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姐姐见面同床共眠(2 / 2)
唐玉倾说完便用身边的小剪刀在黑丝上剪开一个口子,接着越扯越大,直到下面完全露出来才停手。接着她便迎着宋微的目光,去含住姐姐敏感的下身。
宋微整个人都被唐玉倾的举动呆住,她们不是没有试过口交,但这样直白清楚地看着妹妹取悦自己的样子还是头一次。
唐玉倾的软舌很灵活,也很要命。她轻轻松松地分开紧闭的花瓣,包裹住花核吮吸着、舔弄着,似乎是要把宋微的灵魂给吸走。
光是这样就也算了,可偏偏唐玉倾并不完全专心,她一边舔着一边抬头看宋微,一双杏眼掺杂着浓烈的欲望和滚烫的爱意。宋微被这样疯狂的眼神所灼烧,她看着这张埋在自己双腿间的精致脸庞简直快发疯,更别说她们还是那样的相似。
“不要,不要继续了。”
“哈,哈,啊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下身不断吐出一股股粘稠的水,直到整个人都黏腻得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鱼,甜腥味在空气中肆意蔓延。宋微双手插入唐玉倾的发间,顺着她的动作不断颤动着,尖叫着,在最后一瞬被彻底击溃。
快感在达到巅峰的同时刹那消失,空虚和恐怖混合着恶心的浪潮再度袭来,宋微把脸埋到沙发扶手,耳边传来阵阵耳鸣,整个人都无力到好像被剥夺一切。
对于爱情,宋微在少女时也有过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时候总是期望有一个如白马王子的男人,多金又专一。爱她、疼她,喜欢她花一样的外表,也愿意去了解花盆里隐藏的根,带她跨过原生家庭的阴霾,治愈她那颗脆弱又敏感的心。
只不过正式谈恋爱后,这些泡沫般的幻想便自然而然地破灭了。
她太过聪明,早已看清男女之情不过是一场虚无的狂欢,文艺作品里感天动地的爱情不过是人们集体缔造的谎言,至于婚姻不过是更加赤裸裸的利益交换。
可就算冰冷如她,却也在深夜动摇过,她曾自负地想要找一个相信爱情的蠢蛋,为她任劳任怨地洗衣扫地、做一日三餐,每天夜晚带她触及灵魂的疯狂,而在一天开始的清晨送上甜蜜美好的吻。
没想到,这个接近妄想的存在就这样轻易地实现。更可笑的是,这个满足所有要求的人竟然是自己曾经二十多年里最讨厌的人。
夹杂着恶心的心悸感昏沉睡去,第二天清晨又被某人一点点吻醒,宋微无力推开唐玉倾,只是不停在床上躲着,却被唐玉倾抱得更紧。
她们不管不顾地在床上缠绵了好一会儿,唐玉倾在她裸露的侧颈上重重吸了一下,直到刺耳的闹钟铃被摁掉两次后再次响起,唐玉倾抱着全身发烫宋微可怜巴巴地低声埋怨道:“怎么每天都要上班啊,还那么早,今天不去好不好嘛。”
“不上班你养我啊?”
“我当然可以养你啊,我有花不完的钱。”
宋微听到这句话后有些好笑地打掉紧抱着她的手臂,伸手去勾旁边的内衣,在唐玉倾的注视下麻溜换好了灰色上衣。
她在学校通常会打扮得分外朴素,能穿素色就不穿亮色,用宽松的衣服隐藏丰满的身材,甚至很多时候还会加上一架老土至极的眼眶。她不喜欢被人赤裸裸的眼神注视,却在晚上回家时被唐玉倾一件件脱下。
当她理好上衣,准备下床时却猛然被唐玉倾再次扑倒在床。
“姐姐我们再亲亲好不好,早上一走就只能晚上再等你回家了。”
宋微中午一直都待在学校食堂吃饭,如果有晚自习那下午也不会回来。本来唐玉倾想接着给宋微送饭的由头来看姐姐,没想到这个提议被宋微直截了当地拒绝。
“亲了这么久了还不够吗,再吻一次就快要迟到了。”宋微卧在床上有些懒洋洋地回应着,她皱眉仰头望着唐玉倾,明明才起床却又萎靡地像掏空所有的样子。
唐玉倾看见姐姐这个疲惫的样子有着说不出的心疼,她喜欢姐姐、想亲近姐姐、想让姐姐每天开心,但宋微的眉宇间总是萦绕着如烟般的愁绪。
她认错般把姐姐从床上抱起来,从厨房里端出准备好的早饭,对着卧室里的呆坐的人轻声说:“我不闹啦,吃完饭我送姐姐上班好不好。”
水晶蓝的保时捷在这个五线小城市实在太过耀眼,尽管宋微让唐玉倾停在学校旁边的一条街就好了,但一路上还是被不少注视,果不其然就被眼尖的学生认出。
今天二三节课连堂,第二节课课间她坐在讲台给上来问题的课代表细心讲解后就听到第一排学生的八卦声:
“我今天早上上学好像晃眼看见一两蓝色的跑车开过,好拉风啊。”
“我也,我也看到了,真的好帅啊,不知道是不是兰博基尼!”
“土鳖,那是保时捷。唉你们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没有,好像和我们宋……”
在她面前八卦就算了,还这么大的声音,好像生怕她听不到一样。宋微带着死亡微笑敲了敲第一排男生的桌子,语气温柔但杀气十足:“作业都写完了,拿给我看看是不是完形填空二十个只对五个?”
男生被宋微渗人的表情吓得魂都没了,脸上的笑僵在脸上,八卦的嘴都没来得及闭上,周围人也同样噤若寒蝉,垂着头不敢吭声。
宋微上完第三节课回办公室休息一会儿,还没等她坐几分钟课代表就抱着一摞的练习册来到办公室。课代表周如菁是一个典型的好学生,她成绩优异、责任感极强,关爱学生又敬爱师长,只是每次看宋微的眼神都夹杂着模糊的憧憬。
“宋老师这是昨天的作业,徐斌和王豪还没交,他们说放在家了。”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宋微对周如菁温柔地笑笑,接着转头翻开第一本练习册。
“那个宋老师,”周如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然问出口的,虽然宋微白天依然正常上课,但她总觉得老师精神不那么好的样子,“老师是不是最近没睡好啊,还是晚上被蚊子吵得睡不着啊?”
“嗯?”宋微不明白她的意思,有些困惑地回头看着她。
“额就是感觉老师这周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只是我这样觉得,没有说老师不认真的意思,”周如菁被她盯得有些慌乱,连忙着急地解释着,“就是最近夏天蚊子蛮多的。”
她看着周如菁放在脖颈上的手,突然懂了她的意思,宋微表面十足镇定地说:“最近因为家里的事情比较多,但没有关系,谢谢你的关心。”
周如菁走后宋微掏出包里的小镜子,细白的脖颈上果然留有一个暗红的、形如蚊子印的红点,那是唐玉倾早上吮吸出的红痕。
她叹了一口气把镜子放回包里,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实不需要周如菁说她也知道自己最近状态不好。实际上她对于工作、生活、家人、同事一直都没有太多的感情,她一向伪装得很好,只不过唐玉倾的突然来到打乱了她平静如水的生活。
晚自习回家时夜色把整篇天空吞噬,宋寒走到老旧的居民楼下,周围安静得只听得见藏在草堆里的虫鸣。她扬起头朝六楼的玻璃看去,客厅灯把玻璃照的暖洋洋一片,那是有人在屋里等她回家,而她的心在一瞬间变得温暖却又酸涩。
对于一个常年独居的人,没有什么比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后就立刻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更幸福的事。
宋微刚推开生锈的铁门,站在玄关的唐玉倾便立刻拥住她,柔软又温暖的怀抱像慢性毒药,尽管她无数次想推来自亲妹妹的拥吻,但身体却异常渴望这份禁忌的亲密,她把双手自然地搭在某人的腰上,头也轻轻地搁在某人的颈窝,任由眼前的人随意摆弄。
明明她有很多的选择,却偏偏挑中了这最危险的一个,宋微嗅着妹妹浓郁的发香,迷迷糊糊地想这到底算不算是饮鸩止渴呢?
“感觉姐姐今天好累,白天课很多吗,学生有惹你生气吗?”
简单洗漱后,宋微坐在床上、靠着枕头神色倦怠地翻书,而唐玉倾在旁边替她轻轻捏肩。她手劲很好,力道也分外合适,精准地一下下按压着宋微脖子上那根酸痛的筋,引得身侧的人舒服地轻哼着。
“嗯,每一天都差不多吧,反正就是那些事。”相比于肉体的劳累,精神上的麻木更加令人痛苦。而发生在夜晚那触及身体最深处的性爱会短暂地唤醒她稀薄的快乐,但却让她在下一秒跌入更加虚无的深渊。
望着双眉轻蹙的宋微,唐玉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这几日的疯狂让姐姐不舒服了。她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满眼愧疚地抱着宋微,在人耳边低声嘟哝:“今天我们早点关灯睡觉好不好,姐姐好好休息。”
“你今天怎么这么纯情啊?”让唐玉倾意外的是,宋微并没有同意这个替她着想的意见,反合拢书书、依靠着枕头斜眼看着唐玉倾,幽暗的眸子里闪着戏谑又挑逗的光。
“我以为姐姐不想做的。”唐玉倾被她奇怪的眼神盯得脸红,在不经意间错开视线。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半强迫姐姐在自己怀里颤抖啜泣,唐玉倾到现在都不知道姐姐有没有真正喜欢自己。
宋微一直盯得她脸颊发烫,接着突然靠过身在某人唇上轻啄一下,柔软的唇带着水果糖的甜香在某人的双唇上一触即分,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加暧昧。而唐玉倾被她这个主动的试探给惊到,僵着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今天我来好不好?”宋微侧身把书搁在床头柜,薄薄的腰身勾得唐玉倾眼馋,她却在转过身后把中指按在唐玉倾喉咙上。唐玉倾感受到压在自己喉咙上几乎让她无法呼吸的力道,难受得想要皱眉躲开,却被宋微一把拽回来压得更紧。
“啊~痛!”唐玉倾的眼角在一瞬间溢出泪花,痛得几乎无无法喘息。按压在喉咙上的手指却在这时轻轻下移,从喉咙到锁骨,最后按到蜜一般的双乳之间。
唐玉倾穿着自带胸垫的吊带睡衣跪坐在宋微身侧,丰满的胸把单薄的面料毫不费力地撑起,又露出一小半蜂蜜般勾人的乳肉。
“很漂亮。”依靠在枕头、单手撑头的宋微对着唐玉倾的胸脯轻挑嘴角,漂亮的眼睛在橘黄的灯光下更加蛊人。
唐玉倾感觉今晚的宋微很不一样,比以前的每一次都放得开,又或者说姐姐对自己逐渐放下了戒备。她十足兴奋地摇了摇不存在的尾巴,重新跪坐在宋微面前,在人眼前得意地问:“姐姐是不是很喜欢我的胸啊?”
“还好吧,你有的我也有啊。”宋微看起来并不吃这一套,只是轻笑着看她。
闻言,唐玉倾立刻不满地赌气嘴,她不服气般一下脱掉吊带上衣,两团浑圆柔软的肉球弹跳地出现在眼前,再往下是细白窄长的小蛮腰,和丰满的乳房相得益彰,而细腻如活玉的肌肤更加勾起宋微跳动的欲望。
两人抱着拥吻,从一开始的势均力敌到后面姐姐完全占了上风,宋微异常强势地把人揽在怀里从舌尖到舌根都尝了个遍,另一只手同时在某人坦露的胸上轻揉。唐玉倾被亲吻得全身发软,还没开始正戏就融化在姐姐芬香的怀里,双腿之间的小穴也变得湿润而发痒。
“姐姐~”细碎的泪花让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唐玉倾舒服得忍不住轻声叫唤,双手勾在宋微脖颈上撒娇,又接着充满暗示轻咬她瓷白的脖子。
这个暧昧缠绵的动作瞬间唤醒了宋微白天的记忆,她突然停下玩弄的动作,一言不发地凝望着窝在自己怀里完全放纵的唐玉倾。
唐玉倾被她突然停下的动作和略微暗沉的神情吓住,她紧紧抱住姐姐的身体,疑问里带着不安的抖动:“怎怎么了?”
“今天你在我脖子上吮的吻痕被学生发现了,只不过她说的蚊子包。”宋微双手搭在唐玉倾肩上,带着幽香的灼烈的气息喷在某人脸上,一步步贴得更近。
“那,那怎么办啊?”唐玉倾慌张地双手控制住往自己身上靠的宋微,剧烈跳动的心脏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
“没关系,下次注意一点,又不是什么羞于见人的事。”
宋微说完便把唐玉倾整个人摁在床上吻下,细密的吻如疾风骤雨落下,温柔、细腻、却又无处可逃,另一只手却十足色情地隔着内裤一下下挑逗害羞又敏感的阴唇。唐玉倾躺在床上,胸膛随着热烈的激吻和姐姐疯狂的动作不断起伏。天旋地转,整个人如雨打芭蕉、跌入无边的来自姐姐的无边温柔。
她泪眼朦胧地仰望着这个和自己无比相似的人,恍恍惚惚地想和自己的妹妹上床不算羞于见人的事吗?
“在想什么,怎么感觉不认真的样子?”身为老师的宋微对走神异常敏感,她停下亲吻,捏起唐玉倾的脸颊惩罚般往外扯了扯,疼得唐玉倾直皱眉。
“没有啊,我只想姐姐啊,”唐玉倾自然是不敢把内心的想法告诉姐姐,她挣开手,撒娇地往姐姐怀里钻,又讨好般用舌头一点点去舔姐姐脖子,眼睛里闪着暧昧不清的光,“我给姐姐先脱衣服好不好?”
此刻唐玉倾上半身一丝不挂,下半身堪堪穿了一条内裤,而宋微却依旧衣冠整齐,墨色的丝绸衬衣连一颗扣子都没解。
“那你脱吧。”宋微轻笑着直起身,而收到指令的唐玉倾也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朝姐姐怀里贴去。她被今晚主动又控场的宋微撩得头昏脑胀,抱着姐姐的腰如同小狗般去咬银白的扣子。
被妹妹从上之下一一解开禁忌的衬衣,牙齿在敏感的胸膛越磨越痒。宋微浑身发颤地用手抱着唐玉倾的头,又疯狂地把人往怀里揉。
扣子被完全解开,衬衣也被人迅速扒下露出诱人的胴体,唐玉倾眼馋十足地盯着姐姐包裹在粉色胸衣下的肉球和下面窄长的腰,想立刻把姐姐扑倒,但又想被这样的姐姐抱在怀里玩弄。
宋微察觉到了唐玉倾露骨的眼神,她把人一把推到床上,又接着压上去去亲她的眼前,双臂撑着床单、俯视身下双腮微红的妹妹低声笑道:“不可以,今天是我来哦。”
唐玉倾被今晚的姐姐勾得不成样子,她瞬间放弃所有反扑的欲望,没骨头般双手勾住姐姐黑发缠绕的后脖,又抬起身去啄了啄宋微嘴唇,最后落在床上惬意地眯起眼说:“姐姐快一点嘛,好喜欢姐姐。”
前面不好操作,宋微躺在唐玉倾身后手臂绕过她的腰去细细玩弄。先是不紧不慢地去揉她水球般柔软丰满的酥胸,接着被欲求不满的妹妹抓住手向那片潮湿的隐秘深处探去。
从内裤里摸进去揉搓那敏感的下身,宋微根据之前的经验手指快速地按压着那红肿的阴唇,又随着节奏用腿压着唐玉倾去蹭她敏感的身躯,一点一点把人引去疯狂的游戏。
刚开始的时候唐玉倾只觉得身下的瘙痒被缓解,但慢慢地下面带着全身却越来越痒、越来越热,欲望的烈火将她吞噬,连呼出的气息都烫得惊人,她难耐地转过头想要姐姐更加缠绵的爱吻。
第一次掌握主动权的宋微却分外熟练,她亲了亲凑上来的唇,却又不肯完全满足她,把舌头从里到外吮吸一边后就果断退出来。唐玉倾双眼迷离地看向她,却被身下不断刺激豆豆的手指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啊~好爽,啊~嗯~”
唐玉倾在姐姐面前向来没有什么羞耻感可言,在床上也分外放得开。她叫得动情而肆意,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最后引得宋微也忍耐不住骑上身地去堵她的嘴。
舌头火热缠绕,晶莹的唾液也在不知不觉间从嘴角滑落,身体和心都一同被炽热地燃烧起来,就连空气里也满是烈日暴晒下原始又滚烫的馨香。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两人分开后唐玉倾感到小穴越加发紧,她忘了姐姐方才警告的话,头昏脑胀地去吮姐姐玉白的脖子,想要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吻痕,而宋微也只是闭眼忍耐着来自脖子上危险的吮吸,并没有将她推开。
“姐姐,我的好姐姐,快艹我吧,把我艹到高潮~”唐玉倾无比沉醉地看着眼前眉目清冷但面容桃红的姐姐,小穴一股股发紧,叫嚣想被眼前这个女人填满。
“小声一点,会有人听见的。”
这句话声音慢慢不大,却勾得宋微分外害羞,她努力板回脸想吓唬妹妹,却听到身下不断轻哼时彻底破功。把人再次压着用手指色情十足的去摸那口湿淋淋的逼。
“好舒服,姐姐进来嘛~”豆豆和阴道入口处都被人小心照料着,但身体深处却渴望更多,她并不害怕入侵,因为眼前这个人是她此刻最信赖的存在。
手指探进去的一瞬唐玉倾瞬间难受地支起身,但很快有被汹涌的快感浪潮所淹没。或许是被妹妹按着做了不少,宋微非常有经验地没有一下进去,而是在入口里面一下下温柔地按压着,耐心扩展着狭窄湿热的甬道。
“啊~嗯、嗯啊~”随着甬道不断扩大,身下的骚水也越来越多,宋微不断深入,指腹压到敏感点时身下传来一声急切的呻吟。
“是这里对吧。”指腹的触感比方才要粗糙很多,当按到这里时甬道会一浪一浪地收缩着,下面的人也会溢出更加黏腻的喘息。
或许是身体没有那样直击天灵盖的刺激,宋微内心的罪恶感被一种近乎疯狂的侵略欲所支配,内心深处毒液酿就的恨意在此刻化为愈加猛烈的进攻,不管身下人呜咽的喘息,手臂带着手指剧烈艹弄着。
“啊~嗯~”
“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
唐玉倾被姐姐猛烈的攻势所席卷,整个床都在抖动,她的双腿也不停颤抖。从一开始调情的喊叫到无意识的哭泣,集聚的快感终于一瞬间突破白茫茫的雾障,高潮的一霎她抱着姐姐猛然抬起身、却又在下一瞬全身痉挛地躺回床上。
“好舒服、好爽。”阴蒂带着整个下半身剧烈收缩的高潮很快会过去,但绵密的快感会继续包裹全身。唐玉倾抱着刚才肆意操弄自己的姐姐,把脸埋在垂涎已久的大胸上深吸一口气,满眼幸福地软乎乎撒娇道:“姐姐叫我宝宝好不好,想听姐姐叫我宝宝。”
刚才的疯狂燃尽,宋微逐渐恢复理智,她沉下眉不动声色地推开倚在自己身上的唐玉倾,垂下的黑发挡住暗沉的眼,用不轻不重的声音问道:“你小时候他们没有这样叫过你吗?”
“有啊,但我想听姐姐哄我,我好喜欢姐姐啊。”唐玉倾没有察觉姐姐的异样,依然不管不顾地撒着娇。
“再做一次吧,做完了我考虑考虑。”宋微不理她的请求,像是要急于丢掉什么般把妹妹重新推倒在床,重复刚刚火热而缠绵的性爱。
谁也没想到昨晚会弄得那么疯。
后半夜两人浑身烫得实在是不正常,明明已经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每一次结束后都会以一个仿佛要将彼此吞噬的深吻重新开始。最后一次时,唐玉倾实在累得受不住,脸上碎发贴在湿淋淋的额头,她挽着宋微的细白的脖子,眼神朦胧、语气更像是梦中呓语:“姐姐,好喜欢姐姐。”
这句话不知道被唐玉倾说了多少次,但每一次宋微的心都会不可抑制地颤动。
唐玉倾说完便迷迷糊糊地闭上眼,而宋微抚着她绸缎般的长发,望着这个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酸涩的泪在一瞬间弥漫上整个眼眶,最终抑制不住地往她紧闭的眼上落下一个吻。
泪水在一瞬间沿着眼角滑落,从脸颊到下巴,最终滚落至唐玉倾的皮肤。
明明是这样畸形的爱啊,可她还是舍不得推开她,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自己妹妹如此纠缠不清。
“姐姐你怎么哭了?”唐玉倾在黑夜里睁开眼,一眨不眨地望着宋微,她方才并没有睡着,而是感受到一颗颗清凉的泪滑落在脖颈,和来自这个女人无声的悲恸。
“姐姐讨厌我吗,像不肯原谅爸爸一样不肯原谅我吗?”唐玉倾搂住宋微的腰,小狗般一点点舔去宋微脸上咸湿的泪痕。
“没有,我不讨厌你,和你没关系。”宋微垂着眼颤抖着摇摇头,远处寒冷的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她的脸一半沐在光里,一半藏在暗处。
唐玉倾怎么会看不出她脆弱不堪的伪装呢,眼睛在一瞬也变得酸疼,她十足心疼地紧紧拥着姐姐,把头埋在姐姐温热的胸膛,闷着声,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姐姐明明就讨厌我,只是狠不下心拒绝我。”
“姐姐不喜欢男人,却又和男人相亲;姐姐明明不喜欢现在的工作,却还是一天不落地上着;姐姐明明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却又不做任何改变。”
唐玉倾的话如子弹般一颗颗打进宋微的耳膜,汽笛般的耳鸣声在大脑轰炸开,耳边的声音逐渐模糊不清,而带着记忆尘埃的铅灰往事一件件浮现于眼前。
她想起很小的时候,自己明明生活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母亲是小城市最好小学的语文老师,父亲是小城市电视台里响当当的主持人。家里什么都不缺,每年还会添置很多最新的家电。那时候一到周末父母就会带着她去市中心的商场逛街,漂亮的裙子和精致的洋娃娃一个衣柜都放不下。
可这一切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好像是父亲从市里参加比赛后就被迅速调到了市电视台,后面又迅速调去了省城。一家聚少离多,父亲的电话变得越来越少,母亲忧心忡忡的哀叹却越来越多。
无忧无虑的童年很快就过去,取而代之的是愈加寂静低压的家庭氛围,她忘记了父母具体在那一天离婚,只记得在小学的某一天,她打扫饭桌时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瓷碗,大大小小尖锐的碎片七零八落地散在地板上,她正想弯下腰去捡那大块的瓷片,但接着一个干脆的、如同泄愤的巴掌在下一瞬打到右脸。
“都是女儿,为什么他不要你呢,为什么你爸就那么狠心呢?”
火辣辣、如同燃烧的痛感在一瞬间从脸庞炸开,她抑制不住地开始大哭,而母亲却拼命揪着她胳膊上的肉不放。
孩童尖锐刺耳的哭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到最后就连母亲也痛苦地怀抱住她,和她一起在这个空荡荡的家放声大哭。
她哭得越来越凶,眼睛化作汩汩泉源,整个世界都浸在一片模糊不清的水雾里,又像是回到了那灰暗阴沉、无力改变的过去。
宋微双手捂着脸、跪坐在床上哭到浑身无力。她虚弱的身体被人紧紧抱住,温热的体温带给她许久未曾拥有的安全感。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妹妹在耳边温柔的请求,一字一顿,带着仿佛能刻进内心的坚定:
“姐姐不要哭了,我会保护姐姐的。”
“我不逼姐姐去看他了,但姐姐和我一起走好吧,随便去哪里我都愿意陪姐姐。”
她沉在海底,藏在灰暗的角落里,躲在自己竖起的高墙内,被无形的过去压得喘不过气,却又这样日复一日、不做改变、不去挣扎。当她以为自己就这样浑浑噩噩一辈子时,某人却如一道从四四方方的天落下的光,照射进她满布碎瓷片的内心。
“我好爱姐姐,姐姐和我在一起好吗?”唐玉倾看向她,脸上也同样带着蜜糖般黏腻的泪水,月光下她眼神真挚,配合湿漉漉的头发和满脸的泪痕却显得有些滑稽。宋微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所有的悲戚在一瞬间扫落,她控制不住地笑出声,然后闭上眼,像抱着一个美梦般轻轻揽住唐玉倾。
“好啊,那你带我走吧,随便去哪里都好。”
如果唐玉倾不是自己的亲妹妹,那她一定是宋微最理想的情人。
宋微并不相信爱,也不愿意把心交给任何一个人,她看所有人的眼光都是冷的,浅棕色的瞳孔永远带着淡淡的疏离和清浅的漠然。
再喜欢她的人都难以忍受这冰山般的态度,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只有唐玉倾轻而易取地摘掉了她拒人千里之外的面具,取出了那朵冰封的玫瑰。
缠绵后的第二天是难得的周末,宋微睁眼时唐玉倾正软在她身上玩她黑色的长发,见宋微醒了脸上瞬间露出一个耀眼又顽皮的笑:
“姐姐亲亲~”
唐玉倾在宋微有些肿的眼睛上啵了一下,又心疼地揉了揉,有些愧疚地小声嘀咕:“姐姐昨天哭得好凶,眼睛都肿了。”
“没事的,反正今天又不用见外人。”昨天哭得太累,宋微语气也没什么精神,她抚着唐玉倾毛绒绒的头,有些懒洋洋地回应着。
在唐玉倾眼里,姐姐哪怕是刚睡醒的样子也是分外好看,碎发遮掩她微红的眼,纤长的睫毛直往她心里戳。
唐玉倾有些控制不住地再次去吻姐姐的眼睛,接着又得寸进尺地去亲那柔软的红唇,宋微没推开她,反而认命般闭上眼,一同享受这个暧昧不清的吻。
刚开始她们并没有亲得很深,只是用舌尖一点点挑逗着彼此,一前一后、一进一退,到最后被不耐烦的唐玉倾狠狠咬住。
“痛~”舌尖被咬到的那一下宋微有些吃痛地推开唐玉倾,还没等自己侧过身,腰部突然传来一阵鲜明的痛觉。
她难耐地蹙起眉,整个人难受地弓在床上,接着发出小猫般难受的呻吟。
“姐姐怎么突然腰痛啊,”唐玉倾贴心地给她揉着腰,一下下帮忙捶着背,又开玩笑在人耳边道,“昨天明明我才是下面那个,姐姐体力真的好差哦。”
“去你的。”宋微听到这话生气地去蹬她,却被唐玉倾提前预判踢了个空,唐玉倾笑嘻嘻地扑了上去,又抱着姐姐猛亲。
柔软的床,微醺的光,以及一个分外顺心的人,暧昧在此刻不动声色地蔓延。似乎一接触到彼此裸露的身体,无形的力量便催促着她们前进。
宋微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正在融化的蜜糖,漂亮的眼睛泛着红酒般诱人的色泽。而唐玉倾感觉姐姐的眼神变了很多,没有初见时那么冷漠,却好像还是隔了一层朦胧的雾。
“亲亲胸好不好,晚上再做。”唐玉倾说完便趴在姐姐胸前,用小狗狗的眼睛去恳求姐姐。
“昨天还没亲够吗?”
“那怎么亲得够,怎么亲和摸都不够~”
“你自己不也挺大的嘛。”
“啊,不一样嘛,就喜欢姐姐的。”
听到姐姐这样怼自己,唐玉倾假装生气地皱着鼻子,满脸气鼓鼓地盯着姐姐。
宋微被她这幅样子成功逗笑,抬起身往她额头上“啵”了一下接着笑道:“亲嘛亲嘛,又没说不让你亲。”
得了允许的唐玉倾先是和姐姐继续慢悠悠地接吻,然后一手隔着衣服一点点去揉姐姐软软的胸,等到宋微痒得忍耐不住,充满暗示性地用腿去一点点蹭自己时才停下来把姐姐的小吊带往上拉去。
她舔得很耐心,用湿热的舌面一点点扫过挺立的乳尖,接着用舌头整个裹住乳头,像吸果冻般一点点吮吻着。
这样暧昧至极的动作让唐玉倾自己都忍不住红了脸,在宋微视角下,她一张绯红的脸上上水润的眼,仰头看她的样子像完全迷恋她的小狗。
虽然说只亲亲胸,但一段操作完两人都湿得厉害,接着用玩具帮彼此疏解完欲望。
到最后高潮的那一霎,宋微瘫软在床,乌黑的发在枕头弥漫开来。她无力地侧过脸,大脑中耳鸣阵阵,半眯的眼前是唐玉倾用白布遮挡的画架。
在这一瞬间宋微突然有了很奇怪的念头,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喜欢唐玉倾,不知道这份喜欢有多深,更不清楚她们究竟会走向何方,她只知道她会带给她带了失控的快乐,哪怕这份快乐掺杂着毒酒的苦涩。
此刻唐玉倾也同样软软地靠在姐姐身上,她不知道姐姐在想什么,只是全身心享受这恍若永恒的时刻。
“好像和姐姐永远在一起啊,我一辈子都爱姐姐。”唐玉倾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说的,她凑在宋微黏黏糊糊又嘀嘀咕咕。
一辈子吗,只有小朋友才信吧,何况她们还是那样不会被任何人认可的关系。
宋微回过头看着唐玉倾,皱起眉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下去。唐玉倾见宋微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开始发慌,她蹭了蹭姐姐的脖颈,有些固执地开口追问:“姐姐不想和我一直在一起吗,明明昨天你还答应和我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的。”
宋微没想到唐玉倾会把床上的话记得那样真,她昨晚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但谁会把轻飘飘的言语放在心上呢。
“你过不了多久不是还要去上学嘛,总要分开一段时间吧。”
“我可以不去的,我可以休学的,实在不行我也可以退学,我觉得无所谓的。”
“别闹了,这不是开玩笑的。”
某人想用这样糊涂的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决心,却反过来让姐姐更加生气。其实唐玉倾没有退学的想法,她只是太爱宋微了,却没有在姐姐身上感到平等的情感,于是变得有些极端和失衡。
就这样两人沉默地僵持了几分钟,望着唐玉倾因为自己而落寞的侧脸,宋微在想自己刚才的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虽然她连真正的顾虑都未提及,但还是鬼使神差地耐着性子主动哄她:
“乖啦,之后该上学还是去上学,我当年想留学都没留成呢,就当是替姐姐去上好不好。”
“为什么没能留学啊,姐姐英语那么好,又那么厉害,有什么不去的道理?”
富人家的孩子在某些时刻总显得分外天真,不是她们不懂,而是在一瞬间下意识用自己优渥的条件去考虑别人。
这个问题既复杂又简单,最关键的是她并不愿意详细阐述,正当她想好怎么对唐玉倾解释时,旁边的电话铃声在此刻突兀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