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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已经下定决心要坦率一点了,面对这样的挑逗也是又羞又恼。梁悠奋力抬起小腿,想要脱离开被面前这个人钳制的局面,却不想恰好被对方抓住机会,蓦地下身一凉,自己的粉白条纹内k已经光荣沦为对方的战利品。前端的敏感点被sh润的指尖轻柔地抚弄着,久违的舒适感袭来,她无暇再思考其他任何事情,顺着指尖的频率支起腰身,唇边逸出几声细碎的sheny1n。
“嗯……这里,很舒服……”
“马上会更舒服的。”
曹艾的唇在她修长的脖颈上流连了一会儿,随后一路jg准地hanzhu了身下nv孩x口的粉neng。小小的r0u球在舌齿的x1shun下迅速变得y挺,nv孩唇齿间那些yi的音节也开始紧促起来,双腿间那神秘的粉neng花芯吐露出更多的iye,流淌得她整个右手手都是。
没有停止手指对左边rujiang的ai抚,曹艾的唇舌却从对方的x口一路下滑,来到了那片,她从未仔细端详过的神秘花园。
少nv的身t有淡淡的牛n香味。是来之前洗澡换的新沐浴露吗?总之无论什么气味,这片粉se的花园,看上去都很可口的样子。
“啊……”
那里被舌尖t1an过的一瞬间,梁悠发出了一声绵长而又se情的sheny1n。这样的声音本该令她羞耻,但当她睁开迷蒙的眼睛,这个视角下的画面,极大地冲击着她关于“羞耻”这个词汇的底线。
只见她自己衬衣半退,双腿大开,有人半跪着,用手扶住她的大腿,在她的双腿之间埋首t1an舐……
“嗯,曹艾,不要……那里,脏……”
不久之前才洗过的,不仅不脏,还很好吃哦。
然而口舌正被占用着,曹艾无法用语言来回答这个问题,只有加速了舌尖的掠夺频率,以此来给予对方积极的响应。
“嗯嗯啊……”
对方突然加速,梁悠试图用手去挡,绵软无力的手到最后却反而扶住了曹艾的脑袋。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太新奇太刺激,太令她无法抗拒了,她从未想过,当柔软的舌头与y蒂交汇时会是这样一种神奇的感觉,舒服到让她无法自抑地想要发出高亢的sheny1n,却又刺激到仿佛下一刻就能令她缴械投降。
“曹艾,等一下……受,受不了了……”
于是猛烈的冲击转而化为了和风细雨般的t1an弄。梁悠的身t渐渐自己掌握了合适的律动,腰肢的摆动很快由轻缓变得急促,最初还奋力压抑着的音节,到最后已经变成和门外ktv的巨大音响合二为一的高亢音调。
“啊啊……曹艾,快,快一点……”
“唔……”
“快了,快了,嗯……曹艾,要去了,嗯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数声悠长而剧烈的浪音,oga小小的身t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对方,刚刚到达顶峰的身子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异常,稍稍碰触一下便会战栗起来。
一扇隔音效果还算不错的门,仿佛将门内门外割裂成两个世界。门外的世界,释放着躁动而高亢的音乐,门内的世界,充溢着yuwang和yi的sheny1n。洗手间昏h的灯光,映照在平日素来端庄冷漠的学生会长此时意乱情迷的脸上,看上去se情极了,却意外的有一丝神圣的美感——那是人类,最原始纯粹的yuwang展现。
仰视的那一瞬间,曹艾觉得,她的心脏和腿间的y物一同被什么东西给填满了。
坚y的x器顶得她胀痛,但这次还是忍一忍吧?
似乎也不是件太难做到的事情。
两人出来的时候碰巧赶上金小萌一行人接完老会长回来,时间刚刚好。曹艾以同班同学的名义陪着梁悠,在德高望重的老会长面前寒暄了一阵子。曹艾没想到的是,这位跟她八杆子打不着的上上届学生会长,居然会知道她的名字。
“你就是曹艾?”
“您认识我?”
“陈烯和清清告诉我的。我原先在戏剧社带过一阵子,跟这届的小朋友们关系还不错,”这位老会长终于了打破了曹艾对“我校学生会长都是矮个小美nv”的固有印象,她身材中等,看上去并非一眼惊yan的nvx,却有十足的亲和力,“她们跟我说了,今年的情景剧大赛,暂定你来反串出演男主角。”
“啊?”
温清清这个si丫头,骗她答应的时候可没说要她演的是男主角啊!
视线跟梁悠不约而同地对上了,对方也是一副意料之外的样子。不过很快,对方的眼神中带上了些许鼓励的期许,微微点头,悄悄地握了握曹艾的手指,多少让曹艾勉强能撑起一个还算自信的g瘪笑容。
“……嗯,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会努力的。”
老会长笑得和蔼可亲,如同领导视察般用力拍了拍她的肩膀:“加油哇小姑娘,我们往年一直都是银奖,今年反串戏是加分项,咱们争取拿个金奖!”
曹艾:“……”
压力好大,果然她还是找个机会把这烂摊子给丢了吧。
大约十点十几分的时候一行人终于准备散伙,两个人婉拒了金小萌要指派司机送她们回家的强烈建议,选择步行去地铁站赶最后一班车。
“呐,这个给你。”
走在右边的人塞了一包什么东西过来。曹艾接过,凑近眼前一看——
一盒口香糖。
曹艾:“……”
“你,你g嘛这样看着我?”梁悠生y地把脸别过去,借着黑夜掩饰面上淡淡的羞se,“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啊……刚刚她们点的东西口味太重了,嚼点口香糖去去味。”
“漱过很多次口啦,你放心吧,早就没什么味了。况且,”曹艾目光状似无意略过梁悠某处,实则意有所指,“y要买东西送我的话,应该买水才对,因为它b较咸,得中和一下味道。”
“……哎呀,不要在我清醒的时候谈这个话题!”
一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被人凶狠地丢了过来。曹艾躲闪了一下才接住,再转头,身边的小个子nv孩已经羞愤地跑到前边离她数十米开外的地方去了。
远远地传来对方恼怒的声音:
“数学题你自己写吧!”
【13】
“陈烯,咱俩今晚不去……真的没问题吗?”温清清挂掉电话,拉上陈烯家yan台的玻璃门,有点犹豫地看向此刻正专心伏案充当剧本润se的前话剧社成员,“小萌姐都打第三个电话了。”
“有梁悠陪着她玩儿,清清你就放心吧。明天下午要跟老师开剧本讨论会,我们今晚的事情还多着呢。再说,我既没加入学生会,现在也不是戏剧社成员,应该没什么非去不可的必要吧?”滚轮一转,剧本进入最后一页,陈烯伸了个懒腰,拨弄一下耳边散下的栗se长发,从电脑屏幕前分出一丝漫不经心的眼se给举棋不定的对方,“不过清清想去的话可以自己过去喔,我这边马上就完成了。”
面对前辈催命一般的邀约call,陈烯倒是不甚在意。加入一个组织或是被迫成为某种群t的一部分,有时是件非常麻烦的事,为了能有更多自己支配的时间,她退掉了所有社团,甚至刻意把成绩保持在年级第6到第10之间——年级前五会被老师抓去辅导充当免费教学资源,而十名以外则没有申请一等奖学金的资格。
“你不去的话,我也不去。”温清清摇了摇头,“况且今天,是我来拜托你帮忙才弄到这么晚的,哪有丢下你出去玩的道理。”
“先前你也帮了我呀,我们互相帮助嘛。”说话间最后一页的剧本也已经润se完成,陈烯合上电脑起身,从打印机取回剧本的途中顺手r0u了r0u小个子导演质感绝佳的bobo头,“小社长,完成咯。”
“真是的,别0脑袋啊……”长期遭受脱发困扰,因此一般情况下被人擅自袭击头顶,就算是素来胆小的温清清也是会炸毛的。但是那个人是陈烯,姑且就给她几次被原谅的机会好了。
“辛苦了,我先看看。”
温清清翻开修改后的剧本飞速扫了几眼,几处剧情和走向都按照她们下午讨论的结果做了修改,除了……
“男nv主的对手戏增加了这么多?!”
“很多么?”陈烯凑过来,指着自己未经总导演同意偷偷编排的两幕新戏,仗着自己长得好看,面不改se,振振有词,“看起来多了两个场景,演起来最多也就不到十分钟啦……清清你的原剧本撑si也才半小时,b赛规定的最长用时可是四十五分钟呢。”
“……”编剧兼导演的权威在眼皮子底下被人戏弄,温清清不想说话,陈烯这nv人有把自己的所有无理行为都合理化的能力,跟着她的逻辑走一准被带跑偏,“可是曹艾表姐演技零基础,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我才删掉一些的。现在又加这么多戏,她会为难的吧?”
“清清,你再仔细看看。”
陈烯语气温和,却足够笃定。温清清暂时压下进一步抗议的冲动,仔细看了看改动的部分——
虽说参演的时长多了,但与原台词相b,曹艾的台词反而是少了。不如说陈烯在曹艾角se上花了巨大的心思,不仅把温清清原剧本中惯用的长句拆散,部分用于炫技的高难度生僻词也换掉了,甚至一到男主出现的戏份,底下关于表情变化和动作描写的注解就详细了起来,无形中大大降低了曹艾出演的难度系数。
虽然这就失去了温清清原设定中,男主角文艺多情的x格,但倒是挺符合曹艾特征的。
大不了就是再让步一次嘛。
“……行吧。”
只是没想过,先前说着有别的事要忙、不再掺和戏剧社的陈烯,居然会做到这个地步。
温清清思绪纷杂,坐在沙发上接着翻阅剧本剩下的部分,纸上的字眼却丝毫没有印在脑内。手指在最后一页长长停留着,她静默了半晌,抬头问道:
“陈烯,你真的觉得这样可以吗?”
人类的感情分明是连编剧都难以把控的产物,真的是靠努力就可以获得的东西吗?
这样真的可以吗?
也许是摄入的酒jg作用,也许是回家之后服用的抑制剂过多。在微信上给曹艾发了“晚安”,梁悠躺在自家的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如果说前几次,她还可以用“失控”的借口来说服自己,那么今天晚上,在她完全有意识的状态下发生的这一切,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以同样的理由自欺欺人了。
可是道德上来说,这不是只有情侣之间才能发生的关系吗?
“情侣”这个词在脑海中刚刚出现,便被梁悠飞快地用力擦去了。半个月前还是陌生人的她们,甚至还没有过更进一步的了解,难道凭着兽yu驱使下的r0ut交融,就已经可以上升到“喜欢”的程度了么?梁悠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曹艾,她更不敢确认,长久以来跟她关系恶劣的曹艾,直至目前为止对她态度的转变和细致的关照,是否只是因为,自己是她在学校里仅有的同类而已。
是不是换做任何一个发情的oga,曹艾都会予以同等的关照?
光是这样的假设就足以让梁悠感到心梗了。
她越是往深了想就越是觉得意难平,心气郁结之下忍不住拿起手机,无视当前已经接近凌晨两点半的时间,给幻想中已然化身为渣alpha的对方发了消息:
“曹艾,我问你一件事。”
发完二十秒觉得不妥,又赶紧撤回。
想不到这么晚了,对方也没有睡着。一阵“对方正在输入…”后却突然陷入了寂静,梁悠捧着手机在这边耐心地等了十分钟还没等到回复,刚把手机扔一边决定去睡了,那边的回复又过来了。
“怎么还没睡?不舒服?想问啥直接问,g嘛撤回”
“刚刚手机砸脸上了,困”
然后发了一个捂着脸哭的表情包。
似乎能脑补出被手机砸中后,对方捂着鼻子吃痛的样子,梁悠的嘴角挂上一些自己察觉不到的笑容。
“活该。睡觉啦~”
像做数学一样,复杂的问题还是放到最后来处理吧?
梁悠把手机定好闹钟放到桌上,这次她很快就睡着了。
温清清等了许久,却没有等来想要的答案。
陈烯避开了视线:
“如果是曹艾的话,我觉得她可以的。严格意义上来说,她是有过舞台经验的,所以并不是零基础喔。”
问句的初衷被对方有意或无意地曲解了,不过却开启了另一个话题。
“诶?”温清清的黑框眼镜都要惊掉了,“曹艾表姐以前有演出过?我怎么不知道!”
“你等会儿,我找给你看。”陈烯说着打开自己的柜子开始翻弄,最后从相册中翻出一张照片,推到温清清眼前,表情罕见地羞涩了起来。
照片顶上一排字——
【xx小学二年级文艺汇演大赛合影留念】
这回温清清的下巴惊掉了。
陈烯跟曹艾居然是小学校友,这就算了。照片上c位站着的白裙仙nv是陈烯,这也不奇怪,令她震惊的是:
“这个双马尾的白裙子nv孩子,难道是……”
她指着照片最靠边的某面容熟悉的高个nv孩,震惊到无以复加。
曹艾三年级开始转来跟温清清同校,印象中她亲ai的表姐从来都是一副大大咧咧不修边幅的样子,一条马尾随便一捆,几套校服轮着穿,也没见她参加什么班级活动,没想到小时候居然这么可ai。
这张稀有的同框让温清清觉得自己的次元墙破了。
“诶,曹艾表姐的裙子是不是有点奇怪?”仔细看并不是超短裙,底部的边线歪歪扭扭的,倒像是长裙剪掉一半变成的短裙。
“当时是话剧b赛,我们几个班统一都是排灰姑娘的剧本,所以服饰也都是一起买的。我在演出中途转场,回后台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下一幕舞会上要穿的白裙子底下扯了个大口子,”多年前的糗事重提,陈烯的笑容显得有些窘迫,“当时太小了,又慌,哭得要命,si都不要穿着破裙子重新上台。后台那么多人,大家都想看我的笑话,幸好有个隔壁班的nv孩子过来安慰我,把她的演出服跟我换了。结果因为她就在我下一个出场,所以我来不及跟她换回来……这短裙,可能是她自己在后台剪的,最终我是金奖,她们班只拿了个安慰奖。”
“……后来呢?”
“后来就放暑假了……开学后,我去隔壁班打听,才知道她的名字,而且已经转学了。”回忆这种尴尬的囧事实在是太羞耻了,饶是陈烯的耳根子也有点发红,火速收起这张旧照片放回柜子里,“裙子我还留着,放在老家的箱子里。”
“我去帮你问问吧?曹艾表姐说不定还记得你哦,”温清清一本正经地吐槽,“毕竟多年前,有个不认识的nv孩子,哭得脏兮兮地借了她的公主裙,十几年了也不还。”
事实上身为编剧,对于这种幼时一方无心cha柳另一方暗生情愫的桥段的现实版绝对会积极应援的,但是发生在这两个人身上,她有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应对了。
她没法将这个故事里既温柔又t贴的双马尾高个nv孩跟现在不ai说话满脸木讷的a杯表姐重叠在一起。
更没有想过,这个她以为高高在上,无所不能,似乎和她一样习惯于旁观着记录世界,而不会喜欢上任何人的戏剧搭档,其实也是会有喜欢这种感情的。
“那么这个话题就此打住,”陈烯恢复了惯常的浅淡笑容,很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做了个“cut”的手势,“现在已经十一点了,打算留宿的小朋友要快点去洗澡了喔。”
“好啦,我这就去。对了陈烯,”陈烯一旦不想说话就会转移话题,温清清已经习惯了,“明天一早有t检,早上记得别吃东西。”
“知道啦——”陈烯的声音从卧室门缝里传来,换睡衣的同时不忘好意提醒,“还要测x围,你也要记得,穿聚拢效果最强的那条bra喔!”
“那种东西谁在乎啊!”
温清清哼了一声,在淋浴喷头下挺了挺自己的b杯,看起来也还过得去嘛。
温清清就是个c心的命,学校t检她不担心一下自己长期熬夜极度虚弱的身t,她担心她那些非单身的朋友们。
每年t检都会有那么十几二十个nv生被查出来怀孕,之后被学校劝退,所以今年说不准,班里又会少几个nv孩子。
希望社团有男朋友的那几个,平时都有好好做好措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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