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之鸟】七、舱室()（1 / 2）
布莱恩觉得空气炽热得很，他很想开个窗透透风，让自己的不那么燥热，他对上帝发誓，此时的自己一定红透了。但是他转过头，透过狭小的舷窗，所见的是漆黑的宇宙和晶亮的星辰。
几个半人鸟早已离开，去他们的位置上使这艘飞船运转，舱室里只剩下布莱恩和锡德里斯。布莱恩竭力不去看锡德里斯，但他却能感受到炽烈的视线。
“小男孩，”锡德里斯的声音带着慵懒的气息，“前两天的jg神气哪去了？”
布莱恩别别嘴，没有说话，突然下巴一阵吃痛，“看着我。”锡德里斯强行将他的脸面向自己。
布莱恩的眼睛一碰上锡德里斯的注视就触电般的躲开眼。
锡德里斯皱起眉，“你怎么了？”
“别人都说我和我的母亲长得像。”布莱恩淡淡说道。
“你想说什么？”
“你别想在我的身上找我父亲的影子，况且你马上就能看见他了。”
锡德里斯一顿，“究竟是谁跟你瞎说的？”
布莱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亲眼所见的。”
锡德里斯目光一沉，“看见什么？”
布莱恩yu言又止，冷眸微瞪，又瞥过眼。突然下巴有开始剧痛，他被迫又与锡德里斯对视，那双金眸仿佛要将他吞噬。
“小男孩，你最好说出来，不然我保不准会把你的下巴捏碎。”
布莱恩冷声道：“你捏。”
锡德里斯深x1一口气，放开布莱恩的下巴，咬牙切齿，“说!”
布莱恩轻哼，“五年前我跟着父亲去g-315星球，你还记得吗？当然了，也许你记不得我那时候多大，你总归记得我去过，毕竟我是威廉姆斯教授的儿子。”
“你10岁。”锡德里斯说道。
布莱恩一顿，继续说道：“有天夜里，我找不到父亲，出来闲逛，在一片树林里恰好遇见你正在我的父亲……”
布莱恩没有说下去，他觉得继续说下去是对父亲的一种亵渎。
锡德里斯皱起眉，“不可能，你大概是在做梦。”
“不！”布莱恩瞪了他一眼，“我有证人。”
“谁？”
“大王子，奥德里奇。”
锡德里斯金眸一沉，抚0了一下额头，“我大概是明白了，布莱恩，你说过‘眼见不一定为实’。那天你看见的‘二王子’，其实是‘大王子’，我的哥哥，奥德里奇。而带着你闲逛的‘大王子’其实是我。”
布莱恩一顿，“可是你们的面具不是每个人都独有的吗？”
锡德里斯的神情温柔了起来，“就是因为是独有的，才让你产生错觉，不是吗？那天我戴着我哥哥的面具，代替他去见了个姑娘。具t点说，是帮我那不善言辞的善良哥哥拒绝了这个姑娘。但说真的，正是在那天晚上，我才知道一直让哥哥念念不忘的人是谁。威廉姆斯教授是我们族所敬ai的人，但我的哥哥显然已经超越了这种敬ai。”
布莱恩沉默着，因这巨大的误会而头昏脑胀。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找到那本黑se笔记本，急匆匆地翻到那张照片，“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内心焦灼，害怕听见令自己羞耻的答案。不！他默默哀求，他不能对着奥德里奇的照片去yy锡德里斯！
锡德里斯的眼睛一眯，“这不是祭山节上的我吗？威廉姆斯教授给我拍的，怎么在你这儿？我瞧瞧，保存的不错。”锡德里斯的眼中充满笑意。
布莱恩松了口气，“可是你看着镜头的眼神……”
锡德里斯夺过笔记本，扔到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布莱恩，“吃醋了？”
“我没有。”
锡德里斯弯下腰伏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因为看的是站在威廉姆斯教授身后不远处的你呀，满意了吗？”
布莱恩一震，努力搜索那时的记忆。锡德里斯看着他那认真而又毫无防备的神情，心头一动，挑起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布莱恩一声短促的“啊”被堵在唇齿间，锡德里斯的舌头趁机长驱直入，将其中的津ye与氧气全部x1走，布莱恩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口腔被大肆蹂躏，但一种莫名的舒适感让他忘记了呼x1。
良久，锡德里斯放开了布莱恩，布莱恩一阵晕眩，被锡德里斯稳稳地抓住。
还未等布莱恩反应过来，锡德里斯就把他抱起，放到床上。布莱恩的脸通红，眼睛sh润，大脑糊里糊涂，异常温顺。锡德里斯撑在布莱恩的身上，紧紧地注视着他，一双金眸内浪cha0暗涌。布莱恩鬼使神差地伸过手，抚0着锡德里斯的脸颊，喃喃道：“好美。”
锡德里斯的呼x1突然急促，抓住布莱恩的手，狠狠地吻起来。从指尖到手腕，密密的吻砸在白皙的手臂上，直至袖口。他粗鲁地掀起布莱恩的衣服，褪到x口，布莱恩的顺从地举起手，白t恤轻易就被脱掉。
锡德里斯抚0着布莱恩，以密语问道：“可以吗？”
“求你……锡德里斯……我想要……”布莱恩以密语回答，两颊绯红。
锡德里斯脑中的一根弦彻底绷断，疯狂地在布莱恩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红se印记。
“嗯……”布莱恩sheny1n着，身t不住地扭动，一只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r首，在锡德里斯灼热的目光下玩弄着那两个殷红的突起。
锡德里斯的眼睛沉得可怕，一把将布莱恩的两只手拿开，举过头顶，sisi地摁住。
“嗯……我要……”布莱恩的sheny1n中带上了央求的意味。
锡德里斯低下头一边轻轻t1an弄那突起，一边注视着布莱恩情动的神情，纤长的脖子难耐地向上扬起，脖子上的青筋若隐若现。锡德里斯对着那小可怜轻轻一咬，布莱恩突然一声高昂的sheny1n，随后是剧烈地喘息，锡德里斯向下一瞥，只见布莱恩的小帐篷的已经sh了一小片。
“我的小男孩，你可真是敏感。”锡德里斯g唇一笑，伸过手，将布莱恩的拉链拉开，然后抬起他的pgu，大手一剥，就将k子和内k一同剥下。青涩的小布莱恩挺立，是少有发泄的少年浅粉。
布莱恩平躺着，一丝不挂，粉唇泛着水光，双眼失神，不停地喘息，喘息声中带着淡淡的sheny1n，两条长腿忍不住互相摩挲。锡德里斯略带粗糙的手抚过他身t的任何一处，他都微微挺起腰际，sheny1n着。
锡德里斯沉声道：“布莱恩，知道我是谁吗？”
布莱恩没有说话，一双sh润的眸子静静地看着锡德里斯。锡德里斯皱起眉，捞过他的身子，在他的圆润的pgu上重重一拍，布莱恩“啊——”的一声叫出来，但很快变成了细碎的sheny1n。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看清楚，我是谁？”
“呜呜……嗯嗯……”布莱恩小嘴里呜呜，又带着sheny1n。
“今天先放过你。”
锡德里斯把布莱恩翻过身子，抬起他的腰，然后掏出粗长的凶器cha入他的两腿间。布莱恩被这炽烈的温度热得一颤。
“夹紧了。”又是一记巴掌，布莱恩圆润的pgu已经通红，这更加激起锡德里斯的yuwang。
布莱恩顺从地夹紧滚烫的巨龙，锡德里斯一声长叹，然后扣住他的腰猛烈地ch0uchaa起来。
“嗯嗯……啊哈……嗯啊……”滚烫的巨龙不断擦过布莱恩的小巧囊袋，两腿间的细腻皮肤被擦得透红。
突然布莱恩一声尖锐的sheny1n，瘫软趴在床上，身子不住地颤抖。锡德里斯伸过手握住渐渐软下的小布莱恩，满手粘稠的浊ye，他眯起眼，把手伸到布莱恩的手里，沉声道：“我允许你s了么，t1ang净。”
布莱恩的舌头紧紧地裹住沾满自己jgye的手指，“嗯嗯啊啊”地吮x1着，水光的小嘴和鲜红的舌头，以及不断啧啧的水声。锡德里斯看得金眸越发深沉，浓浓的酝酿着激烈的情感。他ch0u出了手指，重新扣住布莱恩的腰，巨龙如狂风骤雨般狠狠碾过两腿间。
布莱恩的sheny1n声渐渐带上了哭腔，“啊啊……嗯嗯……呜呜……”
终于，在连续猛烈ch0uchaa几十下后，锡德里斯s出了浓浊的jgye，喷洒在布莱恩的小腹和x口。锡德里斯ch0u出巨龙，只见布莱恩的双腿间就像熟透了似的烂红，他轻轻抚上去，两腿微微ch0u搐。
巨龙还y挺着，布莱恩却趴在床上，渐渐没有了动静，身t有节奏的起伏，睡着了。锡德里斯长叹气，拨开他sh漉漉的碎发，在额头上留下轻轻一吻。然后将他的两腿分开，俯下身子，轻轻地t1an他两腿间受伤的皮肤，红血丝在慢慢消失。
布莱恩缓缓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巨大的柔软床铺上，扫视四周，全是用羽毛装饰的jg致器物，他才想起自己身处g-315星球。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些炽烈的画面，耳边还伴随有重重的喘息声，脸又开始烧。
他下了床，双脚抵在白se的地板上，地板冰冷但并不让人难受，表面像是贝壳，有炫目的纹路。他微微一愣，记起这是半人鸟的王族才有的待遇。他迅速跳下床，推开厚重的大门，奔了出去。
突然他顿住了，如果他没记错，这些炫目的饰品和繁琐的构造是王室的起居室，几个得t的半人鸟仆人在悉心地擦着一张巨大的织锦。布莱恩轻手轻脚地走过他们，但是仆人还是注意到了他，放下手里的活，礼貌欠身。
布莱恩从来没受过如此礼待，嘴角ch0uch0u，一时竟忘了回礼。他继续向前走，无论他多么小心翼翼，那些仆人都能察觉到他，然后对之行以王礼。布莱恩越发觉得不对劲，快速奔跑起来，光脚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他边跑边喊着：“锡德里斯！锡德里斯！你在哪？锡德里斯！”
“尊贵的达伊希，”一个仆人走上前，礼貌欠身，“我们最高的达伊马上就会回来，您有什么需要的吗？”
“达伊希？不不，你ga0错了，我不是你们的达伊希，而且我问的是你们的二王子在哪。”布莱恩慌忙摆手，他记得半人鸟的首领被称为达伊，而首领的配偶被称为达伊希。
仆人微微笑着，没有说话，仿佛并不认为自己说的有错。
布莱恩心里越发虚起来，他小声地问：“你们的达伊不是奥德里奇王子吗？”布莱恩记得在自己11岁左右的时候这里的首领就去世了，按理讲，继承王位的是奥德里奇王子。
仆人的眼中略略黯淡，“奥德里奇王子去世已久，现在我们的达伊是锡德里斯王子。”
布莱恩眼睛一瞪，“不不，我觉得有点理不清，奥德里奇王子……什么时候去世的？”
“两年前。”锡德里斯突然走了过来，朝着仆人稍稍一看，仆人欠欠身子，离开了。
布莱恩紧紧地盯着锡德里斯，呼x1稍稍凝滞，锡德里斯披着长袍，长袍上绣有千万只银se的鸟，黑se长k紧紧包裹住他修长的腿，长马靴上扣有一颗晶莹的珍珠，这是首领的装束。
锡德里斯走到布莱恩面前，把他落下的一缕发丝别至耳后，露出泛红的耳尖。锡德里斯轻笑，“醒了？”
布莱恩仿佛能感受到身后有数十双眼睛盯着自己，他不自在地别过头，清清嗓子，问：“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年前，地球入侵这里后，留下一大片毒雾，我们族有好一批人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我的哥哥是难得能够活着出来的，但也没能撑多久就si去了。”锡德里斯的目光沉沉。
布莱恩的心一揪，“抱歉……”
锡德里斯r0ur0u他的头，“跟你没关系，况且，你已经是这里的人了，别想溜。”
布莱恩的耳根都红了，他别过头，看着窗外大片的绿地，“我的父亲呢?”
许久没有得到回答，布莱恩转回头，却看见锡德里斯的沉重得可怕，他的心跳慢了一个节拍，又问了一句，“我的父亲呢？你不是说他在这里吗？”
“布莱恩……”锡德里斯轻唤着他的名字，手轻轻摩挲他的脸颊，被布莱恩一把推开。
“我的父亲呢？！”布莱恩的眼睛通红，愤怒的声音撞在空旷的大厅墙壁，回声里带着颤抖。
“威廉姆斯教授已经去世了。”
布莱恩咽了口唾沫，眼睛无神地望着锡德里斯，安静的大厅只剩下布莱恩浅浅的呼x1声。
“不！不可能！首席明明答应过我，只要我完成那件事，我就能和父亲一起回家！”锡德里斯把布莱恩搂紧怀里，任他的拳头挥打。
“布莱恩，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承诺，因为教授他上周就去世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连父亲的si亡都不通知我，我是他唯一的儿子！”布莱恩歇斯底里地哭叫着，眼泪打sh了锡德里斯的x膛。
锡德里斯抚0着布莱恩的头，“教授是突发心脏病，si得太突然，那里的人将之草草火化后准备通知你，但是被所谓的高级调查部挡下来。”
“首席?！”布莱恩愤怒地抬起头。
锡德里斯点点头。
“他早就知道我的父亲已经si了，还故意以此来引我去他那儿？！”
锡德里斯抱着布莱恩的手越来越紧，眼中激荡着可怕的漩涡。布莱恩哭得全身ch0u搐，双眼失焦，到最后双腿发软，昏迷过去。锡德里斯横抱起布莱恩，往卧房里走。
g-315星球没有极寒与极热的天气，这天y沉沉的，空中闷闷的，但还不至于太热，偶有一阵风吹过，树林里沉睡的叠骨花微微摇动。
布莱恩怀里抱着装有父亲骨灰的黑匣子，面前是一棵茂密的大树，树g上挂着银se的绸带，绸带的尾端有铜铃和柔软的羽毛，树下有一块挖好土的小坑。他把黑匣子安放其中，然后掬起土撒向土坑。
锡德里斯也蹲下来，帮着他把坑填平。黑匣子一点点消失在泥土中，很快这一片土地就像新的一样。此时一阵风吹过，吹动了树上的银se绸带，铜铃清脆。
布莱恩注视着那飘扬的绸带，父亲在书里写过，半人鸟族相信来生，他们会把骨灰撒在一棵选好的树下，系上特制的绸带，挂好铃铛。倘若灵魂得以重生，铜铃会响起。这棵树下埋过大王子奥德里奇，现在布莱恩把父亲也埋在这里。
“锡德里斯，你说奥德里奇会不会等我的父亲？”
锡德里斯r0ur0u他的头，轻声说道：“如果无风铃响，那就是在等。”
布莱恩淡淡笑了，在地球时，他未上过天主学校，也未去过教堂，论信仰，他该是个无神论者，此时他却隐隐希望有神迹。
两人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是布莱恩先拉着锡德里斯离开，“走吧。”
向前走了一阵，突然听见身后响起铜铃声，这声音清脆而沉缓，将整个林子里显得神圣而庄重，千万只鸟从林中乍起，啁啾不断。
布莱恩停下脚步，握紧锡德里斯的手。
半人鸟族在每年叠骨花结果子的时候举办祭山节。那时所有人都赤身0t，带上特制面具，在山上辟出的平地上狂欢。