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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的大遥舟隻感觉腿上重量一增,还热乎乎的,隔着长裤她都被夏遥舟蹭了一脸泪水和汗。
“我还以为你会死掉。”
“……不会。”大遥舟声音嘶哑,手中弯曲的高尔夫球棍被出勤的警察一把夺走,她双腿发软地蹲坐在地上,惯性将夏遥舟带入她怀里,小孩子身上带着一股沐浴露的清香,环绕在鼻翼间,也难得让大遥舟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怎么会死呢?能够让我死掉的人,还没出生呢。”大遥舟揉揉夏遥舟柔顺的头髮,帮她把脸上横流的眼泪和鼻涕用衣服抹干净,“哭什么?我都还没有从夏时白的手里面把钱跟权夺过来,然后送她进养老院呢,我怎么可能会死?”
“不要死!”
“好好好不死不死不死……”
大遥舟任由小姑娘将头埋在自己胸前,把眼泪和鼻涕都往她几百块一件的t恤上面擦,虽然嫌弃,但本质上也是自己。
“……”
好吧,还是很嫌弃,哪怕是自己也很嫌弃。
秦知锦被送去医院接受治疗,大遥舟两个人在警察的陪同下拿了衣服,就和物业一起回去做笔录。
从头到尾夏遥舟都拒绝跟陌生人接触,隻想跟大遥舟黏在一起,哪怕在警察局里面坐着,周边都是穿警服的人,安全感爆棚。
“你认识行凶者吗?能够想起来最近跟谁有过节吗?我们查过他最近的记录,他上一次进我们派出所也是你们小区物业报的案,是私闯民宅,入室抢劫。但后来证据不足,不能证明他偷了东西,就变成了拘留十五天。”
警察翻看着行凶者的电子犯罪记录,将打印出来的照片从桌子上递过去给大遥舟看,“这张脸,你有印象吗?”
“没有,我不认识他。”大遥舟摇摇头,“但我觉得他应该是认识我的,上一次我们报警抓到他,他看我的眼神就很仇恨,好像我之前得罪过他一样。”
“我最近也没跟谁有过节。”大遥舟将自己的最近行程如实告诉给警察,包括自己从网吧把学习地点搬回来,只是为了秦知锦敲门找她的时候能保证在家。
“不过,这个世界上应该有几个人比较恨我。”
警察记笔录的手微顿,“谁?”
“一个夏时白,一个林姨。”
“夏时白是谁?”警察看着记录本上面的夏字,想起自己看电视看到的豪门八卦,寻思着总不能够是家产相争,谋财害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