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对于beta来说是灾难、被盯上的beta(1 / 2)
京都下了大雨,徐城原本是想坐飞机的,后来转乘了高铁,距离到达燕城还有五个小时,在这期间,徐城给何清打了无数次电话,一遍又一遍冰冷的电子女音响起,“您拨打的关机,”渐渐的徐城有种不详的预感。
前几个小时他有一个未接电话,霍晏辞打过去的时候是一道女音,他挂断之后徐城再一次拨打过去,对面的人有些烦躁,“喂,谁呀!”
商店老板告诉徐城,有一个清瘦的男孩子给他打过电话,之后老板给他形容了一番,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何请,那个漂亮到了极致又满身疮痍的beta,生为beta却也无法自保。
美貌是一种机遇命数,但是对于何清来说更多的是灾难。
他知道那些事情后有些怜悯那个beta。
他那种惶惶不安的感觉来自于这趟旅程,总觉得会发生什么难以掌控的事情。
白宁琦、霍晏辞还有那个出现在何清身边的那个alpha,想到霍晏辞,徐城脑子一痛,不知为何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人,他只见过一次却让他刻入脑海中的男人。
京圈里的人没有一个人背景是简单,在那个复杂盘根错节的圈子里,能够混的恣意妄为,除了家底还有其他更重要关系,霍二少浑的厉害,也无人明面上与他为敌,是因为霍家除了老爷子还有另外一个尽得霍老爷子真传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媒体上对那个人评价颇多,通篇全幅文字看过去,简言意赅得出几个字,“年少有为、根红苗正。”
霍观砚
霍晏辞的哥哥,一个让圈内所有权二代默然的一个男人。
徐城看着窗外来势汹汹击打再玻璃窗上的雨滴,似预警似警告,而这时,高铁提示传来声音,“据气象部门的预测,预计南方一带会迎来一次强降水,请各位乘客带好雨伞,谨防暴雨。”
心情莫名的烦躁,徐城收回思绪看了一会儿手机的页面,转手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
助理接到电话的时候他正放下手机,躺在被窝里,听着手机响起来的声音,立马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徐医生怎么了?”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助理切换了页面,“徐医生,等我找一下,”手指飞快的点击,眼睛一亮,然后截屏就给徐城发了过去,“徐医生给您发过来了。”
下车后,徐城叫了一辆车,给司机看了上面的地址后,靠在座椅上闭眼休息,明明已经很疲惫了,他好像变得有些奇怪,他对自己说,“只是有些担心,别人让他帮忙的事情而已。”
徐城拖着箱子到达小区楼下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他看着手机上面的地址门牌号,觉得突然上门又有些冒昧,转身就想走,行李箱和地板相互摩擦发出声音,这张嘈杂的声音嘎然而止。
徐城转身朝着楼梯口走去,心里想到的是,“来都来了。”
徐城走上了二楼,楼梯间灯光闪烁,楼梯边上的铁栏杆已经生了锈,空旷的脚步声在楼道里响起来,他很快就找道了地址上了门牌号。
他敲了敲门。
“谁呀?”一道沙哑低沉的声音。
徐城瞳孔紧缩,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找错了地方,看着门被打开,一个身材高大的alpha逐渐出现在徐城的视线里面。
徐城看着alpha不耐烦表情的同时,宋锦也在直白的打量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应该是个oga,“你谁呀?走错了吧!”
徐城道了句,“不好意思,”
宋锦关了门。
徐城倒退两步,看了看手机,再次将视线投放在门牌号上,他再次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极其烦躁的声音,“谁啊!”
宋锦快要烦死了,他好不容易和何清吃一顿饭,他打开门的时候表情很凶狠,有一种想要打人的冲动,暴露了他原来的本性,他眼神冰凉的看着徐城,仿佛如果徐城说敲错了,他会直接将人打爆。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眼神阴郁,极具侵略性的视线上下扫描着徐城,许久他道,“我见过你,”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徐城看到宋锦的第一眼还有些诧异,他料想到过,但是没想到眼前的少年变化如此之大,让徐城诧异的是,他为何在何清家里,何清他怎么了?他的心顿时紧绷了起来,眼睛看着透过宋锦的身影看着屋内,“我不认识你,何清呢?”
宋锦上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徐城的视线,嗤笑一声,目露寒光,“以前在京都我见过你一面,我这人记性很好,只要我认真看过你我就不会忘记,对了,你好像叫徐”城,宋锦的声音一顿
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何清穿一件短裤走了出来,一双雪白修长的腿就这样毫不掩饰的被两个人纳入了眼底,尤其是宋锦,脸上浮现了嗜血般的神情,徐城皱了皱眉。
三个人坐在一起,空间瞬间变得狭小起来,何清坐在两人中间,看着徐城,然后问道“徐医生您怎么来了。”
徐城无视掉宋锦那道凶狠又炽热的视线看着何清,“你给我打了个电话,后来我给你打的时候你手机关机,我怕你出什么事情,你那时候来的时候有登记地址。”
“现在看到你没事情就放心了。”
“原本今天早点会到燕城的,只是耽搁了。”
何清还没有问,徐城就把所有的事情说了,解释他为什么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回到燕城,为什么会来找何清。
徐城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其实是我有些担心你,从京都到燕城的五个小时,没有一时一刻是安宁的。
何清看着徐城,雪白的腮上出现了淡淡的绯红,就连耳垂都是红色的,他的嘴角勾勒起最明亮的笑容,使他在一瞬间亮了起来,墨色的瞳孔在灯光下变的清澈,整个人泛着莹白的柔光,“谢谢你徐医生,我没事情,我去找过你,后来就想给你打个电话。”
“因为我的手机坏了,所以用的公共电话。”
宋锦看着何清,看着他腮变泛红,洁白的耳垂也变得绯红,他在笑,可是那么好看的笑容却不是对着他的,宋锦绞尽脑汁的想,是了,何清从未对他那般笑过。
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着别人笑?
为什么不能对我笑?
何清你到底对我有几分心。
他微微抬起头看着天花板,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心中从四肢百骸中涌上来汹涌的酸意,胸口越来越闷,快要喘不过气了,他要窒息了,桌下的手指掐进肉里,只有这种疼痛才能不让他失态。
而何清丝毫没有注意到。
一只手横在徐城面前,“你好,我叫宋锦。”
两人同时转过头,看着宋锦,何清连忙对着徐城道,“徐医生,你好这是我的邻居,叫宋锦,是燕大的学生,今天出了一点事情,还好他帮助了我。”
听到“出事”徐城的瞳孔动了动,“没事吧!”
何清摇摇头,“已经没事情了。”
那种只有两人在也容不下其他人的氛围,让宋锦的心像被人死死的捏住一般,苦涩肿胀,他紧紧的握住徐城的手,徐城被强烈的力量握住,顿时间脸一下白了不少。
他暗自抽了一下,却发现对方不动如山,他咬牙忍了下来,看着一脸挑衅抿着嘴的宋锦。
“宋锦,这位是徐城,是我的”
“朋友,”徐城顺着何清的话接到。
宋锦觉得喉腔中有一股铁锈的味道,许久之后他看着徐城,对着何清道,“天色不早了,我明天还要上学。”
说完看了一眼何清,又一脸阴森的看着徐城,“太晚了,徐大哥不回去吗?这边很难打车,不如我送你一程。”
徐城站在空旷的地方,宋锦开着车朝他驾驶而来,一阵亮光刺的徐城用手挡住了眼睛,接着他感受到一阵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手臂一阵麻,物品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小区响起。
宋锦把头探出车窗,露出森白整齐的牙齿,说着歉意的话,丝毫让人感受不到歉意,眼里尽是挑衅“哎呀,徐大哥,真不好意思,一不小心”他指着躺在几米远被撞的稀巴烂的行李箱,“把您的东西撞坏了。”
澄亮的月色像一束灯照射在徐城的脸上,是愤怒、气愤、还是惧怕,都没有,宋锦默默的想。
徐城看了一眼,然后把撞烂的行李箱提了起来,声音平淡看不出愤怒,他看着宋锦投来镭射般的眼神,声音平淡看不出愤怒,“没关系,有劳你送我一把,xx别湾。”
黑色的车一瞬间隐入黑暗,行驶一半的时候,宋锦停了车,撇过头看着徐城,声音没有什么起伏,“你是白宁琦的弟弟。”
徐城知道躲不过去了,索性直白的看着宋锦,眼神有些冰冷,喉间像是哽住了什么东西一般,干涩躁痛。
大概一年前,他突然接到白宁琦的电话,这才知道白宁琦偷偷的跑回国了,他回国的第一事情就是让徐城回到京都。
徐城到家的时候,管家早就接到了通知一般,弯着腰,有礼貌道对着徐城道,“大少爷在书房等您。”
徐城点了点头,朝着书房走去,他敲了敲书房的门,并没有人回应,过了一会儿,他推开了书房的门,然后紧紧的关上,他四周看了一番,开始迈步朝着书桌走去,突然悬在空中的脚顿住了,他面色奇怪,随着逼近,他敏锐的听到一些暧昧的声音。
一道道肉体撞击时带着水声,微弱的声音,嘴巴被蒙住声音被憋至腹腔中沉重的声音,徐城顷刻间觉得面红耳赤,刚开始他以为是白宁琦的恶性趣味,或者是在看gv,视频中的人不知道承受了什么样猛烈的撞击,急促大声的叫唤了一声,里面的声音变得嘈杂,接着他就听见熟悉的声线出现在徐城的脑海中。
血液仿佛冻结,浑身僵硬,徐城好似陷入了什么怪坛中,急切的想要认证什么,他挪动着自己僵硬的身体,将自己一点点的逼近发出声音的笔记本。
在看清视频里画面的时候,他猛地捂住嘴巴,瞳孔紧缩,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面退却了几步。
突然耳边劲风传来,他的身体被人狠狠的压在墙壁上,筋骨断裂般的疼痛使的使他脑子一阵一阵的痛,他抬眸对上一双充满怒火棕色的眼睛。
白宁琦一脸狰狞,像是被人动了瑰宝一般,“谁叫你看的。”
视频还在继续播放,徐城觉得自己的骨头要被砸碎了一般头也痛,笔记本里面的声音开始变得微弱,掺杂着求饶淫荡的声音,像是被欺负到了极致,哭起来的时候都压抑着声音,很快就被堵住,再也发不出其他求饶的声音,只有被肏到深处,顶到前列腺,发出欢愉窒息又绝望的喘气声。
笔记本正对着徐城,他看到一个人,那是何清,他的眼睛被蒙住,横在俨然一副失去了力气,晶莹的泪珠低落在耳蜗中,他的双腿被人折叠压在胸口,小腿挂在别人肩膀上,嘴角边上带着精液,脖颈上挂着一条铁链子,随着身体的颤动,发出清脆的声音。
将性器埋入何清身体里面的是一副充满力气且完美的身体,视频里只能看见何清,徐城莫名的觉得这副骨架他有些熟悉,还来不及细想,他就看到了眼前粗暴残忍的一幕。
何清的后穴被巨大的性器撑到极致,每次抽出的时候都能带着肠道里鲜红的媚肉外翻,精液被打击搅拌成白色的泡沫,流淌在何清臀缝中,性器凿进去的时候还能看到他肚皮底下坚硬挺拔的物品,像是要捣破他的肚皮一般,突然一只手从边上伸出来,摸着何清的肚子,眼神变得深晦,突然猛地用力。
徐城瞳孔放大,浑身颤抖,这时候他才发现,视频中原来不止一个人。
何清一时间被强烈的刺激的叫出声音来,不顾何清的哭喊声,接着那只手继续毫不留情的碾压何清的肚皮,直到何清的性器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隐约有种要射出来的架势。
所有人都兴奋了,他听到一道极具有青少年磁性的声音响起,“好会享受的身体啊!”接着徐城看到手臂的主人从视频的边缘走到中间。
少年衣冠整齐,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面充满戾气和快感,看着嘴角溢丝的何清,上前一步压着何清的小腹,挤压着里面横冲直撞的性器,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攥住了何清粉色笔直的性器,“你看你骚屁股,被撞几下就慡的要射出来了,这么快就有感觉了,还说不喜欢,就是欠肏。”
回答他的只有永远只有何清哭泣的声音,“不、不行了,求、求你、嗯啊,”身后的人猛地撞击,何浑身颤抖,像是抛入空中的鱼儿,挣扎着弹跳着,身体剧烈的抖动。
性器被拔了出来,精液掺杂着血丝从被肏的深红软烂的穴口流出,那人抖动着自己的性器将未射尽的精液涂抹在何清的脸上。
“要乖,不要躲。”
天空中如闪过雷电,将徐城劈的浑身焦灼,视频中的脸和将他抵在墙壁上的脸重合,重重的回归到显示,他颤抖着嘴皮,“白宁琦你,”
渐渐的他脸色发白,唇瓣抖动的更加厉害了,“你、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徐城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的力量,似悲怆似凄凉。
白宁琦被他弄得猝不及防,一不小心竟被人挣脱,oga何alpha相提并论起来,简直是脆弱无害,他就这样被一个oga推开。
白宁琦看着悬在空中的拳头,他眼底的还未不可思议还未消散,冰凉的泪水滴落在他的手上,他对上了徐城悲怆的眼神,“白宁琦,你们枉为人。”
说着他就要走,站在门口的时候停顿住,转眼回过头,朝着书桌走去,举着还在播放的视频,狠狠的往地上砸,物体撞击巨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白宁琦看着被砸的破的显示屏都城玻璃碴子的笔记本,好看的琥珀色眼睛尽是黑沉,声音冰冷“你就不怕我弄死你。”
徐城直视着白宁琦,一点也不逊色,“要死的也是你,你这种人渣。”
徐城走后,管家听到了里面的声音,急忙走进来,看见地上的一片狼藉,声音急促道,“少爷”
白宁琦面无表情,双目冰寒,“滚出去。”
白宁琦倒在地上疯狂的笑了起来,笑道喘不过气来,看着地板上烂成一摊的垃圾,对着空气道“何清,你看,那样一个谨小慎危的一个人都敢如此,你说是不是你勾引了他,你怎么就那么贱呢!”后面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徐城收回思绪,喉间总是有一股腥铁般的气息,看向宋锦的眼神冰冷异常,看着眼前对他一脸阴森表情的少年,和他在白宁琦书房看见的视频中的看到的少年重合。
“好会享受的身体啊!”
“你看你的骚皮股还是欠肏。”
那些如恶魔低吟阴森顽劣的话以及他脸上浮现的疯狂淫靡无一不再诉说眼前这个少年的恶劣不堪,不似在何清家中看到的那般乖巧。
他像是阴暗地带披着人皮的鬼,用自己的伪装去逼近他的目标,千人千面,他会找到最合适的面孔,将何清捏在自己的手中,成为一个让何清在也踏不出去的深渊。
作为何清的心理医生,他知道何清有心理创伤,那是那件事情过后的后遗症,不敢接触陌生人、害怕陌生的圈子、恐惧在这个社会顶端阶层的alpha。
他像是一只蜗牛受到了伤害之后就想躲起来,藏起来,怯弱的不安的抱紧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的舔舐着自己的伤口,然后用一种惶惶不安的态度对待所有人,他不知道这样只会引发那些人更加中的施虐欲。
徐城心想,如果某一天何清他知道了那些人他应该会疯吧!
所有人都在找他,所有人都在和何清表达他有多爱他,却没有人把他当人,没人去尊重他的意愿,都想要把他变成所有物,何清像是一块儿肉面对几条饥肠辘辘的鬣狗,会被吃的连渣都不剩。
腿上的手掌狠狠的捏住,宋锦看了一眼徐城,冷笑一声,“哼,恼了?”
宋锦解开安全带,逼近徐城,眼底泛着幽光,闷声一笑,“你是白宁琦的人,是他把何清藏起来了,所以我才用了那么长的时间才找到何清,你该怎么办才能补偿这些日子。”
“我就纳闷,每次我派出去找何清多人总是无疾而终,他们告诉我有一股势力在阻挡着,并且抹掉何清的生活痕迹。”
“所以是他吗?”
宋锦声音一紧,上前揪住徐城的袖口,往人死死的往靠椅上砸,猛烈痛感从四肢百骸传来,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徐城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感觉眼前一黑,脖子被人死死的卡住,窒息感瞬间涌上心头。
徐城的使劲的挣扎,整个车身在漆黑的小道上摇晃,他的手攀附住宋锦的手,他的脸由青渐红,额头上的一根青筋剧烈的跳动着。
宋锦看着他垂死挣扎,许久之际才松开手。
那一瞬间徐城身体顺着靠椅往下滑,喉间痒意传来剧烈的咳嗽,他的脸通红,浑身颤抖,咬着牙愤恨的看着宋锦那种云淡风轻的脸,从未有过的愤怒。
“根据国际联盟保护法,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伤害他人重伤判处三到十年,致人死亡的可判处无期徒刑。”
徐城冷冷的看着他,宋锦一时间笑了出来,在驾驶座上捧着小腹,脸上尽然是听到笑话时候的笑颜,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面笑的充满了泪水。
他们就是这样的一个群体,无视法制社会规则,同时又站立在社会顶端,享受便利的同时,又会用这些便利去伤害别人为所欲为,只要他们想就没有做不到的,世间上没有可以拘束他们的东西。
宋锦如此,白宁琦亦如此,社会法规于他们全然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