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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命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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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有如此谈论。

“顾家的大少爷出了事”。

那日顾府的马车颠撞,仆人掩饰过后的脸色依旧焦急又匆匆,皇城最好的大夫消失了一个整夜,打更人看见他的小童将药箱交给一位肩头披霜的大人。

再之后就是皇宫,年纪小的皇子没等到他的伴读,他的母妃说词模糊,只写了封信给了宫外的父母。

众人猜测之际,顾大人顶着积云被请进皇宫,他伏跪,一向镇静的脸上阴影重重,面对帝王的关心猜疑,他叹口气,对一份隐约传闻进行否认。

他坚定地说不涉王权。

“他大了,用情却稚嫩,一时间踏错,差点丢了性命。”

“我也不知道是谁,只知道身份并不如何磊落,顾拙不识人、不明智,为情所伤,简直贻笑大方。”

这位父亲怒着冷笑,“门户有别、贵贱有分,被蒙蔽受到伤害,这是惩戒,他活该如此。”

他拔掉蛛丝,让皇帝在暗地里畅舒口气,天子这时才显仁慈,“阿拙才多少岁?”

“这之后事情还多着呢,爱卿切莫再苛待孩子。”

顾大人轻震,一双手掩进袖口,和皇帝再交换几句话后告退。

他知道要面对什么。

这是纷繁复杂的皇城,各家下一代最聪颖得意的掌权者皆在于此,一步行差踏错便要面对千种口舌,更何况是这种事。

顾拙的未来注定背着污秽。

可是顾大人无法去做任何回转。

他的孩子在昏迷前对自己如何被伤缄口,惨白着面色说着编好的说辞,任凭自己被他人说迷了心窍也不悔改。

可他在孩童时便熟识课文、冷静理智,大了处理事情也利落干净,优秀得名副其实,利弊的权衡对顾拙而言很是轻易,但就算这样,他也对伤害自己的人绝口不提。

那是顾大人头一次在少年眼里看到狼性和偏执,不同于世家惯有的负重和稳妥,它们聚拢,生成了大簇的名为欲望的火光。

“父亲,我恳请您。”

“我该承受。”

不知名姓者在顾大人不知道的时候悄声改变了他的一直引以为傲的继承人,他的成长多了分野性和私心,为父者经过思量,还是决定不去扼杀生长出来的不确定。

他望着逐渐透出日光的天空,将重重心绪按捺下。

“阿拙。”

他唤着自己的孩子。

顾府的公子在昏迷中又呕了一口血出来,他在极度的昏沉中做梦,梦到自己翻滚在布满尖刺的刑具上,并不疼痛,可他却窒息着,勉强睁开眼看着不远的高台。

很年轻的安王在哭。

他实在太过柔弱,紫色的蟒袍像挂在身上,咬着唇齿,头发散乱地披着,流的泪打湿了前襟。

兀然间,他的背后的阴影里伸出一双手来,它拨弄着安王的头发、拿起他被镣铐锁住的手,又旖旎地、下流地狎玩他的唇,继而一个看不分明的人走了出来,在他的手上留下了齿痕。

顾拙想要站起身却无法再动作,只能仰起头睁大眼睛想要去看得更清楚,而刚才还穿着朝服的人在眨眼之间换了衣衫,他的头发被挽起,插上了大量的艳俗珠钗,额头的花钿延至眉骨,大片的肌肤露了出来,嘴巴红得不成样子。

他依旧在稀碎的哭,身躯颤抖着,似桃花瓣的眼被重重的粉色覆盖,哪里都透露着可怜,可是看不见模样的人还是在逼迫他,逼迫他抬起头、逼迫他用脸去贴另一个胸膛,还哼笑着叫

他:“囡囡、囡囡。”

他低沉的声音在梦境中回荡。

“下勾栏。”

顾拙在昏迷了半月后醒来,他曾在梦中无数次想要的靠近高台又失败,最后他走到安王跟前,却没有把尖刺插进另一人的胸膛。

——他看到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庞。

月上树梢。

端王卧房的暗门被打开,笼着一身黑袍的人走的踉跄,他在出口处被剑抵住喉咙,冷光让他怔住,只颤颤、又可怜地唤了一声兄长。

年轻的端王这时也刚刚和门客结束谈论回到房间,见此状往日里含着戾气的眼睛愈加晦暗,他看着黑袍下面半张苍白的脸,那唇上的点点血迹让他软了心肠。

他感受到一点依赖。

许常稚自那日对顾家嫡子下重手后便不太正常,不再能隐藏自己的疯性,见到一些细长短饰就惊惧尖叫,甚至为了逃避这份恐惧自愿走进从来都避之不及的暗处,再然后出现幻觉,说自己看到了许多已死之人。

“哥哥。”他在最严重的时候将端王视作救命稻草,和更年少时一样脱了鞋偎在端王怀中。他戴上旧日耳环,睁着一双毫无色彩的眼睛去啄端王的脸,天真残忍又囫囵地祈求,“去杀他们一起浸着巍峨皇宫里的炉香,属于茂城的那部分在久长的等待中被皇城的浊气同化,可顾拙还是无法松手,他抚摸着,仿佛在触碰许常稚颤抖的红唇。

再然后去往安王封地的人传来消息,上面写了许常怀马不停蹄的夜奔,随后被皇帝放出的笼雀再次被自己的手足圈养,端王府邸固如铁桶,容不得一扇蝇翅。

顾拙善于忍耐,但对上许常稚却多出焦灼,天子予他厚望,长时间的夜不能寐使得他杀伐气重,内阁的老师呵斥他别把自己作践为一柄伤人弯刀,他不语地躬身受教,却又在下一刻眼也不眨地做了出鞘利刃。

那是在大半年后,端王艳事从南传至北以前,他的一位同僚因信任和炫耀向他人私语一些皇室秘辛,其中恰有沧州。顾拙旁听,从他的言之凿凿中抽丝剥茧抓住命脉,他首次展锋,冷峻且不顾情谊,毫不留情地设计暴露别人多年的耳目。常年以狠厉示人的皇储发怒,世家受创,那位年轻人丢了仕途,家族作保才勉强偷生。顾拙站在他人匍匐着的脊梁之上,将端王府割出了一块小小的、可供人喘息的裂缝。

他在纸张上目睹了许常稚这两年来生活的所有。

许常怀是皇帝喜欢的多个儿子之一,他到沧州后欲讨好他的人不计其数,有的人为能顺利归到他麾下,本着男人的劣根性向他进献美人,但很快他们就感受到了端王在色欲上的铜墙铁壁,男子、女子,那些年轻的躯体去时温热,在杯盏间暗送秋波后便成了一具只余死气的尸体。

端王的杀伐果断,他对动这种歪心思的人无任何仁慈心肠,只在处置时戒告想要效仿的后来者:“别拿人间凡品污我门槛,王府里已有世间最姝艳颜色。”

他残忍且直白地告诉沧州官僚:王府那位从不示于人前的受宠夫人是他们的绝对禁域,她存在着,端王卧榻便不容任何人的佞语谗言。

最开始顾拙只能通过这件事来判定许常稚是否活着,却不知道他是否活得好,后来他顺利在被空出的位置安插羽翼,羽翼成了他窥探端王府的一双眼睛,但眼睛不知道主人想要得知这一切的意图何在。他不明许常稚的身份、不了解所有纠葛和故事,因此他同样不晓得自己信封上如实描述的那些旖旎狎昵,激起了主人长久蛰伏着的骇人脾性。

它告知他的的主人那位生病的人物由端王亲自看顾,衣食住行无一不是事无巨细,病好之后也依旧由他掌控,就算是生活琐事也不假手于人。

他告知他的主人目标人物的新名字,端王府所有人都喊他小夫人,但透过端王态度,得知目标人对此不算开心。

之后的顾拙知道更多。

三月十九:王府纳入一大批帛锦珠玉,许常怀养的成衣匠连月赶工,给许常稚做了几件新的夏装。

四月初二:端王去玲珑坊定了几奁胭脂螺黛,又放了画着新样式的珠钗图纸和贵重宝玉,为许常稚置办新的头面。

四月初五:休沐。许常稚于巳时才在端王卧房起身,后有御医为其诊断,病已痊愈。

五月十一:因商贾税收端王勃然大怒,他命令许常稚着盛装在王府迎他,这是他法。

许常稚自那日的窃听后再没有出过暂居的府门,因那一场祸事,许常怀清理内奸的手段冷酷残忍,可即便这样他也没能收回因自己弟弟走失而大乱的阵脚。许常稚明明在他身边,还是那张蛊惑人心的美人面,还是那双蒙昧迷茫的眼,他却觉得眼前人如风般无法抓握。

他无法向许常稚言说,又陷入他们诺许白首的怪圈。曾经只属于许常稚的不安感拓印他身,许常怀也遭受无皮骨之伤但锥心的痛,他凝视许常稚,对方一怔,咬唇怯怯将怀抱放开给他的同时解开了他亲手系上的腰带。

许常稚做此举动时面容疑惑,可行云流水的之后由不得他再想许多。许常怀手掌温热,他主动向前,好似已经意乱情迷。

唇口柔软,在相碰时许常稚闭眼,带弱气的眉头微蹙,如画册里倚拦远眺的病美人。他仰头,鼻息即便努力压住还显急慌,吞咽是苦行,许常稚因跟不上进度惶措落泪。吻毕后他支不起身体,空茫的脸上湿润的嘴微张,隐约间可看到赤艳的舌。许常稚不谙世事又受刑罚,像传闻里被人类索要珍珠的无辜鲛妖。

许常怀对这样的行为习惯,他的弟弟在面对危险时总表现得脆弱无害,只消意味深长的一眼,他仿佛就甘之如饴地将自己的全部递上。

天生诱人的娼货不会说太多言语,可他亦有脱困的法门。许常稚颤巍巍睁开泪盈盈的双目,与哥哥交缠的手指骨绵软,他将整个许常怀盛在湿润又带着点依恋的瞳中,一派柔媚又任君采撷的模样。

许常怀受用,在拨弄发簪时恍惚将现在与以前和未来融合,许常稚依旧是那个用身体祭祀的许常稚,他们当中从未出现搅乱春池的法,即便如此脸上还是没有慌张。许常怀和许常稚卧在床榻上,皮肤紧贴,发丝纠缠。他性器勃发着,却迟迟未进到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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