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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魔尊版的凡人赘婿仙尊愿做炉鼎/人豚乱天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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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偷渡进某个小世界,我和贱奴不得不付出了代价。

作为抵押物,贱奴四肢禁断。黑色的皮质头罩蒙住了它的头,只嘴巴能露出来。它无法看见,无法听见,无法闻到气味,无法说话。

他的嘴唇和牙齿也被一层更软些的黑色胶质物覆盖了。它嘴唇微张,自然呼吸着。当它张大嘴时,嘴巴里粉嫩的舌头和肉色口腔,让我联想到了它的菊穴。

贱奴的嘴巴的确训练有素,它灵活的唇舌,口腔,喉咙,食道早已变成了性器官,能让插进去的人欲仙欲死。

因为贱奴的容貌世间少有,气质独一无二。这样的面容被黑色胶衣头套覆盖了,也能看出些轮廓。胶衣平时硬度高,里面的人头如果泌出汗水,温度升高,胶衣会变得柔软。这种特性方便了我的玩弄。胶衣对视觉、听觉的封闭效果始终不变。

堪比日漫草稿中的那种轮廓线,但无机质的恐怖包裹让人恐惧。恐怖谷效应起作用了,我伸手摸上去,描摹着黑色胶衣头颅,意外地能感知到些人的体温。

具体说来,贱奴的双臂被齐根断去,断口处被白皙肌肤包裹,似天生如此。双腿自臀部往下保留了半掌左右,这是我向此间小世界天道争取来的。为此我受了内伤,身体久违的感到虚弱无力,咳嗽不断,就差咳出点血来了。索性,后续用此间名贵药物调养,能恢复些,达到普通人的水平。

我失去了气海,精神境界和术法记忆还在。贱奴人棍似的体内,残留了一片主世界带来的气海。因世界壁障的原因,这片气海与这里不兼容,从原本的活性变得惰性,会渐渐消散。

但在停留此世界的过程中,也够我作为后手备用了。是的,这片气海是为我准备的。

贱奴现在是气海这种高规格武力的拥有者,它一旦主动调用气海,会被天道察觉,降下惩罚。贱奴只好当个无意识的容器,它修得的气海虽在它体内,此时连自发护主的基础功能都发挥不出来。

只有滋润身体,让其骨秀肉清的作用,外在表现就是贱奴身体的恢复力比常人好些,皮肤更白些好摸些,躯体更好看些的作用罢了。

我们是偷渡客,为了方便行事,托庇于此世界天命之人之一,群像文中民风彪悍,行事偏正派的一名女性公主身边。我不打算当个门客劳心劳力,也不打算当个行脚商或老农民自食其力,没法坑蒙拐骗触犯律法。

我与这个世界明面上的连接越小越好,名气越小越好,但又要享受。

所以,我是怎么搭上这名主角的呢?

我吃了软饭。

是的,我当了她的赘婿。

瀚蓝,这名女性,我新妻主的名字,她长相不错,行事历落,是个合格乃至优秀的女王爷。在这乱世中凭地利和祖辈积累当个割据一方的诸侯不算难。何况她兼具本世界不错的气运。瀚蓝对内宅事意外的纯情,和同她相同阶层的贵女们相比,她懂得不多,但身为家主的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在几番试探后,我发现她对内宅之人所能触碰了权力是定死了的,正合我意啊。

我可以安心修养,当个咸鱼了。

贱奴是正大光明的作为我陪嫁的一部分被抬进了宅邸的。瀚蓝有些好奇,我解释说,贱奴是我的族弟,年幼时被仇人掳走后认贼作父,颠沛流离,吃了很多苦。回到家族后伪装着享受了长辈亲情,却对血亲同辈与长辈们,前倨后恭,愈发不忿。成长起来的贱奴发动了叛乱,屠戮了满门,是个不忠不孝偏激狭隘之人。

家族出关的老祖宗制服了走火入魔的贱奴,却为时已晚回天乏力。家族只剩小猫两三只,外出游学归来的我也被落井下石的权贵追杀废了武功,虚弱无比。

无法,强行出关的老祖宗阻拦贱奴后也到了弥留之际,老祖宗断去贱奴四肢,蒙其头颅,将这个脱离人身的家伙交给了我。

老祖宗交代,贱奴的身份高贵,它幼时的经历悲惨值得些许怜悯,它偷偷练习的魔功侵蚀了它的心智,是它屠戮亲朋的原因之一。贱奴被老祖宗阻止时,它的境界已达到了伪天人境,但徒具其表,但也得益于此,成为人棍不吃不喝,蒙住全部头颅也能作为个物件活下去。

在被老祖宗制服时,重伤的贱奴似乎回归了理智,满目血腥场景重创了它的心智,它是自愿作为这残忍炉鼎被我接收的,算作赎罪。心已死的它灵智全无,只偶尔上浮。

新生的接管这伪天人之躯的意识,稚子般良善。或许是被蒙头时的贱奴,那一刻想成为的人,想着如果能重新开始,想以幼时未被掳走,未经历之后种种,在家族亲人中生活的最后的残念。那时,它还是个美貌聪慧,有着婴儿肥,叫着我哥哥的孩子。

我对妻主瀚蓝说,我不会原谅贱奴,它不值得原谅。不说我本身也有望修成天人之境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吧,作者吐槽道,它却导致我成了个不能习武的废人。

贱奴屠戮满门的血汗深仇我不会忘记。老祖宗愿意原谅贱奴是老祖宗的事,何况我对此事存疑。老祖宗可能更多是为了让我接受人棍贱奴在身边,作为家族仅存的残留底蕴来使用。才这么说的。

瀚蓝为我的遭遇伤心,我体贴道,都过去了。

我通过了瀚蓝及其所属势力的检测。我的这套说法完美说明了,为何我与贱奴的命格高贵又漂泊。

高贵自然是因为我俩不是小世界的人啦,低贱命格则是世界屏障对规格外强者施加的debuff之一。口头说说命格低贱,如浮萍般漂泊无依是不算数的,命格会切实体现出来。

在编造的身世里,贱奴的气运先抑后扬,我的气运先扬后抑。或许有人会说贱奴下场惨烈,且其始终被蒙在鼓里,被找回家族后也受着原本部分人的排挤,一生都没快乐过,被欺骗着。

但贱奴的实力暴涨是不争的事实,要没这份气运,贱奴武力是起不起来的。

世界意志可不管你过的快不快乐,它检测到了个体的存亡与能量值。让你历经磨难不死,从区区凡人到生命形式升格的近乎超凡之人,给够了眷顾。

瀚蓝在与其门客私下的讨论里,门客摸着胡子,提出来:也许老祖宗还有一层考虑。

让那叛徒维持着最基础的生存,好继续承担命格。

将驸马原本要断裂,也就是伤重死去,再无可能进步的运势吸附过去。

叛徒是驸马家族的一员,受家族扶养,这是恩。其屠戮满门,背弃恩义血缘的滔天恶行这是果。这相连的恩果,使驸马家族保住了最后一点血脉。

是的,命格之说是本方皇室的重要支柱,隐藏的底牌。皇室靠这套能力辅助着,分辨了不少良才将相、乱臣贼子。

瀚蓝惆怅感叹,有望天人之境的天之骄子啊,武者真的是逆天而行吗?攀登到顶点的这一刻遭受如此的天谴,其出身的势力都差点全部覆灭。

在外能绵延百年的世家,气运危机下竟险些灭族。

瀚蓝没说的是,就算是现在,驸马的境遇也不算好。外界有针对原家族的未知敌人,本人也成了赘婿托庇于后宅,不知以后能否练武。要再振家族,遥遥无期。

我的这套虚构说辞,证明了我原本家族的血脉不凡。

皇室这种统治阶级最爱和同类家族联姻,优化后代,给后代更高的天赋。

家族衰落,准确说,覆灭的差不多了不是问题。我的这种状况,很适合做瀚蓝的赘婿。

瀚蓝能力强,出身高贵,受到皇室宠爱,可也难免受女性身份影响。

相比男性统治者来说,瀚蓝是吃亏的,选强势的有家族助力的夫君,容易被压制。选弱些的配偶,完全不止这我和我背后的家族给什么助力了。对哦,我没有家族,我是来做咸鱼来的。

门客提醒道,叛徒被制服前毕竟是伪天人之境,门客担心驸马有所隐瞒。那老祖宗的封印手段真那么强吗?叛徒是否可能再逃脱?哪怕挣脱来反杀,对后宅里毫无防备的驸马、仆人们来说,都是很大的风险。尤其可能波及到王爷您。

瀚蓝将此事记在了心里,决定做些试探。

晚些时候,宅邸里。

一番温存过后,我收到了瀚蓝的关心。

嗯?担心贱奴的能力吗?

我和妻主讲了贱奴的境况。残破气海被说成是伪天人之境的遗留,贱奴经脉破损,人格破碎,无法调动气海。连稍有成就的武者,那自动激发真气,也就是气海灵气的下位品的能力都没有了。抽一鞭子,就有红痕。

听到妻主有些心虚,但继续表示担忧的话语。

我摸了摸下巴,表示我之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毕竟老祖宗已经入土,再没人治得了这个贱奴。

但是人都有自尊心的吧,贱奴的自尊心因曾经的颠沛流离的经历格外强些。

被老祖宗去掉四肢,封住脑袋后,却不哭不闹。人棍物品似的。

等它好了些,新生的懵懂意识,连三岁小儿都不如。却格外听我的话。

比如说:

我清了清嗓子,对贱奴说,张嘴。

贱奴头部被封,因和我命格相连的关系,当我想对它说话时,贱奴能听到我一个人说的话。平日里,它的世界是漆黑一片,寂静无声的。

我解开腰带,掏出儿臂粗的处男鸡吧。因来到小世界的关系,我和贱奴的身体、年龄都被重置了一部分,更适应本世界。算是付出了抵押物和代价后,小世界给的少有的一点正面buff。

瀚蓝红了脸,偏过头去。又想到这是正事,转头来专心观察着。

我托着鸡吧,将鸡子大小的龟头搭在贱奴人棍的唇瓣上,尿了出来,尿柱打在贱奴的口腔,慢慢积累,贱奴的脖颈修长,男性的喉结滚动了下,咽下去。

嘴巴始终张着,一边接尿,一边咽着。待长长的一泡黄尿进了贱奴雕塑般完美的酮体。贱奴的唇吻上了我的龟头,吸吮出残尿,舌头清扫过尿渍。

女王爷瀚蓝说,她只在南风小倌馆见到过这种事,还多是被年老色衰的老妓才愿意做。

此时,贱奴正用灵活的舌头含住我的卵蛋,亲吻做暖阳。动作纯然轻柔又好似有赤诚心意在里面。竟让这性爱动作,这黑胶衣头颅没什么下流意味。

难得难得。

我笑着摇摇头,这还不算什么。

我对妻主说,沙漠里被困的旅人,情急之下会喝自己的尿暂时度过难关。喝尿对意志力强大,誓要伪装下去的人来说不算难事吧。

因场面太过不雅,我就不当场演示了。妻主可派贴身侍女或嬷嬷们事后观摩。

我装作羞涩和无奈摇了摇头,笑道:在发现贱奴人棍的身体出现懵懂意识后,我曾数次让它吃下我排泄的黄金。

下面是得到妻主允许后的,我描述贱奴吞下我赏赐物的详细描写:

为了测试,我要求贱奴张大嘴巴,舌头要伸展开,尽可能接触我的排泄物。细细咀嚼品尝再咽下去,用舌头抿,用口水润,用牙齿咬和嚼着,在嘴巴里品味我的黄金,弄出些声响来给我欣赏。

未来的及咽下的黄金条在贱奴的黑胶衣脑袋的面容上积蓄起七扭八歪的一坨,冒着些热气。我用扇子捂着鼻子抚下身子观察,贱奴咽下一长条后,积聚在它眼眶,笔挺鼻子,额头脸颊上的黑褐色长条排泄物只消失了六分之一。

贱奴没有四肢,伸长舌头也够不到,反而将断掉的部分涂上了口水,在口腔热气的作用下弄的更软了,蒸腾出更臭的气息。

贱奴的身体颤抖,反射性的干呕,但仍伸着舌头张着嘴巴,执行着我的命令。我骂它笨,教它合拢嘴巴,圆环形的贴着尾端吸吮黄金尾端,好吃进去更多。贱奴照做了。

我能看出贱奴在进步,做的越来越好。我在它吃。这福画卷上自然也是有的,只现在消失不见了,残留了一道红痕。

贱奴四肢禁断,蒙上头罩,神志破损下沉后,它之前作为人的一切都被斩断了,在天道眼里是个死人,活物件。

原本的人名,字什么,一笔勾销,再也用不到了。作为人的贱奴虽未死去但已死去,不会再有未来,只留过去与现在。

它的名字,如在世间留下纸张留了痕迹,字迹自消。认识它这个人的,名字在与它有羁绊的人的回忆中渐渐淡去、消失。

即使是我,仍知道它的名字,却被冥冥中的力量阻止了,无法告诉旁人。

这种与名字有关的奇异之事,是它到了伪天人之境,和天道有所感应,所生发的奇迹。普通人被这么折磨一通,早死翘翘了。

我在它获得作为人棍道具的新生的那段日子,只好以贱奴来称呼它。贱奴是个指代性的称呼,既有辱骂之意,也不是独属人棍的专称。

它知道我说贱奴时是在叫它,也就这么含混过去了。

等女王爷瀚蓝走后,我舒了口气,懒散下来。

画卷被收进内阁。

唉,咸鱼偶尔也不好做啊,还是得辛苦着勾心斗角。

小世界对应的同位体中,李兴腾与上官然是一对恋人。

李兴腾品味很好,又有着家族遗传的戾气和优雅的残忍,出身勉强够上了圈子的底线。他还不算这小家族的嫡系,属于。

偏远分支但潜力被家族看中,有几分关照而已。

上官然则出身星际联邦有数的几个顶层大世家之一,是嫡系新生的优秀小辈。

家族对看中的后代,培养上颇为严厉。低调的隐瞒了身份外出求学,完成课业。

也因为家庭氛围温馨有爱,成长环境人人都是善意的原因,上官然的性格中天然带点清纯。

那种黑发黑眼,冰肌玉骨,天生的双性人。细细的望着你时,有种睫毛浅淡,自带神圣空灵柔光的美感。

赤裸肉体暴露在自然光下时,也有种林间精灵的白皙,微微发光的错觉,又不失肉感。双手掌掴上去的感觉一定很好。

没错,以上是同龄人的攻李兴腾意外在包场的游泳馆里闯入了上官然的更衣室时的景色。

一见钟情,不,坦白来说是色上心头的李兴腾很快展开了追求攻势。

恋爱经验、感情历史丰富的李兴腾早已身经百战。月抛、周抛的良家玩过不少,家族背景比他深厚的一些姐姐妹妹们也钓上过许多。

天命之子的上官然也很快沦陷。

有七巧玲珑心的上官不是无法察觉到男友的情色意味和渣的本质,但爱上李兴腾的一颗真心无法冷却掉。

在未来的未来,李兴腾在星际贵族,天之骄子的美人身上尝试了诸多玩法,也实现了阶层跨越。

是另类寒门,穷,小子逆袭的典范。居然也没有出轨家暴的丑闻流出,

上官男神因其出色,无论是哪个方面的出色,成功与本性越发残忍自私的爱人李兴腾实现了相知相守的许诺。

未成年,恋爱的‘甜蜜’本性初现

两人初遇后的那段时间里,上官然答应了两人的交往。

星际时期人类的平均寿命更长,成年期也更长。年龄换算下来,此时的上官然算是16、17岁未成年的状态。

李兴腾有些嫌弃此时的上官然,虽然天生丽质,但未发育完全的幼男状态让人提不起劲头来。

每次约会时会用可飞行的自动录影照相装备,拍摄一些上官然的美照。

要求上官然24小时授权这些设备拍摄自己,无论上厕所睡觉洗澡换衣服。

李兴腾不是为了监视,也没什么性质看年龄幼小的美人,只是留存下影像资料,后期调教上官然时用的到。也不想错过塑造上官然的各个时期。

两人约会用过晚餐后,李兴腾来到厕所隔间抽烟兼刷手机,吞云吐雾。

紧跟着溜进来的年幼上官然关上狭小的隔间门。

只低了半个头的个子让空间显得更为狭小,清冷的香水后调弥散在空间中。

李兴腾站着靠在门上,上官然迟疑了一下,温顺的脱下外套折叠了铺在瓷砖上,背对马桶跪了下来,笨拙的用脸蹭了蹭男友的裆部,拉链划过娇嫩的脸庞。

很快用唇舌配合着李兴腾解开裤子,舔着男友的肉棒。

家教很好的上官然不会在成年前和人做爱,做出实质的插入行为,他以为李兴腾是体贴他,才没有提出插入的要求。

所以,摸一摸,给爱人口交疏解下。是正常的,上官然甚至被教导的有些愧疚。

单纯给人口交的行为不会有性快感。

闻到了飘散下来的二手烟呛鼻气味,跪着的少年呛咳了起来,花瓣般的唇瓣还含着深红狰狞的鸡巴。忍住了没有吐出来。

向上睁着的双眼仰望着李兴腾,在烟雾中注视着玩手机的爱人,因为角度和头顶灯光的原因,李兴腾的面容和身影显得格外高大。

二十多分钟后,抽完节时,就穿越了。

免费的章节里,就提到了催眠异能力,能对被催眠者这样那样做。

漫画成真了,可惜没有大胸妹,长腿御姐,寂寞人妻熊金只获得了不太靠谱的催眠异能力,能把人驯化成性奴隶什么的。

等控制性奴的时间增长,针对该性奴的催眠的技能等级提高,或许能开发出让这个性奴某个部位更敏感、体能增强之类的技能来。

这让他怎么用这金手指,在超英超反的世界里和别人战斗?!大杀特杀?

他有能力抓住一个超英,长时间囚禁人家,好让催眠能力生效吗?

如果不能,他顶多可以让人心情躁动下,感觉前面有点硬,或者后面有点空虚罢了。

挠痒痒一样,很容易就被忽略过去。

而且这催眠技能对变异的超人类

不-

起-

作-

用!

只限定在普通人身上生效。

熊金猜测原漫画是都市题材,被上的女人们都是普通人,也没个魔物娘之类,所以金手指更废物了呢。

超英超反世界里,有不靠变异、不靠血统,以人类之躯用智慧、金钱、科技强化自己的纯人类强者。

可这样的强者往往是集团金主,一线、二三线的超英超反之间往往有着联盟关系,或各色纠葛。

惹一个就会惹一群。

假如有个超英近期变得奇怪,老想着情色之事,穿奇怪的衣服,不巡逻不打击犯罪了。

常驻在其他城市的超英同伴们不会担心吗?不会过来看看吗?--别是又有了奇怪的新敌人吧。

很好,大胆的熊金,凭借剧情优势催眠的‘坏桃子’被发现了,幕后黑手熊金被调查到了,gaover被投进监狱,与恐怖的超反们作伴了。

熊金瑟瑟发抖。

至于将目标绑定在普通人体制的超反身上,嗯,很有想法。

不怕那天起床,被床头玩物给刀了吗?这就是反派们扭曲的爱啊——超大声。

……其实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将目标对准超英们在意的普通人亲友们。可选范围一下子扩大了呢。甚至有希望用这种方式,控制个强大的一线超英哦~

对他们的女友,养父母,老师之类的下手。嗯,只能说很big胆了。熊金没胆子实施。

熊金现在人模人样的,其实还有点小市民心态,懦弱又自大。

此时发动鸡肋金手指,在捡漏了洛辰后,每天对着养伤昏迷的洛辰读技能条,此时终于到了检验成果的时候!

熊金不是对人家有那方面的想法,而是想要个打工人,维护好他的企业。就像超大集团董事长身边的助理秘书一样。

“常青藤的尖子生,这点小事能办好的吧?”熊金喃喃,眼神里带着赌徒的疯狂。熊金选择性忽视了公司被超英超反们破坏又重修,威胁着普通人的生命安全的客观现实。

“醒来吧,贱狗!”

休眠仓中的青年躯体抽搐着,面容痛苦,终于自噩梦中睁开了碧绿的眼睛。

眼睛中充斥着混乱与痛苦,瞥到了仓玻璃倒影的自己的容颜,青年挣扎地更剧烈了。

在‘好心’救他的人——熊金靠近,想唤醒种下催眠种子时。洛辰更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攻击起来,崩溃地哭泣着,叫着,想要杀死自己。

熊金发狠,,都跟老子过不去是吧,这可是你逼我的。,

拿起实木棒球棍,熊金就霹雳巴拉地抽打在了发疯的青年身上。直将人打倒在地,涕泗横流时才气喘吁吁地停止。

踢了踢地上的人,熊金拎着青年的金发,注视着青年那好似一双被水浸润过的碧绿宝石般的空茫眼睛,诱惑道:“你不是因为那个变态杀人狂,和你的这张脸,而失去了一切,想要去死吗?

杀人狂已经死了,躺地里了,而我救了你,你还活着。

但,你还拥有这张罪恶的脸,不是吗?”

“那就让我帮你伪装好,或许你能继续活下来,看看这个美好又艹蛋的世界呢?

……见过重口av里,下贱的婊子是怎么对镜头微笑的吗?“

熊金用鼻塞与口塞,装饰了青年的脸。又取出一个放大的半个蛋壳似的纯白面具。

“而后带上这个纯白面具吧。自此,你是我的性奴隶。”

“你美丽的脸蛋将被鼻塞与口塞勾开,以自己的狼狈来取悦我。”

“你的罪恶徘徊在脸上与这纯白面具间的间隙中,污染着你的头脑。

但只要不把面具在外人面前打开,就没人能闻到你脸部被野火灼烧后又愈合着,分泌出粘液,不断重复着这一过程的腐烂般的罪恶气息。’”

奴隶种子绑定成功。

青年安静下来,眼里又有了光。似沉入湖水中,假死窒息的人类,最后看到的那一缕投射下水面的阳光。

光芒不断斑驳晃动着,失去了阳光的温暖,确是溺死之人的唯一救赎。

青年唤道:“父亲,主-人。”

“嗯。”熊金。

青年的脸上绽放出喜悦神情,熊金恍惚间见到其背后有昙花盛开,沁人心脾。竟让他这个老色批直男心动了一瞬,胯下一紧。

被棒球棍揍的骨折了多处,浑身青紫的青年转眼就昏睡了过去。

体重带的拉着人家头发的熊金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也打断了熊金那一点凭空出现的旖旎心思。

‘算了,还是想想怎么把人运回去吧。’

半夜里推着二轮小推车,亲自做着搬运和清尾工作的熊金恶狠狠得想:“老子早晚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艹,粗话。”

***

半年后。

西洲大陆,巨星城市-大苹果城的卫星城,新力城中。

以走私和运输闻名的三不管南城区,新崛起了一个中小型集团公司。

其首脑神神秘秘,代理人是一个白手起家的浪荡子,接触下来有些傻乎乎的。做过些穷人乍富的可笑事情。却有着超前的独到眼光,几笔天使投资都收到了高回报,资金暴涨。

其身边跟着一个带纯白面具的男性助理。

男助理常常出面处理公司千头万绪的小事务。有传言说,曾看到助理出现在灰色地带,处理公司一些见不得光的事,雇佣过危险人物。

办公室中,洛辰已取下纯白面具。他的面容不像人们想的那样,被烧伤成恐怖模样,而是完美无缺,俊美如神只般。

奢华的实木办公桌上,叮铃哐啷地落下些散碎的东西。与解下的名牌手表放在一起。

细看这些小东西:一根短绳,末端连着不锈钢的分叉圆头小弯钩。共有三根绳子,弯钩的样子有细微区别。

这些是鼻钩,第一个鼻钩勾住洛辰的鼻孔,弯钩底端做成了小圆球的样式,避免磨损脆弱的鼻腔。绳子向上拉,鼻孔就张大拉长了,绳子从额头,头顶正中向后拉。

然后是第二个鼻钩,两个分开的小拉钩分别从左右方向,鼻孔变得更大了些,看上去,甚至鼻子的皮肤都拉薄了,更白些。绳子自耳朵上面经过,向后拉。

最后是第三个鼻钩,两个分开的小拉钩伸到鼻孔底侧的位置,这处没什么弹性。也因为已经装上了前面提到的鼻钩,第三个鼻钩更多起装饰作用和固定作用。绳子勒着脸颊,从耳后经过,向脑袋后延伸。

几股绳子汇合,系在一个小圆环上。小圆环紧贴着洛辰的后脑,像女生用的发卡牢牢固定在脑袋上。只是这个‘发卡’没有弹簧,全凭几股拉力固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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