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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赐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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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一惊,同时将目光聚集在这位被拉上前的小侍身上,上下细细打量着他。

而灰衣小侍何时被这么多人同时看着,特别是一国之君也把目光转移到了他身上。

灰衣小侍瞬间额头上身上都冒出了冷汗,再也受不了这么多人的打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把自己的头深深地埋在了胳膊里。

“焓儿,你莫不是在跟朕开玩笑,你是高贵的王爷,朕的女儿,怎能娶一个卑微的奴才,这若是传出去,还不是被人笑话,你让我皇家的颜面何存?”

离月溶的声音稍稍带了些怒气,可是又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离冥焓的脾气她现在也未搞清楚,特别是虎符还在她手里,在未收回之前,绝不能惹恼了她。

“母皇说得对,皇妹,这事你可不能乱来。”离云玟也装模作样地附和道。

听闻这二人的话,离冥焓捏了捏眉心,“您给臣塞多少人,臣就杀多少人,您完全可以试试看。”

离冥焓此话一出,底下原本想嫁给离冥焓的贵公子都惶然失色,纷纷缩起了脑袋,这焓王可都是说到做到的,自己可不能傻乎乎地断送了小命。

都知道焓王一直以来都是特立独行的一人,谁的话都不会听,就连女皇的话也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如耳旁风一般,从来就不会给谁好脸色。

而离月溶此刻瞪着眼睛,脸上一片愠色,胸腔也是一起一伏,努力不让自己爆发,这泗离大部分兵权都在离冥焓手里,若是治罪了她,她狗急跳墙逼宫可就完了。

“皇妹,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母皇说话,母皇也是为了你好。”

离云玟站起身本想着以长姐身份教训一下离冥焓,可是离冥焓却连一个眼色都不给她,一直盯着手中的酒杯。

离云玟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坐下也不去理离冥焓,总是这般将她当隐形人,总有一天要让你跪在她脚下,对她俯首称臣,离云玟暗暗想着。

“赐婚吧。”淡淡的声音再次入耳。

这一次怕是谁也不想被选中吧。

“行,朕不管你,你想娶谁便娶谁罢,你,抬起头来,叫什么名字?”离月溶伸手指着跪在地上的灰衣小侍,不耐而道。

没错,自己作为一国之君,作为她离冥焓的母皇,也知道离冥焓刚刚说的这话不是开玩笑,这要是真的把某个贵公子赐给她,比会引起众臣之怒,更会被她们按上一个不注重他人性命的暴君之名。

虽然杀人一词乃从离冥焓口中所出,但是赐婚之人是她离月溶,不管如何自己都逃脱不了干系,不如就随意赐个人给她,想一个卑微的奴才也不能在背后起什么作用。

灰衣小侍被女皇一点,身体猛然一颤,自己被众人目光聚焦,如果一会说错了什么话做错了什么事,恐怕小命就没了。

灰衣小侍缓缓地将头抬起,两眼往下瞥着,不敢直接对上女皇以及众人的眼睛。

小巧标志的脸庞,清秀的五官,白皙的皮肤,如樱桃般的小嘴,修长浓密的黑色睫毛,水汪汪的眼睛,清澈不凡,这不外乎是一个精致的美人。

“母皇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听不见吗!”离云玟微带怒气的声音流出,直接唤回了众人那直勾勾的眼神,皆偷偷摇了摇头,暗恼自己怎么可以盯着一个男子看这么久。

不过那小侍长得确实不赖,倘若穿上精致服饰,应该也是一个大美人。

灰衣小侍身子一抖,轻柔天籁般的声音从他口中而出。

“奴贱名挽吟。”

“好,即日起,你就是焓王之夫,赐珠宝首饰五箱,布匹百尺,择日完婚!”

闻言苏挽吟一怔,他现在是焓王殿下的夫了?虽然曾经一直崇拜着焓王殿下,但是根本没有想过会入她王府,成为她的夫。

苏挽吟暗自开心,刚刚站在焓王殿下身后没想到居然可以换来一个王君之位,可是如果站在她身后的是其他人,那么焓王会不会就选其他人了。

想到这苏挽吟不禁敛下了眸子,或许自己想得没错吧,入了王府也不一定会得焓王殿下的宠爱。

可是其他贵公子们已经纷纷捏紧了手帕,阴狠狠地瞪着还跪在地上的苏挽吟,虽然说女皇给焓王塞多少人离冥焓就杀多少人,

但这个贱奴却是焓王殿下亲自点的,为什么焓王点的不是自己,那么自己就可以嫁给她了,现在却便宜了这个奴才,凭什么他一个卑微的奴才能入主王府后院,而自己是贵公子却不能。

此刻,底下兵部尚书宋柇身边的正夫暗暗嘀咕着“挽吟”二字,总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可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起来。”

苏挽吟听到冷冷地声音一怔,呆呆地抬起了头,只见离冥焓那双冰冷的眸子正看着自己,乌黑的瞳孔如深深的洞穴,仿佛只要陷入进去就无法脱身。

其后一个嬷嬷为苏挽吟搬来了一个座椅,摆在了离冥焓身边。已经站起身的苏挽吟小心翼翼地站在一边,偷偷瞄着离冥焓的神色,可是却看不到一点波澜。

该坐吗?万一坐了惹离冥焓不快怎么办,万一她不想让自己如此卑贱的一个人坐在身边呢,而且虽说已经赐婚,可是

焓王殿下不喜欢自己坐在身边服侍怎么办。

苏挽吟想了很多,可是却不想一只手伸过来又将自己一扯,自己直接被扯到了座椅上。

好暖的手。

好软的垫子。可是感觉坐在椅子上好难受……

“难不成本王的王君不想坐?不给本王面子?”

离冥焓突然出声,眸子里的目光直接接触了苏挽吟的身子和脸蛋。

“不……奴才不敢……”

原本就如坐针毡的苏挽吟现在更是心慌得紧,低着头不敢对上离冥焓的双眸,小脸因为离冥焓的注视而染上了一层红晕。

贵公子们看到苏挽吟娇羞的样子真恨不得一巴掌呼上去,奈何这里是大殿,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好动手。等下次被他们抓到,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狐媚子,摆出这可人的样子勾引焓王!

焓王殿下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怎么能娶这么一个贱人,那个奴才简直就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

尴尬不已的苏挽吟一等离冥焓的酒杯空掉就慌忙为她斟酒,来来回回已经将近百次了。

离冥焓在心里也顿觉得这小侍有意思,不会添菜,自己也不吃,尽为她倒酒,而且那只颤颤巍巍的小手已经不小心将酒滴落在她身上许多了。

每一次不小心滴落就眨着无辜的眼睛低头不敢看自己,嘴里还不停说着“王爷恕罪……”

离冥焓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眼看宴会已经接近尾声,离冥焓也不想在这久留下去,便站起身,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便离开了位置。

苏挽吟见离冥焓走了也立刻站起身默默地跟在了她身后。在走过众贵子的位置之时,各个都用嫉妒的眼神望着他,目光凶邃。

苏挽吟直接闭起眼睛不看他们,径直往大殿门口走去。

离月溶不敢相信,这离冥焓不仅最后一个到,而且还是已修改,详见,部分进坑早的书友可以倒回去看看,关于孕晶等等的几段,不崩人设剧情只能这样了,希望大家可以接受。还有,感谢书友们砸给我的票票,,′?w?ノ“′っw?`。

半个时辰后,三人围坐在小方桌前,桌上摆了三盆绿色小菜和一盘白切鸡,苏澜与苏挽吟战战兢兢地坐在离冥焓身旁,他们从没有见过任何人会喝生血,离冥焓她是第一个。

或许她是因为多年征战沙场,沙场上流血无数,血腥味一定是会传播至方圆百里,常年被血液熏陶,她应该是麻木了……

“本王知道你们在怕什么,本王已经被这恶心的习惯困扰了多年,为了改掉它,昨日说过让挽挽每日做一碗鸡血汤,想着喝汤或许能彻底改掉。”

这怕是离冥焓自从变得淡漠以来说得最长的一句话,连苏挽吟也听得怔怔的,前几日王爷总是很冷漠,几日下来连她的声音都未怎么听清。

不曾想今日一听,王爷的声音居然这么好听,女子特有的磁性,如杜鹃鸟的歌声一般,清爽明亮。

“那……那挽挽每日都做汤给王爷喝,帮王爷改掉这个可怕的习惯。”

“好。”

在一旁的苏澜此刻也松了一口气,只要焓王殿下有改的想法,那么也就不怕了。

苏澜抬眼看去,霎然间发现离冥焓此刻的眸子中温暖多于冰冷,她看挽吟的眼神好似带有一丝宠溺,感激,喜爱……

“焓王殿下,草民家里穷,没什么好招待的,还请您多多见谅,这白鸡肉您多吃点。”

“多谢。”

离冥焓目光转移至苏澜身上,顿时刚刚充溢着暖意的目光变得冷淡,细细打量着这位会作书画的农家之夫。

看他周身的气质,完全没有农家人的感觉,他举止优雅,有礼有节,温文尔雅,虽然皮肤有点黝黑,但是却十分光滑,长相更是端正,眉清目秀。

而苏澜却被离冥焓看得浑身不舒服,不自然地拿起袖子捂住了自己的嘴,意图遮挡住自己的脸。

焓王殿下虽是武将,但是心思也是十分细腻,听说外出行军谋兵布局等等都是她一人做,而且曾生活在宫中的人哪一个不是有点小心思。

“爹爹,你嘴边上粘上饭米粒了,你再怎么捂嘴挽挽都发现了啦。”

苏挽吟天真地说道,苏澜也刚好用捂嘴的手顺势一抹自己嘴边,不好意思地笑着,脸尬得通红,但是心里仍然觉得离冥焓刚刚的打量不简单,或许她已经看出了什么。

“喵~”

妖咪慢慢地靠近离冥焓的背后,纵身一跃直接跳到了离冥焓的腿上,睁着大大的眼睛直直看着这如妖般的女人。

“妖咪,快过来,不要把王爷的衣服弄脏了。”

“这是你的猫?”

“嗯,挽挽在村子口捡到的,挽挽很喜欢妖咪呢。”

苏挽吟抱起了白绒小猫,宠溺地抚着白猫身上的绒毛,白猫也很乖巧地缩在苏挽吟的怀里。

“挽挽,你把妖咪抱走吧,爹爹养不起这只食量大的猫儿了。”

“啊?”

苏挽吟把头转向了离冥焓,偷偷看着离冥焓的神色。

把妖咪抱走要王爷同意才行,万一焓王殿下不喜欢府里有小猫那就不好了,不过自己真的很想把妖咪放在身边。

之前因为进宫服侍,宫里肯定不允许带猫儿入宫,所以才把妖咪放在家里,只是好久不见的话,总是会很想很想它,怕它忘了自己。

“想带就带上。”

“真的吗,谢谢王爷。”

苏挽吟激动地站起身朝着离冥焓微微福了福身子,然而突然嘟起了嘴,想到了自己的爹爹,等自己嫁人后,爹爹就只有一个人了,那可不行。

“王爷,能不能把爹爹也带上,他一个人住在这里会很孤单的。”

“本王同意还不行,得你爹也愿意。”

听到二人的话,苏澜敛下了眸子,他实在不想再回到凰城,曾今发过誓,终身不会再踏入凰城一步。

当年自己的心已经被她伤得千疮百孔了,没有查明事实就直接休了自己,将他赶出了家门。

“挽挽去吧,爹爹一个人住在这就好了,只要你隔段时间回来看看爹爹,爹爹就满足了。”

“为什么呀,和挽挽住在一起,爹爹就能每日见到挽挽了。”

“爹爹怕不习惯。”

“那……那挽挽成亲那日爹爹要来呀。”

“一定。”

离冥焓听到父子二人的对话眸子一抬,发出了清冷的声音,“成亲之日乃本月十五,不到十天,一起走吧。”

当然,这句话把苏澜和苏挽吟都惊到了,特别是苏挽吟,激动得把抱着妖咪手用力一抓,直接掐到了妖咪的肉里,同时,妖咪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喵叫声。

“对不起,妖咪……王爷,挽挽真的可以嫁给您吗?这么快?”

“当然。”

苏挽吟的眸子顿时如星光般闪亮,这一切就像一场梦一样,自己阴差阳错的就成了焓王殿下的夫,而且焓王殿下好像也很愿意与自己成亲,这是不是说明焓王殿下已经接受自己了。

哈哈……太好了。

夜过戌时,如弯眉的月亮已挂在夜空,周围点点星辰闪烁着微光,秋日的晚风拂过,清凉舒爽,心旷神怡,风中还夹杂着秋日特有的桂花飘香。

月下的小茅草屋中,一抹小小的身影正趴在窗口,双手支撑着脑袋,欣赏着屋外景色。

他的身旁坐着一只白绒小猫,与他共望着窗外夜景。

风吹动了苏挽吟的衣襟,吹动了妖咪的绒毛,同样也吹动了坐在他们身后离冥焓的心。

“妖咪,我们好久没有这样一起看小花村的风景了吧。”

“喵~”

“但是以后我们每天都可以在一起。”

苏挽吟想到以后的生活不禁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有妖咪的陪伴,有舒服的房间,有好多好吃的,特别是有了往后的依靠——离冥焓。

苏挽吟慢慢转过头来,通过烛火的微光看着离冥焓那俊美的五官,那仍旧不变的冷冽的气势,那幽深却夹杂了一点温暖的眼眸。

“王爷。”一道轻糯柔甜的声音响起。

“嗯?”

离冥焓微微蹙了蹙眉,只见苏挽吟的脸颊上渐渐染上了一层红晕,眸子泛着光,樱花色的唇瓣微抿,怔怔地望着自己。

这?这是犯花痴了?

其实,只有十五岁的苏挽吟还不太懂男女之情,现在对离冥焓崇拜多于爱慕,觉得她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人,一个将自己带离可怕的皇宫的人。

爹爹曾今教过自己,要以妻主为天,等嫁了人后一定要好好服侍妻主,爱妻主。现在,离冥焓是他未来的妻主,苏挽吟自然也不自觉地会去靠近她,依赖她,仰望她。

半晌之后,苏挽吟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慌忙捂住了自己已经羞红的脸,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呈现剪刀形,偷偷看着离冥焓的神色。

此刻离冥焓的内心已经完全被这个傻小人给逗笑了,但是面上依旧保持着淡漠,可是眼角,嘴角处都依稀可以看到一点点弯起的弧度。

“时候不早了,睡吧。”

“噢~”

然而,房间里只有一张小小的床,两个人睡觉的话身子一定会挨在一起。

“王爷,您睡挽挽的床,挽挽打地铺就好了。”

苏挽吟尴尬地跑到衣柜处,从里面抱出来一张小小的棉毯和一条薄薄的被子,蹲在地上开始忙活了起来。

事实上,苏挽吟完全可以和苏澜挤一个房间睡,可是不知为何,苏挽吟还是选择跟着离冥焓,就算是只能打地铺,也想和离冥焓睡在一个房间。

苏挽吟忙活了半天,终于将棉毯被子铺整齐,站起身擦了一下额间细汗,一撮发丝顺势滑落至肩前,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王爷,您快睡吧,天色不早了。”

“你先睡。”

苏挽吟挠了挠后脑勺,乖乖地躺了下来,将被子盖至了胸前,看着离冥焓的脸依依不舍地闭上了眼睛,浓密乌黑的睫毛微微抖动着。

焓王殿下应该会好好在这睡觉的,明天早上一定可以看到她,她不会走的……

苏挽吟的小手紧紧抓住了被褥,耳朵竖得高高的,细细听着一旁的动静,生怕离冥焓不打一声招呼便离开了。

不知何时,困意来袭,苏挽吟渐渐地进入了甜甜的梦乡,小嘴有规律地呼呼着,气息平稳。

此刻,离冥焓从床上站了起来,蹲下身将熟睡中的苏挽吟给抱了起来,放至了床上,贴心地为他盖好了被子,轻轻抚摸着他额边的乌丝。

因为如果在他醒着的时候让他上床睡,他一定会再三推脱,还是这样来得方便,自己怎么舍得一个在自己落难之时用他的鲜血相救的人睡在硬硬的地上。

而且苏挽吟还拿到了自己曾经丢失的雄玉,或许自己忘不掉“挽挽”这个名字就是为了能让自己顺利找到另一半,然后细细地去呵护他,爱护他。

缘分这种东西还真是一种捉摸不透的东西,女皇生辰那日,没想到自己随意扯了一个宫中小侍,便扯出了脑海中的挽挽,那个五岁左右的小娃娃。

……

清晨,雨露落珠,第一束阳光照进了那个温暖的小窝,苏挽吟侧着身,小手抓紧着被子,因为那橙色的阳光而睁开了朦胧的大眼睛。

看到下面皱皱的地铺以及单手枕着头正闭眸睡觉的离冥焓,苏挽吟眼睛一瞪,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自己为什么会在床上?昨晚发生了什么?难道自己梦游爬上了床,然后焓王殿下没地方睡了只能睡到了地上?

天呐!自己把王爷赶下了床!

如果离冥焓知道苏挽吟此刻心中所想一定会倍感无奈甚至是气血倒流,被赶下床这种让人丢脸的事情也只有苏挽吟这个傻子敢想出来。

苏挽吟轻手轻脚地爬下了床,悄咪咪地来到了离冥焓身边跪坐了下来。

阳光打在离冥焓的脸上,散化了她身上的清冷,贴上了一层暖意。

苏挽吟看着她俊俏的脸庞和安详的睡姿,真希望时间能永远停下,不再流逝,就这么静静看着她。

“好看吗?挽挽。”

突如其来的声音足足把苏挽吟吓得两眼一瞪,慌忙从坐变成了跪,直接将头叩下。

“挽挽给王爷请安。王爷恕罪,挽挽只是不想打扰您安睡,所以才……。”

离冥焓看着那抹小小的请安的身影和他正打着颤栗的身子,摇了摇头,翘起身扶着苏挽吟的手轻轻地将他拉起。

“挽挽,本王问你一件事。”

“王爷请问。”

“你那血玉……是从何而来?”

苏挽吟慢慢低下头,努力回忆着儿时之事,脸蛋鼓得大大的,不知现在小脑袋瓜里是想到了什么。

“回王爷的话,那是挽挽捡到的大宝贝,是挽挽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也是挽挽的护身符,曾今有个瞎子婆婆给挽挽算过一卦,说这块宝贝可以帮助挽挽找到有缘人。”

离冥焓暗叹,原来如此,恐怕挽挽口中所说的那个瞎子婆婆知道这是块鸳鸯玉,这是让挽挽等持有那块持有雌玉的人出现,而持有者应该就是所谓的有缘人。

“那挽挽找到有缘人了?”

“没有……”苏挽吟弱弱地摇了摇头,殊不知这摇头倒是把离冥焓给得罪的够了。

他这是心里还想着其他人,他的有缘人,还是他那傻乎乎的脑子没反应过来。

如果是从前不知苏挽吟是自己脑海中的挽挽的那个离冥焓,恐怕早已拂袖走人,绝对不会留有任何耐心会在这么一个傻小子身上。

可是现在雄玉阴差阳错到了他的手上,他也是自己那个想忘也忘不掉的挽挽,那个一直存在心里很久的挽挽,又怎么舍得拂袖离去。

特别是他曾用鲜血为自己缺水以及失血而晕倒的身子解渴,这份恩情又怎能忘。

“这块暗红色血玉可比你那块好看?”

离冥焓将挂在自己腰间的玉佩抽了出来呈现至苏挽吟眼前。暗红色血玉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光滑温润,好似还散发这若有若无的灵气。

玉身纯粹,无杂无质;玉声珑璁,不绝于耳。

“好看,王爷的玉佩和挽挽的好像哦。”

苏挽吟开心地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玉佩,将它举到了离冥焓手中的玉佩旁边,两块半圆形的玉佩此时恰巧形成了一个圆形。

奇怪,居然可以合起来。苏挽吟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这空中的两块玉佩,玉佩相撞,清脆之声入耳,阳光透过,在地上形成了一道阴影,鸳鸯成对。

苏挽吟,你还不知道你的那位有缘人是谁吗?

离冥焓无奈,收起了玉佩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苏挽吟见状也连忙踏着小小的步子跟了上去。

王爷好像不开心了,是不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

一定是在生气自己上床的事!

“王爷,挽挽,你们起来啦,来吃早饭吧。”

苏澜在桌上摆了三晚清淡的粥和一盘熟地瓜,这地瓜还是因为离冥焓才烤的,之前有一碗小粥果腹就已经不错了。

苏澜与苏挽吟小心翼翼地看着离冥焓的神色,生怕她一向习惯富贵生活会接受不了这清粥,可是她看到这早点似乎眸光无任何波澜,也没有露出不喜之色。

之前,离冥焓在刚刚离开凰城时,生活也是痛苦不堪,每日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这种日子她经历过,也适应了。

三年后回到凰城,虽桌上摆满美味佳肴,山珍海味,但却一点也不快乐。事实上,这次回来是为了复仇。

原本还尚存的母女之情在离月溶反反复复敲压震击下已经消失殆尽。

人向来懂得享受,在享受了多年的国富安康,大权大势下,突然一切都烟消云散,看着自己失去曾今拥有的一切,那时候的那个人一定是最痛苦的。

她离冥焓不是要争皇位,而是要杀死那个无情之人,替冤死的父亲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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