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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双头二/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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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是荆妍调制的安息香的味道,和着情ye汗ye,蒸腾出悱恻缠绵。

萧春情抬起腰身,动了动腿压制住萧春晓所有的挣扎,蓄力沉腰,此前的润滑和前戏都差不多,这次玉势直没入柄,二人同时一声闷哼。

萧春晓的眉头拧紧,这场不是以欢愉为目的的情事产生的yuwang不足以剥夺她的理智,太过强悍的深入也让她有些不适,她有些想落泪,腹中孩子的安危促起的惶恐不安,不知如何面对今日疯魔的长姐的不知所措,十七岁大的nv子,生平第一次如此茫然,她的身t在随着萧春情的动作耸动,她的心却在万丈崖里,看不到底,也没有方向,连风都不会抚过她,让她不知该如何前行。

不住进出的玉势终于顶开了花到尽头的huax,缓慢而沉重的进入g0ng口,疼痛紧跟着快慰而来,本是y巧的玉势成了钝刀,不安分的在她腹中搅动,疼痛超出了忍耐,她闭着眼,泪水沿着眼角落下。

萧春情的动作第一次并不为萧春晓的泪水所改变,即使萧春晓过分的夹紧让她的进出变得困难,以至于玉势的那头抵在她的huax不住顶碾,她也依旧未停止,萧春晓的泪水甚至让她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慰,看,不是她一个人难受了,她的孤独,她的无助,她熬过的每一个不为人知的夜。而这个人啊,这个她选定陪伴一生的人啊,她去和别的人在一起了,她还要为别的人生下子嗣……这么想着,她的动作更重,一下又一下,玉势抵进她的huax时,她觉得自己该有报复的快感时,却又悲从中来。

一声变了调的凄惨尖叫唤醒了萧春情,她蓦然回神,眼前是萧春晓雪白的小脸,净是冷汗,身下是萧春晓流血不止的下身,压抑了许久的哀声终于脱口而出,萧春情像是个一无所有的兽,ch0u咽着伏在了萧春晓身上,肩头颤抖不止,泪水滴落在萧春晓嘴边。

身上突然的重压略暖了萧春晓的身t,她听到了长姐的哀嚎,感受到其中的痛苦,jg神世界都被这种痛苦冲刷过一般,泪水也便跟着落下,她腹痛如绞,清楚的告知她,t内胎儿的逝去。犹豫了许久,她还是伸出了手,抱住身上的人。

泪水融在一起,长发蜿蜒着纠葛,年轻的身t拥抱着,无依的灵魂相依。

身上是y1ngdang的器具,身下是凌乱的床单,血还在流,沾染二人的身t。

ps:……《鲁冰花》徐佳莹版两分三十秒的唱声

那还是萧春情十岁的时候,她是家中唯一的小姐,照理该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受尽万千宠ai。

她记事向来晚,记忆中的第一件事,是四岁的时候她的贴身丫鬟偷吃了她的山楂糕。

萧正礼在她八岁的时候带回来两对玉镯,原是打算二人一人一对,萧春情一人将两对都带回了自己房中,那天,萧正礼同她说了:“你生x凉薄,若不加改正,我与你娘去后,必孤苦。”

是了,她生x喜静,不ai与他人接触,然而萧正礼又仿佛早知二人会无子,自她能记事起,就带她在身边,不论看帐收户跑商,自她十三岁起,便放任她自行掌管商铺,父亲于她师多于亲,母亲于她,并不常见。

她一直以为,自己对二人并不大在意,直到二人双双离世,左泉冽也奔赴h泉,她才终于明白了孤苦二字,有多痛。

是春晓,在那个时候,不顾一切的赶到她身边。

ps,感谢芭蕉君……就是懒癌犯了……。不弃坑

萧春晓也确实生x凉薄。

直到听到左泉冽猝si的消息时,她都不曾有过丝毫的情绪波动,她出生商家,天x聪敏,得父亲细心调教,加之萧家无后,早早便接触了外事。商界的黑暗,自然不会少见,殃及人命的也并非没有。

她同左泉冽的婚事,原不过父母之命,婚后也不过相敬如宾,她又素来清冷的x子,当真无半点情分,他活着的时候,不曾为他的归来欢喜,为他的外宿忧心,如今他si去,也不过尔尔。

与他所有的情分,也只剩萧缪了。

只是唯独另她始料未及的是,萧春晓的担心。

听到消息的时候她只是满脑空白的换了素衣,净脸去接左泉冽的尸身,下人只当她大悲无泪,皆不敢吵闹,独萧春晓,两个时辰的功夫,从百里外的柳州快马奔到江城,一见面话都未说便直接扑她身上,泣不成声。

萧春晓说不清那刻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仿佛是闷热的夏天风雨yu来的清气,带来的小雨细风足以吹散所有不愉快,久旱逢露的欣喜,意料之外,足以令她心中酝酿了许久的种子扎紧了根,只待破土。

“姐姐,春晓只有你了,师父也去了……你万不要也抛下春晓……”萧春晓伏在萧春情怀里,半是哭泣半是哀求。

也是在那一刻,萧春情心中的芽,终于破土,迎着春风招摇,饮萧春情的独占yu成长。她从未有过是某个人的全部的t验……这样感觉,意外的让她冷漠的内心软下了一点,然后迅速塌陷。

内心飞速的充盈,她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讲萧春晓从她怀里推远了些,然后捧起那张脸,白净的面孔,眼神是不沾凡尘的清澈,如此的……美丽。

下人早就在萧春晓进来的时候就退下了,给姐妹二人诉情留下时间和空间,萧春情肆无忌惮,低头便噙住了萧春晓的红唇,趁人儿来不及反应之时,舌尖撬开她的牙关,直侵入底。

“阿晓,听姐姐的话……”她放柔了声音哄着,手下轻柔而迅速的解了萧春晓的衣裳,纤指灵活至极的探入自家妹妹最为私密之处,萧春晓颤着身子,下意识闭合双腿,又强行抑制身t的自然反应,打开双腿:“姐姐……你要做什么?”

“姐姐……要阿晓和姐姐一起开心起来……”萧春情合齿咬住萧春晓左r,舌尖抵住来回扫着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r。

“好……”萧春晓一个激灵,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呼x1急促起来。正在此时她只觉腿间的指又动了起来,触碰到那最说不出口的地方,惹的她又是浑身一颤。

那指带着魔力般,也不知怎地,让她浑身都su软软,尤其是腿间那处,又痒又麻,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又快乐,又难受。那指便换了个方向,触到她尿尿的小口上面的地方,快乐开始多了起来,su麻的难耐,又让她有些迷恋……她的心跳的特别快,隐约感觉到有什么快要到了……好像是特别快乐的事情,要发生了……

“嘭——”

大朵大朵的烟花绽放在脑海里,快乐的海洋温柔而激切的包裹着她,她颤栗着脚趾都蜷缩起来,近乎无助的承受着从未t验过的欢乐,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她抱着自己的长姐,低声啜泣。

“不哭,不哭,阿晓莫怕,姐姐在。”萧春情吻去萧春晓的泪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温柔的抚着萧春晓的发。毕竟萧春晓初涉情事,不敢太过放肆。

“阿姐,我很快乐。”半晌,萧春晓平复下身t的激cha0,从萧春情怀里坐起,认真的看着萧春情,如此说道。

萧春情只是g了g唇角,眉眼柔和下来:“我知道,阿姐也很快乐。”

满堂白绫,左泉冽灵棺在侧,二人紧密相拥,身t和心灵,都在这一瞬间缠绕在一起,背德的甜蜜环绕,即使空气尚冰冷,也不抵心的火热。

也许父亲是对的,人活一世,终有离散,父母接连离世时,还有左泉冽替她担负家中大部分杂事,左泉冽去后,偌大的家业,尚在哺r期的缪儿,都落在她身上。还好,还好春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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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春晓躺在床上,痴痴的盯着床帐上的花纹,她无数次从这张床上醒来,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次一般疼痛,从来没有这么的累过,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的……心凉。

她0着自己的小腹,些微的鼓涨已经褪去,只留下阵阵寒意不住的袭来,思绪纷乱的不行,她不知该如何面对长姐,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户晏铭。

萧家三年,她早已熟知人事,只是越熟知,越迷茫,她不知自己对长姐的感情究竟是何样。

师父去世那年,她尚不过十五岁,不通人情,最怕的是一个人。恐惧黑暗里的独处,恐惧与不熟的人打交道。那时的姐姐,是她唯一所熟悉的人,是她幼年的世界里,最大的依靠。

可即使萧春情,也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走商,谈生意,与各种夫人交流感情,各se宴会,从来都少不了,缪儿更是占据了萧春情不少的时间,断n前她们甚至经常三人同眠。

姐姐不在时,她依旧孤独,萧家的下人被萧春情调理的向来不敢多与主子说一句,荆妍也一直不远不近。

她终于还是在长大,在熟悉世俗,克服独处的恐惧,克服与人交流的障碍,背德的重负压在心头,与欢ai的甜蜜常年拉锯。于是户晏铭表露心意的时候,她几乎是以落荒而逃的姿势离开了长姐。

她忘记了背德的痛苦,忘记了所有的不愉快,离城的别苑里,无不按她的心意来,对这个孩子,她也是充满期待,仿佛只有生下来孩子,才能证实她是一个正常的人,而不是喜ai背德的疯子。

可是……孩子……被姐姐给弄掉了……

她果然挣脱不开背德的罪名。

萧春晓倦怠的阖眼,仿佛回到了师父去世那个夜晚,偌大的竹里馆,她一个人在黑夜里,四周只有永恒的寂静和黑暗,陌生,未知,冷漠。

她在意识里抱紧了自己,骤然想起户晏铭的怀抱,从冻住呼x1的冰冷中醒来,她决定离开,回到户晏铭身边。

一室的荒唐凌乱,人去床空,留下萧春晓不知所措。

萧府后院种的红莲开了一季又一季,萧家的生意依旧蒸蒸日上,萧春情拒绝的一个又一个的媒人,拒绝再嫁,已是五年。

萧缪从只会咿咿呀呀的婴孩长成念叨天地玄h宇宙洪荒的六岁孩童,荆妍都找好了夫婿把自己嫁了,婚礼萧春晓都不曾回来参加,二人几乎再无联系。

深秋的午时依旧带着寒意,竹里馆此时却依旧一片翠绿,竹叶瑟瑟,分切着犹带暖意的yan光,光影便交错着落在萧春情的脸上,晦暗难明。

萧春情抚过挺瘦的竹竿,缓缓前行,碎石铺就的小路隔着绣鞋戳着脚心,百十来步后,一座小院映入眼帘。

萧春情久久踌躇,直至日薄西山,终下定决心,踏入这个萧春晓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

久不住人的小院一片清冷,却依旧洒扫的g净,灰土底面上隐约留有扫帚扫过的痕迹,正堂中敬着牌位,是萧春晓挂名师父的。

空气中袅袅的沉香味和这方小院的寂静尤为合宜,萧春情拾起香案上富余的香,在烛火上点燃,末了供在香炉中,伏身跪摆,以萧正礼跪财神的虔诚跪了这养了萧春晓十六年的人,匍匐着身子,久久叩首。

是突然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祭拜,她站起身来,回身看向小院入口。

是个穿着道袍的nv子,如瀑青丝簪于发顶倾泄而下,灰se道袍在微风拂过时裹出曼妙的身材,拂尘扬过,道袍nv子敛眉垂目施了一礼:“逝者归于无,原是归处,萧夫人莫多哀心。”

萧春情回了一礼:“打扰师父清修。若归于无,却供这排位作何。”

道袍nv子眉眼淡淡不见喜怒:“人生此世,活者犹相离,不过图心安罢了。”

“活者相离,当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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