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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我也听说了,还听说他请人把几个条件不好的学堂都重新翻修了。”
“何止,去年有两个老夫子过世,起灵的钱都没有,也是他出的。”
“还有还有……”
一时间,酒都没人喝了,互相交流起自己知道的关于安皇子的事来。
而这些事,必然会传播开去。
不虞犯病
能得民心者,从来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或许就连做下这些事的计安,当时也未必抱着将来要用上的心思,只是做成习惯了,就继续做了,帮得上忙的,就帮了,顺带一把手的事,就顺手了。
于是,有了今日之果。
此时的时不虞还以为计安被人忘了,甚至还有些人走茶凉的紧迫感,于是一到家就把言则叫了来。
“朱凌原来的宅子,有什么动静吗?”
言则有些意外,他们盯的不是朱凌吗?不过他仍是立刻回话:“朱宅被皇上封了后再没有人进出,公子也未派人往里探过,目前里边什么情况,小的不知。”
“派人探探。”
“是。”言则稍一想,问:“姑娘想查的是什么事?有个方向,小的更好安排。”
“皇宫一直在进人,但是计安的人盯了这么久,却再未见有人抛尸出来,以之前死人的频率,这不太可能。”时不虞把朱凌那一张宣纸重又找出来:“我想到了一个可能。”
言则经这一提醒也想到了:“姑娘是觉得,尸体可能埋在贴了封条的朱宅!”
“没错。也不是没有乞儿胆大包天的把贴了封条的宅子变成自己的窝。可朱宅是官邸,而且宅子所在的位置并不偏僻,随时会有巡逻的人经过,没几个人有那胆子往里闯,是个埋尸的好地方。”
时不虞看向言则:“顺着这个方向去查,我要让皇帝过个不安稳的年。”
“是。”
“再让人去探一探朱宅的地道通过去的那个宅子,排除掉埋在那里的可能。”
那地方离城门近,人多眼杂,很可能会有人擅闯,没有朱宅安全,若他们真这么做了,时不虞觉得章相国应该会选朱宅。毕竟朱宅是真的大,隻那个荷塘都能沉尸不少。
言则应是,见姑娘没有别的吩咐,退下去做安排。
接下来要干什么?时不虞左看看,右看看,不想让自己闲下来。
明明千头万绪,可头脑好像什么都感应不到,一片茫然。
这种感觉让时不虞极为焦躁,并且越来越焦躁,呼吸也越加急促起来。
她按着公仪先生教的法子试图平复呼吸,可不但不见起效,反倒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