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遇番外13(现代h)(1 / 2)
秦不遇回到家的时候,桌上摆着一大堆小龙虾外卖,林似萤追剧吃得正起劲,听见开门关门地声响都不为所动。
“阿萤我回来了。”
“嗯。”
秦不遇听到她的声音,有些惊喜地从玄关抬头看过去,脱了鞋赤着脚就跑去洗了手往她身边挤。
“阿萤,你还在生气吗?”他戴上手套着手给他剥小龙虾,很有眼力见地观察她的脸色,思考下一句说什么。
“去洗澡,别挨着我。”林似萤摘下手套抱着ipad就往房间去,剥好的虾就反正碗里也不吃。
秦不遇不懂在什么地方听出了她话里有话,摘了手套进浴室速战速决,洗完澡浑身香喷喷光溜溜地就一股脑往房间冲,一个飞身钻进被子里像个树袋熊缠着人不放,脑袋往人腰上扎。
林似萤被吓一跳,把被子掀开掐了掐他紧实的手臂,声音也放柔了些许。
“又怎么了?”
秦不遇声音闷闷地,不自觉地哼哼起来:“你好久没有这样不回我我信息了,我以为你要不和我说话了。”
林似萤叹了口气,挠了挠他缩起来的下巴,温声细语地同他说:“因为我生气啊。”
他倒是很自觉地扬起下巴任由她挠,一条腿圈上她的大腿。
“你是春联吗,一摸下巴就抬头。”她轻轻嗤笑着,手上趁乱捏了两把他不算有肉的脸颊,“喵两声我听听。”
“你宠谁我就是谁。”他见她语气中不再有那种磨人的寒霜,也顺从地喵了两声。
“那你要当春联还是我男朋友啊?”
“哪个好当?”
“嗯……是个好问题,”林似萤侧身摁掉了床头的大灯开关,一边说一边拧开夜灯,缩进被窝里躺平身子,“春联好当。”
秦不遇没说话,人倒是故作沉思了许久,搂着她腰的手也轻轻摁捏起来,真真一副小猫踩奶的模样。
“我还是当你男朋友吧。”
“为什么啊,春联多……啊。”
话到一半林似萤忽然被翻过来,被结结实实地摁在床上,刚刚还在哼哼唧唧的男人此时把她紧紧摁在身下,一把推开睡裙吻上她光洁的后背,轻轻舔舐她背上的绒毛。
“你干嘛啊?”林似萤往后身上去拍他的腰侧,又被他摁回身下。
“我要是当春联去了,谁给你交公粮啊老婆?”
他很喜欢咬她凹陷背脊侧边的软肉,只是用牙磨一磨就能很满足,如果咬着的同时再摸摸她肚子周边的软肉,蹭蹭她圆滚滚的小屁股,他就更爽了。
当然,他也这么做了。
“昨天交过了!就算今天你叫秦春联也不行,喂,你听没听见啊?唔……”
实在听不下去她说的一大堆话,直接掰过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严丝合缝地堵上,另一只手拨开她的内裤钻入她身下,两指搓动她小巧的阴蒂。
林似萤坚决的态度,还没撑多久就倒戈在阴蒂传来的快感中,握着他的腕骨任凭摆布,闭紧的小嘴最终还是为他打开了缺口,任凭他舌头胡作非为。
屁股不着痕迹地扭动,蹭过他愈发肿胀的坚挺,挤弄他盘绕的青筋,逼得他腰眼一紧,不自觉地往后嗦瑟。
他不太想说话,用沉默去掩盖刚刚地尴尬,趁她抬腰的间隙捞着她腰跪起身,拖去她下身的衣物,手指顺着股缝去探索向往的隐秘水源。看她腰肢下塌,软绵绵地伏在枕头上,整张脸埋进棉花里,身体因为他的触动为之颤抖,忍不住地嘤咛出声的样子,秦不遇暗爽不已,时刻庆幸他是那个会在情事里占据上风的人。
指尖润着蜜液穿梭在她蜿蜒绵亘的花径里,濡湿她肥嫩的肉瓣,勾出一条水盈盈的银丝,被他甩到臀上。
“阿萤已经好湿了。”
秦不遇看她煽合的粉色蚌肉,忍不住握着身上的巨龙撸了两下,蹭着她湿润的细缝,时不时刮过有些充血的蜜豆。感受到他硬挺的粗棒,林似萤腰肢整个无力地软下来,身体颤抖着有些跪不住地往前滑。
“哼嗯嗯,快点~求求你了……”她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两个度,含着泪意软软地求饶起来。
“再求。”他停下动作,即使龟头已经涨成紫红色她也纹丝未动,指在她还在往外沁着淫水的洞口,似戳若戳的往里进,又在她摇臀迎合地时候后退。
这个时候林似萤已然没有精力再去支配自己的理智,埋在枕头里冷不丁地开始小声呜咽着让人听不清再说些什么。
看她半天没说上一句话,手从身下撑着她的锁骨抬起来,迫使她和枕头分离,掰过她的脑袋欣赏她有些充血的粉颊,看她失焦的瞳孔别有一番乐趣。
“怎么了宝宝,不喜欢的话我们就不做了好吗?”嘴上是说着一套,手上又是一套,合理利用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获得的主动权。
“说些什么好听给老公听听。”
秦不遇拨开脸颊的散发,亲吻她软嫩的嘴唇。
林似萤捕捉到她说的关键词,顺着他的话乖巧的送上自己的软舌,含糊地叫唤着:“老公老公求你老公。”
“嗯?”他握着她的手撑到床头重新跪好,手扶着鸡巴蹭着花蜜一点点挤开她收紧的蚌肉又退出,单单重复着这一个动作,又有些不满意她的话,贴在她耳侧轻语,“求什么,说明白来。”
“不要玩,老公老公”情欲上涌让她有些受不了一点撩拨,只是被憋了一会儿,就想要马上哭出声来,努力收紧花穴试着挽留进入身体的异物,来舒缓身体的异样,歪着头楚楚可怜地捕捉他的眼眸,手慢慢地摸上他肿涨的阳具。
“阿萤,乱摸可是要承担后果的。”他承认他受不了她求饶的眼神,但想到自己担惊受怕的一下午,他还是决定为自己谋些福利,“不许乱摸。”
好在她晕乎乎地上钩了,身体只是往后慢慢地吞入他肿胀难忍的鸡巴,就已经舒服地跪不住了,恨不得整个趴在床头挂着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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