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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相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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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陨大陆,分泗离国以及众小国,泗离国国力最为雄厚,其余国皆为其附属国,每年进供物品首饰特产。

这几个国家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皆以女子为尊,女主外男主内。女子每日出门赚钱养家,男子只能在家相妻教女,并且还要遵守男训男戒。

妻主说的话夫郎无任何反抗的权力,必须要言听计从。平日里出门务必要戴上面纱,非常注重贞节,

倘若在婚前失了清白,那可能一辈子都毁了,没有女子愿意娶以为失了清白的男子。有些甚至是因为失了清白而选择自尽。

在这个神奇的大陆上,传宗接代也非比寻常,在交合后会在女子肚脐上形成一颗孕晶,一月后脱落在灵孕树上继续成长,最终发育为儿。

每月需男子血液浇灌,只有亲生父亲的血液才能让孕晶成长。

灵孕树,一颗矮神树,生长在每家每户室内,椅子般大小。在孕晶生长期间会发出暖色光,由亲生父亲亲自守护。

暖色光也是给孕晶提供一个屏障,防止某些恶毒之人前来破坏它们的成长。

凡陨大陆上,泗离国都城凰城,今日全城欢庆,大街上处处挂满了红色的绫罗绸缎,鼓乐齐鸣,热闹非凡,共同为当今女皇庆生。

女皇离月溶,今日是她的四十岁寿辰。膝下育有两女一男。

傍晚酉时,皇宫大殿中,离月溶一身明黄色龙袍,头戴九珠帝冕,高贵大气,正端坐在大殿之首位。

然而离月溶神色略显温柔,扬着一张柔水般的笑脸,欣赏着下面舞姬们的柔媚舞姿,随之拿起酒杯微抿,细细品尝着这陈年酿酒。

离月溶的左下首是其长女离云玟,当今玟王。离云玟一身紫色拖地华服,头戴玉冠,敛着笑容,安静地坐在位置上观赏饮酒。

离月溶的右下首摆放着一张空桌,桌上虽然已经摆放了菜肉蔬食,可是却空无一人。

这张桌子原本是属于女皇的已修改,详见,部分进坑早的书友可以倒回去看看,关于孕晶等等的几段,不崩人设剧情只能这样了,希望大家可以接受。还有,感谢书友们砸给我的票票,,′?w?ノ“′っw?`。

半个时辰后,三人围坐在小方桌前,桌上摆了三盆绿色小菜和一盘白切鸡,苏澜与苏挽吟战战兢兢地坐在离冥焓身旁,他们从没有见过任何人会喝生血,离冥焓她是第一个。

或许她是因为多年征战沙场,沙场上流血无数,血腥味一定是会传播至方圆百里,常年被血液熏陶,她应该是麻木了……

“本王知道你们在怕什么,本王已经被这恶心的习惯困扰了多年,为了改掉它,昨日说过让挽挽每日做一碗鸡血汤,想着喝汤或许能彻底改掉。”

这怕是离冥焓自从变得淡漠以来说得最长的一句话,连苏挽吟也听得怔怔的,前几日王爷总是很冷漠,几日下来连她的声音都未怎么听清。

不曾想今日一听,王爷的声音居然这么好听,女子特有的磁性,如杜鹃鸟的歌声一般,清爽明亮。

“那……那挽挽每日都做汤给王爷喝,帮王爷改掉这个可怕的习惯。”

“好。”

在一旁的苏澜此刻也松了一口气,只要焓王殿下有改的想法,那么也就不怕了。

苏澜抬眼看去,霎然间发现离冥焓此刻的眸子中温暖多于冰冷,她看挽吟的眼神好似带有一丝宠溺,感激,喜爱……

“焓王殿下,草民家里穷,没什么好招待的,还请您多多见谅,这白鸡肉您多吃点。”

“多谢。”

离冥焓目光转移至苏澜身上,顿时刚刚充溢着暖意的目光变得冷淡,细细打量着这位会作书画的农家之夫。

看他周身的气质,完全没有农家人的感觉,他举止优雅,有礼有节,温文尔雅,虽然皮肤有点黝黑,但是却十分光滑,长相更是端正,眉清目秀。

而苏澜却被离冥焓看得浑身不舒服,不自然地拿起袖子捂住了自己的嘴,意图遮挡住自己的脸。

焓王殿下虽是武将,但是心思也是十分细腻,听说外出行军谋兵布局等等都是她一人做,而且曾生活在宫中的人哪一个不是有点小心思。

“爹爹,你嘴边上粘上饭米粒了,你再怎么捂嘴挽挽都发现了啦。”

苏挽吟天真地说道,苏澜也刚好用捂嘴的手顺势一抹自己嘴边,不好意思地笑着,脸尬得通红,但是心里仍然觉得离冥焓刚刚的打量不简单,或许她已经看出了什么。

“喵~”

妖咪慢慢地靠近离冥焓的背后,纵身一跃直接跳到了离冥焓的腿上,睁着大大的眼睛直直看着这如妖般的女人。

“妖咪,快过来,不要把王爷的衣服弄脏了。”

“这是你的猫?”

“嗯,挽挽在村子口捡到的,挽挽很喜欢妖咪呢。”

苏挽吟抱起了白绒小猫,宠溺地抚着白猫身上的绒毛,白猫也很乖巧地缩在苏挽吟的怀里。

“挽挽,你把妖咪抱走吧,爹爹养不起这只食量大的猫儿了。”

“啊?”

苏挽吟把头转向了离冥焓,偷偷看着离冥焓的神色。

把妖咪抱走要王爷同意才行,万一焓王殿下不喜欢府里有小猫那就不好了,不过自己真的很想把妖咪放在身边。

之前因为进宫服侍,宫里肯定不允许带猫儿入宫,所以才把妖咪放在家里,只是好久不见的话,总是会很想很想它,怕它忘了自己。

“想带就带上。”

“真的吗,谢谢王爷。”

苏挽吟激动地站起身朝着离冥焓微微福了福身子,然而突然嘟起了嘴,想到了自己的爹爹,等自己嫁人后,爹爹就只有一个人了,那可不行。

“王爷,能不能把爹爹也带上,他一个人住在这里会很孤单的。”

“本王同意还不行,得你爹也愿意。”

听到二人的话,苏澜敛下了眸子,他实在不想再回到凰城,曾今发过誓,终身不会再踏入凰城一步。

当年自己的心已经被她伤得千疮百孔了,没有查明事实就直接休了自己,将他赶出了家门。

“挽挽去吧,爹爹一个人住在这就好了,只要你隔段时间回来看看爹爹,爹爹就满足了。”

“为什么呀,和挽挽住在一起,爹爹就能每日见到挽挽了。”

“爹爹怕不习惯。”

“那……那挽挽成亲那日爹爹要来呀。”

“一定。”

离冥焓听到父子二人的对话眸子一抬,发出了清冷的声音,“成亲之日乃本月十五,不到十天,一起走吧。”

当然,这句话把苏澜和苏挽吟都惊到了,特别是苏挽吟,激动得把抱着妖咪手用力一抓,直接掐到了妖咪的肉里,同时,妖咪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喵叫声。

“对不起,妖咪……王爷,挽挽真的可以嫁给您吗?这么快?”

“当然。”

苏挽吟的眸子顿时如星光般闪亮,这一切就像一场梦一样,自己阴差阳错的就成了焓王殿下的夫,而且焓王殿下好像也很愿意与自己成亲,这是不是说明焓王殿下已经接受自己了。

哈哈……太好了。

夜过戌时,如弯眉的月亮已挂在夜空,周围点点星辰闪烁着微光,秋日的晚风拂过,清凉舒爽,心旷神怡,风中还夹杂着秋日特有的桂花飘香。

月下的小茅草屋中,一抹小小的身影正趴在窗口,双手支撑着脑袋,欣赏着屋外景色。

他的身旁坐着一只白绒小猫,与他共望着窗外夜景。

风吹动了苏挽吟的衣襟,吹动了妖咪的绒毛,同样也吹动了坐在他们身后离冥焓的心。

“妖咪,我们好久没有这样一起看小花村的风景了吧。”

“喵~”

“但是以后我们每天都可以在一起。”

苏挽吟想到以后的生活不禁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有妖咪的陪伴,有舒服的房间,有好多好吃的,特别是有了往后的依靠——离冥焓。

苏挽吟慢慢转过头来,通过烛火的微光看着离冥焓那俊美的五官,那仍旧不变的冷冽的气势,那幽深却夹杂了一点温暖的眼眸。

“王爷。”一道轻糯柔甜的声音响起。

“嗯?”

离冥焓微微蹙了蹙眉,只见苏挽吟的脸颊上渐渐染上了一层红晕,眸子泛着光,樱花色的唇瓣微抿,怔怔地望着自己。

这?这是犯花痴了?

其实,只有十五岁的苏挽吟还不太懂男女之情,现在对离冥焓崇拜多于爱慕,觉得她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人,一个将自己带离可怕的皇宫的人。

爹爹曾今教过自己,要以妻主为天,等嫁了人后一定要好好服侍妻主,爱妻主。现在,离冥焓是他未来的妻主,苏挽吟自然也不自觉地会去靠近她,依赖她,仰望她。

半晌之后,苏挽吟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慌忙捂住了自己已经羞红的脸,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呈现剪刀形,偷偷看着离冥焓的神色。

此刻离冥焓的内心已经完全被这个傻小人给逗笑了,但是面上依旧保持着淡漠,可是眼角,嘴角处都依稀可以看到一点点弯起的弧度。

“时候不早了,睡吧。”

“噢~”

然而,房间里只有一张小小的床,两个人睡觉的话身子一定会挨在一起。

“王爷,您睡挽挽的床,挽挽打地铺就好了。”

苏挽吟尴尬地跑到衣柜处,从里面抱出来一张小小的棉毯和一条薄薄的被子,蹲在地上开始忙活了起来。

事实上,苏挽吟完全可以和苏澜挤一个房间睡,可是不知为何,苏挽吟还是选择跟着离冥焓,就算是只能打地铺,也想和离冥焓睡在一个房间。

苏挽吟忙活了半天,终于将棉毯被子铺整齐,站起身擦了一下额间细汗,一撮发丝顺势滑落至肩前,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王爷,您快睡吧,天色不早了。”

“你先睡。”

苏挽吟挠了挠后脑勺,乖乖地躺了下来,将被子盖至了胸前,看着离冥焓的脸依依不舍地闭上了眼睛,浓密乌黑的睫毛微微抖动着。

焓王殿下应该会好好在这睡觉的,明天早上一定可以看到她,她不会走的……

苏挽吟的小手紧紧抓住了被褥,耳朵竖得高高的,细细听着一旁的动静,生怕离冥焓不打一声招呼便离开了。

不知何时,困意来袭,苏挽吟渐渐地进入了甜甜的梦乡,小嘴有规律地呼呼着,气息平稳。

此刻,离冥焓从床上站了起来,蹲下身将熟睡中的苏挽吟给抱了起来,放至了床上,贴心地为他盖好了被子,轻轻抚摸着他额边的乌丝。

因为如果在他醒着的时候让他上床睡,他一定会再三推脱,还是这样来得方便,自己怎么舍得一个在自己落难之时用他的鲜血相救的人睡在硬硬的地上。

而且苏挽吟还拿到了自己曾经丢失的雄玉,或许自己忘不掉“挽挽”这个名字就是为了能让自己顺利找到另一半,然后细细地去呵护他,爱护他。

缘分这种东西还真是一种捉摸不透的东西,女皇生辰那日,没想到自己随意扯了一个宫中小侍,便扯出了脑海中的挽挽,那个五岁左右的小娃娃。

……

清晨,雨露落珠,第一束阳光照进了那个温暖的小窝,苏挽吟侧着身,小手抓紧着被子,因为那橙色的阳光而睁开了朦胧的大眼睛。

看到下面皱皱的地铺以及单手枕着头正闭眸睡觉的离冥焓,苏挽吟眼睛一瞪,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自己为什么会在床上?昨晚发生了什么?难道自己梦游爬上了床,然后焓王殿下没地方睡了只能睡到了地上?

天呐!自己把王爷赶下了床!

如果离冥焓知道苏挽吟此刻心中所想一定会倍感无奈甚至是气血倒流,被赶下床这种让人丢脸的事情也只有苏挽吟这个傻子敢想出来。

苏挽吟轻手轻脚地爬下了床,悄咪咪地来到了离冥焓身边跪坐了下来。

阳光打在离冥焓的脸上,散化了她身上的清冷,贴上了一层暖意。

苏挽吟看着她俊俏的脸庞和安详的睡姿,真希望时间能永远停下,不再流逝,就这么静静看着她。

“好看吗?挽挽。”

突如其来的声音足足把苏挽吟吓得两眼一瞪,慌忙从坐变成了跪,直接将头叩下。

“挽挽给王爷请安。王爷恕罪,挽挽只是不想打扰您安睡,所以才……。”

离冥焓看着那抹小小的请安的身影和他正打着颤栗的身子,摇了摇头,翘起身扶着苏挽吟的手轻轻地将他拉起。

“挽挽,本王问你一件事。”

“王爷请问。”

“你那血玉……是从何而来?”

苏挽吟慢慢低下头,努力回忆着儿时之事,脸蛋鼓得大大的,不知现在小脑袋瓜里是想到了什么。

“回王爷的话,那是挽挽捡到的大宝贝,是挽挽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也是挽挽的护身符,曾今有个瞎子婆婆给挽挽算过一卦,说这块宝贝可以帮助挽挽找到有缘人。”

离冥焓暗叹,原来如此,恐怕挽挽口中所说的那个瞎子婆婆知道这是块鸳鸯玉,这是让挽挽等持有那块持有雌玉的人出现,而持有者应该就是所谓的有缘人。

“那挽挽找到有缘人了?”

“没有……”苏挽吟弱弱地摇了摇头,殊不知这摇头倒是把离冥焓给得罪的够了。

他这是心里还想着其他人,他的有缘人,还是他那傻乎乎的脑子没反应过来。

如果是从前不知苏挽吟是自己脑海中的挽挽的那个离冥焓,恐怕早已拂袖走人,绝对不会留有任何耐心会在这么一个傻小子身上。

可是现在雄玉阴差阳错到了他的手上,他也是自己那个想忘也忘不掉的挽挽,那个一直存在心里很久的挽挽,又怎么舍得拂袖离去。

特别是他曾用鲜血为自己缺水以及失血而晕倒的身子解渴,这份恩情又怎能忘。

“这块暗红色血玉可比你那块好看?”

离冥焓将挂在自己腰间的玉佩抽了出来呈现至苏挽吟眼前。暗红色血玉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光滑温润,好似还散发这若有若无的灵气。

玉身纯粹,无杂无质;玉声珑璁,不绝于耳。

“好看,王爷的玉佩和挽挽的好像哦。”

苏挽吟开心地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玉佩,将它举到了离冥焓手中的玉佩旁边,两块半圆形的玉佩此时恰巧形成了一个圆形。

奇怪,居然可以合起来。苏挽吟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这空中的两块玉佩,玉佩相撞,清脆之声入耳,阳光透过,在地上形成了一道阴影,鸳鸯成对。

苏挽吟,你还不知道你的那位有缘人是谁吗?

离冥焓无奈,收起了玉佩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苏挽吟见状也连忙踏着小小的步子跟了上去。

王爷好像不开心了,是不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

一定是在生气自己上床的事!

“王爷,挽挽,你们起来啦,来吃早饭吧。”

苏澜在桌上摆了三晚清淡的粥和一盘熟地瓜,这地瓜还是因为离冥焓才烤的,之前有一碗小粥果腹就已经不错了。

苏澜与苏挽吟小心翼翼地看着离冥焓的神色,生怕她一向习惯富贵生活会接受不了这清粥,可是她看到这早点似乎眸光无任何波澜,也没有露出不喜之色。

之前,离冥焓在刚刚离开凰城时,生活也是痛苦不堪,每日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这种日子她经历过,也适应了。

三年后回到凰城,虽桌上摆满美味佳肴,山珍海味,但却一点也不快乐。事实上,这次回来是为了复仇。

原本还尚存的母女之情在离月溶反反复复敲压震击下已经消失殆尽。

人向来懂得享受,在享受了多年的国富安康,大权大势下,突然一切都烟消云散,看着自己失去曾今拥有的一切,那时候的那个人一定是最痛苦的。

她离冥焓不是要争皇位,而是要杀死那个无情之人,替冤死的父亲报仇。

至于皇位,历代以来皇女们为它争得头破血流,倘若离云玟逼她,那么自己也不介意加入这场夺嫡之争。

此时,离冥焓的眸子渐渐变得嗜血,狠厉,手紧紧握着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双筷被折断,看得苏澜和苏挽吟不仅害怕还心痛。

家里就这么几双筷子,居然断了一双……

“不好意思。”

离冥焓将断筷往桌上一丢,起身走出了屋子,呼吸着屋外的新鲜空气。

皇宫内尽是浊气,还不如这纯洁之地,倘若曾今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么自己将游山玩水,踏遍大河山川。

可是却不允许。杀父仇人一日在世,心中就一刻也不得安宁。

“王爷,您没事吧,有什么烦心事与挽挽说,挽挽安慰您。”

一道甜甜的声音传来,离冥焓心中的仇念瞬间被压下了心底。

似乎苏挽吟进入了自己的生活中后,心中也是畅快了不少。

------题外话------

谢谢书友们投上的推荐票,喜欢你们。

发现问题提出来,有何高见请留言,鞠躬感谢。

“本王烦心为何本王要娶这么一位头脑简单,脑子愚笨之人。”

“挽挽不笨!”

苏挽吟默默敛下了眸子,好像自己真的挺笨的,王爷一定是嫌弃自己了。

“王爷,挽挽今后一定多多看书,努力变得聪明,不给王爷丢脸。”

“还说不笨,本王何时说过你给本王丢脸了。”

闻言苏挽吟顿时露出了笑颜,发出了清朗的笑声,移动着小步子一点一点地靠近了离冥焓,两只小魔爪环上了离冥焓的腰。

虽然焓王殿下说自己笨,但是她却不嫌弃自己,昨天还说要与自己成亲,太好了。

就在二人相拥之时,一道黑影出现在了离冥焓的眼前。

“殿下……”

看到这一场景,莫影慌忙别过了头,心中突然堵得紧,还隐隐作痛。

“何事?”

“凰城中封妍被杀,而且死相颇惨,被放干了血,在凰城中闹得很大,反响强烈。”

“知道了,下去,以后不许在王君面前说这种污秽之言。”

“是。”莫影嘴唇紧抿,不敢抬头看离冥焓和苏挽吟,闪身离开。

莫影是照着魔影一路留下的标记寻来,说如若凰城一有异动,便立刻前来禀告,却不想正好看到二人相拥的场面。

“挽挽别怕,有本王在,谁也伤害不了你。”

离冥焓安抚着怀中身子微微发颤的苏挽吟,那个黑衣大哥哥好像说封妍死掉了,就是前日在街上遇到的那个抢夺民男的女人。

前天她还好好的,今日却死了,实在是可怕。

巳时左右,那个穿着小碎花布衣,皮肤黝黑,名唤枚儿的女子又来寻苏挽吟。

昨日她因为离冥焓气得脚一跺直接走了,今日居然还过来。

“挽吟,你真的会嫁给那个凶巴巴的女人吗?”

“嘘——王爷她对我挺好的,她虽然看起来冷冷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对我凶过。”

苏挽吟转头偷偷看了一眼正坐在一边喝水的离冥焓,连忙捂住了枚儿的嘴,生怕离冥焓一怒之下直接像那日拍桌子一样把枚儿姐姐给拍死。

“王叶?原来她叫王叶!”

“喂,王叶,是女人就过来和我打一架,赢的那个人才能娶挽吟!”

离冥焓冷冷地扫了一眼那个对自己指鼻子冲眼的枚儿,想和自己打架?真是不自量力。

“你不配。”

“你敢说我不配跟你打?你以为你穿得好看点就高人一等吗!”

“我是说,你不配娶挽挽。”

听了这话,枚儿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叫王叶的女人居然这般瞧不起人,凭什么说她不配娶挽吟,她可是和挽吟从小一起长大的好伙伴,是她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才不配娶挽吟。

要说枚儿心性还是纯洁天真的,敢说敢做,一般人看到穿着打扮如此富贵之人都会避让三分,也只有这种乡野村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没有眼力。

而苏挽吟现在的心已经跳到嗓子眼了,看着离冥焓越来越冷的气势和越来越凶狠的眼神,慌忙冲出去用自己小小的身躯挡在了枚儿的面前。

“王爷您别生气,枚儿姐姐性子就是如此,您别把她的话当真。”

“挽吟你一边去,看我是如何将这个女人打倒的。”

枚儿直接将苏挽吟从身前掰开推到了一旁,自己撸起了袖子准备和离冥焓大干一场。

然而离冥焓却扶着苏挽吟的手臂,用担忧的目光看着他,不知刚刚被枚儿这么一推有没有弄伤。

苏挽吟看到离冥焓担忧的神色心中突然一暖,自己从未看到过焓王殿下这般关心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

“喂,你快点起来和我打……”

枚儿话还没说完,就被离冥焓一道掌风给推了出去,飞离了五米多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这还是离冥焓轻轻一推,倘若使足了力,恐怕就直接毙命了。

“念你是挽挽好友,本王留你一命,倘若再来干扰挽挽的生活,本王就直接杀了你。”

苏挽吟担心地望着躺在地上脸部扭曲,手扶着腰的枚儿,看她的样子似乎很痛,可是自己又不敢跑过去查看她的伤势,害怕焓王殿下误会。

“枚儿怎么了,怎么摔在地上了啊。”苏澜走出屋子便看到躺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枚儿,连忙将她扶起。

刚刚听到一阵响声便想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却看到这一幕。

苏澜也知道这一点是焓王做的,估计是枚儿这冲动的性子惹了离冥焓不快,才会将她推到在地。

“爹爹,你快劝枚儿姐姐走吧,不然就……就……”

苏澜意会,将枚儿扶出了院子,枚儿临走前还瞪了一眼棚里的离冥焓,“哼”了一声慢慢走出了院子。

这个女人好厉害,自己这三脚猫功夫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愿赌服输,只希望那个凶巴巴的女人以后能好好对挽吟,可别辜负了他。

“王爷,您千万别生气。”

“嗯,只要你一心一意随本王便可。”

“挽挽发誓,今生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

“你懂这句话的意思吗?”

“应该就是挽挽要嫁给王爷的意思。”

傻子,是只爱一人的意思……

------题外话------

谢谢砸票给我~心心心心心心心……

此时,封府中已挂起了白绫搭好了灵堂,在封妍的棺材外,封正夫已是哭得死去活来,一直抱着封妍的棺材不放,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就这么死了。

而封琦则一脸正色站立在灵堂中,今早,府里伺候封妍的小侍在看到她的死相时差点被吓得晕过去,脸色惨白,脖子间有一条长长的刀痕,双眼瞪得老大,十分恐怖。

这很明显是被什么人所杀,然而奇怪的是,封妍除了每日留恋烟花柳巷,和兵部尚书府里的宋曦来往颇多之外,也没做其他事,更没有听她提起过自己有什么仇人。

难道是在青楼中惹了什么事情,惹到了什么人物?或者与谁结仇了?

可是封妍是她礼部尚书的女儿,身份高贵,寻常人等根本不可能敢惹她,而这次是用这种恶毒的手段杀人,事情肯定不简单。

“我要去趟宋府,你们帮忙照看一下正夫,别让他做出什么事来。”

“是。”

封琦看着趴在棺材上痛哭的男子,摇了摇头,妍儿也是他忍痛浇灌而出的孩子,如今却凄惨离世,心中一定是悲痛的。

宋府大小姐宋曦既然和封妍走得近,想必她会知道一些封妍的事情,平日里得罪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所以封琦要去宋府问问清楚,不能让自己的女儿白死,一定要将凶手查出来。

宋府,也算个将门之地,兵部尚书宋柇也是武艺高强,手中握有两万兵力,不过和离冥焓手中的比起来就是鸡毛蒜皮了。

然而,宋柇的女儿宋曦却是个不学无术之人,要文不行,要武不行,之前常常和封妍以及一干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吃喝玩乐。

“家主,封大人来了,说要见小姐。”

正在喝茶看书的宋柇一怔,早上刚听说封妍昨晚被人杀了,这么快就来她宋府找曦儿,意欲何为?

“去,把小姐叫来,再把封大人请到正厅里,奉茶。”

“是。”

虽然宋柇此时心中尤为不满,但还是要以礼相待,在朝堂上日日见面,不能把关系弄僵。

正厅里,封琦端在在椅子上,拿着茶杯等着宋曦。

“封大人请再稍等片刻,小女马上就来。”

“宋大人,今日是我唐突了,还请宋大人勿怪。”

“哪里哪里……”

在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期间,门外宋曦打着哈欠,拖着脑袋,眼睛半闭半睁着,被小侍扶着,不耐烦地往正厅而去。

宋曦因为晚上生活丰富,早上总是睡到日上三竿,今日都快到午时了却还在睡觉,也是被伺候的小侍给拖起来的。

本来宋曦还十分生气,想要将那个打扰自己睡觉的小侍给赶出去,可是一听是自己的母亲叫她,就慌忙起了身,要知道母亲一旦生气打起人来可从来不会手软的。

“母亲,您叫女儿过来所谓何事啊,一会吃了午饭再说也不迟呀。”

看到宋曦这懒散的样子,宋柇皱了皱眉,自己怎么会生出这么个不学无术,懒懒散散,不思进取之人,今后,这宋府的家业恐怕要败在她手上。

“不是我叫你,是封大人要见你。”

“封大人?宋曦见过封大人。”

封琦看了眼宋曦,直接奔入主题,今日她过来就是要弄清楚事实,不想再与她们兜兜转转。

“免礼,宋曦,平日里你和妍儿走得最近,可知她最近有没有与什么人结仇结怨?”

“封妍她……她……”

现在宋曦还不知道封妍已死一事,所以说话吞吞吐吐的想要为封妍掩盖她的不良之举。

而封琦因为宋曦眼神躲闪,吞吞吐吐的样子心中就越发笃定封妍一定是做了什么事与他人结仇了,而且这个人来头一定还不小。否则怎么可能直接潜入府中杀害。

“曦儿你还不知道吧,封妍她昨晚被人杀害了,还放干了血,在城中已闹得沸沸扬扬,你今日未出过门,恐怕还未得到消息。”

闻言宋曦向后踉跄了几步,呼吸紧促,眼神飘忽不定,就因为封妍平日里抢了些男人?可是她抢的人不都是小门小户吗,谁有这个胆子去杀害礼部尚书二品官员的女儿。

“封妍她平常只是会当街抢一些小家男子,其他也没做什么呀,我也不知道她有得罪什么大人物。”

“什么!强抢民男!这个不孝女居然干出此等荒唐事!”

“封大人息怒,现在要紧的是查清楚究竟是谁杀害了封小姐。”

“宋大人说得对,妍儿已逝,再去追究也没什么意思了,我打算将此事禀告陛下,一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就算妍儿她有错,也不能随意杀人,凰城自有王法在,还轮不到那个杀人凶手来定夺我女儿的生死。”

封琦抱拳告辞,直接往皇宫方向而去,不过此事闹得如此大,估计离月溶也早已得到了消息。

皇宫御书房中,离月溶正襟危坐,皱着眉头听着封琦说的每一个字。

今早起来确有耳闻说凰城中出现了杀人案,死者正是封琦的女儿封妍,而且死相颇惨。

“陛下,此凶手胆大包天,竟敢潜入微臣府邸杀害微臣的女儿,绝对不是泛泛之辈,倘若不将其身份查明抓获,将永远是个祸患。”

“封爱卿说得对,此人不除,必会引起祸乱,我凰城内绝不能藏有这种胆大包天,目无王法之人。

来人,传朕旨意,封妍遇刺一事交给刑部彻查,务必将事情真相查明,捉拿凶手归案!”

“是。”金嬷嬷应声道。

“谢陛下!”

待所有人出去后,离月溶原本端正的脸瞬间变得阴沉,原本还在为离冥焓的事情烦心,居然又出了这等杀人之事,现在满城风雨,闹得民心惶惶。

民不安则国不定,离冥焓暂且要留着,等收回她手中的虎符,再将她的威名渐渐除去,等她一败涂地的时候便是除去她之时。

没想到那个贱人居然能出如此麻烦又得民心的女儿,并且还功高震主,绝不能留!

回到府中的封琦叹了口气,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手支撑着头,脑海中闪过曾今和封妍的一点一滴。

妍儿一死,最痛的还是自己的夫郎,忍着痛苦辛辛苦苦将她浇灌出来,却不想这么年轻就离开了。

现在自己的女儿比自己早走那么多,岂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妍儿死后,自己膝下又无其他女儿,只有一个还待字闺中的儿子封安诺。

前几日因为焓王一事将自己关在房里始终不肯出来,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

“公子他怎么样了?”封琦出声问道。

“回家主的话,公子他最近脾气不太好,进去服侍的小侍都被赶了出来,而且嘴里也甚是不干净,常常把狐媚……之类的词挂在嘴边。”

“这个不孝子,我封琦的女儿儿子一个个都这般不争气,真是白养他们这么多年!”

刚刚走到门口的封正夫恰巧听到了封琦的怒词,这两个孩子都是他的心头肉,都是他辛辛苦苦忍痛浇灌下来的,没想到自己的妻主居然这般不喜,那把他们养下来又有什么意思。

“妻主,妍儿已经过世了,妾身就只有安诺这么一个儿子了,您不能这么说他。”

封正夫一踏进门就开始哭泣,捂着嘴,肩膀一抖一抖的,甚是可怜。

“好了,我知道你现在心中不好受,是我不对,别哭了。”

封琦走下座位扶着封正夫坐下,拍了拍他的背安抚着他,刚刚确实是自己一时冲动,没想到这冲动之语还被自己的夫郎听到了,不知他又会伤心多久呢。

这男人啊都是水做的,一伤心就哭,这下失了女儿,那心中的伤疤恐怕永远也结不了痂了。

小花村里,苏挽吟与苏澜正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凰城,脸上挂着笑容,心花怒放,苏挽吟一想到自己的爹爹要同自己一起去王府参加成亲之礼直接激动得哼起了小曲。

“挽挽,看你这般高兴的样子,爹爹就安心了。”

“那是因为爹爹和妖咪一起去嘛。”

“挽挽,你喜欢焓王殿下吗?”

“喜欢呀,王爷虽然看起来凶凶的,但是一直照顾挽挽呢。对了,爹爹,我偷偷告诉你一件事,昨日我将王爷赶下了床,王爷也没说什么呢,是不是很好,嘻嘻。”

闻言苏澜一惊,嘴巴不自觉地张开,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昨天焓王想和挽挽睡一张床但是挽挽不肯然后被赶了下来?

咳咳……不可能。

焓王虽性子冷,作为武将也不拘小节,但还是凤后之女,是一个懂礼数的人,不可能在未成婚前做出此等不合礼数一事,一定是挽挽遗漏了什么细节,歪曲了事实。

“挽挽啊,这话以后可不能乱说了,小心别人治你个对妻主不敬之罪。”

“爹爹居然会知道皇宫内的礼法,真的好厉害。”

听到苏挽吟的无意之言,苏澜撇过头尴尬地笑了笑,手一停不停地忙活着,来掩盖自己的不自然。

大概半个时辰后,天上的太阳转至头顶,正是秋日里最温暖的时候,三人一猫踏上了去凰城的路。

在路过田地的时候,村妇们纷纷抬头看着这衣着华贵,面色冷漠的离冥焓以及她身后的苏家父子。

“看那个女人,一看就是城里的有钱人。”

“我看也是,八成就是从凰城来的,我瞅着她衣服上一条金丝就够我们一周的粮食了。”

“两周吧……”

村口,魔影以及等候多时,看到离冥焓等人前来嘴角微微一勾,恭敬地为离冥焓等人撩开了车帘。

而苏澜是见怪不怪的,这个黑衣女人就是昨日看着焓王饮血的那个人,估计就是焓王麾下之人。

离冥焓轻柔地抱起了苏挽吟,唇角微扬,将他放进了马车中,转头将手伸向苏澜,意思是帮助他入马车。

苏澜有点受宠若惊,微微颔首借了离冥焓的力道进入了马车,坐在了苏挽吟的身边。

马车渐渐向凰城驶去,估计到凰城天色又该晚了,希望赶在关城门前进入。

黄昏时刻,西边的天空出现一道彩霞,放眼望去,红如血的云朵紧紧贴在地平线上,美不胜收。s`h`u`0`3`更`新`快

夕阳下,林荫小道上,一辆马车缓缓驶进,马车内,离冥焓正闭眸养神,苏挽吟则温柔地抚着怀中小猫,轻抚着助它入睡。苏澜则半靠在马车上,静静地睡着。

突然间,苏挽吟紧紧蹙着眉头,小手捂着自己的肚子,肚子里发出了咕噜咕噜声。

糟了,一定是中午吃坏肚子了……

可是现在荒郊野外的,而且还在焓王殿下的马车上,会不会不太方便……

“挽挽,怎么了?”

离冥焓感受到苏挽吟紊乱又急促的气息,睁开了双眸担忧地看着他。

“王……王爷,挽挽肚子痛。”

“可是吃坏了?魔影,停车!”

离冥焓大声一喊,也把睡梦中的苏澜给吵醒了。

苏澜醒来后看到便是嘴唇紧抿,浑身抖动,脸色微微发白的苏挽吟,顿时心揪了起来。

“挽挽肚子不舒服,您带他先去解急,本王在此等你们。”离冥焓对着苏澜说道。

闻言苏澜立刻点了点头,扶着苏挽吟下了马车,往树林中而去。

待苏挽吟离开后,离冥焓忽然感觉心中有着些许不安,呼吸也有些个不平稳,撩开车窗帘,一直盯着树林中苏挽吟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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