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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狂犬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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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病

「今日下午,天气晴。医院急诊室来了一个被流浪狗严重咬伤的病患,左半边的脸部几乎全毁,病患到院时已经失去呼x1心跳……」

「张医师,你在写日记吗?」一声轻灵的叫唤忽然从张启民的背後传出,正在埋首於日记上张启民被吓了一跳,握在手上的原子笔不小心日记本上画上长长一条,声音的主人--护理师邱笑敏忍不住笑出声,继续说道:「张医师,你这样不行喔!如果这麽容易就被吓到,怎麽在手术台上好好动刀呢?」

「别取笑我了。」张医师无奈地笑着回答,他是个刚到医院报到的菜鸟医师,资历尚浅的他总是容易被医院里的老鸟调戏。不过他带点懦弱的x格也意外地让他在护理师中有不小的人气,虽然嘴巴上说十分困扰,但其实张启民还是相当享受着这样众星拱月的感觉。

「不过这个病人的确有些奇怪,他到底是对狗做了甚麽天理不容的事情,不然怎麽会被咬成这样啊?」

「应该是感染了狂犬病的狗吧,不然没道理咬成这样。」张启民用笔点了点桌面,回过头去对着邱笑敏说道,「听里长那边调阅监视器的画面,好像只有单独一只狗袭击病患,狗通常是群聚动物,很少单独行动的。」

「而且还咬得这麽严重……」邱笑敏有些胆怯的说着。

「事情恐怕没有这麽单纯。」随着两声清脆的敲门声,一名个头高大的警察站在门口打断张启民跟邱笑敏的对话,「最近已经发生多起犬只袭击人的事情,只是之前都还仅限於一般伤残。今天这起意外实在是来得太急太快,没想到才短短几周时间,已经发展到si亡事件……」

「哗--已经发生多起犬只袭击事件?」邱笑敏意外地摀住嘴,不可思议地看着警察,张启民也露出疑惑的表情,说道:「信天,你说最近发生多起袭击事件……不过我们这里没有收到相关的病患啊。」

「没送来医院不代表没有发生啊,而且不过都是一些撕裂伤,现在医病分级,很多人觉得是小伤就到附近诊所去打打破伤风後就当作没这回事了。」

「那怎麽会闹到连你们警察都知道?」张启民一面阖上日记,又起身拉了一张椅子让警察贺信天坐下,贺信天也不客气地坐下,双手交叠的放在桌上继续说道:「因为我们管区来了好几个里长来跟陈情,说最近管区多了很多会咬人的狗。本来不g我们的事情,但是谁叫我们倒楣,警察局在消防队旁边,消防队接得烦了就把烂摊子往我们这里甩……」

「等等等!不要告诉我这个,你们警察局跟消防队的纠纷不要扯到我这里来。」张启民赶紧打断贺信天,邱笑敏看着他们的互动又笑了起来,直到被贺信天瞪了一眼才收敛些。

「反正就是这样,然後我是被小队长派来拿检验报告的。」

「确定不是来开小差的吗?」邱笑敏开玩笑道。

「这叫出公差、公差!」贺信天没好气地说道,两手一摊,整个人靠在椅子上。

「那,贺警官,你等我一下,我去看看病人的病历。」邱笑敏回道。

「好的。」贺信天简短的回应,等到邱笑敏带上门离开後,贺信天才把椅子往张启民旁边一挪,整个人靠过去。

「你想g嘛?」张启民反sx的护住自己跟日记本,整个人往贺信天的反方向靠过去。

「当然不是要偷看你的日记。」贺信天白了张启民一眼,「想不想听八卦?」

「呃,甚麽八卦?」

「刚刚笑敏在场,怕她会害怕。」贺信天撑起脸,继续说:「我有一个认识的法医,虽然跟你一样菜,但是跑过几次刑案,脑袋回路有点被开光过的样子。」

「你只是想嘴我菜吧?」贺信天听到张启民这麽抱怨後也没直接回应,只是笑笑地继续说下去,使得张启民只能用眼神攻击豪不在意的贺信天。

「他说,他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

「从那些攻击人的狗的检验报告来看,没有一只患有狂犬病。」贺信天蹙起眉头,面se凝重地说着,「无一例外,就算检验科的有机会失误好了,但是18条狗里面没有一只有狂犬病。」

「18条?也太多了吧!」

「对,这数目多得很诡异,市区里很少看得到这麽多只狗,通常都是被抓去收容所,野外流浪的通常没这麽多。」

「不过也有几只是一般住户饲养的,没有绑绳子、养在外面的狗。」

「所以……你朋友怎麽看?」张启民问道。

「他怀疑有人长期喂食人r0u。」贺信天又压低了声音,几乎贴在张启民耳边说道。

「噫!」张启民忍不住抖了起来,「你没乱说话吧?」

「乱说话也是他在乱说。」贺信天耸耸肩,然後站起身,「好了,我去找笑敏拿资料,拿完我就要先回去,免得被小队长喷。」

「呃,所以你绕一大圈,就是来告诉我这个?」

「对啊,你不是最怕这种事情?」贺信天邪恶的笑着,挥挥手就要落跑,张启民气到差点拿笔往门口丢去,不过贺信天拉开休息室的门,还没踩出去就撞上了贴在门外偷听的邱笑敏。

「唉唷!」邱笑敏几乎跌在贺信天的怀里,等到站稳脚步後,她才不好意思地抬头看着贺信天,尴尬笑着。

「贺……贺警官,你这样看我……我会……小鹿乱撞欸。」

「你在演哪出。我跟你说,你就算再撞在我怀里一百万、一千万次,我都只会用鼻孔看你!」贺信天赶紧把黏在他身上的邱笑敏推开,匆匆告辞。邱笑敏看贺信天这麽不给面子,气得朝贺信天举着手大骂:「我就知道你心里只有张医师!我这麽正、身材这麽好,看到我不会动心的都是……」

「好了好了,这种话就别乱说了。」张启民尴尬地拍拍邱笑敏的肩膀,然後走到邱笑敏旁边去摆摆手,示意让他让开点,邱笑敏气得嘟起嘴,张启民只好指指手表,告诉邱笑敏休息时间已过。

「吼呦!你们都这样欸!讲八卦都不跟我说一声的!还把我支开,张医师你们都偷偷来!」

「你真的很白目,我不要跟你说了,赶快回去单位上啦!」

「张医师──!」

张启民仓促的脚步声就在邱笑敏拖长的高亢尾音中消失在医院的长廊里,结束短暂的休息时间。

晚餐一

很快的,这起晚餐二

附近的简餐店并没有离医院太远,张启民很快地打通电话过去跟贺信天约好了时间,等到三人进到简餐店时,贺信天跟任绍棋也差不多到餐厅门口了。

「你不是说只有一个人吗?」邱笑敏用手肘推了推张启民,张启民也能尴尬的低声回答他:「我哪知道还有多一个人。」

「贺警官!这里!」邱笑敏赶紧打个招呼,贺信天看见後也带着任绍棋一起走过去,於是五个人就顺理成章地被安排在一起,进去餐厅里的小包厢。

进包厢後,几人相互张望,贺信天看大家这样只用眼睛你来我往的,可能乾坐一个晚上都不会有人开口,所以他只好清清喉咙,向大家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做贺信天,是附近的管区警察。」

「我是……信天他同事,我叫绍棋。」

「你们好,我叫做倪铭龙,叫我倪大哥就可以了。」

突然成行的五个人之间弥漫着一gu尴尬,邱笑敏忍不住这种尴尬的气氛,连忙替大家点餐炒热气氛,好在倪大哥也是个好相处的人,简单的几个话题就打开了大家的话匣子。

「对了,贺警官,你说你是附近的管区,那你有没有收到里长们的陈情?」

「甚麽陈情?」虽然大家聊开了话题,但是贺信天还是保持着一点警觉x,加上知道了倪铭龙是记者的身分,为了避免案情曝光,他还是语带保留的回答倪铭龙的问题。

「就是最近在管区里面多了很多条流浪狗攻击人的事情,虽然听起来不是件严重的事情,但是连我们媒t都被下了封口令,内情肯定没这麽单纯。」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但是管区里的确是发生了很多起野狗咬人的案件。」贺信天看向旁边的张启民,「这件事情可能要问问看张医师b较清楚,毕竟前几天才发生过野狗把人咬si的事情,就是他们医院处理的。」

「呃、咳……怎麽会扯到我身上来?」被突然点到的张启民不小心被饮料给呛到,乾咳了几声。

「你不是最清楚这件事情?把那件事情讲给人家听啊。」贺信天喝了一口水,示意让张启民把几天前的事情拿出来搪塞一下倪铭龙,不过邱笑敏听见贺信天这麽说道,就打断了两人。

「上次的事情我已经告诉过倪大哥了。贺警官,你放心吧,倪大哥不是会乱做文章的记者。」

「现在的问题不是我愿不愿意说,而是目前我们也甚麽都不知道。」贺信天耸耸肩,摆明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而邱笑敏还想要继续说点甚麽,却被倪铭龙按住了手,摇摇头示意让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没关系,不过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会告诉你们我目前知道的消息。」倪铭龙拿出了一本笔记本,翻开其中一页推到了贺信天面前。

「目前根据我知道的消息,这些狗袭击人的事情,绝对不是因为狂犬病。而且更糟糕的是,极有可能成为一桩杀人案。」

贺信天听见这句话,不禁挑起眉来,半信半疑地看着倪铭龙,倪铭龙则是继续说道:「这不是胡乱推测的结果,而是根据了里长那边的监视画面得出的结论。在恶梦

「哼……哼哼哼~」一名男子愉快地哼着轻快的节奏,从电梯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心情愉悦的他连拿出钥匙的动作都十分轻巧,随着门锁打开的声音,男人拉开大门,将身边那大得可以装进一个人的行李厢拉进房里。

「啪!」按下电灯开关的瞬间,客厅变得灯火通明。明亮的环境更让男人放松,他将行李箱拉进了客厅的中心,刷刷的将行李箱的拉链给拉开。

行李箱里头的东西没有别的,正是一具nv子的遗t,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光线打在她混浊而且失去焦点的眼球上,有种说不出的灰暗。但这并不影响男人的兴致,他将nv子抱出行李箱,平躺在客厅冰凉的地板上。

男人从电视柜下头拿出了工具箱,又从里面拿出了一把电动剃刀,他开始替nv子剃头,将头上的长发一缕一缕的剃掉。等到nv子光着头,男人才满意的点点头,将nv子又抱往下一个地点。

男人抱着nv子来到厕所去,他熟练的一刀将nv子的脖子划开,这具没si多久的遗t,血ye尚未完全凝固,泊泊鲜血从伤口蔓延至排水口。男人将nv子的脖子按在浴缸的排水孔上,让屍t呈现倒卧在浴缸中的姿态,慢慢将血放掉。

等待期间,男人走到厨房去,用大锅子装满水然後放上瓦斯炉煮水。男人所做的一切都正常的像是普通开伙一般,唯独厕所里的那具屍t,却是诡异的格格不入。

男人回到客厅去,将电视打开来,收看着综艺节目,但是他的心思却不在电视上,滑了滑手机,又耐不住x子回到厕所去看血放得如何。

回到厕所後,男人看到鲜血依然没有停止的迹象,只是慢慢变得绢细。他没有焦躁地翻动屍t,只是把nv子的手捧了出来,然後放在自己的腿上,就这样坐在浴缸边抓着nv人的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把老虎钳。

「劈啦……」

筋膜剥裂的声音混着男人愉悦的哼声,一片片被剥离的指甲掉在地上,残留的血r0u沾在半透明的甲片上,带着一点诡谲的柔亮光泽。

男人很快的处理好一只手,接着是另一只手,然後是双脚的指甲,动作十分熟捻俐落。

nv子像是被打了过量麻醉一般的沉,男人拔完指甲後,擦擦额头边的汗水,长吁一口气後用手搧了搧风,把屍t又安稳地放回浴缸里。

男人走出浴室,松开脖子上的领带,将客厅的冷气给打开後从公事包里拿出了笔电,一派悠闲地打开笔电让它开机。

一边点开影音网站,轻快旋律的流行音乐开始充满在整个房子里,男人又输入了几个字,然後按下输入键。

很快的,密密麻麻的资料跳出来,一个又一个「宠物料理」的搜寻资料爬满白se的版面,男人随兴的点了一个之前没进入过的网站,心情很好的跟着音乐一起哼唱着。

男人看了几个网页,又拍拍自己的腿站起来伸展一阵。等到九点过後才起身回到浴室去,眼看鲜血已经流的差不多乾了,屍t只有脸面与脖子上沾满乾涸的血块,男人慢慢靠过去,拿起莲蓬头用温热水将屍t头上的血ye冲乾净。

冲乾净後的nv屍,面se灰白,男人将它的头抱起来,又拿出刚刚的老虎钳,用力扳开它的嘴巴,然後将老虎钳深入……

又是熟悉的声音,牙齿与牙r0u被扯开的声音,男人似乎非常享受这样黏腻的声音,他继续出手拔了几颗,等到回过神已经将可以看见的牙齿全都拔乾净了,男人扯着屍t的嘴边,来回寻找有没有落下的牙齿。

眼看已经没有可以拔除的牙齿,男人只好把歪脑筋动到被牙r0u包覆住的智齿,他从口袋里又0出一把刀子,将nv屍的牙r0u切开,终於让他找到两颗水平横躺的智齿。

反正人已经si了也不用担心它会挣扎,所以男人用暴力的方式将nv屍的两颗智齿都y拽出来,等到nv屍嘴里乾乾净净,男人才满意地拿起莲蓬头再次将遗留的血迹清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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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张启民抱着宿醉的头,痛苦的倒在床上,可是手机的闹钟已经响起,他是时候该去上班了。盥洗时张启民的脑海不断反覆出现着昨晚与贺信天在晚餐後的续摊。

当时贺信天已经醉得一蹋糊涂,但是他是愈醉愈安静的那种人,导致昨晚在小酒吧时只剩下张启民一个人在说话。

不过看自己打小认识的朋友心情如此糟糕,身为好友的他也是责无旁贷,他陪着贺信天喝了一整晚的酒,凌晨时分才回到家。

等他进到医院时,恰好碰上了已经在护理站值班的邱笑敏,面对邱笑敏朝气b0b0的挥手招呼,张启民只能冷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张医师!你怎麽了,脸se这麽差……」邱笑敏小跑步靠近张启民,疑惑地小声问道。

「没事……昨晚喝醉酒……」

「你昨天去喝酒?」邱笑敏惊讶的看着张启民,「那不就是宿醉了?」

「嗯,贺信天昨天心情不大好,我陪他喝点酒……」

「贺警官怎麽了?」邱笑敏拉了拉张启民的手臂,面容有些担忧,但是张启民摇摇头,轻轻的将笑敏的手拍掉。

「只是有点烦恼而已,我陪他说说话就没事了。」张启民拿出自己的水壶,走到护理站里装了一壶水开始喝,邱笑敏看张启民jg神如此差,加上还有事情,就草草跟张启民道别之後回去忙自己的事情。

张启民一整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的,除了宿醉之外,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昨晚贺信天所说的事情。

贺信天昨晚找他去一间小酒吧喝酒,虽然早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会提到人r0u狗粮的事情,但是贺信天接着下去讲的,却是接下来烦恼他好几天的恶梦。

「我这几天一直做恶梦。」贺信天难受的r0u着自己的太yanx,「睡不好,jg神很差。」

「看得出来。」

「我可以告诉你我做的梦吗?」

「我是……没关系啦。」张启民一直以来都很害怕恐怖的事物,但如果只是听听别人做的梦,应该还没有关系。张启民一边这样麽想着,然後点了一杯调酒。

「我梦到……有人一直在跟踪我。」贺信天的手有点颤抖,他很快地喝完自己手边的酒,也点了杯调酒。

「那个人不只是在日常跟踪我,甚至连我回到家里,洗澡、睡觉时,都可以感觉到他在窗户外,紧紧的贴在玻璃上,用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睛盯着我看。」

「最可怕的是……在梦里面,我知道他就是那个连环杀人魔。」贺信天的声音也开始颤抖,他艰难的咽下高酒jg浓度的酒,试图让自己放松一些,但是他的眼神依然能够看出他有多麽惊慌。

「不晓得是不是那个梦害的,我这几天也都有些神经紧张,总觉得有人跟在我身边。」

「昨天那个噩梦有了新的发展,我看见浑身ch11u0地被绑在一张桌子的桌脚上,我无法挣扎,但是那个人却从公事包里拿出电动剃刀。他离我愈来愈近,那把电动剃刀已经被打开开关了,那刀片不断的在我面前震动,就当那把剃刀快要cha进我眼里……」

听到这里,张启民不由得有些害怕,他稍微拉紧自己的外套,嘴里一边嘀咕着冷气太冷。

「那个人忽然转身离开,然後我就听见剃头发的声音。」

贺信天皱着眉,脸上的表情却是疑惑,他静静地又喝了一口酒才继续说道。

「然後我闻到一gu很香的味道。r0u酱,那是r0u酱的味道……我闻到了r0u酱的味道。没多久之後,那个人又出现在我面前,他手里拿着一碗橘红se的r0u泥,又拿着一根汤匙。我很想挣扎,但是没有用,他撬开我的嘴,一口一口的将r0u酱喂进我嘴里……」

张启民掩住自己的嘴,以前曾经上过解剖学的记忆涌回脑海,他想像得到那种触感跟味道,就算有浓浓的福马林盖过,但是自己不是没看过si去的动物,发腐发臭的屍块滴着黏稠的hye。张启民一阵恶心,突然理解了晚餐时贺信天一直吃不下饭的原因。

「我还以为你会问我甚麽味道……」贺信天自嘲的笑一下,「如果是任绍棋在的话,一定会问一些蠢问题让我发火。」

「不过其实……听到可以听到有人讲这些垃圾话,远b甚麽都没说来得好……」贺信天又低下头,颓丧地靠着椅背,「至少可以让我稍微忘记那个噩梦……」

「呃、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没有……该怎麽说……」张启民搔搔脑袋,还在踌躇着该如何说话才不会让贺信天更加低落,之後的贺信天也没多说过甚麽,两人就这样尴尴尬尬的一起喝酒喝到天明。

便当盒

回过神时,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张启民拿下眼镜,按了按眼睛。正想要传讯息给贺信天,问他今天过得如何,

不过打好的讯息还来不及送出,对方就已经打电话过来了。

「喂?」

「那个……是张医师吗?」话筒的另一边传来的不是熟悉的语气,而是陌生的声音。张启民先是愣住,回过神马上就回覆对方,很显然对方松了一口气,但是接下来说的事情让张启民更加紧张,连忙跑出医院,随手招了一台计程车就直往警察局冲。

「张医师!这里!」一到警局门口,立刻就看到任绍棋跑出来,两人慌慌张张的进到警局後,发现贺信天正在其他员警的协助下,拿塑胶袋大口x1吐空气,状况似乎好转许多。

「怎麽回事?」张启民赶紧走到贺信天身边去,一面问着任绍棋刚刚到底发生甚麽事,任绍棋也没有保留,一口气全部将事情说出来。

「你说有人送来一个便当……?」张启民狐疑的看着任绍棋,任绍棋点头如捣蒜,说今天有人拿了一个便当放在警局门口,一开始没人注意到,等到发现时那个便当早就已经臭酸了。

只是上面写着贺信天的名字,大家原以为是贺信天把便当忘在门口,但是贺信天坚持自己并没有带甚麽便当来,从监视画面也只看到一名老妇将便当放在警局门口,可是那名老妇却不是贺信天认识的任何人。

後来贺信天耐不住大家的怂恿,还是将便当给打开,没想到一打开便当後,贺信天突然害怕起来,挣扎着要逃离那个便当,然後突然就过度换气、全身像筛子一样抖个不停。

好险在大家的控制下贺信天慢慢恢复了平静,现在正在用塑胶袋将呼x1调整回来。

「……该不会是恐慌症发作了?」张启民想起昨天的谈话,贺信天说起的那个噩梦中,自己被强迫喂食人r0u做成的r0u酱,他赶紧转过头问任绍棋那诡异的便当到底在哪里,却被任绍棋的回答给愣傻在原地。

「那个便当……学长说太臭了,刚刚垃圾车来就顺便倒掉了。」

「真糟糕……怎麽没有留下来……」张启民往外看了一眼,焦虑的用手指敲着桌面。

「找……」好不容易缓口气的贺信天放下塑胶袋,困难的发出声音。

「找甚麽?」任绍棋凑近贺信天嘴边,试图听清楚他说甚麽,贺信天难过的咽口口水,忽然双眼瞪大着,面容其极恐怖。

「信天……你这样……我会害怕……」任绍棋被吓了一跳,试着将手ch0u出,但是贺信天的手劲之大,让他一时之间也不好脱出。

「找刘法医……拿我手机打给他……」

「你手机在哪里,我帮你拿。」张启民拍拍任绍棋的肩膀,示意让他安抚住贺信天的情绪,然後照着贺信天的指示找到了他的手机,并拨通电话给刘瑞yan。

没有多久,电话就被接通了,初次听见刘瑞yan声音的张启民有些迟疑,但他还是很快的把情况简扼的说了一遍,等到电话中的刘瑞yan同意过来一趟後,张启民才松懈下来,把电话递还给贺信天。

随着贺信天的情况渐渐稳定下来,大家也就不再围着贺信天。休息得够的贺信天也趁着刘瑞yan还没赶到前,先带着任绍棋去跟其他警员们道歉,留张启民一个人坐在民众等候处,百般无奈的独自滑起手机。

张医师,你怎麽下班後就跑不见了><?

贺警官这里有点事情,来帮忙

贺警官还好吧?总觉得你最近三天两头往他那里跑

我也还不清楚,明天再跟你说

张启民收到了来自邱笑敏的讯息,他同样简短的回覆对方後,贺信天已经带着任绍棋走出员警办公室,迳自走到张启民旁边坐下。

「谁啊?怎麽不继续回?」贺信天拿着手帕擦拭刚刚洗过的脸,脸se明显好了一些,张启民也不瞒他,拿出手机晃在贺信天面前。

「笑敏啦,他关心你怎麽了。」张启民凝重地看着贺信天,顺口问道:「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怎麽了,你知道你这样吓到所有人了吗?」

「……我不想在这里说,等刘瑞yan来了,我再一起说。」

「好,那我们要去哪里b较方便?」

「我们……买当劳,然後回我家去。」听到麦当劳跟去贺信天家,任绍棋马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立刻被贺信天瞪了一眼,任绍棋只好赶紧收住痛苦的脸se,张启民看在眼里,不禁掩嘴失笑。

「g嘛,他家是很脏乱是不是?」

「也不是这样……只是我不想窝在家里吃麦当劳当晚餐啊。」任绍棋皱着脸,愁眉不展的说着。

「对了,贺信天,你现在一个人住,一切都还好吧?」

「当然好,你没看我活得头好壮壮的,只要不要有一些有的没的破事,还会差到哪里?」贺信天又蹙起眉,继续说:「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我们先去买当劳,然後我发我家的地址给刘瑞yan,叫他自己过来。」

有人偷看

当他们三个人买好速食店回家,刘瑞yan也差不多到附近,他们四人决定在贺信天住的老公寓楼下会合。由於电梯年久失修,贺信天似乎也不喜欢那座电梯,因此他们几人跟着贺信天,一同爬到了四楼的住所。

等贺信天打开门後,车内

「碰。」

车门几乎同时关上,四个人全身都冒着热气,一路从贺信天家中跑进停车场,着实是累坏大家,所有人都还来不及讲话,只能不断的喘息着。

上车後的刘瑞yan马上转动钥匙,发动车子之後立刻离开了停车场,另外三人却依然茫然着,也没ga0清楚刘瑞yan到底要去哪里,等到能够缓过气说话,任绍棋率先问道:「刘……刘法医,你要载我们去哪里?」

「不晓得。」刘瑞yan一边抬头看着後照镜回答,坐在副驾座的任绍棋实在忍不住,皱着眉又问:「不知道的话,那你这麽急着开车g嘛?」

「不想让人跟踪我们。」刘瑞yan的语气没有高低,他顺顺的打着方向盘,把车子开上往高速公路的方向。

「刘法医,你现在要往高速公路上走?」张启民紧张的问着,只见刘瑞yan微微点头,接着就又往油门一踩,车子即刻加速往前,像是後头有人追赶着一样。

「刘法医,现在上了高速公路,你可以开始说了吧。」贺信天跟张启民一起坐在後座,贺信天在刘瑞yan的正後方,他按了按自己惊魂未甫的x口,靠着车门说道。

「你晓得我为什麽要这麽做。」刘瑞yan又看了看侧边的後照镜,「我刚刚发觉,你家可能不只有你一人。」

「为什麽这麽说?」

「如果不往灵异的部份去思考,一个房门要从关闭的情况被吹开,应该是相当困难的吧。」

「等等,所以刘法医你的意思是……我们进去的时候,有房间门被打开?」任绍棋抢着问道,而他後面的张启民也抖了一下。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或许真的有人闯进来了。」

「……可是为什麽我们要逃出来?」贺信天发出了疑问,「先不管你们两个,我跟任绍棋都是现役警官,没道理打不赢一个人。」

「嗯……的确是我自己太害怕了。」刘瑞yan也没有打算掩饰甚麽,倒是张启民像是他乡遇知音,把手搭在驾驶座的靠背上,感动的说着:「原来……还有人跟我一样……」

「如果是人或许还好,但是如果是鬼,我可没办法。」刘瑞yan耸耸肩回道。

「这样我们是不是应该掉头回去?」贺信天撑着头说道,但是刘瑞yan则是摇摇头说道:「我们应该已经打草惊蛇了,现在回去没有意义,只是往後你一个人住在那里恐怕不太好。」

「虽然不晓得为什麽,不过对方已经开始在针对你了,又是便当、t0ukui的,你自己得小心一点。」

「嗯。」贺信天目光停留在驾驶做与副驾驶座之间,张启民看他如此低落,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该怎麽办,只好结结巴巴的说了一个小时候的玩笑,想让气氛不要这麽沉重。

「说……说起这个,小时候我去信天家里玩的时候,他家养很了很多狗欸。」张启民搔搔脑袋,「有一次我在他家跟他玩躲猫猫的时候,我躲在厨房的橱柜里,本来以为信天会找不到我……」

「结果居然被他家的狗发现了,还y是围在柜子前狂吠,後来我要出来的时候那些狗还咬住我的k子,害我k子破掉,pgu都被信天看光,真是糗si了!」

大家听完都忍不住地笑出来,也松懈一些,只有任绍棋笑的夸张,等到被贺信天敲一下头才收敛起来。

「不过今天去信天家,一只狗都没看到啊。」任绍棋r0ur0u自己的头,「别说是没有狗了,就连养过狗的迹象都没有。」

贺信天听任绍棋这麽一说後,脸se又暗了几分,片刻後才回道:「你没说错,好几年前,我家的狗就全si光了。」

「si光了?」不只是任绍棋,连张启民都相当意外,但贺信天似乎不对那些狗有惋惜之情,只是冷声道:「我爸离家出走没多久,那些笨狗全都被人给毒si了。」

「毒si?为什麽没事会被人家给毒si啊?」任绍棋忍不住又问,「张医师,信天他家的狗以前都养在外面吗?」

「不是啊,他家的狗都养在家里。」张启民也相当意外。

「这就是吊诡的地方。」贺信天r0u了r0u太yanx,「我也不晓得为什麽,总之那些狗请邻居们处理掉後,我便搬去警察学校住了。等到我再回家,那些邻居也搬得差不多了,我根本不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什麽事。」

「嗯……你家那里真的很冷清,如果是我,我不敢一个人住那里。」任绍棋打了个寒颤说道。

「你刚刚不是还在夸信天他家大吗?不然乾脆你搬去他家陪他住好了。」张启民坏笑一下,任绍棋则是连忙摇头摆手,一副si都不肯的样子。

「拜托,我家有爸有妈,每天都有人陪我,我妈还会烧一桌好菜等我回去吃欸!」任绍棋嫌弃的看着贺信天,「我才不要跟一个看起来连煮泡面都有问题的大男人住在一起,而且还住在闹鬼的屋子……」

「你是不是觉得刚刚那下不够痛?」贺信天扫了一眼任绍棋,任绍棋才赶紧住嘴,作势往嘴上拉上拉链。

「你们还真是欢喜冤家。」刘瑞yan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这样的话,伴随而来的是贺信天与任绍棋止不住的拌嘴,还有张启民的窃笑声。就这样,四个人就在车上打打闹闹的情况下,放松刚刚被突如其来的诡异事件吓得六神无主的心情。

社会线

编辑室里的灯光依然通明,倪铭龙朝着编辑室的方向看去,却只有一个绑着马尾的身影在里头忙碌。

叩叩

倪铭龙拿着手边的两杯咖啡,来到编辑室的门口,轻轻地敲响门板。

「还在加班吗?」倪铭龙对着马尾nv子说着,nv子停顿了一下,才放下手边的工作,将眼镜拿下来回头看着倪铭龙。

「反正回家也没事做,不如就睡在公司里。」nv子伸个懒腰,然後又回头继续在键盘上敲打。

「既然你要开夜车,就让我手边这杯咖啡来陪你吧。」倪铭龙举了举手边的咖啡,然後走到nv子身边坐下。

「怎麽啦?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nv子笑着说道,「倪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想找我帮忙?」

「难道没事就不能偶尔与同事促进一下感情吗?」倪铭龙也不害臊,直接了当地回着,而nv子浅浅的微笑里露出了一丝趣味,他停下手边的工作,支手撑着脸颊,斜着往倪铭隆那看。

「哦?既然如此,倪大哥也不算是无事了。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能承蒙郎瑜大小姐的厚ai,可真是我无上的荣耀。」倪铭龙配合郎瑜如此说着,郎瑜心情见好,也就收过倪铭龙手上的咖啡,跟倪铭龙一起分享加班时间的咖啡。

「这麽晚了,还特地拿咖啡给我,倪大哥都不用回家休息吗?」郎瑜抿了抿嘴边的咖啡,继续回电脑面前打字。

「没有家庭的男人就跟你一样,回家没事做,还不如留在公司里。」

「既然这样,那就是自愿加班,不算加班费罗。」郎瑜脸上的笑意又更浓了点,倪铭龙看着郎瑜,心情也好了起来。

郎瑜虽然算不上十足的美人,但是端正的五官,净白的脸蛋,平时里简约无华的打扮着,看久也渐渐觉得平淡亦是种美。

倪铭龙同时也欣赏着郎瑜在工作上头的g劲,两者相辅相成,反倒也让郎瑜在倪铭龙的心中占了一块位置。

倪铭龙特别喜欢郎瑜笑起来的模样,因为郎瑜平时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唯独在自己面前偶尔会展开笑颜,这也是让他颇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

只要那天里可以逗郎瑜露出微笑,当天的倪铭龙就会有着一整天的好心情,在工作上也会变得更有g劲。

两人的话题随着咖啡,渐渐转回了公事上,虽然倪铭龙有些失落,但是为着郎瑜,他仍旧愿意陪着郎瑜说说他喜欢的话题。

「倪大哥,最近闹得风风雨雨的狂犬袭人,你采访的如何了?」

「怎麽了?想从我这里套点消息?」倪铭龙开着玩笑,一边从自己的电脑包里拿出笔电来。

「难道倪大哥怕同业竞争吗?」郎瑜摇着头笑道,「我只是觉得这个案子挺有潜力的,不如,我们一起组个搭档,一起跑这个新闻?」

「一起跑不是不行。」倪铭龙听见郎瑜如此说,倒是稀奇的看着郎瑜问道:「不过你怎麽会觉得这个案子有潜力呢?我想听你分析看看。」

「嗯……」郎瑜食指点在下巴上,思考一会後说道:「小道消息,听说狂犬病的报导是卫福部来主动要求的,但是事情好像不是真的这麽简单。」

「哪里来的小道消息?」倪铭龙笑出声,郎瑜则耸耸肩,回道:「不只你有认识的小护士啊。」

「你……你又怎麽知道我认识小护士?」

「这个嘛……我是记者啊。」郎瑜用手b出照相机的样子,假装按下快门,「没甚麽可以逃过我的眼睛的。」

「还真是没甚麽能逃过你的眼睛的。」倪明龙被郎瑜逗乐了,心情大好,於是说道:「既然这样,大记者,你还愿意跟我一起成为夥伴吗?」

「有甚麽问题?」郎瑜挑起眉,然後坐在椅子上一转,转向倪铭龙,b出打g的手势说着:「倒是你,不许毁约喔。」

「从今天开始,就是生si与共的夥伴罗。」

「有到生si与共这麽夸张吗?」倪铭龙搔搔头,然後也伸出手,把小指g住了郎瑜的小指。

「跑社会线就是出生入si,不入虎x焉得虎子?」郎瑜轻轻的咬住下唇,然後把拇指往倪铭龙的拇指盖上去。倪铭龙的目光没有离开过郎瑜的脸,看着郎瑜这样的行为,在倪铭龙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话说回来,郎瑜,我记得你当初是跑财经新闻的,怎麽会……」倪铭龙松开手,好奇问道。

「毕竟是外派来的,财经这种b较轻松的新闻是没我的份的。」郎瑜的眼帘微垂,对於这件事情依然介怀,倪铭龙略略点头,他又喝了口咖啡後,继续看着郎瑜专注在自己的工作上。两人的对话随着时间逐渐停滞,最後倪铭龙便找了个理由,去会客室里过夜。

────────────────-

隔日一早,倪明龙被脸上的一阵冰凉给惊醒,耳边同时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呼唤声。

「倪大哥,醒醒!倪大哥!」

「……」倪明龙撑开惺忪的眼,环顾四周,只见一名容貌姣好的nv子弯着腰,脸几乎要贴到自己,她双手抓着倪铭龙的肩膀,似乎想把他给摇醒。

「何筱莉……你贴我这麽近做甚麽?」倪明龙看了一眼脸庞的早餐店饮料,心想应该刚刚把自己给冰醒的应该就是何筱莉带来的这份饮料,他稍微把饮料给挪开,也摆摆手让何筱莉把空间给让出来。

「还不是要问你,今天一来公司就看见会客室里头有人。」何筱莉歪着头,随意往沙发上坐下,「倪大哥,你怎麽会睡在这里?」

「我昨天连夜赶稿。」倪铭龙r0ur0u眼睛,一边伸懒腰打哈欠,接着转头问道:「公司的人都来了吗?」

「来了差不多了,九点半。」何筱莉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上半身往倪铭龙那靠去。

「那怎麽没看见郎瑜?」倪铭龙避开了何筱莉的肢t接触,起身走向门口,探头往办公室的方向看几眼,却都没看见郎瑜的身影。

一提到郎瑜,何筱莉的脸se明显就难看了几分,她双手抱x,不满地说道:「g嘛提到她?你最近是不是对那个nv的特别有兴趣?」

「我对谁有兴趣,跟你没有关系吧?」倪铭龙回过头,对着何筱莉笑着说道,但是这时的笑容却包含着一种警示的意味。何筱莉心情差的把眉头给皱了起来,蹬着高跟鞋走到倪铭龙的身边。

「倪大哥,当初是我不够成熟,我都已经知错了,难道你还不打算原谅我吗?」何筱莉顺势的抱住了倪铭龙,倪铭龙则稍加施力的将她环抱自己的手给拉开。

「这里是公司,行为庄重些。」倪铭龙低下目光,随後也挣开何筱莉不甘心的拥抱。他抹了抹脸走出会客室,开始跟办公室里其他的同事打起招呼,将何筱莉一个人晾在会客室的门口,用怨怼的眼神看着背她而去的倪铭龙。

里长办公室

长针即将指到12,倪铭龙不由得紧张起来,打卡的最後时间已经快到了,却依然没见到郎瑜的身影,让他时不时地往办公室门口看去。不过似乎早就准备好,郎瑜不偏不倚的在八点整的时候完成打卡,然後走到倪铭龙身边的办公位上坐下。

「我还以为你会迟到。」倪铭龙一看见郎瑜坐定後,连忙说着。

「怎麽可能,我来公司三年了,每年都拿全勤奖呢。」

「你昨天不是也留在公司,怎麽现在才出现?」

郎瑜听见後,笑着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将自己的私人用品摆上桌,最後从包包里拿出了两个便利商店的饭团,递了一个给倪铭龙。

「给我的?」倪铭龙有点受宠若惊的接过那颗饭团,郎瑜则点点头,然後回过头去开始工作。

这段期间,倪铭龙都想找些机会跟郎瑜搭话,但是只要转头看着郎瑜时,都会因为对方专注在工作上而作罢。反覆几次後,倪铭龙也有些气馁,於是将jg神放回工作上,继续寻找野狗袭人的情报。

最近发生野狗袭击的事情日渐频繁,虽然政府已经动用媒t劝导民众不喂食、不放养,但是依然有不少民众不理会政府的警告,加上除了被咬伤之外,并没有更多的疫情出现,民众们也开始松懈下来。

对於倪铭龙来说,这样会使得获取资料变得更加困难,但是他还是不愿意放弃这个新闻,因此倪铭龙决定再次回去当初录到可疑人士喂狗的那个里区去,将那份录影带翻摄下来研究。

「郎瑜,我要出去采访一趟,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我考虑看看。」郎瑜停下手边的工作,「你不会骗我去约会吧?」

「怎麽可能,现在是上班时间呢。」

「看来你是很公私分明的,之前是我误会你了。」郎瑜露出浅浅的微笑,「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收收东西就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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