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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蝴蝶蜘蛛坏女孩(2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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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查了。”他忽然说,“艺考需要文化课成绩。”路冬嗯了声。“你现在……”“考不上的。”她说完,伸了右手想去勾他西装裤袋里的,自己的手机,却被躲开,只好轻轻低哼,“调到最强那档……我快到了。”周知悔愣了愣,脸上的茫然不似作假,路冬咬着唇想,是不是得说英语……也不用,她带着他的手背蹭过湿漉漉的大腿内侧,让那剔透,微粘的爱液附着上他的指骨。刹那明白过来,表哥身形一僵,想抽回手,却被粘丝缠住。路冬跪坐在他的腿上,十指扣着他的左手指缝。表哥柔韧的肌肉变得紧绷,灼烫,发硬,狭小的沙发仿佛下一秒就要原地爆炸。她开始喘气,挺立的乳尖戳着蕾丝又麻又疼,穴里的跳蛋被绞住,离敏感点有段距离,不上不下。什么也不做就什么也不做吧。她光是趴在他身前,闻着他的气味,感受那阵不属于自己的体温,都能陷入糟糕的发情。只要他别再提那该死的,不解风情的艺考了。路冬侧过脸,鼻尖蹭着那条丝质领带,“……吻我好不好?”周知悔没答应,甚至在她陷入情潮,祈求的眼神之中,关掉了跳蛋的震动。“拿出来。”路冬摇了摇头,手绕到后背想去解开胸罩,也被制止。这下声音里的委屈发自内心:“我真的快到了……”与bralette成套的白色蕾丝内裤,骤然被挑开。她这会儿意识到,周知悔的确有经验。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却能避开所有肌肤相触,食指长驱直入地勾住跳蛋的拉绳,啵地一声,将那罪恶的玩具抽了出来。位子不算深,一下就能解决,任凭红艳的软肉挣扎地绞紧,也无济于事。表哥垂眸,冷冷地望进她的眼睛,像在告诉她,撒了谎的女孩不配轻易得到快乐。路冬快哭了。下一刻,松开握着他的手,解开内裤的蕾丝系带,将那吸满水的布料放到沙发背上,小巧的乳房随着动作压上他的胸口。手绕到了背后,翘起的圆润臀尖,邀请进入的逼口,中指沾了点儿水就捅进去搅弄。半跪着的姿势不好使力。女生的手指不够长,戳不到穴里的那块软肉,还要担心水流太多弄湿周知悔的西裤;但路冬又最喜欢后入,还是在表哥的注视下后入,玩弄自己的身体……全部迭加在一块儿,自慰变得难以满足肉体,却能填上灵魂的缺角。“不让我用跳蛋的话……”她仰起脸,软着嗓子哀求,“你就吻我,好不好?”周知悔再不答应,她都想尖叫着质问,硬成这样还不肯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单纯喜欢看她被欲望折磨?他又握住了她的手腕,逼她的中指离开温暖的肉穴。水汨汨地顺着大腿滑落,滴到沙发上,以及他的膝盖上。下一秒,路冬被他扶着站好,脚趾踩进厚实的地毯,失望地垂下眼。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已经足够所有人都起疑心,她却没有得到高潮的快乐,次次地被拒绝。……不想玩了。跳蛋被他放到桌上,下方垫着一沓纸巾,却还是被浸湿。那件衬衫裙经过刚才的蹂躏,变得皱巴巴的,周知悔将它摊开,抖了几下。路冬侧着脸,瞥一眼他的动作,以为会被要求穿上,正想着该怎么抗议,它却被挂到了门后的衣架上。的确,内裤还在沙发背呢……若是表哥愿意陪她玩真空,也不是不行。周知悔忽然示意:“抬头。”路冬愣了愣,不明所以地看向他的脸。仍旧是那冷冰冰的浅灰色,对着几近赤裸的女孩依然不为所动。耳垂上,衔着绿锆石的小鸟被取走,指腹揉了揉压出的红痕。这像种信号,闪着紧急,令人心慌的红灯。周知悔将袖子推了上去,拆下了领带。路冬有一瞬间以为,他想多做点儿什么,捆住她的手,或者脚踝,甚至其他调教意味更浓厚的地方……但他没有,就是收起来而已。当表哥用酒精消毒双手那会儿,路冬赫然察觉,这间梳妆室实在太小了,空调也弱。随着小逼愈吐愈多水,粘滞,淫荡的气味顿时填满这个方形空间;像捕蝇草的胃袋,几乎将她溶解。脚趾抠着地毯略微粗糙的绒毛,路冬被欲望折磨得喘不上气,突然之间却有了逃跑的念头。重回沙发,周知悔偏过头,变得凌乱的碎发垂下,扫了她一眼。与本能相反,不由自主地挪步上前,路冬踩着他的鞋面,为了离他更近一点,尝试往上攀爬。有点儿失败,身体软得快化了,血液仿佛都成了淫水的一部分。他搂过她的腰,将人翻了个面,让女孩坐在自己的腰腹,洁白的后背靠上他的胸膛。扑扇着眼,路冬试图说点儿话,让自己能够分心,却发现周知悔真的有所动作的时候,除了让情潮越演越烈,她完全办不到别的什么。被含住耳垂的瞬间,犬齿划过,有一点儿疼。如今她才是被蜘蛛丝吊起的蝴蝶。一个漂亮的,自动送上门,可口的饭后甜点。周知悔从后方握住了她的膝盖,往两边打开,又向上提了点儿,远离绷紧的西裤,胯部,胀大的性器。他不想做。路冬愣了下,那句她能吃药也省了。于是侧着脸去亲他的颈子,仿佛又变成她在享用自己的表哥。两瓣肉嘟嘟的,光裸的蚌被分开,冷空气形成了温差,内部湿软的,红颜肿胀的小阴唇瑟缩了下,像在蠕动的海葵。他的手掌覆了上来,传导奇异的热度,正常的体温原来也能这么烫。指腹拈了圈保护功能的软肉,然后将它们掰开,露出馋得流口水的肉洞。小小的,圆圆的一道,刚才却能顺畅地吃进那颗玩具,还咬着不放。像在研究,也像在解剖,周知悔就那么看了会儿,才轻轻搓弄两下穴口。被碰到尿道口的瞬间,路冬呜咽出声,低低地喘气,抓着他的食指往肉径里探,“……用力一点。”她仰起脸,眼睛湿漉漉的,声音很软,很娇,很勾人:“……我喜欢会痛的。”周知悔的动作停顿了下。那双本该被欲望占领的眼,浮现出无措。……这种时候了,他居然还能分神发愣。路冬也被搞懵,扑哧地笑出声,轻轻地说:“你刚才又咬又掐的……我就很喜欢。”如她所愿,撑开肉径的食指开始胡乱地翻搅,时深时重,像孩子在拍打水面。路冬舒服地眯起了眼,整个人重量都压到他身上,偷偷地将腿分得更开。她不想告诉他哪儿是自己的弱点,但又想更舒服,只能自己调整角度,尝试迎合套弄。周知悔忽然问她,为什么。

“啊……”刚才冷却几次的情欲,即将一口气倾泻。路冬先是抓着腰上那只手臂,开口要求他,再抱紧一点儿,用勒的也可以,然后才黏糊糊地说:“痛才会……才会看到更锐利的颜色。”奇怪地,周知悔笑了起来。她瞥见对面墙上小小的镜子,映着头顶上的灯,看不见两人的脸。不知道那阵笑会持续多久,有点儿想看一眼,她却在高潮前找不着北,留了些许遗憾。腰肢开始晃荡,这下是真要到了。他操纵着进出的频次,操纵着她的心跳与快乐,却坏心眼地停下,低声喊她的名字,让她再忍一会儿。路冬正想拒绝,咕唧水声停了,周知悔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掌住外阴,揉面团似地逗弄她的蚌肉,不时碾过凸起的,发硬的阴蒂。她下意识地握住自己的乳房,喘着气,“……吻我。”说不清是这晚上第几次的请求,总之这回表哥总算照做,偏头含住她的唇珠,凉凉的薄荷,又将人更向上提了点儿。路冬伸出舌尖舔他的唇,那会儿,下身的手重新撑开腿心那朵淫靡的娇花,食指的茧拨弄了几下肉瓣,在她陷入高潮前停下,探回甬道。高挺的鼻梁蹭过女孩的面颊,流连在颈侧。除开玩弄她的那只手,另一只为了维持姿势,横过腰窝,握着胸乳下缘的肋骨。“再张开一点。”周知悔的声音压得很低,低得听不出是否沙哑。路冬只知道压在臀下的,完全勃起的性器非常大,也非常烫……上次坐在他腰上,半硬的状态,突然显得不值一提。如果他肯放出来,应该几乎就是pornhub上,那种欧美片挑过的大尺码……甚至更适合gv的尺度。路冬想得偏了,暗自懊恼,就不该为了助兴去看那种邪魔歪道。分神的空当,周知悔咬了她耳垂一口,没收力,留下了齿痕,像在惩罚她的不专注。路冬咬了咬唇,上头还残留他带出的薄荷糖的味道,干脆地伸手,替他打开花蕾,邀请他进入。有外力协助之后,即使男生的指节比她的,比圆珠笔粗上许多,也能进得顺畅。……她错了,不该听话的。下一秒,一直试图藏匿的软肉被修剪得当的指甲轻轻抠了抠。路冬猛地瞪大了眼,尖叫被他的舌头卷走,甚至咽喉处都被侵入。蜘蛛开始进食了。夹紧双腿都不管用——因为拢不上,他将她的膝盖压到少女的乳房处,整个人小小一团,被箍在怀中,逃不掉也躲不了。只能将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诚实地上贡。食指越进越深,有种螃蟹的巢要被挖开的错觉,每次回撤的时候,又总能碾过那处敏感点。她从前都不知道,那儿原来那么大一片,那么好找到。酥麻与噬心食髓的痒很快地扩散,直到整个阴道与那块软肉连成一片,不论碰哪儿都会抖着涌出水。她的表哥还在吻她,虔诚地吞噬她。显然地,周知悔记得她找死的那句,喜欢会痛的。他的吻开始用上了犬齿,本来就有些喜欢咬她的倾向,这会儿更肆无忌惮。路冬第一次在接吻中闭上了眼,她实在受不了了,整个人好热好热,都快蒸发了。还要……还要再更重一点儿……她开始流眼泪,臀部无意识地迎合他食指的频率,渴望更粗暴,更深的操弄。穴肉不听话地绞紧,刚才辅助他探入的手,如今意识到情况有变,转而攀上他的前臂,在上头留下抓痕。当周知悔的中指也挤入穴口,蠕动的甬道彻底撑开,又死命地合拢。他却开始高频地,毫不怜惜地挞伐,指骨屈起,在抽插之中与那收缩的壁肉抗衡,每吸吮一口就会迎来更狠历的顶弄与扩张。路冬真的受不住了。逼口收缩,连带腰与腹,大腿根部,整个人都在颤抖,浑身都泛红。表哥忽然又放慢了节奏,甚至退了出去,轻轻拨弄小巧的花瓣。他真的像anialpl,昆虫特辑中,最顶级的那种掠食者,将人生吞活剥的毛蛛。已经能顺利容纳两指的小穴,流了一大摊水,地毯上全是痕迹。路冬喘着气,也不追究他为什么停住,不给她迎来高潮的解放。刚才那阵失控的,任人玩弄的,仿佛全身感官只剩下雌性生殖器的快感,实在过于可怖。别说烟花炸开的颜色,她连自己都快要找不着。周知悔低下头亲了亲她的眼皮,轻声问她,还要不要继续。路冬发觉,之前那个想着勾引他的自己太愚蠢了——光是唇舌,两只手指,冷落她的乳房,就能把她搞成这样,表哥说不定比羊毛卷还会玩。她不想和老手硬碰,也不喜欢白纸,有过性经验但不多,这样的最好。可是她被骗了,她不觉得,只和一个女孩上过床就能像他这样熟练。垂着眼犹豫的叁秒之间,思绪绕了一圈,路冬最终割舍不掉,拒绝不了。勉强撑起酥软胳膊,她贴着他的唇,“……能不能,不要再玩我的身体了?”周知悔又不合时宜地愣了下,灰色的眼中,传达的那种单纯与错愕不带分毫作假。她眨了眨眼,弯着唇,亲吻他。然后分开了双腿,回到刚才那种淫荡的姿势,低声警告:“……你得小心,水可能会喷出来。”周知悔嗯了声,重新搂过女孩纤细的腰,在她的引导之下,食指与中指回到温柔乡。一次两指,有点儿胀。他还用拇指将流出来的水,抹到肿得冒出尖芽的阴蒂上,按压了两下。路冬喉间溢出呻吟,又开始喘,蹭着他的颈子,“吻我,不然我会叫出来。”呜咽,空气,唾液,软舌,通通被他吞掉。肉穴也为他敞开,让他能用手指轻而易举地掌握她,操控她,管教她的快感。最敏感的那处被指关节碾过,抽插时的水声变得飘渺,前所未有的深处被他翻搅。女孩垂着眼无声地哭,眼泪也被卷走,重回口舌之间,完成一次自体的循环。当那股抛弃羞耻,近乎失禁的潮将她拍打上岸,意识覆灭,朦胧地尖叫。她喘着气,弦绷断后,还没从潮吹中找回自我的眼睛,茫然地看向湿透了的地毯。水多的仿佛能看见倒影。她的缪斯正拥着她,吻着她的耳侧。那朵红花在雪原盛放了,他灰色的眼却在压抑着什么。不是交合的欲望,而是转瞬即逝的悲哀。她无法理解,却为那前所未有的美丽,感到战栗与心悸。应当被裱入画框,成为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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