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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挽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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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便回到了焓王府,苏挽吟开心地牵着苏澜,抱着妖咪去了自己的落云院,身后的离冥焓心中无奈一笑。

这个小傻子这么着急就想去向自己的爹爹炫耀自己的好东西了吗?

“莫影。”随着离冥焓一道轻声,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视线当中。

“王爷有何吩咐?”

“你今后去跟着王君,暗中保护他。”

闻言莫影心中一惊,拿着剑的双手微颤,这岂不是就意味着自己将不能跟在焓王殿下身边了。

虽然莫影心中千万的不愿意,但还是道了声“是”,自己没有违抗离冥焓的资格,也不能违抗她的命令。

倘若不听她言,可能连呆在王府的资格都没有了。

不过莫影也明白,焓王非他所能企望之人。

回到寒暄院,离冥焓靠在座椅上,手中举着酒杯,乌黑深邃的瞳孔一直来回看着那白玉酒杯,魔影则恭敬地站在下首。

“王爷,女皇一直在派人监视您,您的一举一动恐怕她都知道。”

“她早已是本王的瓮中鳖,本王现在只是让她享受这残存的年华,似锦流年,人总有一死,只是早晚问题。”

魔影看着离冥焓那冷傲嗜血的笑容,背后直冒冷汗,虽然不太懂王爷话中之意,但是她似乎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自己作为王爷的下属,跟在她身边七年,也从未搞清楚焓王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她虽近在眼前,可是感觉却很远,永远也摸不透她心中所想。

“哦对了王爷,玟王今早出发去钱北赈灾……”

“她想去便去罢,本王无所谓。她不在,本王也落个清静。”

离冥焓对待离云玟永远是无所谓的态度,她离云玟只是一个如蚂蚁搬渺小的角色,轻轻一捏便会灰飞烟灭,只是念着儿时姐妹情才留她至现在。

凤仪宫中,离月溶脸色阴沉,静静听着金嬷嬷说着离冥焓之事。

“陛下,焓王今晚回府,带了一个男子回来,此男子好似未来焓王君的父亲,那未来焓王君对那个男子表现得极为亲切。”

金嬷嬷说完便远离了离月溶耳边,离月溶独自思索着离冥焓这么做的目的。

离冥焓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她又在隐藏什么,为何故意做出这种心系男子的举动,一向对男人不感兴趣的离冥焓这么做的目的绝对不简单。

她冷漠,孤傲,更是目无一切,随心所欲,明知在这个充满“狼豺虎豹”的地方又怎么可能会放下戒心,去宠一个毫无身份背景的男子。

一定有阴谋!

晨光熹微,天边刚刚泛起了鱼肚白,一道圣旨便把离冥焓传进了宫中。

金銮殿内,朝臣纷纷站立在自己的位置上,原本女皇还未来之前,朝臣间还会谈笑一番,可是今日不知哪阵风把一向冷漠不语的离冥焓给吹来了。

因为一座冰山在此,大臣们都乖乖地闭上了嘴,知道离冥焓一向喜欢清静,若在她耳边叽叽喳喳一定会惹恼了她。

离冥焓双手交叉环抱于胸前,傲然挺立,乌黑流利的发丝自然下垂,头上仅仅用一根黑色发带装饰,简约却不失大气。一身绛紫色朝服,英气而尊贵。

“陛下驾到!”

伴随着一声尖细的叫声,一身明黄色龙袍,头戴九珠帝冕,神色威严的离月溶缓缓走进大殿,众臣皆跪地高呼“万岁”。

然而,离冥焓却纹丝未动,仍然傲然挺立于大殿之上,双手负于身后,眼神深邃,心中更是对上首那个高贵的女人不屑一顾。

叫她来究竟想干什么!

离月溶淡淡瞄了一眼离冥焓也不去管她,清了清嗓子,威声道“平身!”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众臣皆左看右看,半晌也没有一人站出来上奏,或许是因为今日气氛不对,一般焓王与女皇同在,都会发生些许不愉快,

今日还是夹紧尾巴,老老实实站着便好,先看看女皇和焓王之间会发生什么,今日的主角肯定是焓王啊。

“众爱卿都无事上奏吗?那好,那朕先说了。

一周后,乃我泗离战王——焓王大婚之日,朕想用太女之仪为焓王主持大婚。

焓王多年来披荆斩棘,征战沙场,为我泗离立下汗马功劳,朕认为此婚仪不可马虎,不知众位爱卿意下如何?”

闻言众臣皆面面相觑,不是该说好还是不好,焓王确实功不可没,但太女乃储君,是未来女皇,若以太女之礼大婚,则不合规矩礼法。

在众臣犹豫期间,离冥焓心中已然明了。以太女之礼成婚,是想把她推到风口浪尖吧。

凡站在离云玟这一方的大臣从今日起一定会紧盯着自己不放,而她离月溶则会被百姓冠上好名,是重视功臣,宠爱子女的好君王。说白了,就是想借自己之威名来增其民心。

而心思细腻之人则会在心中暗骂自己不守规矩,觊觎太女之位,居功自傲,目无君上。长久以来,自己的名声就一定会下降。

再者就是想试探自己有没有夺位野心吧。

离月溶这计谋还真是一举多得啊。

离冥焓在心中暗自冷笑,就算你离月溶想出什么花招,自己也不会怕,更不会同你屈膝。

“陛下,臣同意此事,焓王乃胸有大志之人,绝对配得上太女之礼。”礼部侍郎明雪出声道。明雪乃明缘明贵君的姐姐。

此言一出众臣心中也是为离冥焓捏了一把汗,这明雪的意思不就是暗指焓王有夺位野心吗。

而离月溶眼睛一眯,立刻扬起了一张温柔地笑容,又扫了一圈其他大臣,许久也不见有人站出来反对。

“既然如此,那此事就定下了,到时候在皇宫举办大礼,昭告天下,普天同庆。”

“这份荣耀陛下还是留给玟王吧,本王受不起。”

离冥焓说完转身就想走,却不想身后一道声音连忙喊住了她。

“等等,焓王是不满意朕赐予你的婚仪吗。”离月溶语气微怒,她可不想被离冥焓拒绝,否则计划还如何进行下去。

“不!是所有人都不满意。”

离冥焓深邃眼神对上离月溶微眯的眼睛,两道各有意味的目光相撞,谁也不让谁。

焓王府中,刚刚洗漱起床的苏挽吟轻轻揉着自己的眼睛,嘴巴张得如鸡蛋那般大,无声地打着哈欠。

苏挽吟只着一身白色里衣里裤,头发自然散落至腰间,眼睛里清澈无暇,好似一朵刚刚盛开的小花,纯洁可爱。

“哈哈……”一声爽朗的笑声从屋外传来,苏挽吟嘟着小嘴,好奇地打开了门,只见那个叫小零的小男孩正逗弄着自己的妖咪,妖咪现在也四肢朝天舒适地晒着晨光。

而自己的爹爹也已经起身在院子里欣赏着清晨的景色,望着东方,看着日出。

“爹爹,小零,妖咪,你们起得好早哦。”

两人一猫都同时转过头来,本想和苏挽吟说声早安,可是看到他身上的穿着都倍感震惊。

“挽挽,你怎么穿着这身就出来了,快回去把外衣穿上,幸好这院子里没有女子,否则你就被别人看了去。”

“哎呀,公子,您今日的衣服我忘记准备了,惜岚姑姑昨日拿了好多新衣服来呢,小零这就为您去挑一件。”

“喵~”

苏挽吟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四周,眼睛贼溜贼溜的,看没人发现后立刻捂着已经通红的脸慌忙关上了房门,靠着大门微微喘着气。

自己真是太笨了,连衣服都忘记穿了,应该没有人发现吧。

躲在暗处的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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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苏挽吟换好衣物后,整个人焕然一新,一身淡蓝色襦裙,裙摆上绣着几朵小小的兰花,清新淡雅,头上插了一支淡紫色蝴蝶花玉簪,别具一格。

苏澜怔怔地看着自家儿子,自己从未看过苏挽吟如此打扮,这身装着就好像大家公子,端庄典雅,贤淑有礼。

“苏公子啊,外边有人给您送了张请帖。”惜岚拿着一张红色的小本本走进了落云院,脸上好似还带有一点不满。

苏挽吟心中暗感奇怪,自己好像没什么朋友啊,谁会邀请自己?难道是曾今在宫中一起干活睡觉的小侍吗?

接过请帖,翻开第一页,上面的字体小巧圆润,一看就是出自某个公子之手。

看完上面的内容后,苏挽吟微微皱起了眉头,小手紧紧抓着请帖,居然是一些贵公子邀请自己去金凤楼用膳,吟诗作对。

可是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他们,而且也不会作诗,去的话一定会出洋相的,也会给王爷丢脸。

可是不去的话下次遇到他们会很尴尬,一定还会被他们嘲笑自己胆小,也一样会给王爷丢脸。

“苏公子,您要是不愿意那我就帮你推脱了,不去也没关系。”

“我……我还是去吧。”不想让别人小瞧自己。

“挽挽,你要去哪啊?”

“爹爹,有贵公子邀请我去金凤楼喝茶吃饭。”

苏澜一惊,挽挽何时与那些贵公子成为朋友了,他们邀挽挽去真的只是去用膳吗?

“那我去准备马车,让小零陪你去。”

没过一会,苏挽吟便踏上了去金凤楼的路,苏挽吟之所以会去,一来是想那些公子如果真心想和自己交朋友,不去的话就有点对不起他们。

二来自己也不想当一只缩头乌龟,因为害怕而不去赴约。

听说王爷今日一大早就出去了,也不知去哪了……

此时御书房中,下朝后离月溶突然把离冥焓叫去了御书房。而离冥焓此时的忍耐点已经达到极致,如果离月溶没有正经事,那她一定会直接摔门走人。

把自己当玩偶一样玩弄吗!

离冥焓不耐地坐在御书房一旁的座椅上,桌上摆着一杯洞庭碧螺春,茶香四溢。这是离月溶给离冥焓驱火用的,以防她突然发作。

“焓儿,朕叫你来是有一件事要交代于你。”

“说。”

听着离冥焓冷傲的语气离月溶一愣,继续道,“最近凰城外不远处的马头山山匪横行,无恶不作,朕思来想去还是让你去清匪较为适宜,一定会把她们清理干净。”

“本王为什么要答应你。”

“你……这是朕交代给你的事,是让你必须去做的事,而不是供你选择。”

离冥焓抬眸对上离月溶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自己这么一句话你就忍不住生气了?真是可笑。

就在气氛逐渐僵化时,金嬷嬷走了进来,打断了二人的僵化状态。

“陛下,刚刚巡查监司来报,说马头山里的山匪在一夜间全都被杀,且死法和封大人之女封妍相同。”

巡查监司是离月溶派去监视马头山山匪一举一动的,今早一早进入马头山查探之时,发现山寨内遭到了血洗,一夜之间,所有人离奇死亡。

如果是有一场打斗,那么作为巡查监司应该会听到动静,可是晚上极其安静,就好像是鬼魂作祟,光靠人不可能杀光山寨里所有人而无任何动静。

听到这个消息离月溶不敢置信,瞪大了双眼,虽然山匪被诛是好事,可是这抄山寨之人又是一个谜,而手法和杀死封妍相同,或许就是同一个人。

光靠一人之力肯定无法覆灭整个山寨,或许就是一个未知的势力。

离月溶看了看离冥焓的神色,发现她还是这般无所谓地喝着茶,仿佛她就是置身事外,什么事情都与她无关。

“焓儿,既然山匪已死,那么朕就派你去查明这抄了山寨之人,你可有异议?”

离冥焓不语,冷笑了一声,直接站起身拂袖离开了御书房。

待离冥焓走远后,离月溶猛拍了一下御桌,足足将站在一旁的金嬷嬷吓得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头紧紧地埋在胸口。

陛下又因为焓王而发怒了。

不过焓王刚刚那个样子到底有没有答应陛下查出这覆灭山寨之人呢?

哎,还是捉摸不透……

另一边,巳时三刻,苏挽吟的马车也到达了金凤楼。

这金凤楼装修华丽,处处散发着诗韵的气息,大堂中央悬挂着一对诗句,洋洋洒洒,

“碧阑干低接轩窗,翠帘幕高悬户牖。”

苏挽吟戴着一块淡蓝色面纱,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这里的景象。

大堂里好多人都在边喝茶边作诗,谈笑风生,好文艺的地方。

“你就是苏挽吟吧,走吧,大家都在等你呢。”

一个穿着华丽,长相美艳的白衣公子不屑地瞥了一眼这个意图想嫁给焓王的苏挽吟。

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敢来,那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哼!小狐狸精!

金凤楼二楼雅间内,三个贵公子正围坐在一起,嬉笑谈欢,手中帕子时不时地捂住自己的半边脸,娇羞可人。

“上官,子怜,安诺,苏挽吟来了。”

闻言三个娇滴滴的贵公子纷纷抬起了眸子,傲娇的眼神开始上下打量起这个想要嫁给焓王的小狐媚子。

“我是上官濛,我祖母是宰相,焓王殿下是我表姐。”

“我是宋子怜,我母亲是兵部尚书。”

“我是封安诺,我母亲是礼部尚书。”

三人纷纷站起身介绍着自己,苏挽吟微笑着一一朝着面前的三位贵公子行礼。

“挽吟见过上官公子,宋公子,封公子。”

苏挽吟抬眼看着那位叫上官濛的男子,他长相清秀,高抬的鼻梁加上樱桃的小嘴,白皙的皮肤加上端正的五官,皓齿明眸,十分漂亮。

王爷是他的表姐?他长得真好看……

“你旁边这位是礼部侍郎之子明卿。”

苏挽吟微微朝着明卿颔了颔首,不自在地坐了下来。为什么总感觉他们怪怪的呢。

面前的这几个贵公子都穿得好生光鲜亮丽,处处透显着尊贵之气,而且谈吐、举止皆非常优雅,可是自己就感觉像一只丑小鸭,处处都很接地气。

“对了,我最近学了一句诗叫‘缘来缘去缘如水,花开花落终有时’,我一直参透不了其中的意思,不知你们谁可以为我解答?”

上官濛优雅地抿了一口茶问道,眼睛时不时地瞟向苏挽吟又瞄向其余的贵公子,似乎在示意什么。

“这句诗的意思我知道,就是说缘分就像水一样,顺其自然,花开花落都是自然现象,一切都有缘,不能强求。没有缘分的人,到最后也是没有好果的。”

明卿娓娓道来,看了一眼缩在一旁的苏挽吟,不耐地又把头转开。

“是啊,某些人没有自知之明,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卑微,从出生就是贱人一个,可是啊人家心大,妄想攀龙附凤,从此一跃成为人上人。”

“不知封公子说的是何人?”上官濛故作不明白而问道。

“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们身边这种人不是多了去了,你说是不是,挽吟弟弟。”

“啊?”

苏挽吟听到有人喊自己,猛然一抬头,眼睛里闪着亮光。此时苏挽吟心中的自卑感油然而生。

他们说的没错,自己本就是一个卑微的奴才,不配嫁给焓王殿下,只是运气好才被赐给了焓王,自己也从来没有奢想想要攀龙附凤。

可是为什么听到他们的话,想到这些自己的心会那么痛呢,听到别人说自己卑贱为什么心中那么难受……

“我……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先走了。”苏挽吟慌忙转过身就想离开,可是一群小侍突然出现围在了自己身边。

“你要去哪啊小贱人,想回去跟殿下告状不成?把他抓起来!”

众小侍听到封安诺的命令一起走近抓起了苏挽吟的纤细的胳膊,顿时苏挽吟感觉到手臂上被抓得生疼,脸色一白,心中已是十分害怕。

“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干什么?当然是让你永远也无法回到殿下身边。只要把你这可爱的小脸划花了,看殿下还会不会让你住在王府,不要脸的东西。”

封安诺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小刀,移步慢慢接近苏挽吟,白色的刀光闪过苏挽吟恐惧的眸子,眼里已经充满了泪花,一滴一滴地滴落在了新买的衣裙上。

要是自己的脸毁了,那王爷肯定不会喜欢自己了。

早知道就应该听惜岚姑姑的话,乖乖地呆在王府里不要出来,怎么办……

“求求你,不要划花我的脸……”

王爷会不喜欢的……

“哼~奴才就是奴才,只有求饶的份。”

封安诺拿着一把小刀在苏挽吟脸庞边比划,而上官濛,宋子怜,明卿则冷眼旁观,嘴角扬起一点点弧度,等待着苏挽吟变成一只小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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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吟看着那把已经近在咫尺的小刀,全身都不禁颤抖着,牙齿紧紧咬着唇瓣,双眸紧闭,头使劲地往下低,意图保护自己的脸蛋。

这要是被划花了一定就没脸见人了,王爷也会不喜欢自己,自己也就不能再嫁给王爷,不能再贪婪地浸在那温暖的怀抱中。

那王爷抱自己回府的那日,她的怀抱是那么温暖,安全。

好奇怪,为什么想到将要失去这些心中就那么难受呢,好像喘不过气来。

然而,苏挽吟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脸上的疼痛,反而听到了那几个贵公子的一声尖叫声。

“啊……”紧接着是小刀落地的声音。

苏挽吟好奇地睁开了朦胧的眼睛,只见一个穿着一身黑衣,五官精致,气势凛冽的男子挡在了自己身前。

咦~这个大哥哥好像是王爷手底下的人吧,那天在小茅草屋见过他,就是说封大小姐死了的那个大哥哥。

他怎么在这?

难道王爷来啦!

几个贵公子见到这目光凶邃,周身冷厉的黑衣男子皆躲到了那些个小侍的后面,拳头攥得紧紧的,脸色发白,浑身颤抖着。

“你……你是谁!我祖母可是宰相,你想干什么!”

“识相的赶紧滚,否则……”莫影呲的一声将腰间的佩剑拔出了一半,那几个贵公子见此都又往里缩了缩,嘴唇发颤,生怕伤到自己。

“大哥哥,你怎么在这?”

莫影的衣袖突然被一只小手给抓住,转眼边看到眼角还带着泪花,楚楚可怜的苏挽吟。

可是莫影看到苏挽吟这可爱的样子心中却有点不是滋味,原本不想现身救苏挽吟,可是苏挽吟始终是自己心中人所喜爱之人,不想看到她伤心。

“王爷让属下来保护您。”

“噢~”苏挽吟敛下了眸子,知道离冥焓没有来后心里感觉好像有点失望。

“这个贱人有什么好保护的,王爷为什么那么重视他,我是王爷的表弟,我才是要嫁给焓王殿下的人!”

“凭什么是你,应该是我。”封安诺急了,自己喜欢焓王殿下这么久,可不能让别人抢了去。

“我祖母是宰相!一品大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娘只不过是礼部尚书,也就是个二品的小官。”

“你……”

霎然间上官濛和封安诺扭打在了一起,手都扯着对方的秀发,谁也不肯松手。

原本两人说好一起给苏挽吟一点颜色看看,等划花了他的脸之后他们两个再公平竞争,谁赢谁就嫁给焓王,然而事情却演变成了这样。

离冥焓虽然与女皇不合,但是手握重权,民心所向,很有可能是未来女皇,而且生得风流倜傥,清冷俊艳,是所有男子心目中想嫁的对象。

再者就是她府里多年来都未进过男子,也没有通房小侍,一定是一个专一的人,将来也一定会宠爱自己的夫郎。

“王君,走吧。”

“啊?噢!”苏挽吟扭头不去看那两个人打架,踏着小且快的步子慌忙离开了雅间。

刚刚有人叫自己王君还真有点不习惯呢,不过感觉很好听。

马车外,小零站在原地焦急地等待着,神色略显慌张,小小的眉头全都皱在了一起。

“小零,我来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公子……”

“你怎么了?我没事的啦,不用担心呢。”苏挽吟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下巴抬得高高的,一脸傲娇。仿佛在说自己很厉害,从那几个坏公子手里逃脱了。

苏挽吟又拍了拍小零的肩膀,由他扶着坐上了马车,当撩开车帘的时候,苏挽吟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子不禁颤了颤。

焓王殿下怎……怎么会在马车里……

好阴沉的脸色,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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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挽给王爷请安。”

苏挽吟颤颤巍巍地跪伏在离冥焓脚边,心中也十分慌乱,看焓王殿下的脸色,她似乎很不开心。

对!一定是在怪自己跑出府来……

要挨骂了……

苏挽吟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离冥焓的骂声,反而是一只坚实的臂膀直接把自己从地上给捞了起来,直接坐在了离冥焓的大腿上,而整个儿的身子都贴在了离冥焓的身上。

就是这个怀抱,很温暖,很有安全感,仿佛只要在这里什么人都伤害不到自己。

“挽挽的胆子越发大了,没经过本王同意就敢擅自出王府,嗯?”

离冥焓在苏挽吟耳边轻声耳语着,暖暖的气流进入苏挽吟的耳道,这让那张原本就要羞红的脸变得越发通红,那温度似乎可以烫伤手。

“挽……挽挽下次不敢了。”

“说吧,想怎么罚?”

苏挽吟心中一慌,脸色开始微微发白,唇瓣抿得紧紧的,小小的眉头已经全都扭在了一起。

焓王殿下真的要罚自己吗,会不会像拍桌子那样拍自己一掌,然后把嫩嫩骨头给拍碎。

不要……

“王爷,您要不罚挽挽一顿板子好了,这样挽挽就不会出去了。”

“把你打残了谁给本王做汤喝?再说了本王可舍不得。本王……就罚你今生今世都陪着本王,永永远远禁锢在本王身边,可好?”

“嗯!好~”

苏挽吟眸光一闪,眼角微扬,害羞地低下了头,不敢去看离冥焓那张近在咫尺又俊美的脸。

“王爷,您怎么会来金凤楼呀?”

“影卫给本王传信,说你来金凤楼赴约,本王不放心,便过来了。”

“噢……对不起,让王爷担心了。挽挽只是不想给王爷丢脸,所以才……”

“挽挽那么可爱,那么善良,怎么会给本王丢脸?”

苏挽吟抬眸对上了离冥焓那双充满温情的眼睛,嘴巴因为诧异而微微张开,依稀可见嘴中那粉嫩的舌头。

王爷好像在夸赞自己,而且她还不嫌弃自己。

受宠若惊呀~

午时三刻,离冥焓与苏挽吟一起回到了王府,这二人一回来,原本苏澜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生怕苏挽吟出去遇到什么危险。

寒暄院内,离冥焓微闭着双眸,靠在座椅上,周身无处不散发着冷厉的气息,寝殿内的温度也好似降到了极致。

莫影则单膝而跪,慢慢诉说着今日苏挽吟所遇之事,每说出一个字,离冥焓的拳头就握得紧一分,仿佛还可以听到骨头咯吱的响声。

那些个自以为是的贵公子竟然意图划花苏挽吟的脸,可是活得不耐烦了?

封安诺?就是上次女皇向自己介绍的那个男子吗?可别让本王遇到你……

“莫影,继续保护王君。”

“是。”

莫影偷偷抬眼看了一眼满脸阴沉,双眸闭起的离冥焓,眉头轻轻一皱,绝望一笑,她根本连看都不曾看自己一眼……

当年自己的父母被土匪杀害,自己则流落街边,乞讨为生,是她带着自己来到了王府,给了自己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当知道她有心培养自己的时候,心中更是万分欣喜,想着有一日自己武功长进后就能呆在她身边,入她的眼,可是天意使然,自己终究是配不上她。

整整六年,自己只是一个男子,也想要一份温暖,一份关爱,希望被捧在手心里疼爱,而不是风里来雨里去,只能作为一个影卫。

待莫影离去后,离冥焓慢慢睁开了双眼,眸子微敛,暗色加上黑色等于黑暗,在黑暗的环境中又从何处取得光明。

本没有光明未来又为何要执着。

莫影他适合更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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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府,坐落于城北富贵之地,虽门匾镶金带银,但里面装修却以简谱素色为主。

亭台楼阁,花草植木,满园诗韵,文艺典雅。

可见这当家之人好文且朴素,不喜奢侈,甚至能感受到一点感伤。

后门口,一个捂着脸,躲在一群小侍身后,头发散乱,身子微颤的白衣男子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府中。

“公子,这里没人,快走吧。”

“真的?”

“嗯嗯!”

上官濛慢悠悠地将捂着脸的手放下,顿时他身旁的小侍纷纷憋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

公子也太丑了……

上官濛此刻原本白皙粉嫩的小脸上现已变得青肿,腮帮子鼓得大大的,眼睛下面啊也红肿了一块,看上去非常丑陋。

“今日的事你们谁要是敢说出去一个字,就打一顿直接赶出府,听到了没有!”

“是,公子。”

此时前院中,封琦领着封安诺已经到达了正厅,封安诺的脸也同样是红肿不堪,在封琦的逼问下才得知自己的儿子变成这副模样是上官濛打的,这才到宰相府讨说法来了。

“下官拜见宰相大人,不知上官公子可在府中,上官公子将我儿打成这副模样,下官想来听听上官公子的解释。”

上官恩端坐在上首,见到封安诺如此模样眉头也皱得紧紧的,上官恩已过花甲之年,中年丧子,也就是凤后,脸上已满是时间磨出的沧桑。

眼角、额头皱纹清晰可见,似水流年。那一切虽已过去许久,但是心中仍然认为自己唯一的儿子没有做那种事。

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么自己的外孙女冥焓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她曾今是多么爱笑开朗,只要一见到自己就会外祖母外祖母的叫个不停,现在已经许久没有听到了。

“来人,去院子里把公子请出来。”

上官恩的声音也略带点沙哑,说完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小孙子从小就被宠坏了,十分任性,现在连打人这种事都敢做了。

而刚刚回到院子里准备坐下休息处理伤口的上官濛,凳子还没坐热就被传唤去前厅,说宰相大人有事寻他。

“祖母这会怎么突然找我,不会是知道了今日的事吧。”

“公子不用担心,宰相大人是最宠公子的,看到您脸上的伤心疼都来不及呢。”

……

上官濛踏着莲步,悠悠地迈入了正厅,头死死地低着,害怕上官恩看到自己这副样子生气。

封琦则上下打量着这位上官小公子,听闻他嚣张跋扈,十分任性,心中对他也没有什么好感。

“孙儿给祖母请安。”

“起来吧。”

“谢祖母。”

“濛儿,封大人说,你打了封公子,可有此事?”

“祖母,我没有!”

上官濛猛然把头一抬,激动地否认自己做过的事情,要是打了人,那会被家法处置的,那家法可疼可疼了。

然而上官濛一抬头,上官恩和封琦皆为一惊,上官濛脸上的伤也完全不亚于封安诺,两人简直是不分上下。

砰的一声,上官恩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怒目而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今日不是出去与人用膳吗,为何会弄成这副样子。”

上官恩看到自己的孙子这副模样心里也有数了,八成就是因为什么矛盾而与封安诺打架了。

“呜呜……祖母您息怒,是封安诺他先打我的。”上官濛被上官恩的气势给吓得又跪在了地上,眼里也不禁流出了一颗颗大大的泪珠。

“明明是你先说我母亲是一个二品官员,没有你祖母大,你还说我没资格嫁给焓王殿下,然后我气不过才……”封安诺突然从封琦背后冲出来喊道。

“什么!焓王?安诺,你居然为了焓王才与上官公子大打出手!”

“不是的,母亲,您别生气,都是那个苏挽吟害的,要不是这只小狐狸精,我今日就不会和上官公子见面,更不会和他打架了,全都怪苏挽吟那个小贱人!”

然而封安诺的话不仅没有让封琦平息怒气,反而是火上浇油,自己这个儿子就是被他爹给宠坏了,这般大逆不道之言都敢说出口。

他是什么身份,那个苏挽吟又是什么身份,这焓王亲点,女皇赐婚的未来焓王君怎由他在外人面前谩骂,这要是传出去,那可能会被冠上爱妒的骂名,还怎么嫁人。

“住嘴!”封琦厉声一斥。

“此事的缘由给我细细道来,倘若有半句虚言,回去直接家法处置!”

封安诺立刻脸色一白,憋屈着脸蛋,眼睛里的泪水也直打转。母亲向来也是说到做到,之前自己犯错要不是有爹爹在一旁求情,恐怕腿早就被打断了。

“娘,今日我和上官公子说好把苏挽吟邀到金凤楼后,就把他的脸划花,然后……然后焓王殿下就肯定不喜欢他了,就不会娶他了,我们再公平竞争,谁赢就……

可是半路突然出现一个奇怪的黑衣人,把苏挽吟救走了!”

“胡闹!你以为你是谁,你没听到那日焓王在大殿上说的话吗,她会杀了你的!”

“封大人,多说无益,此事已经发生,本相认为应该到焓王府登门向那未来焓王君致歉,否则一旦焓王发怒,我们也救不了他们。

你也看到了,今早朝堂之上焓王殿下的态度了。”

今早离冥焓拒绝了在皇宫举行大婚仪式,而且此次大婚不欢迎无关人等前来,但是听说她亲自去了农村接了苏挽吟之父前来,所以离冥焓对那苏挽吟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封琦听着上官恩的话也渐渐冷静下来,确实应该登门致歉,一旦被阴晴不定的焓王盯上,后果不堪设想啊。

离冥焓一向有仇报仇,即使她最近没有动作来报复自己的儿子,不代表今后不会。

“宰相大人说得有理。”

上官恩和封琦二人领着封安诺和上官濛往焓王府而去,一路上,封安诺和上官濛都低着头,脸色发白,心中更是极其不愿。

凭什么要去给那个贱人道歉,这种卑微的奴才就应该踩在脚下狠狠蹂躏!

焓王府寒暄院内,离冥焓敛着眸子,站在一幅画前。画中是一个身材纤细,长相清秀俊美,身着朝凤金丝裙的谪仙般的男子。

男子三千乌黑发丝仅由一个凤冠固定,坐在一把古琴前,纤细的手指轻抚琴弦,眉眼间略带愁思,身边的牡丹花多数凋零,花瓣飘荡在空中,滑过了男子俊秀的脸庞。

这是凤后,离冥焓的亲生父亲,然而于十年前含恨而终。

“十年了,父后,害您之人虽还活着,但他们也活不了多久了,放心,女儿一定为您报仇!”

此刻,离冥焓的眸子里流露出鲜有的伤感,温情,眼中那深潭现似乎溢出了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

在离冥焓回忆从前的晃神期间,魔影推门而入,见到自己的主子这般神伤的样子简直难以置信,向来冷漠孤傲的她怎么流露出这种情感。

“启禀王爷,宰相大人和礼部尚书大人来了,说是来道歉。”

“外祖母?”离冥焓弯眉轻轻一蹙,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但又迅速恢复了过来。

“她们现在何处?”

“在正厅。”

离冥焓一把扯下了自己一直都十分厌恶的朝服,换上了暗红色长衫抬脚往正厅而去。

正厅里装饰华贵,两边一排下来的夜明珠,雕着凤尾的墙壁,顶上雕刻着一朵巨大的盛开的彼岸花。

上官濛和封安诺都戴着面纱,四处打量着这王府的景象,幻想着自己有一日能入住这漂亮华贵的焓王府。

“臣参见焓王殿下。”

上官恩与封琦见到一身暗红色长袍的离冥焓踏进正厅,齐齐躬身迎接,而她们身后的上官濛与封安诺则齐齐羞红了脸蛋,藏在面纱下的脸变得红扑扑的,俯身向离冥焓柔柔地行了一礼。

“给焓王殿下请安。”

离冥焓径直绕过了这四人,仅仅冷冷地睨了一眼那两个柔柔弱弱的小公子,裙袍一撩,端坐在首位,手扶着扶手,微微斜靠在椅背上。

“王爷,臣携孙儿前来给王君道歉来的,不知可方便?”

“挽挽在午睡,就请二位公子稍等了。”

闻言四人内心皆为一震,挽挽?叫得如此亲切?

封安诺藏在衣袖下的双手抓得紧紧的,牙齿紧紧咬住,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居然已经把王爷迷惑至如此程度了,简直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狐媚子,一身骚味!

此时,在落云院内,苏挽吟坐在一颗合欢树下,乌黑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眸子温润如水,大大的眼睛中倒映出一只白绒绒的小猫。

苏挽吟小手轻轻抚摸着妖咪身上那柔顺的绒毛,妖咪软绵绵地趴在苏挽吟怀中,安适地睡着。

“妖咪乖,快快睡觉觉,一会我们一起去抓漂亮蝴蝶……”

苏挽吟话音未落,趴在苏挽吟怀中的妖咪耳朵突然动了动,睁开了圆溜溜的眼睛,望向了远方。

忽然间妖咪从苏挽吟手中一跃而下,头也不回地径直跑向了前方。

“哎!妖咪你不乖哦,你要去哪,等等挽挽呀!”

苏挽吟小脚一跺,掸了掸身上的合欢花,踏着小步子就朝着妖咪的身影追去。

真是的,这只坏妖咪,等被自己抓到了一定要好好教训它,打它小屁股!

居然敢抛下自己跑掉了,哼!

正厅里,四人百无聊赖地等待着,桌上的茶也渐渐转凉,离冥焓则靠在扶手上,支撑着头,闭眸假寐。

上官恩与封琦在心中默默叹着气,没想到,她们作为在凰城一二品大员,居然在此等一个还未嫁的奴才道歉,这要是传出去那自己这脸还往哪搁。

上官恩抬眼看向了上首的离冥焓,就算她现在闭着眼睛,眉间依然紧皱,当年的事在她心里永远都是过不去的砍。

倘若自己能多向女皇求求情,或许自己的儿子也就不会死。可是那件事证据确凿,自己也没办法再相信泷儿,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就算身居凤位也不能做出此等事来。

可是自己这外孙女离冥焓却一直对凤后泷儿的事耿耿于怀,也不知为何,多年过去了,渐渐地,自己也觉得泷儿是被冤枉的。

就在上官恩深思之际,一道白色的虚影从眼前晃过,径直闪到了离冥焓的脚边。

“喵~”

听到声音离冥焓慢慢睁开了眼,这不是挽挽的宠物妖咪吗,这小家伙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跑了进来,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妖咪,挽挽呢?”

离冥焓话音刚落,嘴角就扬起了一个弧度,听到了那不远处哒哒哒的脚步声,这声音也只属于那个小傻子苏挽吟了。

“妖咪,你给挽挽站住!”

一道淡蓝色的虚影又一次从上官恩的眼前飘过,留下了一道清香沁脾的风,扬起了紫色的轻纱衣袂。

苏挽吟飞快地跑进了正厅,眼中只有那只白色小猫而没有注意到其他人,更没有注意自己闯进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

正厅,一家之主待人接客的地方,后院非嫁或者非正夫的男子一般不得入内。

苏挽吟小脚一级两级地踏上了首位台阶,在离冥焓脚边成功抓到了妖咪,顿时脸上得逞似的笑容展开。

“哈哈……被挽挽抓到了吧,打你哦!”说着就往妖咪尾巴处轻轻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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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吟打完后又宠溺地抚着妖咪,而大厅中的其他四人除了离冥焓以外正用惊异的眼光打量他。

这该不会是个傻的?和一只猫说话?

一束束目光袭来,让苏挽吟抚着猫咪的手顿了顿,尴尬地抬起了脸蛋,只见下面坐着一个慈祥的花甲老奶奶,一个略微凶凶的女人和两个戴着面纱的年轻公子。

他们是谁啊?

“王爷,这位便是未来焓王君吧。”上官恩出声问道,那日在女皇寿辰上见过,今日的气质似乎与那时不同了。

听到“王爷”二字苏挽吟身子一直,僵硬地转过身来,挤出了一张难看的笑脸,尴尬地看着一脸淡漠的离冥焓。

“挽挽见过王爷。”苏挽吟低着头跪在地上,手狠狠地抓着妖咪的肉。

都怪臭妖咪,害得自己不小心闯入了这里打扰了王爷和别人议事,王爷肯定生气了……

“挽挽,有人来寻你,你看看。”

“寻我?”

苏挽吟眨巴眨巴大眼睛,歪头细细观察着坐在下面的四个人,突然感觉那两个年轻公子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上官濛和封安诺因为自家祖母和母亲的警示的目光,别扭地摘下了面纱,虽然脸上的伤口在来之前去医馆处理过,但是仍旧能看出些个肿大。

“是你们!”

苏挽吟激动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瞪着大眼睛气呼呼地看着他们二人,小小的胸腔一起一伏着,嘟着小嘴,抬着下巴,尚有一副居高临下之感。

就是他们,差点把自己的脸划花!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给未来焓王君道歉!”

两个小公子被上官恩的气势吓得立刻快步走到了苏挽吟跟前,屈膝跪了下去。

“王……王君恕罪,是我们多有得罪,您大人有大量,就莫要与我们计较了。”

苏挽吟看这二人的架势身子一抖,腿微微一颤,拔腿躲到了离冥焓身后,只露出个小脑袋怔怔地望着地上跪着的二人。

“王爷,他们……”苏挽吟糯甜柔软的声音飘在离冥焓的耳边,心里也直发慌,怎么就给自己跪了?

一定是跪错人了,他们跪的是王爷!

可谁知,离冥焓直接伸手将身后的苏挽吟一拉,再次拉到了二人面前。

“挽挽莫怕,他们在向你道歉,你看原不原谅,倘若不愿,那就让他们一直跪着,直到你舒心为止。”

离冥焓的话让底下跪着的二人心中直委屈,眼中开始泛着泪花,身子也微微颤抖。

焓王殿下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让自己一个娇弱的男子跪在地上不起来,要是那个小狐狸精想趁机刁难自己,那岂不是要跪到天荒地老了。

不行!不能让苏挽吟得逞!

“王君,求您原谅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我发誓!”上官濛脸蛋一挤,两颗大大的泪珠滑过了脸颊,样子着实可怜。

“我……我原谅你们,只要你们以后不要再划我的脸就好了。”

“保证不会了。”

苏挽吟也是心软,更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看到两个已经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公子再大的气也发不出来了。

“既然挽挽这么说,那你们可以滚了,立刻离开本王的王府。”

“王爷息怒,臣这就带着他们离去。”

上官恩与封琦一起拱手告辞,向着两个泪人使了个眼色,便领着他们离开了焓王府。

待所有人离去后,离冥焓将身前的小人揽到了怀中,闻着他身上淡淡清香,心情也顿时变得舒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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