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时薄琛吻了一下谢南观的脖颈,气息喷洒在谢南观的耳根处,灼烧了他的皮肤。
谢南观不动神色地侧开了脸。
时薄琛没有注意到这些,反而伸出手缓缓抚摸着谢南观瘦弱的背,一下又一下,非常亲昵无间,就像是热恋中的恋人,舍不得分开一样。
时薄琛会哄他,但并不是任何时候都这么亲密无间,大多时候只会在有事要他配合的时候,时薄琛才会放软姿态。
谢南观的心中隐隐升起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他听到时薄琛说:“南观,这次的宴会,你陪我去,好不好?”
说话的期间,时薄琛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攀上了谢南观的脖颈,不动声色地掐住,迫使他仰头。
说是询问,其实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压迫。
谢南观被迫仰头,暴露出脆弱的喉结,指尖都在打颤。
他很不喜欢这种带有威胁性的姿势,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谢南观曾经被时薄琛带去参加过一次上流宴会,但宴会上那种针锋相对让他觉得很难受,再加上香味混杂,被人骚扰,让他很难接受,他在厕所里差点把胃都吐空了。
在这之后,对于谢南观来说,参加这种上流宴会就如同在刀尖上行走,让他非常痛苦,坐立难安。
谢南观下意识张口拒绝:“时薄琛,我”
时薄琛仿佛拥有会洞察人心的能力,他才张口,声音就尽数被时薄琛用唇堵回了喉间。
时薄琛吻总是很热烈,叫谢南观难以招架,他被迫扬起了头,脖颈拉出漂亮的线条,眸子也笼罩上一层雾气,水润而又迷离。
亲吻的缝隙间,他听见时薄琛问:“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那双深绿色的眼睛惬意地眯起来,眼神温柔缱绻。
可那只本来虚扣住谢南观脖颈的手,力道猛地加大,像是用尽了狠力,从后面不留余力地掐住了他,摩挲着他细腻的脖颈皮肤,迫使他仰起了头。
谢南观只觉得脖颈处突然传来阵阵麻意,下意识往后退,想要以此来平息那阵侵入脊椎的酥麻。
却发现,越是往后退,就越是将自己的薄弱之处送到时薄琛手里。
时薄琛的手劲很大,指尖上带着厚厚的茧,把他掐得有些难受。
但这种难受又不全是痛苦,更像是暧昧不清的抚慰动作。
这种姿势让他想起了牢笼中,被主人掐住翅膀捏住要害的宠物。
之前时薄琛养过一只价值上万的金丝雀,矜贵又漂亮。在平时的时候,时薄琛非常珍爱它,会亲自给它打理羽毛,喂食送水,就好像,这只金丝雀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一样。
但是就在某一天,金丝雀的鸣叫打扰到了他,他就是这么毫不留情地掐住它的翅膀,先是温柔安抚,后又突然狠狠一用力,可怜的金丝雀甚至还没来得及从舒适窝里跳脱出来,就葬送在了那只残暴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