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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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轮番的beta、遮住眼睛多人(具体第3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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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颤抖着从小巷子里走出来,走了几步,腿发软直接倚靠在墙壁上,片刻之后,皱褶凌乱的西装裤下被侵湿,液体像条涓涓流淌的溪水争先恐后的从穴口中流出。

他脸色苍白凄惨,瞳孔放大,腹部像是被人击打了几拳,弯下腰想要把腹中的东西呕吐出来,吐出一些浊白色的液体。

路人对这边投来几眼,强烈的信息素让他们避之不及,那个beta身上被几道不同强烈的信息素侵占着,也不知道多久过后,他体力不支直接倒在地上。

路人们遥遥相望,估计很难相信他一个beta被几个alpha强暴了。

beta躺了一会儿,用力把自己撑起了,却不料这个动作牵引到他浑身的肌肉,尤其是那里传来火辣辣的痛,舌尖还泛滥着腥咸的味道。

他觉得自己小腹一阵紧缩痉挛一般的痛,忍不住那种恶心感粘稠感,想要吐,却发现自己的胃里已经空空如也。

他忍着巨疼,扶着墙,身形狼狈,最后消失在这个漆黑让他受辱的小巷子。

前几个小时,beta在酒会上面喝了点酒,之后便浑身发热意识不清,在途径这里的时候被人一把擒住压在墙上,迷迷糊糊中他被人强行侵犯。

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撕裂了,喘息声,有人将他的眼睛遮盖住,青筋盘旋的性器对准了穴口,猛地贯穿不留一点余力,紧闭的穴口被撑到极致,鲜红的血液流在他雪白丰腴的屁缝上。

他痛的直抽气。

想用手去推,有人却牢牢的住他的双手。惊恐的意识到现场不止只有一个人,疯狂的扭动,泪水湿透了遮住他眼睛的带子,那人丝毫不怜惜他,将他引去一个更加火热让他恐惧的噩梦。

“救命,放开我,求求你。”

没有人回应他歇斯底里的哭喊,回应他的只有更加粗重的喘息声,和一道陌生低沉的声音。

“你别哭,你越哭我们就越想撕碎你。”

身下的颠簸让他忍不住叫喊,求饶,然而有人堵住了他的嘴,捏住他的下颚将自己的性器塞了进去。

腥檀的味道让他想吐,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蠕动着嗓子眼刺激着那人的性器,那人却舒服的喘息,他的嘴像一个冰冷的飞机杯,脸颊被卵蛋击打的生痛。

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睛看不见,在漆黑中感官尤其强烈,强壮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踝将他的腿叠在胸前,滚烫的精液烫伤了他的肠壁,他想要挣扎,体内的性器在发泄后抽去。

片刻之后,另外一个陌生的alpha将他的性器插入他被打的软烂的穴口。

他绝望的哭了,想要用手去推,却被死死的禁锢着动弹不得,就这样他接受了一轮又一轮的攻占沦陷,直到最后两眼翻白。

浑身发抖,被撕裂被侵占的恐惧让他叫着醒了过来,他猛地坐起来,浑身冷汗直流。

原来……原来是一场梦……

他大口喘着气,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他吞咽了一口唾液,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上面一道显眼的提示——心理咨询师预约。

那几个字刺痛了他的眼睛,整个人变得颓然。

他叹了一口气,缩进被褥里,时常做噩梦,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两年多了,但是经常会想起那件事情的细枝末节。

医生说他病了。

每每想起都会让他浑身发抖,很长一段时间他看见alpha就生理性的恶心,那种粘稠感如影随形。

他走不出阴影,所以放弃了原先的工作去到了另一个城市。

许久之后,beta看着显眼的几个字,再决定试试,他穿好衣服洗漱好,走路去了一个他无比熟悉的地方。

这两年他来过很多次。

徐医生看了beta一眼。

他厚重的黑色眼镜框遮住了一瞬间慌乱的眼神,然后有些迷茫的看着窗子外面,一直没有动作。

直到快要出门的时候站在门口好半天,然后才抬起头,才对着徐医生道,“我下次就不来了。

他之所以说出这句话,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再也好不了了。

那件事情像的影响与他如附骨之蛆如影随形。

他上裹外衣,厚重的衣服隐藏了他的身形。

徐医生想要说话,却还是顿住了。

眼前这人是一年半前来的。

因为他是oga,对青年没有威胁,他才愿意接近自己。

那时候的他对所有人都很谨慎敏感,有时候只要突然碰他,都能叫喊出来,神经紧绷。

他看着beta的眼睛。

心想他是否已经很久没睡好觉了?

在长时间的相处中,徐医生慢慢取得了beta的信任,但是对于那件事情beta还是缄默。

很久之后徐医生知道了这个可怜的beta遭受过什么,在为期一年多的治疗中,beta已经很好的好转,可以做到与人正常的交流,虽然任在克制自己抖动的身体。

徐医生叹了一口气。

他也问过beta是否报警,beta摇了摇头,“警察说那天正好维修,所有没有监控器,最后也没查出什么。”

说这话时候都beta脸色淡然平淡,没有愤怒也没有期望。

这是因为心死了吗?

徐医生不由得想到。

beta离开了心理咨询室之后就回家了,他看着面前老旧的小区,心里无比安宁。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beta默默的想。

他家在二楼,一眼望去长而窄的楼梯蜿蜒向上,他不经意抬头一看。

五十岁的房东正朝他招手,而房东身边竟然有个年轻且长相俊美的轻人,他高大和富有攻击性的长相,明显是一个alpha。

beta木然的眼镜框下的眼睛颤动着。

顿时心跳如雷。

他的浑身如遭电击,脚步隐生退意,心脏剧烈的跳动,他克制住自己想跑的步子,他脑海中闪过很多念头,那种反胃感又传里上来,最后还是定在原地,面无表情。

房东上前拦着beta的肩膀,“小清,这位是宋锦来燕大读大学的,租在你的对门,以后好好互相照顾。”

被叫做宋锦的年轻人,长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身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在三月还有些寒冷的时候穿着一条单薄的衣服,手臂上的肌肉几乎快要撑破衣服。

他似乎一点也看不出beta的抗拒和排斥。

上前有力的握住他的手掌,用指腹轻轻擦过bate的大拇指:“清哥,你好我叫宋锦,以后多多照顾。”

少年清脆的声音声音像是一一架古典乐器发出的声音。

可beta觉得自己身体都要燃烧起来,手掌像是碰了什么病毒。

他甩了一下并未挣脱,抬眼去看,却发现宋锦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狂热和晦暗还有失落。

似乎是他看错了。

再次看过去的时候,发现那双眼睛清澈的像是小溪的水流。

他几乎是狼狈而逃。

宋锦不明所以愣在原地,低着头,表情有些落寞。

房东看了一眼何清又看了一眼宋锦,干笑了两声,“何清他啊!只是有些慢热,以后就好了。”

宋锦点点头,把手藏在身后用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反复那种触感依稀还在,想起那种慌乱的眼神,宋锦舔了舔舌头,爽朗笑着对房东说:

“我知道的。”

老旧的房子有着墙壁散发出特有的霉味,廊中的灯前段时间坏了还没来得及换掉,忽亮忽暗的,凌晨的走廊静谧极了。

突然一扇门被轻悄悄的推开,在静谧的空气中声音突兀狭长。

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走廊,他侧脸上轮廓锋利而清镌,灯光投射在他的眼睛里,闪动着熠熠的光辉,他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t恤,一截雪白修长的脖颈,露出深邃的锁骨窝,肱二头肌象征着他的力量和朝气。

宋锦在口袋里掏出了什么,然后轻而易举的推开了何清的房门,透过门缝隙可以看见屋内情形,只见他朝着床边走去,愣愣的坐在床边。

何清正睡得入迷,他就那样细致的看着何清的脸颊丝毫都不肯放过,和他的人一样有些冰冷和无情眼神,漆黑冰冷没有一丝活气,正隐匿在漆黑的环境中无声无息的。

突然他用冰凉骨节分明的手指去触碰何清的脸,温度滚烫,没有抗拒,最后眼睛死死的看着那张唇,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那张唇他曾经吻过,带着冰冷和无情之后狠狠碾压的时候它才会充满情欲想让人蹂虐,最后通过那张嘴进入他。

听见何清求饶的声音、哽咽、最后狼狈的把所有的精液都吞下去,两年前的那个晚上他上下两张嘴不知道贪吃的吞下了多少精液,浑身颤抖求饶只会激发别人的征服欲和虐待欲。

关于这点何清是一点都不了解,他以为只要自己求饶被人就会放过他,答案当然是不可能。

宋锦的那双眼睛突然闪过一道光,犹如蛇的目光,对着猎物势在必得的眼神,透漏着一股子毛骨悚然的恐怖之色,有着令人猝不及防的心惊,令人不寒而栗。

宋锦突然笑了,贪恋温度一般将头贴了下去,那是一种久违的温度和安心,“何清,我先找到你了,可是你却不记得我了。”

突然他狰狞着面孔朝着何清的脖颈掐过去,何清突然觉得的喘不过气,胸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眼皮沉重像是黏上了胶水一般,睁不开眼睛,身体重的像是裹了溺了水的羽绒服在游泳。

他迷迷糊糊的感觉的有什么东西用着黏稠温热湿漉漉的东西舔舐着他的皮肤,像是大型的犬科动物,磨砺着锋利雪白的牙齿,下一秒就要咬断他的脖颈。

久违浓稠的恶心感从四肢百骸中扩散,以一种雷厉风行的姿态迅速包围何清跳动的心脏,然后被一把捏碎,他像是被束缚住双手的人被丢进一望无垠的海底,被窒息吞噬,沦为一滩烂泥。

何清猛地坐起来,浑身的汗液湿透了床单,安静的空气中只有他大口喘气的声音,透过镜子可以看见他脸色惨白,乌黑的发梢贴在额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那种被掌控被贯穿被玩弄的姿态再一次出现在他的梦中,那些不堪的过去像是恶鬼一样如影随形,明明他已经很久不做恶梦了,他已经很努力里去遗忘过去,为什么那种东西总是缠着他。

浴室内雾气升起,滚烫的热水从花洒中洒落下来,何清脱掉衣服浑身赤裸的站在下面。

那是一具充满美感的身体,清瘦而不骨瘦嶙峋,每一块肉都长得出奇的听话,线条流畅优美,仿佛每一寸皮肤都得到了优待,他身上的皮肤细致光滑,白皙的像是泛着光泽的珍珠,目光触及的时候可以由衷的感受到那种弹性和力量。

很难相信那是一个beta的身材。

何清洗完澡后换了床单丢进洗衣机里,他没有摁洗衣的按钮,而是等着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洗,不然那种机器摇摆的声音会吵着别人。

他从衣柜里掏出床单,换了之后却没了睡意,就这样坐在椅子上睁眼到天明。

眼下的乌浮现在何清的眼窝下,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天亮了,他正准备去洗漱,就听见敲门的声音。

一夜未睡的疲倦让他大脑困顿了片刻,当他打开门的时候看见了门口的房东,房东抬头说话,“何”清还没说出口,就呆住了,张着嘴巴茫然的看着何清的脸。

何清被那种眼睛看的浑身一颤,瞳孔紧缩,想起了什么一般,猛地用手往自己的眼睛上面摸去,滚烫的皮肤。

还来不及等房东再次开口,他回房间戴上了眼镜才走出来,那片刻像做梦一般,那是何清?怎么会和往常不一样,甚至还很漂亮。

房东觉得自己老眼昏花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看了何清许久最后交待了一些事情就离开了,他转身走的时候又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想回去睡一觉,他又不是不认识何清,怎么可能啊!一定是他起床猛了。

何清关了门之后就靠在门上没有说话,厚重的眼眶遮住了他的表情,只是他的手臂暴露了他心底的慌乱。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打开了租房软件,许久之后闹钟响起来,何清才抬起头,他应该上班了。

搬家是一件繁琐的事情,光是找房源就很令人头痛,要找一个便宜又交通便利的简直是凤毛麒角谈何容易。

何清看着日益消瘦的钱包和将近和他半个月工资一样高的租房金额陷入了沉思,最后果断卸载了软件。

只是他那种惶惶不安的感觉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浓烈,直到看见门口裹着浴巾头发上都是泡泡的人时候达到了顶峰。

何清站在在门口脸唰的一下白了,浑身细胞都叫嚣着快跑,然而他的脚就如镶嵌在地上一般,有种无力感。

宋锦像是一点都看不出何清的不对劲,好听的声音像是催命的弦,“清哥,我洗着澡的突然热水器坏了,如果方便的话可以让我洗一下吗?很快的。”

宋锦说的礼貌,长得乖巧,还是一个学生,现在裹着一个浴巾,在冷风中颤抖着。

他突然想起了医生说的话,如果想要戒掉自己恐惧,就要自己去试着接触,他身后的手握住拳头,又看了一眼一脸乞求看着他的宋锦,终是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可以。”

他坐在外边,心中焦躁不安,浴室内淅淅沥沥的声音掩盖住他心跳的声音,他想他没有逃跑没有失声,还能说话,他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房东拿着工具敲开宋锦门的时候,何清在房间里,外面说话的声音他听的一清二楚,听着房东疑惑的声音,“热水器怎么又坏了,不是才换了一个新的吗?”

何清眼皮一跳,心中说不清的感觉在心底蔓延,他躺在床上,应该是想多了。

就在他睡之后不久,门房再一次被推开,这一次明亮的走廊灯照射在那张涌着诡异笑容嗜血的年轻脸上。

何清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他看见一个奇怪的地方,那个地方漆黑一片,他走着走着,突然他看到一道光,他寻着光而去,推开一扇门,被里面的场景吓的浑身颤栗。

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肩膀,将快要失去意识的他按在树上。

他的双手被人擒拿在背后,雄壮的身躯耸动着身体不留余力的将他死死的钉在树上肉,穴口几乎被操烂里面的肠道红肿一片,随着身后浪潮般猛烈的撞击,beta的皮肤被磨破了皮,血迹蹭在树上。

何清听到一道极为戏谑的声音,从他侧面的方向,他感觉有人拉住身后那个压着他入侵的人,那人动作停了下来,“你怎么那么不怜香惜玉。”

然后何清听见脚步移动的声音,声音停在了的左侧,很近,近到那道呼吸喷洒在何清的脸上。

束缚带下的瞳孔是涣散的,最美的眼睛被遮住了那人有些遗憾。

他看着何清安静柔和的下颚线,嫣红的唇瓣,张口咬了下去,嘴上传来剧烈的疼痛,何清挣扎了一下很快被人压住。

身后那人咬着他,忍耐道,“你说什么风凉话,滚开点,我受不了了。”

然后从后面拦腰将何清抱起来,那一瞬间性器从体内滑落,何清痛的肠子都缠在了一起,接着以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滚烫巨大的性器对准鲜红沾满浊液微微张开的小穴。

那种疼痛犹如被人掀了天灵盖,剧烈的异样感从四肢百骸传来,让何清顿时忘记了呼吸,束缚带被泪水弄湿,晶莹剔透的泪珠滚落在那张充满情欲的脸上,有人用嘴接住泪水。

何清迷迷糊糊的,俨然一副承受不住即将要晕过去的节奏,他听见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带着不满。

“你弄得太厉害了”

“你心痛了?”那人不答反问。

接着有人站了起来,朝着这边走来,冰凉的触感套在何清的脖子上,一条精美的铁链子挂在那一截雪白线长的脖颈上。

“怎么会,只是个beta肏不坏的。”

欣赏了那副画面之后,那人以一种激动的语气说到,“太美了,这条链子太合适了,好想把他关起来囚禁在肮脏泥泞的地下室。”

何清满头大汗,脸上表情肉眼可见的不安,像是做了恶梦一般却怎么也醒不来。

宋锦轻轻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何清,接着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六支瓶装的液体,还有一根细小的针。

宋锦戴起了手套,夹起一团棉絮沾了消毒液,一只手压在何清的脸上,消完毒之后,宋锦拿起那只针尽数把瓶中的液体吸干然后从脖颈侧边注入何清的体内。

针头入皮肉的那一瞬间,何清“嗯哼”了一声,然后液体被灌入。

他安静的像是没有生命的娃娃,乖巧的任人摆弄,看着那处凝结出一点血渍。

宋锦低头许了一眼,然后低头舔了下去,混合着血液鲜甜的味道还有药水苦涩的味道。

他喘气声越来越粗重,到最后直接坐在了何清的胯间,低头吸附着那几乎不可见的伤口。

他用舌头舔舐用牙口去撕咬,浑身上下血液都在躁动干涩,如同在沙漠中快要干涸而死的人遇到了绿洲,直到块地方已经殷弘,宋锦才猛然回过神来,看着被他覆盖上去的痕迹,他刚刚做了什么。

何清皮肤敏感脆弱,很久之前他就知道,只要随便用一点力气他浑身上下都会残留着骇人的痕迹,像是受尽了虐待一样。

宋锦使劲锤了一下床,后者因为承受不住力道而发出“嘎吱”的声音。

何清觉得最近有些不对劲,自从没有去心理咨询室的时候他就开始频频做噩梦,整宿整宿的睡不好,他觉得累极了。

何清有些心不在焉,草草刷牙之后就去了上班的地方,同事看他发愣,拍了拍他的肩膀,“何清你最近没事吧!怎么感觉魂不守舍的。”

浓密的刘海和厚重的框架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很难看清楚他的神情,在同事的眼中何清是一个安静大多数沉默的beta,平时放在人群中都不会有人会看一眼。

公司里的一个大姐有些歉意的看了看何清,“小清,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情,原本今天我值日,只是我”何清看出了她的为难,“大姐你说吧!”

大姐咬了牙,“我妈妈进医院了,孩子还在家里,所以能不能帮我值日。”

当年何清来找工作的时候大姐对他颇为照顾维护,所以何清爽快的答应了,“没事,大姐你去忙。”

要走的时候,大姐指了指何清的脖颈,看着拿出殷弘,小声道,“小清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何清脑子一片空白,眼睛放大,大姐看着他的表情惊讶不似作假,对他说,“你脖颈处有红痕,或许是蚊子咬的吧!”

何清去厕所扒开自己的领口,心沉了沉,一块红痕显现在他脖颈处,在一个隐秘不容易让人察觉的地方。

大姐走的时候还低声和他说了一个小道消息,何清闭上了眼睛似是疲倦极了。

“你可能要升职了。”声音在脑中回荡,像钟声一般。

敲门的声音响起,徐医生说了一声,“请进。”

对面默默的进来没有说话,徐医生抬眼诧异的表情很快藏去,“徐医生,”

“好久不见,何清,你最近还好吗?”

何清摇摇头,距离上次离开这里不过半月,他觉得浑身糟糕透了,想逃想要离开这里,换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很不好。”

那种消极阴郁的情绪快要将何清吞噬,地狱的数不清的恶鬼幽魂试他拉下深渊,蚕食着他的灵魂,皮肉,只剩下一副白骨。

何清突然突然趴在桌子上哭了,嗡声的像某种露着可怜目光湿漉漉的小动物,哭泣时浑身颤抖,耸动着肩膀,都不敢放出声音放肆地哭,只能隐秘的哭。

泪水弄湿了他的脸,透过镜片,弯曲浓密的睫毛沁了水光,让人看着心中一颤。

他的眼框被人拿下,被人抹去了泪水,氤氲的眼睛看着徐医生那一刻似乎受到惊吓,然后被安抚,“何清,没事了。”

“救救我,救救我,”声音凄惨悲伤。

何清不知道徐医生是什么时候上前的,一种专属于oga的气息席卷着何清岌岌可危快要崩塌的心灵。

一只手安抚般的拍了拍何清的背,声音温柔“没事了,没事了,已经过去了,不要害怕。”

何清抱住徐医生,把头埋进徐医生精瘦温柔的胸襟,他仿佛闻到一股香味,那种味道让他莫名的安心。

许久之后何清才歉意的看了看徐医生被他湿透了的白色外套,脸一下轰的就红了,连忙用手去抹,“抱、抱歉徐医生,我、我不是故意的。”

许久之后何清的情绪才稳定下来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神情呆滞,泪水干涸后化成一条水一般的痕迹干涸在脸上,他那副眼镜框又戴了上去。

“发生什么事情了?何清你要说出来,不然你会一直被这种情绪压制,知道最后神经崩坏,你永远可以对我说,我永远会为你保密。”

何清抬了眼皮,徐医生的注意力被桌上的那双不安握住在一起的手指吸引,那双手狠漂亮,漂亮到令人难以相信那会是一个beta的手,手指修长温润没有多余的骨节,指甲有些长,但是不影响它的圆润温滢。

何清的声音喃喃响起,徐医生的注意力才慢慢的集中,他听见何清说,“我对门搬来了一个alpha,很年轻很漂亮,我有些害怕,有一天他家停水了想要来我家洗澡。”

何清有些犹豫,在徐医生的鼓励的眼神下继续说,“我同意了,我很恐惧想要逃跑,但是我没那么做。”

“后来呢?”徐医生道。

何清吞喝了一口水,神色越来越惶恐,像是陷入某种不为人所知的深渊。

何清的指甲被他掐的泛红,“我经常做噩梦,梦见了以前的事情,那件事情像电脑的显示屏一样在我的脑海中循环回放。”

“我同事告诉我,我有可能要升职了,我不想,我不想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好难受。”

何清抓住自己的头发想要用身体上的痛去分散他的注意力,“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那天喝了酒,太晚回去,那件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都是我的错。”

徐医生一把坚定有力的抓住何清扯着头发的手,眼睛坚定的看着那双因为水光氤氲的眼珠子,“何清这些都不是你的错。”

何清离开后,徐医生坐在那里许久,脸上没什么表情,最后他拨打了一个电话。

周末的天气很好,何清睡了很长的一觉,他躺在床上,把自己揉进被褥里,半晌没有动弹,许久之后才顶着他那头黝黑杂乱的头发从被褥里出来。

漂亮琉璃似的黑到发绿的眸子杂糅着焦躁,不想要升职,不想要接触过多的陌生人,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一辈子。

原本今天是去心理咨询的时间,昨天徐医生给他打来电话告诉他今天要去京都一趟,最后还特地告诉他没几日就可以回来。

何清也没继续问,耳边响起电波嘈杂的声音,徐医生对何清说了句“再见,”就挂断了。

不知为何何清觉得心里有种怪异的情绪,自从他上次在徐医生面前哭了之后,两人之间的氛围发生了变化。

何清的脑海中时刻忆起一股特殊让他安心的香味,这让他忘却一切焦躁烦恼和痴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神色变得复杂,这种感觉让他熟悉又难堪,让他想起了一件不美好的往事。

大三那年他第一次谈恋爱,最后搞得一塌糊涂,对方红着眼睛骑在何清身上,将他死死的压制在地上,脖子被掐住,一遍遍的问他,“何清,你真的要和我分手吗?”

他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初恋,眼中金色的发丝白皙的脸庞随着窒息而变得模糊,肺叶中的氧气消失,血液几近凝固,脸部变得青紫,漂亮的瞳孔在涣散,初恋猛地松手,何清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五脏六腑都要刻出来一般,嘴角溢着透明的涎液。

滚烫的泪珠洒在何清脸上,他艰难的抬起头去看初恋的表情,他哭了,这一认知让何清如被雷击,顿时间慌了神,伸出去的手马上收了回来,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后撇过头去。

“分手,我原本以为你是,我不知道你是alpha,其实我不喜欢alpha,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想过平凡的日子,我从来没想过会找一个alpha。”

初恋满脸泪水,那张美人心惊摄魂夺魄的脸都在诉说着他的无情和始乱终弃,“我也不知道我会分化成为alpha,我喜欢你这还不够吗?你要是不喜欢alpha那我就去把腺体割了。”

何清摸了摸自己柔软的脖颈,那里曾经被人粗暴的注入了药物。

顷刻间他就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的衣服被脱得干干净净,被锁在一张床上。

他的初恋就坐在椅子上看着他,满脸冰冷,随之他浑身发热滚烫,浑身血液细胞都在躁动,他艰难的朝着初恋看去,“你给我下药?”

初恋的眼神像一只嗜血的野兽,准备冲上来撕咬他的血肉,然后一点点的吞进肚子里,他有些害怕,他从未见过如此的初恋。

以至于紧绷到哭出声音来,哭着哭着声音开始变调,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发生变化,像置身熔炉一般炙热,千万只密密麻麻的虫子在他身上爬。

他想要去用手触碰,却被绑的死死的,洁白无暇的身躯在床上扭动,空气中满是喘着粗气的声音,初恋走了上来,冰冷的看着他,“还想要分手吗?”

何清记不清楚他最后是怎么逃出来的,好像是有人报了警还是什么,他在医院躺了十多天,记忆一直浑浑噩噩,后来医生告诉他他身体里面被人注射了发情的药物。

他的后穴里全部都是alpha的精液,他透过镜子看着自己的身体,浑身骇人的咬痕,被捏的青紫色的乳头,红肿还在发痛合不拢的穴口火辣辣的痛,他蹲下来抱住自己的身体,感受窒息一般的痛感和绝望。

和燕城潮湿阴冷的气候不一样的是京都的干燥和寒冷。

刚下飞机徐城就被大风吹的像是被刀子割了一般,走出飞机场还没来得及打车,一辆奢华的豪车就稳稳当的停在他面前,徐城停在原地不动,车窗摇了下来,从那个角度看里面还有一个男人。

司机下车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然后叫了一声,“二少爷,”徐城没回答,点了点头也算是应答了。

徐城看了一眼司机,叹了一口气,然后拉开车门,看着里面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男人道了一声,“哥,”就坐了进去。

被叫做哥的男人,有着一头金色浓密的发丝,长至腰间,五官精致昳美像是源于伊斯兰教中被上帝差遣下来拯救人类的天使,肤色雪白,艳丽到极具侵略性的脸,鼻梁深邃立体,瞳孔漂亮的像千万年前被凝结而成的的琥珀。

明显的混血感的脸和奇特的发型,如果不仔细看还会被人误以为是oga。

如果真把他当作上帝派遣下来的天使一定是大错特错,在徐城看来,他不是神,而且邪神的化身,他会用那张极致又诱惑性的脸,一点点将猎物勾入自己的地域然后圈杀。

琥珀似冰冷的眸子扫过他一眼,徐称上车坐了下来,从他那个视角刚好看见看到那锋利洁白的下颚和细长雪白的脖颈,以及那是骨节分明的手指。

徐城收回了视线,不知道在想什么,两人都没说话。

何曾几时那双修长的手指抠弄着何清的喉咙,嘶哑着声音,一边抵住何清的舌尖一边道,“乖,别咬伤了自己,小可怜。”

徐城已经习惯之人视他为空气,如果不是他还有一点用途,估计下一秒他就会被人踹出去,显然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

司机看了看两人,无视冰冷的空气,对着徐城道,“二少爷难得回来,在家里住几天吗?”

谈话间,窗外树影疾驰而过,很快车顺着蜿蜒的车道驶入了半山腰。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扑面而来,在这里徐城曾经住了几年,白家府邸坐落于半山腰,远远的望去是一片极具古典复古气息的院子,车子驶入铁门自动开启,往里开还能看到一条曲折蜿蜒古色古香的走廊。

还未停车,管家就已经拘着腰等待了,待车停稳,管家上前一步走到徐城的另外一边打开了车门,“少爷请。”

徐城打开车门走了出去,管家惊讶了一番,道,“二少爷您怎么回来了,”然后又猛地顿住,“我的意思是,您回来怎么不说一声,也好给你安排房间。”

徐城有些尴尬,刚想说什么,就被一道冰冷的声音打断,“我叫他回来的,”说着停了下来,“等下见完父亲来书房找我。”然后迈着修长的大腿离开了这里。

司机打开后备箱想要那出行李箱,却被徐城制止了,“我晚上不住这里,有事情。”

徐城见了白晟儒,他的脸上多了几条岁月的痕迹,只是依旧可以看出年轻时的令人风靡的俊美,看见他回来脸上淡淡的没什么情绪,询问了一些事情后,徐城松了一口气刚想打开门的时候背后传来一道声音,“有空的话去陵园去见见她吧!”

徐城的身子僵硬了一瞬间,然后道,“是。”

他敲了两下门,过了一会儿就推门进去了,白宁琦仰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光线透过金色的发丝,睫毛弯翘,活脱脱一副美人睡梦图,徐城站在一边,视线被桌子上的的相框所吸引。

相片里有两个人,左侧是一个是金色短发的美人穿着白色漂亮的裙子,身姿高挑,琥珀似的琉璃珠子一闪不闪满含笑意的超着另一个方向看去,勾勒起来的唇角带笑让人融化的笑意。

相片的右侧是一个身材清瘦穿着普通白色t,黑色密发,远远看去清冷又白皙,少年五官标致细细来看是极其漂亮的,是那种微微一笑就能不动神色将人勾搭的理智全无的漂亮,少年笑的阳光明媚开朗看向边上人时满是爱意。

他们曾经是一对陷入热爱的恋人,徐城心想,他看的入神,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死死的盯着,白宁琦什么时候走在他面前了他都还未察觉

他的表情阴冷,眉间透漏出来一股狠戾,明明还未寒冬,就让徐城浑身冰冷瑟瑟发抖,“好看吗?”

有那么一瞬间徐城觉得自己被森林中随时准备狩猎的野兽盯住,如毒蛇一般绕着徐城,尖锐的指甲凹陷进肉里,顺着徐城的血管,使劲的按了下去,然后逼近,痛感传来,徐城不敢动弹。

然后听见“我叫你帮我看住他,千万不要利用职业让他爱上你,否则我会忍不住的想杀了你,然后将他锁起来。”

徐城浑身止不住的颤栗,递出去资料的时候手都还颤抖着,那份资料里有何清的就诊记录和心理判定状况,当他出去后,敞开胸膛呼吸到第一口新鲜的空气,心中咒骂道,“疯子。”

走出去之前,徐城顿住片刻思忖片刻,还是扭回来走了几步对着白宁琦道,“对了,我在何清身上闻到了alpha的味道。”

白宁琦的视线扫过徐城,轻笑一声道,“我知道,”我还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后面半句白宁琦觉得没必要说,淡淡的扫了一眼徐城,“我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好好的照顾他。”

差不多在两年前左右的样子,徐城正准备开一个心理咨询室,白宁琦带着保镖找到了他。

那时候的白宁琦真的很恐怖,浑身都是血,眼神阴郁憔悴,嘴角还破开了口子,仿佛与人厮杀了一番,后来才知道他这浑身的伤有一半是白晟儒打的。

那时候他很好奇,究竟白宁琦犯了事能被如此对待,后来还被以雷厉风行的速度送出了国,仿佛在紧急避险。

那次是白宁琦偷偷跑出来找到他的,那时候他神情癫狂,神经几乎崩溃,浑身颓气,看见他仿佛看见救命稻草一样,第一句话就是,“帮助我,求你。”

徐城当时想笑,他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厌他如阴沟里的老鼠,那么高傲的一个人竟然也会求他,他看了看手机,“今天也不是愚人节啊!我都离开家了还想作践我?”

白宁琦神色复杂,有一瞬间徐城以为他会和以往一样,下意识的做出了护头的动作,只听见“砰”的一声,徐城的脸瞬间分裂,见鬼似的,那几个保镖也呆住了,好半天没声音。

白宁琦背挺的直直的,琥珀似漂亮的瞳孔焦急的看着徐城,就算是跪下来求人,,也不似那么狼狈“求你帮我。”

徐城去燕城不久,白宁琦就被白晟儒秘密送出了国,后经管家之口才知晓,原来是他将其他几位权贵子弟打伤了,现在都还在医院,每一位的身份都让徐城瞠目结舌。

徐城遇到了何清,见到何清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那个清瘦的少年还会回来,不久徐城办公室的靠椅上,听着门口响起的敲门声,端正自己的坐姿,整理了一些自己的袖口,“请进。”

青年满脸憔悴,雪白的脸上长了些来不及剃掉的胡茬,勾着腰把自己的脸藏在密密的发丝中,声音虚无飘忽,神经谨慎,俨然一副快要崩溃的模样。

青年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医生,您真的能救我吗?”拉我一把,我不想在烂在泥潭里,我想要活下去我想要自由,我不要被噩梦纠缠。

徐城走上前,拉住何清那双颤抖的手,做出了最诚恳的承诺“我是医生,我会救你的。”

惶惶的眼神对上那张含笑坚定的脸,何清在混乱之中找到片刻安宁,他任由医生拉着他的手,没有抗拒排斥。

许久之后医生听到青年小声的声音,“谢谢你医生。”

山间迎风吹来,撩拨了徐城的发丝和深邃的眼睛,在苍茫群山中他的身影是如此的渺小孤寂。

徐城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面上表情严肃庄重,眼神中有化解不开的浓雾,他蹲下来放下一束花,转身就走了。

冰凉的墓碑上印着一个面容姣好雪白的女子照片,被花团锦簇着。

每次来到这里徐城的心情总是很不好,心头像是被阴霾笼罩,心底有种发泄不出的无力感和压抑,一如十几年前他初次来到白家,徐城仰着头,温顺的眉眼上尽是疲惫。

他走下山去,迎面刮来一阵风,他抬眸往去,却被一道黑色的影子遮挡住,一双漆黑上好的皮鞋出现在徐城的眼中。

徐城不动神色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前面极具压迫感的男人,心中有种不异样的感觉,“霍少,好久不见。”

那人上前一步,逼近两人的距离,强烈的压迫感传来,徐城不经意的蹙了蹙眉,声音平静,“霍少怎么会在这里。”

被叫做霍少的男人,有着一双漆黑的眸子似鹰隼般的眸子,此刻死死的盯着徐城,然后上下打量。

徐城胆战心惊,掐住自己的衣袖。

他所接触的圈子好像好看的人不少,但美色让所有人都记得住的,他那个名义上的哥哥是一个,还有一个就是眼前的男人,霍家二爷,霍晏辞。

那是一种极致具有侵略性的长相,不同于白宁琦那种扑鼻而来的美貌,一双长眉入鬓,狭长漆黑的眼睛,目光沉灼,带着一股毁天灭地之势。

他上前一步逼近徐城,低头嗅了嗅徐城身上的味道。

徐城退一步避开,低声道,“霍少请自重。”

霍晏辞耸耸肩,后退一步,驻足静立,神情上透露出一丝傲慢和自负,然后咧开嘴露出里面森白的牙齿,“徐城怎么说,我们自小就认识,现在怎么那么戒备我,还是说怕我对你做什么事情。”

徐城冷静下来,看着玩笑似的霍晏辞,往边上挪了一步“霍少说笑了,只是工作繁忙,有时间再约。”

霍晏辞突然低头笑了一声,森白的牙齿像是地狱里锁魂的无常,拽住徐城的手臂,“我可是专门来找你的,你确定不跟我走吗?”

“况且我脾气不好,我不打oga,所以,”别逼我动手。

徐城看了一眼山下的保镖,霍晏辞好看的眉眼像活过来了一样,“哈,专门来接你的,面子给够了吧!”

徐城也不继续装了,隔绝开了两人的距离,声音清冷,“霍二公子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

霍晏辞面色冰冷严肃,锋利的脸似冰块一般,整个人透露出一股寒风,眼睛森然的看着徐城。

“人在哪儿?”

徐城呼吸急促,刚想说什么。

霍晏辞厉声道,“你是心理医生,应该也知道人在说谎的时候会出现一些其他的特征。”

“我今天是一定要知道的。”

众人皆知霍家二少浑的厉害,整个京都的圈子对他都要退避三分,生怕被他针对,偏偏霍家权势滔天,上面的那位老太爷对于霍家的小辈又宠的厉害,军营里的铁血手腕不复存在反而增添了几分柔情。

他霍家二爷从小想要什么没有,要天上的星星都会有人给他抠下来,一生顺风顺水一路坦荡,偏偏这样一个出生于权势之家的人,在两年之前发了疯似的与人互殴,颜面丧失最后进了医院。

与他斗殴的那个人是他血缘上的哥哥——白宁琦。

霍晏辞放话出去,“他白宁琦抢了我的人,谁以后敢和白宁琦走得近,别怪他霍晏辞翻脸不认人。”

白宁琦听到那话的时候摔坏了价值昂贵的瓷器,骨节被捏的作响,“下三滥货,他算什么东西。”

徐城顿时觉得头痛,一阵振动从他的口袋中响起来,徐城脸色一变,身体隐秘的颤抖被霍晏辞纳入眼底。

他退却几步,站的远远的,眼神却被徐城细微的动作吸引,他到底要看看是谁打来的电话。

徐城的额头冒出了一些细密的汗水,手掌心里黏稠不堪,被那道锋利的目光盯着,脑海中闪过万千种想法,他脑海中浮现起很多初次见到何清的模样。

那么的惨痛欲绝和绝望。

他的指甲陷入到肉里,霍晏辞眼神变得晦涩,“接电话啊!难不成有什么秘密。”

宽大的袖口挡住了徐城颤抖的手指,屏幕变得格外的滑,他滑了好几遍都没有成功,他看向霍晏辞,“不是什么要紧事情。”

那成想,霍晏辞一把抢走了徐城的手机,冷声道,“密码。”

那几个保镖的表情顷刻间变得来势汹汹,像是下一秒一声令下他就会被人撕裂,手机屏幕被打开,徐城的心随着点击下回拨的手悬在了嗓子眼。

一阵忙音之后,一道女声响起,霍晏辞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落寞。

徐城觉得自己浑身发软,差点站不住,后来发现只是虚惊一场。

他拿回自己的手机,“我还有事烦请二少让一让。”

霍晏辞罕见的没作声看着人远去的背影,站在原地,他依稀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如鼓,震动的耳膜发痛。

许久之后他低头喘着粗气笑了,拒绝了上前搀扶他的保镖。

“去白家,你们跟着徐城不要被人发现了。”

说完之后,霍晏辞发现没有动静,转过身去。

几个保镖面面相视,面色为难,“这”

霍晏辞眉头一蹙,一把揪住保镖的领子,眼神锐利的像是沾了血的刀子,声音冰冷的让人颤栗,“我使唤不动你们了吗?”

保镖低头,“保证完成任务。”

霍晏辞一把推开保镖,修长的大腿几步就跨了出去,

何清打了一通电话,几秒之后就挂断了,他原本有些犹豫,当手指点下去的时候,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今天徐医生原本说要回来的,他只是问一问。

何清静静的等待,漆黑的眸子像小鹿般泛着湿润的光芒,最后光芒慢慢熄灭。

何清挂断了电话,放下听筒,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后呆呆的愣在那处。

最后和里面的老板道了一声,“老板,打完了,”然后把兜里的零钱递给老板。

他走之后,电话声音响起,老板跑出来看了看了宽敞的街道,稀稀疏疏的人群,已经看不见那个身材清瘦的少年,老板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接通了电话,“喂。”

管家来报的时候,白宁琦坐在沙发上看着坐上的相册,冰冷的眉眼深的像不见底的潭水,只有在对上那人的时候,里面就会掺杂着融化冰雪的熔浆。

当他听见管家话的时候,那双眼睛顷刻变得充满凌冽的寒光,带着厌恶和幽芒,一道声音由外传到里面,传到白宁琦的耳中。

“白宁琦,你最好把何清藏好,否则等我找到他,一定要把他的生殖腔肏烂。”

握住茶杯的手青筋爆出,白宁琦的脸上骤然一变,仿佛笼罩上一层冰霜,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透漏出一股严峻之色,俨然已经气到了极致。

“那也要看你的本事。”

霍晏辞脸上铁青,手臂上青筋爆起,嘴角浮现出一丝冷意,怒意渐显,血液在身体里面奔腾。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气息,两人之间剑拔弩张,两道锐利的眼神在空中对视。

保镖面面相视,脑海中想过万千想法,心已经端在了嗓子眼,谁都知道霍二爷浑的狠,下手狠绝,要是真在白家的地盘打了白家大少,恐怕他们也难将人完整的带出去。

两家之家在京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要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到时候定要闹出一番腥风血雨。

有人战战兢兢的喊了一声,“二爷。”

霍晏辞狠狠的回头剜了一眼那个保镖,继续看着白宁琦。

白宁琦坐在椅子上,金色的发丝遮住了他眼睛,使人看不清他的神情,身体微微往后仰,翘着腿,一股上位者的汹涌的气势传来,一双琥珀一般的瞳孔里面尽是戏谑和轻蔑,说出的话既冰冷又无礼“不请自来则为贼,想不到京圈中赫赫有名的霍家二少有这种低俗的癖好。”

“若是传出去恐怕要闹出笑话。”

霍晏辞不怒反笑,上前一步被保镖拦住,他一把甩开,厉声道,“滚开,”然后继续看着白宁琦。

这是属于两个顶端alpha之间的针锋相对,一股几近让人窒息的威压传来。

与此同时天空中聚集了一层层密不透风的乌云,狂风卷的院中树叶狂飞,一股风雨欲来的前缀。

他双手撑在椅子上,压低身姿,一双鹰隼般冒着寒光的眼睛盯着白宁琦,吐出恶劣又讽刺的话语,“两年前谁才是京都里最大的笑话。”

巨大的声响让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霍晏辞微微偏着头,脸颊上溢出一丝血迹,地毯上的茶杯已经破碎。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精会神的盯着两人,霍晏辞扭了扭手腕,一道电闪雷鸣从京都的天空中劈下,所有人心头一振。

幽白色的光芒打在霍晏辞的脸上,显得他表情阴森恐怖,活脱脱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白宁琦,怎么?恼羞成怒了。”

他走近,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道,“你怕不怕有一天他知道了所有的事情,让他看看你这副伪劣虚伪的样子。”

“你还怎么以一副救世主的模样闯入他的生活中。”

白宁琦猛地站了起来,书桌发出和地板摩擦的声音,在整个寂静的环境下看起来尤为可怖。

霍晏辞看着一脸漆黑的男人,嘴角带着一摸得以的笑容,转身就走,嚣张的声音回荡在所有人的耳朵里。

“那一天我很期待。”

走出白家大院的时候,墨色的乌云挤压着天空,沉沉的仿佛要坠落下来,瞬时间电闪雷鸣,天空像是决了个口子。

保镖打开车门,“少爷先走吧!要下雨了。”

霍晏辞站在车门口回头看了一眼白家别院,坐进了车里,窗外风景疾驰,一道丝毫不带感情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司机看了一眼,神情有些疑惑,不禁发出疑问,“少爷,您刚刚说什么?”

霍晏辞摇摇头,收回视线,心中烦躁不已,又是下雨天。

骤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司机道,“大哥是不是快要回来了。”

司机道,“大少爷前不久传来信息,那边的事情差不多了结束了,估计也快了,只是还没确定下来。”

“哦,”霍晏辞点了点头,声音漫不经心,“今天的事情就不要告诉别人,明白了吗?”后面的几个字带着莫名的威压。

司机被那种眼神看的心中一怵,连忙道,“是,少爷,”这个小少爷他们从小就怵的厉害,混世魔王,天不怕地不怕,霍家唯二能压制他的人一个在国外,还有一个在军营。

霍晏辞往后仰靠下去,心中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着手机。

午夜,司机被一道雷声劈醒,猛地坐立在床上,额间薄汗,他起身去厕所,亮光在窗外闪过,电闪雷鸣之间他想起了之前在车里被雷声掩盖的声音。

“怎么样,我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一个人藏起来,让所有人都找不到他。”

司机有一瞬间的发麻,想起少年说这话时候的神情,身体如过电击一般。

他想起了一件昔年的往事。

那是一个寻常不过的晌午,突然他接到了夫人的电话,于是连忙赶到学校去。

夏季的风带着燥热,司机停下车连忙抛下去,刚出车的那一瞬间像是置身于火炉之中,密密麻麻的汗液爬上满身。

他刚到校门口,就看到——

天空一洗如碧,树荫成群,太阳的光芒打射在绰绰摇曳的树叶上面,泛着洵洵的光芒。

司机的视线看着地面上随风吹动的影子,看到了让他至今记忆深刻的一幕。

树影下,少年勾着背脊,低声和别人说着什么,神情温柔,眉眼处有一瞬间的烦躁都被他掩藏下去,继续细心的说着什么,好似在安慰另外一名少年。

突然他看到少爷拿着书扇着什么。

司机心中涌现出一个诡异的想法,少爷他该不会再给那人扇风吧!

突然他打了个冷颤,又觉得不可能,燥热的太阳让少爷身上的汗液顺着下巴低落在地上,然后被蒸发。

司机上前几步,喊道,“少爷。”

那一瞬间两人都看了过来,没了遮挡,司机很快就看清了那人的样貌,清瘦且漂亮,一双黑到极致像宝石一样美的惊心动魄的瞳孔,此刻那双眼睛红红的似哭过。

霍晏辞扭过头来,年轻且活力的脸上写尽了不耐烦,语气不是很好,“你怎么来了?”

怀中的人扯了扯少年的衣摆,声音清冽的像是山中清澈的泉水,让人忽视了夏季酷暑的闷躁,“你回去吧!”

霍晏辞弯下腰,撩拨开了少年的刘海,少年下意识的闭上了一只眼睛,另外一只眼睛似小鹿般盯着霍晏辞。

司机的呼吸顿了顿,他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霍晏辞,那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少年白到发光常年不见阳光的额头。

霍晏辞喉结滚动,吞咽了一口唾液,直到少年睁开眼睛看着他,他抬起眸子看着远方,心跳如雷。

许久之后他再次掀开少年的发梢,看着额头的红肿,拉着少年的手,有些烦躁,“不就是被球砸了一下,哭唧唧的丢不丢人,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别哭了,哭的眼睛通红难看死了,”他霍晏辞什么时候哄过人,性格又别扭,别扭到他原本不是想表达这个意思,说出口也没必要收回。

他其实想问一问少年,“你的额头还痛吗?”

此话一出,少年也不哭了,红着眼睛,头低着,霍晏辞将人拽上车,对着司机道。“去附近最好的医院。”

一路无话,霍晏辞看着窗外,思绪放空,时不时的看边上清瘦的少年,然后心中道,“真娇气,被球砸了就哭,就没见过那样的男孩子。”

他的心脏好像坏掉了,一直在剧烈的跳动,真的是烦死了。

司机的视线透过镜子看着少年,他这辈子什么人没见过,但是莫名的司机就是觉得少年身上有种独特的东西,让他看起来格外的漂亮,像易碎的宝石。

司机看着少年道,“你好,同学请问怎么称呼你。”

霍晏辞坐的端正,谁都没注意到他此刻偷偷的竖起了耳朵,生怕错漏了什么东西。

少年抬起头,通红的眼睛看着司机,小声道,“叔叔你好,我叫何清。”

司机这时候才发现,少年的眸子原来是墨绿色的。

明明是一件小插曲,司机总是想的久远,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联想到今日发生的事情,在那次之后他就被调去其他地方,再也没有见过那个让他记忆深刻的少年。

霍晏辞躺在床上,充满情欲迷离的眼睛看着不远处的投屏,一只手探入进去,另外一只手夹起了雪茄,空气中弥漫着甘甜的味道。

空荡寂静的房间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被人蒙住双眼,无力的瘫倒在别人的怀抱里,双腿被人架在肩膀上,随着剧烈的运动,眼泪水都流了出来,叫着,“救命,不要”

可是没人搭理他,反而引起了更重的施虐欲,那一刻所有人都是被欲望操控的野兽,叫嚣着撕裂他。

性器艰难的挤进去,撞击狭长的肠道,刁钻的性器进入的特别深,少年薄薄的肚皮上都能看见里面性器的模样,像风中的落叶,被击落的到处都是,最后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穴口却是死死的咬住了别人的性器。

“你这穴口好似贪吃的嘴,将人咬的死死的,还说不要。”

精液射进去的时候,小腹怀了孕似的涨了起来,beta哭的厉害,“肚、肚子痛。”

霍晏辞一向知道何清娇气。

投屏中的人双腿被人压在胸膛上,双腿之间的穴口被肏的媚肉外翻,鲜红的张开了一个口,里面不断的有精液流出,时不时的颤抖抽搐一下,那春景好看极了。

突然一声低沉的喘息声音响起,霍晏辞像泄了气的气球,躺在床上,手里还沾着浊白色腥舔的液体。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液体,“何清你到底在哪里?”

“明明在睡梦中说喜欢我的是你,朝思暮想背弃我的人也是你,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为什么你还要哭。”

如果有人问霍晏辞何清于他是什么他一定会迫不及待的回答,“是宝石是瑰宝,也是他肮脏的欲望。”

“啧……”师傅边拆边摇头,何清观察着他的脸色,一种不安的情绪笼罩着他。

修手机到底是精细活儿,他怕自己出言打扰到师傅,耐着性子等师傅拆下最后一颗螺丝,卸下电池,露出手机内部弯弯绕绕的电路,才急切地问道“怎么样啊师傅?”

“不行咯,主板坏了,修不了了”师傅摇着头把手机递给了何清。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做何反应,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他不死心地追问“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师傅再次肯定的摇摇头,“不行了。”

何清接过手机,仿佛很沉重一般,长叹一口气,最后将手机放在口袋里。

回到家里,何清找出银行卡和身份证就准备出去,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他身形僵硬了一瞬间,神情肉眼可见的不对劲。

宋锦刚好打开门,第一时间看向了他。

平日还算宽敞的走廊,一瞬间变的狭小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何清的心理作用,他总觉得他邻居的视线一直在盯着他,当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看过去的时候,又发觉只是自己的错觉。

明明有一道炽热黏稠的视线,下意识的何清想逃,但是已经晚了。

宋锦看见他,然后笑了,很熟稔一般朝着何清走了过来,朝他伸出手,何清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对上了一道委屈又寂寞的视线。

那只手停在空中,手的主人慢慢收了回去,独属于少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头发上有一片叶子,我只是想帮你拿下来。”

何清看着少年的轮廓,心中一丝异样的情绪在心头升起,一些东西在记忆深处与某个轮廓重叠,这个认知让何清猛的一颤。

“我是不是见过你,”何清低头喃喃道,像是陷入沉思,然后又自言自语,“没有。”

何清说这话的时候,宋锦如狼似虎的看着何清,眼神瞬间变的亮如火炬,在听到那句“没有”之后,眼里的亮光瞬间变得灰败,显得阴森恐怖,何清看过来的时候,他瞬间将眼神收了回去。

方才那种被阴恶鬼盯上的感觉,只是他的错觉一般,何清来不及细想,所有的精力都被身体的异样所吸引。

何清顿时觉得后颈发热,他用手捂了一下,皮肉下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的难受,他忍不住用手去挠,一时间难受极了。

宋锦一脸担忧的上前,所有关切,“你怎么了?”

何清闻到一股异常浓烈的芳香,浑身的力气都消散了,他依靠在墙壁上,喘着气,脸红的像个上了胭脂粉一般,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四方的走廊在旋转,像摩天轮一般,眼前的人影变成了好几个,恍惚中他见有人朝他走过来,“你怎么了?”

何清意识模糊,盯着天旋地转的少年,好像听见有人叫“何清。”

少年逼近,那股香味更加浓烈,何清像被包裹在海绵里面,呼吸不过来,他是顺着墙壁缓缓落下,在倒地的那一刻,陷入了昏迷。

宋锦走上前,弯腰蹲下,看着陷入昏迷的何清,然后拿掉了他早就看不惯的树叶,摸了摸何清柔软的发丝,摘掉了他鼻梁上挂着的眼镜。

冰凉的手指划过滚烫的皮肤,宋锦眼神偏执且痴迷,犹如有毒瘾的人克制之后,再次毒发被麋足的感觉,他低头将自己的头埋进何清的脖颈间,肆意的去呼吸去感受那种炽热灼烧的温度。

呼吸声脉搏声音还是心跳声音都是具体的,不再虚化,也不是他的梦,不是他的幻想。

何清的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他在脑海中勾勒过万千种他们重逢的想法,只是他没想过,何清会不认识他了。

他就像是一个笑话。

宋锦像搓泥一样搓弄着何清的雪白的皮肤,眼底带着戾气,直到那的皮肤变得殷红,宋锦才松了手,看了一会儿,然后低头用牙齿轻轻的咬着,

欲望直击脑门,宋锦的手顺着衣尾摸了进去,感受手底下紧致有弹性的皮肤,吐出一股滚烫的气息,眼神被欲望沦陷,“何清我该拿你怎么办,我想要留下你。”

他摸了何清的肚子,轻轻的揉了几下,何清的皮肤很脆弱,一下子就留下了痕迹,宋锦掀开何清的衣服,温柔的在肚皮上面吻了一下。

在不久的将来,这里将会孕育一个子嗣,那是有着他血液和何清血液的孩子。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垫在地上,裸露出自己精壮完美的肌肉,将何清平放在衣服上,折叠起何清的双腿压在胸口上,瞬间的沉重让何清哼了一声,眼睛还是死死的闭着。

宋锦脱下自己的裤子的一瞬间,性器从内裤中弹出来,巨大的性器挺立在空中,上面青筋蜿蜒的起伏着,无一不再诉说着他的欲望。

欲望来袭的时候,所有人都是疯子。

走廊外依稀可听见行人走路的声音,阴暗的走廊中,一个年轻的男人压在另外一个清瘦的男人,空气中弥漫着信息素的味道。

宋锦把何清的腿握在手中,脱下了碍事的裤子,看着被黑色内裤包裹的雪白的浑圆,眼神变得浑浊。

他低头下去用唇瓣摩挲着雪白的臀瓣,再用牙齿咬上一块儿肉叼起来,然后松下,像玩游戏一般乐此不疲,直到那个浑圆的屁股上满是齿痕沾满了透明的液体。

他的手指顺着会阴滑向后庭,随着指尖的用力,内裤往下凹陷,陷入穴口,眼睛布满血丝,何清不舒服的扭动了一下身体。

宋锦猛的松手,他看着自己直直抵在何清身上的性器,马眼出已经溢出了精液,光是想到那副场景,他就像是经历了万千次颅内高潮一般,既慡又窒息。

何清的裤子挂在小腿处,整个人昏迷了过去,宋锦不怕他醒,因为何清现在根本醒不来,他摸着何清滚烫的身体,就知道他打进去的那几针发挥了作用,还有他精心为何清准备的“迷药。”

不久之后他就会收获甘甜的硕果。

他一只手握住何清生的瘦而匀称的脚踝,并拢何清修长笔直的腿,宋锦一挺身,怒涨猩红硕大的性器就插进那双雪白的腿缝隙中。

宋锦慡的灵魂都在颤抖,快感好似将他分裂,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叫嚣,何清的脚踝被他抓的泛红。

那双玉腿被他的精液弄得泥泞不堪,红肿一片,一只手握住何清挺翘浑圆的屁股,搓成各种诱人的模样,最后挑起黑色的内裤,然后松手,听着内裤击打皮肤的声音。

何清的屁股很好看,穿着一件普通的衣服都挡不住他散发出诱人的味道,宋锦很久之前就知道了。

“好想要你,想要贯穿你,在我身下哭泣,”宋锦嘶哑道,在最后紧要关头,拔出自己的性器射在了地面上。

他有一瞬间的眩晕,接着是铺天盖地而来的高潮,许久之后他将拉上自己的裤子,整理好何清的衣服之后,将人横腰抱了起来。

下楼的时候他刚好碰到楼下的房东,房东看着宋锦有些惊讶,然后诧异的叫了一声,“小宋,”之后他就看到了宋锦怀里的何清,吓了一跳。

“你们,何清怎么了?”房东变得有些迷茫,宋锦稍微低了一些头,眼神变得焦急,“何清低血糖晕倒了,我正要送他去医院。”

房东一脸担忧,“我和你们一起去。”

宋锦摆手,“我送他去,已经叫了车,没关系的,”说完宋锦就抱着何清离开了。

如果房东不是beta,他铁定闻得到宋锦身上还未消散信息素的味道,如此的浓烈仿佛要把人吞噬了一般的凶狠。

何清觉得自己浑身烫得厉害,仿佛被人丢进了热水炉中,眼皮沉重的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般,意识混沌,眼前漆黑一片,他想要伸手却无力的瘫软了下来。

泛红的脸颊与模糊的听觉一起混淆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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