瑾鬼使神差伸出手擦了一下程雪娴被弄sh的下巴,然后擦着擦着擦到了她的嘴唇上,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够探入唇缝,再一次感受那温热sh润……
两人的视线不知觉胶着在一起,在寂静的夜里一点小动静都是那么的明显,除开彼此的喘息声还有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声,跳得极快极快的心跳声。
“方才,你满意了吗?”
压低的声音有点沙哑,却因此更显得磁x,入耳后身t连同心尖都跟su麻麻的,程雪娴完全招架不住,迷迷糊糊地……又一次语出惊人:
“唔,我们这是、这是结束了?这么快的吗?”
除了太快外,她特别满意也特别舒服,还想再来一次呢!
作者的话:下一章r0ur0u。
“结束?”贺瑾再一次咬牙切齿,“这才开始哪里来的结束?”
她居然还说快?
程雪娴迷茫地眨眨眼,她yu在说些什么,但贺瑾已经受够了她语出惊人,g脆再次堵住她的嘴。
有过一次经验,这一次可b上一次顺利太多了,更加美好的t验叫两人越发沉浸,情到深处之际某些事情也就便顺理成章。
贺瑾终于是想起了早些时候自己的准备了,越吻越深的同时他试探着将手伸进她的寝衣内,也没有过分,只是贴着温软的腰部肌肤处,然后他看向程雪娴,她雾蒙蒙的双眼里只有迷茫没有厌恶这些情绪后方才放心。
贺瑾抿抿唇,手慢慢往上,直到触到格外柔软的rr0u,随后情不自禁捏了捏——
“唔!”
程雪娴瞪大了眼睛,她倒不是要停下不做了,而是单纯的有点不适,被娇养深闺十几年除了贴身嬷嬷和丫鬟再也没有人瞧过、0过她的身子,更遑论一个陌生的异x。
她这个时候终是后知后觉圆房这件事不止是方才那样嘴贴嘴、舌缠舌,还要更加亲密一些……
程雪娴闭着眼红了脸,这羞涩的模样倒叫贺瑾看得稀奇,也稍稍找回了原来万事皆在掌控之中的感觉。
他轻笑一声,凑到程雪娴耳边轻语:“莫怕,相信我就好。”
程雪娴没睁眼,只幅度很小地点点头。
——一个太单纯,一个太自信,结果就是一个敢说一个就敢信。
贺瑾吐出一口浊气,手微抖地撩开了程雪娴的寝衣,满目的玉se和两点小小的樱粉将他的理智全部击溃,yuwang就像是大型猛兽破栏而出般势不可挡,他扑了上去。
那两团尺寸不小的圆润r儿就是他的首要目标,一边被捏着r0u着,一边则被他又亲又t1an,微微颤抖的樱粉更是被重点关注,时而被掐时而被轻咬,被生生玩到肿y大了一圈。
“嗯唔……”程雪娴细细地喘气儿,贺瑾的唇舌和手所到之处皆感到一阵su麻,一直能su到心尖上,然后又从心尖蔓延到小腹下,待那种su麻感觉多了,一gu热cha0涌出,程雪娴难受地并着双腿扭了扭,又扭了扭……意识到这样是完全没用的,程雪娴下意识求助贺瑾。
“贺瑾……”
葱白的指扯住一截衣袖,泛出用力过猛的苍白,叫人无法不心生怜惜。
贺瑾贺小瑾会找回场子的。
写r0u真的让人头秃,十点钟肝到现在,下一章估计也是这样,所以今明两天暂时一更,写到剧情会恢复原来的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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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软的roubang滑出花x,随之x口涌出几波白的、浅红的yet,y糜至极。
不过在场的两人都没有欣赏此景的心思,尤其是贺瑾,脸se一直黑黑的。
贺瑾准备了那么久,也知道初次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的,但知道不代表他能够接受这种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
无他,实在是太丢脸了。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的小妻子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鉴于眼下只有他们两人,那就约等于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而且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贺瑾捧住程雪娴的小脸,很认真地说道:“咱们再来一次吧!”
程雪娴一副昏昏yu睡的模样,说话也更加慢悠悠:“不要了,休息了好不好?”
“不行,再来一次!”贺瑾黑着脸,他一定要用实际行动将自己的黑历史掩盖过去。
程雪娴皱皱鼻子,直接拒绝:“不要。”
“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
“不喜欢。又疼又累,还出了一身汗,一点也不喜欢。”
贺瑾一噎,想了好一会都想不到能说服程雪娴的说辞,不由地郁闷起来。
程雪娴休息了一会,恢复了点力气后坐了起来,拿着衣服往身上套。
贺瑾见状便问道:“你要做什么?”
程雪娴回道:“我想擦一下身子。”
贺瑾恍然,也感觉到了身上黏黏的,他拦了一下程雪娴,道:“我来,你休息一会。”
说罢,他随意套上k子就往外间叫了热水来,等碧珠等婢nv送来热水也不叫她们进来,只自己端着水盆拿着毛巾入里间,竟是一副要亲自伺候程雪娴的模样。
手指又缠着一缕发丝绕啊绕,程雪娴静默地看着贺瑾转来转去,心里微微一动。
贺瑾拧好毛巾,对着程雪娴道:“来,我来给你擦擦。”结果程雪娴没动,好似又走神了,贺瑾好气又好笑地捏了一把程雪娴的脸,热水泡过的手将程雪娴成功烫醒,然后就听他调侃道:“都圆过房,什么都看完了,现在又害羞了?”
程雪娴只看了他一眼,只大大方方地脱下衣服,道:“嗯,我害羞了。”
贺瑾:“……”
贺瑾老老实实开始伺候自己的小妻子。
毛巾的温度恰到好处,贺瑾的力道也恰到好处,好似疲累都跟着汗水一起离开,只余下令人昏沉的睡意,程雪娴舒服得眯着眼,当真像极了晒太yan的小猫咪,就差打起幸福的小咕噜。
她这模样叫贺瑾忍不住笑了笑,他低着头继续给她擦身子,等擦完小腹时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分开她的双腿。
程雪娴一下惊醒:“贺瑾!”
贺瑾不好意思低咳一声,耳根通红:“我想帮你也擦擦这里。”
圆润的脚趾不安地缩了缩,程雪娴脸也有点红,声音轻轻的:“那、那你轻一点,我还疼……”
“……嗯。”
热毛巾刚触及,程雪娴身子一颤,就要扭着身子躲闪,贺瑾迅速捉住她的脚踝让她躲不得。手上传来细腻的触感叫贺瑾一愣,他这才发觉他的小妻子脚踝很细,细到两根手指就能够完全圈住还有多余的,再一看neng足也是小小的,小巧圆润的脚趾像是大小不一的粉珍珠并在一起般漂亮可ai。
贺瑾稍稍分神,没注意到自己手上越来越用力,直到程雪娴细细地叫疼才反应过来。不过他也只是收了力道,并没有放开她。
程雪娴挣了挣没挣开,g脆别过头不去看。
另一头,贺瑾十分严肃认真地擦着,认真到出了满头大汗,等擦完外面的黏ye和汗水,他伸出手指轻轻0着那细缝儿,抿了抿唇:“好像有点伤到了,等下我给你上点药,嗯?”
程雪娴不自在极了,贺瑾靠得太近,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就洒在她的大腿根部……她忍不住缩了缩脚,还是没有挣脱贺瑾的手,她只得道:“我、我自己来……”
贺瑾拒绝:“我来就好,这本也是我弄出来的。”
此话一出,两个人都愣了愣,然后变成了两个大红脸。
……
贺瑾的房内居然还放了一些膏药,他去取时程雪娴隐约看到了很多瓶瓶罐罐,不等她细想贺瑾就拿着其中一瓶回来了。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她又不好意思了。
“再把腿分开一点。”
程雪娴身子轻微一颤,慢吞吞将腿分开了点。
贺瑾抬头看了程雪娴一眼,随即伸手帮了她一把,压住其中一条的大腿根,他的手才放上去就惹来一阵颤抖,用力时那颤抖更加剧烈了,贺瑾喉头滚动了一下,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般若无其事地给她上药。
但很快,贺瑾发现有点问题——
他大概是s得有点深,花x里的jgye没有排g净,上药的时候又因为程雪娴过度敏感,花x一缩一缩的又将不少白浊排出,这样一来刚上好的药就被冲没了,相当于白费功夫。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样一来也在剧烈动摇着贺瑾的心神。
原来没有经历过的时候不觉得,但如今经历过后……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会过度沉迷这种事情,原来是真的会上瘾的。
贺瑾深深x1了口气儿,0着xia0x儿的手指轻轻戳了戳那细小的x口,然后慢慢cha了进去——
“唔——”程雪娴下意识蹬了蹬腿儿,一只被压着只能蹬动另一只,一脚蹬在男人的肩头上,但她也没有什么气力,说是蹬其实更像是蹭,“做、做什么?”
声音绵软软的,还有丁点儿含糊,像是半化开的糖般。
“……里面还有点东西要弄出来,不然不好上药。”
“是、是吗?”
贺瑾说得很义正辞严,但程雪娴总感觉有点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哪里不对了。
……
手指慢慢地cha入,在狭小紧致的花x里小心翼翼地g起,轻轻一刮,再ch0u出来时成功带出不少白浊。他动作小心缓慢,叫程雪娴只觉得有点不适,不像地拥着失而复得的小姐再次扔下贺瑾走了。
贺瑾:???
未等他追过去,一婢nv前来禀报,言是老爷请他去书房一叙。
贺瑾:……
脑壳疼,脑壳疼,脑壳疼。
贺瑾入了书房,一抬眼就是岳父坐在书桌后面se沉沉的样子,他心下一突,突然感觉自己是在奔赴刑场。
但是上了刑场,屠夫迟迟没有举起刀,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放下了刀,拿出茶水点心和颜悦se要和他促膝长谈一番……这b他举起屠刀更加可怕了!
程庆之问了点有关程雪娴的事情,然后话锋一转,谈起了对程雪依母nv的处罚。
“此次,是程家对不住你,亦是我教导无方。雪娴身为妹妹既已出嫁,雪依这个姐姐自然不可在家中多留。她的婚事已谈好,男方是我的一个弟子方青,目前是北方一小城知县。”
贺瑾惊了一瞬,饶是从程雪娴那儿知晓岳父是一个公正的人,也不知道他会这样公正,居然会对程雪依做如此重的惩罚。
程家真的怕长公主吗?其实未必。
程家乃书香世家,并非因一两代人读过书有过功名就自称书香世家,而是实实在在百年经营下来的真正书香世家。远得不提,程雪娴已过世的爷爷就是一代大儒,生前虽未入官场,但却是白马书院的山长,桃李满天下。
这样的人家,没有什么大错,当今陛下是不会对其动手的,反而更愿意好好供起来,不然程庆之入了官场后又如何成为最年轻的尚书呢?
就是贺瑾,在母亲给他相看人家时,即便知道程家有俩个适龄姑娘,千想万想也不曾想过自己会娶得到程家的姑娘。
毕竟g0ng中早有话语传出,说是要择程府姑娘做二皇妃。
知道不少内幕消息的贺瑾知道这是二皇子的母妃贤妃散播出来的,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舅舅确实有让程府姑娘做儿媳的打算,但不是二皇子,而是他更看好的五皇子。
所以圣旨下来的时候,他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他娘亲到底怎么和舅舅说的,居然能够把他看中的儿媳抢到手?
虽然最终,也不是他们都看中的长nv嫁过来……
贺瑾转念一想,从程庆之的话中还得到了一个消息——程雪依要嫁的人乃是程庆之的弟子。
虽然是低嫁也是远嫁,但有了这层关系在,相信程雪依也不会受到什么委屈。毕竟时下重声誉,尊师重道是时下主流,更何况程庆之乃居京重臣,相信那人之要脑子没有坏就不会蠢到对程雪依不好进而得罪程庆之。
而且程雪依远嫁还有一个好处,一段时间内她不会在京,也就不会遇到他娘亲长公主——他娘一直以来都是能动手绝不多说话的,一根鞭子舞得虎虎生风,他就是这样被教育大的。
能几天内安排成这样,他这岳父也不知花费了多少心思,真真是应了那句话——
可怜天下父母心。
贺瑾00鼻子,道:“小婿明白了,回家后会和娘好好说说的。”
程庆之的眼神愈发柔和了,他指着桌上一道点心道:“方才我见你似乎颇喜欢此点心,左右离用膳还有一段时间,不若再多用点?”
贺瑾这下是真的受宠若惊,他确实喜欢这点心,但因习惯他在外面是不会怎么显露个人喜好的,没想到不过两口就被看出来了。
他隐隐感觉,岳父好像真如小妻子说得那样喜欢自己。
莫非真的是靠脸?
虽然这样怀疑,但贺瑾还是觉得不可能。
他一直知道自己模样好,真不是他自夸,他就凭着这张脸去醇香楼可以一分钱不花,那些姐儿可愿意倒贴他啦……咳咳,但即便如此吧,他也不是人人都喜欢的。
就是金银珠宝,也有些人视之如粪土呢。
所以他还是不相信,自己真就是凭脸得到了岳父的喜欢……他更愿意相信岳父有一双火眼金睛,看穿了他的本质,从而喜欢上了真实的他。
岳父大人,应该不是这样肤浅的人。
程雪娴:……不好意思,我们全家都是这样肤浅的人。
……
程庆之尚不知道贺瑾在想些什么,他静静地欣赏了一会nv婿的好相貌,边在心里头盘算着等会要和二nv儿谈谈,边和贺瑾道:“至于帮凶——”
程庆之叹了一口气,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她会在家闭门思过,过两日我会抬一良妾入门。”
贺瑾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合适。
只看了程庆之一眼,感觉他是真的被伤透了心。
时下的男人,尤其是有钱有势的,家里或多或少都有妾室通房,有的甚至会养些家妓舞nv。男人们对于妻子的要求就是门当户对、端庄大气,在外帮忙社交对内宽容贤德,喜欢与否不重要,只要给足脸面即可;相对的,对妻妾通房的要求则特别底,只要符合他们的喜好便可,毕竟玩物罢了不需要多少要求。
这样的大势下,京城里有两个男人不纳妾不收通房也不养什么家妓舞nv就显得特别奇怪——一个是他父亲勇毅侯,一个便是程庆之。
他父亲是真的ai重他母亲,并非外面流传的什么怕长公主发怒打人。他从小看着父母恩ai,也曾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将心b心,他觉得程庆之同父亲一样是真心ai重自己的妻子,只是到头来却还是被妻子弄伤了心。
贺瑾觉得,岳父最伤心的,怕是她偏心为了亲nv去伤害另一个亲nv——哪怕你直接违反圣命呢,也好过如此。
贺瑾想了半天,最终憋出了一句:“不若你和雪娴商量一下?”
程庆之呵呵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只盼我nv儿不会重蹈覆辙。”
贺瑾:……您两个nv儿,您说谁?
和贺瑾谈过后,程庆之又派人去请了程雪娴。程雪娴那时正在逗ai宠,见父亲请自己,便g脆带上了t重严重超标的ai宠去了书房。
胖胖的狸花猫一入了书房便熟门熟路地跳上书桌,一pgu蹲在雪白的宣纸上冲程庆之仰头,一副睥睨天下的高傲模样。
程庆之失笑,伸出手挠了挠狸花猫的肥下巴,看其熟练的样子这样做也不是一两日了。
程雪娴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只道:“爹,这事你要如何处理?”
程庆之面se淡了淡,先说了对程雪依的处置。
程雪娴可不是贺瑾,她十分了解自家人,知道什么才是对程雪依真正的处罚,她直接问道:“方青师兄相貌如何?家境如何?”
程庆之:“一般。一般。”
程雪依可b程雪娴还要颜控,不仅颜控还喜欢奢华日子,这两个“一般”在她和父亲看来就是一般,但在程雪依看来估0就是地狱了。
程庆之又说了要抬一良妾入门。
这一次,程雪娴没有立马接话,只是沉默了良久。
虽说嫁给方青对于程雪依来说不亚于被打入地狱,但那也是相对而言的,方青能被程庆之选中定然有过人之处,就算是没有她也相信父亲不会让程雪依受委屈的,毕竟父亲可不是母亲,再如何他也是在努力一碗水端平,若不是程雪依此次犯错也不会被低嫁、远嫁。
而且再不济还有她呢,哪怕她再讨厌程雪依那也是她亲姐,她不可能坐视她被欺负的。
但对于母亲的处置——
程雪娴声音低低的:“父亲,何至于此……”
程庆之道:“我教了十多年,原以为能教好她……朽木不可雕。”
程雪娴一直说她喜欢贺瑾的好相貌是真的,说程庆之也会喜欢贺瑾的好相貌也是真的,可以说他们程家人全都是颜控。不只是程庆之这一支,别的也同样如此,就ai好好相貌的人,只要长得好就可入他们的眼。
也因此,程家人在嫁娶之时,考察对方的相貌就成为了重中之重。
但程庆之却是例外,他的婚事是自己求来的,为此甚至违背了父亲的意愿不做大儒而沉浮官场。
这求的,便是程雪娴的母亲。
程雪娴母亲也是出身高门,还是唯一的嫡nv,一次出门礼佛两人偶遇,程庆之从此一见钟情。那时被美貌冲昏头脑的程庆之没有思考太多,唯一想做的就是求娶佳人,但好不容易娶回家后才发现两人之间种种不和。
其中最大的不和,就是一个是饱读诗书之人,一个却因家中奉行无才是德因而是个半文盲——也就是说,程母只识点字,仅限于看懂账本。
这样两个人,怎么能够聊到一起去?而且可能因为家里洗脑太严重,程母十分排斥读书,饶是程庆之用了十多年也未能将她的x子掰过来。
但怎么说都是自己求来的,程庆之也并未因此不喜欢她了,反而十年如一日ai重于她,只是防备着她把无才是德的思想灌输给下一代——这个看来是一半成功一半失败了。
或许是大nv儿更像她,程母一直就偏心,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些衣服头花之类的小事情罢了,程庆之和程雪娴也没有想到会酿成大祸……
不管如何,她终究是她母亲。
此事过后,程雪娴顶多不再理她,但也没有想过……母亲那么重视爹,爹的做法对她来说也不亚于将她打入地狱。
程庆之只叹了口气,道:“终究要给长公主一个交代,而且我也想知道一剂猛药下去后你母亲会不会因此改变。若是改变了,就是我赢了。若没有,那我……就算了。”
程雪娴心里一ch0u,隐隐作痛,为她的父亲。
程庆之看着他的二nv儿,眼眸里是深切的疼ai:“只望你别重蹈覆辙。”
这句话贺瑾也听过,只他不明所以,但程雪娴却十分清楚程庆之的意思,她笑了笑,道:“父亲放心,不动心就不会输。”
开玩笑,见识过父亲冲动的下场,程雪娴一直以来都致力于做一个理智型颜控。
美se要看,心绝对不动。
作者的话:fgcha一个。
做鸽子真是又痛又爽,良心很痛但是咸鱼很快乐啊【乖巧jpg】
补更会有的,就是会迟到,也不会迟到很久,马上要收费了,收费后就会补上的。
出了书房,程雪娴想了想,抬脚往程母的院子走去。
越走越近便越是安静,程雪娴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倒不是她不ai安静,相反她和父亲一样都挺喜欢清静的,只是母亲和姐姐偏ai热闹,往日四处参加各种宴会,回了家也要热热闹闹的,他们屋子里的丫鬟婆子为讨主子欢心平日里便总是吵吵嚷嚷的。
或许是ai好相同,话题也多,所以母亲才会格外偏ai姐姐吧。
程雪娴心里不痛不痒的想着。
入了院子,见四处还静悄悄的连一个人影也没有,程雪娴狠狠一皱眉,加快脚步入了屋子里。
甫一进门,便听见一阵细细的哭声,又听见有人低声说着些什么,程雪娴只隐约听见什么大小姐二小姐,再往里走了几步,声音越发清晰——
“我的好夫人,您可不能让老爷真纳了那个贱蹄子入门!要老奴说,您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若不是您和大小姐,二小姐又怎么找得到这般好的婚事?”
程母未说话,只一昧地哭。
程雪娴脸se一冷,静立原地不动。
“夫人,不若您找二小姐,只要二小姐去和老爷说几句好话,这事儿不就结了?老爷也就没有什么名目纳什么良妾了!只要二小姐……”
“你闭嘴!”
“夫、夫人?”
“是我,是我错了……”
程雪娴静静站了一会,听着母亲语无l次地说着错了错了,她听得出来她说的是真心的,看来父亲这剂猛药还未端上桌光凭飘来的药味就足够人苦涩的了。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儿,声音不大不小,却清晰地传入里间两人的耳朵里,两人顿时一僵,待看见来人是程雪娴后身子更加僵y了,那劝说程母的程老婆子更是瞬间冷汗满背。
“母亲。”程雪娴福身行礼,礼数做得足够,但奈何只有恭敬没有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