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批c吹认真检查记录(2 / 2)
很多,淫液非常多,侍卫长一时不能全部堵住,微起身离开时,便被自花穴喷色的淫液洒了满脸,饱含甜蜜的淫液挂在他湿漉的睫毛、发间。
沈淮川才潮吹高潮,见侍卫长这般,立即去擦。但被侍卫长拒绝,只见侍卫长用手指将那些淫液抹下来,用舌尖舔舐,一点一点全部清理,全是吞进。
“好甜,殿下是真的甜。”见沈淮川还微愣,侍卫长抓住他的下巴,咬住嘴唇吮吸起来,舌尖探入口腔,将里面舔舐得干干净净,用淫液的味道将原先的味道侵占,“殿下尝尝,真的很甜。”
“唔……”再次被亲吻,舌尖被吮吸得微麻,沈淮川呆张着唇瓣供他品尝,将自己除了插入,完全品尝干净。
“阴道正常使用,能高潮会潮吹,蜜液很甜。”侍卫长停下,再瞧因不间断的湿吻,而大口呼吸的沈淮川,说:“吻技很差,需要陛下认真调教。若喜欢殿下这青涩的反应,可忽视。”
“臣再次真切的建议,陛下可以品尝这青涩的吻技,烂熟的吻技或吃腻,换种口味也行。”
族内已经准备国王再娶的婚礼,侍卫长带沈淮川回到人鱼族时,已经近婚礼准备的晚期。这时大家正翘首以待,游在前往王宫的大道上,见到不再是一脸颓废的殿下,而是被玩弄至昏迷、被侍卫长以小孩姿势抱在怀里的沈淮川。
脸颊的熏红不曾退去,好似沾了情欲,但眉目的青涩又代表着贞洁,新嫁娘的贞洁。
“以为就殿下那般爱乱跑的性子,早就不是雏鱼,没想居然仍是雏啊。”路旁有人鱼低声讨论。
旁边那人鱼应和:“也许殿下为了能嫁与陛下,才守着身子。”
“有些牵强吧,殿下是陛下唯一的孩子,一般是不会出现子嫁父、子娶母的困局。即使出现,那位陛下也是子嗣绕身,多得数不清。”
“谁知道呢?”人鱼嗤笑一声,“说陛下忠洁,他愿陪在先王后身旁,连死亡也不怕,甚至娶了与先王后相貌有八九分像的殿下;又说陛下不忠,他居然妄想再娶,失了人鱼族终生只一侣的规则。”
人鱼甲:“规则规则,不过是束缚我们这些平地位底下的人鱼的枷锁罢了。你瞧那些贵族,哪个身边不环肥燕瘦。忠贞,说说笑罢了。”
游街般的展示,表明婚礼的另一位主人已到场。群鱼见沈淮川被托着进王宫,头顶上的贵族纷纷离去,他们也悄然散走,只是离开时,嘴里议论纷纷,不曾停歇,话题始终围绕着沈淮川。
人鱼一族,说忠贞,他们始终只拥有一位伴侣。说浪荡,他们又始终同周边任何人鱼交换伴侣,已达增加新鲜感之名头。
不似人类的王宫金碧辉煌,巨石累堆筑成高大威严、毫无人味的城堡。人鱼的王宫以珊瑚为主要建筑物,海底的岩浆石灰作桥梁,各色晶石将王宫打扮得晶莹剔透,在水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没有行走忙碌的仆人,此刻王宫安静如同死寂,偶尔碰到人鱼,也是躲闪着侍卫长的视线,往偏远与角落躲着。
他们闪躲的目光与行为,以及望向沈淮川那种希望又带着同情的眼神,没有让侍卫长感到疑惑,只是往常而已。
侍卫长敲响了贝壳制成的房门,三声过后,没得屋内国王的准许,他将沈淮川放下,平躺在玉石制成的地板上,转身离去了。
宽大将近2米的鱼尾随着水浪飘动,极致奢华的亮丽颜色,悬浮在水空中,就像飘逸的彩色丝绸。因睡姿不对,沈淮川眉目始终紧闭,蜷起身体,双手抱住鱼尾,成了衔尾的海蛇。
黑色的发丝间或掩饰他白皙的肤色,黑白相间的剧毒海蛇,除了那暧昧夺目的吻痕。
贝壳门被推开,往内推进,没有打醒熟睡的沈淮川。
同样有着黑发红眸的国王居高临下,打量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儿子,那张酷似妻子的面孔没有缓解他脸上任何深情,冰冷的就像对待陌生敌人一般。
“素日往外跑,忘了自己王族身份,没有一点担当,将沈淮川关至暗室。何时婚礼,何时才将他放出来。”语气不带任何情绪,国王丢下一句吩咐,便关上房门,不再见沈淮川。
贝壳门关闭许久,海洋有月色撒落,也不见有人鱼带走沈淮川。他们不敢也不愿,沈淮川不仅作为殿下,也作为未来的王后,都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懈怠的对象。
等了许久,夜色逐渐深沉,温度骤降时,有心善的人鱼实在受不了目睹沈淮川尸体般躺在那儿。她要起身前往时,那时间静滞的人鱼晃动了手臂,身体缓缓直起来,鱼尾甩在玉石板。
沈淮川醒时身体疲倦不已,借助墙壁才勉强游直,睡了一会的他仍旧劳困,眼皮在打架。
苦守许久的侍卫总算出现,听从国王的命令,用绳索将沈淮川束缚,三叉戟压着沈淮川往暗室走。
沈淮川对暗室已轻车熟路,跟在侍卫身后慢悠悠晃游,走过辉煌的王宫,走过杂乱的珊瑚景,走到遍是鱼腥恶臭味的地方,打开爬满绿植的拉门,露出一方小门,沈淮川从那挤着他骨肉的小门进入暗室。
暗室里烛光稀缺,待头顶小门拉合,沈淮川眼前又是一片黑暗,不见五指。伸手触碰,是崎岖不已的岩石,锋利得很,划破了沈淮川的掌心,熟悉的血腥味再次泛起,笼罩这熟悉的暗室。
想要依靠岩石,会被它们划破后背,伤口会火辣辣的刺痛,再加之火焰的灼烧,带来的痛感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沈淮川曾无数次被鞭笞后,满身伤痕被关到这儿。空间狭小,不够平整又如刀刃的岩石,随意动一动,那伤口都会哗哗再次流血,沈淮川只能无助站立,盯梢眼前汹涌的黑暗,将他的意识吞噬得一干二净。
醒来时,身上的伤口越发多。后来,沈淮川学好了,他蜷缩起身体,用部分疼痛换来更舒适的动作,让自己能在黑暗熟睡,但不会刺伤全部身体。
很痛,沈淮川想。
他慢慢往后退几步,岩刃划破他的肌肤,刺进伤口深处,血液因他的折腾再也止不住,疼痛因他的叛逆而始终存在。
会死吗?沈淮川想,后背开始发痒,痊愈机制在发挥作用,将伤口点点恢复。但岩刃没有离开血肉,它恢复一次,岩刃又再次将其划开。
你恢复,我划开,永远的循环,没有尽头。
“人鱼该怎么,才能真正死去?”沈淮川喃喃道,“母亲是什么时候逝去的呢?她怎么死的,年老还是衰竭,或是被父亲杀死?死貌如何,满脸皱纹,顾不愿父亲看见?还是化为人鱼石,守护海神?”
人鱼的死亡到底是什么?沈淮川很想知道,他厌恶这个世界,也厌恶自己。他无法反抗世界,无法反抗父亲,只能摧毁自己,杀了自己也许这个世界就毁灭了。
也许,世界末日的那天,是我闭眼的那一天,沈淮川这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