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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惩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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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皇宫里多了些动静。”

被父亲嘱咐过的皇子伴读跟着他的尊贵同窗参加了帝王宴席。他们年岁还小,不懂如何和他人交盏,所以皇帝只赏了美食,让他们在角落里鼓起面颊。

小皇子现今不到十岁,后宫娘娘将他娇惯地懵懂胆小。他在正式场合还缺着气场,在战战兢兢地谢过自己眯眼笑的父王后,啃着桂花糕看着他可靠的伴读。

他迷迷糊糊地问:“这是在干什么呀?”

小侍读动着他那婴儿肥的肉脸,同样不解地摇头。

被母亲呵护过头而没有太大威胁的世家子应当表现得不谙世事,不应该知道是这个朝代的项羽要杀刘邦。

小侍读本以为自己只会是这场鸿门宴的看客,是见证皇权的棋子,但事情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在纷纭的众声中,突兀地听到了细碎哭响。

具备威胁的人皆在上座,低泣的不过是一位不受倚重的王权。

小侍读移转了目光,隐约瞧见了一张带泪的美人面庞。

是哪家的王侯委屈成了这般模样?

当今的安王许常稚在桌子面前啜泣。

他在前一天被兄长用暗道接进宅院,散着头发、换上了风尘女子穿的露骨衣裙,端王抱着他穿过庭院,来到有温泉的坊廊。

最里面的白玉床边又放了一张圆形床榻,上面坐着两位衣着单薄的青年人,岁数不大,正是十八九岁的蓬勃模样,端王坐在白玉床上,将安王放在怀里,一手揽腰一手摸着他的耳垂,对着另外两个人下了命令。

他的声音又稳又沉,带着毫不掩饰的控制欲:“是好老师。囡囡,你要好好学。”

“学会了,做给我看。”

他那时早就尝到了听话的甜头,也已经学会乖巧与顺从,对于兄长的要求生不出任何反抗,只瞪着眼睛,看完了所有的堕落风月。

可是端王坐在他的身边,他的兴致突如其来,要求他在众人面前吻他。

许常稚还是那个胆小又恐惧的人,即使戴上王冠也不改其本色。他不顾及端王要求里涉及的人伦,却用牙齿咬着指头,颤抖着想着这是不是属于兄长策划的一次荒诞杀害。

“不要……”他低声说出这句请求的语气又软又黏又讨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脆弱得像一张快要飞走的薄纸片。

而端王向来说一不二,他并不好的脾性暴戾地对上了许常稚的拒绝。

他知道怎样让他最痛苦,放在座位下的手拿撩开了对方的柔软衣袍,手指按着最末端的脊梁骨,去触碰刺在那里的耻辱刺青。

当初下针的时候刻意涂抹的名贵药粉早已嵌入肌肤,随着另一人的体温发出隐逸疼痛,许常稚藏在鞋袜的脚趾蜷起,在极度的崩溃中发出抽噎。

不乖的下场总是要被惩罚。

抵抗不了的……他不行的……披了华贵衣衫不代表获取尊严,他一步步苟活至今,存在的意义也不是反抗。

坐在高位的帝王开始试探年纪更大的皇子,站在暗处的侍卫露出一个指节的光亮刀锋,戴王冠的无用王爷软了身体,依赖地去触碰衣着和他同样华贵的另一人。

刀剑声乍起,他在众人向最高位看的时候扭了头,噙着泪往上,慌乱的眼珠在无序的转动中捕捉到了正看着他的一个陌生人。

——他探出了一点舌尖。

夜深,帝都一角。

深眠的世家子被梦魇惊醒,吓坏了守在一旁的母亲。

他年岁小,安平生活未见过刀光血影,皇帝在群臣的宴席上杀伐,鲜红血迹染了一双双纯真眼睛。

他该被惊吓,故而也该模模糊糊地发起烧来,母亲对自己的孩子总是宝贝,控制不住地哭着。穿着朝服的父亲只过来看了一眼,见他呓语得并不严重,给立在一旁的大夫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顾拙确实是受到了惊吓,被子下面的衣服被汗浸湿,他梦里有着冰冷刀锋和恐慌声音,但大多数人的面庞总不清晰。

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冷漠地观览所有众生,怀里抱着另一具抖动着的温热身体。

这属于连他也忽略过的一位王权,苍白瘦弱,流泪呜咽,洇着血的唇是逼眼的艳红。

他的耳垂是粉白色,薄又透明,上面挂了一串美丽的长珍珠。

少年王爷伸着即将受戮的欣长脖颈,哭泣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去碰他的白玉腰带。

世家子在虚幻的吻和刀光中醒来。

他睁眼便看到了拿着手帕擦眼泪的母亲,身体依旧还在惊悸,入睡前喝的药开启发挥作用,他想着梦中人的名讳,理智地、冷静地用发热的身体喃喃自语。

今夜还有许多人无法入睡。

可要说的也只有那么特殊几个。

端王在宴席的末尾向散了几只珠钗的母亲告别,在回府的路上碰上了安王的马车,一个短暂错身后战兢的小王爷换了车厢,跟随的耳目沉默,包庇了这场不动声色的转移。

马车的隔音良好,玉冠落在厚厚的地毯上,安王端正跪坐,哆嗦地用手解兄长的外袍。

他墨黑的头发是披着的,划过冷白的脸、划过殷红的嘴唇,有小小的一缕挣扎着挨着和衣领相贴的皮肤,黑与白相映衬,生生从喉结处勾出一点暧昧的春意来。

端王微微将下巴抬起,半阖着的双眼睥睨,任由那双纤直的手在他的胸口动作,直到解开后,他才施舍地抬起两根手指,将他便宜弟弟的脸钳住。

他养了很久的漂亮宠物在大多数时候对他总是顺从,即使有反骨也倒戈得迅速,现在大约是察觉到了他的一点怒气,体贴柔软得简直不像话。

但还是怯,骨子里透出惊慌的讨好来,眼睛还是湿润的,桃粉覆盖着眼周,眼尾上翘,看人的时候媚得浑然天成。

于是端王的心里也满足着,将人重新放在自己的腿上,一下一下温柔地拍着对方的脊骨,放纵对方笨拙地去啄自己的唇,极偶尔的时候他会回应对方濡湿的舌尖,是奖励也算是惩罚。

最后他抱着对方进了府邸,听他软糯糯地叫着兄长。端王已经快十八岁,有着皇家天生的扭曲,他看着怀中的温顺绵羊,又凶狠又放肆地笑出声来。

“囡囡。”他说,“你总会给我想要的。”

“这很好,这让我总是特别喜欢你。”

他将他放下,撩起一点点头发。

“卧房的烛火,你来吹熄吧。”

再那之后的几个月顾拙再也没见过安王。

他在之后已经知道了他的大部分信息,确认了对方真的毫无背景和能力。许常稚和端王的交往并不算重大秘辛,但接触的程度隐晦,查到亲疏近离和他所见的相差太大,顾拙无数次回忆他们在宴席上的一起浸着巍峨皇宫里的炉香,属于茂城的那部分在久长的等待中被皇城的浊气同化,可顾拙还是无法松手,他抚摸着,仿佛在触碰许常稚颤抖的红唇。

再然后去往安王封地的人传来消息,上面写了许常怀马不停蹄的夜奔,随后被皇帝放出的笼雀再次被自己的手足圈养,端王府邸固如铁桶,容不得一扇蝇翅。

顾拙善于忍耐,但对上许常稚却多出焦灼,天子予他厚望,长时间的夜不能寐使得他杀伐气重,内阁的老师呵斥他别把自己作践为一柄伤人弯刀,他不语地躬身受教,却又在下一刻眼也不眨地做了出鞘利刃。

那是在大半年后,端王艳事从南传至北以前,他的一位同僚因信任和炫耀向他人私语一些皇室秘辛,其中恰有沧州。顾拙旁听,从他的言之凿凿中抽丝剥茧抓住命脉,他首次展锋,冷峻且不顾情谊,毫不留情地设计暴露别人多年的耳目。常年以狠厉示人的皇储发怒,世家受创,那位年轻人丢了仕途,家族作保才勉强偷生。顾拙站在他人匍匐着的脊梁之上,将端王府割出了一块小小的、可供人喘息的裂缝。

他在纸张上目睹了许常稚这两年来生活的所有。

许常怀是皇帝喜欢的多个儿子之一,他到沧州后欲讨好他的人不计其数,有的人为能顺利归到他麾下,本着男人的劣根性向他进献美人,但很快他们就感受到了端王在色欲上的铜墙铁壁,男子、女子,那些年轻的躯体去时温热,在杯盏间暗送秋波后便成了一具只余死气的尸体。

端王的杀伐果断,他对动这种歪心思的人无任何仁慈心肠,只在处置时戒告想要效仿的后来者:“别拿人间凡品污我门槛,王府里已有世间最姝艳颜色。”

他残忍且直白地告诉沧州官僚:王府那位从不示于人前的受宠夫人是他们的绝对禁域,她存在着,端王卧榻便不容任何人的佞语谗言。

最开始顾拙只能通过这件事来判定许常稚是否活着,却不知道他是否活得好,后来他顺利在被空出的位置安插羽翼,羽翼成了他窥探端王府的一双眼睛,但眼睛不知道主人想要得知这一切的意图何在。他不明许常稚的身份、不了解所有纠葛和故事,因此他同样不晓得自己信封上如实描述的那些旖旎狎昵,激起了主人长久蛰伏着的骇人脾性。

它告知他的的主人那位生病的人物由端王亲自看顾,衣食住行无一不是事无巨细,病好之后也依旧由他掌控,就算是生活琐事也不假手于人。

他告知他的主人目标人物的新名字,端王府所有人都喊他小夫人,但透过端王态度,得知目标人对此不算开心。

之后的顾拙知道更多。

三月十九:王府纳入一大批帛锦珠玉,许常怀养的成衣匠连月赶工,给许常稚做了几件新的夏装。

四月初二:端王去玲珑坊定了几奁胭脂螺黛,又放了画着新样式的珠钗图纸和贵重宝玉,为许常稚置办新的头面。

四月初五:休沐。许常稚于巳时才在端王卧房起身,后有御医为其诊断,病已痊愈。

五月十一:因商贾税收端王勃然大怒,他命令许常稚着盛装在王府迎他,这是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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