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先天境看守（1 / 2）
<b></b>察觉到有其他人进入，莫凡尘急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假装洗着手。
当莫凡尘从盥洗镜中看到男人特别古怪地戴着吉吉国王面具时，先是狐疑了一下，然后失声笑着打趣道:“哟，哥们！没想到，你这么大的人了还是《熊出没》的死忠粉啊！不过，你这py玩的有点太过简陋了吧？”
吉吉国王没有去搭莫凡尘的话茬，而是径直站在他的身后，语气冰冷地道出八个字。
“惩奸罚恶，断罪不赦！”
“什么？”
莫凡尘愣了愣，同时一股不祥的预感萦绕在了心头。
“吉吉国王”像是法院法官宣读罪状一样，悠悠道:“莫凡尘，一个后天觉醒武魂的散修，在第一天就差点失手打死了一个普通人！但念你是淬体境初期的武修，那名普通人并无生命危险，现！判你去渡恶塔劳改一个月！”
“渡恶塔？”猛然意识到吉吉国王的真实身份，莫凡尘不由失声惊道，“你是罪与罚的人！”
“不错！看来苏家人已经告诉你不少有关于罪与罚的事情了。”吉吉国王点了点头，声音慢慢从之前的平淡转得严厉起来，“难道他们就没有告诉过你，肆意对普通人使用武技，会遭受我们罪与罚的惩戒吗？”
“你们到底讲不讲理啊！是张晓龙那帮人惹我在先的好不好？我不反抗，难道就干站着让他们废了我不成！”
对于罪与罚这种不问清事情原委就妄下定论的行为，莫凡尘很是不爽地据理力争起来。
作为普通人的时候，莫凡尘可是纯洁的连派出所大门在哪开都不知道，而作为武修这才几天，自己就要被押解到关押作恶武修的渡恶塔当中！
这也太让人憋屈了吧！
“成为武修，就要有成为武修的觉悟，遵守武修的规矩。”
“吉吉国王”没有给莫凡尘继续辩解的机会，右手呈手刀，趁他不备闪电般劈在了莫凡尘的脖颈位置！
“喂，那你这算不算绑架啊！”这是莫凡尘在昏倒前，想要说的最后一句话，只不过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很没出息地失去了意识。
“吉吉国王”平静地扫了眼地上的莫凡尘，右手一翻，一个泛着幽光上书“渡恶”纂字的古朴令牌，便虚浮在半空之中。
一连串手诀捏出，青色华光一闪，“吉吉国王”和莫凡尘二人便消失在了洗手间内。
青光再次闪动，“吉吉国王”抗着莫凡尘出现在了一座毫无特别之处的二层小楼前。
一圈昏暗的日光灯镶嵌在四周的墙壁上，投射在居中的小楼之上，显得气氛有些微妙的阴森之感。
滞涩潮湿的空气，更是让人觉得呼吸困难。
似乎是察觉到有外人到来，从小楼当中走出了两名哈欠不断的男子。
看清来人，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年长男子，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砸吧了下嘴道:“洛城最近的治安有些堪忧啊！才送来一个没几天，这又送来一个！吉吉老兄，这小子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
另一个头发凌乱的男子，谨慎的探查了一下莫凡尘的修为，咦声纳闷道:“淬体境初期？吉吉老兄，你是不是搞错了！弱于先天境的不归我们管吧！”
“恶意伤人，给你送来一个打杂的，顺便沉淀沉淀心性。”
“吉吉国王”语气平淡的解释了句，那两名男子便了然的“哦”了句。
络腮胡男子突然想起了什么，搓着双手笑嘻嘻地说道:“对了吉老兄，这次来有没有给我们兄弟俩带点好东西过来啊？每天守在这个地方，都快憋出病来了！”
“憋出病？那咱们俩换换？”“吉吉国王”道。
“啊，那还是算了吧！我俩的境界修为去你们那边，那不是纯粹给你们添乱呢吗！”络腮胡连忙摆手道。
“就是说吗，论罪与罚那边的工作，还得数你们专业。”乱发男也是不好意思地挠着自己鸡窝般的头发，讪笑道。
“渡恶塔的工作虽然枯燥乏味，但在这里工作福利待遇好，环境也没有外界那般嘈杂，其实也不为是一个提升修为的好地方。我看你俩最近的境界都提升的挺快，马上都要突破内罡境了吧？”“吉吉国王”道。
“呵呵，还凑合吧！”两个男子笑了起来，神色之中也多少有些自得。
“好了，我那边还上着班呢！人就先给你们扔这儿了，剩下就交给你们了。”
“吉吉国王”说着，便把肩头的莫凡尘给随手扔到了地上，手诀再次变幻捏出，人就消失在了原地当中。
还处在昏迷当中的莫凡尘“哎哟”一声，悠悠转醒了过来。
入目的阴森场景和面前两个犹如野人般的男子，更是惊得他心头“咯噔”了一下！
“这，这就是渡恶塔吗？”
“要不然你以为呢，夜总会吗？”络腮胡男子哈哈笑道。
“那你们俩是谁？”
莫凡尘奇怪地打量着面前的两个男子，身为武修的他已经微微从二人身上探查出了他们的实力不凡，境界修为虽然暂且未知，但肯定是自己惹不起的那种。
乱发男子轻咳了声，便道:“隆重介绍一下，我们俩兄弟是渡恶塔先天境层的看守者，哥哥武昌，我叫武盛！同为内罡境。”
话说到这里，乱发男子停顿了一下，然后补充了一句，“而且和你一样，都是散修。”
“散修？”
莫凡尘眉头皱了下，这是他第二次听到这个名词，不过随即他便了然这个词的意思，他环顾了下四周，不由再次问道，“对了，那个戴着吉吉面具的家伙呢？我还有好多事情要问他呢！”
“小子，没想到你戏还挺多的吗！”络腮胡伸手搭在了莫凡尘的肩头道，“断罪不赦，可不是说着玩的，所以你还是安心在这里熬过你的一个月吧！”
“一个月！我平白无故失踪一个月，那家里还不得炸翻了天啊！”
莫凡尘甩开络腮胡的手，惊怒异常的从地上坐起，怒目圆睁道，“快告诉我怎么从这里出去！”
“家里那边，有“千面门”出手所以你不必顾虑。”
乱发男子咧嘴笑了笑，紧接着不等莫凡尘反应，一记拳头重重轰出，直接把莫凡尘给轰出了三米开外！
“凡是踏入渡恶塔的有罪之人，岂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莫凡尘捂着胸口，慢慢爬起，心中虽然怒火中烧，但是面对实力境界远胜自己的武氏兄弟，他根本没有去反抗的心思，因为那样做的后果，只会换来被对方的暴揍。
眼看着莫凡尘慢慢平复眼中的怒火，络腮胡武昌嘿笑着暗赞一声:“识时务者为俊杰！小子，渡恶塔虽然在外界武修看来是一个可怕的地方，但是对于像你这种才踏入武境的菜鸟散修来说，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地方啊！”
看到莫凡尘眼中再生出的狐疑目光，乱发武盛幽幽解释道:“渡恶塔没有现实世界的喧嚣浮躁，可以更快地提升你的修为，而且这里关押的那些武修，他们的修炼经验对你来说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在渡恶塔的一个月，对于你来说可是一段不错的机缘。珍不珍惜，就看你自己了！”
听兄弟二人这么一说，莫凡尘心中的怒气便顿时消散不少。
莫凡尘从之前苏家人对自己的态度当中，就已经察觉出自己的平庸资质不怎么受他们待见，要不然他们也不会随手送给自己那么粗浅的功法。
既然资质这方面无法弥补，那他从经验这方面下手也无偿不可！
“好了，既然想的差不多了，就赶紧拿起家伙，把楼里的卫生打扫一下吧！记住一定要像对待自己家一样细心打扫，我们这里的卫生管事可不怎么好说话！打扫完后，就来201室找我们！”
武氏兄弟二人简单地交代完，便哈欠连天的走进楼里。
<b></b>小楼每一层都有十来个房间，布局和普通的办公楼没什么两样。
莫凡尘本想一间房一间房认真打扫，来博取武家兄弟的好感，可是大部分的房间门都紧锁着，所以他只是把楼道给简单清扫了一下，便如约来到了201室门前。
“小莫，快进来吧！等你半天了！”
莫凡尘刚站在门口，房间内的络腮胡武昌便第一时间道，听语气竟然有点等得不耐烦的样子！
莫凡尘没有客气的推门而入，“当啷”一个空啤酒罐随门滚进了房间内。
映入视线的房间，简直和一座小型垃圾场有得拼了，杂物垃圾堆得到处都是！
刺鼻的脚臭味和汗腥味，迎面扑来，差点把莫凡尘给掀一个跟头！
莫凡尘紧皱了下眉头，但还是强忍着着快要吐出来的冲动，挽起袖子就准备开干。
“莫老弟别急着干活吗！”
坐着床上的络腮胡武昌一边说着，一边用脚从垃圾堆里划拉出一只拖鞋，紧接着又从床垫下面抽出一本册子，扔给了莫凡尘。
“渡恶塔守则和一些注意事项，抽时间读一读，看一看。”
武昌这边刚说完，床上的武盛便有些急不可耐地问莫凡尘道:“莫老弟，du地主会玩吧？没事的话，来两把呗！”
莫凡尘这才发现，在武昌的面前摆了一遛的扑克，看那扑克的架势，兄弟二人在他来之前正在那摆火车呢！
诚邀莫凡尘加入牌局的武盛，丝毫没有之前一拳打飞莫凡尘的不适感，热情的好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
酒桌是可以迅速提升男人友情的好地方，牌桌自然也不例外！
莫凡尘对这些事颇有感触，但是他并没有直接应下武盛的牌局，因为此时他的心里还有着一番自己的盘算。
看武家兄弟那一副牌场饿鬼的样子，想必渡恶塔守卫一职定是件枯燥乏味的事情，丝点的娱乐生活都没有，而自己的到来定是成为了兄弟二人的生活调节剂！
但想要让自己听从他们的安排，不套出点东西怎么能行！
首先第一步，就是给武氏兄弟二人下套。
想到这里，莫凡尘故作为难地挠着脑袋说道:“盛哥，这样不太好吧！现在不应该是工作时间吗？要是被塔里的领导们发现了，那就糟糕了！更何况，我不是还得熟读这守则吗？”
“有什么不好的，渡恶塔里主要工作，就是看守那些犯了事的武修，只要他们不闹腾，咱们干什么基本都没人管。”
武昌毫不在意地大咧一摆手，貌似也忘记了之前一直敲打莫凡尘注意规矩的是他一样。
“昌哥，不是弟弟不陪你们啊！渡恶塔这边有哥哥们替我担着，我没问题！但实在是弟弟我资质太过愚钝，学习的功法也属拿不出手的那一套，所以弟弟我想利用闲暇时间，加紧修炼修炼！这一来，能够提升自己的实力，再不被他人欺负，二来，等我出去之后，说起自己在渡恶塔劳改一个月，也不会因此堕了渡恶塔监管不力的名头。”莫凡尘继续推脱道。
听完莫凡尘的措辞，武盛抓了抓自己的乱发，同时也察觉到莫凡尘心中的小九九，他立a眼神当中漾出一抹不悦，恼道:“让你小子陪我们打两把牌，怎么这么磨叽！不就是想要点好处吗？给你便是！”
说着，武盛便从床垫下掏出一本功法和一小瓶丹药扔给了莫凡尘。
“《大弃子擒拿手》和十颗凝血丹，放在我们这儿只有吃尘土的份，那就送给你了！现在该满意了吧！”
心事被看穿，莫凡尘也不再惺惺作态，讪笑着坐在了床上，自觉地把牌拢在了一起，开始洗牌。
至于那本《大弃子擒拿手》，莫凡尘也没有去看，反正听名字怎么也比自己的《疯牛拳》要强上不少。
凝血丹，突破凝血境的丹药，对于莫凡尘来说自然是多多益善。
“哥哥们，世人都说渡恶塔，渡恶塔，可是弟弟我怎么没看出来这塔在什么地方啊？”莫凡尘一边摸着牌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武昌笑了笑，解释道:“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渡恶塔是从上往下而成的一个九层地宫塔，你现在所处位置正是塔的第一层！哟，我是地主！我的牌可是顶尖的好，你们俩可要小心一点啦！哈哈！”
“唉，我的牌可是一言难尽！昌老哥求轻虐啊！”
武昌言到即止，并没有细说他们身处的渡恶塔所在的具体位置，莫凡尘也不敢详细追问，怕引起二人的不满和警觉，继而转移话题继续打听道，“那这九层具体是怎么分布的？目前咱们塔里关押了多少犯事武修？”
“塔的层级自然是按照修为境界所划分的！从先天境一直到御气五重的天人合一境，共六层！剩余的三层用途，我们至今也不是很清楚。”
“至于目前关押的武修数量吗，大概一百二十名左右，各个境界的都有，不过要数我们先天境层的人少，而三花聚顶境的人居多。”武盛一边往下甩着扑克，一边说道。
“一百二十名左右？”
莫凡尘听到这个数字不由大吃一惊，毕竟这么多先天境界之上的作恶武修聚在一起，可是一股不容小窥的力量，虽说先天境层人数最少，但是整个境层貌似只有武氏兄弟二人看押，是不是有点过于危险呢！
“那这么多高境界在一起，渡恶塔方面就不怕他们联合在一起暴乱逃走吗？”
“这个告诉你也无妨！”武昌道，“每个犯事武修都有他们独立的关押空间，直接断绝了他们私下联合的可能！更何况，我们渡恶塔的防守力量，可不仅仅只有我们这些普通看守而已！”
武昌话说到这里，后面的语气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敬意，“渡恶塔三绝一顶天，再加六执事，这才是渡恶塔的顶尖力量！正是因为这些大人的存在，那些犯事武修才不敢轻易造次。”
“三绝一顶天？六执事？”莫凡尘疑问道。
“三绝，刀法卓绝“陌上公子”卓倾楼，剑法卓绝“如玉公子”李幕阳，拳掌双绝“无双公子”君无羡！这三位大人都是天人合一阳神境的顶尖高手，离踏入凝神三境也是指日可待！而一顶天，“渡厄尊者”同样也是我们渡恶塔的塔主玄休，已经顺利踏进凝神三境当中的武道真境多年了，修为更是深不可测！而且玄休大人常年在渡恶塔当中，向那些关押的武修们宣读佛法，削减他们心中的戾气，以求他们一心向善重新做人！所以，你所担心的暴动，根本不可能发生！”
“凝神三境？”
莫凡尘停下手中的牌局，满脸懵逼地看着滔滔不绝的武盛，之前就听苏暮烟说过，在御气五重之上还有更高的境界，只不过她当时具体也不知道，所有就没有细说。
这次遇到懂知的武盛，莫凡尘不由急着追问道:“盛哥，凝神三境具体是哪三境啊？”
“这个你竟然不知道？”
武氏兄弟纷纷停下手中的牌局，像看到一个外星人似的看着莫凡尘。
“呵呵，弟弟我学识浅薄！还得劳烦哥哥们给详细说一下。”莫凡尘不耻下问地说道。
看莫凡尘并不像哄骗他们的样子，武昌便继续发挥知无不尽地精神，继续给莫凡尘明说道:“所谓的凝神三境，分别是指武道真境、蚀火炼神、天地通玄，而天地通玄则又分为三个小境界，分别是法相、神桥、通天！而据我目前所知，能够达到天地通玄境的人，整个世界不过十指之数！所以，在突破凝神三境，达到武修最高的陆地真仙境的人，更是没有！”
“不过，我也听说只要能够达到天地通玄境的武修，就会拥有移山倒海的大能！那才是真正恐怖的存在呢！”
“移山倒海？”
莫凡尘听到这个词，瞳孔不自觉地放大起来，毕竟能以一人之力做到那般程度的，根本就是真神下凡才对啊！
“对了，莫老弟！看你之前好像对自己修习的功法很是不满啊？究竟是怎样的功法，方便给我们哥俩说一说吗？”武盛转过话头，有些疑惑地看着莫凡尘。
“说出来不怕哥哥们笑话，我修习的一个是外功《疯牛拳》，一个是内功《蛮牛劲》！功法粗俗的，我都不好意思给哥哥们说啊！”
不过，在听到莫凡尘说出功法的时候，武氏兄弟竟然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莫凡尘的眼睛里，竟然满是不可思议！
<b></b>看到兄弟俩突然呈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莫凡尘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脑海间接连就爆闪出了数种猜测！
难道说，自己修习的这两部功法有什么不俗之处不成？
不应该啊！如果真有不俗，那苏家人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把这两部功法送给自己呢？
又或者说，是苏家人不懂行，把那两部功法当成了普通功法？
如果这两部功法真是隐匿的神功，那这俩兄弟接下来会不会逼迫自己交出功法呢？
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而武氏兄弟始终盯着自己不说话，也没有想象当中的暴起伤人。
莫凡尘小心翼翼地吞咽了下口水，开口问道:“二位哥哥，我这两部功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哇哈哈哈！《疯牛拳》、《蛮牛劲》？”
莫凡尘这边刚问完，武家兄弟二人不约而同地把牌扔在了床上，竟然捧腹大笑起来！
二人越笑声越大，从中感觉出讥讽意味的莫凡尘，也没有脸皮去问他们发笑的原因了。
“哈哈！小莫，这两部功法的创造者，是不是叫牛大犇啊？”
武盛好不容易止住笑意，向莫凡尘确定了一下。
在看到一脸苦涩的莫凡尘点头之后，一旁同样止住笑声的武昌，随手指了下窗外，道:“巧了，这疯子！哦，不应该是逗逼才对！此时，正在我们这层关押着呢！”
“疯子？逗逼？”
想起《疯牛拳》和《蛮牛劲》两部功法的粗浅，以及功法上郑重其事的署名，莫凡尘突然觉得武昌用来形容牛大犇的这两个词莫名贴切。
“可不是逗逼吗！”武昌拍着自己的大腿笑道，“那逗逼自己才是一个先天境的层次，竟然见人就说出自己将来定会称霸武林的那种话，真是可笑！”
“小莫，你知道牛大犇他是怎么进来的吗？”武盛说着，像是想起了一件极为可笑的事情，极力止住大笑而出的冲动，顿一下道，“那逗逼只是一个先天境的修为，竟然不自量力到去法度禅宗里偷人家的顶级功法《神威天龙功》！
“结果，直接被看门的僧人给打了出来！而作为法度禅宗一员的玄休塔主，自然无法容忍有他人对自己宗门心生歪念，所以就把他关到这里来了。”
“这就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
武昌总结了一句，然后拢着扑克牌招呼二人继续打牌。
“唉，这么说也该我莫凡尘倒霉！武魂觉醒初期，就遇到了这么一个二货创作的功法！”
莫凡尘有些无奈地哀叹一声，继续跟着摸起牌来。
不过，莫凡尘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他心底还是对牛大犇这个人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一个能创作出功法的人，真有这么愚，这么二？即便那两部功法有些粗浅！
别人信，反正莫凡尘是不信的！
找机会，我一定要好好见见这个牛大犇，究竟是真愚还是装愚！
“莫老弟别这么灰心吗！咱们散修就是这样，前期虽然没有那些世家宗门的弟子那样，有这样那样的修炼资源和高级功法，但是等到进入武神学院，只要你足够努力和优秀，那样势必会被一些顶级宗门世家所看中，那将来的功法、丹药、地位等等一切资源都会接踵而至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教育面前人人平等，这对于神武学院来说，也同样适用！”
武氏兄弟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莫凡尘则很适时宜地再旁边搭话着，时间不长也从兄弟二人的口中探知了不少有关武修的信息。
武修者们虽然有着武修的身份，但是他们同样也融入在普通人的世界当中。
武修者除了必不可少的修习之外，还有着属于自己的工作与生活，像是神秘强大的罪与罚组织，他们的成员很有可能在现实生活当中，就是一个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打工族。
而像那些大的宗门世家，更是有着属于自己的家族宗门生意，其中不乏是掌控一方经济命脉的经济巨鳄！
宗门世家凭借着强大的财力、权力、人脉做支撑，不断地吸收其他武修加入，不断壮大着自己的实力，而实力的增长，才能增加他们在武林当中的话语权！
至于罪与罚的成员为什么有着实力，却不加入那些宗门，估计也是出于他们的个人意愿。
像武氏兄弟二人来渡恶塔之前，同样收到过那些宗门世家投过来的橄榄枝，只不过那些宗门世家的水太深，他们不愿意参与进去淌那趟浑水。
更何况，渡恶塔有着三绝一顶天以及那六名实力匪浅的执事，实力比那些宗门世家有过之而无不及，再加上渡恶塔的福利待遇远比在宗门世家当一个普通门人要好上不少，所以工作再怎么乏味也就罢了。
“对了哥哥们，咱们渡恶塔当中关押的作恶武修只到天人合一境，那达到凝神三境的那些武修作恶，会怎么办？”
莫凡尘突然提出的问题，再次让武氏兄弟二人停下了摸牌的动作。
武昌沉吟片刻，幽幽道:“达到凝神三境的武修，可能连专业干这行的罪与罚他们都束手无措，更何谈把他们抓住呢！”
“远的不谈，就拿最近些年发生在你们洛城附近的那件事情来说。洛城以及附近城市所有宗门世家、罪与罚成员聚众派出数百高手，联合绞杀天意门门主无心，结果自己折煞进去不少高手不说，还让无心给跑了！你说这找哪说理去？”
“只不过抓到凝神三境的个例也不是没有！而要想抓到凝神三境的强者，只有出动同等境界的武修才能做到！至于关押他们的地方，听说是在一个极其隐匿的地方，叫做极寒震狱！”
“御气凝神差一境，一层境界一层天！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你会见识到凝神三境的武修究竟有多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