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二十、自由落体()(1 / 2)
不能怪我连声音都抖了起来,虽然这姿势并没试过,但是就重力加速度的基本知识而言,一个成年男子的t重会让我t下的y物进得多深多重,我光想像就一阵眩晕。
「不好吗?」他说。手臂瞬间稍稍松开—
「哇啊啊啊———等、等」我感觉自己彷佛自由落t般瞬间下落,重力的作用让我惊叫出声。
我本能地收紧手臂想撑住自己,但是下坠的速度放大了重量,以我弱j的臂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我感觉到那被我t1an得shill的yjg瞬间破开了我的x口,直直顶了进去—整个过程应该不到两秒钟。
「呃啊啊——!!哈啊…」我仰着头,全身绷得紧紧的,像只无尾熊般挂在闷油瓶身上。
我的後x方才受他一番t1an弄,变得很柔软,加上我刚刚替他k0uj,进入的时候其实没想像中的疼痛问题是,我觉得已经被顶到了底,但是闷油瓶的x器却还留了一截在外头啊啊啊啊!
他全部顶进来我还有命在吗?
这个问题飘过我脑海,但是其实我并没有其他选择—
他手臂又是一松,那庞然大物y生生地再深入寸许。
我的t抵着他的大腿根部,他已经顺利地将他的x器整根送入我t内,而我觉得肚腹彷佛都要被顶穿了。
「放松。我撑着你。」许是我颇为使劲地勒着他的脖子,闷油瓶这麽说。
c!就是你撑着我我才无法放松啊!!
最脆弱的肠壁被对方顶着,我就是有满腔脏话此刻也骂不出口—是没力,也是没胆。
我试了几次,想如他所言松开手臂,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我sisi地环着他的肩—
我想我的身t应该是努力地在寻找能够摆脱身下那y桩的机会吧。
闷油瓶似也不再强求—他开始上下移动我。
我没说错,移动的确实是我。他先用手臂将我拖高,然後再放松力道让我下坠。
我知晓他的气力异於常人,但是他竟能把我一个成年男子当作小孩儿这样抛甩着,还是让我惊呆了。另外就是—
娘的!这姿势t0ng得真的不是普通的深啊!c!
「别、别……太、深了太深停」我们曾经玩儿过骑乘位,就我在上面那种,那种姿势的深度我本来以为已经是极限,没想到现在这种才是真正开启了另一个新宇宙。
就原理而言也是,骑乘位再怎麽说也不是重力加速度,力道跟深度自然跟现在这没法b。
我感觉他只要一松手,我的身t一下坠,那发烫的y物便毫不留情地直顶到底他托高我时我得以有片刻的放松,但随即又得承受那被自中贯穿的酸胀感
这样的过程只重复了大概十来次我便觉得身t大大吃不消。再加上我背後的白砖墙,在我被抛上落下的时候不断摩擦我的背部,感觉不只是去角质,而是要磨破一层皮了。
我拍拍闷油瓶的肩,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背很疼」
只说了三个字闷油瓶竟意会得过来,他就着现在的姿势稳稳地转了个身,换作是他背靠着墙。
然後我便发现一个致命的错误—
方才我抵着那墙,他将我抛上落下的时候还有点阻力,可现在易位了,他以墙面为支点,更好使力,而我则是失去了背後的阻碍—他将我托高的时候,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当真腾空了几秒钟,然後再重重掉落。
惨惨惨早知道就算磨破十层皮也不该跟他换位置的!
「小哥、小哥轻点啊啊…我要si了!要、被你弄si了啊啊…」
我攀着他的肩,眼泪随着我的起落而四散快感与快要喘不过气的压迫感交替着出现,我感觉自己来到清明与疯狂的交界
我快疯了快被这种黏膜的刮搔、内脏的撞击、高温的焚烧给b疯了
即使经过了数十分钟,理论上再怎麽强健的肌r0u都会开始疲乏,他抛甩着我的速度与力道仍然没有丝毫减弱,甚至还更增强了些。
整间浴室回荡着他进出我的噗哧噗哧水声,和我的t0ngbu每回撞击到他大腿时的啪啪r0u击声。
到最後我已经叫不出任何声音,手臂也无力地垂下,像个r0u娃娃般任他恣意摆弄cg
然後,我感觉到他扣住我t0ngbu的手掌往下一个使力,重力加上他的力道,终极的深度是那压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高亢地喊叫着,前方的分身瞬间喷出大量的jgye,溅上了我与他的身t同时,我感到黏膜深处一阵滚烫,烧得我又是一阵低y
闷油瓶也在同一个时间,shej1n了我t内。
我没再作青铜门里被触手侵犯的梦。
正确地说来,每晚都筋疲力尽的我,睡着後的记忆只剩下一片黑暗。
我跟闷油瓶之间的关系,嗯……变得有点微妙。
虽然我不太想这麽早下定论,但是感觉上说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好像也不为过。
我们一起生活,一起吃饭、睡觉,闲暇时一起上城里逛街,或是去爬山、去溪边钓鱼、游泳除了这些以外的时间……我们都在za。
在这房子的任何地方:沙发、厨房、楼梯间……当然卧室就更不必说了,都有我们欢ai过的痕迹。
我也曾经想过这麽纵慾是不是不太好,但只要他靠近我、或亲吻我、或抚0我我就像是发了高烧的病人一样,浑身发软只能乖乖张开双腿任他为所yu为。
有一次,整整一天,除了吃饭上厕所之外,他都跟我紧紧地嵌在一起,下场就是我感觉走起路来双腿都合不太拢。
我身上的吻痕往往稍稍消退之後又增添了新的,一开始还感觉别扭,出门总遮遮掩掩,後来发现怎麽遮也遮不住之後索x放弃了。反正在这村里走动,会遇到的人一只手也数得尽,根本没人会注意。
就这麽过了几周後,有一天门铃响了。
我跟闷油瓶交换了一眼,他的脸se沉了一下。
我知道他定与我一样,想起了那天兵妹子—事实上从那次登门拜访之後我便没再见过她,她应该也是被家里管得顶严的那种闺nv。
四周冷凝的空气让我搓了搓手臂,拖着脚步去开门,门一开便听得一熟悉的大嗓门:
「娘的你这里偏僻得紧,根本就不需要什麽村g事对吧!又晃点胖爷我……哎哟!小哥也在啊!」
胖子拎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我心一松,笑得特畅快。
胖子一掌推开我,拎着一堆行李挤进门,面露狐疑地说:「你有古怪啊,天真,见到胖爷让你这麽开心?」
当然开心啦,不用面对某人打翻醋桶怎不开心!
我接过他一个行李包,笑着说:「当初不就要你过来,这还有假!」
胖子点点头。「也是!我懂你们俩没有胖爷我定是无聊得紧。那好!我就当在这度假度假。」
他将行李往地上一放,拭了拭额头上的汗。「胖爷我睡哪?」
我手往上指了指。「有客房。」
胖子看向一贯沉默的闷油瓶,手指向他。「那小哥睡哪?」
我一时不察。
「睡我……」我瞬间消音,心一突,对上胖子疑惑的眼。
我清了清喉咙,续道:「客房。有两间客房。」幸好我当时两间客房都整理好了。
胖子不疑有他地点点头,再次拎起他的行囊。「你刚说他睡你,老子还吓了一跳咧,哈哈哈!」
他开着h腔,却一针见血地让我嘴角一阵ch0u搐,完全笑不出来。
等会儿还得把闷油瓶的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搬到客房去咧,唉……
深更半夜,半梦半醒之间,有什麽冷凉的东西拂过了我的足踝,往上滑向我的大腿
我皱着眉,蹬了蹬腿,翻了个身,以为是不长眼的小虫或什麽,下一秒,一gu重量便压了上来—
我c!鬼压床!?
我弹开了眼,正想大叫,掠过鼻尖的淡淡药草气味让我的声音瞬间哽在喉口。
我对上了一双在漆黑的房间里闪着微光的眼睛。
闷油瓶?
我抚着x口,舒缓一下失速的心跳,用着气音说:「你ga0什麽呢?」
人吓人可也是会吓si人的,而且若我刚刚真喊出了声,我包准胖子下一秒便会出现在这房里,到时说多尴尬便有多尴尬。
闷油瓶压在我身上,把脸埋进我颈间他偏凉的吐息拂过我的皮肤,我莫名地觉得痒,反s地缩了缩肩。
「睡觉。」他简洁扼要地说。
骗鬼啊!那抵着我腿根的y物是啥?
我推了推他的肩,他的重量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他顺着我的力道翻身平躺在我身边,换我侧躺枕着他的手臂。
「你怎麽进来的?」我压低了声音问。
虽然他会什麽都不奇怪,但认识这麽久,我还真不晓得他是个开锁高手。
「你没锁门。」闷油瓶淡淡地说。
咦?是吗?我眨了眨眼。
想必是和他同床共枕惯了,家里就我们俩,也没养成锁房门的习惯所导致。
「我以为你在暗示我。」闷油瓶又说。
暗?!我嘴角ch0u搐了一下。我想我应该还不至於那麽饥渴才是。
「我只是忘了。」我很快导正他的误解。「晚安。」我推了推他,但他纹风不动。
「我认床。睡不着。」他说。
娘的!这真太假了!我跟着他上山下海这麽多年,什麽恶劣的环境都去过、睡过,哪时见他认什麽床来着!
不过少了他的t温,我今晚也睡得特不安稳,好像没什麽立场吐槽他。
我挪了挪头颅,枕上他的肩,他顺势收拢手臂环住我。我探出手,在黑暗中凭着感觉往下0一路0到了他腿间肿胀的隆起,我的手指恶意地在那上头忽轻忽重地抚着。
「怎麽?」我的声音不知为何,带着点哑。「要我帮你消消火吗?」
闷油瓶一声不吭,我在心里暗笑,想:这人不仅仅是闷,还闷中带sao那才难ga0!
他不说话我就当他是同意啦!
我跪坐起身,俯下头,凑近他的下t,隔着他薄薄的棉质睡k,t1an了一下他半y的分身。
闷油瓶微微动了一下,但是依然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我,於是我继续隔着k子sao扰他0着、t1an着用我的舌、我的手指描绘着他bang身的形状,以一种虔诚的、几乎是膜拜的心态
即使隔着k子,我也能感觉那分身的热度和y度都呈等b级数增加彷佛是一种鼓舞般,我t1an得更是来劲。
忽然闷油瓶有了动作—
他伸长手臂,0上了我的背脊,沿着我的脊椎骨一路往下从我睡k的松紧带探了进去。
只能说这段时间的纵慾,带来的改变实在要不得—他的长指只不过轻轻地按上了我的x口,并未特别使力,我那饥渴的入口便迳自为他敞开了他轻易地伸进了一个指节,而我甚至不觉得疼痛。
我闷哼了一声,微微扭了扭腰。事实上我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想抗拒还是怎的。
他的指节左右转动着,翻搅着我的黏膜我很快便觉得那羞於启齿的部位在他的刺激之下变得柔软,甚至开始规律收缩着,让他得以顺利地将手指缓慢送入。
「唔」
当他的指尖抵到我的最深处时,我从鼻腔哼出一种似满足又似难耐的低y。
要糟我开始起反应了
慾望逐渐宰制我的大脑,不断响起的警示渐趋微弱我原本是正跪姿,如今随着他手指的搅弄,我的t0ngbu抬起,背脊下压,呈现一种期待着他能再对我多作些什麽的姿势。
闷油瓶自然也不会跟我客气。他的掌根按着我的t瓣,长指则开始在我的t内进出他非常了解用什麽力道、用什麽角度能让我疯狂才不过十来下,我便已经浑身脱力,头颅偎着他的下t,喘得彷佛要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