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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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一个哑炮学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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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voldeort的角度看过去,低着头的少nv把自己白皙neng滑的脖子乖乖展示在他面前,如同一种邀请。她个子不高,这样站在他面前时刚刚到他x口,小小一团,娇憨可ai。

这个高度,很适合被一团抱住r0ucu0玩弄啊。

voldeort突然产生了这个念头。

她秀美的脖颈,连接着包裹在宽大巫师袍下的脊背。那是花朵一样芬芳明yan的少nv的脊背,大概也如刚刚盛放的玫瑰花瓣一样细腻柔顺。在晦暗不明的灯光里,她的袍子在颈椎末端的凸起处洒下一片y影。y影里,藏的是怎样鲜活的一具躯t呢?y影之下的皮肤,是不是也像她所暴露出来的脖子一样白?

他喉头微动,稳了稳语调:“不罚你,说吧。再不说,连你妈妈一起罚。”

这下可戳中了cat的软肋。她哀求般地看了男人一样,却见他神se如常,丝毫不为自己可怜兮兮的眼神所动——怎么回事嘛,连最严厉、最看重血统的库克教授,在她的puppyeye攻势之下都难免会让步一二——她有点生自己的气,索x豁出去了,说:“霍格沃茨是学校,是学习魔法知识、培养杰出的男巫nv巫的地方。现在呢?连六年级的加文?诺特都分不清弗洛顿毛虫g引起的瘙痒和疾病导致的瘙痒的区别,这样的人还能当上级长?”她越说越生气,声音也越来越大,“我是卑贱的哑pa0,父亲是肮脏的麻瓜,他们都看不起我、欺负我,我也就认了——谁让我用不了魔法,派不上用场呢?可是他们——他们是巫师啊!他们很多人,家族世世代代都是高尚的食si徒,他们从学校毕业后,也是要为您效力的!可您看看,现在他们个个肥头大耳,靠着祖辈的恩荣和老一辈人奋斗的战果,耀武扬威地生活,魔法水平还停留在三年级。他们人生最大的成就就是欺负我这样的人!——这样,这样的人也配加入食si徒?我就是不服气!”catx腔急促地起伏着,想到生气处,越说越激动,“霍格沃茨是学校,可是现在成了权贵子nv的游乐场。他们不思进取,在学校里颐指气使,无所顾忌,反正自己是食si徒的孩子,有您的庇护,不怕被开除!越是这样,普通的同学也渐渐觉得食si徒家族都是这样的小人,认为您不值得追随!但我觉得,但我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cat气急了。这些话,在她心里憋了很久很久,连对最亲密的妈妈都没有吐露过半个字,要是被人知道,一定会觉得她疯了——全靠母亲的庇护、黑魔王的仁慈,才勉强保住一条x命的哑pa0丫头,指责纯血统巫师们?

但偏偏对着这个世界上,最不该听到这些话的人,cat吐露得gg净净。没办法,对着那双暗红se的细长眼睛,cat觉得被看得一清二楚,什么话都藏不住。

voldeort定定地看着她。她此刻气急败坏,像极了一只炸毛的猫,尾巴树起,龇牙咧嘴准备攻击,却又掩盖不住自己只是毛茸茸一团小兽的事实,战斗力有限,没什么威慑作用,反而让人觉得好笑。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哑pa0姑娘老实的外表下,藏的是这样的心思——她生气,却不是因为自己被霸凌生气,而是为自己,因为这些潜在的追随者、食si徒的预备役们能力不够而生气。

作为当世现存最伟大的巫师,voldeort往往因为能够一眼看透对方的思想而少了很多乐趣——任何被忠心外表矫r0u造作包裹着的私yu一点儿也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并不在意,甚至有时候愿意利用他们这些yuwang,以达成自己的目的。

但catboleyn却是很少见的那种,没有一点儿遮掩阻拦,让他长驱直入地看透了内心——里头只有毫不矫饰的忠诚。她盲目地崇拜着他,把他的每一句话都奉为圭臬。

“无用的忠诚,近乎于一种亵渎。”

从前下的定论,如今仿佛有了被推翻的理由。他并不觉得catboleyn对他的忠诚是亵渎,相反还觉得有点可ai,甚至有些受用。

中年男人,被年轻nv孩全身心地ai慕敬仰着时,往往会产生一种飘飘然的情绪,就好像自己征服了这个nv孩,也征服了全世界。这一点,就连voldeort也不能免俗——他素来都是个自大的人,对catboleyn小姐的崇拜,当然也悉数全收。

眼前的catboleyn,已经从刚刚激动的情绪中平复下来,正仰起脸怯生生地盯着他。她明显有些畏缩,害怕因为说了不该说的话给家人带来麻烦——可是她的眼睛依然亮晶晶的,在夜深人静灯光昏暗的城堡里,像极了星星。

voldeort对boleyn小姐的态度,从这一刻起产生了微妙的变化。voldeort伸出手,在空气中顿了顿。随后,他r0ur0u眼前少nv的脑袋,安抚式地顺了顺毛。或许他自己也没留意到,这并不是一个适合校长对nv学生进行的行为。但两人都没有在意——catboleyn羞赧地咬了咬下唇,飞快地与眼前的男人四目相对一秒,又娇怯地垂下眼眸。

“也许我应该把你的恶作剧药粉还给你——这样你更容易保护自己。”voldeort若有所思地说。

“先生,我可以的。我能保护我自己的。”catboleyn赶紧为自己澄清道——她不想被校长大人认为是一个只能依靠小聪明摆脱困境的人。

voldeort没有再说话。他点点头,再次深深地凝视了cat一眼,随即又r0u了r0u她的头发算是道别,转身向校长办公室走去。

整个十月,voldeort都很忙,就连万圣节的晚宴都没有出席。只有极少数时候,cat能在早餐时,隔着长长的餐桌,望向高高的教师坐席区,和难得下楼来用餐的voldeort对视一眼。尽管相隔甚远,cat也不确定校长大人究竟是不是在看自己,但经过那天在走廊上的交谈之后,至少他们算是认识了……吧……

cat的日子好过了不少——那晚之后,先是加文?诺特被撤了斯莱特林男级长的职务,改由另一个六年级男孩担任。随后,听说诺特夫妇在食si徒集会时,因为教子不善、纵容孩子在学校胡闹而被狠狠惩罚一通。自此之后,有家眷在霍格沃茨上学的食si徒人心惶惶,纷纷寄信来告诫孩子好好读书,不要让家族蒙羞。有好几个暴脾气的家长,甚至寄出了吼叫信,整个礼堂都回荡着他们的咆哮。

更糟糕的是,老师们也开始严厉要求斯莱特林的食si徒孩子们。平时敷衍了事混日子那一套,如今统统行不通了。交不上作业、完不成实验,可不仅仅是让斯莱特林的计分沙漏见底而已,连带着他们的父母都会受到责罚。

在这种情况下,斯莱特林的坏小子们不得不用功读书——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自然也没空跟cat和oceania作对了。

不过,oceania却叫苦不迭起来。现在教授们个个卯足了劲儿查问功课,特别是她们这些食si徒家庭的孩子。cat不用说,就算怎么关禁闭怎么罚,她的魔杖上也迸不出来个火星子。更何况,她的理论作业从来都是数一数二,再加上voldeort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cat在课堂上倒算是如鱼得水。可oceania就不一样了——她一直依靠cat帮忙写论文交作业,如今这条路也被堵si了。眼尖的教授,早就对她们俩的把戏心知肚明,一眼就看出她重新誊抄的论文不是她自己的作品,厉声呵斥她重写。可怜的oceania,提起笔似有千斤重,一翻书眼皮就打架。cat有心帮忙,但她俩一个在拉文克劳,一个在赫奇帕奇,实在不太方便。去图书馆吧——那里已经被洗心革面的斯莱特林捣蛋男团(现在应该叫读书男团了)占领。oceania一筹莫展之际,有一天早饭时收到哥哥的来信,“啪”的一下,一拍桌子站起来,兴奋地拉上cat就跑。

“慢点——慢点!”cat气喘吁吁,跌跌撞撞地跟在oceania身后。这着实不能怪她——她身材娇小,要追上身形颀长的oceania实在是费了老大劲了。

“快走快走,我带你去看个地方!”

她们穿过走廊,穿过三楼的青铜骑士雕像(“慢点,小姐们!”),简直是飞一般地冲过一道正在改变方向的楼梯,终于在cat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断气的时候,来到八楼的巨怪bang打傻巴拿巴挂毯面前。

“好了,就是这儿了!”风风火火的oceania掏出信件来,一边喘着气一边核对信中哥哥给的提示。

她走到挂毯对面的空白墙壁上,嘴里念念有词着:“我想要一个能学习的地方……一个能学习的地方……一个能学习的地方……”一边念叨着,一边来来回回踱着步。

当她。这个词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用的——只有那些已经被标记的食si徒,或是已经内定了、毕业后就将被标记的男巫nv巫们才有的殊荣。她不止一次地听到某些食si徒的孩子在斯莱特林的餐桌旁,得意洋洋地宣传“主人——哦,校长让我为他办了些事”。她羡慕,她怨恨自己的出身,她努力翻开一本又一本的古老魔法书籍,但都找不到她想看见的答案。

如今,她终于有了答案——lordvoldeort愿意接受她,作为床伴、作为情人、作为聊以消遣取乐的小玩意儿。作为什么都好,但重点是,lordvoldeort愿意接受她。

“主人……”她转过脸,把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像一只ai撒娇的小动物一样,使劲蹭个没完,“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又哭,”voldeort微凉的指尖拂过nv孩的脸颊,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只知道哭。”

被他轻轻一0,不管被触碰的是手背、是脸颊还是耳朵,那里的皮肤都像被点着了一样火烧火燎。更可怕的是,随着他的抚0,她的身tsu软,像一个饱满到烂熟的水蜜桃般,一戳就流淌出甜蜜的汁ye。cat无力地抬起脸索吻,小手胡乱地0索着,要去扯他的袍子。

“等等。”男人从无止无尽的甜蜜亲吻里清醒过来,严肃道。

“……?”cat迷迷糊糊,还弄不清状况,只不满他突然中止那个缠绵悱恻的吻,拉拉他的袖子。

voldeort伸手,取出魔杖,对着墙壁上挂着的画像g脆利落地一指。

“闭耳塞听!统统石化!”

可怜的历代校长们,被施了咒、又被粗暴地蒙上了一层黑布。他们对于校长和学生行为不轨这件事恼羞成怒,却又无能为力。校长办公室里的两个人,又投入了香yan的亲吻和纠缠里——只可惜,这一切都与老校长们无关了。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catheraboleyn都不是一个优秀的学生。只不过,在如何取悦校长先生这件事上,她的确算得上天赋卓着且无师自通。

就b如现在,她有气无力地偎在voldeortx前,仍保持着刚才欢好时坐在他怀里的姿势,身上衬衫要扣不扣地搭着。她双手拥住男人坚实的腰肢,嘟囔着抱怨:“腰好酸哦。”

yuwang得到满足的男人,总是会格外好说话一些。voldeort轻笑一声,似乎cat这样反而是一种对他男x力量的褒奖似的,亲了亲她的嘴角,不客气地说:“谢谢。”

cat瞪大了眼,费劲地理解了一会儿这其中的逻辑。voldeort觉得她迷迷瞪瞪的样子可ai极了,忍不住又r0u了r0u怀中少nv的头发。

此刻,她乖巧地仰着头,眼巴巴地望着他,细声细气地撒娇:“好想一直这样待着……”

voldeort皱起了眉头。

他很想出声呵斥她,告诉她这一切都只是出于兴趣和yuwang,跟感情无关,不要指望他许下什么承诺,更不要痴心妄想盼着凭借爬上他的床几次、就能一跃成为食si徒们口中的“那个特殊的nv人”。但他瞥了一眼cat,看她脸secha0红,泛着柔润的光泽,连眼睛都是雾蒙蒙的。

黑魔王决定在此时此刻保持缄默,让她继续这样娇憨下去。

可显然cat并不领情。短暂的温存撒娇之后,她从他怀里离开,扭扭捏捏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她一边把套头衫穿过脑袋,一边含混不清地说着:“今天很晚了——我要回宿舍啦。”

voldeort感到惊奇。鲜少有nv人会主动从他身边离开——一般都是他下令赶人。更何况,一个上一秒还在说“想一直这样待着”的人,下一秒就一副毫无留恋的样子转身离开,倒让他有些捉0不透。他忍不住出声:“嗯?”

“我是来关禁闭的,如果过了宵禁还没回去是违反校规的。再说,被人知道我跟你这样……”

cat有些难为情。

“知道了又怎么样。”

“人们会说闲话的呀……”

“你很害怕闲话?”黑魔王大人挑挑眉毛。

“不是的!”nv孩急急忙忙辩白,“我怕他们说你,说你跟哑pa0……”

她穿好了衣服,正光着脚四处找鞋。说到哑pa0这个词,她的动作明显一滞,手足无措地倚在办公桌边,吞吞吐吐地解释着。

voldeort“哦”了一声,也站起身来,动作优雅又缓慢地披上睡袍。

“我从来不在意别人说什么。”

“可是这样对您的名声不好……”

cat嗫嚅着说。

“我的名声从来都不好。”voldeort回答,“我也不在乎舆论。”

cat此刻终于找到了鞋子,匆匆忙忙地穿上。她先是歪着头看了voldeort一眼,不赞同地瘪了瘪嘴,刚想说点什么来反驳,又吞了吞唾沫,像是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似的。

jg明如黑魔王大人,看她这副yu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她一定是想说什么。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那天晚上在走廊里,她也是这样,一副满腹高论却又不敢说的模样。他觉得好笑,依旧和那天夜里一样,宽宏大量地赦免她:“说吧,不罚你。”

cat踌躇了一阵子,终于下定决心开口。

“我认为,我认为舆论是很重要的……那个,就是凤凰社……邓布利多他们。”她犹豫了一秒,谨慎地看了看voldeort的脸se,看他面se如常,的确是真的在专心听她说话,这才放心地继续说道,“他们在舆论上一直都占优势,至今仍有一些拥护者。我想,大概是因为大众适应了他们所制定的规则,所以认定他们才是正确的。”

她下意识地用了“大众”这个词,传达出她对公众认知的不赞同,表明自己与voldeort是同一立场的。voldeort也显然接收到了这种信号,他平静地点点头,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cat受到了鼓励:“可是现在不该这样继续下去了。赢家制定规则——现在世界理应由您说了算。大众不明白这一点,他们至今不接受您制定的规则、不接受您的统治。所以我认为,……我认为引导舆论还是很有必要的。”

她说完了,缩着脖子低下头看着脚尖,一改刚才的伶牙俐齿,心里直打鼓。

voldeort深深地凝视着她低下的头颅。他此前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只觉得用强y的手腕统治魔法世界、慢慢地清除掉肮脏血统,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他习惯了站在属于强者的顶端俯瞰一切,却忘了也许有时候有更简便轻松的方法来化解那些负隅顽抗者的反击。

现在,站在这个哑pa0少nv的面前,听着她脆生生的嗓音说出无法无天的见解,他就好像站在一面镜子面前,终于明白了他的政权为什么处处掣肘。

傲慢。

他清晰地看到了自己至今仍未能成功接管英国全境的原因——傲慢。

他太过傲慢,从不在乎那些没有参与战争、那些普通巫师民众怎么想。拥护他的,他视作理所当然;不肯臣服于他的,他把他们当做异端败类,毫不留情地处si那些反叛者,并且把所有的残忍和野心都暴露在社会大众面前,却激起了更多人的害怕。

是害怕,而非拥戴。他从前不太清楚这其中的区别,但这一刻,他又想起了上一任霍格沃茨的校长,那个被他真正视为敌人的人。

有时候,换一种角度去看世界,大约总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校长大人走到少nv的跟前,伸出手,屈起手指,用指关节触了触她花朵一样柔软的面庞。cat没有躲,乖巧地站着任由他抚0,甚至抬起头又像是撒娇又像是求饶一样地冲他笑了笑。她很高兴看到他没有在生气,也没有ch0u出魔杖来。

黑魔王大人按下心头涌起的那一丝丝想要她留下的冲动,又绕开了这个话题,沉声道:“其实我并不那么讨厌哑pa0。”

这是为了进一步卸下catboleyn的心防而编造出的温和谎言吗?voldeort也有些分不清了。

一开始,他也以为自己是极度憎恶哑pa0的——这种憎恶甚至在对泥巴种、对麻瓜的憎恶程度之上。但直到很久之后,他通过各种渠道,获取了关于梅洛普·冈特的信息,拼凑出她这个“哑pa0”nv人的人生轨迹;再到后来,他留下了cat的x命,甚至与她有了超乎寻常的关系……他才发现,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讨厌哑pa0。

cat眨了眨眼睛,领悟了一会儿他话中的意思。或许这是一种黑魔王特有的表达好感的方式,或许这是认同了她可以作为长期床伴——但无论如何,cat知道,这绝不代表她可以四处宣扬自己和校长大人有染这回事。

她又笑了笑:“我知道啦。——但是,其他人就没必要知道这件事了。”

他们对视,voldeort点点头,转过身不再看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他自己则走到书架前,准备开启隐藏的机关,以便打开校长办公室内隐藏的休息室睡上一觉。cat得到了指令,挠了挠鼻子,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你知道吗,有时候我有点恨你——因为你好像总是对的。”

nv孩离开后,黑魔王大人对着分院帽平静地说道。

分院帽照惯例不理睬他这个篡位者,可是黑魔王依旧心情大好,自顾自地找到书架上从左数,是《预言家日报》的首席记者,丽塔?斯基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访谈。

长久以来,卢修斯·马尔福这位新任魔法部长及其团队,承受着难以想象的w蔑和诽谤。现在,是时候拨开迷雾,谈谈真相了!

众所周知,马尔福部长是“神秘人”的得力g将——虽然我们更习惯于称其为“名字都不能提的魔头”。然而,马尔福部长在这篇独家访谈中却表达了颠覆x的见解。

“霍格沃茨现任校长、黑魔王大人实在是一位随和的人。”他说,“当然啦,他对学生和信徒们要求都很严格,但我可不认为这是什么坏事儿。你知道,要培养一名优秀的巫师是很难的,而掌握了那么多高深魔法的黑魔王殿下,以最高标准要求自己的信徒难道不对吗?”

当本报记者试探x地提及“神秘人”所涉及的诸多谋杀案件时,这位脸se苍白的魔法部长面上泛起了愤怒的红晕。

“这都是居心叵测的诽谤,是恶毒的诬告!”他气愤地说,“曾经,黑魔王殿下是一名冉冉升起的魔法界新星,而那些尸位素餐的当权者害怕这位有天赋的年轻人威胁到自己的地位,便编造了一些谎言,想尽一切办法抹黑他,给他灌上‘黑巫师’的罪名,让所有人害怕他。其实,黑魔王大人所做的不过是自保,以及帮助巫师界清除掉一些败类罢了。”

……

“哇,他可真会睁眼说瞎话的。”katebarnes啧啧赞叹着。

cat笑笑,继续看下去。

……

记者又问起最近日嚣尘上的凤凰社余党事件,部长好看的灰蓝se眸子里涌起了同情的泪水。

“哦,那些可怜的年轻人,被心怀叵测之人蒙蔽了!”他拭去眼角的泪珠,“难道我们现在不是正生活在幸福、和平之中吗?为什么总要破坏现状、与整个巫师界作对呢?凤凰社的孩子们,试图重新挑起战争,争夺魔法部长的职位,为了血统吵得不可开交,但这可不是黑魔王大人想看到的局面!也不是我想看到的!事实上,明天就会有关于凤凰社的全新法令出台,敬请关注明天魔法部的通知!”

这么说,“神秘人”并不是传闻中的血统论者?

记者的发问似乎让部长有些困惑。他想了想,答道:“我认为,巫师应当团结一致,不仅是在工作上、生活上,还应该t现在终身的选择上。哦,我见过多少与不同种族通婚所产生的悲剧呀!如果鼓励人们与同种族生儿育nv都叫血统论者的话,可以想见黑魔王背负的偏见与骂名有多么可怕!”

……

“一派胡言!”katebarnes气愤地说。她本人就是一名1/4混血巫师——她外婆是彻头彻尾的麻瓜。

“嘘!”oceania扯了她一把,示意她继续看。

……

“黑魔法?不不不,我不同意您的说法。”这位优雅的男士礼貌地一笑,对记者摇摇头,“魔法是我们赖以生存的能力,又哪来好坏之分呢?只要能达到目的,为什么要用黑魔法还是正义的魔法,来限制自己?”

“霍格沃茨现在所教授的黑魔法课程,也是完全无害的、对孩子们的能力成长大有裨益。我希望人们能够摘下有se眼镜看我、乃至黑魔王大人。打破偏见可不是容易的事儿,但总要有个带头发声的讨厌鬼。”

他微微颔首,结束了这场访谈。

三个姑娘终于读完了那篇长长的访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kate首先总结陈词:“狗屎!”

oceania也不甘示弱:“放p!”

cat大惊失se:“oceania!你哥哥可是食si徒!”

oceania满不在乎地喝了一口南瓜汁:“那也不代表我没脑子啊。”

“卢修斯·马尔福可真是个好演员呀。”cat感叹道。

两个姑娘赞同地点点头,随后oceania又立马反应过来:“你还说我呢!你不也觉得这篇文章yyan怪气假惺惺吗!”

“cat可不会把这种话挂在嘴边。”kate轻蔑一笑,“大概这就是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不同吧。”

“你!”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cat赶紧想办法岔开话题:“丽塔·斯基特那nv人什么时候开始写这种政治新闻了?她不是只在乎花边小料吗。”

没错,政治新闻——这是几乎所有人对这篇报道的定义。

从周围同学们的反应来看,他们对这篇访谈也并不买账。

“管那个蠢nv人g嘛呢——傻子才会信呢。”oceania说。

“可是马尔福为什么要接受这篇采访?为什么要扯这么一通谎?”kate疑惑。

“马尔福只是个传声筒。他代表了谁,咱们心里都有数。”oceania分析。

“如果‘那个人’打定主意让你相信什么东西,他总会有办法做到。”cat总结道,“等着瞧吧,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相信马尔福说的这些鬼话的。”

“别人我不敢断定,不过你是什么都听黑魔王的。他要是说‘龙是胎生的,人是卵生的’,你不仅会信,还会抄下来当传家宝。没办法,谁让你是他的头号崇拜者呢?”oceania慢悠悠地戳穿cat,似乎很享受她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

“你,你可别瞎说呀!”cat气得一边伸出拳头假意打她,一边往主席台上张望。

lordvoldeort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正在享用早餐(兴许是她们专心看报纸的时候)。他深深地看了cat一眼,让她心里咯噔一下。

cat有一种感觉——她们全部的对话都被这男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我可没瞎说,你要是个正经nv巫,这会儿早已经成了正式的食si徒了。”

cat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刺耳。什么叫“正经nv巫”?这也太冒犯人了!再说,她这个揶揄的语气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知道了什么?cat又焦急又担忧又生气,气鼓鼓地扔下刀叉和餐巾,背上书包去教室了。

、这些条例,给她添了数不尽的烦恼。

不过眼下,她倒是满心欢喜地收藏着那些报道的——或许,这会不会说明,voldeort是真的把她的话听了进去呢?

进入四月,她们的功课更紧,压力更大。好在,和煦的春风和暖yan让生活多少有了点盼头:魁地奇赛季又开始了。

cat对魁地奇这种危险的运动一向敬谢不敏,可oceania是狂热粉丝,kate更是拉文克劳的首发击球手。因此,在复活节假期的两周前,她被迫放弃了温暖舒适的公共休息室和柔软的扶手椅,与两位好友一起来到魁地奇球场上,观看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的b赛。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魁地奇呢!”kate一边穿着队服,一边说。

“一群人飞来飞去、打来打去的多吓人呀,你可要小心,要是哪颗不长眼的游走球把你砸破相了,索金先生可就不要你了。”cat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她飞天扫帚上的平衡器。

“他?老实说,我最近有点烦他了。”kate拉上外套的拉链,满不在乎道。

“我还以为你俩挺腻歪的呢,毕竟在公共……”

另一位室友走了进来,cat收住话头。

“哎哟!那都多久以前的事儿了!”kate赶紧截住她,“你知道,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不是我先厌烦了他,就是他先厌烦了我。”

cat感觉自己的心脏重重往下坠了一截儿。自从除夕夜之后,voldeort就再也没有跟她说过话。他很少在霍格沃茨出现,就算是出现也往往是来去匆匆。cat试过晚饭后在门厅磨蹭不回宿舍,只为了等他用完晚餐之后路过,好说上一句“晚上好,先生”。可是校长大人仿佛打定了主意要躲着她一样,一板一眼地与身边的教授交谈着,丝毫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直到缺心眼的katebarnes都对cat磨蹭的借口起了疑,她才不情愿地慢吞吞地回宿舍。

她怀疑自己做错了什么,又后悔也许除夕那天就不该听男人说到自己母亲是哑pa0这回事。可是现在,她又悲哀地想到——会不会没有其他原因呢?会不会,校长大人只是单纯地厌恶了她呢……

她心不在焉地把扫帚还给穿戴整齐的kate,魂不守舍地走出宿舍,在公共休息室外与oceania汇合,随后朝魁地奇球场走去。

她们目送着kate和拉文克劳的队员们一起走进更衣室,一边挥着手一边嚷嚷着“祝你好运”之类的话。随后,cat和oceania手挽着手,到看台上找位置坐下。

cat环视了一眼看台,惊讶地发现校长大人也来看b赛了。此刻他坐在教师看台区域,一边和库克教授说着话,一边漫不经心地和cat对视一眼。

cat的心砰砰跳了起来。她感觉自己脸上有点热热的,又怕被周围的同学看出什么端倪,便低下头假装整理自己的袍子。然后——

“哎呀!”她尖叫起来,“我把kate扫帚上的平衡器揣身上了!”

周围听见她这话的拉文克劳同学,但凡是个知道内情的,都齐齐变了脸se。这个说“kate可是头号击球手”,那个说“她那把老扫帚没有平衡器非得失控不可”。还是oceania有主意,急急忙忙地冲她大吼:“还有五分钟才开始!快去更衣室!”

不等她说地厚着脸皮在校长休息室里留宿。她偎在心ai的人怀里,幸福得不行,就好像泡了个热水澡那样舒服放松。校长大人看着怀里的小姑娘,突然想到了孤儿院里同伴养的小猫。

小猫窝在主人怀里,在太yan下晒得皮毛松软,眼睛眯起来,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它困极了,怎么推怎么戳都不醒,只会软绵绵地叫唤一声,至多换个姿势继续睡。

孤儿院里的人,有小猫,有兔子。但他什么都没有。他们还总在他面前炫耀摆弄,那副嘴脸让他厌恶极了,所以他杀si了他们的小猫和兔子。

voldeort推了推怀里的少nv,但cat纹丝不动。他又戳了戳她的脸,cat哼哼了一下,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叫唤。

他心里痒痒的,铁了心要逗她,故意问:“你今天不回去,准备找什么借口?”

cat似乎对他的问题很不耐烦。她在他怀里拱了拱,又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抱得更紧了。她含混不清地嘟囔着,voldeort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拼凑出她说的是“图书馆……j1ngshu区……睡着了……没发现……”这几个词。

想得还挺周全的,看来是有备而来。一向不喜欢nv伴留宿过夜的黑魔王先生哑然失笑,用空着的那只手打了个响指。

“诺克斯。”他低声念完咒语,于是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很快,房间里响起了两种不同的、均匀绵长的呼x1声。

时间像是被人施了魔法。很快,温暖和煦的五月过去,魁地奇赛季结束了,拉文克劳赢得了本学年的魁地奇冠军。但kate来不及高兴太久——几乎是一瞬间,owls考试就开始了。

b起考试本身,复习与等待考试的过程要痛苦得多。当cat和两位闺蜜终于结束了最后一门魔法史的考试,走出礼堂时,对视一笑,长舒了一口气。

“太好了,终于放暑假了!”oceania伸了个懒腰,“我们要等一个多月才会收到成绩呢!可以好好放松了!”

“是啊,不过等你哥哥收到了你的成绩,你恐怕就笑不出来了。”kate讥讽。

即便如此,kate也没能破坏oceania的好心情,特别是在离校日的早餐时分,lordvoldeort宣布本年度赫奇帕奇赢得了学院杯之后。

“你们暑假都得给我写信呀!我也会从巴西给你们寄礼物的!”oceania兴高采烈地说。她和贾斯汀约好了暑假一起去巴西旅行,探访丛林里的神秘部落和古老巫术。

kate呢,在考试结束后立马甩掉了弗兰西斯·索金,如今正期盼着暑假能开展一段新恋情。

至于cat,却并不如她们那样期待暑假。

一整个夏天见不到voldeort,对她来说是难以忍受的煎熬。就业咨询之后的考试季里,她不知道多少次借口要去图书馆或是要去霍格丁教授的魔药仓库帮忙,溜去校长办公室跟那男人私会,甚至违反了宵禁条例不下五次,还差点被抓到一次。她现在已经习惯了他的拥抱,习惯了被校长大人亲自指点owls考试的内容。他一点也不可怕,对于她的撒娇和耍赖也从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耐烦。更何况,他们之间拥有着美妙无b的xa,每一次都让她沉醉其中,食髓知味。

据cat推测,黑魔王大人应该也是很享受、甚至是有点喜欢她的。至少,这段时间他几乎没有离开过霍格沃茨,他也没有传召过别的nv人(反正据她观察没有)。不过,要是一整个夏天不能见面,谁还知道会怎么样呢?

她有些泄气,对着闺蜜只解释说“担心考试结果、怕选不了newts课程”。这是一个很官方且合理的借口,好友们都深表同情。但等到火车停在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她见到了母亲大人,事情又变得不一样了。

elenaboleynnv士,身为食si徒,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你知道,你还是可以写信给他的。”对于nv儿的闷闷不乐,她一针见血地指出。

“什么呀!妈妈!”cat反抗道。

“行了行了。”boleyn太太打趣道,“我还能不知道你?说说看,哪个学院的?”

她只当nv儿是在霍格沃茨遇到了一个互相喜欢的男生,开始了一段青春懵懂的感情。她并不担心,因为她深知自己nv儿的聪明才智能够很好地应付。不过嘛,这男孩子的来历倒是要打听打听……

哪个学院的?第一个问题就考到了cat。幸好,她已经练就了一身处变不惊、临危不惧的撒谎本领,淡定答:“斯莱特林的。”

“哦?那他喜欢你吗?”

像贾斯汀喜欢oceania的那种喜欢吗?cat可不敢这么妄想。不过至少,他是很喜欢跟她相处的。

享受跟她待在一块儿,应该也勉强称得上是喜欢吧?

她沉y片刻,半信半疑地回答:“应该还挺喜欢的吧。”

什么叫“应该”?boleyn太太有些不满,担心nv儿是不是被骗了,便撇了撇嘴,没有答话。

cat察觉到母亲的不快,赶紧发动扯谎技能,忙解释:“其实,其实他对我也很好的!他还想办法帮我找书来看,还告诉我哑pa0说不定也有办法恢复魔法能力呢!”

“真的?”boleyn太太捕捉到关键信息。男孩不男孩的不重要,但是要是能让nv儿成为一名nv巫,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真的真的!”cat见母亲舒展了愁容,立马再接再厉,“他,他……是个古老魔法家族的后裔,他的话准没错!他说,哑pa0不是麻瓜,是一种魔法能力被封印的巫师,只要找到解除封印的办法,哑pa0也是可以变成巫师的!”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心事重重的boleyn太太,终于露出了笑容。她揶揄道:“看来,这位男孩是真的很优秀咯?竟然能打动咱们眼高于顶的cat小姐——我还当你看不上黑魔王以外的任何巫师呢。”

“妈妈!”cat羞窘地抗议。

“好啦,不笑你了。nv儿大了,交男朋友也很好呀。”boleyn太太抚0着cat的头发,心底一片柔软,“什么时候带给妈妈看看?”

老妈,你经常见他呀——cat在心里哀嚎着。她假装还在闹脾气,转过头不说话,听见妈妈低低的笑声,也偷偷抿着嘴笑了笑。

elenaboleynnv士现在在魔法部违禁药物管理署担任副署长,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每天晚上准点下班,回家陪nv儿用晚餐,把工作带回家完成。boleyn家的地下室里,有一个大大的制药室,放着大大小小数十口坩埚,三令五申cat不许进入——这便是boleyn太太熬制青春药水、或者是晚上加班研究魔药的地方。

“今晚我会在地下室。你待在自己的房间,早点休息。”

boleyn太太每次有什么重要药剂需要熬制时,总会这样叮嘱一句。

“好的妈妈!”cat把晚餐的餐盘往水池里一丢,g脆利落地答应了,一路小跑着奔上楼,准备回房间继续给好朋友们写信。

她的房间不算小。boleyn太太极其疼ai这个nv儿,在修缮房屋的时候,把两间卧室合并成了一间,打造成一个雅致的套房,不仅有两张扶手椅隔出来的会客区、有大大的书柜和写字台,还有的洗手间和步入式衣橱。

lordvoldeort,此刻正坐在写字台边的靠背椅上。他环视四周,发现这间房间奇妙地融合了nv巫和麻瓜的双重特质,让他感到新奇又别致。

墙上挂着他不认识的麻瓜nv歌手的海报,和古怪姐妹的放大版巡演照片。照片里的古怪姐妹,有的好奇地打量着他这个不速之客,有的拿着吉他疯狂往旁边的海报上砸,好像想将那个麻瓜nv歌手赶出去一样。

会客区的扶手椅对面,是一台普通的麻瓜电视,和一个带魔法的沙漏。只要晃一晃沙漏,电视里的内容就会倒退一段时间,等调回了自己想要的节目,再将沙漏放下就可以正常观看了。书柜里摆着一排小巧jg致的药剂,看颜se,应该是boleyn太太熬制之后送给nv儿、cat却舍不得用的福灵剂和快乐药水一类。

elenaboleyn果然很疼ai这个nv儿。voldeort心想。

这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的房间。和他当年在孤儿院里住过的b仄发霉的房间完全不一样。和梅洛普·冈特的房间也不一样。

梅洛普·冈特的房间(如果那y暗狭小的地方也能称得上是房间的话),仅仅是在厨房的角落里用坏掉的橱柜门隔出的一个小小空间,刚好可以容纳梅洛普蜷缩着身子睡在里头,也更方便了她一早起床给全家人烧水做饭。她是个正经nv巫,只是她微弱的法力时有时无,因此被认为是个哑pa0、是家族的耻辱,只能像个最低等的家养小jg灵一样g一些粗活杂活。

在此之前,voldeort一直把自己对cat的青睐,归结于享受她能带来的、无与lb的xa。可今天,在这间一半属于nv巫、一半属于麻瓜的房间里,他第一次直面自己最隐秘的渴望。

——他希望梅洛普·冈特,当时能有不一样的选择,拥有不一样的人生。

书桌上零散地放着几本课本和摊开的羊皮纸。voldeort拾起第一张,上面用羽毛笔清晰地画出了一条澳洲蛋白眼的躯g结构。饶是最资深的火龙研究者来看,也很难相信这仅仅是一个五年级学生的手笔。

第二张羊皮纸是写给oceania的信。黑魔王大人没有t0ukui他人ygsi的ai好,绅士地把那一沓羊皮纸整理好,准备放下,却无意间瞥见了自己的名字。

最后一张羊皮纸,赫然是写给自己的信。

“尊敬的校长(涂改)黑魔王大人(涂改)主人:

贸然给您写信,希望不会打扰到您。

到今天为止,已经放假一周了。五年级的暑假没有作业,但我现在十分想念在霍格沃茨写论文的时光。事实上,我倒盼望着有个弟弟或者妹妹,至少这会儿还能靠帮他们写作业打发时间。

放了暑假,您是不是也会轻松一些呢?不用忙活霍格沃茨的校务,想必您应该多了很多闲暇时间……(又是一堆涂改后辨认不清的字迹)……从忙碌的状态中突然停下来应该挺无聊的吧,也许找个能够陪伴你的人是个不错的选择。

八月我可能会去叔叔婶婶家住几天,如果你——”

后面就是一大团墨水,显然是写信的人写到这里就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了。

这张羊皮纸有明显的被r0u成过一团的痕迹,看起来写信的人不打算寄出了,却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又捡了回来,藏在这沓羊皮纸的最下方。

voldeort捻着这张皱巴巴的羊皮纸,挑了挑眉毛,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意。

“哒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房间的主人一路小跑从楼下跑了上来,却又在门口停住。cat愣愣地看着房间里多出来的那个男人,呆呆地合不拢嘴。

“主人……?”她试探着轻声叫了一叫,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又好像是害怕声音大了把这个幻象赶走一样。

“想写论文?”voldeort扬了扬手中的羊皮纸,讥诮地问。

cat脸颊通红。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书桌前,抢过那张写了一半的信纸,恼恨地作势要撕。可是羊皮纸结实,她撕了两下没撕动,又气鼓鼓地折成一团丢到了地上。

“主人怎么随便翻人家东西呀……”她嘟囔着抱怨。

voldeort觉得好笑,伸直了手臂要牵她。她把手送到男人手心里,十指相接,习惯x地往他膝上一坐,而他也习惯x地把人往怀里一揽。一边抱着,一边还要笑她:

“像什么样子,坐没坐相。”

“明明就是主人惯着我的……”

她反将一军。

她年纪小,做起这种撒娇的举动来刚好搔到voldeort的痒处。再加上她身量娇小,刚好就是小小一团搂个满怀,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有着极大的诱惑力,包括黑魔王大人在内。来的路上还怒气冲冲,可是在这个房间里,把哑pa0小姐抱在怀里,他却奇异地平静安心。

“怎么不寄出去?”

他指的是那封写得一团糟、词不达意还被r0u成一堆丢在地上的信。

cat的脸红扑扑的:“我怕猫头鹰找不到你……而且,我怕你不喜欢猫头鹰。”

她的担心也不无道理。voldeort的确讨厌猫头鹰的气味,也的确神出鬼没,并非一般的传信猫头鹰可以轻易找到的。

“还有呢?”他不依不饶地追问。

cat懊丧地垂下头,为心事被看穿而尴尬。她0了0鼻子,不情愿地承认说:“我怕你根本不想收到我的信……我想你大概不会关心我的事。我猜你身边有了别的nv人,有她们陪着,你也不需要得到我的消息了……”

voldeort沉y片刻,轻轻地说:“蠢丫头。”

他没有否认,同时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很聪明。这种聪明,并不仅仅表现在她的学术天分上,更表现在他们的关系中——她始终保持着头脑冷静,对自己的定位有着清晰的认知。

的确,catboleyn带给他的快乐是多重的。她把他奉若神明,极大地满足了黑魔王大人的虚荣心;她不会魔法,因此跟她相处可以格外放松;她继承了elenaboleyn的血脉,为未来青春药水的熬制提供了一重保障;更何况,他们的xa总是契合又美妙。但voldeort仍不认为catboleyn是不可替代的。

或者说,他拒绝接受身边有“不可替代的人”,因为一旦有了这样的角se出现,他坚不可摧的胜利之中,多少会增添上一丝不确定x。

所以,暑假一开始,他就有意识地疏远了catboleyn。他重新物se了一个年轻活泼的nv伴——那是一个天赋异禀的炼金术师,忠诚又极富野心。

一开始他们相处得还不错。voldeort甚至允许炼金术师进入他的实验室一道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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