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故我(1 / 2)
砂金看着全身镜中的自己,完美的笑容,一如既往,配合漂亮的脸,他都要喜欢上自己了。他正穿着卡芙卡的衬衣,下半身赤裸,整条白皙的腿展示出来,衣摆刚好遮住隐秘的地方。在镜前摆出各种姿势,无论怎样都容易勾起性欲,要不是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这幅样子被按着强奸也正常。
他很开心,在客厅来回走了几圈,光脚踩地板,走路时私密位置偶尔露出,隐隐约约得色情。上次差点成功,这次说不定能成。反正那个女人不回来,物尽其用,他想,自己在公司也喜欢物尽其用,借衣服而已,不会被发现的。
嗯要不要提前扩张下?好久没做爱,说不定会疼。自慰完全不够,长时间放置下,他身体越发敏感,随意撩拨几下就意乱情迷,只是想想接下来的事,后面就开始湿了,呼吸变得紊乱。他期待,又好奇,星究竟做何反应。
她什么时候回来?
砂金走回镜前,看还有没有要改进的,对上眼睛,眼前突然闪回。熟悉的镜面,熟悉的眼睛,他身体悬空,大腿呈形,男人胳膊卡在腿关节,作为承受重量的支点。满身爱痕,性器在后穴进出,流出的白浊向下滴,前方被捆住根部的性器因无法解放而抖动。胸前乳链也挂着精液,金属光芒从未遮住的地方露出,随交合动作一闪一闪。
他僵在原地,全身发冷,手攥紧衣摆。低头,干净的白衬衫,布料没因金属而突起,视线沿光滑的腿一路到脚,没有道具,没有精液,也没有记号。他垂下眼,默默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这里很安全。
她什么时候回来?
呆愣间,门外传来脚步声,他心情重新雀跃,兴高采烈走到门边。钥匙插入锁孔,他身子向前探,这个角度,进门时刚好能从敞开的领口看到锁骨和胸。调整声线,让自己听起来格外撩人:
“回来啦~朋”
砂金笑容僵在脸上,卡芙卡也愣住。
“唉。”
她叹口气,朝他走来,他想跑,刚踏出一步就被扯住后领子,巨大的力勒得窒息了一瞬,被拽着摔到地上,在地板上拖行。
“朋友、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后背摔得很疼,裸露的腿与地板摩擦,他慌乱地喊叫,“我只是在换衣服!”
卡芙卡停住,低头看了一眼:
“你觉得我信吗?”
然后继续往房间拖。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她将人随手扔到床上,轻轻松松,像对待块破布,“放心,不会杀你,有些事比死亡更有趣。”
新换的床单,熟悉的洗衣液味道。不要,他不要在这个味道中被
思绪被打断,卡芙卡粗暴地拽着头发坐起来。
“唔!”砂金只在最开始叫了一声,之后咬着牙不再出声。他被迫仰起头,和她充满压迫的玫瑰色眼瞳对视,熟悉的场景,和那时一样。
“你不会天真地想:离开就能万事无忧?它们将一直跟随你,中断的调教也会继续下去,直到完成的那一刻。”
“很勤奋,朋友。你有这么多时间吗?”他们相处不多,但砂金能看出,恐惧将激发折磨,他得尽可能冷静。过去全天候的调教没让他屈服,仅凭现在,远远不够。
“不,不是我。我的妹妹,她将亲自完成这件事。”卡芙卡笑了笑,“完成调教、测评、出货,在妓院里度过余生,直到某天被玩死。这便是你的未来,如何?是不是很美妙?”
听着过于荒诞,星身上没一点能和调教师沾边的东西。
“有趣的玩笑,那我就期待这一天喽。可惜,我不会走到这一步。”
“或者去死,二选一。”
砂金沉默了几秒,她语气轻松,一副知晓一切的态度,难以看透。
“听起来尽是死路呢。可我得提醒你,朋友,你无法决定我的命运我是她的所有物,不是你的。”
然而现在不是,现在没人能拦着卡芙卡,她的手已经摸上自己,再这样下去一个娼妓的命运,理所应当,他本身就是个娼妓。大家都这样想:被这么多人上过,那不就代表可以随时随地性交吗?他有点后悔,没事去色诱星干什么?难道要所有人把他当娼妓才满足吗?
停下、不要动摇动摇将带来折磨。
“你觉得自己很重要?悖逆她一次试试,她会亲自教你何为主人,何为奴隶。我与你本质上不同,哪怕她现在关注你,偏袒你。可如果我当着她的面杀了你,她也不会说什么。你终究只是个物件,如果她知晓你的估价。你猜,她会怎么想?”
操纵人心的伎俩,不要上当。可他见过太多金钱腐化的例子,正直的人变得贪婪,善良的人变得不择手段,他也常用金钱拉拢分化目标。所以,明知她故意的,仍不可避免动摇,如她期望般心生恐惧。
比起背叛,还是杀了他更好。
“她不会这样做。”
冷静,冷静一下,不要被牵着走,不要踏入她的陷阱,不然自己将成为一具惨死的尸体,砂金,你见过他们的死状,绝对不要,那是比死还可怕的事。玫瑰色的眼瞳注视着他,头发被拽着很痛,他只能仰着头,与那双能催眠的眼睛对视。就算这些皆为虚假,她的话却在说出的那一刻却铭刻入心。言灵术,原以为这种东西只存在于古老的歌谣,没想到真的存在。可这些真的虚假吗?他用指甲掐掌心,告诉自己不要去想。
“说得好像很了解她呢。听说你喜欢赌?用你最熟悉的方式,赌一局吧。就算你使出浑身解数,就算成功让她动心,你们之间依然是不可能的,因为你对她一无所知。”
“我赌我的命。”他露出一个在镜前演过无数次的笑,即使被卡芙卡钳制着,随时能被掰断脖子,他依然放松、游刃有余,仿佛这些威胁并不可怕,“如果我赢了,让我朝你太阳穴开一枪,记得站在原地、不要躲闪或抵抗。”
“可以。但我对你的命不感兴趣,看你能说会道,如果我赢了”卡芙卡的指腹在他喉咙处慢慢横着画了一道,“我会把你的嘴永远封上,那些不该说的,直到死前也泄露不出半句。”
噤声如果他输了,她会觉得麻烦,会抛弃他吗?一个靠着口才与诡计的人失去嗓音,他没法再翻盘了,注定走向死亡。那和直接杀了他有什么区别?对呢,这样更痛苦。
“哈哈,好呀,感谢你的仁慈。”砂金爽快答应。
两人下的注几乎等价,在不值当的小事上,笑着轻松押上各自的性命。只不过一个是孤注一掷的赌徒,一个是将生命当玩物的猎手。
卡芙卡放手,砂金在心里松口气,气氛算是缓和了?再撑会儿,撑到星回来,看起来有戏。正当他这么想,她的手伸向衬衫,搭在系起的第一颗扣子上,正好在胸口附近。大量糟糕记忆涌现,黑暗的情绪瞬间淹没他。
“离我远点!”他下意识抬手,将自己与卡芙卡隔开,但她抓住手臂,很难说是拉锯战,小臂被以一个无法抵抗的力气移开,现在他必须直面危险了。
“你不是很能装吗?怎么不装了?”她笑道,“别担心,只是个测试,得先弄清调教到哪一步,才知道从哪继续。”
测试?换谁都不可能相信这句话。
“滚!”他本能后退,但被握紧腰往她面前拖,抬起膝盖踢向她,正好方便她抓住膝盖掰开腿。
“哎呀,知道自己有后盾,有胆量凶人了吗?”卡芙卡没计较,轻松压住他,解下领带,将砂金的双手绑在后面,期间他的手腕很用力,死活不想被捆,但在她的压制下,只能看着自己又被捆上。她将他翻过身,头靠在自己胸,伸手去解衬衫扣子。
他该冷静,越是恐慌,下场就越悲惨,但做不到。这感觉很熟悉,捆住的双手、裸露的双腿,大张的姿势,解衣服的动作无数相似的画面在眼前闪过,砂金有一瞬间分不清自己在哪,仿佛这里不是星的家,他又回到了那个地方。腿很干净,不久前洗过澡,很快,它们将挂满白浊、写上正字。
冷静别说冷静了,他连发抖都止不住。
“滚开,别碰我!”砂金奋力挣扎,但被牢牢固定在怀里。两人同样出身地下世界,同样从最底层一步步向上攀,出人头地。但他们本质不同,砂金靠脑子与命豪赌,而卡芙卡实打实从死人堆里杀出来,平时有昂贵的大衣遮盖,看似苗条优雅,接近时才发现,她身上全是坚硬的肌肉,像被金属钳住,无论怎样用力,动不了分毫。
“别害怕,要不了你的命。”她语气温柔,但手上动作没放慢,麻利地解开衣服,摸上胸前,熟练地揉捏乳首。
不要别碰
砂金继续骂骂咧咧,但当枪茧磨过乳尖时,他就说不出话了,只剩下极力压抑的喘息,咬紧牙,努力不让快感表现在脸上,身体的颤抖又多出一层意味。
“看来很喜欢呢,多久没被人上了?”卡芙卡也注意到,难得耐心,用枪茧不停掠过他的乳首,从各个角度挤压,或轻或重拉扯,有时抚过整个胸口,他不断颤抖,口中泄露出呻吟。
“哈哈住手嗯”
她继续,在耳边低语,几乎只有气音:
“以你的情况,这滋味不好受吧?”
他羞耻地偏开头,她说得没错,只是自己不愿提及。砂金很讨厌自己的身体,它被改造得很成功,到处都是敏感带,稍加挑逗就能发情,甚至能从口交中获得快感,与本人意志无关。原本他讨厌精液的味道,每次吞精都觉得恶心,但随着改造的进行,却越发喜欢那个味道,让他常常想把舌头切下。
他厌恶她的触碰,准确地说,他厌恶被星以外的人触碰,也厌恶却对此起反应的自己,厌恶正深陷快感的身体,厌恶控制不住发出掺杂着情欲的呻吟与喘息。
“敏感度出乎意料,调教到这种程度还有反抗精神,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她一只手往下探,砂金想合腿,又被立即分开,她的手畅通无阻地伸向早已湿了的后穴。
“不、不要!”被牢牢钳制着,无力反抗,只能绝望地感受着卡芙卡的手指正蹭着那里。然而她没插进去,蘸了一下后穴流出的液体就离开。羞辱般向他展示指腹,黑色皮革被液体浸得亮晶晶。双指并拢,轻轻涂在他嘴唇上。
“看,略微挑逗一下,就”
只有一瞬间,白色尖牙的虚影闪过,砂金用尽全力咬下。卡芙卡反应很快,牙齿刚刺上,手指及时回撤,他只咬到外层的手套,死死咬住那昂贵的皮革,凶狠地瞪着她。卡芙卡拽了一下,从手套中优雅地脱离,掐上他下颌的关节,强迫他把嘴张开
“唔!”
剧痛传来,力气非常大,骨头要碎了。手套从口中掉出,落在床上,她看了一眼。
“牙口不错。”
双手被束缚时,咬人是最常见的反抗,一看就是惯犯,懂得牙齿锋利的位置和如何用力,刚才那下直接咬穿手套,透过孔洞看到床单,如果不是被掐着,大概会说一句:“可惜,我原本想把你的手指咬下来。”这不是句玩笑话,他真能做到。按理说,这种情况应该戴口塞,但有些调教师就是喜欢听凄惨的叫声,不会戴上。
“坏习惯,之后该改。”她不是很在意,默默记下这件事,松开钳着下颌的手,继续摸向乳首。这种程度的攻击对她不算事,没必要防备。
“呜哈哈”他扭动身体,想躲开玩弄他的手,但没有用,小范围的活动只是换个把玩的角度,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击理智,虽然想逃走,但身体却很诚实地迎合,不由自主配合她的动作。
“可爱的声音。”卡芙卡与他的眼睛对视,砂金扭过头。她转而凑到他的耳边,刻意让气息吹过他的脖子,引来新一阵颤抖,“让你主人也来听听,如何?”
他立即以凌厉的目光瞪向她,如果这时候没被束缚会怎么样?他敢杀人吗?谁知道呢。眼睛因为快感蒙上一层水雾,看着像在调情,除了让人更兴奋外没有用处。
她加重力道,挤压两边的乳首,他立即瘫软在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