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黑丝给姐姐(1 / 2)
有些事一旦被撕开一个口子,便越扯越大,最终一发不可收拾。自那晚起宋微便陷入一种混乱,甚至称得上淫乱的状态。白天在学校她依旧是一个称职的年轻老师,每到夜晚回到家就完全换了一幅模样,褪下所有伪装、修饰与束缚,彻底沦陷于疯狂的欲望。
在这短短几天里她数不清和唐玉倾做了多少回,尝试了多少姿势。每次的开始宋微都记不清了,或许是一次眼神的触碰、或许是由单纯的亲吻发展而成,也可能仅仅是酒足饭饱后无事可做,总之每晚的她都或被动或主动地迎合着、支配着、享受着。从担心隔音不好而压抑着呻吟到最后索性抛开一切,伴随身体的律动而放肆地呼喊。
只是每每结束时懊悔和后怕的情绪都会像黑雾将她吞噬,短暂的清醒让她痛苦不已。夜里醒来,她抚摸着这张与自己无比相似的脸庞,罪恶和战栗相交织,却又无从挣脱。
周五下午下课回家,宋微站在铁门前一手提着唐玉倾做蛋糕需要的黄油、淡奶油和草莓,一手挂着包掏出钥匙,正欲开门时屋内的声音幽幽传来。
“我见到姐姐了,她还在上课。”
“她没有不愿意来,真的没有我会劝她的。”
“开学还早呢,不着急回来,那你要好好听医生的话。”
宋微的手顿在空中,她屏息凝神听着门内传来的声音,一直到塑料袋勒得双手酸痛,把袋子放在地上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唐玉倾给那边的人说再见。
她进门后唐玉倾刚挂完电话,脸上有着些许的慌乱,但看到宋微手上塑料袋所装的东西后眼睛瞬间蹦出光,像小狗狗般兴奋地跑去抱她。
“不是说不让做蛋糕的吗?”唐玉倾笑得很得意,她兴奋地去放东西,回头看宋微时眉梢眼角都带着戏谑。
唐玉倾炒菜技术一流,但烘焙水平实在一般,她又只管做不管收拾,每次烤的翻车蛋糕都是宋薇一个人解决。后来宋微嫌浪费粮食就不让唐玉倾在家做蛋糕了,但今天回家路过超市还是鬼使神差地买了一些做蛋糕的材料。
宋微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虽然没有缺衣少粮,但也知道母亲的不易,所以很少提出额外的需求,就连蛋糕也只在过生的时候才会买,长大了有能力自己买了反而不爱吃了。唐玉倾来的这几天她吃的蛋糕比过去几年加在一起都多,虽然大部分的口味和卖相都不敢恭维。
到底是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一件小事都可以开心那么久。宋微趁着唐玉倾在厨房捣鼓的功夫去洗了个热水澡,披着头发出来时唐玉倾已经把面糊送到烤箱了。
原本两人各坐在沙发的一方,可偏偏唐玉倾要黏黏糊糊地跑过来,说是给宋微吹头发,吹完后便现出原形,在沙发上压着宋微,小狗似的小心舔舐着,从锁骨到耳垂,最后落在她柔软的唇瓣。
“今天上班好累的,不想做。”刚洗完澡的身体分外敏感,宋微被唐玉倾压得喘不过气,又被弄得一阵酥麻,但她还是按住急不可耐的某人,撒娇中带着拒绝的意味。
“那你躺着就好了,老师。”唐玉倾看着乖巧可爱,但骨子里是绝对的强势,她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不但不退让而且还用别样的称呼去刺激宋微。
果然,听到这个称呼的宋微眼神一变,还没等她说出什么反驳的话就被唐玉倾堵住唇吐不出一个字。
唇舌缠绕,气温攀升,欲望也一点点地挑起。宋微被亲得迷迷糊糊间感觉某人的手沿着丰腴的大腿一路向上,最后按住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地。
“姐姐洗完澡干嘛还要穿黑丝,是要妹妹帮你脱吗?”唐玉倾主动结束这个吻,居高临下地看着气喘吁吁的宋微,调笑着说道。
是因为忘了拿睡衣睡裤就只好将就着白天的衣服穿了,哪里是这个理由!
宋微内心疯狂地为自己辩解,但却口干舌燥地说不出话,仰头看着妹妹因为成功捉弄自己而心满意足的神情。
“我记得姐姐白天也穿的黑丝去学校吧,真是讨厌。”
明明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穿戴,在唐玉倾的嘴里就完全换了一幅模样,可偏偏自己也被这个人的胡言乱语而影响到。
唐玉倾说完便用身边的小剪刀在黑丝上剪开一个口子,接着越扯越大,直到下面完全露出来才停手。接着她便迎着宋微的目光,去含住姐姐敏感的下身。
宋微整个人都被唐玉倾的举动呆住,她们不是没有试过口交,但这样直白清楚地看着妹妹取悦自己的样子还是头一次。
唐玉倾的软舌很灵活,也很要命。她轻轻松松地分开紧闭的花瓣,包裹住花核吮吸着、舔弄着,似乎是要把宋微的灵魂给吸走。
光是这样就也算了,可偏偏唐玉倾并不完全专心,她一边舔着一边抬头看宋微,一双杏眼掺杂着浓烈的欲望和滚烫的爱意。宋微被这样疯狂的眼神所灼烧,她看着这张埋在自己双腿间的精致脸庞简直快发疯,更别说她们还是那样的相似。
“不要,不要继续了。”
“哈,哈,啊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下身不断吐出一股股粘稠的水,直到整个人都黏腻得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鱼,甜腥味在空气中肆意蔓延。宋微双手插入唐玉倾的发间,顺着她的动作不断颤动着,尖叫着,在最后一瞬被彻底击溃。
快感在达到巅峰的同时刹那消失,空虚和恐怖混合着恶心的浪潮再度袭来,宋微把脸埋到沙发扶手,耳边传来阵阵耳鸣,整个人都无力到好像被剥夺一切。
对于爱情,宋微在少女时也有过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时候总是期望有一个如白马王子的男人,多金又专一。爱她、疼她,喜欢她花一样的外表,也愿意去了解花盆里隐藏的根,带她跨过原生家庭的阴霾,治愈她那颗脆弱又敏感的心。
只不过正式谈恋爱后,这些泡沫般的幻想便自然而然地破灭了。
她太过聪明,早已看清男女之情不过是一场虚无的狂欢,文艺作品里感天动地的爱情不过是人们集体缔造的谎言,至于婚姻不过是更加赤裸裸的利益交换。
可就算冰冷如她,却也在深夜动摇过,她曾自负地想要找一个相信爱情的蠢蛋,为她任劳任怨地洗衣扫地、做一日三餐,每天夜晚带她触及灵魂的疯狂,而在一天开始的清晨送上甜蜜美好的吻。
没想到,这个接近妄想的存在就这样轻易地实现。更可笑的是,这个满足所有要求的人竟然是自己曾经二十多年里最讨厌的人。
夹杂着恶心的心悸感昏沉睡去,第二天清晨又被某人一点点吻醒,宋微无力推开唐玉倾,只是不停在床上躲着,却被唐玉倾抱得更紧。
她们不管不顾地在床上缠绵了好一会儿,唐玉倾在她裸露的侧颈上重重吸了一下,直到刺耳的闹钟铃被摁掉两次后再次响起,唐玉倾抱着全身发烫宋微可怜巴巴地低声埋怨道:“怎么每天都要上班啊,还那么早,今天不去好不好嘛。”
“不上班你养我啊?”
“我当然可以养你啊,我有花不完的钱。”
宋微听到这句话后有些好笑地打掉紧抱着她的手臂,伸手去勾旁边的内衣,在唐玉倾的注视下麻溜换好了灰色上衣。
她在学校通常会打扮得分外朴素,能穿素色就不穿亮色,用宽松的衣服隐藏丰满的身材,甚至很多时候还会加上一架老土至极的眼眶。她不喜欢被人赤裸裸的眼神注视,却在晚上回家时被唐玉倾一件件脱下。
当她理好上衣,准备下床时却猛然被唐玉倾再次扑倒在床。
“姐姐我们再亲亲好不好,早上一走就只能晚上再等你回家了。”
宋微中午一直都待在学校食堂吃饭,如果有晚自习那下午也不会回来。本来唐玉倾想接着给宋微送饭的由头来看姐姐,没想到这个提议被宋微直截了当地拒绝。
“亲了这么久了还不够吗,再吻一次就快要迟到了。”宋微卧在床上有些懒洋洋地回应着,她皱眉仰头望着唐玉倾,明明才起床却又萎靡地像掏空所有的样子。
唐玉倾看见姐姐这个疲惫的样子有着说不出的心疼,她喜欢姐姐、想亲近姐姐、想让姐姐每天开心,但宋微的眉宇间总是萦绕着如烟般的愁绪。
她认错般把姐姐从床上抱起来,从厨房里端出准备好的早饭,对着卧室里的呆坐的人轻声说:“我不闹啦,吃完饭我送姐姐上班好不好。”
水晶蓝的保时捷在这个五线小城市实在太过耀眼,尽管宋微让唐玉倾停在学校旁边的一条街就好了,但一路上还是被不少注视,果不其然就被眼尖的学生认出。
今天二三节课连堂,第二节课课间她坐在讲台给上来问题的课代表细心讲解后就听到第一排学生的八卦声:
“我今天早上上学好像晃眼看见一两蓝色的跑车开过,好拉风啊。”
“我也,我也看到了,真的好帅啊,不知道是不是兰博基尼!”
“土鳖,那是保时捷。唉你们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没有,好像和我们宋……”
在她面前八卦就算了,还这么大的声音,好像生怕她听不到一样。宋微带着死亡微笑敲了敲第一排男生的桌子,语气温柔但杀气十足:“作业都写完了,拿给我看看是不是完形填空二十个只对五个?”
男生被宋微渗人的表情吓得魂都没了,脸上的笑僵在脸上,八卦的嘴都没来得及闭上,周围人也同样噤若寒蝉,垂着头不敢吭声。
宋微上完第三节课回办公室休息一会儿,还没等她坐几分钟课代表就抱着一摞的练习册来到办公室。课代表周如菁是一个典型的好学生,她成绩优异、责任感极强,关爱学生又敬爱师长,只是每次看宋微的眼神都夹杂着模糊的憧憬。
“宋老师这是昨天的作业,徐斌和王豪还没交,他们说放在家了。”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宋微对周如菁温柔地笑笑,接着转头翻开第一本练习册。
“那个宋老师,”周如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然问出口的,虽然宋微白天依然正常上课,但她总觉得老师精神不那么好的样子,“老师是不是最近没睡好啊,还是晚上被蚊子吵得睡不着啊?”
“嗯?”宋微不明白她的意思,有些困惑地回头看着她。
“额就是感觉老师这周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只是我这样觉得,没有说老师不认真的意思,”周如菁被她盯得有些慌乱,连忙着急地解释着,“就是最近夏天蚊子蛮多的。”
她看着周如菁放在脖颈上的手,突然懂了她的意思,宋微表面十足镇定地说:“最近因为家里的事情比较多,但没有关系,谢谢你的关心。”
周如菁走后宋微掏出包里的小镜子,细白的脖颈上果然留有一个暗红的、形如蚊子印的红点,那是唐玉倾早上吮吸出的红痕。
她叹了一口气把镜子放回包里,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实不需要周如菁说她也知道自己最近状态不好。实际上她对于工作、生活、家人、同事一直都没有太多的感情,她一向伪装得很好,只不过唐玉倾的突然来到打乱了她平静如水的生活。
晚自习回家时夜色把整篇天空吞噬,宋寒走到老旧的居民楼下,周围安静得只听得见藏在草堆里的虫鸣。她扬起头朝六楼的玻璃看去,客厅灯把玻璃照的暖洋洋一片,那是有人在屋里等她回家,而她的心在一瞬间变得温暖却又酸涩。
对于一个常年独居的人,没有什么比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后就立刻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更幸福的事。
宋微刚推开生锈的铁门,站在玄关的唐玉倾便立刻拥住她,柔软又温暖的怀抱像慢性毒药,尽管她无数次想推来自亲妹妹的拥吻,但身体却异常渴望这份禁忌的亲密,她把双手自然地搭在某人的腰上,头也轻轻地搁在某人的颈窝,任由眼前的人随意摆弄。
明明她有很多的选择,却偏偏挑中了这最危险的一个,宋微嗅着妹妹浓郁的发香,迷迷糊糊地想这到底算不算是饮鸩止渴呢?
“感觉姐姐今天好累,白天课很多吗,学生有惹你生气吗?”
简单洗漱后,宋微坐在床上、靠着枕头神色倦怠地翻书,而唐玉倾在旁边替她轻轻捏肩。她手劲很好,力道也分外合适,精准地一下下按压着宋微脖子上那根酸痛的筋,引得身侧的人舒服地轻哼着。
“嗯,每一天都差不多吧,反正就是那些事。”相比于肉体的劳累,精神上的麻木更加令人痛苦。而发生在夜晚那触及身体最深处的性爱会短暂地唤醒她稀薄的快乐,但却让她在下一秒跌入更加虚无的深渊。
望着双眉轻蹙的宋微,唐玉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这几日的疯狂让姐姐不舒服了。她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满眼愧疚地抱着宋微,在人耳边低声嘟哝:“今天我们早点关灯睡觉好不好,姐姐好好休息。”
“你今天怎么这么纯情啊?”让唐玉倾意外的是,宋微并没有同意这个替她着想的意见,反合拢书书、依靠着枕头斜眼看着唐玉倾,幽暗的眸子里闪着戏谑又挑逗的光。
“我以为姐姐不想做的。”唐玉倾被她奇怪的眼神盯得脸红,在不经意间错开视线。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半强迫姐姐在自己怀里颤抖啜泣,唐玉倾到现在都不知道姐姐有没有真正喜欢自己。
宋微一直盯得她脸颊发烫,接着突然靠过身在某人唇上轻啄一下,柔软的唇带着水果糖的甜香在某人的双唇上一触即分,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加暧昧。而唐玉倾被她这个主动的试探给惊到,僵着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今天我来好不好?”宋微侧身把书搁在床头柜,薄薄的腰身勾得唐玉倾眼馋,她却在转过身后把中指按在唐玉倾喉咙上。唐玉倾感受到压在自己喉咙上几乎让她无法呼吸的力道,难受得想要皱眉躲开,却被宋微一把拽回来压得更紧。
“啊~痛!”唐玉倾的眼角在一瞬间溢出泪花,痛得几乎无无法喘息。按压在喉咙上的手指却在这时轻轻下移,从喉咙到锁骨,最后按到蜜一般的双乳之间。
唐玉倾穿着自带胸垫的吊带睡衣跪坐在宋微身侧,丰满的胸把单薄的面料毫不费力地撑起,又露出一小半蜂蜜般勾人的乳肉。
“很漂亮。”依靠在枕头、单手撑头的宋微对着唐玉倾的胸脯轻挑嘴角,漂亮的眼睛在橘黄的灯光下更加蛊人。
唐玉倾感觉今晚的宋微很不一样,比以前的每一次都放得开,又或者说姐姐对自己逐渐放下了戒备。她十足兴奋地摇了摇不存在的尾巴,重新跪坐在宋微面前,在人眼前得意地问:“姐姐是不是很喜欢我的胸啊?”
“还好吧,你有的我也有啊。”宋微看起来并不吃这一套,只是轻笑着看她。
闻言,唐玉倾立刻不满地赌气嘴,她不服气般一下脱掉吊带上衣,两团浑圆柔软的肉球弹跳地出现在眼前,再往下是细白窄长的小蛮腰,和丰满的乳房相得益彰,而细腻如活玉的肌肤更加勾起宋微跳动的欲望。
两人抱着拥吻,从一开始的势均力敌到后面姐姐完全占了上风,宋微异常强势地把人揽在怀里从舌尖到舌根都尝了个遍,另一只手同时在某人坦露的胸上轻揉。唐玉倾被亲吻得全身发软,还没开始正戏就融化在姐姐芬香的怀里,双腿之间的小穴也变得湿润而发痒。
“姐姐~”细碎的泪花让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唐玉倾舒服得忍不住轻声叫唤,双手勾在宋微脖颈上撒娇,又接着充满暗示轻咬她瓷白的脖子。
这个暧昧缠绵的动作瞬间唤醒了宋微白天的记忆,她突然停下玩弄的动作,一言不发地凝望着窝在自己怀里完全放纵的唐玉倾。
唐玉倾被她突然停下的动作和略微暗沉的神情吓住,她紧紧抱住姐姐的身体,疑问里带着不安的抖动:“怎怎么了?”
“今天你在我脖子上吮的吻痕被学生发现了,只不过她说的蚊子包。”宋微双手搭在唐玉倾肩上,带着幽香的灼烈的气息喷在某人脸上,一步步贴得更近。
“那,那怎么办啊?”唐玉倾慌张地双手控制住往自己身上靠的宋微,剧烈跳动的心脏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
“没关系,下次注意一点,又不是什么羞于见人的事。”
宋微说完便把唐玉倾整个人摁在床上吻下,细密的吻如疾风骤雨落下,温柔、细腻、却又无处可逃,另一只手却十足色情地隔着内裤一下下挑逗害羞又敏感的阴唇。唐玉倾躺在床上,胸膛随着热烈的激吻和姐姐疯狂的动作不断起伏。天旋地转,整个人如雨打芭蕉、跌入无边的来自姐姐的无边温柔。
她泪眼朦胧地仰望着这个和自己无比相似的人,恍恍惚惚地想和自己的妹妹上床不算羞于见人的事吗?
“在想什么,怎么感觉不认真的样子?”身为老师的宋微对走神异常敏感,她停下亲吻,捏起唐玉倾的脸颊惩罚般往外扯了扯,疼得唐玉倾直皱眉。
“没有啊,我只想姐姐啊,”唐玉倾自然是不敢把内心的想法告诉姐姐,她挣开手,撒娇地往姐姐怀里钻,又讨好般用舌头一点点去舔姐姐脖子,眼睛里闪着暧昧不清的光,“我给姐姐先脱衣服好不好?”
此刻唐玉倾上半身一丝不挂,下半身堪堪穿了一条内裤,而宋微却依旧衣冠整齐,墨色的丝绸衬衣连一颗扣子都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