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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亲被抓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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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白天太累了,宋微沾床就睡,靠着唐玉倾睡得无比安稳,连枕旁手机传来的消息提示音都没有影响她分毫。

唐玉倾蹑手蹑脚地越过宋微拿走手机,又用宋微的大拇指顺利解开锁,她眯着眼扫视了一边宋微的微信,点开了和许逸的对话框。

很显然姐姐撒了谎,这个男的就算不是男朋友也不是单纯的同事,唐玉倾很不高兴,她有一种好不容易找到的宝贝被其他人觊觎的感觉。

头顶的宋微呼吸平稳、又不时传来轻微的呻吟,一幅全无戒备的模样。唐玉倾咬住唇,她想如果她现在做点什么宋微是不是也不会醒来。

就算被宋微发现又能怎样呢,妹妹喜欢姐姐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她们靠得极近,近到唐玉倾一抬头就能触碰到她的脸颊,亲到她柔软的唇,尝到属于她的味道。

多奇妙啊,这个和外表相似,性格却完全不一样的人是自己的姐姐,命运把她们推到不同的方向,却又让她们再次相见。

宋微的唇是异样的软,好像生来就是给人吻的。用舌尖细细舔舐会尝到蜂蜜般的甘甜,唐玉倾放肆地吸弄着果冻般的唇瓣,着了迷般越陷越深。

在病床上她第一次觉得爸爸老了、低头了,也是第一次知道她温馨的家有如此不光彩的一面。于是她决定瞒着妈妈跑来看素未谋面的姐姐。

人见到了,但唐玉倾却舍不得走了。来之前她怕宋微会因为父母而讨厌她,但实际上比起怨恨他人,宋微选择默默消化忍受着一切。唐玉倾开始没来由的心疼,就好像承受这一切的是自己。

天知道为什么宋微对她的吸引力如此强,每次看到她清瘦的背都想要从后面轻轻抱住,圆润的肩头和胸脯又是那样温柔旖旎,叫人沉沦,哪怕宋微只是随意地坐着,她都想骑上去狠狠磨。

同父异母的关系让悸动,全身战栗却也压抑不止内心的冲动。

“嗯,嗯~”

突然的呻吟让唐玉倾瞬间四肢僵直,好在宋微似乎并没有醒,只是在睡梦中微微蹙起眉头,像是在忍受这一过分的举动。

第二天宋微迷迷糊糊醒来后枕边是空的,但床头柜上多了一幅未完成的画。画中的女人沉溺在静谧的海里,发丝和衣裙在水中自由飘散。仔细端详女人的眉目倒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她没学过画画,没办法专业地评价这幅画的好坏,但被这飞扬的笔触深深触动着。

唐玉倾依靠在门框上,对床上的宋微说:“刚才有人打电话过来,约你晚上看电影。”她没解释关于这幅画的事,仿佛这只是她随性的创作。

小城市实在没什么好玩的,再加上许逸本人也古板得很,每次约会来来去去就是吃饭看电影,宋微觉得乏味,但又无可奈何。

“你喜欢那个男的吗?”唐玉倾像是用了读心术,一下就戳破她的心理活动。

“嗯,不知道,处着处着就喜欢了吧。”哪有那么多天雷勾地火的爱情,普通人的爱情不都是平平淡淡吗?

“那就是不喜欢,你这样耽误他也耽误你。”唐玉倾嘟着嘴,一幅不满的模样。

宋微不说话,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秋日少雨,一下便是浸入骨髓般的寒。大衣好看但御寒功能实在太差,哪怕在室内宋微也是止不住地发抖,只好喝了一点三花酒趋冷。

去电影院的路上许逸以雨地路滑的借口要牵着宋微,宋微挣不开又不好意思开口拒绝,只能让他一路默默地握着。电影是无聊的爱情片,宋微在影片的中间便开始犯困,昏昏沉沉地想着这个时候唐玉倾是不是在做晚饭,炒的什么菜,刷了碗是不是要接着画画。

快要睡着时,许逸突然对着宋微弯下腰,在她耳边说:“你觉得他们后来会在一起吗?”

电影放的什么宋微根本就没在看,她只能支支吾吾道:“嗯,可能会吧。”

说罢荧幕上的男女主便开始亲吻这时许逸的脸突然在宋微面前放大,蜻蜓点水般在宋微脸上啄了一下。

许逸是想更近一步的,可他又不敢,伸出的舌头还没碰到贝齿又缩了回去,这一犹豫让两人彻底分开。

乏味的吻,和这场电影一样。

宋微突然想到那个昨晚偷偷亲她的人,她身上没有难闻的味道,满是香甜和电流交错的酥麻。

回到家后唐玉倾还是要求要抱着她睡,只是今晚开始一切就不再单纯。

唐玉倾的鼻子比狗还灵敏,当她嗅到到宋微身上的酒气和烟味脸色瞬间就变了,偏偏宋微还添油加醋到:“许逸今天吻我了,所以可能身上有烟味。”

“许逸?那个男的。”

“不然呢?”宋微歪头看着唐玉倾,漫不经心补充道,“不过没什么感觉,不比你昨天胆子大。”

唐玉倾一下慌了,当她回味过来时又变得气恼,眼睛盯着宋微的唇,一字一句道:“姐姐和不喜欢的人当然没有感觉,和我就会不一样。”

“哦,那是什么样?”

唐玉倾再也忍不住了,她气得扣住宋微的手腕,压住她狠狠亲上去,不给宋微一点反抗和退缩的机会,用这样直白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安静的夜里只听得到两人急促的呼吸和暧昧的水声,带着火的舌尖缠绕不绝,像是要把彼此生吞。唐玉倾并不满足于单纯的接吻,游走的手从宋薇绵密的大腿一直蜿蜒而上,每向上一点都能勾起宋微更加剧烈的喘息和起伏。

熟悉的电流伴随着眩晕感再次袭来,宋微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上却无比享受着这要命的窒息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漫长的接吻终于结束,却又开启了两人更加深层的欲望。

宋微被唐玉倾的舔吮弄得眼波柔媚,全身发软,卧在枕上连连喘息,哪还有半点平时的样子。

她酒量极好,无论参加什么酒局都能清醒地离开,但这个漫长的深吻却给她带来一种喝醉的错觉:身体是轻的但大脑一片浑浊,思考的能力在逐渐攀升的温度中蒸发,只剩下直白浅显和令人羞愧的冲动。

唐玉倾在她面前脱了衣物,呈现出雪白诱人的肉体,两团柔软的胸随着动作轻晃,往下看是又薄又韧的小蛮腰和两双修长匀称的腿。羞于启齿的是,她对这具胴体产生了并不单纯的欲望,而这个人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姐姐,姐姐,好喜欢姐姐,”唐玉倾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痴迷,她趁人毫无反抗之力时骑上身,又埋在人耳边摩挲低语,“姐姐不喜欢男人吧,姐姐和我试试好不好,可怜可怜妹妹吧。”

宋微双手环过唐玉倾的脖颈,用满是水汽的眼眸看着唐玉倾。她不点头也不摇头,似乎也被这狂热的欲念勾引而无法自拔。

小时候她曾反反复复地想,如果没有唐家蒋昼是不是就不会抛弃她们母子,母亲是不是就不会变得那样敏感易怒,于是她恨上了唐家,恨上了抢走自己爸爸的女人,更恨上了自己未曾见面的妹妹。

可这个人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呢?

唐玉倾用嘴拨开一颗颗纽扣,她急切地埋在宋微冰冷身体上的唯一温热之处,如小狗狗般兴奋地磨蹭着,幸福得要昏死过去。亲情、爱情,失去、得到,所有的一切都交汇流淌,化作最为原始的交欢。

又痒又燥,快感和淫乱之感一并而来。挺立的乳尖被软舌肆意舔弄,就连乳肉都一并被唐玉倾吃进嘴里,如同哺乳的动作让宋微又羞又愧,她反抗般不断蹬着腿,却舍不得把唐玉倾从身上推开。

“停一下,小玉,停一下。”明明身体渴望更多,说出口的话却与之相反。

“可是姐姐下面好湿,好多水。”唐玉倾用指尖触碰着被蜜液打湿的内裤,脸上的笑越发得意,“它说它很想要呢?”

宋微眼睫颤动而不作答,她盯着唐玉倾同样被色欲滋润得桃红的脸,接着闭上双眼去吻她贪恋的唇。

耳畔不断传来尖锐的汽笛声,好像在提醒她远离这危险的禁忌,但此刻她们除了彼此什么都抛掷脑后,只剩下缠绵交织的预想。

到底是技巧不足,宋微从主动挑逗到后面引火烧身,晶莹的涎水从嘴角一直滴落到枕巾,两腿间的小穴又被唐玉倾肆意玩弄,每一下挑逗都会引起她更强烈的痉挛。滑至大腿的内裤像是一个新的束缚,让她更加无法逃脱。

先是红肿的阴唇,再是敏感的豆豆,最后是又窄又小的穴,每一个地方都被自己的妹妹细致照料着,但她还觉得远远不够。这一切和以往的每一经历都不一样,她完全沉浸,彻底沦陷。

在她第一次看见唐玉倾时,唐玉倾这三个字便从一个仇恨名字,一个遥远的角色逐渐变成一个具象的人,再到现在和自己做爱的对象。

“要到了,啊,要到了。”

快感积攒得愈来愈多,愈来愈烈,最后在短短一瞬喷薄而出,眼前像是有闪电出现,大腿瞬时合并绷直,把唐玉倾的手死死夹住。

快感在一刻到达巅峰,却又转瞬而逝,她难耐地拧起眉,脸上是极为复杂的神情。

“姐姐是什么感觉啊?”唐玉倾满足地把头埋在宋微怀里,小心翼翼地问道。

“很爽,要到天堂了。”她把头埋在枕头里,语气甚是虚弱。

“真的?”唐玉倾看着不应期的宋微,语气带着怀疑。

其实是一种濒临溺死的感觉,蓝色的海将她怀抱,夺走了她最后一点的氧气,却又带给她无尽的温柔和波涛。

她牵起唐玉倾的手,一点点舔弄着残留了气味的指尖,色情又可爱。接着她用水润勾人的嗓音说道:“再来一次吧。”

有些事一旦被撕开一个口子,便越扯越大,最终一发不可收拾。自那晚起宋微便陷入一种混乱,甚至称得上淫乱的状态。白天在学校她依旧是一个称职的年轻老师,每到夜晚回到家就完全换了一幅模样,褪下所有伪装、修饰与束缚,彻底沦陷于疯狂的欲望。

在这短短几天里她数不清和唐玉倾做了多少回,尝试了多少姿势。每次的开始宋微都记不清了,或许是一次眼神的触碰、或许是由单纯的亲吻发展而成,也可能仅仅是酒足饭饱后无事可做,总之每晚的她都或被动或主动地迎合着、支配着、享受着。从担心隔音不好而压抑着呻吟到最后索性抛开一切,伴随身体的律动而放肆地呼喊。

只是每每结束时懊悔和后怕的情绪都会像黑雾将她吞噬,短暂的清醒让她痛苦不已。夜里醒来,她抚摸着这张与自己无比相似的脸庞,罪恶和战栗相交织,却又无从挣脱。

周五下午下课回家,宋微站在铁门前一手提着唐玉倾做蛋糕需要的黄油、淡奶油和草莓,一手挂着包掏出钥匙,正欲开门时屋内的声音幽幽传来。

“我见到姐姐了,她还在上课。”

“她没有不愿意来,真的没有我会劝她的。”

“开学还早呢,不着急回来,那你要好好听医生的话。”

宋微的手顿在空中,她屏息凝神听着门内传来的声音,一直到塑料袋勒得双手酸痛,把袋子放在地上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唐玉倾给那边的人说再见。

她进门后唐玉倾刚挂完电话,脸上有着些许的慌乱,但看到宋微手上塑料袋所装的东西后眼睛瞬间蹦出光,像小狗狗般兴奋地跑去抱她。

“不是说不让做蛋糕的吗?”唐玉倾笑得很得意,她兴奋地去放东西,回头看宋微时眉梢眼角都带着戏谑。

唐玉倾炒菜技术一流,但烘焙水平实在一般,她又只管做不管收拾,每次烤的翻车蛋糕都是宋薇一个人解决。后来宋微嫌浪费粮食就不让唐玉倾在家做蛋糕了,但今天回家路过超市还是鬼使神差地买了一些做蛋糕的材料。

宋微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虽然没有缺衣少粮,但也知道母亲的不易,所以很少提出额外的需求,就连蛋糕也只在过生的时候才会买,长大了有能力自己买了反而不爱吃了。唐玉倾来的这几天她吃的蛋糕比过去几年加在一起都多,虽然大部分的口味和卖相都不敢恭维。

到底是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一件小事都可以开心那么久。宋微趁着唐玉倾在厨房捣鼓的功夫去洗了个热水澡,披着头发出来时唐玉倾已经把面糊送到烤箱了。

原本两人各坐在沙发的一方,可偏偏唐玉倾要黏黏糊糊地跑过来,说是给宋微吹头发,吹完后便现出原形,在沙发上压着宋微,小狗似的小心舔舐着,从锁骨到耳垂,最后落在她柔软的唇瓣。

“今天上班好累的,不想做。”刚洗完澡的身体分外敏感,宋微被唐玉倾压得喘不过气,又被弄得一阵酥麻,但她还是按住急不可耐的某人,撒娇中带着拒绝的意味。

“那你躺着就好了,老师。”唐玉倾看着乖巧可爱,但骨子里是绝对的强势,她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不但不退让而且还用别样的称呼去刺激宋微。

果然,听到这个称呼的宋微眼神一变,还没等她说出什么反驳的话就被唐玉倾堵住唇吐不出一个字。

唇舌缠绕,气温攀升,欲望也一点点地挑起。宋微被亲得迷迷糊糊间感觉某人的手沿着丰腴的大腿一路向上,最后按住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地。

“姐姐洗完澡干嘛还要穿黑丝,是要妹妹帮你脱吗?”唐玉倾主动结束这个吻,居高临下地看着气喘吁吁的宋微,调笑着说道。

是因为忘了拿睡衣睡裤就只好将就着白天的衣服穿了,哪里是这个理由!

宋微内心疯狂地为自己辩解,但却口干舌燥地说不出话,仰头看着妹妹因为成功捉弄自己而心满意足的神情。

“我记得姐姐白天也穿的黑丝去学校吧,真是讨厌。”

明明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穿戴,在唐玉倾的嘴里就完全换了一幅模样,可偏偏自己也被这个人的胡言乱语而影响到。

唐玉倾说完便用身边的小剪刀在黑丝上剪开一个口子,接着越扯越大,直到下面完全露出来才停手。接着她便迎着宋微的目光,去含住姐姐敏感的下身。

宋微整个人都被唐玉倾的举动呆住,她们不是没有试过口交,但这样直白清楚地看着妹妹取悦自己的样子还是头一次。

唐玉倾的软舌很灵活,也很要命。她轻轻松松地分开紧闭的花瓣,包裹住花核吮吸着、舔弄着,似乎是要把宋微的灵魂给吸走。

光是这样就也算了,可偏偏唐玉倾并不完全专心,她一边舔着一边抬头看宋微,一双杏眼掺杂着浓烈的欲望和滚烫的爱意。宋微被这样疯狂的眼神所灼烧,她看着这张埋在自己双腿间的精致脸庞简直快发疯,更别说她们还是那样的相似。

“不要,不要继续了。”

“哈,哈,啊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下身不断吐出一股股粘稠的水,直到整个人都黏腻得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鱼,甜腥味在空气中肆意蔓延。宋微双手插入唐玉倾的发间,顺着她的动作不断颤动着,尖叫着,在最后一瞬被彻底击溃。

快感在达到巅峰的同时刹那消失,空虚和恐怖混合着恶心的浪潮再度袭来,宋微把脸埋到沙发扶手,耳边传来阵阵耳鸣,整个人都无力到好像被剥夺一切。

对于爱情,宋微在少女时也有过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时候总是期望有一个如白马王子的男人,多金又专一。爱她、疼她,喜欢她花一样的外表,也愿意去了解花盆里隐藏的根,带她跨过原生家庭的阴霾,治愈她那颗脆弱又敏感的心。

只不过正式谈恋爱后,这些泡沫般的幻想便自然而然地破灭了。

她太过聪明,早已看清男女之情不过是一场虚无的狂欢,文艺作品里感天动地的爱情不过是人们集体缔造的谎言,至于婚姻不过是更加赤裸裸的利益交换。

可就算冰冷如她,却也在深夜动摇过,她曾自负地想要找一个相信爱情的蠢蛋,为她任劳任怨地洗衣扫地、做一日三餐,每天夜晚带她触及灵魂的疯狂,而在一天开始的清晨送上甜蜜美好的吻。

没想到,这个接近妄想的存在就这样轻易地实现。更可笑的是,这个满足所有要求的人竟然是自己曾经二十多年里最讨厌的人。

夹杂着恶心的心悸感昏沉睡去,第二天清晨又被某人一点点吻醒,宋微无力推开唐玉倾,只是不停在床上躲着,却被唐玉倾抱得更紧。

她们不管不顾地在床上缠绵了好一会儿,唐玉倾在她裸露的侧颈上重重吸了一下,直到刺耳的闹钟铃被摁掉两次后再次响起,唐玉倾抱着全身发烫宋微可怜巴巴地低声埋怨道:“怎么每天都要上班啊,还那么早,今天不去好不好嘛。”

“不上班你养我啊?”

“我当然可以养你啊,我有花不完的钱。”

宋微听到这句话后有些好笑地打掉紧抱着她的手臂,伸手去勾旁边的内衣,在唐玉倾的注视下麻溜换好了灰色上衣。

她在学校通常会打扮得分外朴素,能穿素色就不穿亮色,用宽松的衣服隐藏丰满的身材,甚至很多时候还会加上一架老土至极的眼眶。她不喜欢被人赤裸裸的眼神注视,却在晚上回家时被唐玉倾一件件脱下。

当她理好上衣,准备下床时却猛然被唐玉倾再次扑倒在床。

“姐姐我们再亲亲好不好,早上一走就只能晚上再等你回家了。”

宋微中午一直都待在学校食堂吃饭,如果有晚自习那下午也不会回来。本来唐玉倾想接着给宋微送饭的由头来看姐姐,没想到这个提议被宋微直截了当地拒绝。

“亲了这么久了还不够吗,再吻一次就快要迟到了。”宋微卧在床上有些懒洋洋地回应着,她皱眉仰头望着唐玉倾,明明才起床却又萎靡地像掏空所有的样子。

唐玉倾看见姐姐这个疲惫的样子有着说不出的心疼,她喜欢姐姐、想亲近姐姐、想让姐姐每天开心,但宋微的眉宇间总是萦绕着如烟般的愁绪。

她认错般把姐姐从床上抱起来,从厨房里端出准备好的早饭,对着卧室里的呆坐的人轻声说:“我不闹啦,吃完饭我送姐姐上班好不好。”

水晶蓝的保时捷在这个五线小城市实在太过耀眼,尽管宋微让唐玉倾停在学校旁边的一条街就好了,但一路上还是被不少注视,果不其然就被眼尖的学生认出。

今天二三节课连堂,第二节课课间她坐在讲台给上来问题的课代表细心讲解后就听到第一排学生的八卦声:

“我今天早上上学好像晃眼看见一两蓝色的跑车开过,好拉风啊。”

“我也,我也看到了,真的好帅啊,不知道是不是兰博基尼!”

“土鳖,那是保时捷。唉你们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没有,好像和我们宋……”

在她面前八卦就算了,还这么大的声音,好像生怕她听不到一样。宋微带着死亡微笑敲了敲第一排男生的桌子,语气温柔但杀气十足:“作业都写完了,拿给我看看是不是完形填空二十个只对五个?”

男生被宋微渗人的表情吓得魂都没了,脸上的笑僵在脸上,八卦的嘴都没来得及闭上,周围人也同样噤若寒蝉,垂着头不敢吭声。

宋微上完第三节课回办公室休息一会儿,还没等她坐几分钟课代表就抱着一摞的练习册来到办公室。课代表周如菁是一个典型的好学生,她成绩优异、责任感极强,关爱学生又敬爱师长,只是每次看宋微的眼神都夹杂着模糊的憧憬。

“宋老师这是昨天的作业,徐斌和王豪还没交,他们说放在家了。”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宋微对周如菁温柔地笑笑,接着转头翻开第一本练习册。

“那个宋老师,”周如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然问出口的,虽然宋微白天依然正常上课,但她总觉得老师精神不那么好的样子,“老师是不是最近没睡好啊,还是晚上被蚊子吵得睡不着啊?”

“嗯?”宋微不明白她的意思,有些困惑地回头看着她。

“额就是感觉老师这周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只是我这样觉得,没有说老师不认真的意思,”周如菁被她盯得有些慌乱,连忙着急地解释着,“就是最近夏天蚊子蛮多的。”

她看着周如菁放在脖颈上的手,突然懂了她的意思,宋微表面十足镇定地说:“最近因为家里的事情比较多,但没有关系,谢谢你的关心。”

周如菁走后宋微掏出包里的小镜子,细白的脖颈上果然留有一个暗红的、形如蚊子印的红点,那是唐玉倾早上吮吸出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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