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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愿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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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天子寿辰已过,离宫的日子定下,许常稚常宿端王府,夜间时端王拥他,看铺在桌上的地图。

那纸张上油墨画的线条蜿蜒,将一片划分为许许多多的块,许常稚看不懂,抿唇抬头向兄长祈求,兄长让他伸出食指,然后用手掌包着他的拳头,在一块小小的地方临摹。

“是茂城,囡囡。”兄长将唇贴在他耳边,“你以后便要住在南方。”

许常稚入学很晚,而能够花的心思早已被端王挪用,他听着陌生域名,顺从地将面颊递给端王。

“茂城不是要塞,物产不算丰沛、亦不能囤积兵刃,但民风淳朴,官衙务实,少有流匪……封地虽小,却还算和平。”

“是个好去处。”

端王一锤定音消解了许常稚的多方恐惧,他拿出态度,松开拳头和端王十指相扣。端王轻笑,弥散在许常稚耳侧的吐息带着热,“幼鸢。”他喊许常稚,迫使他扬起脖颈,侧首与他接了一个湿漉的吻。

年轻极了的安王今日罕见地梳起马尾,整张脸清晰地暴露,润黑的眼、婉约的眉,微肿的唇红得夺目,他被掌控,在呼吸被掠夺后显出迷离嗔态。

“哥哥、哥哥。”他在间隙里短促地喊:“你有点弄疼我。”

随后他被掐着腰抱上紫檀木的桌,发簪被拿下,那被打磨得圆钝的尖划过他带着魅气的眉、上翘着泛红的眼尾,它点了唇、又碰了碰不甚明显的喉结,然后它挑开盘扣,在许常稚瘦削的锁骨上画圈。

白玉生冷,许常稚从情欲中清醒,他对上兄长的眼睛,冷冽、满意、讥诮,他看的怕极,又产生了无法去除的被剥光的羞耻感,可他做不到拉上自己的衣服,也无法拥有体面,他有时候是物品,而物品就要接受狎弄。

“幼鸢好像不如何关心我。”端王放下发簪,伸手去按压许常稚的乳粒,一瞬时转换的喜怒让他的言语冷冰,“还是觉得,有封地就可以和我脱离?”

许常稚小声的叫,他凑过身去将端王的手狠狠压在自己胸膛,流着眼泪惊惧地说没有,“你在哪里呢?哥哥。”他又慌张地指着那些乱动的线,“是这里?还是这里?”

他好似一张纸鸢,飞得愚蠢笨拙,敷衍地明目张胆,这么多年好像也只会示弱:“对不起,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啊!”

他发出的声音尖媚,突如其来的快感使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而胸被搓捻,于是又带来疼痛,“不要这样!”他哭泣着叫,“不要这样!”

“可是你什么都不知道。”

端王收回手,将许常稚翻过身正对着桌,整个人覆在他瘦削又战栗着的身体上,他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的视线在地图上整整地扫过。

“哪里是我?”他问得冷肃,亦未想让自己的弟弟回答,只和刚才一样摆弄着他的指尖,在茂城的不远处勾了一个大大的圈。

再然后他撤掉纸张,将毫笔墨砚一并扫倒在地,把还流泪的许常稚架在已经空无一物的桌上,让他用颤抖的手去抚慰自己的欲望。

“幼鸢,你逃不掉。”

我逃不掉。

许常稚感受着唇舌带来的窒息和昏沉,恐惧着的心随着衣扣的解开有愈发崩裂的显兆,端王的话有如符咒将他捆绑着,让他似一条脱水了的快要死掉的鱼。

“我会当上皇帝,这张地图上的所有事物,土地、人、粮食或金银皆属于我,包括你。”

这个蛮横的、宏伟的愿望,像绳索一样将他绞杀,尔后许常稚被剥下了衣服,被摆弄着双腿,他已经没有耻辱,只惶恐地觉得自己快要死掉。

他逃不掉。

可是后面当兄长在许常稚的身上卸掉余威,在还喘息着的他耳边说一些情话,说“囡囡,当我手持玉玺,我就把茂城给你,你在那里做我的金丝鸟笼中雀,在那里做和我一样的皇帝”时,他又突兀的、因为有一片土地属于他而生出了一点诡异的安心感。

如果真的能够拥有就好了,如果哥哥能够给我就好了。

——可如果不是他给我,也没有关系,现在只是……他空茫地看向又有些疯狂的兄长——能够获得的一个筹码、一道路径。

于是他递出了腿,又送上了唇。

端王嘱咐许常稚去南山寺一趟。

安王对自己兄长的话向来认真执行,他在捐了香油钱之后突发奇想地抽了支签,在等待僧人解答前时贴身陪同的婢女被告知出行的马车被人损坏,这位端王手下的得力干将看了一眼还不解着的许常稚,交代了两句便去处理事情。这一路没有什么危险,故而对于许常稚,她只留下两个普通小厮照看。

一位还是孩童的扫地僧招呼着身穿锦衣的王公入释解的禅房,他熟练地合拢手掌,跟紧跟的小厮做拒绝跟随的揖。

许常稚被他带进了房间。

他才进门,就发现屋里没有僧人,靠窗站着一位白衣,身影熟悉,来不及许常稚认真去想,对方就已经转过身来。

惊恐的安王意识到自己被欺骗,肯定这不是兄长后想要张口呼救,可是对方反应更为迅速,步履快且无声,只一个眨眼便捂住了安王的嘴巴。他正对着安王,身高过他半个头,对于安王的反应,只能低首俯在他耳畔轻声嘱托:“不要叫。”

他话语里没有威胁的意思,相反带着请求,但许常稚已经惯会听令,无法对语调再细究,他快要流泪,却又乖乖地咬唇顺从。

他终于看清来人。

在他梦里搅弄他人生、害他夜不能寐的顾拙出现在他眼前,比起之前的那一面变得瘦了些,凌冽的眉眼刺得许常稚心口发颤。

所幸顾拙接受许常稚的示弱,放下手掌让他顺畅地呼吸,他拉住许常稚的手臂阻止他小步的后退,心里想了许多面上却不显。

“我不害你。”

这是句不怎样具有效用的承诺,许常稚的命运还捏在端王手中,顾拙眼睁睁地看对方红了眼睛,抖着声音委屈地说:“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他为自己的安危考虑,语气里害怕中透着埋怨,但顾拙却没有因为这份自保感到生气,他思考了一下,想自己确实是很唐突,于是他又向许常稚告罪:“是我安排得不周。”

他生死一劫后好似在许常稚面前失了灵慧,连带着搞不清楚状况的许常稚也变得笨呆,他头回收到带有诚意的道歉,一时间忘了自己是一位施害者,也磕磕巴巴,冲着顾拙说没有关系。

他瞪大眼睛犹犹豫豫回话时可爱极,顾拙没忍住笑,他将许常稚拉到内屋坐下,在对方喝了一口茶后才又说话。

“我昨天才知道你今天要来南山,想着要见你一面才好。”

许常稚没有办法像他一样放松,他受了惊吓,垂着脑袋,手指捏着手指说着方向全然不同的话。

“我不是有意那样做的。”

“事情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他如此轻而易举地收到原谅,有些讶异地抬头,见顾拙真的是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于是在心头悬石放下后又重新疑惑:“可是我伤害了你。”

“可是是我自己想要赴的约。”

“但你不知道我要杀你。”

“许常稚。”他听见顾拙沉稳的声音,“但你也不要忘记,是我先觊觎你。”

他说得赤裸,许常稚后知后觉,回过神来后被他吓了一跳,他又去看顾拙的眼睛,黑沉沉的,又不带淫欲。

许常稚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他先在顾拙的胸口上留下一个血流潺潺的细长锥孔,且再见时对方待他的态度平和,埋在骨的疯病因这份平和蛰伏,所以他面对对方只能是失了底气,对着那样的话语恳求:“那就不要喜欢我了好不好。”

他这样说:“你……,哥哥会很生气。”

顾拙没有退步,他看着脸色难堪到发红的许常稚问道:“那你也会生气吗?”

许常稚哽住,顾拙看他困顿的眼神,起身轻轻摸了一下他的头。

他小许常稚两岁,但已经比他成熟太多,他纵容许常稚所有的后退,却也不让他失去思考的机会。

“要不要自己想一想?放心,沈穗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回来。”

顾拙动作温柔,但许常稚也觉得这是胁迫意味,他只能闭上眼睛,逼着自己对自己深究。

哥哥想要做的、哥哥想要我听话、哥哥的欲求、哥哥说……要我在他的羽翼之下。

顾拙,看到他献吻的的男孩、救了他的世家子、他的觊觎者、一个有智慧却还没有进朝堂的人、一个还没有权利却即将掌控一些权利的人。

一股很隐秘的快意打破束缚的牢笼从许常稚的心里攀爬了出来,他想起端王的愤怒,他挑着他的下巴说下勾栏,说他的东西不容许别人染指,“是谁的情人?”许常稚耳边又听到端王的讥诮冷语,可是兄长现在不在他的身边,他可以不再迎合地说自己是他的附属物。

他哭了出来,任凭顾拙给他拭泪,也任凭顾拙将他抱起,让他整个人都倚靠在他的身上。

“不要哭。”顾拙拍着许常稚的背安慰他,“你的签我看了,是小吉。”

“我、我没有生气。”

许常稚这样回答。

他没有生气,他不会生气,他因为顾拙的喜欢,感觉到自己并不是完全被他人掌控。

这个快意名为报复,因为他违背了命令——他此刻不是附属,不是端王的掌中玩物,他顺应自己,用被端王训化的姿态倒在他人怀里。

他在越轨。

十一月中旬,许常稚初到茂城便大病一场。

十三岁前,没有母亲的他活得顽强轻贱,一副嶙峋瘦骨能吞下所有病痛,而十三岁后,他的兄长将一切惨状改变,锦衣玉食在前,他被浸成需要需要时时呵养的娇软温香。

听闻他连续两日高烧不退,许常怀连公务都没有来记得处理,连夜出了封地,到达安王府邸时便对正看顾的沈穗扇了狠狠的一巴掌。

他容色冷,因近些年来在皇帝面前多为易怒的冲动样貌,此刻的默不作声比之前来更像是亮出刀锋的索命阎罗。在他身后,站着一个脸隐匿在黑斗篷下的男人,沈穗一起浸着巍峨皇宫里的炉香,属于茂城的那部分在久长的等待中被皇城的浊气同化,可顾拙还是无法松手,他抚摸着,仿佛在触碰许常稚颤抖的红唇。

再然后去往安王封地的人传来消息,上面写了许常怀马不停蹄的夜奔,随后被皇帝放出的笼雀再次被自己的手足圈养,端王府邸固如铁桶,容不得一扇蝇翅。

顾拙善于忍耐,但对上许常稚却多出焦灼,天子予他厚望,长时间的夜不能寐使得他杀伐气重,内阁的老师呵斥他别把自己作践为一柄伤人弯刀,他不语地躬身受教,却又在下一刻眼也不眨地做了出鞘利刃。

那是在大半年后,端王艳事从南传至北以前,他的一位同僚因信任和炫耀向他人私语一些皇室秘辛,其中恰有沧州。顾拙旁听,从他的言之凿凿中抽丝剥茧抓住命脉,他首次展锋,冷峻且不顾情谊,毫不留情地设计暴露别人多年的耳目。常年以狠厉示人的皇储发怒,世家受创,那位年轻人丢了仕途,家族作保才勉强偷生。顾拙站在他人匍匐着的脊梁之上,将端王府割出了一块小小的、可供人喘息的裂缝。

他在纸张上目睹了许常稚这两年来生活的所有。

许常怀是皇帝喜欢的多个儿子之一,他到沧州后欲讨好他的人不计其数,有的人为能顺利归到他麾下,本着男人的劣根性向他进献美人,但很快他们就感受到了端王在色欲上的铜墙铁壁,男子、女子,那些年轻的躯体去时温热,在杯盏间暗送秋波后便成了一具只余死气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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