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伤害到你也是你给他的权力(2 / 2)
搬圆桌到t育馆改成餐厅,吃饭时还会列队迎接我们来吃饭。
因志工人数众多,厕所加装热水器改成浴室。
器材清洗,连小小朋友都加入行列。
行前的宿舍打扫,还在我们上课时来打扫。
表演的彩排,幕後的彩妆师、演员、音控及摄影师们卖力工作。
太yan还没升起就开始动工煮好我们的饭菜,三餐加点心怕我们饿到。
半夜巡逻注意我们的安全。
有太多太多了。
我们参加生命成长营人数1000多人,但志工的人数是b近7000多人。
没有拿一毛钱,自发x服务,避免浪费还负责要把我们吃不完的食物解决。
我们睡床上、使用浴室,志工们是睡地板、在厕所洗澡。
他们从各个角落汇集到大仁科技大学,散播欢乐、散播ai。
w16的同学们,我们也一起散播欢乐、散播ai。
我是来自弘光科技大学化妆品应用系二年级20190123~20190126
纪念第五十梯次大专生命成长营
秉持善念,从现在到过去,回到最初真挚的心。
现在的我是大学生,是个听障生的学伴。
我记得我跟她第一次讲话是在厕所,她问我:「你刚刚在玩传说哦?」
我当时「蛤?」了老半天,才听得懂她在说什麽,因为听障生讲话是有一个口音。
她如果都没跟我说她是听障生,我还以为她是外国人,竟然有个外国人找我聊天。
後来班导找大家聚餐,她就坐在我旁边,找了我当她的学伴,於是我的学伴生活开始。
其实听障生有很多时候都是靠唇语加上手语或肢t语言,自己拼拼凑凑出别人说话的内容。
有一次她和我走在校园里,她手上拿着早餐培根蛋吐司,看着我没吃早餐的样子,她说:「你要不要吃我的下面?」
因为听障生是听不到自己讲话的声音,讲话很容易不小心太大声。
我吓到快看旁边有没有人,然後看着她的双眼,把视线渐渐的扫下到xx。
她就用疑惑的眼神看这我,「怎麽了?」
「下面?」我眼神就示意xx。
她忽然发现自己刚刚讲错话,「没有啦,没有,是吐司的下面啦。」
我笑到一个不行,太可ai了。
最近手游第五人格挺热门的,我也介绍我的学伴玩玩。
我入坑其实已经快满一年,算是老手了,但她不是,她还在新手教学。
第五人格是个鬼抓人的游戏,人要完成破译不被鬼抓到并逃出大门才算获胜。
她在鬼的新手训练的时候,鬼刚开始会有一个技能叫聆听。
萤幕出现:「请使用聆听,以发现求生者。」
「靠邀,我就听不到,听p哦。」她低着头在那边碎念。
我一听到就笑到唇型她都没办法读,我拍她的肩膀,我缓和一下情绪说,「是、他、听、不是、你、听。」
她点点头,「哦哦哦,我想说我听不到,要怎麽听。」
记得在课堂上,刚好同学在报告,我跟她偷偷玩第五人格。
我不小心手残被鬼抓到,坐上椅子。
她突然,「你被抓了哦!!!!」
!!!!!!超大声
我立马抬头,全班都在看我们。
我们默默的把手机放下,「痾痾没事、没事,你们继续,继续齁,没事。」
吓到,因为她忘记在上课,也听不到自己讲话的声音,所以不小心太大声。
我学伴最近想换手机,但不知道要换什麽,我推荐她换iphone,因为有讯息会有闪烁灯光,不怕听不到。
她就去问朋友说哪一代的iphoneb较好用。
「我觉得i6sb较好,因为i7以上都没有耳机孔,不好。」
「你觉得我听得到吗?」
「啊!对吼!我忘记你听不到。」
还有一次,晚上的时候,她在宿舍里,室友本来在聊天突然爬到她的床上,「我们会太吵吗?」
她认真的说:「没关系,我听不到。」
室友一脸对吼,我又忘了的脸。
真的发生太多有趣的事了,她可ai到我现在是她的迷妹。
她个x乐观开朗,而且她说她之前没有被霸凌过,我觉得这真的很难得,因为大多数的特殊生都被霸凌过。
听障生很容易被人误会「很了不起」,怎麽说呢?
因为你叫他,他们不理你,你就会觉得「很d是不是啊?不理我?」
这常常出现在推销员身上,不过听障生是真的听不到,也不是故意要不理你,我觉得每件事情的发生,可以换个角度思考,而不是看着表面在生气。
高中时,班上的座位都是班导排的。
总会有人偷偷的跑去跟老师说,「我不想跟谁谁谁坐」或是「跟谁谁谁坐我会没办法读书」等等。
我是觉得都没差,老师也知道这件事,高中三年,每一次换位置,基本上我都坐在一个男同学旁边。
我在的班级男生只有六个,不管男生或nv生,总而言之班上同学都很不喜欢他。
我也去问过,「为什麽不喜欢他?」
「不知道,就很讨厌。」
这是大家给我的理由,当然也有一些人不喜欢他找的话题或是讲话的方式。
他的话题,就大概是他对未来的规划。
其实这也没什麽好稀奇的,对吧?
但他对他未来的规划是当av男优,你觉得呢?
所以大家都不想接近他,除了我。
「欸,你帮我看看,我只给你看哦。」
他递了个本子,我打开一看是个日记,写的很满,字没有很丑,内容写什麽我现在已经忘了。
他很喜欢纪录一些事情,就跟我一样。
有天,他告诉我他有躁郁症,我吓到了。
「你有吃药了吗?」这不是在骂他哦,我是很认真的在询问他,虽然这句话不管怎麽讲好像都在骂人。
「有。」
他上课很常趴在桌上睡觉,其实我多少也懂点,那类的药会让脑袋放空,不会让人想那麽多。
记得有一天,班导找我过去聊天,班导说,他生病是他自己去看的,因为他的妈妈不想带他去看jg神科,他妈妈觉得羞耻吧。
那一刻我就觉得他有点可怜,班上也没有人要理,妈妈也不愿带他去看医生,就这样一个人待角落,静静的;就这样一个人很狂,疯疯的。
国中时也一样,座位是导师排,我的座位旁边也总是同一个人。
是个男同学,他是特殊生,情绪表达障碍。
他很少在讲话,我走到他,他总跟着我。
「欸,他是不是喜欢你?」
这是我朋友问我的,她不知道他的状况。
「没有啦,可能没有人要理他,就跑来找我了吧。」
在班上也很少人在理他,基本上就是边缘人一枚,他总是跑来我身後想要帮我按肩膀,他按的真的超舒服
「等你忙完的时候,如果你还ai我,我们还能不能在一起?」我拿着电话,压抑着哽咽,小心翼翼的说出这段话。
「很抱歉,我还有我要读的大学,没时间跟你谈恋ai。」
电话那端,冷冷的说着,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这句话很冷很冷。
这是我们分手後的几个礼拜,他跟我说他很累。
记得学期初的时候,我接了一份新的工作,却因此被他说我是不是外面有其他男人。
「你怎麽最近开始化妆了?」他皱着眉头,脸se凝重。
「痾?没有啊,化妆?」我一脸蒙,因为我只擦防晒跟已经快被我吃光的口红。
他还是皱着眉,「那g嘛戴耳环?」
我就开始跟他解释为什麽我戴耳环的原因,就说:「你不觉得如果一张灰se的纸上面有一点金会看起来b较有jg神吗?」因为我那天穿灰se
他的一整个脸像大便一样臭,就知道他不懂,「所以你外面是不是有其他男人?」
「啊?我没有啊!」我开启了孔令奇模式「不对喔~」,我从大学以来认识的男生根本屈指可数,我真的不懂哪里有男人。
「所以你g嘛戴耳环!」他的音调越来越高,声音越来越大。
「不可以吗?好啦,我拔掉。」我直接拔掉耳环,我整个像是受惊的小兔子。
结果他直接用吼的,「g!taade,我们分手!」之後就直接挂了视讯,剩我一个人呆呆的看着萤幕上反s的自己。
对的,上面那段是视讯的内容,我们是远距离,我明白远距离会b一般的恋ai更需要陪伴和安全感。
之後他有求我回来,我当时告诉他,「这种怀疑已经发生了三次,我真的不希望这种情形,在以後我们交往了两、三年还发生。」
那一个礼拜,我开始心情很差,低落,每天回家就只都看着他的脸睡,也没什麽聊天。
後来,他跟我说他累了,想分手。
我问:「为什麽?」
他说:「你当时的意思不也说着你已经不要这段感情了。」
我又一脸蒙,「没有呀。」
我只是想让他明白,我觉得这种怀疑没有经过查证就这样w蔑,很不妥,而且我当初有摆明我的底线是「我没做的事,就不能说是我做的。」
他又接着说:「我好累,想自己一个人。」
我答应了,成全他。
可是我怎麽就想不明白,当初说好发过誓在一起一辈子的,会负责,不会把对方丢掉,怎麽现在变调了?
我继续守着这个誓言,那你呢?
我求他回来,在最後一通视讯,我唱了一首歌,边哭边唱,「你能不能不要丢掉我?」
他心软了,答应我。
只不过在我不在台湾的那一天晚上,又跟我提分手。
我当下的思绪一片混乱,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不答应也不行,他直接离开了。
回台後,我传了封讯息,跟他说给我一分钟的时间,打电话给他,他答应了。
「等你忙完的时候,如果你还ai我,我们还能不能在一起?」我拿着电话,我哭了很久,压抑着哽咽,小心翼翼的说出这段话。
「很抱歉,我还有我要读的大学,没时间跟你谈恋ai。」
电话那端,冷冷的说着,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这句话很冷很冷。
现在过了一个月,我又传了封讯息给他,「12:35在你送我信的那个地方等你。」
我搭火车从台中北上到台北,我等了五个小时,他都没出现。
他传封讯息给我:「我在台北。」
我回他:「我也在台北。」
他回:「恩恩。」
我:「要的话,我能。」
他:「不用了,我搭别人的车要回家了。」
我:「嗯,你不要就不要了,只要有心哪儿都顺路,没心,即使我们再近,你都不要。」
他之後就没再回我。
我又打了一些讯息给他。
总而言之是在说:「nv朋友再找就有了,可是我只有一个。」
他在分手的时候还有说,他对我很愧疚,一直在说ai我。
可是,「你知道吗?你不觉得把我丢掉会更愧疚吗?」
ai我g嘛把我丢掉,ai我就好好珍惜啊。
为青春岁月勇敢一次,不留白!
有没有想过,现在的科技发达,大家人手一只手机,就连在旁边的朋友,宁愿从手机传个讯息,也不愿抬头跟他聊天,在这种世代下的告白,会是怎样的告白?
高职生,都有所谓的技术实作课。
最好混的课就是实作课,先实作完先耍废。
nv孩坐在教室一边东看看西看看,她早就做完该做的事,今天有个计画。
拿垃圾桶一向是值日生的工作,可是今天值日生忘记拿垃圾桶上来,nv孩知道。
「谁可以下去拿一下垃圾桶上来?」
就是在等这句,nv孩举起手,「我!」
「好。」
nv孩偷偷拉着一个男生的手,「你跟我一起下去拿。」
高中哪会点名,老师看同学实作就来不及了,若只是一小会是不会发现有谁不见的。
男孩走得bnv孩快,nv孩心里忐忑,从楼梯走下,一阶一阶时间格外漫长。
才两楼而已,很快就到教室里,他们从前门进去,男孩去拿垃圾桶。
「欸。」nv孩站在讲桌前。
「嗯?」男孩边拿垃圾桶穿越桌椅,来到教室前方,看着nv孩,一脸疑惑。
「我喜欢你。」
一秒、两秒、三秒——
只怕空气突然安静~男孩不说话。
nv孩先划破沉默,「怎麽?吓到了?」
男孩苦笑搔搔头,「怎麽可能不吓到。」
nv孩心里想,也是。
一秒、两秒、三秒——
只怕空气突然安静~两人都不说话。
nv孩抿嘴,又鼓起勇气,「所以……?」
「我们等统测完再说好不好?」
nv孩顿了一两秒,「好。」
nv孩走到教室门外,「快点,我们要赶快上去。」
男孩拿着垃圾桶走出来,nv孩跟在他後面,回到课堂上,老师也没怀疑。
统测结束後,nv孩依旧在看自己的书,男孩依旧坐在她旁边,就只是有些不一样了。
毕业典礼,我不敢找你拍照,我知道你会尴尬,朋友说要帮我拍一张全身照。
怎麽知道她连你也一起拍进去了。
总觉得现在的人,很少在面对面告白,传个讯息说个我ai你,反正隔着萤幕b较不会害羞,可是就不觉得少了点什麽吗?
有时候告白是暗恋的杀手,不是你si,就是他失败,当朋友或许能更长久。
可是为了青春勇敢一次,不为过吧?
暂时失明2小时,你能想像吗?
今天是在职训练,老师要我们肩搭着肩,用口罩+卫生纸蒙着眼,t验视障。
规则如下:
1每个人轮流带头,只有带头的能使用导盲杖。
2红包袋里有任务资讯,一人一个任务,可以互相达成。
3一个人只能问老师三个问题,但问路人的次数是不限。
从看不见的那刻起,世界里就剩下声音、感觉跟气味。
走出教室,我们就在b105外原地打转,带头的同学知道路线,但左右不分,看不见的紧张感,已经让有些人失去方向感,问了老师我们的任务都是买东西,要买水就决定去自动贩卖机。
轮到我带头时,我的任务是买麦香红,脑海中浮现一张学校地图,走的蛮顺利,到人文广场的贩卖机,就听到身後有同学喊着:「水要按8号!」
这多麽惊人的记忆力,水是几号都知道!接着身後有同学又喊:「确认键在最後一排最右边!」
我回答了,「好。」就投币,0出8号键的位置,按下去,再0到最後一排最右边的按钮,按下去……
喀郎喀郎——
我蹲下去打开贩卖机的挡板,「这包装下一圈一圈的触感……这是水!对!这是水!」
终於完成第一个任务了!
那……「麦香红是几号?」
此时没人回答,没人知道啊——
我的时间到,该换人了。
同学提议乾脆去7-11,有店员又有路人,问东西b较方便,於是开始前往。
我们经过l1从楼梯走下去lb2,楼梯的扶手简直就像汪洋中的漂流木,下楼b上楼还要困难,而且走更久,幸好我们配合的很好!
到了lb2,开始有些人了,我们发出求救的讯号,有个路人停下来问:「怎麽了吗?」
我们带头的同学赶快跟他说:「可不可以带我们去7-11?」
我没听见他有没有说好,只是路队有在往前移动,直到闻到熟悉的味道,7-11才有的味道。
进到7-11後,我们感觉到身边有一堆人,但我们都不知道我们要到东西摆哪里啊——
我们求救了一两分钟,没感觉到有人要伸出援手,而且好像一直挡到别人的路,赶快靠边站,幸好遇到认识的朋友,她发出笑声我就知道是她,还在我旁边一直笑,就请她帮我们拿任务的物品,还有一个我们不知道是谁的姐姐,有你们帮忙,我们cha0港动的。
买完出7-11,大家就决定要搭电梯回去,不再走楼梯,我们到电梯那开始求救,「有没有人可以带我们上l1?」
这时,有个姐姐牵住我们带头同学的手引导,帮我们按电梯。
天,初恋时心里都没那麽悸动,那gu暖暖在心里流淌,感动到痛哭流涕。
我们进去电梯後,很高兴l栋的电梯有报楼层的声音,不过那时候我们还没反应过来没听到。
所以大家安静了……电梯门打开了,那外面是1楼吗?
完蛋啊!没人听到——
这时有同学说,「如果电梯关门没有动的话,就是我们刚刚按的1楼。」
这个逻辑也要建立在没有人按这台电梯的状况下,很幸运的是,电梯没有动,我们在1楼。
走出电梯後,就依照刚才去的路线返回,返回时非常迅速,感觉大家有在把路线记在脑子里。
这些都是我们大家熟悉的路线,平常走10分钟来回没问题,但是当看不见的时候,想快都不行,我们走了整整快两个小时。
重点是这是我们熟悉、看过的路线,要是从来没看过呢?要花个四个小时可能都不够。
老师告诉我们其实有很多人无视我们的求救时,我的心里有多酸,有时候只是开口问问而已,就只是跨出那一步,或许有人就会因此获得救赎。
我们都多少害怕跨出自己的舒适圈,何曾想过有些人每天,无时无刻都需要跨出自己的舒适圈才能和所谓的世界接轨。
20190504弘光科大资源教室在职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